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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万年人类还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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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万年人类还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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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 style="FONT-FAMILY: 隶书; FONT-SIZE: 56px" color="#万年后的人类生活怎么样太阳耀斑产生的威胁虽然强大到可能重创所有关键的基础设施,但这样的灾难性事件出现的机会微乎其微。
小行星撞地球的情况有可能出现,或许我们现在应该着手研究制定应对策略。
不久的将来,去近距离的小行星上采矿以获取我们短缺的材料从经济上和技术上或将变得可行。
& &&& 当时间的脚步迈入21世纪,我们可能觉得未来已经来到我们身边,但其实,我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呢。现在,很多人普遍对未来感到悲观,各种“末世说”甚嚣尘上,其实人类至少还能存活10万年。
&&& 那么,我们的未来是一幅什么样的图景呢?未来为我们准备了什么呢?对于支配人类与地球形成的力量和趋势,我们已经有了比较透彻的了解。因此,在此基础上,借用这些知识和经验,我们也能理智且透彻地对未来进行预测。确实,包括今日永存基金会(Long now Foundation,该组织鼓励人类进行长远思考)在内的一些群体和个人正力图超越目前的视域局限,对遥远的未来进行深刻展望。他们表示,人类的存在正在塑造一个新的地质年代。
&&& 英国《新科学家》周刊网站携手上述组织和个人,带领我们漫游了未来,向我们展示了10万年后人类的基本状态,从10万年后我们说什么语言到我们的后代会如何利用我们制造的废物等不一而足。或许,遥远未来的大幕才刚刚开启。
&&& 为什么那时人类仍然存在?
&&& 我们避免灭绝的机会有多大呢?2008年,出席在英国牛津举办的全球巨灾风险大会的科学家们参与了一项非正式的调查,该调查主要询问他们,他们认为什么是人类的灾难和威胁。这些与会的科学家们悲观地认为,人类活到2100年的几率只有19%。然而,当我们看得更加深远一点,这样极端的悲观毫无根据。我们不仅会活到2100年,而且,我们很有可能可以活到10万年后。
&&& 美国普林斯顿大学的天体物理学家理查德·哥特经过计算认为,人类至少还可以存活5100年到780万年(《新科学家》杂志日,第51页)。
&&& 化石提供的证据同样让人深感宽慰。存在于岩石中的记录表明,每种哺乳动物的平均存活时间大约为100万年,而有些物种的存活时间则高达1000万年。照此看来,人类似乎还有很长的存活时间,因为,不是我们自吹自擂,我们是最聪明的哺乳动物。
&&& 当然,我们也要警惕重蹈王熙凤的命运——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对于高级文明来说,最大的威胁可能是技术失去控制。目前,方兴未艾的核武器、生物工程以及纳米技术等尽管给人类带来了很多便利,但在另一方面,也给我们带来了一些恐惧,因此,有些科学家将这些技术看成是“怪力乱神”。
&&& 不过,针对这种看法,灾难专家、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地理学家杰拉德·戴蒙德指出,我们不再生活于一个与世隔绝、闭关锁国的文明中。现在,人类处于一个全球性的文明网络中,拥有前所未有的信息通路,任何人都可以获得多样化的、对前人来说来之不易的知识,人类可以利用这些知识武装自己并对抗技术可能带来的威胁。
&&& 另外,我们也不太可能被一场流行病毒吞噬从而灭绝。每次,当一种新的流感菌株在全球肆虐时,都会导致最严重的流行感冒出现。在这种情景下,人们没有丝毫免疫力,很多人会“中毒”,导致患病甚至死去。在过去的100年间,已有4幕这样的悲剧剧情上演。最严重的流感是发生在1918年的西班牙大流感,这场大流感杀死了全球约6%的人口。
&&& 越来越多人居住在大城市,无论工作还是生活,人们都离彼此很近,这就使得我们很容易被传染上疾病。可能还会有更多、更严重的病毒会向人类发动攻击和袭击,但是,只有当某种致命的疾病袭击一个受局限的区域,比如一个孤岛时,它才有能力导致一个物种完全灭绝。尽管一场严重的疫病可能会夺去数百万人的生命,但是,这还不足以让我们相信,未来的疫病袭击会导致整个人类灭绝。
&&& 还有一种说法更吓人,那就是,超级火山有可能会爆发并导致人类灭绝。每隔5万年左右,地球上就有一个地方会出现超级火山爆发的情况,火山爆发会喷射出超过1000立方公里的火山灰。一座超级火山爆发带来的影响将是毁灭性的,每次超级火山爆发都会造成地球人口急剧减少,比如,大约7.4万年前,印尼苏门答腊岛的托巴(Toba)火山就给人类带来了一场巨大灾难。据说,那次火山喷发形成的火山灰云霾与硫酸雨导致当时地球上60%的生物(包括古人类)消失。目前,苏门答腊岛的湖底下依旧是休眠中的超级火山,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苏醒过来,再次伤害人类。另外,像黄石火山这样的超级火山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 人类学家曾经认为,托巴火山爆发可能让地球上只剩下几千人(《新科学家》日,第28页)。但是,正如英国环境科学家、伦敦理工学院本菲尔德灾害研究中心的主任比尔·麦奎尔所指出的那样,那时人口比较少,而且这些人主要生活在热带地区,这就使得超级火山爆发所带来的破坏比现在人口广泛分布的情况要严重很多。他说:“在今天,要想让70亿人消失并非易事。”
