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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下着小雨,有一点微风。贺峻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嘴唇有点干,因为絮絮叨叨说了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眼睛却是湿的。

他抬起眼睫,仔细的看着照片上的人穿着警服戴着警帽,笑出一口白牙英俊的面孔。

“对不起啊沈沿,这么久没来看你。”

鞋跟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其实不太明显,贺峻霖警觉的察觉到,双手插进风衣口袋,神情恢复到冷漠。

墓碑前多了一束花,是白色的鸢尾,和贺峻霖带的花一样。

贺峻霖盯着那束花良久,转头看着身侧的男人,眼神从漠然化为讽刺,他永远无法忘怀三年前接到那通电话时的天崩地裂。

沈沿的同事试图安抚贺峻霖的情绪,贺峻霖疯狂的大声质问,“谁是严浩翔?谁是!”

一大堆人,场面极度混乱。

严浩翔站在人群边缘,像长在峭壁上的一颗孤松,“是我。”

贺峻霖冲过去,没人能拦得住他,他揪住严浩翔的衣领,血红着双眼,“沈沿不是和你一起出任务的吗?为什么……他死了?”

贺峻霖哽咽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严浩翔你说话!”

那一刻他眼睛里只剩下沉沉的痛苦。

贺峻霖浑身脱力,大脑中枢在进一步确定事实后,只余一片模糊的空白。

他踉跄的往后退了一两步跌在地上,伸过来的手被躲开,贺峻霖狼狈的从地上站起身。

“沈沿的尸体在哪儿?除了我做尸检,谁都不能动他。”

三年了,原来过了三年之久。

严浩翔已经是刑侦大队的队长,自从贺峻霖从国外进修回来,不知好多人向上级反应,严浩翔和贺峻霖做不了同事。

两人身份太特殊,严浩翔是沈沿同校又一同到警局任职的好友,贺峻霖是沈沿的男朋友,中间隔着沈沿殉职,一辈子怕是和解不了。

警察的职业就是有一定的危险性,沈沿殉职完全不能把错归咎到严浩翔的头上。

还原那晚的情况是逃犯身上有枪,抓捕过程中出现了意外。

随后现场分析,严浩翔离沈沿最近,意外发生在瞬息之间,这样的结果谁都不想看见。

午夜梦回时,严浩翔听见一声枪响,惊出一身冷汗,眼前一片花白,梦里怀疑的眼神和诘问犹如淬了毒的冷针刺进骨头缝里。

严浩翔接到局长通知,贺峻霖进修回来会到队里任职时,整晚都失眠了。

他倚在阳台上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夜色沉淀着,星星也看不见一颗。

严浩翔回想到警校刚毕业,他和沈沿都是一腔热血的愣头青,沈沿突然告诉严浩翔他谈恋爱了。

日期严浩翔记得特别清楚,队里在忙一场凶杀案,他熬了大夜看监控查线索。

泡面在盒子里泡发,空掉的咖啡罐塞着烟头,严浩翔挂着黑眼圈,抓了把头发,弹了弹烟灰,嗓音里含着一股困顿劲儿,带着沙哑的颗粒感。

“忙得要死,有时间睡觉都不错了。谈恋爱?闹我了吧和鬼谈?”

沈沿把泡面和咖啡罐收拾进垃圾桶,严浩翔踢他一脚,“我还没吃完,早餐将就一口还给我丢了。”

“瞧你怎么说话的。严浩翔,热腾腾的包子豆浆进了你这狗嘴,你是我孙子。”

“沈沿,我是你大爷!”

“哟,骨气。”沈沿拎着早餐在严浩翔跟前晃,“真不吃?”

严浩翔一把将身旁的凳子勾过来,“沈哥辛苦了给我带早餐。”

沈沿笑着,“搁我这装。”

严浩翔咬了口包子,他被沈沿这副欲言又止弄得心烦,“有事说事,你跟我讲究什么?”

沈沿抓了下短发,笑得有些腼腆,还有几分傻气,“严浩翔,我真谈恋爱了。”

“队里这次请了外援你知道吧,就是跟他老师一起来的那个小法医。”

“检验鉴定中心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现场穿着防护服,你小子工作的时候怎么看清人家几只眼睛几张嘴巴的呀?”

“沈沿你可以啊,这样都能找到对象。”

沈沿纳闷道,“我也没想到……可能就是缘分吧。”

严浩翔随手点开信息,“不是说外援吗?那案子结束不是要异地恋么?”

