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皇后为什么不可以吃醋撒娇?

核心提示:古代秘史:武则天是转型最成功的小三?李治当皇帝后,身边有两个女人争风吃醋,一个是王皇后,一个是萧淑妃。而武则天和李治也是老交情了,这两人居然就勾搭成奸。李世民死后遗诏把武则天送到宫里做尼姑。因看得出李治和武则天关系暧昧。

   李治当皇帝后,身边有两个女人争风吃醋,一个是王皇后,一个是萧淑妃。可是王皇后明显占了下风,因为萧淑妃年轻漂亮还会撒娇。其实王皇后也不是不会撒 娇,据我所知天底下就没有不会撒娇的女人,就如没有不会撒谎的男人一样。可是王皇后身为国母,她的主要工作不是撒娇,而是做家务。后宫三千佳丽千头万绪需 要她一肩挑,和皇帝睡觉只是副业。久而久之,李治和王皇后睡觉的机会是越来越少,这就是通常所谓老婆基本不用。见了面也只是谈公事,谈完就走,二人距离越 来越远。王皇后于是感到了危机,随着这种危机感越来越强,她决定想办法解决掉这个危机。

李治有一天去庙里烧香,一不小心就碰到了武则 天。武则天当时在庙里做尼姑,剃着青皮,相当诱人。据说女人光头最为妩媚且有挡不住的诱惑,这个我不大懂,因为我没见过光头女子,但是据阿q先生说,这个 小尼姑头皮腻滑无比,摸了一下,三天之后还是腻滑无比。我们知道阿q先生从来不近女色,但是见了小尼姑也忍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犯了色戒,可见其杀伤力。于 是李治就把武则天带回家,和萧淑妃一起玩双飞,三个人马上亲密无间,玩得不亦乐乎。王皇后知道后且怒且恨,后转忧为喜,心说这下有办法了。

   有一天四个人一张桌子上吃饭,王皇后说,我这里一大摊子事要做,每天忙得顾不来照顾皇上,武姐姐和萧妹妹你们两个要多操点心了,武姐姐也常来我这里走动 走动,缺什么说一声,我也好有个照应。李治说好好好,一家人团结和睦和平共处这个太好了,我很高兴。其实这说明李治还嫩,至少不懂女人,女人之间无所谓友 谊,尤其是女同事之间,尤其像王武萧这种特殊的同事关系。王皇后这一招很高,叫以三制三。就像现在机关一般有至少有两个以上副职,这两个副职权力交差,职 责重叠,一个报告上来不仅甲副要看要批,乙副也要看要批,而这两副大多时候意见不会统一,就会报到正职那里决定。这叫互相制约权力集中。现在王皇后把武则 天引为知己,就是要夺萧淑妃的宠,而有利益就有分歧,有分歧就有斗争,有斗争就有损伤,王皇后就可以从中渔利。这一招不可谓不高,可惜的是她遇到的是比她 更高的人。

武则天和李治也是老交情了,武则天十四岁入宫,是李世民的才人,也就是小老婆,二十岁时候,李世民病重,李治当时十八岁,以 太子身份入宫陪床,而武则天也在陪床,一来二去,这两人居然就勾搭成奸。李世民死后遗诏把武则天送到宫里做尼姑。李世民一生久历生死,阅人无数,早就看出 武则天不是一根好草,当然也看出来李治和武则天关系暧昧,一般来说这种男女情事,当事人都尽力遮掩,假装清白无辜,这叫欲盖弥彰,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穿。李 世民怕这个女人把儿子给带坏,就想出了一个根本的解决办法,让她出家,可是谁也没料到李治还能把她找回来做老婆,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武则天每天往王皇后那里跑,和王皇后身边的人打成了一片。哪怕是一个办事员级别的小宫女小太监,只要武则天看见,马上叫住,问长问短,还送小礼物,有事找 姐姐啊,姐姐尽力帮忙。一来二去,所有人都觉得武姐姐和蔼可亲,关心下属,一点架子没有,纷纷给武则天说好话,说的李治心花怒放,开始他还有点担心,一来 这个武则天是他老子的老婆,论辈分该叫后妈,现在整来自己用就有乱伦之嫌疑,二怕武则天恃宠而骄,不团结同志,搞得人人怨怒,这就不好了。现在一看武则天 果然不同凡女,后宫本来就是藏污纳垢之地,这里住的都是神经病。一部分是女人,常年不见男人,每天和一些太监玩对食,只能看不能用,难免着急上火,心理变 态,及早进入更年期,另一部分是太监,本来生理不健全,难免心里不健康,见谁都不顺眼,可是武则天居然得到了这一院精神病人的一致好评,不佩服还真是不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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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王皇后又感到危机来了,可是她发现这个危机更难解决。现在有个新女性特备八招: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王皇后发现这个武小三比那个萧小三更难对 付,真是前门打狗后门进狼。要是一般人,抖小三不过,还可以离婚,找个没有小三的男人继续过。可是王皇后情况特殊,她下岗了没办法再就业,因为岗位只有一 个。这时候萧淑妃也坐了冷板凳,每天过来和王皇后唠嗑想办法,马上亲如姐妹不分彼此,说的都是知心话。而武则天早就不登门了,人家每天专攻李治,争取转 正。这叫三分情敌七分情人,老是纠缠现有情敌,就容易让潜在情敌趁虚而入,王皇后就犯了这个致命的错误。所以重点工作还要在情人上面下功夫。