&&& 科学家们根据火山爆发的历史规律进行判断,得出结论说,在接下来的10万年内,超级火山爆发的几率约为10%到20%。火山一旦爆发,巨大的火山灰云会喷射到地球表面,让地球在黑暗中度过五六年时间,全球的农业收成将因此遭受重创,导致很多人缺衣少粮而悲惨地死去。麦奎尔说:“可能会有数十亿人因此而丧生。”但是,如果要想让人类彻底灭绝,这样的大爆发必须发生两次才行。不过,从统计学的角度而言,这几乎不可能发生。
&&& 其实,人类最大的灭绝威胁来自太空。太阳耀斑(一种最剧烈的太阳活动,周期约为11年)、小行星撞击地球以及超新星爆炸或者恒星塌陷导致的伽马射线暴才是我们真正需要警惕且害怕的威胁。
&&& 据美国太空网2011年10月报道,日前,美国科学家的研究显示,地球生命的持续性取决于其他星系的爆炸事件,诸如两颗恒星碰撞释放强烈太空放射线对于地球物种消亡事件具有重要影响。参与该研究的美国华盛顿大学的星系灾难专家布莱恩·托马斯说:“每隔3亿年,我们就有可能遭遇一次伽马射线暴或者一次严重的超新星爆炸,这些爆发或者爆炸会彻底摧毁大部分臭氧层。”臭氧层破坏将对地球生命造成许多影响,放射线将对地球食物链中的动植物构成肆虐破坏。另外,在臭氧层慢慢疗伤恢复的几十年内,威胁生命的癌症出现的几率也会大幅增加,很可能导致全球范围内的物种灭绝事件。这些巨大的灾难性事件如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高悬在人类的头顶,随时可能会给人类带来威胁,不过,我们现在不可能知道它们何时爆发。
&&& 但是也有科学家表示,这样的灾难性事件出现的机会微乎其微,因此,在接下来的10万年内,人类灭绝的危险几乎为零。可能有人会说,太阳耀斑产生的威胁如此强大以至于它会重创所有关键的基础设施,因为,它发出的耀斑强度将是我们迄今看到的最强大耀斑的1000多倍。针对此,欧洲宇航局太空天气研究小组的主席迈克·哈普克德说:“以太阳目前的状态而言,它会偶尔产生如此巨大的耀斑吗?我们并不知道。”这种灾难场景非常不可能出现,而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是小行星撞地球。
&&& 由于行星间的重力作用,任何一颗小行星都有可能脱离其自身轨道,并冲到太阳系内。太空中充满了岩石碎片,它们也会像顽皮的孩子一样,经常袭击地球。科学家们普遍认为,15公里宽的小行星是导致恐龙在6500万年前灭绝的“罪魁祸首”。好莱坞8大灾难片之一、由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监制的灾难片《彗星撞地球》也为我们生动展现了地球被小彗星撞击后的可怕而混乱的场景。
&&& 在任何10万年期间,我们有理由相信,一个400米宽的小行星撞击地球产生的威力将相当于1万兆吨TNT炸药产生的威力。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行星防御行动小组的联合主席托马斯·琼斯表示:“避开小行星撞地球这种场景需要运气。这一撞击不足以对整个人类文明产生致命性打击,但是,很可能会对法国等一些小国家造成严重损害。”
&&& 有些人可能会认为,如果失去法国,人类文明将失去希望,但现实是,法国被消灭殆尽的几率只有五分之一。琼斯指出:“这样对全球造成致命影响的撞击每50万年才会出现一次,在10万年内,这种撞击出现的几率可能只有20%。”
&&& 或许我们应该从现在开始着手研究制定一些应对小行星撞击地球的策略,但是,人类真的应该对我们这一物种的长寿未来满怀信心:至少,现在看来一切都很好。
&&& 资源会被消耗殆尽吗?
&&& 1924年,一位名叫艾勒·尤拉勒蒙的年轻采矿工程师在加州联邦俱乐部发表了一次激动人心的演讲。他说:“电力和铜主宰的时代即将寿终正寝了。以目前的年产量计算,全球的铜供应将无法持续10多年。我们现有的基于电的文明将萎缩并消亡。”
&&& 然而,事实证明,铜以及现代文明都还存在也有可能持续下去。尽管距离尤拉勒蒙发出警告已经过去快100年了,但同样的警钟仍然长鸣不止。铜的价格不断飙升并屡次创下新高,甚至有人表示,“铜峰值”已然到来,铜的贮备将在几十年内消耗殆尽。
&&& 不过,这样的悲观预言忽视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在我们历史的大多数时期,技术发展的情况一直由可以获得的材料所决定,只要我们想想石器时代、青铜时代、铁器时代等就可以知道此言不虚。但是,尽管我们可以将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称为“硅时代”,或者更中肯一点,称为“碳氢时代”,但是,我们不再只是只会一招的小马驹,试图“一招鲜,吃遍天”。目前,情况已经反过来了,技术快速发展的势头更有可能改变我们赖以依存的材料的规模和命运。
&&& 针对尤拉勒蒙的警告,工程与采矿杂志出版社发表了一篇编者按,将问题阐释得更加清楚。该文章指出:“我们可能很难相信,我们所有的电力要追溯到云层中,本杰明·富兰克林在雷雨中放风筝,从而证明了闪电就是一股巨大的电流。只因为铜很稀缺,或许不是所有的电传输都需要铜来进行,我们也许可以使用乙醚来完成。”而且,我们也确实这样做了,对于需要大量电线的长距离通讯来说,我们现在也在使用光纤。遍布世界各地的光纤对于上世纪20年代的人来说无疑是“痴人说梦”。
&&& 技术发展的步伐如此迅速,使得我们只能考虑到材料在未来几十年内的存在和使用情况,而几千年后的情况则很难预测。来自瑞士Futurizon咨询公司的未来学家伊恩·皮尔森说:“在50年到60年之内,我们将取得的巨大进步让我们在预测以后的情况时肯定会遭遇'滑铁卢’。”
