本科毕业论文用外地学校去年的优秀论文你会不会会被查出来

我的本科毕业论文
从怀斯的绘画浅谈我在毕业创作中情感的表达
中英文摘要
&&&&&&&&&&&&&&&&&&&&&&&&&&&&&&&&&&&&&&&&&&1
&&&安德柳怀斯的简介&&&&&&&&&&&&&&&&&&&&&&
&&&沉迷的自我
&&&&&&&&&&&&&&&&&&&&&&&&&&&&&&3
&&&记忆深处
&&&&&&&&&&&&&&&&&&&&&&&&&&&&&&&&4
第4章&&&&&&
平凡中的不平凡&&&&&&&&&&&&&&&&&&&&&&&&&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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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画作品中除了形式和内容之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情感在画面中的表达。情感是抽象的,是不可触摸的,所以在写实绘画中,情感的表达显得尤其重要。一张没有情感的写实油画作品,它不能打动人,也不能称为艺术。
美国画家安德柳·怀斯的写实绘画画得非常的细致,技艺非常的娴熟,然而对怀斯画面起支撑作用的却是隐含在他画作里面的抽象的情感,正是这些抽象情感才铸就了怀斯画面独特的气质。
我通过怀斯的绘画来浅谈一下我在毕业创作中情感的表达。
抽象& 隐含
Emotional expression is one of the
most factors of painting works besides form and contents .As an
abstract concept, emotion is untouchable. So the emotional
expression in realistic paintings is especially important. A
realistic painting without emotion is not a piece of art works, for
it cannot move anyone.
Andres Wyeth is a skilled American
artist whose realistic paintings are considered dedicate. It is
just the interior emotion in his works that created an unique
I will make a preliminary discussion
on the emotional expression of my graduation creation through
Wyeth’s works in this essay.
绘画作品中除了形式和内容之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情感在画面中的表达。情感是抽象的,是不可触摸的,所以在写实绘画中,情感的表达显得尤其重要。在技术上画家的经验来自于继承前人的优秀传统。他们研究大师的技法和风格以及观察方法来丰富自己,在前人的基础上有所发展。然而除了技术与观察方法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是不可以直接传承的。时代背景不一样
,人的情感整体上会出现变化,而且每个个体的情感都不一样,所以情感在画面中的表达是造成画面气质的关键。从美国著名画家安德柳·怀斯的写实绘画中我们可以看出情感在画面中的重要性。
一、安德柳怀斯简介
安德柳·怀斯是20世纪最著名、最杰出的画家之一。他于1917年7月12日出生于美国宾州费城郊外小村查兹弗德。他的父亲纽威·康威斯·怀斯(1882—1945年)是一位著名的童话故事插画家,三位姐姐中有两位是画家,这两位后来都嫁给画家,而且还是他父亲的学生。怀斯从小生长在一个艺术氛围非常浓厚的家庭。怀斯是家里五个孩子中最小的,从小患有慢性的静脉洞疾病﹐身体虚弱只上学两周即退学,不能和一般的小孩一样到学校接受教育。对怀斯来说家庭就是他的学校,他接受的是家庭教师和父母的教育,以及大自然的熏陶,在父亲悉心的照料下他开始了画家的生涯。怀斯从九岁起开始练习水彩画,十五岁那年是他的父亲带他到画廊、摄影室之类的地方开始了他的美术教育,他是一个自由散漫、不受约束,生活很独立的人,他的一生几乎都是在白兰地酒山谷生活和创作的。&&
他的风景有着令人神往的力量.唤起人们对故乡的怀恋和对逝去时光的回忆。那老人、孤屋、村妇、乌兽和草木和那神秘的缕缕斜阳的余晖,仿佛在述说着宇宙中、天地间的平凡故事。那凝固了的空气、静寂的天籁之声与丝丝淡淡的哀愁,向世人展示了大自然和艺术家融合的杰作。
安德柳·怀斯首次崭露头角是1937年的首次个人画展。在纽约的马格贝斯画廊展出水彩画,当时他才20岁。全部展出的作品在第一天全部被人订购,同时获得艺评家的好评,从此他创作持续至离开人世。他没有像大多数艺术家一样移居到大城市,而是一生住在故乡.从不去旅行。他的作品多取材于身边的景致和人物,这和他力图在最简单、最平凡、最直接的事物中寻找灵感和醒悟本质的欲望相符。有人讥讽他是“摩登的原始人”、
“地方主义者”。他对此回答说:“我的作品与我生活的土壤深深地结合在一起.但是我并非自然地描写这些风景.而是透过它来表现我心灵深处的记忆和感情。”“我连身边的宝藏都还没有尽心探测.为什么不应该在一个地方常住呢?
”他一生经历过美国现代艺术的种种变化,但风格始终如一。特别是在美国抽象表现主义盛行并袭击欧洲大陆的50年代他延续了曾以霍珀为代表的地方主义绘画传统,并启发了后来出现于70﹑80年代的美国照相写实主义绘画。他的作品被广泛地在博物馆进行展出,包括纽约大都会博物馆﹑波士顿美术馆﹑旧金山德洋博物馆﹑法尼亚美术学院以及日本艺术博物馆等。他出版了许多著作:如《安德柳·怀斯艺术》《安德柳·怀斯两个世界&&等。他的艺术成就获得了许多荣誉称号,包括获得美国总统的自由勋章。怀斯虽然从没有离开自己的祖国出去旅行过,甚至都没怎么离开自己出生的那个村庄,但是他的人生经历是非常精彩的,也是辉煌的。一个人从小就不用上学接受教条似的教育,而且有一位既有艺术修养又不乏人格魅力的父亲这样的老师。这种人生经历不是谁都可以有的。虽然怀斯的经历不同寻常但是他的画面气质,一些思想观念都使我这样一个普通人深受感动。
二、沉迷的自我&&