   其实任何政治事件的变化都会导致政治环境的变化和政治人物关系之间的变化。现在王皇后和萧淑妃两个结成了统一战线,一起对付武则天,手段就是告状。女人 三大招,一哭二闹三上吊。当然武则天也告状,无非是一些家长里短的小事,大家吵吵闹闹,幸亏李治是个好好先生,李治没有其他优点,就是脾气好。从来不发 火,尤其对女人。表现出一个成熟男人应有的稳重和理智。这样过了一年,事情有了转机,武则天肚子大了。三个女人也暂时停止了斗争,马上一致对内,看看武则 天生个男孩还是女孩。后来生下来一个女孩,人见人爱,王皇后更是爱不释手,因为王皇后不生孩子。

接下来惊心动魄的事情发生了。这件事成 为武则天一千多年来为人诟病所在。还有学者考证说此事纯属乌有,那是有人在败坏人家名声。但是正史言之凿凿,而从后来武则天的所作所为来看,大多数人还是 相信这个事情的真实性的。那一天,风和日丽,王皇后来和孩子玩了一会儿,就回去吃午饭,这时候武则天偷偷溜了进来把孩子掐死,然后用被子盖住。一会儿李治 回家,来看孩子,武则天从外面一起进来,嬉笑如常,掀开被子一看,孩子已经绝气多时,马上泣不成声。大吵大闹,问宫女,宫女说只有王皇后上午来过,我们一 直没进来。于是李治很生气,如前所述,李治是个好人,一般不生气。可是正因为是好人,生气才可怕。李治说,把皇后请来。皇后一来,大吃一惊,无以自明。李 治说,咱们的夫妻情分尽了,明天你就搬出去住吧。

一年后,王皇后废,武则天立。王皇后和萧淑妃被关在一间小院子里,姐妹俩相对凄凉。这 时一个让她们万劫不复的人来了,这个人就是皇帝李治。李治不知怎么忽然想起来这两个人,就专门去慰问了一下,三人一见面,李治黯然神伤。前尘往事涌上心 头,千言万语无从详述,不由得感慨系之。萧淑妃说,小武这个狐狸精,没想到玩的这么狠,下辈子但愿我转生一只汤姆猫,她转生一只杰利鼠,生生世世我咬她的 脖子。武则天闻之大怒,胜利果实来之不易,岂容妖雾卷土重来。于是把两个人砍去手足,腌在酒瓮里,说两个黄脸婆还想翻变天账,门都没有,我把你们灌成醉 虾。二人死后,每天披头散发沥血而来找武则天,武则天在长安的任何一个房间都睡不着觉,只好搬到洛阳去住,一辈子没有回长安。终武则天一世,宫里不准养 猫,违令者诛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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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摄政王献给我的假太监,也是我赌上自己的筹码。既然这辈子难以善终,若至死得不到一分爱怜,那多凄惨。不如,就他吧。让他爱我,怜我。也好让摄政王知道,哀家的手段。

《为你俯首称臣》(已完结)