沈沿无语,“这也跟案子有关,这都不知道?是临江支队来的。”

严浩翔想起上次出差到临江遇到的那人,没想到向师兄打听这么久终于有消息了,他点开信息。

“什么很巧?”沈沿道,“说正事啊,案子结束后我们一起吃顿饭吧,我叫贺峻霖一起。”

“贺儿很好相处的,你到时敛一敛你的脾气。”

严浩翔目光凝滞在屏幕上,回头看向沈沿,“你对象叫什么?”

严浩翔将手机锁屏,垂下眼睫,把杯子里最后一口豆浆喝光,“现在说太早了吧,到时看吧。”

他把垃圾收拾好拎在手上,“困死我了,我去丢垃圾,顺便洗把脸。”

师兄发来的工作证,上面的人唇红齿白,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就是严浩翔在小公园遇到给小猫包扎伤口的人,小猫脏兮兮,一点不嫌弃的抱在怀里。

严浩翔说不上当时什么心情,莫名的像变态一样尾随了人家一小段路。

证件下面写着,临江支队,法医检验鉴定中心,贺峻霖。

严浩翔长出一口气,捏捏眉心,将垃圾扔进垃圾桶。

严浩翔知道贺峻霖飞机落地的时间,也亲眼看见他推着行李箱从机场大厅出来,一双眼睛即使不笑也顾盼生辉。

来接他的人只带走了行李,贺峻霖另外打了辆出租车。

严浩翔停在机场外路边两个小时的车才跟着挪了位置。

沈沿的墓碑前,两人谈不上僵持,因为贺峻霖压根没打算理他。

严浩翔嘴唇动了动,最终叫住他。

“贺峻霖,我希望公私分明,在工作上你不要对我存在任何偏见。”

山边翻滚着雾霭,铅云低垂,像是有大雨。

贺峻霖回身冷冷的望着严浩翔。

“严浩翔,你太差劲了。”

严浩翔和沈沿为了上班方便,在警局附近的小区租了房子,沈沿不是淅川本地人,严浩翔是,家里在市中心有房子。

沈沿调侃严浩翔屈尊降贵和他住筒子楼,他们租住的小区老旧,没有电梯,还在六楼,夏天动辄三十几度的高温爬楼梯很痛苦。

沈沿说也算我陪你这个单身狗吧,上次老何介绍的姑娘没看上?

严浩翔飞去眼刀,就因为鸽了相亲,老何念叨他差不多半个月,苦口婆心说严浩翔不要仗着自身条件好,蹉跎几年成大叔了看谁要你。警察这个职业本身就很忙,早点稳定下来就算工作累,回家有口热饭,有个知心人体己。

严浩翔见到老何耗子见到猫一样,苦不堪言。

沈沿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我觉得老何说的有道理。”

“相亲虽然老套了一点,不管喜不喜欢,还是可以见见。”

严浩翔没好气,把空调温度调低两度,“沈沿你够了啊,回来还要听你念叨。”

“好好好,不说了行不行?”沈沿尾音被浴室的水声盖住。

严浩翔摸出烟盒,准备到阳台抽支烟,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严浩翔看了眼,盯着屏幕上的备注抿紧嘴唇,原本往外走的动作定住,一支烟从中折断。

浴室水声没停,手机震动锲而不舍。

严浩翔在一秒一秒流逝的时间当中感到焦躁不安,他舔了舔嘴唇,垂在身侧的手指收紧。

“应该是贺儿,你帮我接下说等会儿回电话。”

终于有了理由去接听,严浩翔松了口气的同时,还对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

严浩翔把手机放到耳边。

“喂,阿沿,你在忙什么?”

严浩翔一愣,阿严?随即反应过来不是在叫自己,嘴里有些苦涩。

“沈沿在洗澡,等会儿给你回电话。”

那声“阿沿”如同细小的电流通过大脑皮层,严浩翔手指都微微发麻。

他印象很深刻,贺峻霖叫沈沿缱绻温柔,他和贺峻霖统共没说过几句话。

第一次是接听了沈沿的手机。

第二次是沈沿出事贺峻霖歇斯底里的质问。

严浩翔望着贺峻霖离开的背影,那句“严浩翔,你太差劲了”还在耳畔回荡,震得他心口发痛。

有时严浩翔也在思索,这份感情来得太过突然和胡搅蛮缠了,他喜欢贺峻霖快四年,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可贺峻霖这个名字在他心里钉子户一样挪不开位置。

沈沿从浴室出来就给贺峻霖回了电话,夏天的阳光把阳台上的栏杆烤得发烫,站不到一会儿汗流浃背,空调外机的声音和楼下榕树下的蝉一样聒噪,吵得人心烦意乱。

透过这些杂音,很奇妙,沈沿和贺峻霖通话还是能断断续续传进耳朵里。

严浩翔看着手里还剩一半的烟,把烟盒揣进裤兜,他不应该在待在这里去探听别人感情的一丝一毫。

也不应该继续无可救药下去。

沈沿抬眼见严浩翔拉开推开门从阳台进来,后背上的T恤都汗湿了一小块,对着电话讲天气热好好吃饭,不要挑食。

严浩翔拿了钥匙,换鞋。

沈沿刚收回的目光看过去,问严浩翔去哪儿?