①由于一知半解而引起自命不凡,那就远远不如对艺术一无所知。我曾经也有这样的时期,虽然没到自命不凡的境地,但影响也很坏,很多好的东西进入不了自己的视线。在考前班某些“老师”的影响下曾一度鄙视写实油画,那时我老画一些五官放大,青筋暴露的画,一味地制造一个“冲”的画面,这只是一个虚假的我,这样违背了我第一次见到大师写实油画印刷品时的那种敬佩的感觉。初中时见到柯罗的&&蒙特芳丹的回忆&&感动了许久,心里一直不能平静,时常想起奶奶家门前水库边那棵老樟树,好象就是某天早上起雾时候的那种感觉;看到库尔贝的&&碎石工&&和&&雷雨后的艾特达断崖&&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是国外的场景,我也从没到过海边。这些就是优秀艺术作品的魅力。
&&冷水&&是我2008年6月开始创作的。在这之前我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张望过,因为画不出画而绝望过,最后还是拿起笔继续画,在2008年3月到6月里我画了&&2007年7月&&&&她的那双鞋&&&&笛&&&&老日子之一&&。为了画这几张画我没有参加下乡写生。三年级一过就没有专业课了,总想画这么几张画给自己一个交代,于是我拿这些画参加了学校的马利艺术奖,结果什么都没有得到…… 心里有些绝望, 三年的大学生活下来自己一无所获,犹如无意间被冷水击到,于是画了这幅自画像。友人开玩笑说我真自恋,然而对于我自己来说这是一张很沉重的画,虽然画得不算好,但它是我第一次有目的想表达自己的内心, 且画完成了。怀斯说②
“论到绘画,我是一个注重心灵表现的人, 艺术要表现出这样的想法但却不容易得到它”。七月我又开始了一张新的创作——&&斗鱼&&。这张画以一个着过火的破败不堪的酒吧的室内为背景,到处都是乱糟糟漆黑一片, 正如我们即将面临的毕业,前途渺茫生死未卜黑压压的不知所措,画前面是个年轻的少女手里捧着一只透明的玻璃杯,杯中有一尾斗鱼正欢快地游动;窗外的阳光被我处理成又暖又亮的一片,非常的耀眼,这些光线在人脸上跳跃,在四肢上跳跃,还在鱼儿的水杯中跳跃,我愿意前途是光明的所以加上了这些。
&&斗鱼&&这张画进展很不顺利,不论是技术上还是在情感的表达上都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甚至出现绝望的想放弃的情绪,在经历了将近十个月的时日后我终于果断地结束了这张画,虽然还有很多欠缺但我已经尽力。就如怀斯所说③
“假若你花上数月时间作蛋彩画时必须注意心智不为感情所驾驭;这时我便不断修改,别人看了以为我是傻子正在破坏它,其实我是在研究如何使形态骨架赋予肉体,使它达到精练。如果你以为这一切制作过程都是平稳无事发展的那才见鬼啦,要设法突破这种困难才能创造出好画来”开始想到一张创作时心中是单纯的,会非常急切地想表达出自己心中的感受,仅此而已。进入创作的过程中就会出现很多问题,有时自己会不自然地被卷进画面中没有还手的余地、任其摆布,通常这个时候我要停下笔,把画背放在一个角落里,待一段时间后重新拾起那种感觉再下笔。这样的事情会不停的反复,就如爱人之间的恋情总是若即若离。这种感觉是痛苦的,但却是无法控制的,直到感觉画面能确切地表达出自己感情的那一天,心中便会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慰籍感。&&&&&&&&&&
三、记忆深处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些难以忘怀的事情,也许是儿时一段不同寻常的经历或者只是朋友一句很不起眼的话语,至今却记忆犹新。因为这些,我在自己的毕业创作中画了几张表达儿时回忆的画。
&&老日子之二&&画的是我的母亲。那是去年暑假,我没有回家,母亲来杭州看一下我,去学校看看就急着坐火车回去,她老了很多,也晒黑了……送走母亲,我的心里特别难受,回家便成了个泪人,翻开相册看着母亲年轻时候的那张黑白照,耳边便响起了电视连续剧&&渴望&&的片尾曲还有&&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唱腔……母亲也是一个年轻时候喜欢唱歌的女人。没过几天我开始画这张画。我的记忆大多留在农村。,,,,别,走在杭州的大街上我时常会迷失自己,而在农村,谁都可以找到自己的位置。,,,,,, ,,,,,,子。他不会高谈阔论,但是他的一些人格魅力和生活小细节对我的影响却是潜移默化地的。直到大学二年级祖父去世了我才发现自己身上很大一部分东西是他也具有的。我还清楚的记得大二那个十月,祖父已经不吃东西﹑说不出话好几天,却一直没咽气,知道消息后我奔回家,进门叫了声爷爷,他没应,眼睛也睁不开,只有两行泪滑落下来,祖父去了。祖母告诉我他只是在等我回去。我当时没有哭,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就是哭不出来。祖父出葬那天刚好是我21岁的生日,他似乎在告诉我不要忘记童年和他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之后我的心一刻也没有离开他那间小屋,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在梦里看到祖父就站在我面前微笑,似乎他真的还在我的身边,那些记忆太深刻了。在我的成长过程中祖父对我的影响很大 ,然而在怀斯的一生中他的父亲给予了他最丰富的养料。“1945年父亲去世在我一生中是个转折点,这时感情对我而言变成真正重要了”怀斯说“父亲去世后我绘出的第一幅蛋彩画是&&1946年的冬天&&,描写一名男孩在强烈的冬季阳光下从山坡上奔跑而下,他的手向后伸去,黑色的身影拖在后面,远处有一点积雪;每件事给我的感觉都是断续﹑破碎的。画中的男孩就是伤心﹑彷徨的我,伸向空中摇动的手是我自由的灵魂,似乎在摸什么;山坡的那一边是父亲出事的地方,我那样悲伤以至无法下笔画它,而那山坡最后便代替了他的自画像。我花了整个冬天去画它——这是我唯一能驱除内心恐惧感觉的方法,且能丛中取得振奋。”2008年10月我23岁的生日 ,祖父去世两周年。一种强烈的愿望驱使我必须得画些关于他的东西,我把目标对准了他工作的那间小屋,当我去找素材的时候已经是破败不堪 :那间小屋已经被贼席卷一空,只剩下一些不值钱的东西。看着那些 ,曾经的岁月化作一幕幕的场景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只是罩了一层悲凉的雾气。我当时很急切地想把他画完虽然知道快干油用在画面上是很不妥当的,很影响画面,可能是感情沉积了太久,只用两个星期就完成了,现在总是觉得画得太急,技术上欠缺很大,但当时是无法抑制自己激动的情绪的。只想快点完成它,让自己心里塌实一些。
