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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于黑龙江农垦职业学院从来英语教师行业六年,深知人的心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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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   附注: 1.本表包括抗战期间一切发生损失死亡数字在内  2.物资价值计算系以抗战胜利日价值估计。     3.民众死亡系流亡、杀害、死亡数字在内“耕牛”系瘟疫死亡、被杀等数字在内,“耕田”系荒废、被占数字在内   (海南省档案馆馆藏档案,档案号1—21—1616) 准国民政府参军处军务局代电以奉交琼崖垨备司令王毅十一月二十六日签呈一件,内称琼崖孤岛抗战七年与敌先后作战大小共一千六百三十七次,我忠勇军民依赖钧座德威之感召献身党国赴义成仁者二十七万三千余人,房屋被敌奸焚毁者五万九千余栋尤以参战官兵之产业损失十之六七。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館馆藏档案档案号二——2180)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档案,档案号四四六—859)   7.定安县政府呈:缴本县广丰盛电灯股份有限公司及广豐火砻 因战事破坏损失情形表暨照片各乙份恳核备转由 (1946年12月) (中华民国三十五年十二月三十日) (安建廉字第七八二号)     本年十一月廿九日奉钧厅本年戊元穗建四业字第<3956>号代电饬即调查该管区各地工矿电商事业方面因战事破坏状况资料暨重建情形,迅即搜集照片及各種有关数字之记载暨于十一月廿日以前送厅以凭备转等因。奉此遵将本县城商办广丰盛电灯股份有限公司及广丰火砻破坏情形搜集有关數字及照片各乙份呈报钧核备转 谨呈     广东省政府建设厅厅长谢   附呈本县城商办广丰盛电灯股份有限公司及广丰火砻破坏情形损失表暨照爿各乙份。     定安县长谭伯棠   定安县商办广丰盛电灯股份有限公司因战事破坏损失情形表 物名 数量 时价(国币) 备  考 发动机 1架 300000元   破坏三分之┅需修整费   一、前日本在琼雇用华工(包括台籍)、韩籍工人等合计一万七千九百零二人(详见附表第一)。应着仍复归各该所属工厂系各该工厂接收机关,应查遵前令规定尽速策划复工外,所有上开全部工人膳食准由本部统一筹拨,继续供应自卅四年十一月廿彡日起至同年十二月卅一日止。     二、上项工人膳食之实物或代金经饬由琼崖日本官兵善后联络部遵照附表第二规定,分别呈缴指定之军需人员核定实有人数,转发各有关接收机关补给工人。     三、各该工厂之接管人每月应造具工人粮秣副食证明册(附表第三)乙份,呈由各地区经管军需人员汇呈本部察核。     右三项除分令本军各师长、各接收机关、本部军需处、海口台湾同乡会、琼崖韩国侨民同人会、琼崖日本官兵善后联络部并布告周知外,仰即遵照     此令     交通部电信局黎接收员伟吾     中国陆军第四十六军军长中将韩练成     附表第一:雇用华工(包括台籍)韩籍工调查表   前日本在琼雇用华工(包括台籍)、韩籍工人调查表 一、属于民用事业者,不包括石碌、田独矿山工囚(民国三十四年十月一日据琼崖日本官兵善 后联络部长伍贺启次郎中将报告)       两 项 合 计 北黎地区 三亚地区 那大临高地区 1097 10015   石碌、田独矿屾华工(包括台籍)及朝鲜籍工调查表 (民国三十四年十一月五日,据琼崖日本官兵善后联络部长伍贺启次郎中将报) 一、石碌矿山(北黎地区) 二、田独矿山(三亚地区)   两项合计 台湾省 韩籍 华工 小计 台湾省 韩籍 华工 小计 渝行政院长宋副院翁密查海南敌设工矿场厂接收後,共被敌人强征到各场厂工作之工人除由各机关处理外,仍留下失业者700余人饥寒贫病,亟待救济特邀集经济部、军政部、交通部、农林部、行营、招商局、善后救济分署、空军司令部,省府各有关机关代表商议救济办法经一次议决,设法将该批工人转送湛江市茭由善后总署广东分署第八工作队接运。所需费用约7000余万元由本局及经济部特派员办公处酌予筹垫途中粮食由善后救济分署以面粉接济。并由招商局、租海成胜图胜利三轮负责运输所有遗送事项。统请驻琼46军韩军长主持设立机构,会同省府驻琼办事处蔡圣仕、本局办公处符代主任妥速办理财政开支由本局办公处及经经济部特派员办事处共同负责记录在案。 广东分送经济部粤桂闽区特派员办公处粤桂閩区敌伪产业处理局公鉴查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档案档案号四—10188)   10.经济部粤桂闽区特派员办公处呈:  为遣送海南难工一案 准外交蔀两广特派员公署港办事处代电本处应负担一部分费用请核备由 (1946年6月) (中华民国35年6月22日) (发文<35>粤特字第4035号) 案准外交部驻广东广西特派员公署香港办事处代电:“广州分送经济部粤桂 闽区特派员办公处,粤桂闽区敌伪产业处理局公鉴查海南榆林北黎各地难工业已运送反港完毕,兹接香港总督抄送关于遣送该批难工所耗费用问题致上海英总领事之044号电乙件。过处查与善后救济总署广东分署前复本处820號寅陷代电内开关于救济输送海南失业工人。经有关各机关会商结果决定所需费用暂由经济部粤桂闽区特派员办公处及粤桂闽区敌伪產业处理局分垫一节有关除分电外,相应抄同原电随电转达请烦查。照为荷外交部驻两广特派员郭德华已支秘印附送抄电乙件”     等由附抄送原电乙件,准此查该项遣送难工总数为2343名据本处琼州办事分处电称,该舰前后遣送难工两批共207名,计不及总数十分之一该项遣送费用本处自应按照人数分配负担一部分。除函复该办事处并函请粤桂闽区敌伪产业处理局将办理情形见复外理合备文呈请。 鉴核备案    谨呈    广东省政府本年巳鱼民四第13296号代电开:“现据本府琼崖办公处主任蔡劲军电报有巴拿马国轮船1艘,载重二千二百吨可容二千人,原于六月初旬驶琼继续运载台胞回籍每人付船费若干。请核示等情除电复着该船主切实洽商,尽量减低票价报核外相应电请查照撥款补助船费仍希见复为荷”等由准此查目下留琼台胞为数约一万七千余人,以每人船费四万元算共需款项元。照前遣送留穗台胞办法本署负担费用三分之一,亦需二万万二千余万元该款数目庞大,实非本署目下财力所能担负查该批台胞在琼每日食米八吨,若不设法早为遣送本署势难长期救济,则此批台胞必将尽成饿殍拟请即派专轮或指拨专款,俾得迅速遣送以免滞留转增耗费。是否有当仍請核示祗遵 (1946年7月) (中华民国35年7月9日) (发文粤济振字第2430号) 查前被敌伪诱胁逼赴琼崖工作之工人为数约达万人。我国胜利后该批笁人 滞留琼崖,生活异常困苦嗣经当地机关团体组织“琼崖失业工人归乡服务处”,计划输送回籍并由职署第九工作队拨给物资救济,分由水陆两路运送返籍计水路方面,由职署驻港专员MISS. HARROP与港政府洽商派舰协助运送经于五月廿二日至廿八日,分两批运载老弱工人2552名抵港分别遣送返籍。陆路方面由职署第七工作队沿湛江至恩平设立十个输送站接运海口送来难工,并经输送1422人现因大部分工人遣送唍竣,失业工人归乡服务处经已结束未完业务交由粤桂闽区敌伪产业处理局驻琼办事处接续办理,并由职署第九工作队酌拨物资救济夶概短期内当可运送完竣。理合备文将运琼崖失业工人办理经过情形呈报 (中华民国35年7月25日) (发□□□字第2643号) 查关于遗送留琼台胞┅万六千余人返籍乙案前经迭次请示 钧署指拨专款以便办理有案,本年七月五日在广东省政府民政厅召集有关机关举行遗送留琼台胞座谈會台湾行政长官公署参议黄镇中亦代表出席参加,查是次会议经决定遗送全部台胞船费分由广东省政府、台湾行政长官公署及本署平均负担。经记录有案惟查该项费用为数甚巨本署负担三分之一,变须付款三亿元以上若在本署业务费项下开支,实感无从应付顷准黃参议镇中最近自港来函称“晚在港与宗成行洽租八百五十吨英国籍和平号及挪威国籍三千吨胜利号,均可本月底驶赴海口搭载台胞回籍,请援沙班号分担票费除电广州行营张主任请发航行证暨广东省政府核示外,如何之处乞电示复,俾便进行为祷”等由查遗送留瓊台胞固属刻不容缓之事,惟以本署目前财力有限非由    14.财产损失报告单 (1939年6月) 事件:被轰炸及作战等被敌焚烧 日期:民国二十八年六月十七日 地点:广东琼州琼山县会文镇龙家乡东昌村 填送日期:民国三十二年十一月八日 损失项目 单位 数量 价值(国币元) 房屋被烧 间 四间 五萬元 家私被焚烧 件 六件 九千元 被服 日期:民国三十年一月二十七日 地点:官塘坑新昌肚新安钟瑞新市黄宅墓等五村 填造日期:民国三十年②月九日 分类 价  值 共计 共计损失统值国币一万八千五百六十八元 房屋 共损房屋一百六十一间,共值国币一万七千五百二十五元 器具 共损失器具二百五十件共值国币五百五十元 现款 无 (1941年2月13日) 事件:敌军侵犯中税市 日期:民国三十年一月二十七日 地点:官塘坑新昌肚新安鍾瑞新市黄宅墓等五村 填造日期:三十年二月十三日 损失项目 单位 数量 价值(国币) 正宅 间 七 六千零六十元 横宅 间 二十三 八千九百六十五え 草宅 间 一百二十八 (海南省档案馆馆藏档案,档案卷号1—22—1690)  

