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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欲善其事——顾工寓昆20年书法篆刻展”座谈会发言纪要
时间:日下午
地点:昆山宾馆3楼双桥厅
主持:俞建良(昆山市书法家协会主席、昆仑堂美术馆馆长)
俞建良:顾工兄刚来昆山的时候,昆山书画院已经搬到柴王弄的毕厅。有一天,陆家衡老师正在书画院的西厢房创作隶书作品,顾工兄拿着自己的篆刻和书法作品去请教陆老师。当时我正好也在陆老师办公室,就那么荣幸地结识了顾工兄。在之后的学习、创作中,我和顾工兄的交往就变得频繁了。
顾工兄作为新昆山人,学习的方法、创作的灵感、思想和理论,对昆山书法事业的贡献是非常大的。他大学毕业以后到昆山工作,作为新昆山人,顾工兄的学习热情与勤奋以及取得的成就,对所有新昆山人的书法学习起了带头作用。目前新昆山人已经有40几位加入省书协,昆山的21位中国书协会员中,有三分之一都是新昆山人。
顾工还多次组织策划了全国性的学术会议和展览,无论是书法研讨会、明清篆刻史研讨会,还是“亭林印社同人篆刻展”或是“全国地方印社社长篆刻邀请展”,更或是由他主编的《篆刻批评》报纸,在全国都产生了一定影响和广泛关注。我要表达的是,从书法活动和理论研究上,顾工兄对昆山的书法事业确确实实影响很大!
下面请各位就顾工的艺术成就作些点评!顾工在上大学时就是祝竹老师的学生,我们请祝竹老师先讲!
& 祝竹(西泠印社社员、著名篆刻家):我讲两个关键词。第一个关键词“70年代书家”。“70年代书家”是顾工提出来的,这个概念提出来以后在全国得到认可、肯定、并得到了积极响应。他既是组织者,也是这批书法家里面一个杰出的代表。
第二个关键词是“昆山”。昆山是培养顾工的地方。顾工如果不来昆山,他现在也不是这样的,所以说这也是他的机遇。首先,昆山有一个很好的文化氛围,虽是小地方,却是一个历史文化悠久、当今文化氛围又特别好的地方。其次,顾工在昆山遇到了好的老师,这个老师就是陆家衡老师,陆老师对顾工的影响、帮助,我认为不仅仅是学识的问题,从人格到作风,各个方面对顾工的影响都是非常大的。还有,顾工在昆山交到了一批志趣相投的朋友,这个是很宝贵、很难得。
20年来,顾工为昆山当代文化的发展,某种程度上,我觉得是起到了一种推波助澜的作用,这也是顾工对昆山的回报。所以,这次展览既是顾工个人非常高兴的事情,也是昆山文化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
我认为书法篆刻是中国传统的艺术,是中国特有的,别的国家没有的。有句话说,越是独特的就越是世界的。中国的书法篆刻文化是世界一流的东西。我们的经济不是世界一流的,文化现在也好像不是世界一流的,但是我们的书法篆刻绝对是世界一流的东西,是站在世界制高点的。当下有人提出来,要让中国书法篆刻文化融入世界文化,要走向世界。我认为不应该这样,有这样的想法是一种文化不自信,是一种功利主义,是一种侏儒文化,是一种市侩文化。我们为什么要融入世界呢?我们这个点就是世界制高点,我们要让世界走向我们!这是我的看法。
继承传统,是我们的一种责任。现在的创作有两个关键词,一个是传统,一个是创新。传统是什么呢?传统是民族文化的界定,是民族精神的升华。传统是民族精神、民族文化的一种载体,我们的任务是继承传统,发扬传统。继承和发扬是我们对待传统的态度。创新是什么,创新就是破坏传统,传统是历史的界定,是民族的大智慧,创新是一个人的小聪明。以一个人的小聪明去抗衡民族的大智慧,想取代民族的大智慧,我认为这不是聪明的做法。传统需要的是界定,而不是创新,创新是一种商业行为,我们不需要。我们需要的是什么呢?我们要把传统推向新的历史高度,要把传统推到新的境界,这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要努力的方向。传统是千百年积累的东西,他不需要你再去创新一个东西,一创新便是异怪。
所以,以我的观念来评价顾工的作品,我不认为他现在已经很杰出很好了。他现在做的是什么?是在努力攀爬,向传统的最上层努力攀爬,也在努力把传统向前推进一个层面。
创作,不可以理解为创新,创作是什么呢?我认为创作就是努力的把我们的生命,把我们的理念,把我们的全部融入到传统里面去,把我们的知识融入到传统里面,让我们的知识价值在传统里得到体现,这就是创作。我们的作品里,传统是越多越好,个性也是越强越好。个人的才情,会影响创作者在传统作品里面的体现。你的才情有多高,素养有多大,你就会在传统里发多大的光。如果你不能发光,就被传统包住了;不能够闪光,那也说明你自己没有闪亮的光。这是一个很复杂的事情,这取决于你有没有那份才情,有没有那份素养,而不是说你想要创新就能搞出一个很光亮的点。当然,如果你不能够发光,也算是在传统的传承过程当中尽了一把力,也是对传统艺术的一种贡献。
用传统的文化精神来陶冶自己,愉悦自己,这就是所谓的有意义的事情,这是中国人高尚的思想。用传统的形式来抒发情怀,势必得到感应,得到教化,这也是我们从事书法艺术的意义所在。对于传统的继承,顾工正在尽自己的一份力量,而且已经作出了相当多的贡献。顾工在才情和素养上都不是平庸之辈,他的前途是不可估量的。
我就讲这么多。谢谢大家!