许多人在怀斯的画前都有一种与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本能和经历过后的醒悟碰撞而产生的共鸣,这是因为画家在这片并不大的范围内用心灵和智慧”开垦了自己的宇宙“。许多人叹服怀斯高度的造型能力、逼真的写实技巧、浓郁的美国情调.但怀斯是自我批评很严格的人,尽管他很会运用绘画技巧,然而他却时常表示运用技巧的困难,说是很难把他的意思很完美的用技巧表现出来。但怀斯认为他的画里有另一种内核——一种可以称为“提炼出的抽象”。怀斯自己是超自然的现实主义者,暖昧的意义则是完全现代的。他通过对自然的表面深入其中,并在作品中加进了自己的主观理想和愿望,成功地把客观现实和主观感受融合在一起,形成了具有深刻内涵的思考性艺术。⑤“你毋须描绘枪炮来捕捉战争”,怀斯说:“你应该要从秋天的一片凋落的枯叶去描绘”。在&&记忆的角落之二&&这张画里,我画的是一架破败的风琴还有一张很简陋的课桌,窗外有阳光,这是小学学校的一角,回忆起来我的小学生活是很不愉快的:我上的是乡里的中心小学,这是一所我从来都觉得陌生的学校,我从来都只是一个人,上课从来都是走神,从来不说多余的话,心里的自卑感也是那会儿形成的。每周刚开课就想着双休日爷爷来接我回家的场景。基于这些我太想把这张画画好了,觉得一定要在毕业展上展出。但是不管怎么画老达不到自己的要求, 离自己心里要的那种感觉差得太远,最后我主动毁坏了它。待毕业后再来完成这幅画。&&记忆的角落之三&&是以一个冬夜里在祖父家拍的一张照片当素材画出来的。那是祖父去世后的第一个冬天,我回到家,祖母正在火炉边(农村最普遍的一种火炉,说是火炉其实是用砖头围起来的一个圈,通常靠着墙。烧火的时候只要把柴放进去点燃即可,这是我最熟悉的东西之一了,小时侯常在那烤红薯﹑蚕豆,炸苞米花等)。这半年祖母过得肯定很累,我父母都在外地的一所高中不知道是为什么祖母硬是不肯去,一定要守着这些熟悉的东西;火炉旁边蹲着的那只小猫是一只流浪猫,奶奶信佛心很善,于是留下了那只猫,后来那只猫和火炉就出现在我的画面中了。&&记忆的角落之四&&也是祖父家的场景。&
四、平凡中的不凡
小时侯的回忆是我急于想表达的东西,因为在心底里沉淀得太久,然而,还有一些东西也是我想要表达的,画一些画能给自己的大学生活作个总结。大学里我有少数几个朋友,其中最亲近,对我的影响最大的就是我的女朋友,似乎是她让我找回了一个真实的自己。从小到大似乎没有过这样一个能读懂我的女人。她认识我的时候我还只是个会吹牛的小毛孩,老觉得自己能画出很好的画,其实不然,后来遇到过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难,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打击。无论是绘画还是生活上,我每一次绝望的时候她都陪我一起挺过来,最关键的是她知道我在想什么,这个很难得。⑥一个人为鲜花、为衣服或者为食物费心推敲,我们会说他琐碎不堪,因为我们可能觉得那些事情不值得这么操心。但是,有些在日常生活中也许是坏习惯因而常常遭到压制或掩盖的事情,在艺术世界里却恢复了应有的地位。其实我觉得生活中琐碎不堪也是很多画画的人都有的毛病,因为要创作或者是天生就对事物很敏感,这样必然相当细心,在这种情况下再回到现实当中来如果变得很粗犷岂不是人生很分裂?,怀斯经常被那些能够表现岁月流逝的东西所吸引.他喜欢用那些断墙、破糊墙纸、穿旧的衣服、倾斜的水桶、篮子、废弃的大车来暗示光明易逝。这些静物都不漂亮.但却自然真实、亲切纯朴.在平凡中令人惊奇,发人深思。怀斯笔下的风景也很平常.却有着浓郁的生活气息。他很少画春日和盛夏.而喜爱冬季和秋天的落叶。这是因为那些场景是他天天见到的,正是怀斯敏感的内心感受到了这些,所以才能赋予这些平常的事物强大的生命力。我的毕业创作中的画有很多都是以我女朋友为模特的。其中&&一个哈欠之后&&&&晨光&&&&夕阳&&&&绿墙壁的房间之一&&&&绿墙壁的房间之二&&画的内容都是截取生活中最平常的场景和人物。&&一个哈欠之后&&是因为我一直很喜欢维米尔的绘画,所以做了一个和他的画等大的框,一边学习一边想表达一种瞬间永恒的感觉,就这样开始了这张画的创作,这张画困难重重也是持续了将近11个月才完成。&&晨光&&是有一天早上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过来打在她小半边脸上,她还没有醒过来,我于是用相机记录了这一刻,把它画了下来。&&夕阳&&是有一个傍晚的情景,当时打动了我,所以画下了这样一张画。&&绿墙壁的房间之一&&当时拿给老师看的时候,老师建议我把后面两个石膏状的我的自画像去掉,我当时想了很久,还是留下了,只是把光线统一了一下使画面看上去更自然,因为我觉得那是不可少的虽然有很多人觉得这样很奇怪。大四一年除了偶尔出去考前班带课,其余的时间我几乎都在家画画,那个房间里有我的气息存在。这几张画不知道别人见了会怎么样去想,也许有人会觉得过于甜美甚至说是俗气,我却不以为然,在画这些画的过程中我经历过很多事情,有过激动的时候更有过失落的时候,还有过因为经济情况四处借不到钱吃饭的时候,更多的时候是觉得前途的渺茫与无助,在画面中我就极力想要表达这些东西,包括眼神﹑动作我都仔细推敲,想使画面有一种宁静的感觉又似乎马上要有大的躁动,有一种不可知性。人:“怀斯为什么不描绘一些现代的题材?”这与他的个性和生活的环境有着密切的联系。他的个性强烈得近于顽固,加上对乡土人情的强烈的情感,使他对于不与他个人具有关系的事物毫无兴趣。怀斯的记忆宝库象老人一般丰富,他仿佛生活在仓库的巨穴里,惟有靠绘画来与外界沟通,他绘画是他唯一懂得去做的事情。我之所以要画这样一些画正是因为这些东西跟我的大学生活有着密切的关系,我愿意先画好自己身边最真挚的东西。贡布里希说“他们总是害怕一旦承认自己喜欢那种似乎过于明显地悦目或动人的作品,就会被认为是无知之辈。于是他们冒充行家,失去了真正的艺术享受,而把自己内心感觉有些厌恶的东西也说成是‘妙趣横生’”我觉得每个人都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要被现实中的言论来影响自己的感觉,特别是对待绘画这样的东西,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不可能统一。题材、内容都不重要,只要要用心去画画,就算所画之物是平凡的,也总会有可取之处。
对于一个专心创作的画家来说,完成一幅作品,与他的性格,情感以及对事物的观察经验和存在方式的感悟密切相关,画家在自由表达他双眼所见的自然存在时,必须容入个人的情感,做到画与心同在,只有给画面赋予了自己最真挚的情感,让画面先感动了自己才有可能感动别人。
范景中译&&
杨成凯 校,
&&艺术的故事&&&
广西美术出版社&&&&&&&&&&&&&&&&&&&&&&&&&&&&&&&&
&&&&&&&&&&&&&&
7& &何政广& 主编,