严浩翔关上门,终于对话声听不见了,心头莫名开始怅然若失有轻微的撕裂感,一步一步踩着楼梯,思索情侣间会聊什么?

仅仅围绕吃饭,一天做了什么这些话题都不会感到无聊吗?

还是会腻歪着说想你,想见到你的话。

严浩翔脚下踩着一楼的平台,榕树枝丫间漏出的光晃到脸上,脑海里浮现不可告人的片段烟消云散,严浩翔艰难的滚动了下喉结,将跑偏的思绪扯回一半。

他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无法避免的是他嫉妒的要死,可哪来的资格。

还是要他腆着脸告诉他的好兄弟沈沿,他喜欢贺峻霖,在你认识他之前就已经看上他,对他心动了。

爱情从来没有什么公平可言,也不分先来后到。

严浩翔早已在沈沿嘴里听到贺峻霖的名字时,就已经懊悔无数次了。临江的时候为什么没能叫住他,他偷偷藏着那份心动的美好,在师兄问起来若无其事道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帮我打听下就行。

一瓶水喝了一半,剩下的从头上浇下来。

严浩翔将湿发往后抓,饱满的额头下面一双深邃的眼睛,眼睛里面情绪很淡。将捏扁的瓶子投进垃圾桶,翻出手机,阳光下屏幕有些模糊不清。

老何接到电话笑着骂了句,“你小子来找骂来了?”

严浩翔盯着被阳光照得花白的路面,生出想要逃脱但被局囿住的无力感,他吁出一口气,选择束缚住无力挣脱时先采取自救。

“老何,上次那个姑娘帮我约一次吧。”

严浩翔要去相亲,局里的同事见怪不怪了,之前的事老何的一张嘴宣扬的人人都知道。

但这次是严浩翔主动的,那可就有鬼了。

沈沿都忍不住问了两次,“真是自愿的?老何没有威逼利诱,一哭二闹三上吊?”

老何端着茶缸,一巴掌拍沈沿背上,“兔崽子怎么说话的?”

沈沿挠挠头发,“何叔消气消气,大热天正好可以喝点菊花茶,我那儿有,何叔我给你拿。”

老何笑眯眯看着严浩翔,“这事已经说定了,不许反悔。”

严浩翔自身条件太好了,长相英俊,个高腿长,正是现在很多小姑娘都喜欢的那款。

一下班同事都围上来,要给严浩翔捯饬一下,争取一击必中,早日脱单后好造福他们这些单身人士。

严浩翔被他们按着折腾弄头发,喷发胶,七嘴八舌还在说要不穿制服去吧,现在不是流行什么制服控吗?

沈沿抱着胳膊看好戏,时不时提点两句,发胶不要搞太多。

严浩翔瞟要墙上的挂钟,六点三十。

沈沿手机视频提醒正好响起来。

严浩翔僵着脊背,只要不忙大多数都是这个点,他应该早已习以为常才是。

严浩翔听见沈沿叫贺儿的时候站起身,拿上桌面的车钥匙。

“你们那边怎么这么吵?还没下班吗?”

沈沿回答说,“我跟你说过的严浩翔你还记得吧,他今天要去相亲,大家帮他弄造型呢。”

“贺儿,你看。”沈沿翻转了镜头,“是不是很帅?”

严浩翔腿沉重的迈不开,仿佛在原地生了根。

“嗯,那祝他相亲顺利。”

然后就有把利刃切开新鲜的脉络,逼迫他在疼痛当中清醒。

老何介绍的姑娘是公务员,和严浩翔一样都是体面的工作。两人约在一家很有格调的西餐厅,严浩翔虽然很直男,品味却不俗,用餐的时候也很绅士,两人虽然没有太多共同话题但也没冷场。

用餐结束,严浩翔送女孩回家。

车停在楼下,女孩没有马上下车离开,将想说的话问出口。

“严浩翔,你觉得我怎么样?适合交往吗?”

