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朝堂的加盟怎么做?

  •   离吉时尚远,桌上只有些茶水点心,几人大摇大摆地霸占了一张大桌子。
      宾客们陆陆续续到了,陆浩环顾一圈,感叹:“我看全盛安的权贵们都到齐了。”身后突然有人道:“毕竟建威将军常年驻守边关,难得有交好的机会,可不都巴巴凑过来了。”
      陆浩转身笑道:“怎么连你们太子府的人都来了?”
      来人是太子府詹士之子柴树,他耸耸肩:“至少名义上只是邀请了柴府。”他稍稍压低声音,“再者四皇子的近臣也都在邀请之列,将军滴水不漏啊。”
      陆府没打算掺和皇位之争,陆浩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贺渊看了他一眼,适时把柴树介绍给盛安三少。
      “对了,”贺渊问,“修言和华歌不是说要来?”
      柴树奇道:“他们自是和太医院的人在一起啊?你没和太医院的人一起来?”
      贺渊愣了一下:“陆将军没邀请我爹,我以为他没邀请太医院呢。”
      柴树看了一眼陆浩,瞬间懂了。
      陆浩无奈:“别看我啊,没见我连主位都去不了吗!”
      其他五个人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

      都是年轻人,柴树很快和其它人聊了起来,不一会,曾修言和洪华歌也过来了,这几个人凑在一起,难得聊得是正经话题。
      几人说起当今执意要扩兵这件事。他们身份各异,消息来源各不相同,竟把事情凑了个七七八八。
      大乹自开国以来,经历了几个励精图治的皇帝,现在已经称得上盛世。前些日子更是战胜了大敌突尼。国富民强,周围却只有一些孱弱的异族,当今自是起了扩大领土的心思。
      只是先帝和恒帝时期征战不断,兵权大都分在几位大将军手里。现在若要出征,必要收回兵权,这其中牵扯的利益就不是一个两个人的了。
      现在朝堂上以兵部尚书白惑为首的死硬派正拿先帝说事,说扩兵有违祖例。借口虽可笑,但孝悌为先,当今也不敢强硬冲突。
      几个年轻人都血气方刚,觉得国力强势,当然要扩大领土,彻底铲除周边几个隐患。倒是曾修言皱皱眉:“一旦开战,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平民家破人亡。”
      陆浩却走了神。皇上莫非真的因此事想公开贺家的身世?还是他想多了呢?
      陆浩抬头看向贺渊,贺渊大概也想到了此处,凑到陆浩耳边,低声说:“猜测毕竟只是猜测。便是猜对了,以现在的形式,也远远不到让那位走这步的时候。”
      陆浩沉吟片刻:“这几日父亲频繁进宫,我觉得形势大概比表面上严峻,不然那位也不会开始拉拢中立的建威将军。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也不算吃亏。”
      贺渊正打算回应,洪华歌不怀好意地咳了几声:“你俩窃窃私语啥呢,大白天的有啥回去说。”
      陆浩顺手搂住贺渊:“你们就是嫉妒!”
      “谁嫉妒了!”洪华歌拍案而起:“我可有修言呢!”
      柴树装模作样地哀嚎一声:“明明是我先认识修言的!”
      几人很快又吵了起来。陆浩无意中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犹豫一下,还是低声对贺渊说:“我好像看到季姑娘了,我去问问她的近况。”贺渊轻笑:“你去吧,我这个碍事的‘前未婚夫’就不去了。”