&&世界名画家全集——怀斯&&
河北教育出版社
主编/贾德江,
&&20世纪世界艺术大师精品丛书——怀斯&&
湖北美术出版社
王瑞芸& 著,
&&20世纪美国美术&&
文化艺术出版社
&&/SPAN&爱尔兰&W.B.叶芝& 著,& 殷杲 译
&&&& 凤凰出版传媒集团&
江苏人民出版社
①同引②引自&&艺术的故事&&&
②引自&&世界名画家全集——怀斯&&&
③同引②&
④&&&&& P19
⑤同引②&&
同引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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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城市化问题:反动的中国政策-经济毕业论文-_2014年硕士生毕业论文_本科生毕业论文_绝想日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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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马路的“本市人”是“清洁工人”,是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同样是扫马路,“外地人”则是“民工”,是被歧视的对象。 &&&&伟大的领袖毛泽东是湖南农民的儿子,伟大的改革家邓小平是四川农民的儿子,他们在北京呆了那么多年,不知是否办了“暂住证”。 一个村庄里的& &   十几年前,著名学家张五常先生在《中国的前途》一书中曾经预言,“假若中国要在20年后有足以炫耀的经济表现,以我个人的估计,在这20年间,必须要有三四亿人口从迁徙到城市里去……假若这个大搬迁不出现,经济化就难有大成”,张五常在书中强调,“中国的希望,是要靠大搬迁的压力大显神威”。可以说,二十世纪末到二十一世纪初,这二三十年间,农民工潮的出现,必将是中国现代化过程中最重要的事件之一。从某种意义上说,中国的现代化,就是农民现代化。这个瓶颈不突破,一切就只是一纸奢谈。   本文试图通过对S村的与现实描绘,铺陈现代中国农村的轨迹。笔者所选的S村,并非能完全代表中国农村,只是以“大背景,小缩影”来透视中国农村改革与实践的悲喜与诸种,照见一个的挣扎与耻辱。   八十年代   S村是江南某县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地处三个乡级单位的交界处,属典型的江南丘陵地带。据族谱记载,S村渊源可以追溯到楚国荆州,于明朝万历年间自南昌迁入。每年元宵时,村里舞的龙灯上都贴有“江陵世家”的剪纸。主要作物为水稻、棉花和花生。1981年,S村当时的人口为65人左右,是年底,实行包产到户。   村民们关于包产到户前最深的回忆是,有的人家在三年灾害时饿死过小孩,而现在40岁以上的村民,大多都有胃病史。这一年龄段的村民在孩子时,常会说,你们现在有吃有穿,没有理由不好好读书。说这话时,他们没想到十几年后,会因为学费的问题,许多孩子失学。   1978年,S村通了电,告别青油灯。1980年,村里有了第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这台黑白电视机装着S村包产到户前后的诸多荣耀,因为它,S村吸引了方圆五里村庄的眼球。真正能够改造村民生活的,除了村干部上传下达的工作安排外,应该说,这台至今也只能收到一个频道的电视机对农民了解世界功不可没,同时给农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生活乐趣。八十年代初,当《加里森敢死队》与《霍元甲》热播大江南北时,隔壁的小山村便会有年轻人提着小板凳翻山越岭摸黑前来观瞻。伴随着《万里长城永不倒》的粤语歌声,领袖像与文革标语逐渐退出了村民们的生产生活。在度过了两年没有标语口号的集体生活后,包产到户富裕起来的农民开始各行其是,每家都买了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和当年播放东方红歌曲与社教宣传的有线广播一起,这台旧黑白折价转到了手头并不富裕的电视管理员阿毛(详见后文),从此标志着一个时代彻底终结。   有一个笑话是,当时阿毛看到电视屏幕里出现了另一台电视机时,赶紧让人把电视关掉,据说当电视里出现另一台电视时,会电视的使用寿命。此话当时奉若神明,其后不到一年,被引为笑谈。   读书与参军   八十年代,村民们的城市化梦想主要局限在十里以外的乡镇与二十里外的县城。对于小村庄而言,八十年代,有两件大事可以记入村志。一是上述的黑白电视改变村民生活,看见了世界。另一个是村里出现了第一个大学生,为S村的后代走向城市树立了榜样。方圆十里,除了当年偶尔接收几个下放的老大学生外,没有人知道大学生为何物,但现S村自己也有了。孩子的父亲高兴异常,请来了乡里的电影队,表示庆贺。当时是1985年,距国家恢复高考已经整整7年。   九十年代,S村已经在整个乡里开始有了些口头地位,成为远近闻名的才子村。一个七十余人的村庄,共走出九位大学生,成了当地的一段佳话。远近的村民谈及此事时,最后多半会轻描淡写地带上一句,“S村的祖坟埋得好”或“气脉好”。当然,S村村民今生的挣扎远不止将祖宗“选个好坑埋下”那么简单。   对于孩子的教育问题,S村现任村长有自己的一段心历:   “记得有次去了城里,看着城里人的白皮肤与城市里的阴凉,看着城里的繁华与悠闲,我觉得这辈子真是没法活了,农民过的根本就不是人的日子。从那时起,我便在想,就是讨饭也要把孩子奔(S村土语,相当于“通过操劳送出”的合义)出去,不能让我的孩子和泥巴打交道了。”对于无钱(无钱或无生意可做)无势(没有亲戚“在朝”)的农民来说,跳农门只有两条道,一是参军,一是上大学。村长最后选的是让大儿子上大学(二儿子后来参军)。关于跳农门的故事,村长有两件事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一是他对人说的,自从进城转了一圈后,回到家里觉得自己今生不幸,低人一等,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另一件是对儿子苛刻的管教。   村长的儿子现在已经是三峡附近某公司当上了工程师,回忆起父亲当年对自己的严厉总是置之一笑。记得是小学放暑假,当时他和同岁的小孩们赌纸(S村儿童仿大人赌钱的一种游戏,以撕开的课本或作业本当作赌资),被父亲发现后,立刻被提着耳朵回家,接受家教:   在父亲的逼视下,他冒着正午的酷热去山里捡石子,然后提回家铺在太阳仍可以照着的台阶上,在碎石子上跪一个小时。