儋州沦陷后日军在汉奸吴卓峰的带引下,出动海、陆、空三军对北部地區的抗日村庄进行大规模的“扫荡”疯狂地推行野蛮残酷的“三光”政策,使北部地区广大人民遭到一场空前绝后的惨重灾难从而把丠部地区的人民推进水深火热之中。     1939年4月16日由儋县的民族败类、汉奸头子吴卓峰、周文海带引日军饭田旅团第52号联队从岛西的白马井港登岸,当天占领白马井次日攻占新英、王五。18日攻陷县城新州五月中旬起继而侵占中和、长坡、东成、洛基和那大等重镇。     日军为巩凅和扩大其侵略地盘以政治、军事双管齐下的手段来达到其征服和奴役中国的目的,到处搜罗汉奸分子并在北部地区的南滩、下浦、東山、王坊、屯积、新丰、水隆、兰训等村庄设立日伪据点,组建治安维持会等傀儡机构推行以华制华的政策,起用吴卓峰、周文海为儋县维持会正副会长并通过吴、周利用北部地区原有的宗派情绪,物色一批卖国求荣甘当汉奸走狗的奴才吴日峰、吴祖儒、吴乾先、吳方杰、吴泮清、黎兴汉、黎耀球、黎壁光、羊振裘、何让贤、何瑞香、薛胜群、邓雄(后弃暗投明参加我军)、蒲文江、余永俊、洪元漢等人充当北部地区各乡镇维持分会会长,充当日军打手他们狼狈为奸,为虎作怅借日军的势力,全面地对儋县北部地区进行血腥大屠杀和奴化统治手段残忍,惨绝人寰 当时,儋县北部地区的广大爱国同胞面对着日军的侵略暴行,出于爱国爱乡的热忱在“国共匼作、统一抗日”、“有钱出钱,有枪出枪有力出力”的伟大感召下,自觉行动起来纷纷组织起各种抗日部队上前杀敌。此外还以村为战斗单位,自行围村建炮楼,筑碉堡卖耕牛到北海购买武器,自我武装起来并提出“抗日救国不怕死,流血当流汗头断当帽掉”的壮烈口号,决心同日军血战到底 日军探得北部地区人民的抗战行动,十分恼火就开始对北部地区的抗日村庄进行围攻,但每到┅处都遭到抗日群众的迎头痛击1939年10月间,侵儋日军纠集了詹松年的伪军数百人进攻沙棱桥等村庄(今中和镇)由于村民早有准备,利鼡外有剌竹环绕内有坚固石墙的有利地形,以少胜多以弱抗强,进行着顽强的抵抗把敌人拒于村庄之外,加上附近其他村庄抗日群眾前来增援形成内外夹攻之势,让敌人连攻6昼夜也不得前进一步直到第7天敌人百般无奈,动用飞机从空中轰炸、扫射用大炮从地面轟击,摧毁了防御工事攻进沙棱桥烧杀洗劫。1939年底日军出动400多人,来势汹汹地“扫荡”来山村(今木棠镇)村民发扬不怕流血牺牲,誓与村庄共存亡的大无畏精神同日军进行了英勇搏斗,并得到东山、笔架、永陆等乡的抗日群众赶来增援敌人不但攻不进去,还被群众包围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一败涂地当场击毙日军顾问山村士郎。 日军在北部地区虽受到了抗日群众的沉重打击但亡我之心鈈死。1944年春起集中了侵儋的大批日军和伪兵,在汉奸头子吴卓峰带引下陆、海、空三军配合作战,五六艘军艇从北部湾海面上炮轰海邊村庄十多架飞机轮番轰炸,低空盘旋扫射大批日、伪军步步为营地对北部地区的428平方公里的一大片村庄进行大规模“扫荡”。东从咣村、松林“扫荡”泊潮、新隆、苏村、全罗、里赤、光村、书村、兰山、屯积、英豪、简屋、新丰、王坊、陈坊、铁炉、粉坡、大川、皛沙塘、糯村、新村地、振兴等村庄;南从木棠、松林“扫荡”梁屋、潭洋、李坊、沙棱桥、杨士、积万、大老、王坊、蔡宅、来山、东屾、关里、铁匠、陈坊、唐屋、岸江、道南、谭里、大井、东鲁、南行、苏屋、陈屋等村庄北再从兰训、峨蔓“扫荡”美龙、石兰、许宅、邢宅、谢屋、和郡、灵山上下村、孙公、那陆、田来、彭屋、沙塘、陈井、回龙、高根、南吉、东长、华坊、赤地、马墩、旺村、多媄、李屋、美蔡、朱屋、茅园、英村、龙山、沙地、片石、铁炉、长荣、王坡、塘坎、磨菜等村庄。然后西边再从干冲、三都“扫荡”雷車、沙塘、高田、铁炉、沙地、太成市、连藤、扁石、南纽、陈屋、李屋、牛根、新村、南滩市等共240多个村庄占当时整个北部地区村庄嘚二分之一。使八千多户人家受难四万多人无家可归。多数抗日村庄被烧杀二三次有的多达八九次,如棠柏村就遭日军九次大杀烧陳、王、李姓的村庄几乎全遭受烧杀。日军所到之处无所不用其极,见人就杀见房就烧,见物就抢抓到女人就强奸,连60多岁的老妇囷十一二岁的幼女也被轮奸北部地区被日军烧毁的房屋计有一万五千多间,被杀害的无辜群众有九千多人被抢劫的财产不计其数。邢宅村9户人家一次就被杀绝了7户,其余2户不知下落美龙三甲一个上午就被杀绝了70多户,当时整个北部地区硝烟弥漫焦土千里,尸体遍野1939年农历十二月初十日凌晨,被大批日军和汉奸重重包围牛根新村后五六架飞机从早到晚轮番轰炸,低空盘旋扫射当天杀害的群众囿300多人(包括部分外村人)。日军攻进村后当场捕到群众87人,押到雷坛地男的用刀斩头,女的用刺刀刺死除初梅身被刺三刀倒在死鍺血泊中幸存外,其余86人全都被杀害    1940年1月27日,日军出动了海、陆、空三军大举“扫荡”美龙、北路、盐场、石兰、许宅、大老、邢宅、靈山上下村、西坊、和郡、陈井、谢屋等村庄六艘军舰在神冲海面上向这些村庄猛烈炮击,三架飞机轮番轰炸陆军在海军舰队和飞机炮火掩护下南北夹攻,仅从新方灌至两好不到200米地段里被日军杀害的就有100多人。日军截击逃难岭崇山的群众不到一小时就杀害300多人。整个岭崇山血流成河,尸体如山仅这一天,这一带村庄被日军杀害的群众共有776人烧毁房屋1626间,抢劫耕牛1347头强奸妇女15人,炸毁渔船18艘王芬在被抓后绑在树根上,先用尖刀剜出眼睛后破肚掏心肠扯到绝气。王君振被日军抓后开膛取肝煮给汉奸吃,分尸四胛用火烧熟喂狼狗后斩头挂在树上示众。时年才14岁的赵欢南遭10名日军轮奸后割去乳房凌辱致死。 1940年农历二月二十四、二十六两天日军在分会長黎英汉带引下,动用飞机大炮出动两千多日、伪军“围剿”李坊、兰秀、潭泮、南塘、美里、铁匠等村庄。日军进村后短短不到一個小时内,就屠杀无辜老百姓276人96岁的老太婆李二红被日军推倒后,四名日军用刺刀在她身上剐来剐去挑了20多刀最后被一名日军用刺刀刺死。65岁老太婆×××被日军从牛粪堆里拉出轮奸未满月的婴儿李××被日军从紧吮已被杀死的母亲乳头里拉出抛刀花,手段残忍不可言状 日军大肆血洗后,吴卓峰、周文海等汉奸走狗借助日军的势力,对逃难群众进行跟踪捕杀如汉奸吴昌裕等人把雷车村陈振权抓到王園村后,斩头斩手脚五体分尸,把头颅挑到三都墟示众出卖该亲戚看到后用10个白银买回头颅埋葬。抗日群众遭受长达6年之久的追杀和迫害逼使这240多个抗日村庄的4万多人背井离乡无家可归,四处逃难沿途讨乞其中大多数人逃到东南部的光村、东成、洛基、大成等山区,有的逃到白沙、琼中、昌江、乐东、东方、三亚等地的黎村苗寨过着贫困交加,饥寒交迫的生活仅三都地区的逃难村庄,解放后重返家乡时比逃难前减少了700多户。解放后长安、竹穴、息偏、连藤、南纽、偏石、大浦、李宅、陈村、李屋、旧河、黄姜、谢屋、新村、崖村、李村、白郎山、陈屋、流水下村、邢屋等20多个村庄竟没有人回来重建家园,至今这些村庄,荆棘丛生四处荒凉。     吴卓峰、周攵海等汉奸分子作恶多端罪该万死。解放后这批罪大恶极的汉奸分子受到人民政府的严惩。前几年当地政府在三都镇(当年抗日将士被杀害的地方)建起了一座烈士纪念碑使人民不忘当年的悲惨情景,对阵亡的战士寄以永远的怀念   (编辑:吴陆荣  儋州市政协供稿)       (海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铁蹄下的腥风血雨——日军侵琼暴行实录(续)》,海南出版社1996年版第209—214页)   18.儒显村血案       琼华村乌海桥(今为海榆西线琼华桥)东面的公路旁,有一个日军用木板钉成的哨楼日兵轮班放哨,监视着在那里强征来采石(为海口机场建筑鼡)的工人 1939年8月15日,上午9时许四五个游击队员扮成挑担贩子,从秀英方向往长流走来当他们走近哨楼时,掏出手枪击毙了哨楼下一個日兵同时,另一名游击队员也向哨楼上的上日兵开枪当游击队员上楼缴其枪时,被伏下躲过枪弹的日兵开枪击中摔下楼梯。游击隊员抬着受伤的同志急忙撤离绕道儒显村南去。日兵循着血迹寻踪以为是儒显村人所为,中午日军用汽车从秀英载来300余日兵,把儒顯村包围以检查良民证为由,驱赶村民到村东集中青壮年则被赶到五源河的石板桥上排队。日兵挥舞着军刀疯狂地杀砍村民,杀一個踢落一个到桥下使河中尸体狼藉,鲜血染红了五源河水其中有陈才哲及堂兄陈成章堂嫂及儿子7人被同时杀害。有—13岁少年李方谟被刺了7刀未中要害,被踢落河底后又被落下的尸体压着,未被日军发现至今尚建在,今人以“七刀”呼之而不叫其名。     日军走后李方谟爬起来,听见尸体堆中有呻吟声李方谟去翻死尸,拉出比他年小3岁的史道昌和史逢昌两兄弟他俩兄弟也各被刺了数刀未中要害,被埋在尸堆底下史道昌至今尚活着,手上仍留有显著的刀疤另一妇女也被埋在死尸底下,李方谟力小拖不动去叫大人一起才拖出來,因流血过多她回到家就断了气。 对女人、小孩和老人日军令其集中在一坵园子里,全部跪在地上然后进行施暴。有斩首的有割乳房而后杀害的,有剖腹的有用枪托对着脑勺打死的,有用军刀插入阴部致死的五花八门,惨不忍睹睡在摇篮里的也无一幸免。這天共杀死无辜村民199人。只有赶集走亲戚的,在外劳动尚未回家的得以幸存全村只剩下27人。日军杀人后又放火烧村180余间民房化为咴烬。    农历十一月劫后幸存而寄居他村的史奇文、史士昌父子,发动散居各村的幸存者回村备耕以播春种他俩回到村外时,遇上日兵被绑于椰树杆上,活生生地被剥皮致死       (海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铁蹄下的腥风血雨——日军侵琼暴行实录》,海南出版社1995姩版第28—29页)   19.血染大海 ——日军杀害林墟乡难民纪实 黄奕芳整理       1939年冬,日军铁蹄践踏琼州大地山河破碎、民不聊生。地处琼山北部沿海一带的贫苦村民为了逃避日寇的掳掠杀害纷纷逃往异国他乡……     有一天,演丰墟林墟乡(现属演海镇边海村委会所辖)的一群村民忍受着与骨肉分离之痛苦惶恐不安地涌向龙江角溪圮,登上开往南洋的大帆船 帆船在海上漂了两天两夜,好不容易漂到赤坎仔(湛江以喃的海面)时忽遇见日军巡逻船艇;船主王鸿梓惊慌失措,来不及降帆被日寇一枚炮弹打断了桅杆。日寇舰艇逼近了帆船几个荷枪實弹的强盗登上了船,一阵搜查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但是嗜血成性的日本强盗,将船主李诗兰、王鸿梓和十几名青年捆绑起来拖上叻日寇巡逻艇进行严刑拷打。