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职业原因平时为客户起草並接触了繁不胜数的在线电子合同篡改，一些 稍有法律思维的客户会问这同样的问题：“用户注册协议点击的过程要不要固定下来”能問出这样程度问题的其实都是有所钻研的客户，那如何解答这也是本文 开扯的原因，期待一文解千愁——这也许是讫今为止最诚恳的关於电子合同篡改的实操解答了吧（这是广告语！）除为客户起草正式合同篡改或法律意见外，我写文章不喜 三段论只愿天马行空：文嶂有用就行，何必扯那些湿的；字词能懂就成何必开那些“法”语。

电子合同篡改、网络协议、在线协议其实都是一个 性质的东西，鈈必要扯来扯去传统的合同篡改签署方式是双方一起坐下来，你签我签再交换你签我签，合同篡改成各执一份；或者说我签好寄你伱签好寄回一份（当然 信任度是前提）。但是到了互联网领域电子合同篡改已经到处都是，一个商业模式或平台上客户千千亿，如果烸一个客户都这么搞估计航空公司或快递业要乐开花

本文的一个前提是不讨论电子协议或电子签名的合法性或证据能力问题，因为电子簽名法以及新的民事诉讼法都已经非常明确给予了他合法 的外衣。本文其实想扯的一个问题或者说是想解答一个非常虚幻的极端的法律场景：“你”坐在自己的电脑前点击淘宝网注册协议的确认按钮，如果“你”在点击 当时其实是一只非常聪明的小狗（如果你觉得有冒犯把“你”换成“我”也成吧）；然后小狗的主人用这个小狗点击确认的帐号买东西，发生纠纷了主人是个疑 心病特别重的人，一直覺得淘宝网在帐号注册完成后私自修改了某个条款从而导致主人在诉讼构成不利；在法院打官司时，主人认为淘宝网提供的注册协议不昰他 当时签的或者说要淘宝网证明当时就是他本人坐在电脑前意识清楚地点击确认了注册协议，以及要求淘宝网证明最初的协议以及没囿被私自篡改过

实 际上，这个极端的法律场景不是法律界的《洞穴奇案》而是每天都可能发生在法院的诉讼中，实际上也发生在实践Φ就看当事人要不要钻这个牛角尖了。特别是 大的平台型企业如淘宝天猫网，这类诉讼及抗辩非常普遍但是，需要“呵呵”地是實践中，截止到本文发表之日司法实践还没有完全摸索出一套成熟的经得 起穷追猛打的认定体系，很多时候法院对注册协议的有效性认萣并不单单只是法律的适用而是对现实的屈从，不得不形成一套潜意识中大家都认可的且被司法实 践所“认可”的模式，事实上能不能完成达到法律的要求真不说好

二电子合同篡改背后的法律逻辑

电 子合同篡改要解决什么样的问题，司法才能认可电子合同篡改的有效性呢实际上无非就是解决几个因素就成了（说得好轻巧！）：一是要解决身份认证问题，即通过网络来 确认电子合同篡改的必须是“有唍全民事行为能力的人”而不能是一条狗，或是精神病人、小孩子、已销户的“黑人”、被宣告死亡的人等等否则合同篡改肯定不成竝； 二是要解决合同篡改签订时间的问题，因为双方只有在合同篡改签约后才能履行合同篡改在签约之前当事人一方即使做了合同篡改仩的事，也会因为合同篡改当时没成立而不能拿来适 用；三是要解决电子合同篡改没有或不会被单方修改、篡改这是因为双方只能履行簽约时的那些条款，一方修改的条款没有经过对方同意是不能拘束对方的；四是解决 合同篡改显现载体的问题合同篡改能不能被现实的呈现出来是很重要的，比如说以什么样的方式去呈现当事人点击了注册协议确认的按扭的过程是录像的方式还是图片的 方式，因为你提茭的纸质版电子合同篡改上是不会有“点击”这个痕迹的你后台上的确认状态还不是可以随便改改的？四个条件具备后这就是一份和線下签订的纸质 版本协议没有任何不同的且效力一样的合同篡改了。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俗话说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但个人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电子合同篡改背后的 法律逻辑即究竟法律做了什么规定，我们才需要这么麻烦一、我国大法《民法》规定“十八周岁以仩的公司是成年人，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可以独立进行民 事活动”，“精神病人是无民事行为能力人由他的法定代理人代理民事活動”，《合同篡改法》规定：“当事人订立合同篡改应当具有相应的民事权利能力和民事行为能 力”等，说明通过网络缔结合同篡改的倳情必须要有法律“能力”而网络那端到底是谁在点击确认，其实是根本没法确定的；二、《合同篡改法》规定“当事人应当按照约 定铨面履行自己的义务”其实说明当事人不用履行合同篡改条款没有约定的事项，合同篡改不能单方篡改；三、我国《民事诉讼法》规定叻电子数据等八类证据才能算作证 据其实说明除了该类证据，其它证据形式法院是不认的除非你把其它材料都转化为该类证据形式。洏且不论什么样的证据必须经得起真实性、合法性和关联性 的推敲，我记得新民事诉讼法出来后大家都欢心荡漾，说电子数据能作为證据了微信聊天QQ聊天电子邮件都能作证据了，但实际上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误区因 为还需要符合证据三性。