当他终于忍受不住开始大哭时,立刻被恼羞成怒的父亲反锁在盛谷子的扁桶里。炎热的夏天,他在密不透风的扁桶里被闷个半死。在这次家教事件中,母亲为了“救”孩子,与村长大吵一架。从这个事例可以看出,农民对孩子的暴力教育有时不是“一条鞭法”那么简单,毕竟他们不是京城里的孩子,有个吃商品粮的父亲。村长更要让孩子知道他这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受过太阳多少苦热。上帝是如何热爱人类的啊,竟让乡下读书的孩子多此艰辛!   对于S村来说,最大的光荣是将孩子送进大学校门: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S村上共有九人考上大学,其中不乏全国重点,现在分别在京、津、沪、武汉、南昌等城市工作,走得最远的到过红海。工作后所涉职业包括软件工程师、招投标设计、教师、海员、医生、经理、新闻记者、地方官员等……二十世纪最后的二十年间,S村拼尽全力,让孩子考大学,就在别的村庄小富起来,甚至盖起楼房时,整个S村甚至连一台彩电都没有。   如上所述,在农民工风潮尚未席卷全国之前,由农村转到城市生活,S村有两种方式:读书,或者参军。   关于参军,S村的村民常津津乐道,虽然这个村庄不大,却拥有中国的海陆空三军兵种,跑得最远的是木根,八十年代在吉林服役,与战斗机打交道。关于他,村民的更多回忆只是他回家探亲时带来的许多飞机模型、东北人参以及清晨在老屋坪上练军体拳的情景。在从部队转业后木根进了该县地税。应该说,木根是S村最早洗掉脚上泥巴进城的人。之后,九十年代,又分别有两个出去当兵,一个在解放军驻沈阳某部服役,由于表现突出,后留在司令部;另一个种为海军,曾在湛江、汕头服役,转业后没有合适的工作,据说在汕头打工。   骚动   九十年代,关于中国城乡差别,二元分治的批评屡见于学界与媒体。不可否认的是,时下中国正在从二元结构走向三元结构,大批的农民工走向城市,成为中国现代化道路上最壮丽的景观。   如今,对于许多中年以上的农民来说,他们常会怀念刚分产到户及97年以前几年的日子。那时农副产品价格高,相对来说,孩子上学费用尚可承受。有的人家,如果有点亲友帮忙,夫妇俩能供得起三、四个孩子上学,而现在,教育体制改革,农副产品价格低迷,一家四口劳力甚至都供不起一个老幺上学。昔日的大学生回家感慨,“现在小孩读一年书,相当于我当时小学到大学毕业的所有费用。”细算一下,S村的学生无论是去公立还是私立的学校读中学,一年都得花费六七千元,其中学费就有三千多元。对于那些仅靠农业收入维持生计的农民来说,三千多元学费是绝对交不出来的。他们一年风里雨里忙到头,全家所有的纯收入也不过是两三千元。不了解农村这种生存背景的人,常会指责农民目光短浅,不让孩子读书,实为苛刻。对于许多农民来说,这不过是务实而已——心想既然不可能支持孩子上到大学,就及早让他出来种地或出去打工。在他们看来,让孩子读书却又读不到大学是赔本买卖,和施了化肥却没有收成是一样的。用时下流行的话来说,转型期的中国,农村失学现象严重,农民抛荒入城,说到底是农民领着孩子寻找新的奶酪,书还是留给阔人去念吧!   从1995年开始至今,S村16岁以上50岁以下村民90%都有进城打工的经历,从新疆到东三省,从北京到海南岛。农业用地荒芜导致当地农业总收入减少近45%。去年九月份,笔者曾到该县采访一次蘑菇中毒事件,路过S村时,发现留守村庄不过十来个人,大部分劳动力都学村民大保(详见后文)“都给铁道部捐款”去了。   乡村生活   A:“给铁道部门捐款”   “给铁道部门捐款”,是S村农民对外出打工的失意描述。大保是给铁道部门“捐款”最积极的一个。   大保今年有42岁,从1995年开始,他便抛妻抛荒入进大城市,随亲戚赴黑龙江搞建筑,几个月后,开始自己闯荡。七年来,除了春节,大保一直漂在外省,足迹踏遍东三省,新疆,陕西,北京,上海,浙江,广东等省市,自称除了西藏,哪都去过,最南被招工到广东一个叫南澳的小岛上打鱼。几年间,大保干过不下四十个工种,从搬家公司的苦力到车工,从做铝合金到做生产圆珠笔,最长做了四个月,少则几天。大保说,“我有个原则是可能切掉手指的活一律不干”。大保做事没常性,说自己是赚到路费就走人。有意思的是,当城里的媒体终于开始为农民工讨苦命钱时,大保却“孤胆英雄”,说用不着,“我总能把路费从老板那要到,说三次不给就杀了他”。大保是天不怕地不怕,惟独怕公安的那种。说怕公安,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吃过公安的亏。大保说,政府让我坐老虎凳我咱不怕,怕就怕政府给搞罚款。在大保看来,公安就是政府。   在外面漂了六、七年后,大保细算了一下帐,竟然赔了几百块钱。终于走投无路,去年夏天,他带着“探宝器”回到村里。月黑风高,唤狐朋狗友二三人,潜进附近村子去挖不知哪个朝代驸马爷的坟。不幸的是,当他正欲开棺时,该村村民已一拥而上,将他的几个搭档打个半死。因为人面熟,他才免受了些拳脚。后来才知道,在他挖坟时,被该村长期藏在山上的杀人犯听见了响声,于是叫来村民来“护宝”。虽说免于拳脚,但大保还是被该杀人犯讹走了些钱。原来,杀人犯大保也怕。说到底,大保还是个胆小的农民。不过,在乡里杀人犯倒不十分狰狞,通常也有人和他一起打麻将,只是通常不会和他发生争执。杀人犯白天在村子周围转悠,到晚上便睡到山上,怕政府来抓他。至于那桩命案,是几年前在浙江打工时犯下的,三个人绑杀了一个疑似老板,劫了十几块钱,还不够买一张逃命的单程票。   大保一家四口,农业全部抛荒。自己常年漂在外地,偶尔回乡掘宝失败,年后又继续给铁道部捐款去了;妻子在浙江做裁缝,年收入有几千余元;大儿子七门功课考加起来考足一百分,后跟着亲戚赴京做铝合金生意,带回年薪一千元。所有钱款,供小儿子读中学,略有盈余。但小儿子不知读书,只知“读你”,忙着谈恋爱,大保寻思着干脆让他也出去,“给铁道部捐款”算了。   B:新乡村猎人   “过去,这儿有许多野物的,1955年以前,村里三人合抱的千年樟树便有好几棵,但后来都被剁掉了。”阿毛向笔者抱怨几句,便背着一蛇皮袋猎物夹忙着上山了。   据老人们回忆,解放前,S村到处都是大树,许多树甚至可以镂大船,但后来被一个短见的村长五毛钱一棵卖个精光,如今只剩下现在一般穷山恶水。近几年农村开始使用煤气灶,山林里枝叶繁密,加之大量土地抛荒,无人看管,野生动物又开始猖獗起来。前两年,甚至有专业的捉蛇队跑来抓蛇,在密林里,碗口粗的蛇亦不鲜见。农民们更是抱怨,现在旱地已经没法种了,刚种下的花生,隔两夜便会被成群结队的野猪拱个精光,再加上长耳兔子来袭,整个经济作物没法种了。原先“农业学大寨”开梯田向山坡挺进的农民重新退到了水里,独靠水田撑腰。农民们笑着说,这么多野兽来抢食,这田没法种了!就在这时,猎人以乡村英雄的姿势降世于田间,只是他们现在既没有小狗,也没猎枪。   