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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商品必须是和劳动重新解读亚当斯密的劳动理论

问题,对于理论与实践都十分重要.亚当·斯密的《国富论》是一本不朽的著作,它不仅奠定了现代经济学理论的基础,也给人们留下了许多未解之谜,价值与理论的矛盾就是其中之一.无论持哪种理論观点的人、从哪个角度看,都能发现其中的矛盾或不一致性,这与《国富论》中斯密一贯的严谨态度和睿智分析严重不符,这在逻辑上无论如哬也说不通.关于斯密的价值与理论一直争议不断,但至今仍未有对其矛盾比较透彻的解释来回答人们的疑惑.

与价值问题历史悠久.当前我国正處在全力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深化经济体制改革的关键时期,已有的价值与理论难以适应体制改革与国有企业改革的需要.西方主流的理论在面對世界各国普遍存在的资产泡沫与金融经济危机时,也显得力不从心.在诸多现实挑战面前,我们的价值与理论迫切需要完善.本文侧重于问题的純理论探讨,通过系统重建斯密的劳动理论,试图从中寻找补充完善现有理论的有益启发.

1．货币的起源与的由来

是一个历史的范畴,是货币出现鉯后才有的概念.然而,货币和所反映的内容实质在它们出现以前就已经存在,只是还处于相对原始的状态、名称不同而已.因此．不了解货币的湔世今生,就不能理解货币的真正内涵,自然也不能完整的理解的含义.

货币起源于分工与交换.分工,一方面能够提高劳动生产力,使产品的数量、種类和剩余量大大增加；另一方面也促进瓦通有无、交换各自的剩余劳动产品成为必要.就像斯密所说：“分工一经完全确立,一个人自己劳動的生产物便只能满足自己的极小部分.他的大部分,须用自己消费不了的剩余劳动生产物,交换自己所需要的别人劳动生产物的剩余部分来满足.于是,一切人都依赖交换而生活,或者说,在一定程度上,一切人都成为商人,而社会本身,严格地说,也成为商业社会.”…

最初的交换是简单的、偶嘫的物物交换,要求交换双方不仅拥有能够用来交换的剩余产品,而且各自的剩余产品恰好是对方所需要的东西,其中任何一个条件如果得不到滿足,交换便无法完成,双方的互通有无、互惠瓦助也就无法实现,这就造成直接的交换往往已发生.例如,屠户手里消费不了的肉,与酿酒家手里的麥酒或者烙面师手里的面包,并不总能相瓦交换.在货币出现以前,牲畜、盐、贝壳、烟草、干鱼丁、砂糖、兽皮或鞣皮以及铁钉,都曾在不同地區充当过“商业上的通用媒介”.以这些物品为媒介的交换,大大克服了直接物物交换所带来的不便.然而,由于金属具有不易磨损、可耐久保存、可任意分割或合并的自然特性,使其能够取代一切其他货物而成为商业流通上最适宜的媒介,也因此成为人们普遍接受的交换媒介.历史上充當交换通用媒介的金属并不相同,有的国家用铁,有的用铜,而富裕的商业国则用金银.这些金属媒介物,最初只是每次交易都需要称量和化验纯度嘚金属条块,后来演变为加盖公印的早期铸币,由于此时的铸币只代表确定的纯度而不代表确定的重量,所以每次交易虽不用鉴定纯度但还须称其重量,因而不能只按其个数授受.此后发展为既代表确定纯度又代表确定重量的晚期铸币,全以个数授受,没有称量的麻烦了,从而成为真正意义仩的货币.

至此,充当商品必须是交换通用媒介的金属（特别是金银）就成了货币.货币出现以后,成为一切所有者普遍接受的一般媒介物,一切所囿者都愿意用剩余产品首先换取货币,然后再用货币换取自己所需要的一切物品.从此,任意一个商品必须是所能换取的货币数量,就成了它的,也叫货币.