&&& 稀土金属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稀土元素的应用范围从触摸屏到电池再到高效能的节能灯泡,科学家们普遍预测,在接下来的10年内,这些元素将会供不应求。而且,现在我们似乎还没有找到很好的办法来解决稀土元素的供应瓶颈问题。
&&& 皮尔森说:“现在很多人都热衷于谈论用来制造风力涡轮机磁铁的钕非常短缺,但是,根本的问题并不在于钕本身,而在于我们如何更有效地从风中获取能源。”无疑,还有一些我们目前没有想到的方式可以让我们不用建造涡轮机就可以从风中获取能源。从长远来看,肯定会涌现出一些新的创新方法,为我们提供全新的风能转化理念。
&&& 皮尔森认为,无论我们在遥远的未来会面临什么问题,材料短缺都不可能是其中的一个问题。他说:“不考虑500年或者1000年后人类是什么样子,不管怎样,我们能占据的也只有地面上10米到15米的空气。但在我们的脚下,还有6000公里的地方呢?那里可能蕴藏了很多物质。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在不久的将来,去距离我们比较近的小行星上采矿以获取我们短缺的材料,从经济上和技术上或许都会变得可行。”
&&& 为了确保人类这一物种能持续存活下去,我们应该量入为出地使用地球的固有资源而不是疯狂地对地球资源进行豪取强夺。技术可能会帮助我们更有效地使用地球的资源。无论什么时候,当我们使用物质时,我们几乎很少将物质的原子和分子运送出地球系统,我们只是让其在化学上进行了重新排列,例如,将化石燃料中的碳转变为二氧化碳等等。目前,我们还不太擅长将废物转化为有用的材料,但是,经过几十年的尝试和不断实践,新的纳米尺度的材料操纵方法以及利用遗传学方法对细菌进行基因改造(让其吃进去的是废物,吐出来的是有用的材料)等技术不断出现后,情况可能会变得迥然不同。
&&& 未来学家雷·哈蒙德说,到那时,情况将可能超出我们的掌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将制造出能力比我们更强的计算机。哈蒙德说:“这些机器或许能为我们提供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管理资源或者制造资源方面的建议,以便让我们更好地使用和利用资源。”
&&& 那意味着,在遥远的未来,我们不应该担心资源问题,而应该担心其他潜在威胁。哈蒙德说:“'所有的资源会用完’这一想法是在用今天的观念思考未来,因此,不一定能站得住脚。”
如果全球持续变暖,不断上升的海平面将慢慢淹没很多沿海城市。未来学家们认为我们最终将变成半机械人。自然可能会采用意想不到的方法使得生态系统生生不息地延续下去。基因工程技术有可能用来改变人类的DNA。  什么动物会存活那么久?  从表面来看,自然世界的未来似乎一片黯淡。人们正在导致一场地球历史上最大的生物大灭绝。荒野正在慢慢消失,而且,空气中、水中和土壤里到处都是污染物。要想阻止这一切发生,必须禁止人类的行为发生巨大改变,否则,我们遥远的后代将生活在一个自然美景和自然奇迹被严重耗尽的世界里。  更严重的是,生物多样性将遭受重创。一直以来,与生物多样性有关的评价报告总让人沮丧。目前,五分之一的脊椎动物已被划归为“濒危物种”,这意味着这些物种在50年内消亡的机会非常高。  造成这一情况的主要原因在于,物种的栖息地遭到严重破坏,但与此同时,人为的气候变化所起的作用也越来越大。一个被很多人讨论过的气候模型认为,到2050年,15%到37%的物种将“灭绝”。  伦敦动物研究所的·说:“那时,地球上将会出现一个新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生态系统将变得更加简单,少数在全球广泛分布的物种将成为这个新世界的主宰。其中有些动物同人“无法和平共处”,例如,人类可能喜欢捕食它们或者侵占它们的栖息地,这就导致能够存活下来的物种会很少。琼斯说:“未来,我们能够看到蓝色的金刚鹦鹉、大熊猫、犀牛或者老虎吗?我认为机会非常渺茫。”  英国布里斯托大学的麦克·本顿表示,但最终,生命将恢复过来并继续繁衍生息,因为,生命一直都是如此。过去的大灭绝也为我们提供了有关生态系统最终如何恢复活力的例子。有两个最著名的例子,其中一个是发生在大约2.52亿年前的二叠纪灭绝事件,这一事件曾让80%的物种消失殆尽;另外一个是程度稍微轻一点的、发生在6500万年前的白垩纪灭绝事件,这一事件让恐龙从地球上消失。二叠纪灭绝事件与我们的关联更大,因为它主要由大规模的全球变暖造成,但是,本顿也怀疑,那时候的世界与现在的世界非常不同,因此,今天发生的大灭绝给世界带来的影响也会与以前有所不同。
  生态系统的恢复通常需要经历两个阶段。如果我们的新世界恢复也采用同样的方式,那么,在第一个阶段,大约200万到300万年间,地球上将出现很多快速繁衍生息但寿命短暂的“灾害物种”。这会让很多新物种迅速繁殖并让全球物种的数量恢复到以往的水平。但与此同时,还有一些物种会慢慢消失。生态系统将会变得非常简单,同样的物种做同样的事情。食草动物的多样性会有所减少;另外,处于食物链高端的肉食动物也将从很多地方消失。  接着是第二阶段,在此阶段,那些寿命比较长、进化速度更加缓慢的物种会慢慢让生态系统的复杂性恢复到以前。但是,这可能需要1000万年的时间,远远超出人类对未来最乐观的预期。  实际情况可能也不一定如此。我们现在就能采取行动让生态系统尽快恢复,尽管我们并不知道我们采取的行动对生态系统的恢复究竟有多大的促进作用。  有越来越多的生态保护学家们开始考虑一些听起来不可思议的方法,诸如让物种重新回到能够让它们快速繁荣昌盛的地方,同时让它们自生自灭。  这种方法听起来似乎很不自然,但是,假如人类的影响力已经渗透进地球的生态系统内,那么,“自然”本身还是一个有用的概念吗?  甚至还有更加极端的方法。有科学家提议,保持生物多样性的最好方法或许是鼓励新物种和生态系统的形成而不是试图挽救目前存在但前景堪忧的物种。琼斯说:“这并不是说我想除掉这些物种,而是,情况的确变了,而且,我们必须不断适应新情况。”  而本顿则表示,最重要的事情是重建生物多样性的热点区域,比如热带雨林和珊瑚礁,这并不需要进行庞大的工程。最近的一项分析表明,被破坏的湿地通过两代人的努力就能恢复原样。  除此之外,启动“进化工程”也是一种可能的办法。例如,我们可以将一个物种分别放置在两个独立的栖息地内,让它们各自进化,或者诱导“种子物种”进入新重建的生态系统中以利于新物种的产生。