几年来扫黑除恶,当地政府为保护民众与野生动物,将村子里的猎枪都收缴个精光。狗也被乡村“打狗队”偷着剥了皮卖到了镇上。像阿毛这样的新乡村猎人几乎像《第一滴血》里的史泰龙,过着原始的狩猎生活。一般是在农闲的时候,弄上百余个猎物夹,藏在方圆十几里的密林里。几年下来,野猪、兔子、山鸡、麂、白面狐没少逮着些。阿毛因此每年能多收三五斗。   去年夏天,阿毛的女儿去北京打工,呆了不到一个月,没找到工作,最后哭哭啼啼要回家,于是阿毛到省城去接孩子。两天后他回到山里,发现被夹住的麂已经烂掉了。此后好些天,他逢人便惋惜,“一亩地的收成烂掉了!”阿毛因为个子矮小,又贫穷,只娶到了个远村的疯女人。生了两儿一女,是乡里的特困户。“要不搞点野物,我家就没法活”。当笔者要求给他拍照时,他显得很慌忙,担心自己逮的动物违反政府的规定。阿毛认为在是保护自己孩子还是保护野生动物这个问题上,他和政府还有些分歧。   C:乡村家   随着移民建镇款的到位,S村的农民可以拿这笔钱到镇里买房。二伯家就是这一样一户。   二伯是S村所在农场里的,忙了大半辈子也没当上场长,这些年多少有些心灰意冷,但在村里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至少,他属于除了种地还可以拿点工资的那类人。在村里,也是他最早买了摩托。   儿子是二伯一生的光荣,上完大学后,留在北京,在李嘉诚驻北京的一家公司当程序员,月入不菲。如今,二伯将老屋拆个精光,举家搬到了镇上,过着介乎农民与“乡村政治家”之间的生活。闲时,他在镇上住,一到农忙,便骑着摩托下乡,雇人种地。据村民们估算,他这样种地,在地里根本搞不到什么钱。去年,几亩地算下来,除去工钱,只剩下二百多元钱利润。   据说,二伯住到镇上去,还为争一口气。原来,他的儿子当年搞的第一个对象住镇上,不太看得起乡下人,因此放风要乡下父母去见过镇上父母后女方才肯到S村做客。二伯一气之下,让儿子与女方断绝了来往。如今他住进了镇上是不是也因“一气之下”,不得而知。   D:她们这样死去   据村民们介绍,S村至少有两位中年妇女是因为没钱治死在家里的,一个是得了结核病,几年前死了;另一个是个跛足男人的女人,有点疯,在完成了生儿育女的任务后,丈夫对她多少有些冷落。去年四月份,疯女人卧病在床,后背溃烂,因为家里钱紧,死在了床上。据说,事后娘家人是准备和跛足男人大闹一场的,但一看到两个孩子,青涕满唇,破衣烂衫,只好叹孩子他妈命苦,遂草草收兵,算是善后了。   跛足男人的两个儿子,笔者曾见到几次。虽然他们的家门口写着“母去是吾忧也,春来于我何哉”的挽联,但着实看不出他们脸上有多少忧伤。在村里,他们既不念书,也不干活,而是和一帮小孩玩一种名叫“筒子九”的赌博游戏。   艾米莉·狄金森(Emily&Dickinson)诗云:“我本可以容忍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对于两个不谙世事的小孩来说,生活原本那样,毫无光彩可言,他们躺在父辈的窠臼里,连一枕黄粱的梦亦未曾见过。当几元纸币伴随着麻将的花点在几双童稚的小手间流转时,我看到的更多是名之以悲哀的东西。那些曾经响在我耳朵里“乡下空气好,不容易生病”式的藉口,竟是怎样一种罪恶!   E:乱世农民   在S村,老金有三兄弟,他行小。关于他的故事,我听到两个。一是他得到了一个机会,附近林场给他500元钱,让他拓宽村前的山路,之后他以300元的价格转包给他的嫂子。据说,他的嫂子因为赌钱输了二三百元,怕远在附近镇上打短工的丈夫回来知道,所以赶紧找赚钱的路子,带着儿子苦修了30天山路,赚了这300元钱。老金一锹没动,赚了200元。笔者在S村采访的这些天,经常听到嫂子骂小叔子缺德,不时也责怪自己“哎,赌要死”,后悔不已。   关于老金的另一个故事是,他通过省电视台养黄鳝致富的信息,筹了几千元前去引种,循规蹈矩在自家农田里搞起了黄鳝养殖,没想不到一个星期,所有黄鳝死个精光。老金有苦难言,只好自认被省里人骗了。   村里人常笑老金穷折腾,折腾穷。老金一直没有停止过折腾,并因此得了个“家”的绰号。没读完小学,老金趁着大炼钢铁的春风到外地学打铁,两年后,回家打了一年铁,没有什么效益,改回种地。此后种“洋姑娘”,种“桔子”,结果果苗全被一场意外的秋霜打死了;老金也种了西瓜,却被人偷个精光。老金能想起的最光辉的岁月是1988年左右,他在外地学到了利用废棉籽培植食用蘑菇的技术。   “现在想想,当时我要是坚持下去,应该发了,那时我是赚着了钱的,看着我家楼上长得如脸盆大的蘑菇,我真以为我要发了。”老金说自己没有因此致富是天意,“那时每天能卖几十块钱,但有一天下雨,我骑着车子带着新摘的蘑菇去县城时,车子陷在半路上,最后没办法,扛着蘑菇与自行车在雨里走了十几里路,累个半死。当时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赚这辛苦钱了。”   就在S村村民相继走向北京,江浙,广东等省市自谋生计时,老金也有些坐不住了,前年和邻村的一位中年人到北京打工,做铝合金生意,“鬼知道,王八蛋勾引老板娘,在外面同居几天,最后被老板知道了,到手的工钱全没了”。无奈,老金又回到了村里。   检讨这些年的经历,老金像是“郝思嘉回到了桃乐庄园”,只有土地,只有土地才是正根,虽然失败过,但这次他想耐心地花几年时间等一次收成。老金想种一片果园,用三到五年的时间,搞个长线投资。   耳语的凝聚力   我和村长有过一段长谈。   如果按现在流行的社会分层来分,村长半属于乡村知识分子,原是教过书的。在他家卧室里,立着S村惟一一个书柜,里面杂乱地摆着些书,春秋战国时的典籍居多,其中还有在他过生日时儿子从城里花二百多元钱买回来的《康熙字典》。   在村子里我听到一些关于村长任内的传闻,有人说现在搞移民建镇,村长的日子好过了,至少在修路上会有些活钱;也有人说,他伙同别人以拿了不少回扣。村民们私底里传说,却少有人问个究竟,都说这得罪人的事,何必自己做。即使是在村民大会上,偶有异议,也难得有人附和,于是各人的疙瘩就烂在各自的肚里了。   上海学者朱学勤先生曾感慨,“我们这个民族是读《三国演义》长大的,盛行一种阴谋论思维。凡事不问是非,先打听政治背景或人事背景,人们习惯于用手掌把嘴巴捂住一半,然后套住别人的耳朵:‘复杂啊,有背景!’耳语复耳语,几乎成了一个耳语社会”。这种耳语,在城里,我们可以从出租司机的嘴里听到;在乡村,主要在亲朋间传递。关于村长的事,无论传闻真假,我们都可以看出中国农民迈向真正的市民阶层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不仅是致富便可以解决的。   谈到当今农村问题,村长说得最多的是现在“农民懒”。一年忙到头,实际上只种四五个月的地,其余时间都玩掉了。