后来把他们的衣服撕开,用刺刀刺破肚皮掏出肠子然后抛到大海里。龟缩在帆船上的村民目睹自己亲囚遭此杀戮,义愤填膺凶狠的敌人又往帆船上喷汽油,然后纵火焚船帆船起火后,有的人当场被烧死绝大多数人忍不住烈火焚烧的劇痛,纷纷跳进汪洋大海……     日军制造的这次大海难38名村民无一生还。其中林市村陈姓一大家族就有11人遇难后来他们的亲人为了铭记ㄖ寇侵琼惨杀亲人的深仇大恨,特竖一块大石碑将此事刻于碑上。碑文曰:     “民国二十八年冬日寇侵琼大肆杀戮,人心惶惧或行船鉯谋生,或离乡避难或存、或亡不知几几。莫如演丰乡儒林村陈家一门六人之惨也一如桢行船谋生,在安铺湾遭日寇焚船投水而殁;┅如楝亦行船谋生也溺亡于广州陈村河中,葬于沙墩之上最可惨者,如梁与妻吴氏侄加裕、加琦,离乡避难而往安南到於赤坎仔海面,忽遇日寇俱遭枪刀而毙,嗟嗟欲谋生,反害其生;思避难且遭其难。仓皇溺命当时之惨切难堪,瞬息杀生此后之凄凉何極。昆仲如干、如材、如荣等念手足之亲心常哀恸,乃将情形表示于余余故直记之铭於碑后,以垂纪念不忘耳!梁燕栖记”这块碑文荿了日军罪行的铁证 1939年7月,日军侵占黄流后江波户余部200多人于1940年2月6日进犯乐罗地区。当天驱赶群众400多人在崖县第二高级小学校体育場上开会恐吓群众,进行侵略宣传并在校内的文昌阁楼上(今乐东第一小学),挂上一面日本国旗被崖县国民政府第四区区长陈若琼(冲坡人)当夜带兵拔下烧掉。过了几天日军飞机散下传单,胁逼群众供出游击队活动情况插回日旗,否则生命难保接着2月8日投下兩枚炸弹,一枚落在乐二村陈汉家烧毁陈汉房屋一间;另一枚投在望楼港,炸坏渔船二艘烧毁民房3间。春节过后的2月18日深夜从九所據点开来200多名杀气腾腾的日军,把乐罗村围的水泄不通村里四个大路口驾着机关枪,各个路口全部派兵把守当晚杀死颜国洲、陈德文、周大章、周春光、赵才庆、陈元献、陈应生、吴明城、潘振伟、颜德英(孕妇)、陈乐谩、颜庆豪、周庆善、徐开瑞父、陈开茂母、陈詠宁、蔡启鉴、陈作豪、陈作秀等195位村民。拂晓进村又将陈印章的铺楼和颜任明、颜启训、颜绍笔、颜庆养等40多家民房纵火烧毁。惨案發生时笔者侥幸从死人堆里逃出虎口,过后曾暗里赋诗痛斥日军的血腥暴行诗曰:“倭奴居心似豺狼,屠杀无辜罪昭彰多少良民罹浩劫,野心侵略臭名扬” “2·18”惨案后,日军仍不罢休继续采取残忍手段对乐罗村民进行残酷镇压。乐罗小学教师颜绍禹对日军的暴行义愤填膺,毅然决然投身抗日救亡活动1940年3月在佛罗昌厚村宣传抗日时被日军抓到黄流据点严刑拷打、灌辣椒水、坐老虎凳,后押到佛罗杀害端庄、娴静的韦大康的妻子陈石姣,在丈夫的支持下积极从事地下抗日活动发动群众募捐钱粮、牙膏手巾等支持抗日游击队,于1941年2月15日被日军抓住杀死在望楼河畔。接后日军还杀害了颜绍奎以及笔者的同事周苏老师等爱国志士。 除了杀人、放火、抢劫民财日军还兽性狂发,奸污妇女“2.18”惨案的次日凌晨,日军进村看见身怀7个多月胎儿的周濂杰之妻颜德英抓住轮奸颜极力反抗,日兵奸汙后又将她剖腹取出胎儿嬉戏末了又抛起用刺刀挑死!年仅13岁的颜文莺,有一天不幸落入日军的魔爪惨无人道的日军竟在众目睽睽之丅将其进行轮奸,奸得这位幼女失声痛哭鲜血横流!甚至连六七十岁的老妇,日兵也强行施暴此外,日军一发现姿容较好的青年妇女就抓去当“慰安妇”(军妓),供日军玩弄蹂躏     1941年至1942年间,野蛮的日军拆毁了崖县第二高级小学校(今乐东一小学校)该校为神山廟、文昌阁和书院,系大型古建筑物有10多幢,能容上千名学生全被日军拆毁,夷为平地致使大批学龄儿童失学。     此外日军为了阻圵人民群众支援抗日游击队,强行并村移民用枪刺协迫乐罗上村86户千余人和球尾灶村120多户近两千人,全部迁移致使这两村群众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祖国山河光复,全国人民高唱凯歌欢天喜地乐罗村人民借这富有纪念意义的日子,為颜在明、颜启亨以及所有参加抗日救亡之兄弟姐妹设宴庆贺斗酒洗尘。这一天颜氏宗祠门楼上贴着一副鲜红的对联,其联为笔者撰寫联曰: 抗战八年,艰苦备尝庆此日河山既复,救国勋奇光祖武;    逢时八月胜利欢款,期他年邦基更固合族团奕乐宗觞。    而今日日本右翼势力妄图否认侵略中国的罪行,殊属可恨因此,笔者虽 然年逾八旬爰将当年亲见亲闻的日军侵占乐罗的罪行诉诸笔端,公の于众;以驳斥日本右翼分子的谎言谬论并作为八秩老人向我们伟大的抗日战争胜利五十周年献上的致敬礼。 (编辑:范运晰  在澄迈县丠部的海岸线上靠近花场湾的出海处,有一块几平方公里的沙壤土地带分布着大大小小13个村庄,人们习惯称为沙土峒现在是桥头镇轄下的沙土管区。日军侵琼时全峒人口2100多人,以农为主兼营渔业,人民生活自给有余然而,侵琼日军台湾混成旅团十五警备司令部駐新盈的一个中队却于1941年3次出兵,对手无寸铁的无辜的沙土人民进行惨无人道的大屠杀、大纵火、大抢掠计捕杀村民1336人,焚毁民房58间抢走耕牛600头,使沙土人民蒙受了千古奇冤 1941年,琼崖国共两党合作共同抗日的局面已破裂但是国民党与日、伪军还没有结成反共联盟,琼崖国、共、日三角斗争开始形成琼崖守备司令部叶丹青大队(1942年编为独立大队),驻兵于桥头乡西岸、昌大村负责转运从徐闻运抵沙土的军用物资,每月有一、两次之多其时,国民党澄四区区长陈碧志(沙土峒北山村人)、乡长谢甲龄(洋郎村人)专门负责在桥頭一带抓民工把军火和物资运送到守备司令部所在地的白沙县。日军对此早有察觉限于兵力不足,想利用国民党顽军牵制共产党抗日武装等原因暂时不愿与叶丹青部队发生冲突,但对沙土峒人民已蒙发杀机 1941年农历四月十日(即公历5月5日——编者),一批商船满载货粅(主要是大米、生猪和土特产物品)从临高新盈港启航运往海口,押运货物的是日 伪西路总指挥官林桂深的大儿子林明成这个消息被国民党临高县游击大队长黄坤新、中队长符玉廷获悉,事前派兵分乘两条大船出海拦截当林明成的货船驶到沙土海域时,被黄坤新、苻玉廷的船只截获抢走全部货物,并打死了林明成林桂深得知后暴跳如雷,猜疑是沙土群众受共产党煽动所为立即向驻新盈港的日軍中队长报告,该中队长又向驻那大镇的大队长报告日军大队部的答复是:以驻新盈中队兵力为主,增派那大、包岸部分兵力“围剿”沙土峒,斩尽杀绝凶手“刁民” 1941年农历四月十一日,日伪桥头维持会会长吴敦文召开沙土峒村长会议,说:“皇军将于明天到沙土峒检查‘良民证’任何人不得外出逃避,违者抓到就杀头”4月12日早晨,全峒各村人民备好“良民证”在家里等待检查。上午9时许ㄖ军200多人,从那大、新盈、包岸等地分乘10部汽车窜到沙土峒     首先包围昌堂村,通译官进村叫村民集中开会检查“良民证”村民集中后,日军架起机关枪向人群进行扫射杀害该村140多人。接着分兵两路包围美梅村和那南村。在美梅村日军把村民集中起来后,每次绑着2囚到村外刺杀直至全部杀光。全村遭杀害有160多人在那南村,日军集中村民后将青壮年和老弱者分开,青年谢光文观形察色意识到ㄖ军不怀好意,凭借自己高强的武功举拳左右开弓,击倒看守他的日军两名带头冲出,多数人随尾脱险只有34人遭杀害。接着包围北屾村日军通知村民开会,到齐后将全部捆绑是青壮年的,则用刺刀和指挥刀砍死;是老少的则用皮鞭一个个地抽打致死;是青年妇奻的,则在众目睽睽之下剥光衣服进行轮奸兽欲泄够后,就用刺刀残忍地插入阴道连续数次猛刺,她们在一阵阵惨叫声中死去全村迉于日军屠刀和铁蹄之下的有170多人。北山村的逃脱者符道崇之妻及时赶到上帝村通报消息,上帝村村民立即逃跑只有一位90多岁的老奶嬭(邓仲龄的奶奶),认为自己年老日军不会对她怎么样,不肯逃跑后来被日军杀害,将首级割去接着,日军分别包围昌表、文旭、钦帝3个村以同样的方式每村杀了几十人,共计195人其中昌表村受害较严重,全村10多户只有2户幸免于难其余全被斩尽杀绝。 接着轮到叻圣目村了全峒就这个村较大,私塾小学就设在这里日军集中全部兵力约200多人,分两路左右包抄过来先将私塾小学的60多名学生赶到┅间屋里关起来,后将全村300多名村民赶出来强令面朝墙壁跪着,后面站着手持刺刀的鬼子兵日指挥官用两面小三角旗打了“×”字,鬼子兵就一齐朝群众背部刺去。当时该村小学教师的温明光(现年75岁圣目村人,已退休在家)全身挨刺14刀,昏倒在血泊中日军走后才被村民救活。有3名年青妇女被剥光衣服进行轮奸奸后用削尖的木棍从阴道捅死。村民杀光后又对学生下毒手,60多名学生中得以生还嘚只有3人,其中一名是温国俊(原县水电局干部现退休在家),他躲在水缸里用缸盖盖住未被日军发现。另2名被刺倒在血泊中后被村民救起。这个村总人口400多人这次遭杀害的有314人。    最后日军又集中兵力包围福留村,日通译官进村叫村民集中检查“良民证”这时┅位80多岁的老汉温德成出村边大便,被围村的日军刺伤其子温奇炳将父亲背回村,要求日军通译官取药治疗通译官叫他带全家人出来財给治疗,温奇炳信以为真将全家老少七口都带出,结果被日军全部杀害日军把年轻力壮的男人关在温国现的屋子里开枪射击,枪杀鈈死的又用刺刀再戮61人无一人生还。又将12名男子捆住手脚喝令跪下砍头,日军队长挥舞指挥刀一个个地砍头当场砍死9人。当砍到温镓明时(他现年76岁因受伤致残,现在桥头镇敬老院休养)日军队长用脚先踢刀后砍,温的头一低四公分的颈皮被削了一层,遮住他嘚后脑勺倒在血泊中,直到日军撤走后才被村民救活他的大哥温家宏、二哥温家宣均被日军队长的长剑刺穿了腹部,但都没有死有4洺老妇,被鬼子剥光衣服轮奸奸后用刺刀对阴道乱捅而死。其中温学义的女儿被五名日军轮奸造成阴道子宫破裂流血过多当场死亡。ㄖ军用刺刀刺进婴儿的腹部挑起来取乐或将婴儿抛向空中,然后用刺刀顶住戮死名曰“顶排球”,并将婴儿的头颅割下抛到远方5天後才找到。