葛鸿桢(苏州市书法家协会顾问、著名书法史学者):我跟顾工交往近20年了。我记得最早是他请我到昆山青少年宫去做讲座的,这是第一次。跟顾工兄比较有深度的交集是在我主编的《中国书法全集·文徵明卷》的时候,当时顾工提出来愿意配合我写一些作品的考释,当时我手头也比较忙,觉得有人愿意帮我分担事情还是蛮高兴的。而且顾工做考释时是住在我家的,这样的了解相对就比较深了。
顾工不光是学术上、艺术创作上,乃至于他的为人都是我非常欣赏的,他不像有的年轻人稍微有一点成就便非常地傲气。顾工不一样,他一直保持低调,包括今天“工欲善其事——顾工寓昆20年书法篆刻展”这么成功,他还是表现着平常的样子。
他在帮我做考释时,虽然人比较年轻,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嫩”,但他工作非常努力,给我留下一个非常好的印象。前天,他打电话邀请我参加他的展览,我说肯定要来的。
顾工的展览今天大家都看到了,其他不多说了。最后祝顾工的展览圆满成功!谢谢大家!
陆家衡(苏州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昆仑堂美术馆名誉馆长):顾工来昆山20年,我就跟他接触20年。我算了一下,他1994年来的时候是22岁,我当时已经48岁,虚长26岁。他一直称我为老师,但我觉得对顾工帮助太少,对他现在的书风甚至没有多大的影响。有一点要说的是,我确实是将他当着朋友看的,而且作为“畏友”来看的。他在北京《中国书画》杂志工作一年之后,回到昆山担任《昆仑堂》杂志的(执行)主编,我觉得他学术上已经不是之前那样了,完全变了。他可能在京城开拓了眼界,丰富了知识,由他经手编排、校对的文章非常专业。从这一点上来讲,当时《昆仑堂》杂志在外面的影响,跟顾工有很大的关系。
其次,我觉得顾工今天向大家展出的书法篆刻作品,实际上是一个综合体的反映,不是简单的创作六十几幅作品。这六十几幅作品当中,他的学养、天赋都在里面,通过这个展览可以看出顾工在文、艺这两个方面正齐头并进。从他的作品中,可以看出,他对中国传统艺术的理解、把握的程度。我觉得这正是我们当代一些年轻作者所缺乏的。
他篆刻搞,理论搞,书法搞,到了昆仑堂以后,书法鉴定这一块他也搞,涉及面很广,我很佩服他!顾工大学学的是历史专业,实际上很多年纪轻的人忽略了历史。记得我刚开始学书时,父亲对我说,你要去看看历史,先不要看其他东西。老一辈人为什么这么重视历史?这个史不是现在讲的书法史,是历史。比如顾工关于杨维桢研究的大量史料,并不是书法这一块能够包含得了的,它涉及面很广。刚刚看展览的时候,有朋友也跟我说起这个事,我说难就难在这里,书法涉及的因素很多,并不是简单地花工夫就能够出来好作品的。
至于创作这一块,大家不一定要去学他,他有他的一套。而且我认为他的书法还处于进行之中,还有很多的路要走。他底子厚,而且也没有走弯路,去年比前年好,今年比去年好,这是他给我的感觉,对我们当代青年应该有着积极的榜样作用。谢谢!