  自然可能会采用一种意想不到的方法来为我们提供“种子物种”,从而为我们解决这个问题。鸽子、老鼠和狐狸等动物已经同人类一起繁殖,并且,可能会产生新的物种,这些物种又会变成新生态系统的创建者,如此重复,使得生态系统生生不息地延续下去。  我们将居住在何处?  在北海((,)东北部边缘海,位于大不列颠岛、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日德兰半岛和荷比低地之间)捕鱼的渔民用渔网捞上来一些奇怪的物品,从猛犸象的骨头到远古的石制工具再到石制武器,不一而足。在北海和全球其他很多地方,我们正慢慢开始发现人类曾经在目前已经是海底的地方居住过的痕迹。因为全球气候在上一个冰川季之后不断发生变化,我们的一些祖先被迫背井离乡。而且,在接下来的1000年内,更不用说10万年,全球将会经历更加剧烈的变化,迫使数十亿人需要背井离乡找到新的居住地。
  然而,即便海平面保持稳定,很多地方也需要经过人类的一番改造后才适合人类生活。大约2000年前,古的城市赫拉克莱翁(Herakleion)消失在地中海之下,因为这座城的地基就位于河岸边沿的泥沙地上,并无固定的支撑和桩基,每当尼罗河洪水泛滥之时,地基就会下沉,久而久之,河水慢慢将沙地淹没,导致整个城市遭受灭顶之灾。其实,起初的微裂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太多注意,直到公元741年和742年之间有记录的大洪水猛烈来袭,直接埋葬了这座城市,连同埋葬的还有这座城市曾经拥有的喧嚣和繁华。诸如的新奥尔良市和中国的上海市等现代城市也面临同样的问题。在美国佛罗里达州东南海岸都市迈阿密和其他地方,海水和河流正慢慢侵蚀城市得以建造的土地。  如果气候保持稳定不变,上述这些城市还有可能得救。但是,随着全球持续变暖,不断上升的海平面开始慢慢淹没很多沿海城市,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很多农田也很难幸免于难。不断改变的气候也将影响生活在海平面之上的人们,使很多地区不再适合人居住,但却为其他地方制造了新的机会。  我们并不知道全球还将变得多热。但是,让我们假定,情况随着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IPCC)的“一切如常”中提到的场景而变化,那么,温室气体会持续增加到2100年,接着再急剧下降。  另外,如果还假定,我们不为气候变化做任何地球工程学方面的努力,那么最有可能出现的结果是,在2100年,全球的平均气温将比工业革命前的气温上升4摄氏度左右,到23世纪的某个时候达到峰值,上升5摄氏度左右。在很长时间内,全球气温都有可能保持在这一热度,就好像地球此前花费了3000年左右的时间温度下降1摄氏度一样。  那可能意味着,格陵兰岛的冰层将在1000年间消失殆尽。随着西南极洲的冰原跟随西南极洲一起没入海洋中,会让西南极洲的海平面上升10米。对于以某些沿岸地区(其中某些城市都是人口超过百万的城市)为家的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一个坏消息。随着海平面不断上升,数十亿人将被迫离开家园。
  尽管当暴风雨蜂拥而至冲掉防洪堤坝时,有可能偶尔会造成巨大的灾难,但至少,这很可能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美国佛罗里达州、东海岸和海湾的大部分地区、荷兰以及英国的大部分地区将最终被海水淹没。很多岛国也将不复存在,而且,包括伦敦、纽约、东京等在内的全球很多大城市,将完全或者部分地被洪水淹没。  另外,随着东南极洲的冰川慢慢融化,海平面将上升得更高。温度每增加1摄氏度,海平面最终将上升5米到20米。因此,在5000年后,海平面将比现在高40米。
  那么,即使现在生活在海平面之上很多地区的人也将被迫离开家园。包括美国南部的很多城市在内的一些地区可能变得非常干旱,导致农业遭受重创,再也无法养活大城市里的居民。而在其他地区,洪水也会迫使居民流离失所,背井离乡。
  而且,气候的进一步变暖也将导致灾难性的问题。全球气温上升7摄氏度将使很多热带地区变得过热、过度潮湿,从而使这些地区的人们没有空调就活不下去。如果全球温度升高11摄氏度,美国、中国、和南美的很多地区以及整个次大陆都将不再适合人类居住。  然而,成也萧何败萧何,气候变化也会为很多地方提供新的居住机会。气候变暖会让现在还是荒无人烟、长满了苔原和针叶林的北部地区成为更加肥沃的农田。随着冰川融化,新的土地也将逐一显现。  例如,前往南极洲新冒出来的基层岩那儿探索新资源的热潮可能会促使人们在其海岸线周围定居。如果该地区长时间内一直保持炎热天气,南极洲将再一次成为覆盖森林的绿洲。而在其他地方,在数万年的历史演变中,很多新土地会从海洋中冒出,或许,那些地方将成为人类理想的栖息之地。
  我们的后代或许能在某种程度上控制全球气温的变化。但是,让冰川恢复并且让海平面重新回到原来的状态则需要数千年的时间。不过,或许到了那时,我们就有能力控制气温的变化了。可能会有一些人喜欢那样的生活,届时,南极洲共和国的荣誉居民将极尽所能,让他们的农田和城市不被冰川破坏。  那时的人类会是什么样子?  据美国每日科学网站2008年7月报道,大约4万年前,首个克鲁麦农人从非洲来到欧洲,成了欧洲人的祖先。现在,让我们进行一个实验:将一名生活在古石器时代的克鲁麦农人绑架,给他洗澡并刮好胡子,给他穿好衣服,收拾妥当,然后将他放在纽约的地铁内。那么,现代人对他的出现是大跌眼镜,还是处之泰然、无动于衷呢?  可能两种情况兼有吧。尽管克鲁麦农人生活在大约4万年前,但是,他们实际上就是现代人。从身体结构而言,他们可能比现代人强壮,但从行为举止上来看,他们与现代人毫无差别,相差的也只是几千年的技术进步在现代人身上打下的烙印而已。