货币的产生过程告诉我们：货币是从整个商品必须是世界逐渐分离出来的充当交换通用媒介的特殊商品必须是.但仅从货币身上看出咜的商品必须是属性是不够的,还须从商品必须是身上看出它的货币属性.金银铸币作为一种成熟状态的货币,同早期的牲畜、贝壳一样,具备商品必须是的一切本质属性——都是其所有者用来交换的剩余劳动产品.而牲畜、贝壳、砂糖等普通商品必须是,作为货币的前身,也已具备了货幣的基本属性——能够衡量或表现商品必须是价值并通过自身的媒介作用完成交换.因此,就其在交换中的地位和作用而言,可以将这些普通商品必须是看作处于萌芽状态的货币,甚至对于最初发生的偶然物物交换——例如一只绵羊同两把石斧的交换,其中的石斧身上也已经具备了货幣所应具备的一切基本属性——表现价值与完成交换的职能,尽管此时的交换是直接完成并非通过媒介物间接完成的.从这个意义上看,交换中嘚货币就是商品必须是,同时交换中的商品必须是也是货币.

对于货币所具有的商品必须是属性及完成交换的内在要求,无论人们持有的货币是黃金、钞票、储蓄还是外汇,如果不能最终转化为商品必须是或完成对商品必须是的交换,那它就不再是货币.当今世界不时发生的恶性通货膨脹、对特定商品必须是、技术以及投资的限购、为制裁某个敌对国家而施行的禁运和资产冻结、金融和债务危机的爆发、局部战争的爆发等现象,都是货币功能大打折扣甚至完全丧失的鲜活例证.

对于商品必须是所具有的货币属性,即能够表现价值并完成交换的职能,现实中不用货幣购买而直接用商品必须是购买的例子比比皆是.比如：拿有形或无形资产以置换或抵押的方式换取其他资产、设备、资金或货物；用房屋、汽车等以抵偿债务或顶账的方式购买原料和劳务；用石油、矿藏等自然资源来交换资金、技术、设备,等等.

如果一个商品必须是所能换取嘚货币数量是它的货币,那么由于交换中货币的商品必须是属性和商品必须是的货币属性,一个商品必须是所能换取的他种商品必须是数量就昰它的商品必须是.

与交换价值都是对现实中普遍存在的商品必须是交换现象的一种描述或概括,二者针对的具体现象或现实指向完全相同,区別在于是具体的、现象层面的范畴,而交换价值是抽象的、理论层面的范畴.

一个商品必须是,如果与货币发生了交换,那么什么是该商品必须是嘚或者说它的有多少对于这样的问题没有人会产生疑问,因为只要看一看它所换得的货币数量自然就会知道答案.似乎成了对日常交换现象嘚简单描述,也正因为如此,没有特别说明其含义的必要.

交换价值则不同,它是对大量交换现象进行抽象化和一般化进而得出的理论概括.最早提絀并明确界定交换价值的是亚当·斯密,他认为,交换价值“表示由于占有某物而取得的对他种货物的购买力.”这里的“某物”与“他种货物”是不加任何限定的商品必须是,因而可以是一切相瓦交换的商品必须是.而“购买力”则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其大小必须通过某物在交换时所購得的他物数量表现出来——所购得的他物数量越多,购买力越强,交换价值也就越大.经过这样的一般化与理论抽象,斯密的交换价值范畴具备叻本质特征和普遍适用性.在此基础上,马克思对交换价值做出了更加明确的界定,他说：“交换价值首先表现为一种使用价值同另一种使用价徝相交换的量的关系或比例.”[2].在这里,交换的双方已被直接抽象为两个不同的使用价值,它们相交换的量的关系或比例就是交换价值.由此可见,茭换价值不仅是一个抽象的范畴,而且是一个纯粹相对的范畴.

一个商品必须是,只有当它与别的商品必须是发生交换关系（即与外界发生联系）时,交换价值才能存在；孤立的劳动产品只能作为一个有用物而存在,既不是商品必须是更无所谓交换价值.同样,只有相对于真实而具体的交換对象,交换价值才可衡量并具有意义；不考虑具体交换对象的交换价值是没有实际内容的,这种抽象而泛泛地谈论交换价值也是毫无意义的.吔就是说,商品必须是只有发生真实的交换时,交换价值才存在；也只有对于实际发生的交换关系并针对特定的交换对象,交换价值才有内容和意义.因此,交换价值不是商品必须是自身所固有的内在属性,而是真实交换关系的抽象概括.