胡传海(中国书协学术委员、《书法》杂志执行主编):我一般看人,首先看他有没有腔调。如果有,我还会将他纳入一个历史环境,比如民国。因为民国离我们比较近,我觉得优秀的人都应该出在民国。比如,我把蔡树农放到民国里面去,他是民国里面狂狷一类的,李双阳属于内敛厚重一类的,顾工也是,但他属于比较儒雅一类的。如果顾工再穿一件长衫,就有点瞿秋白、徐志摩、郁达夫的味道了。
我注意到顾工,是因为多年前一份叫《篆刻批评》的小报,其中有几篇文章是批评当代书坛的,它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觉得不简单。于是我就开始关注和打听,有人跟我说是顾工在主持这个东西。有一次我们单位到昆仑堂参观,于是便认识了顾工。我记得顾工当初有一张横幅类的作品,字的架构很奇怪,写得非常有味道,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有一次搞笔会的时候,我还有意的将他的那种味道写了进去。
&有些人写的字一遍看过就算了,但顾工的字是值得你回头再看第二遍、第三遍的。他格调不一样,他是有自己腔调的一个书家,有一种文人的东西在里面,有一种独特的东西,这就是高标气格。“70年代书家”是我们当代中国书坛中坚所在,顾工是“70年代书法”代表人物。顾工跟其他的书家不一样,他既会编、会写、会刻,还会策划,是一个多面手。顾工是“70年代书家”的杰出代表,是我们在座各位老师培养的结果,也是江苏的骄傲!
张公者(中国书协理事、《中华书画家》杂志社副社长兼副总编):顾工学历史、学书法、学篆刻,也从事策划工作,现在博士后研究的是工艺美术史,这种跨学科的学习是很了不起的,我觉得这样的学习会成就一个人。
刚才前面几位老师的讲话,提到顾工很早就主持工作了。我忽然想到,秦始皇成年主持工作也只有22岁,大刀阔斧地做了好多事情。有些人的才华在年轻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了,顾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才。除去顾工本身具备的文艺学养之外,在做人方面,也是让我特别敬重的。顾工做事会把情和理处理得恰到好处,把艺术当中的法和意,以及学问和创作都能够处理得极其和谐,这一点,我觉得非常难做到。有的人艺术创作很好,艺术感觉也很好,但是在学养方面可能不足,结果是他的艺术之路无法走的更远。有的人学问是很好的,但没有将自己的学养转化成艺术方面。从学问和艺术结合与转化这一点上来讲,我觉得顾工给我们做了一个范例。
大家刚才都谈到中国书法界的“70年代书家”这个群体。不仅仅是书法界,70年代这个群体是目前中国社会诸多领域当中的主流。为什么这么讲呢?我们放眼去看一看书画界以及其它的艺术界,我们的上辈的人,他们的学养没有办法支撑各自艺术之路的发展。当然这不是他们本身的原因,是那个时代给他们造成的,由于历史的原因,中国是断了一两代人的。紧接着的崛起就应该是70年代这群人了,我觉得这是历史给顾工他们70年代这一群体的一个机遇。
&潘善助(中国书协理事、上海市书法家协会秘书长):我和顾工先生是在参加韩天衡老师的一个活动的时候认识的,交往时间不长。这次顾工先生发了参加他书法展的邀请,我很高兴的答应了。之所以非常爽快地答应参加他展览开幕式,是因为我是抱着学习的目的来的。苏州我很熟悉,是文化重地,昆山是苏州下面一个经济非常发达的县级市。在经济发达的同时又是如何把文化也做这么好的呢?所以我今天来,一是来学习苏州经验,一是来学习顾工经验——一个是团休,一个是个人的。
看了顾工先生的作品集和展览以后,我在思考一个问题。现在有很多从事青少年宫教学的老师,他们的目标就在于把小孩子带好,将教学工作不断地翻版,这样就很难出来。顾工最早也是从事青少年宫教学工作的,但顾工是如何从普通的老师发展成为一个“70年代书家”代表人物之一,成为一个非常成功的书法家的呢?这是值得我们研究的。&&&
由此,我仔细看了顾工的履历。从淮安到扬州求学,毕业后到昆山工作,工作以后又去杭州、南京、上海、北京拓展思路。这期间,他走了好多路、花了好多时间、学了好多知识、拜了好多老师,这是一个立志高远的人、有宏大志向的人才会做的事!同时我还认为顾工不光是一个单纯的技巧型的书家,他既会写、刻、编,还能策划,他的优秀是表现在多方面的。如何在写好字的同时,不断地加强自身的学术修养,我想认真的学习一下顾工在这方面的经验,回去给上海70后的朋友们转达一下。