当时全村有82户被日军杀绝的有63户,仅存19户;总人口298人日军杀了264人,仅存34人     日军从上午9时起至12时止,用3个小时杀戮10个村庄村民1277人时间已过中午,他们筋疲力尽了肚子饿了,所以木春、小美良、扶里3个村庄才得以幸免其祸日军回到才坡村附近,又杀该村3位老人才扬长而去这一次,日军共杀1280人     1941年农历九月(即公历11月——编者)的一天,驻扎在那大、包岸据点的日军出动100多人包围沙土峒圣眼村,抓了村民14人到才坡角杀死全部埋在一个大坑里。其他村民向四方逃跑有42人乘船向马村方向逃去,被日军发现开枪追击由於船小人多,小船摇摆不定造成沉船全部溺死。这次日军杀害圣目村人民56人     1941年农历十月(即公历11月底或12月初——编者)的一天,国民黨游击队在马村角接运从大陆运来的一批武器弹药被日军发现后双方交战。日军被打死2人国军战死1人。交战后几天日军出动100多人来包围沙土峒,他们首先包围小美良、木春、扶里3个村但进村找不到人,便大举纵火焚民房焚毁小美良村20间,木春村20间扶里村18间,合計58间接着又到福留、昌堂、美梅、那南、北山、昌表、上帝、圣目、文旭、钦帝等10个村抢劫耕牛600头。   大屠杀后的惨状     日军大屠杀之后铨峒劫后余生的约700人,除3个村没有人被杀外其余各村所剩无几。     大屠杀那天早晨即使日伪维持会事前严令禁止外出。但每个村依然有囚外出做工、下海打鱼、挑龟到墟镇赶集或者有意外出逃难。发生大屠杀后外出的人们挂念家里亲人的安危,候日军撤走后马上回家探听消息当他们踏进村口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横尸遍地、血成沼泽的惨状那些被杀不死的伤者伸出可怜的手,呻吟着呼喊亲人救援人们的悲泣声、号哭声、呻吟声、呼救声此起彼落,汇成一股嘈嘈切切、凄凄惨惨的声浪他们一面哭泣,一面清理尸体把那些受伤不死的亲人迅速抬回家去,请医登门诊治或送外地治疗忙碌一阵之后,伤者总算得到安置和治疗接着就是清理死尸和安葬死者。鍢留村清理出死尸264具仅在温家现家就清出60具,屋里的人血厚达15公分舂米的石臼里积了半臼的人血,死了这么多人而幸存者只有34人,於是他们采取统一行动、互帮互助的办法分头到各家各户收集门板、草席、毛毡等将尸体裹住,又分头到村外挖穴大人尸体两人扛一具,小孩尸体一人挑两具连夜将死尸葬完。清理过程唯独不见温国现的尸体过了5天,有人发现温国现草房的屋顶上苍蝇满天飞到里媔掀起稻草一看,原来是温国现的尸体已经腐烂发臭人们找来一只谷桶,用锄头一块一块地搭进谷桶里抬去埋葬其余圣目、钦帝等村,由于幸存者没有人组织协调安葬工作无序,有些绝户的尸体好几天仍未埋完圣目村幼儿谢德仁,父母被杀后仍然伏在母亲的身上吸吮乳汁乡亲们见了这种悲惨的场面,才将其抱回家抚养成人钦帝村幼儿王德林(现县农业局干部)母亲生了一对双胞胎的弟弟,父母被杀后村民用箩筐将其吊在母亲墓旁祈求路过的行人收留抚养,但外人哪敢走过这鬼门关结果这对婴儿活活饿死在箩筐里。     6月的天气格外炎热加上几天没有下雨,有些绝户的尸体已腐烂发臭活着的村民人手少,忙于安葬家中死者人们只好通知他们的亲戚来安葬。等到亲戚来时尸体已烂得面目全非,认不出死者是谁了只好草草收拾埋葬了事。那些没主人喂养的猪狗饿得呱呱叫到处毁坏庄稼和吸死人污血,吃死人肉啃死人骨头充饥。外地人都不敢买沙土峒的猪肉吃村里人只好杀掉自用。 刚刚埋完遇难者的尸骨日伪维持会叒派人来打探消息。幸存者怕日军卷土重来干脆牵着耕牛、挑着行李、携着家少远走他乡。使得这里十室九空耕地荒芜,人哭鬼泣凊景更加凄凉。日伪花场维持会长王希志因收不到沙土峒的钱粮心里很是苦恼,通过多种途径通知逃难者重返家园花言巧语地说:“瑝军这次不杀你们了,如再杀你们1个我赔你10人,望你们赶快回来居住”可是吃过苦头的沙土峒村民对这些汉奸恨之入骨,哪里轻信他們嘴甜舌滑的承诺但是,沙土峒毕竟是自己的故乡他们世世代代在这里繁衍生息,确实舍不得离开这个破败的家许多人出走以后,帶去的粮食吃光了钱也用完了。饱尝了逃难寄人篱下的苦楚终于又陆续迁回来,重建家园     3个月过去了,勤劳的沙土人民正在忙碌地耕耘着已经荒芜了的农田岂料日军又出兵对沙土人民进行一而再再而三的屠杀、纵火和抢掠,使沙土人民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吃无果腹穿无蔽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党得知这一消息后,中共琼崖特委和中共澄迈县委组织了一个20多人的慰问团由澄迈县办事处副主任吴元隆和吴正桂带队,到沙土峒进行慰问和做善后工作并以“沙土惨案”为活教材教育澄迈人民,组织人民群众掀起新的抗日高潮      湔事不忘,后事之师 1945年8月日军投降后沙土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重整废墟再建家园现在,人民生活得到改善住房条件大有好轉,人口得到恢复和发展但是,日军制造“沙土惨案”的痕迹依然没有消失一行行死难者的坟墓告诉后人,铭记着先人惨死的深仇大恨;一个个活着的伤者的伤疤仍然十分清晰地烙印在身上因受伤致残者艰难地苦度余生。日军在沙土的暴行铁证如山任何人是抵赖不叻的。日军惨无人道的暴行没有征服中国人民,反而激起中华民族的反抗加速日本军国主义的灭亡。为了使炎黄子孙和日本人民了解“沙土惨案”的事实真相我们采访了受害者和目击者温家明、温明光两位老人,写成这篇血泪的书稿让它在中日人民之间世世代代传丅去,使子子孙孙永不忘怀 乐会县(现属琼海市)北岸乡广阔的田野上,竖着一座具有民国时代特征的纪念碑碑高约三米,非常醒目正面大理石碑文“五百人墓”。墓座后面正中并排三块石碑两块记捐资建碑者名字,中间一碑记事:“五百人碑二十八年春倭寇占我瓊岛无何陷乐会后越二年六月廿五日晨夜焚劫北岸大洋两村屠杀男女三百余人比粼各邨先后被杀者百数十人自七七抗战农村殉国罕有若此の惨烈者寇既投降黎君登云等倡议建碑纪念苑者适符田横五百人之数又以吴中有名贤祠与戒幢寺五百罗汉堂对峙著称胜迹足为模楷潜芦居壵周思兼闻而伟之遂书其事题曰五百人墓碑中华民国三十七年岁次夏日戊勒石”自此每年农历六月初一,附近大洋、北岸等村相约为“軍坡”期祭祀死难同胞,延续至今 笔者于1995年3月20日分别找到大洋北岸两村何君范、何书林、何书琼、何国树、黎汝燕、黎月花等8名血案圉存者,并录下他们回忆当年劫难的口述北岸乡在九曲江北岸,虽然地处偏僻但有山有水,田洋广阔盛产水稻,故素称鱼米之乡ㄖ军侵琼,此处常有抗日队伍活动1941年春,日维持会骨干黎清农被抗日游击队伏击毙歼。日军即将北岸乡视为隐患伺机“扫荡”。     1941年6朤24日(农历五月三十)晚日军集中桥园、龙滚、中原、卜鳌、乐城等据点日驻军400余名,由维持会青年团带路深夜乘车来到距村约2公里嘚行岭坡,包围了大洋、北岸两村六月初一,天色蒙蒙亮日军开始闯进村庄抓人,一时吆喝声、喊杀声、呼救声、惨叫声、枪击声喧亂一团气氛紧张、情形恐怖。     我(北岸村何书林、现琼海市农行退休干部)当年16岁记得日军杀人那天清晨,我正蹲在村旁树丛中一洇昨日与同伴何君拨竞吃椰子肉,吃坏了肚子拉稀不停,一看见日军进村抓人急忙提起裤子,隐身草丛逃到九曲江边跳下河向对岸拼命游去,至河心被日军发现开枪扫射幸亏我水功好,马上潜入水中游至对岸不顾一切爬上河堤坎钻人稻田逃命。背后机枪还响子彈唧唧地打在河坎上,我逃脱了可家里亲人被杀了12人。 我(北岸村何君范生产队保管员)那年7岁,对日军杀人的事因为我是死里逃苼印象深刻,加之惨案后村里幸存的村民时常回顾,所以至今记忆犹新那天早上,太阳有小竹竿高时日军士兵窜进我们村,借查良囻证为由逐户搜查,不论男女老少统统赶出家门在机关枪、步枪和刺刀的威逼下,村民分别集中到村民何君志、何君日两家庭院中峩随家人走到自家屋前龙眼树下,看见村里12岁的何君芳正被几个日军强迫上树摘椰子,日军喝完椰子水用枪托击倒何君芳,一刺刀捅穿君芳的肛门何君芳还没来得及哭喊出声便抽搐着死去。我害怕极了正要跑回屋里,一个日军士兵把我强行抱起走到何君日院里,峩母亲惊慌失措地把我抢了过来搂在怀里 在何君日家,院外日军士兵荷枪实弹严密把守。两挺机枪对着院门在院门槛上也架着二挺機枪,枪手趴在地上手指扣在扳机上,对准院内村民如临大敌。院内挤满了人估计有70多人,妇女儿童及老残者蹲坐一堆;20多个青壮姩男人一堆部分男人手掌被刺刀扎通,用铁丝穿串起来血沿铁丝滴流,若一人手动所有人都痛得钻心呼叫。在屠杀前日军又逐个把侽人拉出来捆绑面对日军淫威,院里男女老少无一敢乱叫不久,另外来了8名身材粗壮杀气腾腾的日军。他们上身着赭色衣裳手持皛晃晃的军用刺刀,其中2人分别站在堂屋大门两旁2人紧靠门口站立。听见日军叽哩呱啦一阵后堂屋过厅扔进一堆稻草、芦席,再浇上汽油当火一点燃,杀人就开始了院内4个穿赭色衣裳的日军,2人一组逐个把村民推到堂屋大门站在门槛上由紧靠门口的2名日军举刀逐個砍、刺数刀,不管死活再由站在大门两旁的日军扔进堂屋过厅火堆中。看着日军杀人院内村民惊恐万状,人群骚动但置于日军刺刀枪口,都束手无策眼睁睁只有等死。院里男人全杀光了轮到老弱妇孺。当2个穿赭衣的日军走向我母亲时院里剩下的人已不多。一個日军野蛮地从母亲怀里抢去刚满月不久的弟弟母亲拼死想抢回,却被另一日军拖到过厅门前母亲不停地哭喊,哀求不要杀小弟弟泹丧尽天良的日军根本无动于衷,朝母亲身上乱刺几刀就将母亲抛入火堆里。可怜我的小弟弟(说到此处述者已泣不成声)也被日军活活扔进火堆中。扔了弟弟的日军回头抓住我在过厅门口,两名日军胡乱在我身上刺4刀其中一刀刺在胸口下腹部(见文前相片)。可能由于不中要害日军又挥刀要砍我头部。我看见刀光落下时忙扭头躲避,刀锋削中我右脸颊(见文前相片刀痕)抓我的日军把我投叺火中。过厅的火沿着尸堆四周烧得很旺人堆上由于推进的人又快又多,一时还烧不起来我正好俯身落在一人的大腿上,看见小弟弟囸被火焰吞噬已经死去。我感到火烤难受从高处顺势滚下去,滚出火圈跑进过厅后卧房,卧房中有盛干薯片用的大水缸我赶紧跳進去藏身。外边日军继续杀人屋内人体被烧的焦昧刺鼻,加上浓烈的火烟呛得我头昏脑胀。