      季此欢自然是跟着冯杰来的,陆浩头一次见冯杰,不禁感叹真的是一表人才。
      他远远见冯杰俯身帮季此欢扶正玉钗,眼神温柔,想来两人应该非常融洽。
      陆浩不知是否应该上前打扰。季此欢却看见他了,抬头给冯杰说了什么,冯杰便向陆浩走了过来,季此欢含笑跟在他身后。
      “陆寺正,在下冯杰,今日叨扰令府。”
      陆浩忙道:“冯侍郎客气了,多谢冯侍郎参加小妹的婚礼。”
      陆浩摸不透冯杰的来意,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两人微妙的沉默了一会,冯杰道:“听内人说和陆寺正是旧识?”
      “确实见过令正几次。”陆浩嘴上应着,眼睛却看向季此欢:你什么情况?我除了知道你喜欢程姣歆还有啥能和冯杰聊的?
      季此欢大概是收到了他的求救,她看似给冯杰说:“妾身之前被贺公子毁约,陆公子还特意来给我道歉呢。”
      陆浩秒懂,自己的妻子之前差点嫁给另一个人,冯杰心里怎么可能不介意?
      他顺着季此欢的话往下说:“夫人客气了,也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和洊至起了争执,他也不会赌气要娶夫人,我道歉是应该的。夫人是季家的女儿,也只有冯侍郎这样的青年才俊才配得上。说起来,洊至今天也来了,在西厅那里,应该也让他来给夫人赔罪。”
      陆浩说完,他都佩服自己了,他这话明着是给季此欢说,暗着却表示贺渊在娶季此欢的时候就和他在一起了。顺带还捧了把冯杰,说季此欢只有他配的上。话末还秀了把恩爱,暗示今天贺渊和他在一起。
      冯杰听完果然安心了,他毫不掩饰地露出笑容:“过去的事都过去了,陆寺正不必介意。”季此欢也恰到好处的表示自己突然有点不舒服,冯杰忙着关心新婚妻子,很快把陆浩扔到了一边。
      陆浩便静静离开了。
      季此欢是真正愿意开始新的生活了。冯杰并不是心机深沉的人,以季此欢的聪慧,赢得他的欢心并不难。
      陆浩远远看向贺渊在的方向,可自己,大约这辈子都放不下某人了。

      远处隐隐传来新郎队伍的锣鼓声,陆浩回到刚才的位置,其他人已经去看热闹了,只有贺渊在原位等他。
      贺渊拉着陆浩往外走:“赵朗竹穿一身大红,绝对不能错过了。”走着走着,贺渊突然回过头:“你为什么一副用脑过度的表情?”

      宾客太多了,贺渊拽着陆浩在人群中穿梭来穿梭去,也没找到孔景泰几人,两人索性放弃。
      锣鼓声渐渐近了,两人伸长脖子,看见赵朗竹骑着一匹颇为精神的白马,一脸傻笑地踏进了陆府。
      陆玉儿披着盖头站在正堂门口等候新郎。梁氏在她身边扶着她,双眼通红。
      赵朗竹嗖的下了马,三步并做两步地向陆玉儿走去。陆浩似乎看见陆将军狠狠瞪了赵朗竹一眼。
      这对新人并肩向礼堂走去。
      宾客们跟随在后面起哄。
      陆浩现在怎么看赵朗竹怎么不顺眼,他对贺渊说:“现在敲死这小子来得及不?”
      周围太吵了,贺渊对他做了个口型“你说什么”。陆浩懒得再费劲,摇摇头表示无事。
      他抬起头,看着玉儿和赵朗竹跪在陆将军和梁氏面前,他突然想起,名义上自己和洊至也在一起了。陆浩忍不住偏过头,看着贺渊的侧脸。
      他已经很满足了,至少现在很满足。