「娘娘,其实奴才不是真正的太监。」

姜祁跪在床榻边,白皙修长的手,一下一下捏着我的小腿,山涧初雪般清冷隽秀的面容染了薄薄一层红晕。

他说到太监这一词时,着重停顿了一瞬,听着更像是邀请。

我一扫倦怠,笑出了声。

「哀家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吗?」我勾起他精巧凌厉的下巴,「摄政王要真敢给哀家送个太监过来伺候,哀家就去把他变成太监。」

姜祁狭长的丹凤眼里掠过一抹狠厉,随即露出温顺乖巧的笑容,「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太后娘娘。」

手指下滑,挑开他的衣领,「哀家……美吗?」

姜祁眨了眨眼,犹豫了一瞬。

我飞快扬起手,重重打在他的右脸,一丝血迹从他嘴角流出,更衬得肤白貌美,我见犹怜。

「去洗个澡,洗香一点。」

姜祁跪直身子,垂着眼眸,蝶翅般的睫毛轻轻颤啊颤。

我叫楚黔,乃当朝太后。

也不知我这人是命好,还是命不好。

嫁给先皇三天,还没来得及侍寝,先皇就驾崩了。

而我因母家势力庞大,扶持了体弱多病的三皇子上位,成了史上最年轻的太后。

甚至比皇上都要小两岁。

长夜寂寞,好在有摄政王夜夜贴身伺候。

能与他有这奇妙的露水情缘,皆因他想谋权篡位,故来我这儿寻求帮助。

我从小仰慕他,在嫁给先皇之前,我曾求他娶我,他拒绝了。

如今他送了姜祁这么个尤物来。

不拒绝,不主动,不负责,就是我对他们的态度。

姜祁洗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来找我。

青丝披散,带着水汽。五官俊雅柔美,眉眼几分带着媚态,锁骨上挂着水珠,身着宽松白袍,坚实的胸膛若隐若现。

他低低一笑,屈膝跪在床尾,双手叠在腿上,温顺得如一只小羊羔。若他能收住眼神中那几丝寒意,就更好了。

我如此会察言观色,还得归功于我那一大家子重男轻女的亲人。

他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眸光慢慢涌起泪花,却隐忍着不让它落下,笑容僵硬在唇角,真是我见犹怜。

我吻了吻他的眼睛,「难不成被哀家那哥哥……」

姜祁进宫之前,曾被我哥哥养在私宅里一段时日,后衣不蔽体地逃出,正巧被摄政王所救。

眼泪从眼角滑落,杀气涌现,他死死瞪着我,下唇咬得血迹斑斑。

我止住话头,勾开他的衣衫,目光在他身上流连,「跟了哀家,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他侧过脸,目光深远地看向屏风上绘制的崇山峻岭,没有答话。