女孩期待的眼神闪着光,带着点羞涩,“我觉得你人挺好的,如果可以我们试试吧?”

严浩翔回到出租屋时沈沿正准备回房睡觉,他看眼严浩翔,低声道,“感情的事急不来,浩翔,你迟早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用不着勉强自己。”

严浩翔换了拖鞋,屋内空调的冷气贴着后背,“就像你喜欢贺峻霖一样吗?”

沈沿愣了下,眼神有一闪而过的温柔,“当然。”

抓捕逃犯的时候,因为逃犯张福强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严浩翔穿着花衬衫,嘴里叼着烟在烧烤摊喝啤酒。

他们已经观察几天了,等确定张福强的行动轨迹,敲定合适的方案再施行抓捕。

严浩翔正观察着,沈沿突然问他,“浩翔,七月十五特大凶杀案,十一号那天去案发现场,你是不是穿了我的外套。”

严浩翔不动声色观察周围,“怎么说起这个,时间这么久不记得了。”

“就是那件蓝色的牛仔外套。”

严浩翔听出沈沿语气里的认真,转头见沈沿一脸严谨,仔细想了想,那天局里出任务催得紧,随手拿了外套,“穿了,到底怎么了。”

沈沿眸光有些异样,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

早上五点十一分,西巷挨到废品站爆发出一声尖叫。这片儿是老城区,原本准备改建,改建的消息传了一两年最后不了了之。

生活在这里的人鱼龙混杂,多半是外地务工人员图房租便宜,也有在这生活大半辈子不愿意随儿女挪窝的老人。

五点多钟大部分人还在睡梦当中,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警笛声充当了闹铃,随后“死人了”的消息犹如蚂蚁窝倒进沸水,将这里彻底炸开。

严浩翔第一时间安排人封锁现场,废品站周围三四米的地方全部拉上警戒线。虽说是废品站,已经相当于垃圾场的作用,堆积的生活垃圾散发出来的气味恶臭难闻,一脚下去鞋底粘腻,分不清是什么东西。

技术队勘察现场,留下照片,检验鉴定中心把尸体带回局里。

严浩翔从贺峻霖身上收回目光,转而观察周边的环境。

“严队,通往这里的两个路口的监控都是坏的,没有有用信息。”

“走访了解下这两栋楼的住户。”

严浩翔话音刚落,围观的人群中传出一阵哭声,一个看起来四十几岁的女人穿着一身很旧皱巴巴的睡衣,脚上拖鞋掉了一只,扑跪过来,一双眼睛含着恐惧四处张望着,“我女儿呢?小慧在哪儿?”

严浩翔走过去将掉在地上的拖鞋捡起来给女人穿上,随后又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女人肩头。

回到警局是半个小时后,张梅情绪太过激动晕厥过去,醒来后心情平复了一点,但目光呆滞,提起女儿袁小慧遇害的事伤心不止,什么话都问不出来。

袁凯是从店里匆忙赶来的,严浩翔陪男人抽了两支烟,又给他倒了杯水。

袁凯按灭烟头,啪啪的抽自己两巴掌,“都是我的错,昨晚店里太忙,我叫小慧过来帮忙。”

袁凯和张梅摆摊卖烧烤,摆了五六年好不容易攒钱租了家六七平的店面,两口子老实,烧烤份量多,味道也不错,平时生意忙的时候会叫袁小慧到店里帮忙。

袁小慧今年十六岁,就读于淅川附中高一九班,夫妻俩本想让女儿住校,西巷离学校太远并不方便。

苦孩子早当家,袁小慧将父母的辛苦看在眼里,坚持回家,店里忙不过来还能去帮忙一个多小时。

“九点二十打电话让袁小慧到店里帮忙,从西巷到店里走路只要十几分钟,袁小慧没有到店里,为什么没有再次打电话询问原因?”

“店里忙到凌晨两三点是常有的事,太忙了顾及不上……”袁凯哽咽着,“小慧从不用我们操心,要是不来店里就是学习上的事,我和她妈紧要孩子的成绩,也不会再打电话打扰她。”

袁凯追悔莫及,一切在他眼里不过习以为常的小事,怎么会想到会出现这样难以承受的后果。

严浩翔从审讯室出来,“袁凯和张梅的社会背景都查一查,特别看看是否与人结怨,还有走访下袁小慧的班主任,袁小慧平时在学校里的表现和同学关系怎么样。”

严浩翔正要推门,里面的人手里拿着文件夹正要出来。

贺峻霖退回门内,“正好你来了,那我就不过去了。”

严浩翔关上门,“袁小慧死亡原因和死亡时间知道了吗?”