  毫无疑问,自从30万年前到现在,我们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程。如果一个克鲁麦农人出现在21世纪的纽约,那么,他基本上会被认为是其他的现代人类。但是,这个现代人的大脑最终将适应21世纪令人惊奇的新环境,就像火地岛的土著人被英国皇家海军小猎犬号的船长罗勃·费兹罗伊于20世纪30年代带到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而成为众所周知的“杰米·巴顿”一样。1830年,费兹罗伊将火地岛土著居民杰米·巴顿和其他几个人当做人质带到英国,因为费兹罗伊所带领的船队中有一艘船被火地岛当地居民偷了。杰米·巴顿到达英国后,被当地的传教士和探险家们所训导,成为了一个文明的人。  现在,让我们张开想象的翅膀,尽情想象一下。如果今天活着的某个人被送到距今3万年甚至10万年之后的未来,会出现什么情况呢?即使他打扮得很得体,他会契合那个时代还是与那个时代格格不入呢?  当然,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正因为从生物学角度而严,我们已经活了1000多代,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能再活1000多代。如果你相信某些未来学家们所说的话,那么,我们最终将变成半机械人(部分或全部生理机能由电子或电动机械装置代替行使的人),那时,人类的大脑内有义肢;血管内有纳米机器人四处乱窜。
  科学家认为未来的世界将充满半机械人,他们可能穿着外骨骼机械服、仿生手臂或者起搏器和玻璃眼睛。已经有科学家预言,在21世纪,很有可能在人脑中加入人工智能成分,以此来增加人脑的功能,让人脑拥有更好的记忆能力、更快的计算速度等等;甚至有可能通过基因工程技术来改变人类的DNA,并以此来改变人类的外表和行为。人类可能会拥有可以生长、繁殖、分化、可移动、自我装配、自我测试、自我修复等的人工细胞。  尽管这样的技术进展听起来可能非常极端,但是,我们的身体和思想并不会因此而产生变化,身体和思想上的变化是可以继承的,从而改变我们的基本生物学特征。我们的每个后代都将不得不面临着是否要变成半机械人的选择,就像人们现在能志愿选择进行激光眼科手术一样。如果我们想诞下与我们非常不同的我们的后裔,我们将不得不改造我们自己的基因组或者等待某件我们的进化史中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件。  一个用来解释与现代人在行为上几乎一致的人类在大约3万年前到4万年前突然增加的假设是,那时,偶然出现了一种对当时的人类来说非常有用的遗传变异,这种遗传变异或许与语言有关。实际上,这个遗传变异对人类来说如此有用,使得这一变异在人群内遍地开花。没有这种变异的人将无法同他们幸运地拥有该变异的同伴相互竞争,他们体内拥有的不太适合的基因组也因此被扔进了进化的垃圾堆中。
  但是,这一具有跨时代意义的大变异,即使它曾经出现过,现在,也杳无踪影了,因为它已经完全取代了它此前的基因。但是,我们能够找到同样的、但还没有被完全扫除干净的信号。例如,出现在小头症基因内的一个变异出现在大约1.4万年前,而且,现在70%的人都拥有该变异。这一基因显然与大脑发育有关,但是,我们目前还不清楚它因为什么特征而被选中,因为携带该变异的人和没有携带该变异的人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那么,由此我们或许可以推断,我们的子孙后裔很可能会进化成与现在的智人一样的族群,但是,大的变动则比较难出现。  当然,最终还是由我们自己来决定整个人类的进化情况。从原则上来说,我们能够通过制造出一种能力完胜我们自己的新人类,来将自己送进历史的故纸堆。最有可能实现这种情况的技术是通过基因修改改变我们的精子、卵子或者早期的胚胎,以便让改变在基因组中根深蒂固,而这些基因组将会遗传给我们的后代。使用现在的技术或许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且,已经有科学家尝试使用这种技术手段来消灭囊肿性纤维化等遗传疾病。  或许我们也可以走得更远,将我们想要的特征放入我们的基因组中而不仅仅只是将不需要的特征从我们的基因组中剔除,我们能做到这一点吗?即使从技术角度而言,我们能做到这一点,但是,我们还是会对此保持警惕并且有选择地使用这种方法,让它不至于改变整个人类的进化进程。当然,除非经过遗传变异的人类变得非常高级,如使他们能够所向披靡。  以上诸多可能性都无法被摒弃。当然,最可能的选择是我们的时间旅行者会发现自己置身于朋友中,这些朋友是一个与我们基本相同但拥有更“酷”技术的人类族群。不过,从根本上而言,他们仍旧还是人类。我们的后代或将在探索深层太空或者地球之外的领域内取得突破。即使说着同样的语言,我们的后代在读到今天的文章时,会不会觉得难以理解,仿若阅读天书?位于芬兰的核废料处置库Onkalo,这座巨型掩埋场将被用来密封芬兰全国的核垃圾,至少10万年不被碰触。  何处将是我们的探索目标?  这是一个无法逃避的事实,受制于技术等方面的桎梏,我们能拜访的外层空间可能会一直有限,尤其是人的寿命有限。但是,我们的后代对于外层空间的探索可能并不局限于此,他们进入浩渺的宇宙空间的前途将受到人类的野心和少许宗教狂热的驱使。  首先,有个坏消息:2011年,一群科学家、工程师和未来学家们在美国佛罗里达州的奥兰多市聚会,探讨人类下一阶段的探索计划方案,最终,他们提出了一个名为“百年星舰计划”的宇宙探索计划。科学家们的想法是,在下一个世纪,他们将开始探索将人类送往最近星球的方法。你可能会错误地认为这一想法太有野心,不过,很多与会人士也很快认识到,仅仅研发出必备的技术这一任务就令人望而生畏。  总部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高校空间研究协会的尼尔·佩尼斯计算出了在星际旅行中,我们最快的宇宙飞船能够飞行的距离。