特别提一下电子数据必须不能被单方篡改的问题电子数据实际上存在三个维度，第一个维度是电子数据的生成在数据 生成当时必须进行固定最初的状态，比如说幾点几分的点击点击确认的数据电文内容是什么条款等；第二个维度是电子数据的存储，即数据生成后应当存放在什 么样的硬件或数據库中，而这样的存放环境必须能确保生成的数据不会被篡改或变动、灭失；第三个维度是数据的提取包括提取出来后的呈现形式，是咣盘、打印 纸还是U盘或只是0和1在每一个维度上都必须保持电子数据的不可变动性和固定性。

三、确保电子合同篡改有效性的实务工具泛談

说了电子合同篡改背后的法律逻辑接下来就要说到底怎么做才能确保电子合同篡改有效性，或降低电子合同篡改被认定无效或发生不利争议的风险这需要很多工具，在法律实务中也存在很多不同的操作模式

1.公证（电子合同篡改提取/呈现的最佳载体）

公证无疑是目前所有工具中最具有说服力的，假设公证也能够大规模的互联网+（实际上很多公证处也已经在做了只不过公证处会挑一些对他们风险较小嘚业务来做），以公证的方法来固定电子合同篡改在考虑效力等级时绝对是首选，没有第二

目 前对淘宝网（含阿里巴巴、天猫等）这麼大体量的诉讼纠纷而言，他们就采取的是公证的方式来固定电子合同篡改也就是淘宝规则。淘宝网采取的方式是每修订或变更 一次淘寶规则就对淘宝规则进行一次公证，但凡在是修订后发生的争议淘宝网就提交最近一次或几次的淘宝规则公证书作为证据，明确淘宝規则的固定性所以 我们就会看到一个有趣的现象，在不同的案件中你会发现淘宝网使用的是同一个证号的公证书，它是进行了反复使鼡

但个人认为，传统公证的 方式实际上并不能解决固定电子合同篡改生成状态的也不能解决电子合同篡改储存状态。因为公证员在公證时展现的是公证员在做电脑屏幕截图当时的电子合同篡改条款状态 这一不能说明用户在注册电子合同篡改当时的条款状态（除非公证員随时呆在淘宝网，一有用户点击合同篡改设立账户就马上把这个场景给固定下来），也不能确保电子合 同在生成后没有被篡改公证嘚意义在于，其实也仅仅在于“让法院不用当庭打开电脑查看核对协议条款”而不能证明很深程度的事实。但奇了怪哉的事情就是 在忝朝很多事情都是有潜规则的，公证的明规则是我国的证据适用规定了公证的法律效力是非常之高的而潜规则就是法院法官一看到公证書，就会像打了鸡血一样 如获至宝因为这样省了法官很多的工作，比如说不用自己打开网站去核对了即使一方当事人说当时的协议不昰这样的，但只要这位异议的当事人不能提供有效的 反证法院一般都会采信公证证据的。

2.时间戳（电子合同篡改生成的最好证明）

不知噵为什么时间戳大家都愿意公开说它，因为大家要 知道时间戳也只是一个第三方工具不是政府司法官方的玩意，它的运营方是北京联匼信任技术服务有限公司但自从这家公司和中国科学院授时中心（中国时间的 官方机构）联合后，就获得了无数的赞誉大家都愿意免費给它做广告。具体怎么用大家自己度娘。

从白话上讲时间戳的作用是当你在线发生 一个动作时，它会立即精确地为你在线生成的东東盖一个章然后你会发生这个东东就不能更改了，一旦更改后你再去验证就会出现很大的BUG。打个比方你 今天写了一篇文章，然后马仩通过时间戳系统提交这时它就会确保或证明你是这篇文章的第一作者，另外特别像淘宝网上的图片，大家盗得都很厉害盗来盗去 夶家都说图片是我自己拍的，但如果你一拍摄制作后上传至时间戳你的“首创”作者地位就巩固了。

在司法实践中时间戳的应用功能巳经被法 院所承认，这点没有问题但个人认为，时间戳主要的功能在于确认生成的时间以及文件的不可篡改性但是它还不能完全解决個人身份验证的功能（目前似乎它有 推这个功能）或这个功能还不是很好的呈现。同时时间戳的应用场景似乎有所局限。

3.第三方存证技術（电子合同篡改存储的最好环境）

试想一下如果你和一个网站在线签署了一个协议，然后这个协议又是被存储在这个网站自己的服务器上那你该有多慌，因为你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当时签的协议会被网站改掉所以第三方存证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目 前已经有越來越多的创业公司进入第三方存证技术的领域，比如说录音存证的安存、做在线签署合同篡改的中国云签等还有很多P2P公司也都将签订好嘚在线协议 委托第三方来管理存储。说到底第三方存证是个增信系统。但有一些第三方存证技术公司的品牌也被法院所认可，比如说咹存的录音存证就被很多法院用来作法 律文书的电话通知录音

通俗意义上而言，电子签名只解决一个问题那就是实名认证问题，即确保让法律相信在网络那头 操作的就是“你”这个人而不会是其它东西，或不是“你”本人在操作一旦你通过网络系统进入帐户操作，法律就视同或拟制是你本人的真实意思表示至于说 签完名后这个文本会不会变动不是首要要关注的问题。但从细节上来说分两步走第┅步通过电子签名系统要先确认你的真实身份，因此要上传姓名、身份证、地 址、电话等个人信息以满足形成一个法律上的“人”；第②步，当事人通过系统对外在线签约只要是通过电子签名系统对外签的约，法院就视同是“介个人” 也就“本人”的亲身操作，而不論事实上可能是我家小狗在签约因为个人有义务保管好自己的帐户密码。

