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鬼手五哥叫什么?

行走三界的法医,穿越成宁王妃,刚来就得开膛破肚帮冤死的侧妃取出棺材子,名声鹊起,却引得王府一堆女人嫉妒憎恨,你们爱争争去,老子只爱尸体,只想重操旧业,下堂求去又如何? “摄政王,不是我说你,你为什么老色眯眯地看着我?就算我曾看过你光身子的模样,那也是我的损失好吗?我回去洗了多少次眼睛你知道不?” 摄政王;“本王做事一向公平,既然你看了本王觉得委屈,那本王就委屈自己看看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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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你该承受本宫的怒火

  承曜身穿金丝睡袍,外披白色披风,一袭青丝在夜风中狂舞,带来阴沉与暴怒的气息。

  承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手一缩放开了楚未岚,看向承曜道:“啊呀,这不是太子弟吗?这么晚了出来做甚?”

  承曜步伐沉重,每一脚都踩在人心上,边走边答非所问道:“没想到五哥竟然有这种爱好,枉本宫曾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一脚踏上凉亭,便被楚未岚冲上来抱住臂膀,承曜知道她是在害怕,于是将她揽进怀里,把披风盖在她身上,希望能给她一些温度。

  “本宫瞧楚姑娘回宫后便心事重重,没想到是被五哥威胁了。五哥,你动了我东宫的人,总该给本宫这个正主一个解释吧。”

  本该是针锋相对、兵刃相向的局面,然而其中一方是承钰,这局面只得在无形之中被化解了。

  承钰摊摊手,表现得一派淡然,“能有什么解释?抑或是太子弟想听什么解释?如你所见,昨日百花宴上楚姑娘的出现太过亮眼,五哥一见她,突然想开荤了。”

  “呵呵,楚姑娘又不是太子弟名正言顺的妃子,被我弄来取取乐又有何妨?难不成太子弟还舍不得将一个没名没分的小宫女送给五哥?”

  承曜心里一激灵,楚未岚因为没名没分,一天之内连续被两个皇子调戏,这是他的失职,看来他必须有所行动了。

  怀中人仍在瑟瑟发抖,承曜学着哄小孩的动作有节奏地轻轻拍打她的背。

  “你该知道楚姑娘是皇后特地送本宫的,五哥这么做,皇后会伤心。”他哪管什么皇后会不会伤心,他只想揍承钰一顿。

  “母后为何会伤心?这小宫女出生低贱,又不是什么世家小姐,送人了就送人了。”承钰拨动凉亭一侧的翠竹,半阖着眼皮,百无聊赖。

  他打了个哈欠道:“再说,不论她落在我们谁手里都没关系,因为我们都是母后的儿子啊。”

  承曜冷哼一声,目露不屑,“谁是她儿子,她也配?”

  承钰又作扶额无语状,继而摆出那副好兄长的姿态,苦口婆心道:“这话要是被母后听到,唉,她定会一蹶不振,卧床不起的……太子弟,说话要注意分寸啊。”

  “哼,五哥说是就是吧。夜已深,本宫要带楚姑娘回东宫去了。”承曜懒得再与承钰周旋,侧了侧身子,临走时不忘暗讽承钰一句:“天黑路滑,五哥好好注意脚下,当心栽跟头。”

  承钰双手拢袖,温和地笑着,“这就不用太子弟提醒了,我自有分寸。”

  夜风吹动枝桠与男子的衣发,承钰倚着凉亭,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眸光深邃,眼底闪过一丝纯粹的愉悦。

  即便手心的余温已经散去,但他还是想笑。

  未岚,果真如他想象的一样软。

  今夜东宫上空看不见半颗星子,风也格外喧嚣,楚未岚不禁想起一句诗——山雨欲来风满楼。

  揽着她的手臂不断收紧,她能感受到承曜不停变化的杂乱气息,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

  一路上承曜都保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直到他夹着楚未岚进了寝宫,才第一次对她开了口:“楚未岚。”

  “殿下……”楚未岚躲在承曜宽大的披风里,不敢吱声。

  承曜语气喜怒不辨:“你知道你哪错了吗。”

  不等楚未岚回答,他又道:“你错在明知承钰威胁你,却不将此事告诉本宫;你错在整日沾花惹草,招蜂引蝶,给本宫添一堆麻烦事;你错在对本宫隐瞒太深,令本宫日夜猜忌,劳心伤神。”

  楚未岚虽然冤枉,但只得认命地点头承认错误,动作好似小鸡啄米。

  “你家人现在在哪?”承曜问。

  其实楚未岚根本没在担心家人的,她跟承钰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演戏而已,承钰不可能把她的家人怎么样。

  但看承曜如此关心自己的份上,楚未岚规规矩矩答道:“回殿下,他们就住在佩阳城平安镇福来客栈旁边。”

  “明日我就派人把他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闻言,楚未岚立刻从承曜怀里撤出,跪下对他感激涕零:“太子殿下大恩,我无以为报,唯有将这颗心献给您,殿下想让我怎样,我便怎样!”

  若说楚未岚一点都不感动那是假的,但她内心根本没有紧张感,不至于表现得如此激动,此举多半是演给承曜看的。

  “哼,承钰拿你家人性命相挟时,你也是这么说的,本宫不爱听。”承曜嘴上如此,身体还是诚实地把楚未岚扶了起来。

  嘿嘿,敢情太子是吃醋了!
  楚未岚在承曜看不见的角度笑得贼兮兮。

  她抬起小脑袋,一脸懵懵懂懂的神色,“那殿下爱听什么?”