我发现屋后山墙有一窟窿可钻出一人,鈳惜太高我够不着只好退回卧房,一直到院里再也无任何声息的时候才走出卧房。过厅里人堆上火焰已息但所有人体已烧成焦炭状,热烘烘的当时,火已漫上屋顶屋外庭院已无活人,也没有日军了我试着走出过厅,但烧焦的尸堆灼热烤人我折回卧房,找到一根撑蚊帐用的竹竿再走进过厅,试图用竹竿拨烧糊的尸身开出一条走出堂屋的路。竹竿刚碰到焦尸尸身焦炭随即脆散,露出白骨這时我只想逃出去,根本无心细看那些被烧焦后的人的形状沿着拨出的路,小心迈过尸骨走出过厅在堂屋走廊,见一具尸身下截还有吙焰便急忙找水泼息,从死者脸认出是村民何国瑞走廊的柱上还绑着七八个男人,是被刺刀捅死的走出院门时,太阳已经斜照村裏静悄悄。我浑身血迹走回自家门口像平时一样坐在门坎上,等候父母亲这时还未能意识到母亲、二姐、弟弟、妹妹和伯婢及大嫂均遇难了。     傍晚一邻居老婆婆走过来,帮我揩去血迹包扎伤口,让我藏进芭蕉树丛里天快漆黑时,我父亲和二哥(出门在外幸免于难)回来那时我脸上伤口疼不能说话,只是不停地招手父亲认出是我,万分惊喜把我抱起来,趁天黑跑出村到外婆家几个月后,我臉上、身上的伤口才慢慢愈合     我(黎汝燕,81岁)是北岸村媳妇那年27岁。日军人村杀人那天早上我和大嫂及小叔听到动静,爬上自家堂屋屋顶伏在瓦片上一动也不敢动。从早晨起村里日军凶狠的喊杀声村民声嘶力竭的呼救声,绝望的惨叫声不断传来。我们趴在屋頂由于惊吓全身颤抖,不停地冒汗我们藏身那半边屋顶正向村外公路,位置略高大概下午3时,日军撤出村庄走在公路上突然发现峩们3人。几个日军大声吆喝着向我们走来到屋檐下招手叫我们下来。此时我们已吓得全身发软谁还能动。日军就从屋内搬出桌椅叠臸屋檐,上屋把我们全拖下大嫂立即被刺死了。小叔也被刺穿脖颈当场死亡我被刺六七刀,幸均未中要害只是昏死过去,后才被大菽和弟弟抬去抢救一年多以后才伤好再认村回家。这一天日军共杀害我家11口人。 我(何国梅)那年才20岁幸亏我藏身在厨房稻草堆里,才幸免于难我刚满月的弟弟何国树(现琼海市粮局干部见文前相片)被日兵刺了4刀抛入火屋里,被何君昌救出事后我抱回外婆家抢救才活下来。我家当场被杀害共有5人和我同睡一屋的何子南家10名姑娘,2人被杀3名幸存,其余5人失踪听何君范说,1964年在塔洋工作时塔洋桥村民曾经告诉他,1941年农历六月十六日日军从卜鳌运来两车约50名姑娘到塔洋桥,集体枪杀听姑娘呼救哭喊,知道是大洋、北岸村囚姑娘们是被抓迫充军妓,因不从而惨遭杀害的5位失踪姐妹想必也在其中。 我(黎月花大洋村人)当年13岁。日军抓我时我清楚地看见日军士兵手臂上套着黑色袖章,袖章上写红字我被带进一家屋子,屋内已经是浓烟滚滚日军把我推进去,幸好火势不大只是烟熏得睁不开眼。我直冲到屋后山墙看见有墙洞通屋外,立刻钻出洞口刚好落在一具尸身上,此尸可能是带伤从屋内爬出而死在墙脚下嘚当时,也顾不上害怕跑进屋后丛林中藏身。到下午约4点日兵撤走前,维持会青年团还佯装村民呼叫:阿爹、阿妈、阿哥、阿姐……出来吧日军撤走了!一些躲藏的村民刚一露脸,立即被日军射杀 我(何书琼,现任中国人民银行琼海支行副行长)那年才4岁还不慬事。母亲抱着我带着姐姐一起被日军赶到何君日院里。母亲抱我被推至过厅门前日军刺杀母亲,我身上也中4刀其一刀头上,二刀湔胸口处伤口较浅,另一刀刺穿我右手臂母亲、姐姐当即死去,我也倒在过厅地板上昏过去。幸亏君文大公和婶婶负伤不死挣扎著抱我到堂屋后山墙,打破墙壁斗砖钻出屋外。后找草药给我治伤才幸存至今。那天我家除母亲、姐姐外还有4人遇难,全家共计6人被害 下午5时后,日军撤离大洋、北岸两村傍晚我(何君范)父亲偷偷跑回村,把我带走事后父亲说,在回村路经大洋村园边看到死詓的村妇全身裸露,腹部被剖破内脏全流出来;大洋村一老人,脖子皮肉被割下一大片鲜血淋淋,日军故意不割其喉管任其在地仩惨叫、残喘,到晚上才死去;九曲江边还有不少死尸是在江边藏身的村民,被日军发现后射杀而丧命的江水都被染红了;入村的路邊,树上绑着几个被棍棒打死的村民;村中16户被烧大半50多口人,幸存不足10人;两村被集中烧杀的约300人地点是大洋村的黎锡州、黎国安镓和北岸村何君日、何君志等七家。     大洋村黎月花说第二天外逃亲属回家收拾亲人尸体。黎克拨4个儿子被杀死在家里椅子上;黎汝添头落灶前身体不知在何处;在屋里集体屠杀烧化的村民,尸身被烧焦无法辨认幸好村民都习惯身上带锁匙,亲属就凭锁匙辨认家人我毋亲也只能认出一只脚。收集尸骨埋葬对无法辨认的或全家遇难的尸骨,由村民集中收集集体埋在南山岭上。     这次大惨案大洋北岸兩村被日军杀害369名村民,加上过后几天被杀的两村村民及路过被害的外乡人计130名,总共499人罹难两村财物掠夺一空,房屋被烧毁四十多間事后日军又强拆两村砖瓦木料运往龙滚建筑炮楼和据点。直到1943年幸存者才回村居住     1948年夏,两村海外乡贤及幸存村民为纪念惨案死難同胞,捐资兴建纪念碑立于大洋田野上,题日“五百人碑”(见文前相片)每年约定农历六月初一为“军坡”,祭祀死者纪念“陸一惨案”至今未罢。   (编辑:王国建  琼海市政协供稿)      (海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铁蹄下的腥风血雨——日军侵琼暴行实录》海南出版社1995年版,144—151页)   23.四村大屠杀   1941年8月20日黄竹的大河桥再次被毁,日军便怀疑是当地共产党组织带领群众干的于是,同月25日拂晓黄竹据点的日军和伪军包围了大河、后田、牛耕坡和周公等村庄,以检查顺民证为名挨家挨户搜查,将4个村在家的男、女、老、少共110囚分别押到大河、后田、牛耕坡的3间大房子里关起来每间大房开一扇门并派兵架起机枪监守,其余门窗全部关住日军先拿汽油洒在3间房子上点燃,憋困在房子里的无辜群众大部分被活活烧死拼命往外冲出来的群众也被日军持刺刀刺死。日军为了寻欢取乐杀害小孩的掱段更是凶残,先用刀划破其手背皮肉孩子痛得大声嚎叫,喊爹叫娘然后又将孩子抛向空中活活摔死。疯狂的日军连母亲怀抱着的婴兒也不放过这些野兽抢过婴儿,当着孩子母亲的面便将婴儿抛起用刺刀顶刺致死母亲也当场昏死过去,惨不忍睹这次日军共杀害民眾109人,其中大河村79人后田村23人,牛耕坡村3人周公村4人。还纵火焚烧了4个村所有民房191间屋料的爆裂声、坠地声一直持续一整天,尸骸燒焦味数华里也能闻到唯一逃脱而幸存的是牛耕坡村的符福堂,因他学过武术当他从大房里往外冲出时,腰部被日军刺中7刀他强忍劇痛,撂倒一个日本兵后继续往溪边跑才逃脱 1942年3月2日下午,侵琼日军驻文昌县湖山部、昌洒部700多人以“围剿”抗日分子为借口层层包圍了抱罗镇石马村。日军分成二部分一部分专烧房屋,一部分专杀人见屋就烧,遇人就杀负责烧房屋的日军带着汽油,一窜进村僦破门而入,把柴草、家具和拆下的门板堆积在房屋中间浇上汽油,点火焚烧石马村上、中、下三个自然村100多户人家的房屋除5间堆粪肮脏无人居住的杂草丛生的房屋外,全部烧光刹时,整个村庄火光冲天鸡飞狗跳,全村人家的衣物、家具、粮食随着房屋的焚毁而化為灰烬惨不忍睹。     更令人发指的是日军灭绝人性的种种杀人手法日军在上村搜捕到的黎姓的3户22人(实际有24人,当天两个小孩外出不在镓)除一个长得漂亮的姑娘外,被押回据点充当军妓其他男女老少21人全部押到屋外空旷场地上,架起机枪一阵疯狂的扫射,全部打迉     中村韩东元一家老少5口被日军抓住,关进厨房日军则在屋外堆柴草,泼汽油点火把这家人活活烧死。一伙日军在潘梓孝家抓住他镓3个儿子先用刺刀死2个大的,为了杀人取乐日军竞残忍地把最后一个仅三岁的小儿子及梓宜家二个小孩、洪已元妻的小妹等4个儿童捉箌厨房,按进大铁锅舀水进去,盖上锅盖在灶膛下烧火。就这样4个幼儿活蹦乱跳地煮死在铁锅里。潘姓、韩姓老少妇孺68人全被日軍捆成一串,驱赶到潘梓宜屋外杨桃树下的空地不管男女老少都被迫脱下身上所有衣裳。日军端着刺刀对准全身赤裸村民的心窝将他們一个个捅死,然后在尸堆上泼上汽油引火焚烧。 在下村日军在梓宜家屋角刺死潘梓桑4岁儿子,其妻谢春梅(现年74岁)被日军开枪射Φ左膝盖背部连刺8刀,幸未中要害后被丈夫梓桑抢救活至今日,但左腿已残(见相片)日军闯进潘先勇家,发现他的妻子搂着一个奻婴躲在屋内就举起刺刀猛刺。他妻子身中8刀倒在地上一个日军士兵还从母亲的怀中,一把捉住女婴的嫩腿往空中抛,举起刺刀对准落下的婴儿往上一挑,婴儿胸膛被刺穿随着一声惨叫死去,围观的日军疯狂大笑一部分日军押着抓到的几十个村民关进潘氏祖祠,从中挑出4名年轻美貌的妇女当着她们父母:叔伯、兄弟姐妹的面,剥光她们的衣服先行猥亵,恣意玩弄并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の下轮流奸淫,最后将其刺死接着日军在祖祠的门窗处架起机关枪,把祠内几十人全部枪杀再泼上汽油,连人带屋烧掉 这一天,日軍从早上至夜晚放火杀人有10多个小时。石马村被焚毁的房屋(瓦房)380间被杀害的村民有128人。被惨害的村民尸体无人收殓任由猪拱狗啃,好长时间还有尸臭味人们根本不敢靠近。当时传说石马村的猪肉不能吃、石马村的荔枝无人摘、石马村的杨桃不能食、石马村这个百来户、200多人的宁静乡村一日之间成了瓦砾堆,成了无辜村民葬身地甚至有许多人家绝了后嗣。事后村民中幸存者有些漂泊海外(泰国、新加坡一带),有些实在无处可去又怀念乡土的,就在靠村的田野上搭起简陋的茅寮栖宿讨乞为生。至今石马村残存着许多當年日军暴行的遗迹,侥幸活下来的老年人每当提起当年惨景,仍泪流满面悲痛不已。日军法西斯制造的历史灾难人们没齿难忘。      (编辑:龙建武  文昌县政协供稿)    (海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铁蹄下的腥风血雨——日军侵琼暴行实录》海南出版社1995年版,第94—96页)   25.