“从死者胃里的残留物和尸僵推断死者死亡时间发生在今早凌晨一点半到两点之间,是窒息性死亡,从案发现场带回来的半截尼龙绳与死者脖子上的勒痕完全吻合。”

“死者生前受到明显的性侵犯,处//女//膜撕裂,而且……阴道里面还塞着这个。”

严浩翔接过照片,眉头拧紧,“瓶盖?”

贺峻霖点头,继续道,“死者手指甲里没有发现衣物纤维和人体组织,下体没有残留的精//液,现场也没发现可以确定嫌疑人的毛发,犯人非常严谨很有可能是个惯犯。”

严浩翔神情严肃起来,“我打个电话。”

这么多年形成的习惯,想事情下意识去摸兜里的烟,严浩翔又把手放下来。

等待电话接通间隙,严浩翔见贺峻霖拆开放在桌面不知放了多久冷掉的早餐来吃,一言不发的推门出去,再进来时手里拿了袋切片面包和一盒牛奶。

贺峻霖奇怪的看他一眼。

严浩翔低声讲电话,“也是没确定嫌疑人吗………多久了………那这就是第三起了……嗯………保持联系。”

挂了电话,桌面的面包牛奶未动。

严浩翔在门口踌躇了会儿。

贺峻霖抬眼看他,“还有问题?”

“没,没有。”严浩翔拧开门把,腿没迈出去,回身拿起忘掉的文件,梗了半晌,干巴巴道,“文件我拿走了,那个,早餐要吃。”

去居民楼和学校走访的同事都回来了,晚上大家一起整理信息。

“根据学校老师和同学反应,袁小慧在学校品学兼优,虽然平日话不多性格比较文静,在班里的人缘却不差,没有发现和其他同学起冲突,交恶。”

“袁凯和张梅两口晚上八点准时开门营业,一般两点钟关门,遇到客人喝酒最晚会拖到三点,周围的店铺老板反应,袁凯和张梅老实巴交,和人嘴上过节也没有,有时遇到客人醉酒闹事,吃霸王餐都会选择隐忍下来。”

“晚上营业结束,张梅会回西巷出租屋,早上早起给袁小慧准备早餐。袁凯歇在店里,做做清洁和准备第二天的菜品一类。”

说起这个,去走访的张凌和林杰直摇头,都说那晚下大雨没听见有动静,倒是有个老大爷说半夜听见叫声。

林杰为难道,“严队这个可以不作为参考,老大爷年纪大,耳背,我和他沟通都听不清。”

“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张凌接口道,“袁凯住对门的邻居反应说,她吃完饭把厨房整理好,垃圾拎到门口准备明天上班去丢,那时候差不多十点,邻居正巧碰到袁小慧出门,两人还聊了两句,问袁小慧是不是又到她爸妈店里帮忙。”

“废品站是第一案发现场的话,袁小慧十点从家里离开,要是在还没走出西巷就碰到犯人的话,这段时间在哪?西巷很多住户不乏有十一点下班,真的会在这个时间点这么明目张胆的下手,不是很容易引起注意吗?”

严浩翔在白板上画一个红圈,“万一是熟人呢?不用费力就可以带走,西巷几栋楼还要重点查。”

“另外这个案子已经不是普通刑事案件这么简单了,可以归为恶劣的连环杀人案。”

“袁小慧是第三起案件,前两起也是女高中生,分别发生的时间是前年年初和年末,春藤一高16岁的李美婷和育才中学毕业班18岁的王小雅。”

“现在着重调查三位受害人身上有没有什么共同点,包括她们上学路上的行动轨迹和浏览过的网页,结交的朋友,有没有共同兴趣爱好都要查。”

“严队?”新来的实习小警察李巍问道,“虽然三起都是强奸杀人案,怎么定性是连环杀人案,凶手是一个人的?”

严浩翔让李巍看分发下来的资料,“瓶盖……这恐怕不多见。”

“三位受害人的尸体,尸检后从身体里弄出来的瓶盖都是一样的。”

李巍“咦”了声,“这瓶盖是多乐,最近几年很流行的饮料,瓶盖里面应该有字的但好像看不清了。”

“集齐瓶盖凑成一句话,有什么奖来着。”

已经有同事打开浏览器准备搜索了。

“希望这天到来之际,你会如同我一般爱你。”

贺峻霖端着茶杯,忽视众人投来的目光,淡声补充,“奖励是一个愿望。”

“但被列为虚假宣传,多乐这款饮料商家早已停售了。”