我关注到顾工今年获得中国书法兰亭奖的著作是写杨维桢先生的,书名叫做《铁笛一声吹破秋》,这本书我正在拜读。杨维桢先生祖籍在浙江,晚年住在上海的松江。苏州有吴门书派,上海有松江书派或叫云间书派,我们如果梳理一下会清楚,其实都跟杨维桢先生有关系,因为他当时是非常有名的文学高人,是一个书法大家。他住在松江的时候,跟苏州昆山,跟浙江嘉兴一带的书画家交往非常密集,这也带动了松江一带的书画艺术的兴盛,才有了后来云间书派的繁荣。毫无疑问,杨维桢先生是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对上海的文化贡献非常大。
因此,要感谢顾工先生对上海书法家的研究,这也是为上海书法事业做出的贡献。在近代的上海,海派书法曾经非常繁荣,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时候,也领全国风气之先。现在的上海书协,强烈的感受到人才的重要,正积极吸纳人才,为上海注入更大的动力。我的发言完了,谢谢!
王伟林(中国书协理事、江苏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苏州市文联副主席):刚才听了开幕式上以及研讨会上各位老师、前辈、同道的发言,大家关注较多的是地域文化与艺术家成长之间的关系。
我想说的是另一个方面:一个艺术家处在文化地域当中如何作为?
昆山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有很著名的元代的玉山草堂雅集,它是由昆山的顾阿瑛创办的。玉山草堂是当时文人相互交流的场所,也是一种文化现象。所以说昆山是有深厚文化底蕴的地方。顾工作为一位新昆山人,他融入进来又发挥自身的才情,把外界的风气引入到昆山,我觉得他是功不可没的。所以说艺术家个体对群体的互动,对地域文化的影响是应该值得关注的。
是什么成就了顾工在艺术上、学问上不断地迈向高峰?前面老师们都说了,他自己好学,而且不断地在开拓视野。在书法界,一提到顾工,肯定会提到《篆刻批评》和“七十年代书家提名展”,因为这都是他亲自倡导发动的。这样的活动已经不仅仅局限在昆山这个地域了,已经发散到苏州乃至全国了,这是他个人在当代对地域书风的影响。
个人与地域文化两者之间是一种互动关系,自己在昆山文化的滋养积淀当中得到了提升壮大,同时昆山书风、吴门书风,在顾工等移民书家的努力下,也不断地在充实,发生着变化,这种关系我觉得是值得研究的!
我就说这么多。谢谢!
毛羽(《书法报》执行主编):我认识顾工有20年了。我们认识的时候,他在昆山青少年宫工作。他给我们湖北的夏奇星先生写了一封信札,我看了非常喜欢,通过夏奇星得到顾工的地址,我就给他写了一封信,顾工兄用毛笔给我回了信。那时候的通讯没有现在这么发达,全以书信的方式,我现在都还留着那时的往来信札,想想还是挺幸福的!
&顾工兄对我来说是激励。他对我的激励就是走出去!我从机关里面走出,到《书法报》工作,这个走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得到了顾工兄的激励。我觉得顾工的走出可以分三个方面来说,第一个方面就是从中国美院到东南大学,从东南大学到清华大学,他是不断地走出去的。第二个走出是虽然是学历史的,但他不死守专业,搞书法,搞篆刻,搞理论,搞编辑,还搞策展等等各个方面。第三个我觉得他倡办的《篆刻批评》和“70年代书家提名展”都是走出。《篆刻批评》的一些编辑和处理手法对我个人有很多启发,“70年代书家提名展”在全国已成了一种文化现象。
我在展览中看到顾工兄的一幅篆书作品“猛志长在”,愿与顾工兄共勉!希望我们保持“猛志长在”的状态!&&&&&
蔡树农(浙江省书协副秘书长、《美术报》书法周刊主编):我跟顾工兄算是有缘的,1997年他到中国美院进修过一年,我们就结识了。
顾工现在的创作,书法也好,篆刻也好,包括理论也好,他还是用传统型的方法,但他为什么能够走到今天呢?是因为他视野开阔,不会将传统做得很迂腐。顾工从青少年宫老师,到亭林印社社长,到书画院院长,现在又进入北京工作,这是不容易的。在这里我表扬一下顾工兄,也是出自真心的。今天早上黄宾虹先生诞辰150周年的画展开幕,黄宾虹是提倡行万里路的,古人讲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补充了一句是交万家友,顾工兄做到了这一点。作为艺术家,交友是非常重要的,交友是一种本领。在交友过程中,能实现“眼见为实”,然后沉淀下来,我觉得这也是顾工非常厉害的地方,是我要向顾工兄学习的地方!