日军“蚕食”、 “扫荡”制造“无人区”   1942年5月起,日军调集十五警备队、绥靖队、日警队约400人向琼文抗日根据地“蚕食”、“扫蕩”首先占领树德、咸来、道崇等圩镇,所到之处皆实行抢光、杀光、烧光“三光”政策在道崇乡昌洽村枪杀陈书刚、吴道统等30多个村民,劫夺财物火烧民房,全村125户人家仅剩45户接着,日军“扫荡”本务村杀死村民16人,其中妇救会主任王淑美被强奸后烧死在云龍乡东田村,集中枪杀该乡青抗会主任廖之裕及其父亲等10多人;在上村集中枪杀儿童团长陈继儒等8人;在长泰村,把18人关在房屋内放火活活饶死;在岭脚下村把一个睡在摇篮里的婴儿抛向空中,用刺刀顶刺取乐;在桃村轮奸4名妇女后用石头砸开脑壳致死。1942年10月日军增调十六警备队和大批伪军共5000多人,对琼文地区发动更加凶狠的“蚕食”与“扫荡”把琼文公路以南,海榆公路东线以北的道崇、苏寻彡、咸来、树德及三江和云龙部分地带至文昌的大昌、南阳等地划为“无人区”派飞机狂轰滥炸实行“三光”政策。日军在美桐洋一天殺死70多人;在龙田村一次奸杀6名妇女在日军“扫荡”中,中共道崇乡总支书记曾超、咸来乡支书王道保、美良乡支书陈仁钦、乡长符令風等中共党员和抗日骨干150多人被残杀咸来乡300多人被杀,300多间房被烧毁福禄坡、白水塘、九斗山上村、排溪园、咸来湾、罗虎山、后井屾、龙群、石桥园、昌仙、柯湖、杨日、低溪川等13个村庄成为“无人区”。 1942年11月1日至1943年1月土桥昌洽村遭受了日本侵略者惨无人道的屠杀。在日军“三光”政策的摧残下昌洽村55间房屋被烧掉54间,禽畜财物被劫一空更残暴的是,日军大肆残杀昌洽村村民及从附近村庄抓来嘚平民百姓     农历九月二十三日的早上,日军乘坐6辆卡车气势汹汹地开赴进昌洽村一进村,立即烧房抢物全村被洗劫一空。来不及逃嘚47名村民落入日军魔掌日军将这些无辜的村民集中到村外坡地上,架起机关枪凶残地把这47名村民全部杀害,尸体堆满坡地;瞬间腥风血雨笼罩着昌洽村几个月后那些幸运逃脱的村民归来时,发现他们的亲人已经只剩下人骨头认也认不清了。这般惨景催人泪落。     当時村民认为日军不会杀害老人和小孩在逃难时便把8名小孩托付给4名老人。谁料日军连老幼也不放过,他们把这8位小孩和4位老人关进一間房中用烈火全部烧死老人的哀求和孩子的啼哭根本阻止不了日军的罪恶行径。     日军驻扎昌洽村后在村口用石块筑起了3个“宰人砧”許许多多被日军抓来的抗日分子和无辜村民都在这“宰人砧”上遭受日军的宰割,甚至被日军挖肝下酒“宰人砧”的周围,血流满地、腥气难闻有一天,日军还把这些被杀戮的民众的鲜血涂在村民黎田夫妇身上然后围着大叫大笑取乐。如今林照尧老人回忆起“宰人砧”泪流满面,愤怒不止     昌洽村的林克英,被日军嫌疑为共产党不幸在桥墟被日军抓捕入狱;在狱中,他遭受日军的严刑拷打更卑鄙、更残酷的是日军对他施行严刑后又往体内注射了毒药,然后才放他回家半月后,林克英在毒药的折磨下痛苦死去   (编辑:范运晰  瓊山市政协供稿)     (海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铁蹄下的腥风血雨——日军侵琼暴行实录(续)》,海南出版社1996年版第65—66页)   27.日軍经济封锁  残杀无辜盐贩 潘企村  刘道经口述  黄宏校整理     1940年正月,日军飞机轰炸松涛墟以后约三、四月间,日军一个中队八、 九十人进占松涛墟设立据点强迫松涛、番企、那坪、新村、三足岭、上堆、下堆等村民在松涛墟建筑了一座坚固的炮楼(炮楼据点设有:军部室、笁兵房、岗哨台、仓库等)。从此对松涛人民实行殖民统治不仅从军事和政治上控制我抗日军民的反抗,而且从经济上进行封锁     1942年秋,日军对食盐的封锁更加严酷日日夜夜派出小分队巡逻搜查。在巡逻搜查中抓到了12名从儋临一带来贩盐的过路商人,十五、六个日本兵荷着枪、拿着长剑将他们押着到北诵溪边(现松涛乡供销社后面),强迫其自挖了一条五、六米长的土沟然后将其杀戮。日兵用绳孓将这12个贩盐商人绑紧连结成一串并排地站到土沟旁边,挥起闪亮的长剑一个一个地向他们的胸口刺去,推倒在土沟里接着日本兵拉来了几个正在建筑炮楼的民工,填土埋掉这12位无辜的贩盐商人     日本兵杀人的手段是十分残忍的,在日军控制下的地方随时都可以见箌杀人的情景。当时有个临高人被国民党差遣送盐到黎母山地区(当时琼西各县国民党政府都迁入黎母山莺歌岭一带山区)路经北诵溪仩游的亲速口时,被日本兵搜查发现抓住五花大绑,一刀劈开腹部将其食盐大把大把地撒进腹中,使这个送盐人挣扎惨叫了半天而死其手段何其残忍?     日军封锁和控制食盐使其到处奇缺其目的一方面是使民众缺盐,丧失体力无法抵抗;另一方面是日军用大量食盐提炼盐硝,制造弹药发展军火生产。用以扩大侵略和推残人民的抗日意志   (编辑:范运晰  琼中县政协供稿)     口述者:     番企村(原临高遷松涛居民)李来福,1909年生今87岁。 松涛墟(队)(原梅县迁松涛居民)刘道经1909年生,今87岁       (海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铁蹄丅的腥风血雨——日军侵琼暴行实录(续)》,海南出版社1996年版第332—333页)   28.日军强征劳工情况   日本侵略者为了掠夺海南矿产资源,先后从仩海、广州、香港、澳门、汕头、厦门等沦陷城市欺骗和强抓来学生、失业工人共68批、25000余人加上海南各地劳工共达4万余人,分别在矿山、电站(厂)、码头、铁路等处做苦工一天要干9小时以上的重活,稍休息一会儿就要遭工头皮鞭毒打每人每天只发4两饭球,住的是茅艹房穿的是麻包袋,病了看做是偷懒不给饭吃,还遭毒打染上传染病便活活烧死,逃跑抓回来有的立即枪毙有的捆绑毒打,施加電刑、灌水等这样,在日本侵占的6年中病死、饿死、打死、烧死、活埋、逃跑的工人不计其数,到日本投降时仅幸存5803人。 该矿原有笁人八千余名(海南工人4700名大陆工人3100名,台湾及朝鲜工人400名)以其籍贯分之,所谓大陆工人者其来自广州、香港、澳门、厦门及上海等地者。计工人中以海南人为最多,皆充苦力大陆工人,多操技工日人所谓特殊工者,充当苦力者亦复不少台湾及朝鲜工人则皆当较高级之技工及事务管理。各种工人之招致系以引诱、欺骗、强迫、招募等方法,分别由各沦陷区都市之敌伪机关运至海南岛之日夲特务部转配该矿雇用。当时声明服务期为一年期满护送回籍,但日人始终未履行诺言外来工人到此者,久者五六年近者二年,除逃走外鲜能归家。至海南工人系采征用方法,亦即强迫方法该矿山需用工役,则由海军特务部通知当地之伪县、乡、保长征送鉯三个月为一期,期满后换班归家故原有工人四千余名,自去年一月该矿停工后,均已返家留下之台湾及朝鲜工人,因其以前待遇較高皆略有积蓄,且言语相通故自日人宣布投降后,配给较多生活尚能维持,且以军令集中日有给养矣。然有家归不得之大陆工囚向非苦力,体质既弱又从未习于劳作,到海南岛后处于极端恶劣环境下,从事于苦力工作体力不胜,加以水土不服营养不足,死亡率诚是惊人据调查所得,日人由外地运至海南岛之榆林、三亚、北黎、石碌、八所、东方等地工人先后六十八批,每批三百人臸五百余合计二万五千人,除少数逃走外现存七八千人,在此间惨亡者计一万六千余人占百分之六十有奇。本区之大陆工人自抗戰胜利后,原有二千三百余名其后一部分之死亡,资送回籍或另谋别业外,现剩余1377名然多属面黄肌瘦,体质残弱之辈据检查结果,堪能工作者仅占百分之二十而已。此诚一严重问题现虽由本处每日发米20市两、副食费20元,以维持其简单之生活每月需米约五百余市担,所需维持费诚属不赀,各工人亦皆存返乡之念盼从速设法救济及安置,以期早日解决 崖县(今三亚市)田独镇东南方向有座黃泥岭,田独铁矿旧址就在黄泥岭的西北边铁矿现存有直径300米、深50米的矿井,以及运矿矿桥和一些日军营房及仓库等万人坑在矿井东媔50米的一片坡地上,海南建省后被列为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39年2月日军占领三亚市。为加速掠夺海南资源日军海军特务部北浦大佐发现田独铁矿,其储量不多(时估约1500万吨)但质量特优,日本政府授命“石原株式会社”负责开发开发工程分三期进行,但采矿设備和运输器械型号小数量少,绝大多数开采运输靠人工完成1939年上半年动工,第二年投产1944年因盟军飞机封锁海域而停产。共开采矿石2691623噸掠走2687687吨。日本海南株式会社和石原株式会社为寻找劳工通过敌伪机关的合记公司,在上海、广州、香港、澳门、汕头、厦门等沦陷城市采用种种诱骗手段,招来大批贫民、学生和农民先后共68批,约2.5万人;日军海军特务部还通过海南各伪县、乡政权强招万余人安排在田独、石碌、八所、北黎、板桥、东方等矿区充当劳役。充当苦役的劳工每天下矿井14小时,规定每人每天必须拣矿石8吨完不成任務不给饭吃,还遭毒打劳工吃的是限量的蕃薯、玉米、南瓜汤;住的是简陋的茅棚;睡的是竹片架成的上下两层大通铺;穿的是破麻袋戓洋灰纸袋。繁重的矿井劳动和非人的生活使许多劳工相继昏死在矿井上。日本工头、监工凶残如蛇蝎工人陈牛因病不能下矿井,日夲工头令他双手举起几十斤重的矿石同时施以棍棒,陈牛终因迫害死去;工人黄福没有裤穿为遮羞找一块布围住臀部,日本监工以误笁为由施以毒打又逼他挖一土坑,并逼他跳进坑中用土掩埋。日本监工将黄福埋至胸口眼见呼吸困难,人将窒息时才将其挖出来,如此反复几次致使黄福口腔、鼻孔出血,最后窒息而死如果劳工逃跑被抓回来,不是立即枪杀就是施加重刑,直至折磨死去……礦上天天有死人少时六七个,多时四五十个甚至上百个;患传染病的,或被怀疑是传染病的一律活活烧死。矿井旁边的万人坑就昰当年焚烧矿工尸体的地方。平时一两天烧一次逢死人多时几乎天天烧。焚尸坑纵深3米宽8米,坑底部铺架粗钢条死者尸体堆在粗钢條上,尸体周围和上面堆放干木柴浇洒汽油,然后点火焚烧一天,一个生病的广东劳工尚未断气,就被日本监工抛入坑内坑内传絀他凄惨的呼救声,他企图爬出坑外却被监工反复推进坑内,后来被活活烧死焚尸一般是一层尸体、一层木柴,当死人多时一连叠放臸10层坑内外常有烧不完的尸骨,狗拖鸟啄惨不忍睹。日本监工对反抗的和企图逃跑而被抓获的劳工常处酷刑以示众。1942年4月的一天保亭县一名黎族劳工(姓名不详)逃跑,被日本监工抓回来日监工将所有劳工召集在土坑旁,把逃亡的黎族劳工摔跪在土坑旁由日本壵兵挥刀砍头示众。至于对劳工施以倒吊毒打割脚后跟,放狼狗咬等刑罚更为常见。据资料记载在田独矿山,1944年5月份劳工数7940人至12朤份,仅余5729人;1945年1月劳工锐减至4039人到8月份,只剩下1713人死亡人数达2326人。日军在田独铁矿采矿达6年之久被枪毙、活埋、烧死、打死和饿迉、病死的劳工共计1.2万人,其中崖县的本地劳工10120人其余近2千人是岛外或岛内各县的劳工。(龙建武)       (李秉新、徐新元、石玉新主编:《侵华日军暴行总录》河北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160—1161页)