“塞在袁小慧下体的瓶盖上面是一个爱字,据说开出来的几率,在几百万瓶饮料当中不足百分之十。”

熬了几个大夜,刑侦队没几个有人样儿了,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游魂似的,撑不住的在座位上睡得东倒西歪。

严浩翔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手里拎着早餐回来发现大家已经吃上了。

高兴饿死鬼投胎,嘴里还塞着包子,手上油乎乎就要上手,严浩翔躲开“咸猪手”攻击,把早餐放桌上,“想吃什么自己拿。”

“谢谢严队。”高兴拆开袋子,扑鼻而来的香气是熟悉地味道,“哟,严队和贺哥带的早餐是一家店。”

严浩翔收拾文件的手一顿,“早餐贺法医买的?还有吗?”

李巍追踪网址,桌面的早餐还没吃,分神回答道,“严队,我这还有。”

严浩翔从自己带的早餐拿出一份和李巍桌面的换了,高兴目睹全程一脸莫名,不都是一样的吗?

办公室里吃着早餐各忙各的,突然一声尖叫配上毛骨悚然的音乐吓得林杰一哆嗦,咬了一半的芝麻圆掉了。

“我靠,吓死我了。”警察应该是不折不扣的唯物主义者,奈何林杰和沾了鬼字的今生无缘,“什么阴间音乐。”

李巍揉了揉酸痛的脖颈,“严队,网址出来了。”

屏幕上背景一片全黑,血红的几个字缓缓往下渗着血,那几个字是,“今天你为什么活着?”

网页内容宣扬活着是在经受苦难,生命的终止才是摆脱苦难的唯一途径。

严浩翔不确定这个有诱导自杀的网页和袁小慧的案件有没有关联,但透过这个网页打上懂事标签的女孩身上承担了很大的压力。

春藤一高的李美婷是最早的一起案件,父母承受不了全家移民,育才中学的王小雅生前的物品都随着下葬了,王小雅的爸爸怕王小雅的妈妈睹物思人。

袁凯和张梅一致说袁小慧没有写日记的习惯,查了社交帐号并未发现什么迹象。

“店里收款可以微信和支付宝,我和孩子她妈弄不懂,都是女儿在弄。”

严浩翔让李巍查袁凯和张梅的手机注册的账号。

“严队,袁凯的手机号注册了qq。”

里面记录的全是一个女孩因为家境产生的自卑,还应此在暗恋的男孩儿面前越发小心翼翼,抬不起头来的内容。

“我衣服和头发上有烧烤难以掩盖的油烟味,尽管回家累得想倒头就睡,还是想清清爽爽的,哪怕他不会看向我。我应该感谢那天午后的微风,他身上有阳光和薰衣草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他说多乐的瓶盖能开出一个“爱”字就和谁在一起,命中注定这个词实在太蛊惑也很诱人。”

“多乐七块钱一瓶,父母的辛苦让我觉得自己的举动羞愧难当,家里的碗柜放着稀饭和咸菜,早上妈妈给我煮的面条里面有肉。”

“家里的条件虽然不至于拮据至此,我爸说攒钱供我读大学,以后结婚要早点存嫁妆,不管男方彩礼能拿多少,对我女儿好我可以不要,可嫁妆是父母的心意,我的女儿到婆家不能被看不起。”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应该是最后一次借口买资料找父母要钱买多乐。平凡又不出众的女孩要怎样才能被喜欢的男孩子看见呢?我知道自己现在做法是错误的,通过改变自身变得更加优秀才是正确途经,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我好像在喜欢一个人当中迷失了自我,考的好,他看不见,但会对另个女孩儿嫌弃又带着笑意说怎么笨笨的。”

“今天放学下雨,我看见他把伞偷偷塞进别人课桌,顶着书包跑进雨里。早上上学在路口帮一位婆婆推板车,车上是收的废品,那个瓶盖在我掌心生了一层汗,因为是在废品堆里捡到的,用水洗了几遍,又用带着香香的纸擦干净。曾经有一刻,我是产生了错觉我们如此靠近。”

“没有什么命中注定,至少那不是属于我的情节,可我仍想拿着这个多乐的瓶盖和你见面,我真的有很认真的喜欢过你。但仅仅也就如此啦,希望这个百万分之一才能开出来的瓶盖,带来的幸运可以给你。”

袁小慧死在了去见自己喜欢的男孩的路上,到最后也没能说出一句喜欢。

看完这些内容都一致沉默了很久,现在又不确定袁小慧的案子和前面两起有没有关联了。仅凭瓶盖站不住脚,没有更直接有力的证据。

况且前两起案子没有线索,上了地方小报,有些情况群众传开了,不排除模仿作案。

严浩翔还是倾向于熟人,袁小慧准备去见喜欢的男孩,下楼期间碰见了谁?就算不是熟人,也是会让人降低防备心的一类人。

“张凌,走访西巷租户排查的名单出来了吗?”