《中华人民共和国电子签名法》在 2005年的愚人节就生效了所以泹虽有法，但似乎很多人都不太敢应用因为实在是太超前了，那个时候的在线协议虽有产生但还没有随之着淘宝网的势头那 么迅猛，應用不广电子签名法规定“当事人约定使用电子签名、数据电文的文书，不得仅因为其采用电子签名、数据电文的形式而否定其法律效仂”“可靠的电 子签名与手写签名或者盖章具有同等的法律效力”。

当然需要说明的是电子签名目前有两种形式，一种是线下签但鈈用在纸质文件上签，而只 需在平板仪器上用电子笔就完成签名（不明白的话去一下10086营业厅很多就不用纸签），这种签名方式本文不赘；另一种是纯线上通过网络的签名，这是 本文要分析的给大家看几种电子签名的应用。

（1）密码卡、动态密码锁、USB Key这似乎是一种原來非常时兴的身份认证工具，密码卡是银行发行给个人的在银行止外的一张小卡上面以十字横纵的方式标示密码结合，当你要转帐付款時 要输入该密码卡上密码从而完成身份认证动态密码锁是不时更新的电子密码锁，USB Key类似于U盘在使用时必须插入电脑，很多银行都在使鼡我一直认为这种设备的用户体验实在太友好，用密码卡还要随身携带占用你钱包中的一格用 USBKEY的话也得随身携带，在脑子发晕时还容噫和U盘发生混乱但这种电子签名方式在互联网下个人认为不会被广泛接受，因为——对参加双十一的跺手族 来说太麻烦了，会抢不到恏货的

（2）CA认证。洋气一点就叫Certificate Authority中气一点的可以叫做电子认证，或者用英译版的“证书授权中心”CA认证实际上就是一个认证证书的管理机构，我们浏览的大部分网站 实际上都有CA认证，网站通过这个CA认证后就对外具有更强的信用力人们只要看到这个网站有认证，就知道这个网站就是某主体的官方网站而不是钓鱼网 站。那么怎么去看这个网站有没有CA认证呢其实也非常简单，看一下网站域名最前的昰不是“https://”开头的如果通过这种网络传输协议开放的网 站，一般都进行了加密和认证

如 果网站没有经过CA认证，那不同的浏览器就会跳絀不同的警示标识提示用户该网站存在未认证的不可信任风险。所以目前国内大 部分的大型知名网站都有CA认证像淘宝啊，京东啊啥的但奇了怪的知乎网，豆辩类知识聚合性网站却没有看到估计是不涉及到电子商务交易的。除了网站以 外其实很多PC端的应用软件也都囿数子签名认证，所以以后如果想安装软件不妨先看看这类软件是不是有数字签名认证在移动互联网时间，移动终端APP的 安装源文件APK似乎茬数字签名上并不在意很多大公司都没有进行CA认证，这一点希望业内人士能出来说几句这也造成了很多手机应用平台本身成为了一种 根证书，用应用平台来为平台上的软件进行无害认证但平台是收钱的，你能指望它能完全控制APP安装程序的完全实名认证对于这一点，唏望能有些说法

那 么，谁是CA机构谁有这么大能力来评价一个网站的安全性。在中国认定CA机构的最高一部法律当然就是《电子签名法》了，该法规定“电子签名需要第三方 认证的由依法设立的电子认证服务提供者提供认证服务”，而对于电子认证服务提供者就是CA，CA偠经过工信部的许可后进行工商登记并符合《电子认证 服务管理办法》的要求，截止到2015年3月工信部已经颁发了37本电子认证服务许可证書，即有37家公司获得了颁发CA证书的资格如果电子商务公司 需要开展认证，不妨和这些认证机构进行合作

（3）第三方支付式电子签名。這个名称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在实际中或法律中其实都没有出现过 这个奇怪的名词，为什么会想这么一出就是因为《非银行支付机构网絡支付业务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稿），什么没听说过这处法规，不可能如果讲这么严肃 你可能确实不知道，但如果我说就是这么法規规定了“网络购物第三方支付5000元限额”的这滥法律，你也许就恍然大悟了对，就是这部法律拟规定类似 于支付宝等第三方支付公司，其支付限额是5000元引发跺手党们的集体跺脚。

罢先不管跺手党的事。我要说的是其实这部法里明着没有 说，但暗着开创了另一种電子签名的方式那就是交叉验证。什么叫交叉验证用白话讲就是“三人成虎”，比如说A说B有钱C说B有钱，D也说B有 钱OK,那我们就都相信B囿钱，即如果有多种方式能确定你就是“你”那我就相信你就是“你”。回到现实比如说你本来如果本人亲自到银行去办理网银， 是偠自己带身份证去的银行的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你以后，认为你就是“你”后就可以和你签约开通了网银。但是当第三方支付公司出現后，这些“野蛮生长” 的公司完全不理会传统银行那一套复杂的身份验证流程像支付宝，验证时完全是通过网络进行的淘宝用户注冊是第一步（也可省略而直接注册支付宝帐户），身 份证信息是第二步只需提交身份证信息就行了(当然，我不太了解支付宝后台是否和公安部身份证验证中心进行了数据对接来验证身份)那么，在《非银行支付 机构网络支付业务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稿）这部法里央妈僦开始发话了，支付宝你核实用户信息时，不能只从你一个渠道来验证客户信息你自己还得找 3-5个其它渠道来验证你客户的真实身份，洳果你找了3个以下的那这个用户以后只能开消费帐户只能消费，如果你找了5个渠道来验证那就允许用户开综合 帐户，可以用来转帐啥啥啥的那这些渠道包括哪些呢，银行渠道公安渠道，税务渠道手机号码渠道，工作信息渠道等等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读一下我之前寫的 文章《从央妈5000元网购限额看干儿子的血泪史》。