王渊清(苏州书法理论家):顾工提出“70年代书家”的概念是很具有学术性的,我很早就关注他提出这个学术概念,这几年他围绕这个概念也出版了不少著作、搞过好多展览。我是60年代的人,刚刚碰到几位老朋友,他们问我,现在怎么不写文章了,我说看到70年代的崛起,我都不敢写了,这是真心话。
顾工是一个人才,他组织的活动,包括提出的“70年代书家”这个概念,不仅仅在苏州,在全国也具有一定的影响力。我有一种后生可畏的感受,就是70年代崛起的这一批书家,确实和我们五六十年代的书家有本质上的不同。五六十年代的书家,在艺术上,可能追求大众口味的比较多,这和“70年代书家”追求的纯艺术、他们的审美观有本质的区别。
张恨无(书法博士):我简单说两句。顾工兄和我同龄,但是很多方面我要向他学习。顾工是非常有责任心的人,是能够甘愿付出的人。
今天我看了他的展览,我觉得他有了新的进展、新的变化。第一方面我觉得他的线条很丰韵很厚重,而且具有流动性,这点特别难得。第二点是他字的架构,刚才胡传海先生已经说过,他的架构很特别,虽有一种习惯上的笔触,但是看起来很舒服,这或许是他始终坚持的东西。第三点,我看到他展览中的篆刻、临的帖学和碑学所体现的变通能力,是我们同龄书家中少见的,那这份才气才性我印象特别深刻。他是值得我们学习的。谢谢大家!
庆旭(苏州书法家):顾工兄是我们70年代这群人的的骄傲。我跟顾工年龄相仿,但是他现在做的事情,远远高于我们70年代好多人。
给我有三点学习的地方:
第一点,就是顾工性格非常温和,为人低调。刚才前辈们都说了,有些年轻作者不管是论文或是作品获了奖之后,就感觉跟以往不太一样了。顾工在昆山20多年了,获过多种奖项,不管是理论上的还是实践上的,但他还是保持低调,保持谦逊,我非常钦佩!
第二点,顾工的朋友很多,各种各样的朋友。在交往活动中,有的人是单向型的,有些人是综合型的,顾工是属于综合型的。这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收获,这就是海纳百川。
第三点,顾工兄在篆刻、书法、鉴定、理论研究,还有活动策划等方面,每一块都做得很精,这个精力是让人钦佩的。
看了展览,我感受到顾工兄在不断地进取。刚才祝竹老师也说了,就是去年比前年好,今年比去年好,我相信明年会比今年更好!谢谢!
李双阳(江苏省书法院专职书法家):我跟顾工兄有很多的共同点,都来自淮安,都成长在吴门,都热衷于书法艺术等等。但是他身上有很多是我没有的,比如他的学习的精神、做事的认真、处事的包容,这都是值得我去学习的。
在这里也要感激吴门文化对我们的滋养。苏州无论是从学术研究包括书法创作,在全国都是走在前列的。我想起王伟林主席十几年前组织的“江南风”书法活动,伟林兄带我们到全国各地去采风、创作、交流,包括研讨,我们收获了很多,也交了很多朋友。我和顾工都是70年代出生的年轻作者,能够不断地得到成长,和这块温润的土地是有很大关系的。
我认识顾工兄时,他在昆山青少年宫工作。当时顾工刚从杭州学习回来,他将中国美院书法教学的理念带到了昆山这片土地上,给我最直观的感受是他带来了一股真诚的批评之风,非常可贵。我主持了吴江书协工作以后,一直在向昆山学习,也营造了这样一种批评的风气。这样的活动落实到具体上,就是对于每个人的作品,只讲缺点不讲优点,这样的批评得到的进步很大。就吴江的书法来说,相对于昆山也好,常熟也好,还是比较落后的,但是在不断地向他们学习之后,有了明显的进步。
对于顾工,我想他的未来发展在我们的期待之中。我相信他会走得很坚实,我也用他的作品内容来希望他“猛志长在”!