“严队西巷四栋楼,一栋十三层每层3户,一共156户,原房主没有搬走有35户,另外房子转手卖掉的二手房东52户,其中这52户有39户都是出租状态,剩下的69户,有十一户房子空置,其余房子出租。”

“出租的97户,现在还有2户联系不上租客,房东提供的信息手机欠费,但通过公安的卫星定位,两人现在都在外地。”

那天下大雨,废品站就算是案发第一现场,什么痕迹都冲刷没了。

袁小慧尸检死亡时间是凌晨一点半到两点之间。

邻居看到袁小慧出门是十点,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凶手把袁小慧藏在哪里了?

凶手就住在西巷,还是利用西巷空置的房间?

“十一户空置的房间查了吗?”

“严队已经在联系房东了。”

天气没有转晴,阴沉着,下午六点多钟天就已经全黑了。因为不久之前刚发生过命案,西巷几栋楼下见不到人影。

野猫窜上墙头,舔着爪子。

一辆板车费力的上坡,车上蛇皮口袋没有收紧,瓶子掉了下来,满头银发的阿婆颤颤巍巍的勾着身子去捡。

年轻女孩穿着制服,漂亮的桃花眼不安的四处张望,“婆婆,天气预报有雨,快点回家吧。”

阿婆笑着说谢谢,又问女孩才搬来不久吗看着陌生,她经常在这一带捡废品没看到过。

“是啊这几天才搬来不久,没想到……”女孩眼睛里写满害怕,抱着手臂打了个哆嗦。

“婆婆再见,我要回家啦。”

女孩还没走出多远,阿婆拉着板车上不了坡,女孩看了看时间,又瞧着不忍,上前帮忙推车。

走小巷子刚容板车车身过,五分钟左右,一处残破的平房出现在眼前,院里堆满了纸板和瓶子,用来捆纸板的尼龙绳很常见。

“男性和女性的骨骼都是206块,女性的盆骨比男性盆骨宽大,主要为了生育作用,而且……一位看上去六十几岁的女性,脚四十一码很少见吧?况且就算佝偻着腰,年老的女性身体肌肉会萎缩,您这也超过一米七了。”

从警局出发去西巷排查空置的房子,还没联系上的房东路上接着联系。

严浩翔心头始终坠着,开始隐隐不安,天边雷声嗡鸣,划过闪电,看样子快要下雨了。

严浩翔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把袁小慧qq空间的内容看了一遍又一遍。事发当天早晨捡到了多乐瓶盖,晚上要去见喜欢的男孩儿,袁小慧还没走出西巷就遇到了凶手。

不是熟人的话也能让女孩儿降低防备……完全意识不到危险的那类人。

邻居每天进出会相互打照面,算熟人,根据袁凯和张梅的说辞,除此之外两口子每天做生意和别人的上班时间点不一样,加上性格使然,不太会结交朋友。

排除熟人那就是降低防备的那类人?

比如妇女,老人,儿童……

袁小慧受到了性侵,排除妇女,剩下儿童和行动迟缓的老人。

那有作案的可能吗?先是将袁小慧哄骗到家中并不困难,后续如何完成杀人抛尸?

严浩翔揉一揉眉心,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车窗上,雨下大了。

等等……瓶盖,多乐瓶盖?

袁小慧qq空间写着事发当天早晨帮一位婆婆推板车捡到了瓶盖,板车用来运输尸体完全不会引人注目,谁会联想到废品下面会藏着一个年轻女孩呢,况且捡废品走街串巷,任谁看见都会不以为意。

而一位孱弱老人的形象完全能引起同情,可袁小慧遇害前遭受了性侵害,婆婆……严浩翔又迷惑了。

“袁小慧空间里提到的和她有过接触捡废品的婆婆联系上了吗?”

“严队,我去查了。婆婆叫方芳,淅川市栗县土家塆人,今年63岁了。”

高兴说,“这是独居的孤寡老人,平时就是捡废品为生,因为用不来手机没有联系方式,住址社区那边没有登记,但很容易打听就在西巷后面的平房,那块地当初是和西巷一起规划重建的,好久都没动静,人都先搬走了。”

严浩翔问,“也就是那块没人管是吗?”