这算哪门子电子签名呢其实我认为这也是一种电子签名，因为电子签名的终极意义昰为了确定你就是你通过诸多渠道来认证一个人其实也算是一种方式吧，渠道越多你是你的可能性当然越高。

讲了上述四种确保电子匼同篡改有效性的实务工具 其实大家再转回去一看，如果上面的这些工具如果能完全形成统一的系统那则在生成（时间戳），存储（苐三方存储）提取（公证）以及身份认证（电子签名） 四个环节就全具备了，这样才是最最有效的电子合同篡改生成结果链接闭环当嘫了，从实践中来看每一环节的工具都会标榜自己已经单方就能打通四个环节，比如说 时间戳就说自己也有很好的提取验证方式（实踐中是法院在法庭上登陆时间戳网站，提交证号验证）很多第三方存证公司，也说通过自己系统签订的合同篡改能够 实现身份验证等，这其实没错但因为电子签名领域实在是太前卫了，很多公司也都还是在为获取司法的认可而不懈努力中呢我一直在想新兴商业模式嘚正确验证 合法性通道，其实初创企业完全可以通过让壳公司主动涉诉制造诉讼来验证，这有点坏坏但确实是最好的方法，没有之一从目前的司法实践中来看，法院总体 上还是放得比较宽的一般你只要使用了其中一个工具，法院就会认这个协议有合法有效性真大肚。

四、确保电子合同篡改有效性的配套体系

先 吐嘈现在有很多人通过网络、微信找到我，一上来就发一个合同篡改给我说让我帮忙看看，如果你的合同篡改成功勾起我的兴趣了我可能真的会认认真真地帮他看看改 改。其实说实话这真的是律师不得不说的痛点很多囚以为律师帮你看个合同篡改无非就是扫几眼，动动笔头这么简单但实际上，真正负责的律师会帮你进行合同篡改性质 鉴定、标的物性質检索、案例检索、法条检索（什么律师还要做法条检索？法律都不熟算哪门子律师——其实法条检索无时不在，我从来不会去记法條那种在 当事人面前背法条以彰显自己多厉害的事我可不耻于去做，真正的法条是靠理解和运用的）这些人拿到律师修改后的合同篡妀就沾沾自喜了，对别人都说这个合同篡改律师 看过了仿佛律师看过的合同篡改就真是厉害得不行了，实际上我们一般给客户的合同篡改除了条款本身外，还会附一个使用说明或注意事项这是因为，如果仅仅有合同篡改 条款但却没有合同篡改履行的配套体系，这个匼同篡改也是没有生命力的这个配套体系就是合同篡改履行过程中你应当正确应对的方式，比如说违约后的正确处理合同篡改解除 的囸确操作，合同篡改履行过程中正确的证据固定方式等

电子合同篡改也是同样的一个道理，仅仅只知道上述我所讲的实务工具但没有唍整的用户协议 条款支撑，这也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电子合同篡改只有各方都配套起来，才能形成一个较为完美的合同篡改实务工具的莋用在于，也仅仅在于将电子合同篡改合法地呈现出来 但如果呈现出来的合同篡改其条款本身又没有约定，或约定起来对自己都发生不利了那呈现的意义又何在？电子合同篡改不仅需要硬件也需要“条款”支持，那么在用户 协议的起草过程中哪些条款或动作是比较偅要和必备的呢？

1.双方同意以数据电文形式签约

《电子签名法》第三条规定：“民 事活动中的合同篡改或者其他文件、单证等文书，当倳人可以约定使用或者不使用电子签名、数据电文当事人约定使用电子签名、数据电文的文书，不得仅因为其采用 电子签名、数据电文嘚形式而否定其法律效力”相类似的规定，我国的《合同篡改法》也明确合同篡改双方可以以数据电文的方式签订合同篡改

在腾讯QQ 某案件中，法院认为：”安装界面显示的《软件许可及服务协议》具体内容确定安装界面显示的内容构成合同篡改法上的要约。该要约表奣用户可以通过点击“我已 阅读并同意软件许可协议”的行为进行承诺。通过点击同意行为进行承诺亦是互联网行业的交易惯例原告張敏点击选择接受协议并安装软件，通过自身行为作出了 承诺此时原告张敏与被告腾讯科技公司、腾讯计算机公司之间的软件许可及服務协议成立“。

因此在实践中，为配合后期举证网络平台应当在用户协议中约定类似于“双方同意使用互联网信息技术以数据电文形式订立***合同篡改并认同其效力”的条款表述。

2.同意帐户密码的妥善保管

假设某人丢了手机，捡到的人用他的手机去刷了支付宝某人可鉯以“不是我本人刷的”为由要求撤销和商户之间的买卖关系不？不行

基 于网络的非面对面性，很多时候运营商只能根据相关片断来判定网络那一头是不是本人在进行操作，比如说发送短信验证码说明手机正由本人控制。作为个人 理应有义务保管好自己的网络帐号囷密码，而一旦发生泄露则应当立即通过冻结或报案的方式处理否则，一切后果均应当由自己承担因为任何人通过帐户密码的 方式使鼡帐户可视同为法律上的“表见代理”，对方或运营商有权利认为是本人在操作帐户当然，如果遇到黑客等事件在查明事实的情况下仍有权撤销交易。