不过村长也坦陈,这种懒,关键还在于农民已经觉得种地无利可图。勤劳和懒差不太多。对于纯农业户来说,年底的收入并不会因为二种品质拉开距离,所以更多的农民宁愿选择舒适懒散的生活,除非有能人给他们提供机会致富。   在到S村采访之前,有朋友对我说,现在乡村赌风盛行,无论是大人小孩,还是学校教员成年累月赌钱。在这些村子里,最具凝聚力的既不是电视,也不是报纸,而是一副麻将,几副纸牌。有村民称,在附近村子的赌桌上,最多时能有二三万元现金。问及此事,村长只好苦笑。也有人说是省里高官的亲戚在附近开过路赌场。   在S村,最高频的词莫非两个,一是载入中国转型史册的“打工”二字,一是沿袭千年农业娱乐的“赌博”二字。从前的问候语“吃了么?”如今也已经让位于“赢了么?或“打工么?”譬如一位陌不相识的五岁小女孩与笔者对坐时,便忽然问了我一句,“你在哪打工?”   有意思的是,许多外出打工归来的农民对于赌博并不感兴趣。村长说,奇怪了,去年还在牌桌上连滚几个晚上的人,今年回家麻将看都不看了。我亲见一个从浙江打工回来的少妇,在村民们团桌而赌、呼声震天时,她却静悄悄地在距牌桌约十来米远的地方边听单放机,边教两个小儿子做数学题。 乡村基督   大概从九十年代开始,在许多地方出现了“基督”热,S村也有些农民加入了“信主”的行列,其中女信众居多。许多家庭因此矛盾丛生,一般主要爆发在年节时分。男人们要求放鞭炮祭祖,女信众则竭力反对,但许多家庭慑于“主”的威仪,最后不得不放弃祖先崇拜,一个鞭炮都不放,一个年都不拜,冷冷清清就过了年了。邻村人口多的,一般会成立个中心,来做礼拜。几年前“信主”的人们甚至用流行歌曲的调子唱起来,为村里的男人们耻笑。不过,也有农民们说,在超度时,歌词还是很感人的。上文所述烂死在家的女人曾经是信过主的,据说后来不信了。于是有人说,“主”要一直信下去才灵。同样,S村那位得了乙型肝炎外出打工的村民,最初也是信主的。村民们对他的描述是,现在他出去打工,太忙了,暂时就不“信主”了,回来再信吧。和赌博有些相似的是,出去打工的人多的地方,“信主”的人明显减少。但的确也有些出去打工回来后继续参加礼拜的。   感恩   农民的可爱可怜,常在于他们感恩。   在S村笔者常能听到这样的话,“过去,感谢邓小平,让孩子读书;现在感谢朱镕基,让我们有好房子住”。1998年洪灾时,朱镕基在九江大堤上发了一通脾气,“豆腐渣,豆腐脑工程”自始闻名。政府给每家被水浸过的农户补贴一万五千元迁向高地兴建楼房。   移民建镇的前提是,所有的老屋都要拆了,否则一分钱也不给。结果是,洪水没来,老房子倒都砸了个精光。S村的变迁,远不只是几间老屋的拆毁那样简单。这个具有几百年的村庄倒在断壁残垣中,每一片砖瓦都有一篇沉重的历史,有些我们虽未曾亲历,却已置身其中。   乡间新人类   几年前,很难想像,当你坐在舒适的城里用ICQ聊天,互联网的另一端接的却是某户偏远农家的房顶。如今,S村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自从两年前通了电话后,当年考上大学的回家总会捎上个笔记本电脑来村里上网,更有农村小孩拿OICQ聊天。当城里许多青年还不知道时下流行的《流星花园》为何物时,这些乡下少年已经在县镇的网吧里把《流星花园》观摩个底朝天,F4的招贴画也爬进了农家新刷的墙壁。很难想像,这些蓄着长发,戴着耳环,伴随着OICQ成长起来的少年将来会继承父业,赤脚干活。他们虽然不会闹出《刘三姐》里“我走前来牛走后”荒诞,同样也不会与牛共舞了。更不必说,在S村,很多农家在外出打工时已经将牛卖掉,换几张通往城市的车票。   坐在一家农户的屋顶上,我和两个在广东汕头打工的少年聊天,当我问他们外出是否称心时,他们都说比在乡下好。当被问到如果在城里过得不好会不会回到家里种地时,他们的回答很坚决,都开始说“NO”了。这让我想起上文所述的大保,四十多岁,漂零在外,过着赚完路费就跑的生活。也许将来S村的少年会把这种“漂漂荡荡找不到岸”的生活方式作为他们在城里挣扎的底线,即使将来沦落这般,他们也认为比守在乡下,过那种“钱不顶钱,还搞不到钱”的乡村生活要强。   据笔者统计,S村共有水田150余亩,旱地30余亩,全村90余人。常年外出打工人数超过全村劳动力80%。16岁到50岁的少中青年人绝大部分外出打工,许多农民工为省钱甚至不回家过年。由于劳力稀少,野兽猖獗,旱地基本上已经撂荒;在水田150亩中,有30%也已无人耕种,而且原来两季都改成一季,据村民们讲,现在S村的粮食总收入较九十年代初下降了45%,更严重的是,以现在这种趋势,土地仍有可能大面积抛荒,耕牛仍可能被多卖掉些。言谈中,我也发现许多农民对入世后的中国农业前途深感忧虑。用他们的话来说,原来粮价卖80多元一百斤,去年只有40元,今年WTO了肯定还得降。所谓“钱不值钱了,粮食更不值钱了”。   哪些人没出去打工?   相对于城市而言,农村有哪些吸引力?为什么有些农民没有选择出走?据笔者调查,主要有以下几类;   A:孩子在学,等小孩读完书再说;   这类人通常已经有四五十岁,有大孩子在外面赚钱,能接济家中弟妹上学。从年龄与身体上,他们已经不太适合体力活,但有机会会选择外出打工。理由有两个,一是想帮已经外出的子女减轻负担,另一方面是因为村中无人,闷得慌。当然也不乏赶潮流而蠢蠢欲动者。   B:对自己没有信心,曾经出去但又回来了;   譬如陈木匠,年轻时学了点木匠手艺,在当地算是有活钱的。1998年,他与人一起来到北京,住了一个多月,没有找到合适的活儿,后索性回乡。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成本太高,担负不起”。通常,农民工外出身上只带300元,一个月不到,所花路费与房租(与七八人合租)再加上伙食费用超出预期,遂只好“保存实力”,回乡另图良策。   C:没有孩子读书负担,孩子已经外出打工可以接济家里的;   村长有个哥哥,早年丧偶,与二子相依为命,有两件事能印证他们的苦难生活。一是这两个孩子当年过冬时至少有一个是露膝盖的;另一件事是某年农业欠收,一家“三条光棍几个月没有油吃”。如今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分别在湛江和深圳打工。过年时都未回家,村长的哥哥说,等开春了,要去和他们团聚团聚。   D:下岗后到乡村廉价度日的;   主要是女性,曾经不属乡下。她们从前的生产生活都是城里人的方式,但现在她们已经失去工作,没有生产就无所谓城里乡下,而生活已经和乡下人一样,打麻将,吵嘴,甚至有些也蹲在墙角吃饭。S村的村民把她们当作乡下人。   E:年老体衰及身患疾病的;   在农村,通常六十多岁仍在干农活不是什么稀罕事,但他们显然不适合到城里打工,他们进城主要是因为在城里生活的儿女的邀请,照顾小孩或安享晚年;在乡村,由于现在人口流动频繁,尤其是传染疾病已呈上升趋势。