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中鹿子霖家挂的字帖是什么?

《白鹿原》中白嘉轩有一天在鹿子霖的地里解手时,意外地发现了一棵植物,刚开始他以为是可以止血败毒清火利尿的小蓟,可是,当他用手刨开湿土之后惊奇地发现,土层里露出来一个粉白色的蘑菇似的叶片。他越发好奇,于更加小心翼翼地地挖刨着泥土,结果又露出来同样颜色的叶片,再往深层挖,露出来一根嫩乎乎的同样粉白的秆儿,直到完全刨出来,那秆儿上缀着五片大小不一的叶片。他想把植物连根拔起,但又怕是名贵的中药,要是自己拔出来弄死了就太可惜了,所以把现场掩盖起来就回家去了。

看到了植物的全貌之后,白嘉轩确定这并不是小蓟,于是回到家之后,第一时间翻出传家珍宝《秦地药草大全》一一鉴定对照,但最终也没能发现类似药物的名字。于是,他带着疑问去书院请教他的姐夫朱先生。朱先生让他把植物的样子画出来,画出来之后朱先生也没有明确说出这是什么植物,就说形状像鹿,还说植物所在的这块地是块好地。而白嘉轩联想到白鹿原上白鹿精灵的传说,他也就相信了,而这种虚构也贯穿在整部《白鹿原》中。

因此,白嘉轩就想到跟鹿子霖换这块地,他把自己家一直耕种得很好的地换给了鹿子霖,鹿子霖当然很高兴,觉得用自己一块烂地换白嘉轩这么一块良地,非常值得,觉得白嘉轩是头昏了,他并不知道白嘉轩打着如意算盘。后来证明,那块地里有水,鹿子霖后来悔得肠子都青了,所以和白嘉轩的仇恨也更深了。

其实,按照书中听描述来看,以及结合后来的剧情,白嘉轩当初发现的那棵植物应该就是罂粟,罂粟的样子确实很符合这个描述,而且,后来白嘉轩还因为种植罂粟而发家致富了,就更断定了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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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创作一本死了以后,可以放在棺材里垫头作枕的书。”

1986年,44岁的陈忠实回顾自己的写作生涯,始终不能满意。这位将近知天命之年的关中老汉憋着一口气,要创作一本具有历史性意义的“大作”,在自己的文学生涯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将创作的目光拉回了那个他最为熟悉的地方——白鹿原。


陈忠实出生在白鹿原下的蒋村,白鹿原的春夏秋冬、草木荣枯,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风景。在老人的记忆残片中,在县志的古老文字中,陈忠实渐渐地构建出白鹿原几十年前厚重而深沉的故事。

“白嘉轩后来引以为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

惊雷一般的开头,展开了白鹿原上半个多世纪的历史烟云……

书中有着白鹿原真真切切的焦灼时代,也有着无数关中人悲凉而又辗转的一生。


清朝末年的中国还是那个被拴在土地上的农耕时代,在西方工业文明冲击之下,古老的农耕文明渐渐地退出历史舞台。满清的灭亡、辛亥革命的爆发、共产党的兴起,无一不冲击着白鹿原上白鹿村的村民。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人们的悲欢离合显得格外稀松平常。白姓和鹿姓两大家族祖孙三代的恩怨纷争就此展开。

整本书中或许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个人便是田小娥,一个浑身都诉说着悲剧的女人。

17岁那年,她被贪财的爹卖给了年逾古稀的郭举人做小老婆,备受凌辱;到之后被赶出家门跟着黑娃到白鹿原,又被原上乡亲所不容,住到破旧的窑洞里;以及与几个男人之间的纠缠——黑娃,鹿子霖,白孝文;直至生命的终结——被黑娃的爹鹿三用梭镖捅死。


与田小娥的“不守妇道”对立的是冷秋月,这个从小浸养在伦理道德与封建礼教中的女人,戏剧性的嫁给了一个厌恶封建婚姻的男人——鹿兆鹏。

她嫁进去就成为了寡妇,她甚至抱着被子到丈夫工作地点去找过,去和公婆说过,但最终还是陷入了未满足的情欲中。她的父亲冷先生为了陆家的声誉,毒哑了她,她的公婆把她紧紧关在家里,最终死得悲凉而羞耻。而那时她的丈夫却和另一个女人——白灵,有了孩子。

如果说田小娥是因被世俗伦理不容而导致悲剧,那么这个老实本分的冷秋月又为何同样走向了悲剧?

在那个时代,大多数女性只有遵从三从四德,才能得以生存下去。而当欲望被扭曲,正常的人性需求被扼杀时,她们就只能沦为时代的殉葬品。

相似年龄的还有白灵,她的活力与激情似乎和原上格格不入。她无疑是白鹿原上最美最有才情的女儿,她象征了白鹿原的柔情和炽烈的理想。但白灵还是死了,死在自己满腔支持的革命斗争中,她被自己组织中的叛徒所陷害,活生生地被埋了。如昙花般热烈绽放之后,悲凉的枯萎。

女人无疑是《白鹿原》中塑造十分出色的一类,这似乎是陈忠实的刻意为之,是对白鹿原县志里那些备受赞扬的“贞妇烈女”的一种同情,无奈于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道德规章的束缚中苍白地度过。