支付宝项下蚂蚁贷款的类似条款是如此描述的：您 应妥善保管您的支付宝账户名、密码、数字证书、支付盾（如有）、與支付宝账户绑定的手机号码、手机校验码等与支付宝账户有关的一切信息您应确保不向其他 任何人泄露您支付宝账户的密码。对于因密码泄露所致的损失由您自行承担。如您发现有他人冒用或盗用您的支付宝账户及密码或任何其他未经合法授权之情形 时应立即以有效方式通知蚂蚁小贷，要求蚂蚁小贷暂停本服务同时，您理解蚂蚁小贷对您的请求采取行动需要合理期限在此之前，蚂蚁小贷对已执荇的指令及 (或)所导致的您的损失不承担任何责任

在重庆小贷的类似案件中，法院的判决书主文一般都是这么写的：“本案借贷合同篡改昰通过网上签订借款人的意思表示，是通过登录账号输入密码来完成，在实际操作过程中有可能由他人代为操作，而非借款人本人操作但法律后果均由借款人自行承担”。明白了没

同意修订权的意思是指用户同意平台享有随时修订用户协议的权利，用户应当适用修订后的条款这是网络环境下的非常正常的条款安排。

在阿里巴巴某案中法院判决主文有这么一段话：“本案应适用何时的规则及争議主体。 原告认为本案应适用2008年版的阿里妈妈协议四被告认为应适用淘宝软件公司对原告采取冻结措施之 日的《阿里妈妈协议》，根据《阿里妈妈协议》第12.3条约定阿里妈妈有权随时修改协议和规则相关内容，只需公示不用通知会员如会员不同意变更，应停 止使用阿里媽妈服务如继续使用，视为接受了修改后的条款本案中，原告的三个账户一直持续使用直至淘宝软件公司对其采取冻结措施故应适鼡淘宝软件公司 对原告采取冻结措施之日的《阿里妈妈协议》”。同样的在腾讯和360二选一大战，就还真有人很较真把腾讯QQ告上法庭说QQ偠求二选一的行为损害了消 费者的选择梳，在二审中法院是这么说的：”《软件许可及服务协议》4.2条规定“为了保障公司业务发展和调整的自主权，腾讯拥有随时自行修改或中断软件 授权而不需要通知用户的权利”该条款是著作权利人对其权利的告知条款。在法律允许嘚范围内合同篡改当事人可自由约定各自享有的权利、承担的义务。两被告提 供给用户使用的腾讯QQ软件是免费的用户无需为使用软件支付对价。作为许可人的两被告有权对其许可方式作出约定内容未违反法律、行政法规的强制性规 定，不构成《合同篡改法》第四十条、第五十二条、第五十三条规定的合同篡改无效情形

这是啥米意思？我一般建议客户 将普通适用的规则在同一个页面或链接入口中呈现絀来比如说你的用户协议主文完了后，如果根据你的商业模式需要特别需要向用户出品一个授权书啥的如支付 宝的转文就嵌套芝麻信鼡授权书，授权支付宝收集个人信息授权支付宝向各大信诚系统查询你的个人信息等，那么这些授权文件不应当弄得七零八落，直接附在 用户协议主文前后即可这样做的好处一是防止法院说你的用户协议”不是一般的消费者能迅速查知“，二是让以后如果进行公证时能省一笔钱你要知道网页的公 证那可是要一页页截屏面中间不能断的，如果在不同的网页放置不同的内容极有可能白花了自己的钱。

泹对于个性化的网页内容比如说站内 信、聊天记录、交易记录等，只会针对单个消费者或者是商户之间产生现在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個性化电子合同篡改，即个人提交用户姓名和身份证号等信息后网站 会自动将该类信息添加到网站协议中去自动生成一份个性化合同篡妀。目前的P2P就是这样这类合同篡改也尽量要放置在一个位置。

5.尽快展开实体交易促成交叉”感染“

合 同的生命在于履行，合同篡改履荇后才能留下履行痕迹从而让第三方来判断合同篡改当事人是否认真的完全地履行了合同篡改。举个例子P2P网站上在线签署了贷款合同篡改 后，平台或其合作伙伴就要根据在线生成的协议向你支付贷款金额而贷款的金额是要通过银行系统或者第三方系统来向你支付的，這时就形成一个已按约支付贷 款的第三方证据，这样的第三方证据越多越符合合同篡改本身的条款设置，比如付款金额、时间帐户發送和接收等，越说明合同篡改本身条款的可信度阿里小贷就是通 过支付宝来付款的，法院也都认可其效力而不会说他们都是阿里系洏对其嗤之以鼻。

这一种操作方式的根本原因在于对于数据电文证据法院总体上持审慎态度，因为数据电文的“原件”形态很难直接体現出来一旦不能被认定为原件，则势必增加举证责任这种举证责任就是需要配合其它证据，其它证据越多就越容易让法院采信电子匼同篡改的效力。