我掐住他的下巴,板正他的脸,逼迫他与我对视,「热情点儿,学学你家主子,这两日你不是一直近身伺候吗,难不成没认真看?」

「看了,王爷风姿绰约,奴才……」

我俯身吻住他的唇,口齿不清道:「各有千秋,哀家都爱。」

他勾住我的脖子,开始回应我,「奴才献丑了。」

我将这话慢条斯理地讲给摄政王顾时听。

他也不恼,一双桃花眼如雾气缭绕的寒潭,「太后满意就好。」

我抬起脚尖点了一下他的胸口,娇嗔道:「不准叫我太后,显老。」

他一把握住我的脚,惹得我乐不可支。

「嗯……」我眯着眼睛,勾唇笑道,「楚楚可怜的楚楚。」

他咬下唇轻笑,「楚楚可人的楚楚,小楚楚。」

他一声一声的楚楚将我唤回了过往。

喊得我热泪盈眶,有种圆了年少时梦想的快感。

他向来机敏,诱哄道:「楚楚,我想要娶楚沉。」

楚沉是我妹妹,一个瞎子。

我与她之间的仇,说起来话长。

小时,我和她都是家里不讨喜的孩子,只有哥哥是家人心尖上的宝贝。

是以我们总形影不离,无话不说,抱团在一起共同抵抗亲人淡漠带来的痛苦。

但有一天,哥哥喝醉了,将我看成了通房丫头,我被哥哥压在身下,痛苦呼救,她却置若罔闻,甚至为了讨好哥哥,还贴心地关上了门房。

我打破了哥哥的头,才没让他得逞。

事后哥哥倒打一耙,父亲族人汇聚一堂指责我,我求她出来为我作证,她却不肯,还帮着哥哥圆谎。

若不是她瞎了,嫁给先帝,做着太后的就是她了。

真是感谢我够记仇,才让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为家族的棋子,而非弃子。

我噙着冷笑,对上顾时的眼睛,「一个瞎子,怎么配得上你。」

「既然你想娶妻,那不如……苏荷郡主。」我推开他,将他与我分开,径直下床穿戴衣服。

顾时侧躺在榻上,支着脑袋,精细的腰间随意撘着一件白袍,两条长腿,一条平放,一条支起。

这样的美人景象,找个画技好的画师画下来,方才不辜负。

如此想着,我心中一动,招来屏风后的姜祁,「会丹青吗?」

他脸上红得厉害,恭敬行礼道:「奴才会一点。」

我转头看向顾时,粲然一笑,「有劳王爷保持一下,哀家要留下一幕,已解哀家相思之苦。」

顾时眼中闪过一抹阴鸷,他垂下眼眸,手紧紧攥成拳头,好一会儿,他掀开眼帘,眸中平静如波,「楚楚高兴就好。」

姜祁这孩子实诚,说会一点就真是会一点,画不出顾时的美感不说,时间还长。

顾时的脸已经阴沉得可怖,就差愤然起身,提刀砍了姜祁。

我靠在一旁,打着哈欠,随手一指他腰间的白袍,「为了哀家能更好地睹画思人,麻烦王爷把袍子扯掉。」

顾时再也绷不住,跳下床,胡乱穿上衣服,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够了吗?」

我不解地看了姜祁一眼,什么够了?

却不承想,这一动作在顾时眼中却是他失宠了的意思。他冷哼一声,甩袖离去,「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这自古深闺怨妇做的感慨,从他堂堂摄政王口中说出,真真又心酸又好笑。

姜祁飞快跪在地上,「奴才罪该万死,惹怒王爷。」

「记着,你是我的人,只有惹怒我,才罪该万死,他人不重要。」

我抚上笔墨未干的画纸,在画中人的脸上轻轻一抹,墨色晕染开来,那与真人仅剩的几分相似也看不出了,我才满意地笑了起来。

我放在心头珍藏经年的人,怎可是这副为了权力连尊严都不要的样子。

顾时还是自己想办法娶到了楚沉。

家兄京城纵马,踩死了三人。

我那位极人臣的宰相爹,四处压制舆论。

可还是免不了将儿子送进了大牢。

大理寺卿判了死刑才得以平息众怒。

顾时在宰相府发丧第二日,上门求亲。

一个是狼子野心的摄政王,一个是权倾朝野的宰相。

两只老狐狸做了什么样的交易,不言而喻。

看来,我又快成弃子了。

身穿龙袍的顾宴跪在我脚边哭哭啼啼。

我慢条斯理地揭开杯盖,刮撇茶沫,然后将茶泼洒在顾宴脸上。

「若楚沉诞下世子,你且看看,你还能坐几年皇位。」

他哭得更大声了,胡乱抹着脸上的茶水,求助地看向我。

我别开眼看向一旁低眉顺目的姜祁,「我爹不可能让他宝贝儿子死的,那处以死刑的,必然是替死鬼。」

他抬起头与我目光交汇,赤红着眼眶,唇紧紧抿着,下巴微微颤抖,「奴才知道。」

「我们身家性命早就绑在了一起,死也是热热闹闹地死一群,你怕什么。」我掏出手绢,翘着尖锐的护甲,轻柔地给顾宴擦拭下巴,「不过哀家刚收了个称心的美人,还想再多活几天,我们一起争取争取?」