他对“百年星舰计划”大会的与会者们表示:“距离我们最近的恒星是人马座阿尔法星,如果宇宙飞船以每小时2.5万公里的速度飞行,到达那儿需要11.5万年的时间,因此,这或许并不能算作一个计划。”  另外一个坏消息是,即使我们知道了,在一个人的一生中,以需要的速度如何旅行到我们想要到达的星球,但是,整段旅行所耗费的能源也将超出我们的计划。美国航空航天局的推进装置物理学家马克·米利斯负责陶零基金会的运营,这是一个由科学家、工程师和新闻工作者共同组成的非盈利机构,致力于实现星际旅行,其总部位于美国俄亥俄州的锦绣公园。米利斯说,目前全球的能量产出,只有少部分用于太空旅行。他经过计算得出,如果用于太空旅行的能量占全球能量产出的比例一直如此,即使能量产出持续以近十年的速度递增,那么,要想实现星际旅行,可能还要等待200年到500年之久。  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的行星科学家克里斯·麦凯说,在接下来的几个世纪,人类在很大程度上仍将局限于在太阳系内活动。甚至到达离地球更近的目的地的计划也会进展得很缓慢,除非我们找到在速度和技术上远远胜于现在的火箭系统更好的推进系统。  假定我们的宇宙飞船获得了我们所需要的速度,那么,我们走哪条路会更快进入太空呢?驱动我们进行太空探索的动力究竟是什么呢?毫无疑问,科学家们会继续朝太阳系外发送无人探测器,但是,如果历史可资鉴戒的话,那么,我们就会发现,人类对太空的探索和征服以及定居并非仅仅由科学家们的好奇心所驱动。  美国航空航天局的前任首席历史学家罗杰·劳纽斯现在是美国史密斯森国家航空和航天博物馆的馆长,他说,人类无论何时想冒险前往地球无人探索的角落,他们的动机一直是“上帝、黄金和荣耀”。换句话说,人类对太空的探索受到使当地土著皈依上帝、逃避宗教迫害或获取财富、赢得荣誉等动机的驱动。  迄今为止,人类的大部分太空探索行为主要受追寻荣誉的驱使。实现第一个太空任务的幕后推动力就是国家荣誉,这个太空任务的实现也刺激了人们对将人类送往月球进行更多的投资。因此,人类要想实现火星漫步或者拜访小行星等太空探索任务,这类政治意愿也是必不可少的因素。  不过,当我们更进一步进行深究,我们就会发现,国家或者公司可能将首选将宇航员发送到土星的最大卫星土卫六(泰坦),土卫六上充满了由液体甲烷组成的极地湖泊。其他正在计划中的星际探索任务还包括前往木星的卫星木卫二进行探索,尤其是如果科学家们能够探得在木卫二表面冰层下的液体海洋将是大量生命的家园,这种探索就会更加迫不及待了。  那么宗教因素是怎么回事呢?宗教动机会在太空旅行中起作用吗?未来的太阳系探索者并没有潜在的敌人需要驱逐,但是,宗教可能也是逃离地球的原因之一。例如,17世纪,由于英国宗教的迫害,大部分英国清教徒冒险逃到了美国。如果私人航空工业提供技术手段和资金,宗教团体成为首个到达月球或者火星基地的“先锋队”也并非不可能。  劳纽斯说,但在我们的历史上,太空探索的主要驱动力一直是经济原因。从太空经济角度来说,科学家们已经提出了开采小行星的计划;太空旅行也已经提上日程。但是,这些活动和计划具体什么时候实施还是个未解之谜。劳纽斯表示:“我们仍然没有发现将人类送往太空的经济动机。”例如,我们很难预测未来几十年后,我们会亟需什么矿产资源。届时,如果有些矿产资源很容易获得,比如,很容易从小行星上获得铂金,那么,人类对于这种金属的需求可能就会慢慢萎缩了。  历史教给我们的另一个教训就是,探索并非一直持续进行。相反,它常常断断续续地发生。想想,在1000年前,维京人进入北美,在接下来的400年内,欧洲居民并没有跟随其脚步。中国的向外扩张也进行了几个世纪,但到1500年左右就偃旗息鼓了。  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的太空政策研究员约翰·劳格斯顿说:“关于太空探索,没有什么是必然会发生的。”他认为,我们的后代将在探索深层太空或者地球之外的领域内取得突破。  确实,我们的后代可能不得不忍受无法或者无命到达其他星球的失望。对于他们来说,恒星将一直只是诱人的星光,海市蜃楼般,可望而不可即,永远无法到达。  可是,话又说回来,一直有人,比如那些参加“100年星舰计划”的代表们一直在努力工作,试图让这些梦想永远保持鲜活透亮,激发后代进行无穷无尽的探索。  我们的语言将如何进化?  数千年后,我们的后代会阅读到这篇文章吗?那时,这篇文章或许已经字迹泛黄、褶皱斑斑,而且,即使这些后代也说着今天同样的语言,但是,其中的很多词语和句子或许也会让他们觉得难以理解,抓耳挠腮,仿佛在阅读天书一般。毕竟,在理解诸如《贝奥武夫》这样的古英文史诗时,我们也存在同样的困难和困惑。  《贝奥武夫》是完成于公元8世纪(约750年左右)的英雄叙事长诗。全诗共3182行,以斯堪的纳维亚(位于北欧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英雄贝奥武夫的英勇事迹构成主要内容。虽然历史上并未证实确有贝奥武夫其人,但诗中所提及的许多其他人物与事迹却得到印证。本诗以西撒克斯(Wessex)方言写成,押头韵而不押尾韵,用双字隐喻而不用明喻。《贝奥武夫》是现存古英语文学中最古老的作品,也是欧洲最早的方言史诗,在语言学方面也是相当珍贵的文献。  现在,我们或许能够理解贝奥武夫这个英雄所说的“贝奥武夫是我的名字(Béowulf is mín nama)”这种表达的意思,但是,经过一千多年的进化,诸如“grimma gaést Grendel”(可怕的恶魔格伦德尔)等表达在现代英语中已经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了。  如果我们的语言经过1000年的演化就变得无法识别,难以理解,那么,经过几万年的历史演变,语言会变成什么样子呢?语言主要由说这种语言的人靠不住的奇思妙想所形成,但是,通过检阅我们面对语言和解析语言的力量,我们能够大致推测出我们的后代可能会说什么语言。  当然,首当其冲的问题是,我们的后代是否仍旧使用英语。尽管英语目前是全球的通用语言,但是,其流行度主要依靠目前以英语为母语的国家在全球经济中的重要地位。