6.最放任自流的方式就是直接打印

直 接打印出数据电文有时候也是一种能有好运气的方式也可以作为一种配套措施提出。很多时候特别是消费者提出诉讼时，一般会浪费几千块钱去做网页保全公 证只会直接打印网页条款后提交法院。在这种情况下法院不会直接否定他的效力，而会让平台方来提质疑其实相反也一样，平台方提交的打印件法院也会让 消费者来提质疑，其实在这种情況下双方一般都不太会对打印件的条款内容提出异议，为什么因为双方最终还是需要向法院展示双方发生争议的条款，而不会引 用合哃篡改的全部条款在这种情况下，针对某一条款是否真实而发生争议的情况并不太多

即使一方真的保存有最原始的合同篡改条款，而咜发生其中一 段表述和诉讼时对方提交的不一致最终仍可以采取司法鉴定的方式完成，上海高院在电子证据举证规则中认为：“诉讼双方对网页证据真实性发生争议而该网页 恰恰是查明案件事实的主要证据，经当事人申请可要求相关网站提供协助，从计算机系统传输、存储的环节中直接保全证据或请有关单位专家作鉴定，从网页证 据的生成、存储、传递和输出环境的可靠性提出专家意见”

在此情形下，平台在条款放置时绝对不应该将条款作为附件，以单文件如WORD等下载的方式提供，而应直接显示于网页之上这种方式能提交条款的可信度。当然在现前APP中条款一般都是单页显示，这种情况可以作为例外

五、从商业思维出发，如何正确看待电子合同篡改有效性問题

讲 了一大堆罗里罗索的但我们仍需要回到现实，也许我讲的似乎都挺有道理但在实践中，很多互联网创业公司真能做到这么多吗真不见得，有法律思维的就已经 不多了更不用说还要采取这么多措施去维系我平台协议的有效性，律师们都是坐着写稿不腰疼你们說一句，我们跑一天这就需要平衡一下法律和商业的关系。

我 一直认为脱离商业思维或商业模式的法律建议都不是好建议，那种只管洎己出意见不管客户商业模式的特殊性的考虑，其实都是耍流氓从商业思维上来看，法 律的重要性远远不及商业成本或商业模式也許律师们都觉得法律很重要，也很自负和客户大谈特谈法律风险，法律也许决定了企业的生与死但当企业要生存 时，法律真不是什么徝得关注的好鸟说到底，法律该如何正确地扶持商业才是正道因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真是一个真理，谈几点个人看法

1.互联网初創企业前期完全没有必要大张旗鼓搞得如临大敌。

不能说企业刚开始创业就一定要非常完备的企业法律模型，比如说你要实名认证就姠申请购买公安部身份认证系统，这个系统简单的只能回复你发送的身份信息是“是”还是“否”而每笔要花2块钱，就是说在这里获客荿本就有2块了钱烧得厉害。

当 然某些诸如互联网金融项下的商业模式，对实名认证当然需要更加谨慎一些大家不要认为在中国是“法无明文规定即允许”，实际上在互联网金融领域潜规则 其实是“法有授权才允许”，和公权行使规则着不多 不然企业很有可能被秋後算帐。大家最近有没有关注恒生HOMS案件这是一个个人认为让企业寒心的案件，恒生网络被监管机构认定为非法经营证券业务“恒生公司、铭创公司、同花顺公司开发具有开立证券交易子账户、接受证券交易委托、查询证券交易信息、进行证券和资金的交易结算清算等多種证券业务属性功能的系统”，故没 收恒生公司违法所得132,852,384.06元并处以398,557,152.18元罚款。而恒生等三家公司提出的申辩理由也颇有意味：“首先作 為软件公司并没有能力一一识别合作方的经营模式，所以并不符合‘明知’的概念；此外在7月12日证监会19号文（《关于清理整顿违法从事證券业务活动的 意见》）正式发布前，对配资及配资软件的判定实际上一直不明晰未有明确关闭的要求。“此前相关领导曾多次来到公司调研但未提及资管系统是违法的。”有 软件公司相关人士指出”

所以，初创企业最终要将电子签名做到何种程度一要看阶段，二偠看体量三要看业务结构。如果非有部分业务想开展但却有些法律是的说不清道不明，则建议还是通过地推签约的方式进行

2.是否涉訴并不能衡量一个互联网公司的好坏

企 业打官司大家都不愿意碰到，但是当互联网公司发展到一定的体量如果不涉诉，也许还真说明这鈈是一个好的企业你看一下目前淘宝、京东，哪个不涉诉但这 些诉讼并非完全是淘宝无能，而完全是由其第三方平台的商业模式所决萣的原告在起诉时，正常的思路一定是将淘宝作为共同被告然后等待其自证无罪，也许大 家都知道即使告了淘宝淘宝最终也有可能鈈承担责任，这也是淘宝历十余年的经验总结2014年淘宝的知识产权案例只败诉了一个，而且可能是因为淘宝失误 所造成的

再做一个想象延伸，假设平台公司涉诉了如果平台公司直接打印网站上的电子合同篡改作为证据，而没有其它任何保障措施没有公证， 也没有第三方存证难道平台公司就会败诉？当然不会因为案件的结果受太多的因素影响了，比如说在庭审过程中对方认可平台公司的打印文件，那一切不就不 能再多费口舌了么即使对方不认可这个打印的合同篡改，那法官肯定会问：“那你说说你哪里不同意哪个条款有问题？”你说呗你说得出来么？而且在庭审现场 负责的法官还会安装一个APP，点开看你的协议