黄正明(南京大学文化艺术教育中心主任、教授、江苏省书协理事):非常高兴能参加顾工寓昆20年的展览。今天来了以后,我感受特别深刻。在当今非常混乱的书坛,顾工的存在,我认为对书坛起了警醒的作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呢?大家都知道,顾工不是以参展获奖而有知名度和有影响的,而他的获奖多数是他的学术论文。做论文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特别同意胡传海老师讲的一点,就是顾工有一点像民国中人。顾工身上有70年代生人少有的夫子气,这种夫子气不是一般的书写者能够达到的。我们今天做拼贴,做形式,可你看今天顾工的展览里面,形式虽然很单调,但是内容很丰富,在精神上会让你为之一振。今天的书坛应该要思考的一个问题:我们书法追求的什么?我觉得不应该简单的追求获奖。
我一直在关注祝竹老师和陆家衡老师,他们是顾工的榜样。顾工在扬州遇到了祝竹老师,到了昆山遇到了陆家衡老师,这是他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两位恩师,他们的榜样作用对他非常重要的。而今天的顾工对更年轻一代的人也是好的榜样,这是很好的传承。我记得大概25年前,陆家衡老师在南京鼓楼公园举办过一个展览,我工作在南大,每天都去看陆老师的展览。鼓楼公园如今已经没有展厅了,非常地破旧。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展厅的问题,而是一个作品力量的问题。所以说,我今天在顾工的身上发现了两位老师给他的力量,而且顾工也将会给更年轻的作者带来这样的传承。
十多年前,顾工每一期都会寄《篆刻批评》给我。至今我还保留着他当时寄给我的报纸,虽然是一张印刷不是很精美的报纸,但是在那个时期能够发出批评声音的杂志或其它媒体是非常少的。顾工在南大读了几年艺术硕士,我基本上没跟他见多少面,顾工能够不声不响坐得了冷板凳,但是做出来的事情却反响很大,这是一个强烈的反差。
当然,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吴门文化对顾工的滋养也很重要。王伟林主席这几年对年轻群体的培养做了好多事情,包括在座的徐世平、李双阳、顾工,他们都是非常优秀的。这批群体不止是在江苏,乃至于在全国,我觉得打团体赛都是有竞争力的,这是江苏的主力军,我对他们抱有很大的希望!
张其凤(南京航空航天大学艺术学院书法教授):各位同道,今天很高兴参加顾工兄寓昆20年的书法展览。顾工和我在中国美术学院一起学习过一年,这一年他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美好的印象。随着岁月的迁延,他的书法越来越成熟了,也越来越老道了。我发现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一个艺术家其本质意义上应该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他如果看到自己不好的地方就马马虎虎的过去了,这肯定没有办法继续前进,只有他看到不合适的东西时把它改正过来,这才是一个艺术家应该具有的完美主义情结。
刚才,各位前辈和同道们都讲到,顾工的涉猎面非常广,篆刻、书法、学术研究、策展等等,但他同时又是一个不动声色地愿意坐冷板凳的人,他的意义恰恰在这里!从艺术本质意义上来讲,它不是在竞技台上可以竞技的东西。人生的每一个方面在书法里都有表达的位置,书法的线条或气息能传递人生的深度、广度。现在好多人学“二王”,把名字一盖不知道是谁写的了,千篇一律,没有自己的东西。你的精力,你刻骨铭心的体会,都是别人不可取代的,应该通过线条,通过你的气息表现到纸面上来,这些东西才是你的性格特点。
蒙顾工兄不弃,这一次让我给他写一篇作品集的前言,我匆忙交卷了,我觉得写得没有深度,没有写好。但是,我没有说假话,其一,他是一个遵循于个性体验的书写者,他不是一个追风的学者。其二,在书法界,能够把一个有价值的“70年代书家”的概念提出来不容易;提出来以后,又能够在全国风行得到大家都认可更不易;当认可了以后,又推动了整个学术界去指导去反思,尤其不容易。这对于学术界的贡献,就我的目力所及,还没有听说有其它的。
& &&江苏省书协前一段时间下发通知,让我们多多关注80年代的小朋友的发展。这是顾工“70年代书家”的概念深深切入了书法组织者的工作。50年代的,60年代的,70年代的,未来的80年代的人,每一个时代的群体,他的共性是什么?发展的需要是什么?如何去反思?通过这个概念可以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切入点。我觉得顾工兄提出的这个概念,为书坛注入的学术力量可能是书法史不能忘记的,这是顾工兄很大的学术贡献!