顾宴忙不迭点头,对姜祁投以一个讨好的笑容。

姜祁瞳孔一缩,猛地垂下头。

我不由笑出了声,这无用的男人,扶上九五至尊的位置,还是改不了骨子的懦弱,竟讨好我的男宠。

楚沉成亲那日,我穿着繁复隆重的朝服,亲自去祝贺。

明艳喜庆的大厅,宾客如云。

他们一对新人并肩而立,对着高位上的我缓缓下跪敬茶。

那声母后喊得我心情格外爽朗,连应三声仍在回味。

夜里我将寝殿挂满红绸,点燃红烛,张贴喜字,模拟洞房花烛。

一颗心浮浮沉沉,乐到极致时,眼前姜祁的面容慢慢化成了顾时的样子。

「你若说句爱我,我什么不肯给你,傻子。」我轻叹道。

「楚楚。」姜祁情不自禁喊道。

见我应了,一声又一声,像混在风雨里的鸟啼,无助悲切,又带着视死如归的狠绝。

我突然想好好探索一下这个人。

我将墨发捋至一侧,借着摇摇晃晃的朦胧烛光,侧头流连他的每一寸肌肤。

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这一辈子难以善终,若至死得不到一分爱怜,那多凄惨。

让他爱我,怜我,哪怕淡薄也无妨。只要有那一点点温度伴随我,就好。

第二日一早,顾时带着王妃楚沉前来给我请安。

红帐低垂,我靠在姜祁臂弯之中,看着帐外影影绰绰的人影,懒懒开口:「大家都如此熟悉了,就不必讲这些虚礼,好妹妹,来给哀家更衣吧。」

顾时拦在楚沉开口前说道:「王妃眼盲,不若本王来。」

我挑开一侧红帐,支着脑袋娇笑,春光仅靠青丝半遮,「哀家觉得甚好。」

楚沉绞着衣摆,抿着唇,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半晌,她瑟瑟开口,「母……后,儿臣来。」

我蹙起眉头,一时不知该感慨这人爆孝如雷,还是责怪她不解风情。

姜祁适时跪坐起来,垂着头,低哑着声音道:「娘娘,还是奴才来。」

想到昨日的舒服惬意,我立马收了戏耍的心,乖巧点头。竟有些害怕被姜祁误会。

顾时二人退出寝殿后,我拉着姜祁的手,解释道:「我就想给他们找找不痛快,没别的意思。」

他幽深的瞳孔微微一缩,唇角荡漾出一个清浅疏离的笑容,「奴才明白。」

穿戴好,我走出寝殿,来到前厅。

楚沉已经不见了,只余顾时在等候。

「楚楚,你生我的气了?」他走上前,拉住我的手,「若我登位,你还是太后,届时,我是皇上,你是太后,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过几个宫殿。」

我眯着眼睛笑得明媚璀璨,让他看不清我眼底藏着的嫌恶。

「那为何……你要帮着他几个迂腐的老臣,对付我?」他突然冷了眉眼,握着我的手渐渐收紧,骨头被捏得生疼。

我忍着痛回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他疑惑地审视我,好一会儿,缓缓松开我的手,轻轻揉捏,驱散淤血。

「是我多心了,我的楚楚怎么可能会阻碍我的大业呢。我等不及想拉近与你的距离了,不如楚楚帮我杀了皇上吧?」

他派去下毒刺杀皇上的人,次次都以失败告终。

我回头看向姜祁,目露痴迷,笑道:「我如今这点心思都花在了这美人身上,王爷的事,我既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心力。」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姜祁一眼,勾起我的下巴,「看来我要来得勤一点,不然太后真会忘了我。」

我娇笑着点头,「应该是。」

送走顾时,又迎来一尊难缠的主——我父亲,当朝宰相。

他端着一副笑脸,简单行礼后,坐在一侧,盘着泛着油光的核桃。

「太后在闺中时就聪慧,今时应该知晓为父来此的用意吧?」

他端的是父女的架子,而非君臣。

我垂着眼帘,不予作答。

「你哥哥的事,还需好好筹划一番,总不能大好男儿,隐姓埋名过一辈子,你说呢?」父亲收敛了笑意,狭长的眼眸危险地眯起。

我掀开眸子,直迎他的目光,扯出一抹艰涩的笑容,「哀家……会上心的。」

我端的是君臣的架子,而非父女。

他收回目光,盘核桃的动作快了两下,「你到底是我楚家的人,一荣俱荣。」

那要是我从未想过荣辱这事呢?