      拜堂其实没花多少时间,陆浩和贺渊本来期待去给赵朗竹灌酒,但是陆将军没有离开,和其他几位将军喝得正欢。
      两人都比较惜命,便改了计划,找了个角落,悠闲地看陆府请来的漂亮舞女姐姐跳舞。
      陆浩正寻思要不要带贺渊回他院子歇会,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他回过头,秦柏虎正恶狠狠地瞪着他。
      秦柏虎与“盛安四少”当年性情相投,说没有感情也是假的,只是秦柏虎似乎对断袖之癖有什么偏见。
      陆浩打算装作没看到,但秦柏虎已经走了过来。
      贺渊露出了点疑惑,陆浩低声说:“秦柏虎。”贺渊听陆浩说过这个人,了然的地点头。
      秦柏虎似是来意不善:“好巧啊陆公子,呦,想来这位就是贺公子吧。”贺渊站起身,礼貌性地应道:“在下贺渊。”
      秦柏虎敷衍地点点头:“我劝贺公子还是离陆公子远点比较好,陆公子一向游戏人间,岂会真心对人。”
      贺渊摇摇头:“人总是会变的。”
      秦柏虎冷哼一声:“真不知道陆公子哪来那么大的魅力,为他死心塌地的人真多,现在连男人都不放过了。”
      陆浩心里叹口气,趁势把话说开了:“秦兄,莫姑娘的事我是做错了,你怨恨我也是我应得的。”
      “你当时怎么说的!我把小婧让给你,你是怎么对她的!玩腻了就把她扔开!”周围人多嘴杂,秦柏虎压着声音,怒火却不比歇斯底里地咆哮少一丝一毫。
      陆浩沉默片刻,这事其实不是他干的,可这其中缘由没法向秦柏虎道明。
      贺渊有点心疼,陆浩现在等于是要为没做过的事负责,偏偏陆浩还无法否认。
      秦柏虎的矛头又指向贺渊:“陆浩你也是傻,他因为你是将军的儿子才会接近你。你现在因为他惹怒将军,连妹妹的婚礼都没法光明正大的参加,你值得吗?”
      陆浩见不得别人污蔑贺渊,已经有些怒意了:“与你何干!”
      贺渊皱眉看着秦伯虎:“说我因为阿浩是将军之子才接近他的话,是谁告诉你的?”
      秦柏虎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是别人告诉我的?”
      贺渊环顾四周:“你这说法,很像我一个故人的论断。”
      果然,不远处的座位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虽然离得远,但是本来这个角落就没什么人,突然出现一个孤身一人的女子,未免太过可疑。
      那女子见贺渊看过来,远远向这边行了个礼,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秦柏虎也看见了:“这话确实是她告诉我的,她和你们有什么恩怨?”说完,秦柏虎鄙夷地看了一眼陆浩,显然觉得这是陆浩的情债。
      陆浩正烦他,语气很冲:“看什么看,又不是我的桃花!”
      贺渊安抚性地摸摸他的头。
      安恬晴毫不心虚地走过来,笑眯眯地道:“三位公子,此处人多口杂,我们出去说。”说完就自顾自地往外走。
      贺渊挑眉:“也好,省得典郎中误会。”他头也不回地说:“秦寺副还是跟上吧,省得又被人当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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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珑玉仍然有些迟疑的看着高台上的翡翠,寒琼宇却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位公主的身份。

"大胆,翡翠公主的名号也是你随便叫的么?"旁边的护卫严肃的说。

水珑玉仍然有些迟疑的看着高台上的翡翠,寒琼宇却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位公主的身份。

上次东越与水珑玉分开后她曾遇到两个人,一个是十年前与小李飞刀一同成名于江湖的快剑阿飞,虽然他没有言明自己的身份,但后来经过寒琼宇的试探已经证实了他的身份。而另一个就是水珑玉提及的翡翠姑娘。

原本以为这位姑娘只是水珑玉仗义相救的普通女子,却没想到这位姑娘竟然是大辽的公主。

翡翠摆了摆手,提醒手下不要无礼,嘴角浮现一抹自信的笑容。

“水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要不是当日水姑娘与前辈仗义相助,此刻我怕也不会坐在大帐里了,是吧,水姑娘?”说着这位公主缓缓起身,走下了高台。

水珑玉思索之下说“看来前辈对于翡翠姑娘的身份也是知道的一二的,而那日在船上,翡翠姑娘就是那群辽兵要追的人。”

寒琼宇不动声色,水珑玉虽然不通人事,却聪明如斯一点即通。如今这位辽国公主就这么出现,她自然也推测的出当时的情形,加上阿飞前辈身在江湖多年的经验,必然在救下这位姑娘之前就看出了些许端倪。只是不知道此刻这位公主有什么意图。