昆山是个好地方,玉出昆冈。顾工在昆山不仅仅成就了自己,他也把昆山的文化艺术和魅力放射到了全国,这也是顾工的反哺。顾工因昆山而成名,昆山也因顾工而远扬了美名!我就讲这些,谢谢大家!
王国安(苏州市书协副主席兼秘书长):苏州有一大批很有才情的70年代、80年代的书法家,顾工在学术研究、实践创作、策划活动方面是比较突出的一位综合性人才,也是当下社会需要的人才。我在这里就祝贺他走得更稳更远!
王清(昆山市文广新局副局长、昆山市书协副主席):我跟顾工的联系、交往是比较频繁的。我给他写过三篇文章。顾工在青少年宫工作的时候我写过一篇文章叫《认识顾工》,后来又写了一篇叫《顾工与&篆刻批评&》,是两个不同的时期。去年我又给他写一篇文章。刚开始我起的名字叫《名家顾工》,他非常地谦虚,后来改成了《卓尔吴生欲善时》。
我觉得顾工各个方面都是比较优秀的。无论是学术研究、实践创作还是策划活动方面都做的有声有色,这个非常不容易。我在这里讲讲从顾工身上发现的几个现象。
&我觉得写文章、搞理论的人,在实践方面会弱一些,搞实践的大部分人文章与理论方面会弱一些。我要说明的是什么现象呢?就是我们书家如何将文化与实践相结合,真正使书法回归文化属性。书法不是一个纯艺术,应该说它更多的是隶属于文化范畴,所以说,书法不能仅仅停留在技的范畴,了解书法的底蕴和内涵,掌握大量的文字理论知识,这对书法创作非常重要,这就是书法要回归到文化。当然,理论与实践并重,做起来是很难的一件事,但顾工在这两方面一直没有偏废,齐头并进,而且成绩都相当好,这是我们要向他学习的。这是我讲的第一个现象。
第二个现象就是顾工的个性,就是现在我们说的流行书风问题。现在书坛的整个导向和我们对艺术的标准偏了,不知道是因为市场经济,还是因为评委的导向,甚至包括评委本身的眼光问题。有深厚历史文化底蕴的书法,它不应是一个流行文化,它一定要留得住,我们老一辈的书家做了非常好的榜样,在这一点上顾工也给我们书坛作了警示作用,他坚守自己的艺术个性。顾工的字,让人看了以后还想去看,这就是他的文化内涵起了作用。这对搞书法的80后,甚至是90后是一个好的榜样。
我从顾工身上看到的第三个现象是做公益事业。顾工在搞学术的时候不忘做公益,愿为他人作嫁衣,这一点好多人不一定能做得到。他策划的活动,举办的展览,组织的研讨会都是比较有品位、有层次的,而且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这也是让我佩服的一个方面。
以上讲三个现象,也是顾工给我们的示范。作为我个人来讲,我要向顾工学习,谢谢!
徐世平(苏州大学书法讲师、苏州市书协副秘书长):我认识顾工兄好多年了,他具有多方面的才能,而且每一方面都做得很好。他在昆山坚守多年,把青春献给了昆山。这期间他一直在读书,我感觉他是计划好的,从南京到北京,非常坚定非常执着,这是我佩服和学习的。
顾工兄还给我一种不可琢磨的感觉,他外表看上似乎有点木讷,有点秀气,但是他写出来的字跟他的人完全对不上。我第一次看到顾工的字,感觉很有个性,我就问自己:这是顾工嘛?是那个那么斯文的顾工嘛?