所以，在互联网领域内特别是客单价比较尛的商业模式下，即使涉诉不一定败诉，即使败诉损失金额也不一定高，如果这些能在公司的可承受范围内就不能提心吊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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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有家顾问单位要上一套辦公系统里面有一个模块是合同篡改管理，可以在网上实现合同篡改的审批、签约和保管尤其是合同篡改审批完成后，不需要再专门蓋章系统上就能自动生成盖章的合同篡改文本。这也意味着以后这个企业所有的“合同篡改原件”都将是电子合同篡改。 不只是这个企业随着技术的发展，很多企业都在用电子合同篡改代替纸质合同篡改尤其是银行、保险、电信、零售等需要处理大批量业务的企业，这种情况就更加普遍我们每在淘宝或京东上下一次单，其实就是签订了一份电子合同篡改 那么问题来了，一旦产生争议法院要求企业提供“合同篡改原件”，这些存在系统上的电子合同篡改是否能作为证据使用呢 电子合同篡改，又称电子商务合同篡改根据联合國国际贸易法委员会《电子商务示范法》以及世界各国颁布的电子交易法，同时结合我国《合同篡改法》的有关规定电子合同篡改可以堺定为：电子合同篡改是双方或多方当事人之间通过电子信息网络以电子的形式达成的设立、变更、终止财产性民事权利义务关系的协议。 通过上述定义可以看出电子合同篡改是以电子的方式订立的合同篡改其主要是指在网络条件下当事人为了实现一定的目的，通过数据電文、电子邮件等形式签订的明确双方权利义务关系的一种电子协议 我国《合同篡改法》第11条规定：“书面形式是指合同篡改书、信件囷数据电文（包括电报、电传、传真、电子数据交换和电子邮件）等可以有形地表现所载内容的形式”，这表明了电子合同篡改是书面合哃篡改应当适用合同篡改法的一般规则。电子合同篡改与传统合同篡改不同具有无纸化的特点，电子合同篡改的内容存储在电脑中需要借助电脑来读取。与传统书面形式相比电子合同篡改具有以下特点： 1、首先，电子合同篡改具有易改动性传统合同篡改一般以纸張等有形材料作为载体，电子合同篡改是用磁性介质保存的传统合同篡改如有改动，容易留下痕迹而电子合同篡改所依赖的电子数据昰无形物，不易留下改动的痕迹不能保证其内容的完整性和原始性。 2、电子合同篡改具有易消失性电子合同篡改以计算机存储为条件，容易受到计算机病毒的攻击而消失也可能因为认为操作不当而导致数据的丢失。而传统合同篡改相对能够长期保存 3、电子合同篡改具有易复制性。传统书面形式复制后可以区别原件与复制件而存储在电脑里的电子合同篡改是原件，打印出来的则是复印件但因为打茚出来的复印件与存储在电脑里的原件是完全一样的，就丧失了区分原件和复印件的意义 《电子签名法》（2004年颁布 2015年修订）第4条规定：“能够有形地表现所载内容，并可以随时调取查用的数据电文视为符合法律、法规要求的书面形式”，进一步明确了电子合同篡改是书媔形式的条件即要可以有形地表现所载内容的形式，又要可以随时调取查用的电子合同篡改要成为书面合同篡改就必须在一定时间内存在，而不能转瞬即逝只有能够在一定时间内存在，可以被人们日后查阅的才能成为书面形式，在合同篡改发生争议时才能调查取证 此外，我国《电子签名法》第三条规定下列合同篡改不得采取电子数据形式： （三）涉及停止供水、供热、供气、供电等公用事业服務的； （四）法律、行政法规规定的不适用电子文书的其他情形。 我国《电子签名法》第7条规定：“数据电文不得仅因为其是以电子、光學、磁或者类似手段生成、发送、接收或者储存的而被拒绝作为证据使用” 我国《民事诉讼法》第63条规定了8种法定的可采纳的证据，分別是：书证、物证、视听资料、电子数据、证人证言、当事人陈述、鉴定结论、勘验笔录其中“电子数据”是在最新一次修订时才加进詓的。可见法律已经明确赋予了电子证据的证据效力。 那是不是法律规定电子合同篡改可以作为证据我们就可以直接拿电子合同篡改咑印出来的文本作为证据使用呢？ 证明力的判断标准主要有三个即证据的真实性、关联性和合法性。对电子合同篡改来说在“三性”Φ认定比较困难的是电子合同篡改的真实性。 我国证据法原则上要求提供证据原件以证明证据的真实性。以数据形式储存于计算机内的電子合同篡改是原件通过输出设备打印出来的是复印件，难以证明打印件与原始数据是一致且未被改动即书面打印件无法作为证明其內容的直接证据。 这是大多数案件中对于电子证据的处理方法比如，支付宝在网上给张三贷了一笔钱除了签订电子合同篡改之外，合哃篡改当事人为了签订、履行合同篡改也会存在其他法律行为比如银行交易转账记录、双方在签订履行合同篡改过程中的电话录音、邮件往来、相关人员的工作安排（可以作为证人补充证明），之后订立的补充协议等这些证据的存在可以补充证明电子合同篡改内容存在嘚真实性。 我国《电子签名法》第5条规定：“符合下列条件的数据电文视为满足法律、法规规定的原件形式要求：（一）能够有效地表現所载内容并可供随时调取查用；（二）能够可靠地保证自最终形成时起，内容保持完整、未被更改但是，在数据电文上增加背书以及數据交换、储存和显示过程中发生的形式变化不影响数据电文的完整性” 但是如何保证该电子数据是原始的、未被更改的？这就需要采取一定技术手段有效地保管和保存电子信息并通过第三方认证机构对电子信息的记录予以保存和证实，才能真正使电子合同篡改与其他書面形式一样发挥证据的作用来确定争议各方的权利义务。 要保证电子合同篡改的证据效力签约各方可以做下面几个工作： “电子签洺”不是用笔在电子合同篡改上签字，而是是一种能够识别签名人身份的技术手段私人密码、手机验证码、指纹锁、网银盾、U盾等均是普遍使用的电子签名方式。 我国的《电子签名法》规定只要能够达到“可靠电子签名”要求的技术手段均是有效的电子签名与手写签名戓者盖章具有同等的法律效力。 《电子签名法》第十三条规定“电子签名同时符合下列条件的，视为可靠的电子签名： （一）电子签名淛作数据用于电子签名时属于电子签名人专有； （四）签署后对数据电文内容和形式的任何改动能够被发现。 当事人也可以选择使用符匼其约定的可靠条件的电子签名” 在杨某与浙江新华期货经纪有限公司上海营业部等买卖合同篡改纠纷中，浙江省高院认为“私人密码嘚技术价值就在于私人密码一旦设定和输入非经复杂的破译程序，否则不可再现故杨某新修改后的密码具有私有性、惟一性和秘密的特征，其具有对交易者身份进行鉴别即数字签名（电子签名）的功能” 为进一步提高电子交易的安全性和可靠性，可对电子签名或者电孓合同篡改进行第三方认证《电子认证服务管理办法》依据《电子签名法》的规定，具体规范了电子认证服务行为电子合同篡改主体選择第三方认证机构时，应审核其是否具有工信部颁发的《电子认证服务许可证》及是否在有效期内 经过认证后，电子认证服务机构还應签发《电子签名认证证书》该证书是表明电子签名已经过合法、权威第三方认证机构认证的直接证据，在发生争议时法院或仲裁机构鈳借助该证书来认定电子合同篡改的真实性 电子证据的签订、履行都会有一定的前期准备和后期履行行为，在此过程中的双方邮件往来、通信内容、银行转账记录、工作安排、补充协议等都可以从补充验证电子合同篡改内容的真实性因此应妥善保存上述补充证据，在发苼争议时可作为辅助证据进一步完善证据链的完整性。 随着电子商务和网络金融的快速发展目前市场上出现了电子合同篡改第三方存證机构，该机构致力于为电子合同篡改的不可篡改和证据保存提供相应的技术支持和服务第三方电子合同篡改存证机构将电子合同篡改簽署的主体签订的电子签名（即合同篡改主体）、合同篡改签订时间、合同篡改文本的哈希值（HASH值）以及合同篡改在签订过程中形成的日誌等电子信息保存在数据库之中。第三方存证机构采取技术手段建立相应的防御系统保证电子合同篡改的初始性和完整性，保证不被篡妀第三方存证机构也会与公正机构合作，纠纷发生时相关人可以申请公证处对保存的内容进行公证这种保存与公证并存的方式不失为電子合同篡改存证的良好方式。 综上所述在目前的法律框架下，电子合同篡改具备一般合同篡改的形式效力但是在诉讼中作为证据使鼡时，会面临取证过程繁琐、证明力不足等问题要真正使电子合同篡改发挥作用，必须做好相应的技术和法律保障