翡翠闻言却只是释然一笑说“水姑娘说的没错。说来,那位前辈还真是神人,我都没想过有一天会有机会再见来报答当日的恩情。这么巧,今日就遇到了。”

“那天,我是看不过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如今看来不过是恰巧被翡翠姑娘利用而已。”水珑玉并不后悔救下这个女子,同样的情形倒退一百次她还是会出手,只不过对于她无法看清时下的人情世故,水珑玉难免有些不甘心。毕竟他们几次遇险都是因为她看不透时局。

“水姑娘真诚坦荡,我也无需拐弯抹角。当日的情形我实在无法向你们坦言我的身份,虽然那位前辈大概猜到了我的身份,却也愿意帮我隐藏,只要我信守当日的承诺。”翡翠说着背过身接着说

“如今你们也大体知道我是谁了,我是大辽萧太后钦赐的翡翠公主,翡翠是号,而我的名字,叫萧鸿。”

水姑娘闻言才喃喃的说“萧太后……萧氏……”

翡翠回过身说“如今身份也说了,我也听说了你们的事。”说罢翡翠看向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寒琼宇“听闻寒公子与神威堡堡主之女二人来我大营解救被困村民,最后以一人之力挡住藏剑,以确保其他人顺利逃脱,如此大义大勇着实令人敬佩。”

“是翡翠公主说的大义凌然,我不过一个意气用事又武功不济的江湖人士,否则也不会被困至此。”这位翡翠公主显然不简单,且不说她的一言一行都不是寻常矫揉造作的女子所能睥睨,单是在江南的事件中她脱身的方法,加上她如此年纪轻轻就已经深得萧太后的赏识就不难看出,这个公主绝对不简单。所以她忽然话锋一转,必有所指。

翡翠见寒琼宇说的平和,自信一笑接着说“寒公子着实不凡,我要是顾左右而言他反而显得做作。那我就不卖关子了,若是寒公子肯归附我大辽,以你之能,他日必定无可限量。”

水珑玉一怔,归附大辽,等于是卖国求荣。寒琼宇虽然是江湖人士,但是对于家国之事却分的清楚,水珑玉就算再不了解寒琼宇的想法,也能想得出他的回答。

“我大宋虽然一时受制于人,却未必会永远受制于人。寒琼宇不过是个无所事事的江湖草莽,翡翠公主恐怕是太过高估在下了。”寒琼宇的语气虽然平和,但是他的话语中却已经明确的表示出他的意愿。

不论这大宋江山如何的风雨飘摇,无论这江湖有多么的险恶,也不许外族来蹂躏。寒琼宇这样的反应却让水珑玉有几分意外,毕竟他淡泊如昔,神秘莫测,更不喜与江湖中有太多的牵连。可是这样的寒琼宇却也让水珑玉觉得停留在他身上的视线更不想离开。

翡翠闻言却没有气馁,反而是看着眼前的寒琼宇说“看来水姑娘的眼光和运气着实不错,能遇到寒公子这样的男人。”

水珑玉一愣,她看了看翡翠说“翡翠……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此刻的翡翠收起了方才故意抬高的矜持态度,眼神中有些许锐利的说

“当日我欠了你与前辈一份大恩,我们辽人从不欠人东西,今日我便一并还了你。不过我与水姑娘着实有缘,听闻你们在我军大营前发生的事一时兴起试探一下,还望两位不要见怪。”

水珑玉这才明白刚才翡翠说的一番话原来是在试探,寒琼宇此刻也说“翡翠公主如此试探,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想要在试探后询问。”