父亲走时,意味深长地绕着姜祁转了两圈,末了,摸着下巴,似笑非笑道:「太后好风流。」

我急忙扯过姜祁,藏在身后。但姜祁却主动站了出来,不卑不亢,不矜不伐。

骨肉至亲,血浓于水,可也抵不过人性薄凉。

目送父亲的背影消失在宫门,我扫落桌上的茶水,在一片狼藉中,静静伫立。

泼天富贵之下,我没有片刻欢愉。整日不是被这个利用,就是与那个周旋。

我幽幽看向姜祁,对他伸出手,「怎样你才能对我不离不弃?」

他的奉承,他的迎合,他的小心翼翼,他的细心体贴,纵然是为了讨好太后,而非我,但仍让我产生了遐想。

姜祁乖顺地跪在地上,摘掉我裙摆上沾染的茶叶。

我几乎是停下呼吸来凝视他的。他长得清冷隽秀,穿上宦官服有一种说不出的孱弱和病态。眉梢处有一颗褐色小巧的痣,是我从前没有注意到的。

这会儿认真看,别有一番媚态。

我蹲下身,勾住他的下巴,以指临摹他的眉骨,「姜祁,人往往对毫不在意的人,才能一直保持温柔体贴。」

「姜祁,我想要你爱我。」

他动作一顿,长睫轻颤,「我没爱过人。」

我来了兴致,拉着他换上普通的白袍,又将他按在铜镜前,为他束发。

冠上玉冠后,我趴在他的肩膀处,欣赏镜中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比顾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自觉和顾时产生比较,这让我感到一丝挫败,正准备起身,姜祁突然拉住我的手腕,往前一带,我猝不及防,整个人栽进他怀中。

他眸中闪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微微倾身,冰凉柔软的唇贴着我的面颊,吐气如兰,「楚楚想去看看宫外吗?」

从小至大,我都是个没有自由的人,未出阁前,家中管教甚严,入宫后,一言一行又受人监视。宫外的世界,与我而言,是陌生的。

被他这样轻轻一撩拨,我突然生了迫不及待想去看看的心思。

可这宫里,太多眼线……

他像是看透我的想法一般,扶着我起身,解开我的外裙,「我带楚楚溜出去。」

堂堂太后扮成小太监,钻狗洞溜出宫,和另一个小太监手牵手走在长安街头的感觉,妙不可言。

所过之处,总能吸引住人群的目光。

我故意扬起与姜祁十指紧扣的手,大摇大摆地穿梭在各种玩味的笑声中,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在我四肢百骸流窜,脚步如空气一般轻盈。

我不觉那些玩笑刺耳,反而觉得热闹,痛快。

不计后果比唯唯诺诺,任人宰割的感觉,好太多,我痴迷不已。

姜祁知我不熟悉宫外,带着我走街串巷吃各种小玩意。

明亮的灯火和人声鼎沸,让我突然感受到这人间滚腾而美好。

连着几个晚上,我都跟着姜祁扮成小太监出宫。

我们在泗水河畔,偷偷摸摸地接吻。在烟火炸开的瞬间,说艳俗的情话。在寂静无人的街道,借着昏黄烛火,看倒映在窗户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景象,无声相拥。

我欢愉到一会儿想苟且偷生一年又一年,一会儿又恨不得此生转瞬即逝。

在城墙遥望隐匿在墨色中的山峦时,姜祁解下外袍披在我身上,宽大的手掌握住我的手,收拢在掌心。

「楚楚,我不能一直做太监。」姜祁清浅的声音飘散在风中,眼底是一片浓郁的深色。

「好。」我轻轻笑了笑,身子贴靠在他的手臂上,仰着头,「你要什么?名还是利?」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低声笑道:「要一个名正言顺,能牵着你的手,看朝阳,看日落,看春花秋月,夏蝉冬雪,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心头一动,我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好。」

他垂首准备回吻我,我伸出手指覆在他的唇上,弯起眼眸,牵动嘴角,笑得饱含杀机,「姜祁,在你面前,我不想太理智,可以吗?」

「好。」他眨了眨眼睛,笑意温柔,比月色还美,「我陪你一起不理智。」

我主动送上自己的唇,热情交缠。

意识渐渐迷糊时,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呵斥。

我飞快松开姜祁,向身后看去。

顾时一身绛紫色华服,眉目深沉如水,薄唇紧抿,脸颊绯红。

空气中有若有若无的酒气,随着他行走的动作,越渐清晰。

他停在我一步之远,伸出手,「胡闹,我送你回宫。」

我往后退了一步,拉远与他的距离,用力攥紧拳头,正准备妥协,姜祁突然拉住我的手,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夜风直吹我的面门,可我体内的血液却越吹越烫。