  承曜不说话,将她逼到床沿,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回驾轻就熟地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手抬起她下巴道:“别跟本宫抖机灵,你不知道本宫现在很生气么?”

  “殿下,您……?”楚未岚秀眉轻皱,眸光潋滟,樱唇一开一合,半是犹豫,半是试探道。

  “本宫让你干活是为拖延你与承钰见面的时间,现在,才轮到真正的惩罚。”语毕,承曜眼神一黯,直接托起楚未岚的后脑勺一阵狼吻。

  “唔!”楚未岚根本来不及反抗,只觉嘴巴被吻得生疼。

  这根本不是吻,是啃,是咬!
  承曜,你是狗吗?!
  一定是他今日败给鬼手后心怀不满,又被承锡和承钰接连撬墙角,所以想泄愤。

  奈何承曜是个雏,吻技差到自己都喘不过气儿来,这才晕乎乎地抬头急促呼吸了片刻。

  他看着楚未岚水波粼粼的嘟嘟唇与迷离涣散的双眼,还有那乖巧地等着被欺负的模样,心中还未平息的邪念瞬间又燃得更旺了。

  “你该承受本宫的怒火!”承曜咬牙切齿道,转眼又欺身而下,毫无章法地在楚未岚嘴上乱啃起来。

  楚未岚简直没脾气了,太子的吻技还是和前世一样的烂!

  更奇怪的是,她竟然被这种近乎于折磨的吻给吻得通体舒畅……

  “殿下……”她轻吟出声,正想说点什么,但后面的话全被吞进了承曜嘴里。

  “闭嘴,专心。”承曜嗓音不似平常,沙哑中夹杂着不明的情绪。

  两人胡乱滚作一团,直到承曜再一次缺氧,这场漫长而凶狠的惩罚之吻才落下帷幕。

  楚未岚俏脸上的红云尚未消退,看上去就像醉酒一般,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在承曜左胸口画圈,娇声娇气道:“太子殿下还生我的气吗?”

  承曜冷冷地“呵”了一声道:“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本宫还没好好问你几个问题。”

  “殿下想问什么?”楚未岚偎在承曜身上,要多乖顺有多乖顺。

  承曜的语气突然带上了审问的意味:“你是如何知道本宫把金票放在衣服夹层的?又是如何知道本宫爱吃鱼香肉丝的?”

  “哦?连本宫的习惯与喜好都猜到,你是本宫肚子里的蛔虫?”承曜慵懒地抬了抬眼皮。

  “是呀是呀!”楚未岚脸上一派纯真,不像是说假话。

  “但愿你不要瞒我太多。”承曜说完,毫无征兆地拥着楚未岚进了被窝,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了。

  他可能真的累了,一整天都为她操碎了心。

  楚未岚望着他宁静平和的睡颜,往他怀里钻了钻,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熟悉的安心感涌上心头,再也没什么心思想别的,沉入了梦乡。

  今日是太子在皇宫中逗留的最后一天,过了今日,他又将回太子府,若无特殊情况,又得过好久才能见到他。

  因此十二皇子承澈急匆匆又满怀高兴地跑来了东宫,据说在他幼年时,太子带过他一段时间,两人感情相当不错。

  承曜似乎心情很好,亲自领着承澈进了东宫。

  谁知两人以及承澈的贴身宫女刚一脚踩过门槛,承澈的目光就被一抹红衣倩影给偷了去,张大着嘴天真道:“太子哥哥,这个姐姐好漂亮呀,臣弟可以带她走吗?”

  承曜不用看都知道那倩影是谁,顿时面露不悦,眉宇间郁气凝结。

  “不可以,她是……”说到这,承曜突然噎住。

  名分,又是名分!看样子他真得给她个名分了,否则他连宣示主权的底气都拿不出来!

  承澈眨着大眼睛追问道:“她是什么呀?”

  最终承曜只好黑着脸敷衍了事:“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

  承澈不依不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臣弟知道了!太子哥哥喜欢这个姐姐,但是还没把姐姐追到手!哈哈哈哈!”

  承曜小心谨慎地瞄了一眼楚未岚,确认她离得很远听不到他们对话时,才给了承澈额头一记爆栗,“你胡说什么,小心咬着舌头。”

  承澈一脸“我懂我懂”的神色,揶揄承曜道:“太子哥哥你耳朵红了哦,要不要我告诉这位姐姐呀?”

  “随你,天热耳朵红罢了。”承曜负手而立,下巴仰得高高的,几乎是用鼻孔看人。

  他承曜,天之骄子,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小宫女?说要宣示主权,也只不过是想施舍她一个响亮点的名头,好让她出门在外受他庇佑、不被欺负罢了。

  楚未岚漫无目的地在公里散步,听到身后的闲聊声,她转头一看,是太子与十二皇子,不禁有些意外。

  前世她是见过承澈的,也知道他的一些事。

  承澈今年不过十岁,本是生龙活虎的年纪,偏偏在不久前的一次狩猎中中了蛇毒,落下了病根,因此身体虚弱,习不了武。

  他母妃丽妃劝他不要习武了,让他从文,可他生性贪玩,根本读不进书。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承澈的情况丝毫没有好转,最后就连皇帝和他母妃丽妃都放弃了他,任他疯疯傻傻、碌碌无为去了。

  从那以后,他成了皇室公认的废柴皇子。


作者有话要说:从来都瞎起章节名,不填章节内容提要,我真是个懒人(其实是不想在目录上就剧透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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