后来想想,这也说明顾工兄融合着多种的性格因素,外表很文静,很儒雅,但是骨子里面有一种豪侠之气,这是很让人折服的。起初他将现在所谓的“流行书风”玩到了极致,后来他的书风慢慢的改变了。他的作品中间,你可以看到很多的影子:二王法帖的东西,于右任的一些浑厚,包括康有为生辣的东西,还有杨维桢的一些旷达,甚至赵孟頫的灵秀之气你也能从里面找到。所以说,他是非常善学的一个人,他天生的笔性又特别好,他对于毛笔的驾驭能力不是常人能够做到的,挺让人折服的。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使他视野开阔,看的东西多,深度自然就具有了。这也让我认为顾工是我比较敬畏的兄弟。
顾工学习古人的方法跟一般人是不一样的。比如学二王,他并不是简单对二王的形作模仿,他只是借鉴他想要的一些东西,表现的时候,他以自我来表现二王。他始终保持着自我的标签,打上了顾工特有的艺术语言。一味的模仿外形和融入自己的语言学习,我觉得有本质上的差别。从这一点我会联想到很多,包括八大山人,早年模仿欧阳询、黄庭坚的字,达到惟妙惟肖的程度,但他不满足这一点,他要融入自己的一个语言。顾工现在的一些方法,我觉得跟明末清初一些人的学习路子非常接近。
我跟顾工兄、双阳兄三位有幸搞过“吴门三友”书法展,他们两个都是策展的高手,有机会我希望我们还要继续办这样的展览。
苏金成(上海大学美术学院副教授):我今天确实是来学习的。顾工跟我有点渊源,他在东南大学读博士的时候,正好跟我爱人是同届的。我爱人告诉我有个搞书法的同学,我说你们学院招了一个在全国很有影响力的青年书家。
&顾工他的学习经历正好跟我相反,我是从北到南,他是从南到北。我们是三个学校校友:中国美术学院、东南大学、清华大学。我是在清华大学读过书,东南大学读过书,在中国美院做的博士后,顾兄正好和我相反。作为一个专业的书法家,从杭州到首都,顾工兄这么多年走下来很不容易,今年也只有40多岁,我觉得他的未来真的是不可限量的。
从事艺术活动的学者或者是艺术家,他最可贵的一面其实不是他的专业,是他的人品。如果人品不行,基本上就没有未来。顾工今天的展览来了这么多人,这充分说明了他具有非常好的人品,这一点让我最为看重。谢谢!
宗绪昇(《青少年书法报》编辑、书法博士):好话都说完了,我只能重复了。其实我蛮钦佩顾工的,学术与实践双修的这么好,真是佩服!再一个就是说顾工的担当感和责任感,他主导的“70年代书家”活动,一做就是十几年,让人非常敬佩。还有一点要说的,就是今天看到了顾工的临摹,我觉得这个很重要,有好多书家都不做这样的基本功了。我觉得顾工将基本的临摹一直坚持下去,可能还会捕捉到其他的东西出来。&&&
主持人:由于时间关系,发言就到此为止,最后请顾工致答谢词。
顾工(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博士后):今天这么多的老师和朋友来捧场,费这么大的劲从大城市跑到昆山来参加一个小小的展览,我在这里除了感谢还是感谢!
时间过的很快,我到昆山20年了!记得刚到昆山的时候,人生地不熟,我只知道昆山的书法家陆家衡先生。怎么知道的呢?当时的《书法》杂志有个“书苑撷英”栏目,一期一期地介绍了37位优秀作者,其中一期是介绍陆家衡老师的。我到了昆山以后便拜访了陆老师,后来陆陆续续又认识了其他的昆山朋友。
关于昆山,正如刚才各位老师所说,昆山的文化氛围非常好,有高水平的前辈,也有很多意气相投的朋友,这样的氛围对于一个人的成长有非常大的好处。所以在昆山这些年,我说得到了很多很多的帮助,这不是空话,而是有真切感受的。
当时的《青少年书法报》曾有专版是介绍王伟林先生的,我到昆山不久就到新苏师范拜访了王伟林先生,后来王伟林先生调到书协工作,我们的接触就多了起来。在苏州的文化氛围下,相互的交流非常方便,很快我就参加了苏州书协、东吴印社的一些活动。这个地方的文化氛围确实不一般。比如说我去年获“兰亭奖”的《铁笛一声吹破秋》那本书,本来没有出版计划,因为苏州书协要编一套理论小丛书并且承担了费用,学雷兄、恨无兄反复打电话给我催稿,我就从博士论文里面摘了一段出来修改、整合、补充,完成了这本书。获奖以后,苏州书协又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说要给我发奖金。既付了出书的钱,还要发给奖金,这样的事情,在全国可能也很少,所以我说在苏州这个地方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我离开昆山工作有很多的不舍,但现在交通非常方便,大家的交流、联系、感情都没有断。今天有这么多的老师朋友来参加我的展览,而且一直坚持坐到现在,顾工非常感激,再次表示感谢!
(根据录音整理,未经发言者本人审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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