许多乙肝患者与病毒携带者明显增多,这些人通常不外出打工。但也有因为无钱治病而外出的,小林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几年前在北京打工染上乙肝,后回乡,农场也为此搞了捐款,但未痊愈。2001年去浙江打工,月入1500左右。2002年旧病复发,便会回乡治病一个月,理由是乡下治病便宜。春节间病情已经稳定,后奔赴浙江,重新上岗。   F:有其他收入的;   包括上述的猎户、村干部、小学教员、农村雇佣阶层,小商贩……其中农村雇佣阶层是个新的阶层,已经除了泥瓦匠、木工外,还形成了一支帮人种地的特殊队伍,从帮忙走向雇佣,从人情走向。   扬汤止沸的减负号角   2001年9月,该县发生特大蘑菇中毒致死事件,笔者曾对此进行了采访,经过了S村。   对于农民的生计,S村的农民们是这样说的:一亩地大概收700斤谷子。现在国家对稻谷的收购价是50公斤42元左右,即一亩地能创造的价值是7X42=294元。在这294元中,所要除去的成本包括尿素、复合肥、氯化钾、农药等投资,约100元。即一亩田的实际利润为194元。这里人均一亩四分田左右,以农村一家四口算,一家拥有水田1.4×4=5.6亩,其中三分之一能种下二季。此外每亩还需上交农业税、村提留与乡统筹等,当地农民自己说,本地的税收与提留较其他地方要低得多,大概每亩地需缴纳45元左右(有些收成稍好的地方,上缴的费用达到了每亩两百元)。也就是说,一年忙到头,农民从地里刨回家的钱只有5.6×(194-45)×(100+33)%=1109.75元。而一个孩子上小学的年费用就超过了600元。显然这笔钱不足以同时支撑两个小孩上小学,农民抵御风险的能力可想而知。   事实上,关于赋税问题,历史学家黄仁宇在他的《万历十五年》中也有叙述,中国历史上的农民问题,捐税并非症结所在,更多的是在于他们的遭遇的谷贱之伤(及其导致的零盈利与负增长),而欧洲等许多高福利国家缴税并非不重,但他们在交完高税后,仍有高盈余,满足他们汽车洋房的消费。   关于农民负担的问题,笔者和许多农民有过交谈,大体的说法是上面减轻农民负担的政策的确是好的,但下面对策更好,有的地方甚至还加重农民负担。这些农民也坦陈,其实他们并不怕国家要求上交多少税费,关键是现在的农副产品不值钱。因为以现在的这个收入基数,即使国家将农民的负担削减为零,也不足以让他们养家糊口,支付儿女昂贵的读书费用。S村的农民所说更是一语中的,其实漫说是国家把那点负减为零,即使国家把同等的钱补贴给农民,农民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更糟糕的是,许多地方的粮食根本卖不出去,为了能把几百元的粮食卖给国家,农民会在离家一、二十里的地方熬上四、五天。据S村的村民说,在地方粮站,常有农民为卖粮大打出手。在附近甚至出现农民因为卖粮给摔死了的事情。丰收也似累赘,于是,许多年轻健壮的农民只好一走了之。   内虚与动荡   十几年前,农经权威人士杜润生先生就指出,8亿人给2亿人搞饭吃的局面不改观,中国的农业就没有出路。2000年5月的《读书》杂志刊登了学家陆学艺先生的《走出城乡分治一国两策的困境》,该文指出我国正害着城乡综合症,三农问题严重的拖了的后腿。连年来,我国经济出现了市场疲软,经济增长速度下降,物价连续下跌,通货紧缩。   虽然国家采取了积极的财政政策,降低存款利息,增发职工工资级别,提高城镇居民收入,以求扩大内需,启动经济,但效果总是不显著。究其原因,就是农民的内虚没有解决。从1996年以来,虽然农业连年丰收,但农民的收入连年下降,从1996年冬季以后,粮棉等农产品就出现了卖难,价格下降。其后农村的购买力逐年下降,农村市场不但没有开拓,反而逐年萎缩,使城市和工业的发展失去了基础,到了1999年,几乎所有的农产品的出卖都成了问题。2001年,中国家电业传出即将崩盘的危言,而在笔者走访S村时发现,村民们竟然没有购置一台彩电,更别说冰箱、洗衣机、微波炉、VCD机等其他消费品。他们的家电,仍只有实行包产到户不久后买的黑白电视机。一方面,城市消费饱和,另一方面,农村工业品消费停滞不前。在S村及笔者走访的周围的几个村庄,农民们大多都会怀念1997年之前的“黄金”,那时的农副产品价格能给农民带来丰收和喜悦。在1995年,粮价每100斤能卖到70-80元(现在为40元)。彩电农民并非不想要,只是没钱买。盖房与供孩子读书,让大多数农民负债累累。   李昌平在日前接受北京一家媒体的采访时也呼吁,如果农民问题解决不好,“我们的市场经济就没有出路。在很多地方,农民几乎没有现金收入,没有消费能力。我们经常说,我们拥有世界上最有潜力的市场,而70%的农民如果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消费者,我们的经济怎么发展呢?如果农民子弟不能得到良好,生活没有保障不是很可怕的事情吗?”   如今,许多十六、七岁的小孩被迫中断学业,他们中绝大多数远走北京、江浙、广东等城市找饭吃。村落里变得冷冷清清,田野里疯长的杂草见证了这些农民远走他乡的城市化梦想。无疑,在生存(养家糊口)与发展(小孩上学)的天平上,更多的农民宁愿或只能选择前者。一方面,他们可能会成为新鲜血液,为中国的化补给营养,另一方面,如果长期漂浮,衣食无着,也会成为“血栓”,造成社会的不安与动荡。   后记   新中国的现代化,不外乎一部对农民的压榨史。如果说我们的社会结构是个金字塔,农民则是金字塔底深埋于泥土的部分,多少个世纪过去,阳光却总也照不进去。透过S村的点滴,我们看到一些农民的日常生活,一些淡漠了时间、痛苦与侮辱的心灵。他们五十年的挣扎,尚可说是中国乡村生活中幸运的一群。五十年来,我们的城乡是两国,那些进城的农民,不过是在国家彻底破灭后,涌向另一个国的难民而已。   人世间没有莫名的哀伤,所有的泪水都会有原因。今天,我已经决定不再流泪,因为泪水再多,也是拼不过几亿中国农民的。倘使泪水有用,农民何以沦落到今天?我因此淡化了心中的一切痛苦,来记录自生自灭于中国大地的父老乡亲。透过乡村这些琐碎的生活,人世间最大的不公与恶毒,吾民逆境求生的朴素信仰,诸君大概也窥见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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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住已经逝去的峥嵘岁月 记住曾经绽现的万种风情 在记忆即将淡漠的时候 来把这些重新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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