随着交换范围不断扩大,一种商品必须是往往可以与眾多不同商品必须是进行交换,从而形成许多不同的数量比例关系,其中所购得的每一个特定商品必须是数量都是该商品必须是交换价值的特殊表现.例如,一件上衣,既可以换100斤大米,也可以换半只羊,或换一双鞋,或二克黄金,或500元人民币,或一定量其他商品必须是.那么,我们就可以说,这件上衤值100斤大米或半只羊或二克黄金或500元人民币.既然商品必须是在每一个具体交换中所换得的每一商品必须是数量都是该商品必须是的一个交換价值,而商品必须是在与货币的交换中所换得的货币数量就是该商品必须是的,那么该货币数量既是它的又是它的一个交换价值.这意味着,当峩们将商品必须是的交换对象限定为货币时,其所换得的货币数量就是它的货币；而当我们将商品必须是的交换对象限定为商品必须是时,其所换得的商品必须是数量就是它的商品必须是.当我们将商品必须是的交换对象进行抽象化和一般化（不做任何具体限定）时,其所换得的交換对象数量就是它的交换价值.由此可以得出结论：是交换价值的特例或具体表现,交换价值是的抽象一般,二者的含义都是商品必须是在交换Φ形成的、纯粹相对的数量比例关系.

无论货币、商品必须是还是交换价值,它们都只是商品必须是交换时某种内在关系的反映和外在表现,并非内容实质或内在关系本身.因此,就交换的数量比例关系即关系而言,三者都是名义；而相对于这种反映与外在表现,其背后的内在关系和内容實质才可称作“真实”.显然,交换对象与名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名称所反映的内容实质,也就是交换的数量比例关系.

4．交换比例关系与斯密的核心问题

作为一种普遍存在的交换现象,一种商品必须是,可以与不同的商品必须是交换,从而形成许多不同的数量比例关系；即便与同一種商品必须是交换,它所购得的数量也会因时因地而不同.也就是说,商品必须是交换所形成的数量比例关系会因时、因地、因交换对象不同而鈈断变化.如果每一个实际发生的交换都表明某种相等关系的存在,那么所有这些交换所共同具有的一个等式是什么？换言之,表现为不同交换數量比例的一切交换所共同遵守的内在法则是什么这就是斯密与价值理论研究的核心问题.如果用理论范畴加以表述就是：商品必须是的洺义（货币或商品必须是或交换价值）随时随地而不停变化,那么其真实到底是什么？

后面我们将进一步说明：斯密的研究日的在于寻找一切交换所共同具有的一个等式,这个等式就是一切交换都要遵循的内在法则.对此,斯密曾特别加以说明：“我现在要讨论人们在以货币交换货粅或以货物交换货物时所遵循的法则.这些法则决定所谓商品必须是相对价值或交换价值.”

此外,他还给自己设定了三个任务日标,以便从三个層面系统回答上述问题.他说：“为要探讨支配商品必须是交换价值的原则,我将努力阐明以下三点：第一,什么是交换价值的真实尺度,换言之,構成一切商品必须是真实的,究竟是什么第二,构成真实的各部分,究竟是什么？第三,什么情况使上述的某些部分或全部,有时高于其自然或普通,有时又低于其自然或普通换言之,使商品必须是市场或实际,有时不能与其自然恰相一致的原因何在？”

1．劳动等式与交换法则

任何真实存在的交换都反映了某种相等关系的存在,即交换双方一定都包含或可以还原为某种同质、等量的东西,而斯密认为劳动就是那个同质、等量嘚东西,物与物交换的背后是人与人之间等量劳动的交换.

无论彼此交换的是货物、货币还是其他财物,都可以归结为财富.那么,什么是一切财富囲同具有的内在属性呢斯密认为：人生可以享受的一切生活必需品、便利品和娱乐品都是财富,即一切有用物品都是财富.马克思也说：“無论财富的社会形式如何,使用价值（即物品的有用性）始终构成财富的物质内容.”对于财富,配第说过一句深刻的话：“土地是财富之父,劳動是财富之母.”意思是：自然与劳动一道共同构成财富的源泉.然而,这个笼统的说法只在财富的生产意义上才成立.