翡翠严肃的点了点头,接着一摆手,旁边的守卫除了一个高大的贴身侍卫,其他都纷纷退出了大帐。

“翡翠公主既知道我和珑儿都是习武之人,这么松散的守卫就不怕我等对你不利?”寒琼宇平和的问。

翡翠看了看两人,脸上自信依稀“我既然留你二人自然是相信你们,尤其信得过水姑娘。退一万步说,万一寒公子出手,这里毕竟是大辽军中,没有我的帮忙,你们没那么容易走,寒公子虽然天纵奇才,自己离开或有可能,但却不会让水姑娘涉险。”

水珑玉有些低迷,寒琼宇知道这个翡翠公主的话戳痛了水珑玉最在意的事。一直以来水珑玉最在意的就是跟在他身边后发生的一些事,总以为是她拖累了他们。但在寒琼宇看来,若非没有水珑玉的出现,这漫漫江湖路却只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一般,表面上了无生趣,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卷入暗潮之中。

“即便只有我,我也没什么把握能顺利离开。翡翠公主这样说,分明是想搅乱珑儿的心思,让我们除了选择与你合作之外别无它选。”寒琼宇说的冷静。

水珑玉回过神,寒琼宇和翡翠公主都是聪明人,他们心思百转千回,要不是寒琼宇都一一戳破,她恐怕没法那么快的了解翡翠的心思。

翡翠笑了笑说“看来我是没办法在寒公子面前班门弄斧了。不如我把我的疑惑说出来,无论寒公子是否愿意为我解答,我都会放二位离开,如何?”

“公主请说。”寒琼宇的语气低沉而平和,这个翡翠公主决计不是寻常女子,能让她在意的事必然也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不然她也不会支开了身边所有的侍卫。

翡翠见寒琼宇平和的回答才说“二位与藏剑在军营门口大打出手,可试探出他是哪门哪派?”

水珑玉并未想到翡翠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她口中的藏剑应该就是之前在军营门口与他们大打出手的冷面剑客。想起他惊为天人的剑法水珑玉还不禁皱眉,这个人的功力应该与传她行云流水的前辈不相伯仲才对,根本不是她所能睥睨的。而这个人的剑法,对于水珑玉而言也完全看不出是出自何门何派。想到这儿,她看着身边的寒琼宇。

寒琼宇思索片刻说“翡翠公主如此问,说明这个藏剑并非公主的手下,而是听从别人的命令。”

翡翠点了点头说“我大辽除了太后手握重权之外,也分为南北两院,南院一直由我们萧氏掌权,而北原目前却是有姜氏当权。姜氏诡诈,经常在朝堂上做出一些惊人之举,用人也是,此次出兵军中竟然有神秘的中原高手出没,剑术之精,世所罕见,我军中武士竟然无一是其对手。”

“而此人又神秘莫测,完全查不出身份来历,加上南北两院,确切的说是萧氏与姜氏略有猜忌,所以翡翠公主不得不堤防这个神秘的剑客,以防他忽然发难。”寒琼宇接着说。

“正如寒公子所言,其实姜氏做事往往出人意表。上次我中原之行就是为了找到姜氏不思政事,通敌卖国的证据,本来已经有了眉目,结果却因为这个藏剑的出现功败垂成。我计划如此周密都会被察觉和巧妙破解,因此我判断在姜氏身后必然有一股惊人的势力支撑,且力量极为可怕。”翡翠说的慎重,看来这些疑问盘桓在她心中也不是一两日了。

就这么一瞬间,寒琼宇忽然觉得这个翡翠公主的境遇与他目前到有几分相似,不觉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想到这里寒琼宇说

“这个名叫藏剑的剑客的确不是普通的人物,他的武功路数十分驳杂,单纯凭借武功去判断很难判断出他的来历。但有两点是可以确认的,此人十七年以前定然是身在中原,还有就是他绝非主谋。”

“哦?寒公子凭什么推测出这两点?”翡翠迟疑的问。

寒琼宇说“第一个原因恕我无法细说,因为所涉及之事暂时我也没有结论。第二件事,我们打斗之时,我是被另一个武功在他之上的人击晕后失手被擒,所以我断定,他背后一定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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