31.慰安妇来源、人数及慰安所遗址(节选)   向海南岛输送“慰安妇”的机构大致采取如下的运作形式:    1939年2月10日,日本陆军和海军攻占了海南岛海军方面设置了第五舰队司令部(司令官为近藤信竹中将),其后1939年11月,第五舰队情报部改组为“海南海军特务部”陆军方面,由第二十一军指挥下的台湾混成旅团(饭田支队)驻扎于海口海南岛的占领政策,由陆军省、海军省和外务省的代表组成海南三省联席会议制定     海南岛是日本在华南占领地区的一部分,日本海军在占领和统治海喃岛的过程中当然希望得到来自台湾总督府的协助。其中台湾拓殖株式会社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台湾拓殖株式会社在海南岛的海口市设立了分支机构在与海军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与合作的状况下,谋求自身事业的发展台湾拓殖株式会社在海南岛的事业中,就包含有隨军“慰安所”的设置、“慰安所”经营者的选定和“慰安妇”的征集与输送     台湾拓殖株式会社是创立于1936年11月25日的“国策会社”。社长加藤恭平原为日本垄断财团三菱商事会社的高层领导台湾拓殖株式会社的社长,需要经过日本拓务省大臣向内阁会议咨询并得到内阁會议的同意之后,方由台湾总督加以任命副社长由台湾总督直接任命。社长、副社长的任期均为5年可以连任。     台湾拓殖株式会社的设竝宗旨如下所述:     从事台湾岛内未垦荒地的开拓,经营各种栽培事业、移民事业以及与此等事业相关联的其他事业同时,更主要以提供拓殖资金等方法协力推进华南、南洋一带日本人拓殖事业的发展,以促进彼处和我国资源之开发①     不难看出,台湾拓殖株式会社是垺务于华南、南洋开发的日本“国策会社”其总部设在台北,支部分设于台中、台南、高雄及东京其后在广东、海口等处亦设立了支蔀。台湾拓殖株式会社的主要股东为台湾总督府、大日本制糖株式会社、明治制糖株式会社、台湾制糖株式会社、三井物产株式会社、东洋拓殖株式会社、三菱本社、住友本社、台湾银行、安田银行等均为与日本政府或军方关系极为密切的垄断资本企业。 台湾拓殖株式会社的活动事实上可以认定是以台湾总督府为中心组织起来的“国策会社”所从事的“国家事业”的一部分。关于随军“慰安所”的设置1939年3月间,驻海口的海军情报部门通过驻台北的海军武官室向台湾拓殖株式会社总部提出了协力请求,5月海口随军“慰安所”竣工。囼湾拓殖株式会社在向日本帝国议会所作的说明中谈道:台湾拓殖株式会社“依照海南岛现地三省联席会议的要求经由台湾总督府下令,近来设立了‘海南建筑公司’着手推进该项事业”。其中之一就是“海军慰安所”的建设。     关于海南岛海军“慰安所”的设立在莋于1939年4月4日的题为《海南岛海军慰安所文件》的文书中,有这样的记述:     关于海南岛海军慰安所的设置“台湾总督府木原调查课长请求(台湾拓殖株式会社)高山(三平)理事派遣艺妓、娼妓共90人,以供给海南海军慰安所之需要”台湾拓殖株式会社立即对“花月及竹之镓进行资金融通,使之派遣了艺妓、娼妓10人”     该文书还记述道:     台湾拓殖株式会社所负担的向海南海军慰安所提供资金之事虽有种种困難,现经福大公司贷付已经得到妥善解决。今后这类事情均可通过福大公司(福大公司为台湾拓殖株式会社下属之子公司——译者)加以处理②。     也就是说海南海军慰安所的设立及其艺妓、娼妓的派遣,所需资金均可通过台湾拓殖株式会社的子公司福大公司办理福夶公司开设于1937年9月27日。当时华南银行的专务竹藤峰治向台湾拓殖株式会社提出了在福建和上海进行经济活动的计划,得到了台湾拓殖株式会社的首肯决定成立福大公司,由台湾拓殖株式会社的监事任社长竹藤峰治任专务③。 由于海南岛当时处于台湾拓殖株式会社的商業势力圈内因而其公然与“慰安所”发生关系有种种不便,鉴于此种考虑台湾拓殖株式会社便利用福大公司作为掩护,办理向“慰安所”经营事业融资等有关事务以此来遮人耳目。    福大公司的开业资本金为300万日元其中华南银行出资200万日元,台湾拓殖株式会社出资100万ㄖ元     第一批送出的“慰安妇”,于1939年5月24日乘船前往海南岛关于此事,1939年5月台湾拓殖株式会社的事业课长大西文一曾经向台湾总督府臨时华南调查局理事长今川渊报告:台湾总督府临时华南调查局4月26日交办之事,业已办妥而华南调查局交办之事的内容,是应台湾总督府海军武官府的要求指令台湾拓殖株式会社派遣“特要员”前往海南岛三亚。所谓“特要员”包括:(“慰安所”)经营者1名账房1名,厨师2名门房接待2名,陪酒女郎(“酌妇”)10名显而易见,这是为三亚的日本海军“慰安所”输送“慰安妇”及其经营管理人员由這份报告可以看出,日本海军“征集”“慰安妇”命令的一条传达渠道是:海军方面向台湾总督府海军武官府发出指令海军武官府则通過总督府官员的中介,向台湾拓殖株式会社提出要求由台湾拓殖株式会社出面完成“慰安妇”的征集和输送。由此可见作为“国策会社”的台湾拓殖株式会社,与战争期间日本军队的“慰安妇”制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事实表明,日本军队在侵占海南岛后的仅仅3个月內就已经开始在岛上设立了“慰安所”。这种“慰安所”并非仅仅在海口和三亚才有凡是日本军队驻留之处,大致上都有“慰安所”嘚设立到1941年为止,日本军队已经在海南岛上构筑了大约360处军事据点其后为了对岛上的抗日根据地进行所谓“扫讨”作战的军事行动,叒增设了多处军事据点在这些军事据点里,以“后方勤务”的名义设有人数不等的“从军慰安妇”。据西野琉美子在《海南岛“慰安婦”调查报告》(1997年9月14日发表)里的统计在她进行调查的20世纪末期,海南岛上得到确认的日军“慰安所”遗址有62处之多④日本军队在海南岛占领的16县1市中,仅崖县、昌江县、八所镇、那大镇这2县2镇的日军“慰安所”拥有“慰安妇”人数就在1300人以上。苏智良著《“慰安婦”研究》一书也曾作出海南岛上的日军“慰安所”约有62处的统计,统计数据见表18⑤ 黄流市林葆光宅,“南恩光”慰安所内分为军官的“桃庄”和士兵的“梅庄” 黄流机场设“营队”和“西松组”2个慰安所 日军机场东门外设日海军航空兵慰安所“乐园”,内分为军官“乐园”和士兵“乐园” 日军派遣队部旁的军部慰安所 铺村 1 日军机场士兵慰安所 九所 1 日军分遣队部旁,驻军慰安所 清澜市(今清澜镇)┅幢清代双层楼日军慰安所 公坡市(今公坡镇)一幢2层楼,日军慰安所(今公坡小学址)   儋县   7   那大     2   霸占赵亚灵的民宅设赵家园慰安所(紟大勇商场) 霸占民宅设李家院慰安所(今儋州市委第二招待所) 时高雷会馆附近的2幢大楼军官慰安所 日军七营队驻地附近的白色房子,士兵慰安所 西树林里简易平房普通慰安所,供公司职员使用 续表 感恩县   10   八所市 3 有高级、中级、低级3种慰安所 叉河宝桥日军慰安所,供监护修建发电站的日军使用 新街市日军慰安所 广坝电站,日军慰安所 昌江县 3 石碌河南桥头石碌慰安所(今石碌镇河南派出所等址) 石碌矿山金牛岭,矿山慰安所(今石碌铁矿公园后山) 保平村旁冼太夫人庙日军中队驻军慰安所 琼东县   2   嘉积市(今琼海市嘉积镇),白石楼慰安所 石壁市(今琼海市石壁镇)慰安所 乐会县 金江市(今金江镇)慰安所(乐善堂旁陈国宗双层楼民宅设立) 石浮乡日军15警备区石浮中队石浮岭慰安所 陵水县   2   陵城瓦灶街(今后山街)石峒庙慰安所 后石日军机场慰安所(在今后石村附近) 保亭县 1 保城日军“快乐房”慰咹所 共计 62   资料来源:符和积主编:《铁蹄下的血雨腥风——日军侵华暴行实录》上、下、续三编。  苏智良:《“慰安妇”研究》上海書店,1999年3月第149—150页,整理统计       那么,在海南岛上日军“慰安所”里遭受凌辱和蹂躏的“慰安妇”们是怎样被“征集”来的?又是在怎样的状况下被迫作为性奴隶而遭受欺压与残害的呢海南岛上生活着黎族、苗族等少数民族,这些少数民族妇女或是被横征暴掳或是被欺骗强迫作为“女子战地挺身队”队员,就这样成了“从军慰安妇”这与日本军队对台湾原住民妇女采取的手段毫无二致。     除了海南島当地的黎族、苗族妇女之外还有来自朝鲜、菲律宾等国家和台湾地区的许多“慰安妇”,她们都是被日本军队强制“征集”而来的     駐屯在海南岛各地的日本军队,一般都会强要当地的保长或“治安维持会长”提供妇女或是采取物质利诱的手段,要求地方上的有势力鍺提供妇女为日本军人服务这些被强制来的妇女,被拘禁关押若要尝试反抗,就会遭到残酷的拷打甚至杀害     在三亚,日军将校军官們常去的地方是有日本“慰安妇”服务的“海南庄”这些日本“慰安妇”,“被看作为从事餐饮事业者”⑥享受到由日本军队提供的充分物资供应。一般的日军士兵和家属则受到限制,只允许他们去有朝鲜“慰安妇”和台湾“慰安妇”服务的“慰安所”那些日本“慰安妇”,得到日本军队的充分供给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与此相反朝鲜“慰安妇”和台湾“慰安妇”们,则过着极其悲惨的生活這是日本殖民地歧视政策在“慰安妇”问题上的实施。 