我突然生出了许多贪恋。

在一桥底停下,有两个小孩放天灯,姜祁花钱买了下来,与我一起放,他问旁边算命先生借来一支笔,递给我,让我写愿望。

我毫不犹豫写道:「楚楚与姜祁,无生离,唯死别。」

天灯向着高阔的天空飞去,姜祁揽着我的肩头,轻轻道:「好。」

在外玩尽兴了,我和姜祁慢悠悠地往宫里走。

到达钻狗洞进宫的地方,宫墙上倾泻出一个长长人影,罩在我的脸上。

抬眼看去,顾时坐在墙头,晃荡着双腿,清冷孤寒的月色为他镀上了一层淡淡光晕,他的瞳孔里弥漫着一片浓郁的雾气,静静盯着我,唇角的笑温柔而阴鸷。

我不由缩了缩脖子,但仍提着一口气,将姜祁护在我身后。

「你就这么下贱?」他从墙上跳下,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微微侧目看向墙角的狗洞,「楚楚,你要做狗,也只能做我的狗。」

他飞快钳住我的手腕,往怀中一带,长臂紧锁着我的腰身,「今日我喝了些酒,想借着酒意发一发疯,楚楚不介意吧?」

我介意不介意他在乎吗?

他带着我跃上墙头,几个起跳,回到宫殿。

刚一落地,他的吻就如细密的雨滴一般落下。

宦官服被撕裂,他红着眼,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眼里波光粼粼,似有水泽。

「楚楚,我的耐心快要耗尽了。」

我仰着脖子,拉近与他的距离,认真地端详着他锋利的五官,「从前你对我百般讨巧,不过是想我帮你扳倒母家,如今,你已经娶了我那瞎子妹妹,成功让我爹改变了主意,帮你谋事,你还留着我干什么?我早就是废棋了。」

「你怎能如此看轻自己,你怎么会是废棋呢?」他松开我,优雅地解开外袍,「皇上不还没死吗?你得帮我守着他断子绝孙才行。」

他修长白皙的长臂揽住我,将我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走至床边时,他又调转了方向,往屏风旁的贵妃榻上走去。

「楚楚,在那床上,你碰过多少人?」他哑着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每天掉了几根头发,摄政王都清楚不过,又何必明知故问。」我身边不少他的眼线,姜祁就是其中一个。

只是我不确定,这些日子以来,姜祁有没有对我有半分心动,是否还在继续帮顾时监视我。

「你真爱上他了?」察觉我的分心,顾时蹙起眉头,目光如炬,带着情欲也带着杀意。

我突然想笑,他亲自将姜祁送到我身边伺候,现在却又问我这样的问题,有意思吗?

折腾至下半夜,顾时才丢开我,沉沉睡去。

我赤脚站在窗前,隔着紧闭的窗户对外面的人影轻声道:「姜祁,陪我说说话。」

人影动了动,但没说话。

我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得到回应,不由有些沮丧。

好一会儿,对方像是终于挣扎出结果,无奈地回道。

独站窗前至天边泛白,还是没有睡意。

身后顾时不知何时醒了,懒洋洋地哼唧了一声,唤来宫女服侍更衣。

洗漱好后,他径直出门去上早朝。

自始至终没有多看我一眼。

娶了楚沉后,他的态度转变得真快啊。

从前纵不爱我,可也会装得温柔体贴。

我披着外袍出门去找姜祁,却满寝殿寻不见他。问其他太监宫女,他们都说不知道。

心中咯噔一声轻响,血液倒流,一种莫名恐惧盘踞心头,久久不散。

一宫女跑过来,瑟瑟发抖地跪在我身前,颤抖着告诉我,是顾时的人带走了姜祁。

我忙让宫女服侍我穿戴好太后的朝服,前往金銮殿。

在一众文武百官的注视下,我迈过高高的门槛,走至大殿,站在父亲和顾时中间。

「哀家今日来,是想同众爱卿商量一下给皇上选妃的事宜。」我朗声说完,先看了眼父亲,再看向顾时,笑得端庄得体。

龙椅上的皇帝飞快跑下白玉阶梯,搀扶着我走至高位,在龙椅上坐下。

我模仿着慈母的笑容,拍了拍他的手,给各位大臣做出一副母慈子孝的景象。

不知他们信没信,反正我挺难受,毕竟我比这大儿子还要小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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