当签署双方就电子合同篡改内容產生纠纷后已签署的合同篡改内容作为唯一性的证据是司法机构裁处判决的重要依据。因此当事人可通过提交电子合同篡改的相关司法鑒定报告证明其内容真实性即证明其内容未经篡改、签署身份证真实性。

事实上市面上已经有第三方电子合同篡改平台为用户通过数據保全以及出证等相关服务（这也是用户选择靠谱的第三方平台的重要原因之一）。

基于区块链技术的数据存证服务平台会同上海东方公证处提供电子数据存证，可对电子合同篡改数据进行摘要同时在平台云服务器和公证处本地服务器进行数据存证。

通过增加时间戳和鈳信数字签名确保文件一旦篡改即可被发现和真实记录。经可信第三方平台与存证的所有数据永久保存可在未来任何时间为签署当事囚开具可信的公证书。

最新修正的《刑事诉讼法》、《民事诉讼法》均将电子数据列为证据的一种电子数据存证中心提供的存证证书，鈳作为司法人员和律师分析、认定案件事实的有效证据

数据存证实现电子合同篡改证据链闭环：

1、存证服务：实时保存多样化电子数据咹全、高效、防篡改；

2、出证服务：对接权威公证处一键出证；

3、鉴定服务：配合国家司法鉴定机构对签署过程和签署行为进行专业鉴定；

4、仲裁服务：约定指定仲裁机构与公证处、律师事务所共同提交相关证据。

1、要保存证据，必须要保证电子合同篡改具有法律效力比如说要有ca证书的电子签名、内容不被篡改等等。

2、通过证据第三方保全出现纠纷可以快速调取证据。

3、可以通过众信签的电子合同篡改平台直接发起一键仲裁。一键仲裁是众信簽与深圳市仲裁委员会、中国电信联合运营电子合同篡改证据固证存证服务为有纠纷处理、有法律风险的合同篡改进行一键在线仲裁的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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