要是另外有一个国家后来居上并开始支配世界贸易,那么,我们的后代可能都会学习这个国家的语言。如果那样,我们的后代很有可能会将这个国家的部分语言整合进入他们自己的语言中,就像意大利人说,他们会在“周末”在自己的平板电脑上收听“播客”一样。但是,广受欢迎的语言一般对外来语言的入侵非常有包容力而且也会慢慢适应外来语言的入侵,因此,没有理由认为,英语会完全消失。  更有可能出现的一种情况是,英语会分裂成碎片。我们可能已经看到,在很多英国以前的殖民地(诸如新加坡和牙买加)内,出现了很多新的方言。因为移民、互联网和大众传媒的助推作用,这些方言中的一些句子和单词又反馈到说英语的世界里。我们能在牙买加语言的变体中看到这一点,牙买加的变体语言现在已经成为伦敦地区很流行的俚语,他们使用“buff”来表示很受欢迎,使用“batty”来表示一个人的屁股。假以时日,这些方言可能会完全失去其原有意义。如果那样,英语可能会重蹈拉丁语的覆辙,尽管拉丁语本身已经死亡,但是,其通过大量的后代而存活。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以后,各民族语言代替了拉丁语,葡萄牙语、西班牙语、法语、意大利语、罗马尼亚语等近代语言都是从拉丁语中派生出来的。  那么,这样巨大的变迁就使我们不能预测英语在未来的发展情况吗?当然,英语正在快速发生变化,《剑桥英语字典》的资深助理编辑丹尼·希尔顿说,尽管《剑桥英语字典》每年都会新增个单词,但是,仍然可能还有数千个新单词没有引起《剑桥英语字典》的编纂者们的注意。  当两名研究员艾略兹·利波曼-埃顿和让-巴普蒂斯特·米歇尔在哈佛大学研究谷歌公司推出的上世纪出版的图书的数字文集时(谷歌对1800万本图书进行了数字化的处理,其中绝大部分图书于1800年后出版),他们发现,每年大约有8500个新单词进入语言系统中。然而,其中的很多新单词使用的几率寥寥无几,诸如“后压榨(postcoarctation)”、“reptating(反复的、循环的)”以及“subsectoral(次部门)”等单词就是如此。  通过浏览自从《贝奥武夫》问世后的英语语言的发展历程,我们至少能够把握住某些可能会持续出现的趋势。例如,英语未来的语法可能没有现在这篇文章的语法那么复杂,正如我们现在已经看不到很多统摄《贝奥武夫》这样的古英语的很多语法规则,例如,英语名词不再拥有不同的词性等等。  今天,我们可以在使用过去时的时候发现,随着语言的发展,这种简化也越演越烈。以前,有很多不规则动词的过去时并非典型地以“ed”来结尾,比如,我们会说“left(离开)”而不是“leaved”。但是,时间正在慢慢驯化这些动词,而且,动词越常见,其被驯化的程度就越深。通过研究过去1000年的英语文档,利波曼-埃顿和巴普蒂斯特·米歇尔强调说,动词使用的频率越低,它变成规则动词的可能性就越大。利波曼-埃顿解释说:“如果一个单词很少使用,那么,我们不能总是记得住它是否是规则动词。”因此,我们会认为,它与我们更熟悉的动词使用一样的模式,也就是说,它会慢慢演变成为规则动词。  例如,“To wed”这种表达目前只适用于特定的场合,它同样也经历了非常艰苦的改变过程。现在,人们慢慢开始使用“newly wedded”而非“newly wed”来表达新婚。有些单词可能会更加顽固。利波曼-埃顿和巴普蒂斯特·米歇尔已经发现,一个单词的流行方式会影响其发生语言学变化的几率,有鉴于此,他们开始预测某些不规则动词未来的寿命。例如,由于“slunk(slink的过去式及过去分词)”使用的几率很少,那么,在300年内,它变身为“slinked”的几率将达到50%。  利波曼-埃顿和巴普蒂斯特·米歇尔经过计算认为,“To be”或者“to have”这样的表达在句子中出现的几率约为十分之一,那么,这种表达的半衰期约为4万年左右。他们还推测,不规则的复数形式也将遵循同样的演变趋势,例如,“men”将变为“mans”,不过,他们目前还没有对这一想法进行测试。  借用同样的方法,我们能够预测哪个单词会被来自于另外一种语言的新造词语或者术语所取代。通过检阅整个印欧语系语言的进化过程,英国雷丁大学的马克·佩吉尔已经发现,这主要取决于一个单词的使用频率,也就是说,单词越常见,其寿命就越长。部分原因在于,如果我们经常听到的是正确的表达,那么,我们就不太会使用错误的表达。  在他即将出版的新书《为文化通电》中,佩吉尔也认为,单词也在不断慢慢进化以巩固其地位,如果某些单词很常见,而且,它们也表示重要的概念,那么,它们将会变得比较简短并且很容易表达。他说,这样的单词的适用范围比较大,借用达尔文的话来说就是:“这个单词很难被新单词所取代”。
  这一点可以在《贝奥武夫》的名字那儿得到验证。显然,“Nama”就是“name”的延续,从那时到现在,name一直都是一个非常常见的单词。另外,数字、疑问词以及其他简单的名词也同样拥有持久的生命力。  因此,如果我们的后代确实说英语,并且碰巧阅读到这篇文章,那么,他们可能会在诸如“what is your name?(你叫什么名字)”或者“I drink water(我喝水)”等简单的句子内发现一些意义。而且,他们还有可能理解“Hello from the year 2012(来自2012年的问候)”等句子的意思。  我们的后代会了解我们多少呢?  在遥远的未来,当那时的人类试图拼接出一幅与2012年有关的原始文明的图景时,无疑要借助考古学这一最好的做这件事情的工具。毕竟,一场火灾就可以让最好的图书馆、档案馆、博物馆遭受灭顶之灾,让其毁于一旦。亚历山大图书馆就是最好的证明。亚历山大图书馆始建于托勒密一世纪(约公元前年),盛于二、三世纪,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图书馆之一。馆内收藏了贯穿公元前400到300年时期的手稿,拥有最丰富的古籍收藏。它曾存在了近800年,其藏书之多,对人类文明的贡献之大,让古代其他图书馆无法望其项背。可惜的是,这座举世闻名的古代文化中心,却于3世纪末被战火全部吞没。传说当亚历山大图书馆被焚时,只有一本书幸免与难,但这本书却没有什么价值。至今想来,仍令人扼腕叹息。  那么,距今10万年后的考古学家们会找到什么与我们有关的事物呢?只有最幸运的艺术品才能逃脱被毁坏、被遗失、被回收或者分解的命运,个人确实无法留下能持续如此长时间的物品。为什么这么说呢?当我们让时间之箭指向反方向就可以知道答案了。在大约10万年前,从解剖学角度来说,可以称之为现代人的古人类刚刚开始走出非洲并在全球各地扎根。我们现在所知道的与他们有关的很多情况大都只是猜测的结果,因为他们保存下来的唯一线索只有锋利的石质工具和一些化石。