李巍看眼手机显示正常通话中,手机里还是毫无动静,李巍嘀咕,“是手机坏了,还是下雨信号变弱了。”

严浩翔视线看过来,李巍指指手机,“严队,贺法医电话,可能是打错了,没听见说话。”

高兴探过去,“开免提试试。”

几人骤然听见“嘭”的一声,面面相觑。

高兴望望窗外的雨,“不像打雷吧?”

“李巍定位下贺峻霖的手机位置。”

严浩翔已经拨给贺峻霖的助手,对方说贺峻霖不在局里今天难得正常下班。

李巍表情严肃起来,“严队,贺法医定位在西巷。”

雨水流进眼睛里,让贺峻霖眼睛有些刺痛,但比起腹部撞到推车的把手上简直微不足道。

贺峻霖捂着肚子喘了两口气,男人身上背了命案,显然不介意手上多沾些血。

他拿着半截啤酒瓶逼近,贺峻霖看着男人的眼睛笑出声,笑声里有讽刺,有不屑,有淡然,唯独不见会让男人产生快感的害怕和惊恐。

他享受那些人死之前看着他眼睛里的颤颤兢兢,会收获莫大的满足。

贺峻霖的举动让男人感觉受到了挑衅,他气急败坏的揪住贺峻霖的衣领,布满老茧的手掌照着贺峻霖的脸就是两耳光,使足了全力,脸登时红肿起来,嘴角溢出血丝。

“我让你笑,还笑吗!”

男人把贺峻霖揪起来,又用力摜进污泥里。

贺峻霖猛咳了两声,“我笑你是废物,是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

半截啤酒瓶一下子扎进肩头,顷刻间鲜红染红了白衬衣,雨水冲刷下又像一片噬血的樱花在暴雨中盛放。

贺峻霖急促地吸气,死死咬紧嘴唇,飞快的抓住机会,手里的针管刺进男人的颈动脉,注射丙泊酚。

雷声下,好像隐隐有警笛声由远而近。

严浩翔冒着雨推门下车,李巍和高兴对视一眼紧跟其后。

太安静了,安静的不正常,使人心慌。

雨滴打在石棉瓦上,就只剩下鞋子踩在凹凸不平路面水洼里的声音。

严浩翔握着枪,示意高兴上墙,高兴攀住院墙上的石块翻上去,院里没开灯很黑。

高兴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身上全淋湿透了,看见院子里的场景一股寒气顺着脚底往上蹿。

贺峻霖好像梦见了沈沿,7.15案件因为尸体高度腐烂,他实在不适想吐,强忍着完成现场任务后有人给他递了瓶水,随即走开了。

那身影在眼前一点点模糊,渐行渐远。

别走……别走……求你了,沈沿。

贺峻霖睁开眼是严浩翔的脸,他眨眨眼睛,缓了一口气,肩膀还是痛得厉害。

“严浩翔,你怎么了?我还没死。”

到医院是四十几分钟以后。

还在西巷时救护车还有几分钟到达时,贺峻霖先上了警车。

高兴望着贺峻霖伤重的样子,担忧道,“贺哥,你真的没事吗?”

贺峻霖从平房过来都不让扶,说自己只是挨了巴掌,伤的肩头,腿又没断。

“没事啊。”贺峻霖轻松道,“疼到是真的。”

严浩翔把烟屁股丢到地上踩灭,“高兴,你先下车。”

“严队?”高兴跟了严浩翔很久,还没见过这阵仗,但知道这是要发难的前兆,也许还要严重很多。

想着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高兴犹豫着下了车,严浩翔矮身钻进车里,关上车门。

“贺法医清楚自己的本职工作是什么吗?你单独贸然行动想过后果吗?你面对的是一位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对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更不是陪你过家家的小朋友。”

“你作为一个成年人,不要凭借一腔孤勇莽撞行动,要是……结果谁都没法承担。”

贺峻霖静静的听严浩翔说完,“多谢指教,不劳严队费心。”

严浩翔一拳砸在垫子上,“贺峻霖!你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

贺峻霖终于正眼看向严浩翔,在严浩翔愤怒上添了把柴火,淋上汽油。

严浩翔冷笑,长臂一捞将贺峻霖锁在怀里,粗鲁的吻并不好受,贺峻霖不可置信,挣扎着,急促的吻中快要窒息。

严浩翔松开时,贺峻霖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严浩翔,你疯了!”

“我是疯了。”严浩翔顶了顶腮,“我喜欢你,很在意你,我他妈的担心的要疯了!”

严浩翔推开车门,低声,“就算只是普通的群众,我也得要对得起身上一身警服。”

“贺峻霖,你就是来折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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