图 | “田小娥”与“黑娃”

同时几个家族中各具性格的男人,也在白鹿原以及整个中国的形式转变中辗转地生活着。

白嘉轩作为正气凌然,老实本分的农民代表,同时也是封建刻板的家族族长。书中用一个关键性的细节来刻画他的形象“他的背挺得太直了”,以致之后被家中长工的儿子黑娃给打断,九尺男儿瞬间成为了一个身体被“折叠”的“残废”。

与白家对立的是鹿家,精明强干、争强好胜的鹿子霖。和白嘉轩的正面形象不同,鹿子霖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好色成性。与田小娥苟合后,唆使她带歪白家长子白孝文,与贪污乡党勾结,剥削了白鹿村村民一次又一次。

还有处在中间做调和,世代为医的冷先生,以及饱学儒雅、慧眼看世的朱先生。

一切的故事都从他们这一辈开始。

白嘉轩长子白孝文,从最初的老实本分到之后和田小娥厮混,抽大烟,当民兵,最后回归正途。白嘉轩次子白孝武,性格秉直,如同父亲一般老实本分,后继任为族长。黑娃, 鹿三之子,长大之后就离开白家做麦客,迎娶田小娥,在黑白两道几个来来回回。以及鹿子霖两个都参加革命的儿子,共产党人鹿兆鹏和国民党人鹿兆海……这些人共同架构起了白鹿原的故事。

但最终几乎所有的人都没能在这动荡的时代中安然无恙。

朱先生的死,黑娃的死,鹿子霖的疯,以及鹿兆鹏的下落不明……这些共同奏出一曲挽歌,似在挽悼旧的白鹿原的终结。


笼罩着小农田园经济的这一抹夕阳余晖、古老村庄的最后的宁静,仍藏着悲剧的气息。

1991年腊月25日的傍晚,当劳累一天的人们进入了梦乡酣睡,当白鹿原再次归入寂静,伴着原上清冽的寒风。陈忠实为这篇50万余字的长篇小说,划上了最后一个标点符号。

在狭小的桌子上爬行了一千多个日夜,费心牵挂了长达六年之后,《白鹿原》上三代人生存的艰难与智慧,生死与悲欢,走向了最后的归宿,那个深沉而又真实的岁月就此定格。

《白鹿原》终于创作完成。


这部沉甸甸的小说,一经面世,就以星火燎原之势席卷大江南北。获得中国第四届茅盾文学奖,被国家教育部列入“大学生必读”系列,被评为“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累加到这本书身上的荣誉数不胜数。

同时《白鹿原》也被改编成同名电影、电视剧、话剧、舞剧、秦腔等多种艺术形式,将这片土地上的故事带到了更多人的眼前。

著名学者范曾评价说:“陈忠实先生所著白鹿原,一代奇书也。方之欧西,虽巴尔扎克、斯坦达尔,未肯轻让。”

但对于《白鹿原》的争议一直都存在,除了学界上的正负两极分化,读者也都有着各自的见解。

有人认为《白鹿原》是一部农耕文明的挽歌。陈忠实对黄土地上老陕人的生活不吝惜笔墨的描写:耕田、收割、织布、烧火做饭……这一切都以一种近乎赞美的文笔在书写,细腻、恬淡而又深沉。

也有人认为陈忠实的《白鹿原》是一幅充斥着情色、混乱、异象的画作。陈忠实将自己蒙在一个荒诞的滤镜背后,用冷酷的平实,描写着最血腥、最真实的历史日常。粗野朴实的乡村习俗、慎独隐忍的儒家精神在书中人物的身上静静演绎。

或许每个人在这本书上都能够得出自己对于白鹿原的理解。我们处在后一个时代对前一个时代的窥探中,对这一段民族秘史,或缅怀,或审视。

但,当我们凝视过往时,我们也正在成为过往,一切都在时间的裹挟中成为历史。


《白鹿原》里没有悠扬婉转的浪漫之歌,没有大段大段的抒情感怀,有的只是一个又一个的起起伏伏。几大家族,几代人,几次社会动荡在这一段虚构而又真实的历史中,将一个血淋淋的故事铺展在我们的眼前。

书有着一个贯穿始终的“白鹿精魂”。原上闪现的白鹿,昭示着人格的精魂和历史的奥秘。那头精灵一般的白鹿,共出现了三次,一次帮白嘉轩找到了风水宝地,一次眼中饱含泪水预示白灵的死亡,一次在朱先生离世后从院中飞着离去。

但在这片生生不息的白鹿原上“白鹿精魂”却不止是经国济世的朱先生,炽烈鲜活的白灵,还有刚正义气的白嘉轩,积极向上的鹿兆鹏,献身革命的鹿兆海甚至是黑白之间混迹的黑娃。

他们或许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局限,但他们是这原上充满生机与希望的精魂,因对美好未来的追求,而不惜宝贵的生命。那份热烈让他们像白鹿一样在广袤的大地上跳跃、游走,也是因他们中华民族历百劫而不倒。

如书中经典的一句话:“活着就要记住,人生最痛苦最绝望的那一刻是最难熬的一刻,但不是生命结束的最后一刻;熬过去挣过去就会体验呼唤未来的生活,有一种对生活的无限热情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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