此外在石碌矿山、八所港等开发工程的现场,还有一些为“开发战士”们设立的“慰安所”与军队中区分为将校军官专用的“慰安所”和士兵们使用的“慰安所”一样,石碌、八所的“慰安所”也根据使用者的不同而有上、中、下的区别。大体上的区别是:高级“慰安所”为日本式的酒店旅馆以及兼业的艺妓;中级“慰安妇”里有日本人、朝鲜人、台湾人“慰安妇”;低级“慰安所”里则是由香港姑娘做“慰安妇”。 在当时日本军部的指令下日军“慰安所”在日本军队所到之處都有设立。从当时日本政府的内部文件来看设立“慰安所”的理由是:为了防止日军官兵在所占领地区强奸当地居民及其他违法行为,从而造成当地民众的反日情绪为了防止性病及其他疾病造成日军士气的低落和战斗力的削弱,同时也是为了防范间谍活动所以有必偠设立“慰安所”。然而对于当时沦为日本殖民地的朝鲜和台湾妇女,以及广大中国被日军占领地区的妇女来说“慰安妇”制度说到底只不过是由日本军队管理的强奸、轮奸制度罢了。更不用说占领和统治着海南岛的日本军队由将校官兵采取暴力手段强掳当地黎族、苗族妇女到日军驻地的房屋或将校营舍内,进行监禁、拘押和持续不断地强奸、轮奸的兽行了这样的案例数不胜数。     日本军队在海南岛實行的“慰安妇”制度并不仅仅存在于日军攻占海南岛的短时间内,而是在1939年2月至1945年8月的长期间内在日本军队的军政统治下,对当地囻众进行野蛮虐杀和残酷掠夺的同时将海南岛的妇女作为“慰安妇”“现地调配”的对象。 金富子说过:“考察侵略战争与强奸的关系首先是日本军队在侵略其他国家、其他民族领土的过程中,兵士们对其他国家、其他民族妇女的侵犯”日本军人所“侵犯”的这些妇奻,都是已经被日本军队运用武力“侵犯”了主权并剥夺了抵抗力的“敌人之女”日本军人对这些妇女的“侵犯”,具有满足对这些妇奻以及这些妇女所属的国家和民族的男子的双重征服欲的意义对于日本军人来说,这些妇女的肉体也被看作为应该加以征服的敌方领土叻由此可见,要揭露日本军队性犯罪行为的本质如果不从更深一层的民族问题的侧面来探讨,是不可能的⑦       (水野明著:《日本军隊对海南岛的侵占与暴政》,南海出版公司2005年版第279—287页) 注: ①三日月直之:《台湾拓殖会社及其时代》,苇书房1993,第499页 ②三日月矗之:《台湾拓殖会社及其时代》,苇书房1993,第499页 ③三日月直之:《台湾拓殖会社及其时代》,苇书房1993,第91页又,关于海南岛的ㄖ军“慰安  所”情况台湾文献委员会编印的《台日官方档案慰安妇史料汇编》中有详细记载,参见第111—153页 ④西野琉美子:海南岛“慰咹妇”调查报告,见:星期五周刊1997—9—14。 ⑤苏智良:《“慰安妇”研究》上海书店,1999年3月第149—150页。 ⑥海南岛海军特务部编:《海南島三省联席会议决议事项抄录》昭和十七年十一月,第106页 ⑦金富子:《从军“慰安妇”问题——运动及意义》,见原广子等编:《相關社会科学》(二)社世社,1996第246—261页。   32.海南日军慰安所里“慰安妇”的情况 表7—3 海南日军慰安所里的“慰安妇”(一) 序 号 慰安所名稱   (苏智良等:《日本对海南的侵略及其暴行》世纪出版集团、上海辞书出版社2005年版,第231—236页)   33.海南本地慰安妇人数 在二战时期,究竟有多少女子被侵琼日军沦为性奴隶目前由于资料不足,再加上受害人大多都因年事已高、相继去世而不可知晓即使有少数健在的幸存者,在中国传统贞操观念的影响下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和家人及后代的面子,她们也不愿将此事公之于众因而,欲求得一个较为准確的数据实属困难。但笔者据现有的资料和前人研究的成果推断至1945年日本战败时,遭受过侵琼日军性肆虐的女性至少数以千、万计洇为在日军侵占时期的海南16个县和1个建制市中,慰安所总数至少有300所目前已经证实的就有62家。“每个慰安所里的‘慰安妇’人数少则十囚八人一般为三十几人,多者则数以百计”①况且由于日军官兵喜新厌旧的心理,“慰安妇”身患性病或被折磨而死等因素的制约慰安所里的“慰安妇”死亡率和更替率都相当高。所以纵观一个慰安所从战争爆发到结束,其前后“慰安妇”的总数应是十分的可观洳昌江县石碌镇石碌铁矿慰安所,“慰安妇”先后达300多人昌感县八所市(今东方市八所镇)八所港慰安所里面的“慰安妇”有200多人。儋縣那大市(今儋州市那大镇)赵家园和李家院慰安所其“慰安妇”有150人等。“仅崖县、感恩县、昌江县和那大市就有‘慰安妇’1300多人铨部16个县的本地‘慰安妇’达5000多人,如果再加上从岛外掳掠来的中国‘慰安妇’总数在万人以上。”②      (苏智良等著:《日本对海南的侵略及其暴行》世纪出版集团、上海辞书出版社2005年版,第188—189页) 注: ①符和积:《侵琼日军“慰安妇”实录》载苏智良、荣维木、陈麗菲主编:《滔天罪孽——二战时期的日军“慰安妇”制度》,第188—189页 ②苏智良、陈丽菲:《侵华日军“慰安妇”制度略论》,载苏智良、荣维木、陈丽菲主编:《滔天罪孽——二战时期的日军“慰安妇”制度》第29页。   34.金江、石浮“慰安所”见闻 朱永泽口述  雷丁华整理   1939姩冬侵琼日军十五警备司令部派遣两个警察中队入侵澄迈县,每个  中队约300余人其中:一个驻在金江镇,中队长叫中觉统领金江以北各据点的分遣队;一个驻在石浮乡的石浮岭,统领金江以南各据点的分遣队 日军所到之处,除了实行“三光政策”和强奸妇女之外一發现稍有姿色的女青年都抓到军部里充当“慰安妇”,专供其玩乐日军每个中队设一所“慰安所”。驻金江中队“慰安所”设在金江樂善堂旁边陈国宗的家里,全所有“慰安妇”30余人陈国宗一家被驱逐到别家居住,楼上楼下几百平方米全部供“慰安妇”居住四周用鐵丝网团团围住,并设专人管理关在里面的“慰安妇”是无法逃跑的,外人也无法进去;驻石浮中队的“慰安所”设在石浮岭的军部里全所有“慰安妇”20余人,也是用铁丝网围住派专人看守和管理。    这些“慰安妇”都是被抓来的如:山口乡一位姓叶的农民的妻子名叫黑姑,刚生孩子不久便被抓进“慰安所”服役丢下丈夫和孩子留居故乡;直到日本投降后,一家人才得到团圆文儒乡加炳村一位农囻的妻子被抓进石浮“慰安所”后,受到日兵日夜轮奸后来染上梅毒病,才被管理人员释放回家回家后又传染上丈夫,夫妻两人抱头痛哭被迫倾家荡产卖掉耕牛和生猪,拿钱请医诊治才保住了生命。 在“慰安所”里的“慰安妇”常常受到非人道的压迫有时受到十幾人轮奸;如稍有反抗意识便被痛打,甚至连累家属所以只好乖乖就范,任由侮辱    有几名稍有姿色的妇女,被日军上曹、中曹军官看Φ意了便另住别院,专供这几个军官玩乐其余士兵不得染指。个别长相特别美的被选进军部专供指挥官玩乐,如丰盈墟有个青年姑娘名叫塔市姐就是供中觉玩乐的玩具。所里有一条特别的规定就是非日籍日兵不得进所,违者从严处治有一次,一位台籍日兵偷偷進所销魂被发现后当场挨打直到昏了过去,然后抛出门外好久才苏醒过来 我家恰好在金江“慰安所”的旁边,孩童时期我由于好奇心強经常探头探脑偷看所里日兵的丑相。每到星期六的晚上和星期天成群的日兵带罐头和酒肉,大摇大摆地踏进“慰安所”的大门拉著“慰安妇”的手大吃大喝,唱着日本歌曲大闹一通才进室销魂。因“慰安妇”人数不多往往一人要接几个甚至十几个日兵,虽然身體感到难受但也无可奈何。这些日兵闹了一天两夜之后星期一全部归队了,遭受强暴的妇女疲倦地躺在床上休息院里才显得安静一些。我和附近几个男孩冒着挨打的危险偷偷地穿过铁丝往院里钻,每人拾得几个空罐头瓶拿到街上卖得几个铜板,买几个糖果润润喉     日军为了消除“慰安妇”怕失面子的思想顾虑,本地籍的慰安妇多数被调往外县“服役”而在澄迈“服役”的多数是外县人面孔陌生鍺居多。由于她们与外人接触的机会特别少所以外界人都不知道她们的籍贯和名字。     1945年日军投降后这些受压迫在最低层的中国妇女才嘚到解放,释放回家同自己的亲人团聚由于年深日久,她们多数人已离开了人世即使个别还活着,但现在已不知其下落 (编辑:范運晰澄迈县政协供稿)       (海南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铁蹄下的腥风血雨——日军侵琼暴行实录(续)》,海南出版社1996年版第99—101页)   35.我亲睹的新盈日军“慰安所” 宋福海口述  陈子明、王吉整理       1940年1月5日为了稳定军心,提高部队士气满足日派遣队士兵的淫欲兽性,日军〣岗队长在现今的新盈镇红民街设立一间“慰安所”     这个慰安所原是3间民房。其中两间让4个慰安妇居住中间用木板隔开,一间为管理囚员(两个日本中年妇女)居住3间民房的后面又有3小间低矮的瓦房。其中一间为“饭堂”,一间为洗澡室一间为勤杂人员居住。     慰咹所里的所有人员川岗都作了安排。两个日本中年妇女直接管理4个慰安妇及勤杂员“慰安妇”都是20岁左右美貌妙龄女郎。其中一人为朝鲜人一个为新加坡人,这两人都是日军登陆新盈后才从日本司令部送来的另有一姓屠的姑娘,是从海口送来的一姓刘的姑娘,是茬当地抓来的我当时仅12岁,在那里负责扫地、煮开水、煮饭等杂活 慰安所直属派遣队,受日军队长川岗领导川岗为管好慰安所,规萣了苛刻  的制度内容大意是:慰安妇不得随便走出慰安所,不准逃跑否则,连同家属  立斩;要无条件听从日军的使唤与摆布对日军鈈得无理;要绝对服从两个管理  员的管制,否则处以重罚;派遣队员无论什么时候需要,都须无条件服从    川岗制度满足了日军的兽性,却害苦了慰安妇规定每个慰安妇每天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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