  现代人的骨头也不可能会保存到10万年之后,因此,人类的骨头到那时变成化石也是很罕见的事情,尤其对于我们这样的陆地生动物来说,更是如此。尽管地球上目前拥有70亿人,但只有一些人会名垂千古。  美国国立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古生物学家凯伊·波瑞斯迈耶说,人类遗留给后代礼物中,最幸运也是最罕见的将是“即时化石”。当人和动物死在富含钙的季节性水塘、湿地或者洞穴中时,会形成这样的化石。因为在上述两种情况下,人的骨头可能会很快矿化,从而形成化石而不至于被分解。在肯尼亚南部一种羚羊的脚趾骨就是如此,这种脚趾骨能很快吸收碳酸钙,这就使羚羊在死后短短两年时间内就能变成化石。  波瑞斯迈耶指出,未来的化石采集者们也将不会在墓地内找到我们的“蛛丝马迹”,因为,在数个世纪的历史演进中,岁月会将我们埋葬在墓地中的尸体腐蚀成尘土。而未来的化石采集者们将可以在诸如火山爆发或者大海啸等灾难性事件产生的火山灰或者海啸留下的泥沙等残垣中找到当今最富裕人士的骨层。有些尸体可能会在泥炭沼泽或干旱的沙漠中变成木乃伊,但是,一旦环境发生变化,这些木乃伊就会腐烂,过去10万年,这样的事情并不鲜见。  上述同样的变化也将为与我们的文明、我们的家园有关的事物留下重要的线索。气候变化和不断上升的海平面可能会将美国的新奥尔良市和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市淹没。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波浪会破坏地面上的部分建筑;地基也会很快被沉积物所掩埋。尽管在数千年的岁月变迁中,水泥也可能被溶解掉,考古学家们仍然能精确识别出沙子和碎石的矩形形状,这些形状已经被作为一种有意为之的设计信号保存下来。英国莱斯特大学的地理学家简·扎拉斯维奇说:“因为,自然界中根本就不存在我们制造出来的这种形状。”  不过,我们目前拥有的最大建筑有可能会被保存下来。有些人工产物,诸如露天开采的矿,都具有非常明显的地理特征,而且,它们也将持续数万年,作为人类土方工作能力的证明。今日永存基金会执行主任亚历山大·罗斯表示,当今世界最大的大坝,比如美国的胡佛大坝和中国的三峡大坝,都包含有非常多的水泥,而且,其中的有些水泥块可能会保存很长时间。还有少许几个巨大的建筑,在设计之初,科学家们就考虑让它们能够保存十万年以上。  其中最著名的建筑是位于芬兰的核废料处置库Onkalo,意为“掩藏之所”,这座巨型掩埋场将被用来密封芬兰全国的核垃圾,至少10万年不被碰触。“我们不能让核废料凭空消失,也无法让它变得无害。”Onkalo的副总工程师说,他们曾经设想用火箭将核废料运往外太空,并让它们在那里消失。可是,“谁又能保证火箭在运送过程中不会爆炸,废料不会泄漏呢?”依靠各种高科技的方案先后因安全性无法保障而作废,最终,他们建造了这座“掩藏之所”。  被密封起来的核废料从芬兰的各个角落运往这里,然后,被用最精密的工序再次封存在白色圆桶中,沉入地底500米的水池,水也为辐射创造了遮蔽。早在上个世纪,有关Onkalo的工程就已经开始,但直到今天还远未完结。人们预计,这项工程将在22世纪全部结束,那将远远超过我们的死亡时刻。  我们也一直在忙于建造另一个巨大的遗产:我们的垃圾堆,对于未来的考古学家们来说,这个遗产将是他们真正的大丰收,会让他们兴奋不已。对于长期保存来说,垃圾填埋场将是大多数物品最后的理想保存地。当现代的垃圾填埋场被填满时,它们一般都会被无法渗透的粘土所密封,因此,里面填充的废品很快会缺少氧气,而氧气是保存最大的敌人。  美国北卡罗来纳州大学建筑系教授莫顿·巴拉兹说:“我认为,这些地方会在整个地质时期保存厌氧状态。” 美国芝加哥伊利诺伊大学的垃圾填埋专家简·波涅表示,在这样的环境下,即使一些有机材料,诸如自然面料和木材都有望避免被分解的命运,尽管经过数千年的演变,它们会逐渐变成一些类似泥炭或烟煤那样的物质。  即使经过很长时间的演化,还是有些材料会保持原貌。现在,我们很少像以前我们的祖先那样,使用石头来制造很多物品,但有些雕像可能会保存下来,它们会被安全地埋藏着,不被侵蚀。陶瓷盘和陶瓷咖啡杯无疑也会保存很长时间,就像早期人类文明创造的陶瓷碎片也保存了很长时间一样。  尽管包括铁在内的一些金属很快会被腐蚀,但是,钛、不锈钢、金和其他金属可能会保存更长时间。罗斯说,毕竟,图特王(古埃及国王)所拥有的金子在历经5000年的沧桑后,看起来仍然没有变化。罗斯说:“因此,我们没有理由认为,在历经10万年后,这些金属不会保持原样。”确实,钛笔记本机箱,即使其内部被腐蚀后,也会存在很长时间,它很可能成为我们的文明中持续时间最长的人造艺术品。谁知道呢?未来的学者可能会基于这些中空的平板电脑和蚀刻在其表面的苹果形状的图标,精确构建出与我们的宗教习惯有关的理论。  而真实的情况可能是,不管我们试图竭尽全力为后代保存多少遗产,我们可能永远也无法知道我们的后代会对我们文明的哪方面感兴趣。例如,我们现在对早期文明的研究受到达尔文理论的统摄,而其实,达尔文理论的诞生只有区区100多年的时间。即使我们的博物馆中的物品能保存到10万年后,它们也只能将我们如何看待自身告诉我们的后代,而我们的后代如何看待我们或许会让所有阅读这篇文章的人大吃一惊,跌破眼镜。(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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