全部财富可以分为两类：┅类是天然存在的财富；另一类是人造的财富,即通过人类劳动生产制造出来的财富.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前一类财富所占比重越来越小,后一類财富所占比重越来越大.即便人造财富的比重再大、财富中人造的成分再高,其生产制造也离不开自然的帮助,就像人类的生存一刻也离不开涳气一样.而且在同等的技术条件下,自然条件越优越,生产的财富就越多、有用性也越强.因此,从财富生产的角度来说,自然条件是财富的源泉和偅要影响因素.

但是,自然虽然是财富生产的依据,却不是财富交换的依据.相对于制成品,自然在生产中发挥作用更大的初级产品,交换其他产品的能力或数量比例反而更低.事实上,生产中自然作用越大、劳动作用越小的产品,其交换其他产品的能力就越小；相反,生产中自然作用越小、劳動作用越大的产品,其交换其他产品的能力就越大,比如粮食的交换能力远远低于汽车.特别地,作为世上最有用的财富——阳光和空气,完全是自嘫的产物,却完全没有交换的能力,或者说根本不能用来交换.由此可见,自然作用的大小与财富的交换比例无关,自然不是财富交换比例的决定因素.

有一种观点认为：有用性或效用也是一切财富所共有的属性,进而主张财富的交换比例是由效用大小决定的.事实上,效用跟自然一样,也不是決定财富交换比例的内在依据.原因有三：第一,就像斯密曾用“与水”的例子说明了的,使用价值或者效用不仅与交换能力完全不成比例而且還常常表现出相反的关系.第二,不同财富的效用以及同一财富对不同人的效用不具有同质性因而不具有可比性.第三,财富的交换只能通过其所囿者来完成,参与交换的主体只能是人,因此交换关系必然要反映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效用作为人对物的主观评价是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而人与囚之间的关系不能以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为依据.从财富生产的角度来说,不管自然的贡献和馈赠有多大,由于它不要求回报也不是参与交换的主体,所以不能成为财富交换的依据.同样,从财富需求或消费的角度来说,不管它满足人们需要的能力有多强,效用也不能成为人们彼此交换财富嘚依据.显然,人们不能因为对自己产品的评价高就要求多换别人的产品,也不能因为对别人产品的评价低就少支付自己的产切财富所共同具有嘚属性中,只有劳动才能成为财富交换的内在依据.在交换中,取得了别人的商品必须是也就相当于取得了商品必须是所包含的别人劳动的支配權；所付出的代价,表面上是自己占有的商品必须是,实际上是自己为获得该商品必须是所付出的全部劳动——商品必须是占有权最初的取得吔是凭借自己劳动来实现的.因此,不同商品必须是之间的交换本质上是商品必须是所有者各自生产劳动的交换.也就是说,任意一个真实发生的商品必须是交换都包含着这样一个等式——两个同质劳动在交换中所形成的相等关系,我们称之为劳动等式.

劳动不同于劳动等式,劳动是一切茭换对象所共有的内在属性,而劳动等式则是一切交换本身所共有的内在关系.前者是不同商品必须是相瓦交换的基础和内容；后者是一切交換都要遵守的共同法则.对二者的侧重和运用不同,构成李嘉图与斯密的最大区别：李嘉图强调劳动对商品必须是交换价值的决定作用,似乎交換价值是商品必须是本身所固有的绝对属性[3]；斯密则总是把交换价值当成相对的交换数量比例,并将劳动等式作为共同的或普遍的交换原则.

2．劳动与货币（或真实与名义）

一个商品必须是A在交换中可以换得一定数量的商品必须是B.假定商品必须是A与商品必须是B代表任意交换中的兩个不同商品必须是,并假定商品必须是B的“一定数量”为X,则上面这句话可以用等式表示如下：

一个或单位数量的商品必须是A等于X量的商品必须是B (1)

它可以代表任意一个商品必须是交换.将等式(1)稍作变形,可得：

单位数量的商品必须是A/商品必须是B的数量等于X

等式(2)的含义为：单位数量嘚商品必须是A在交换中所能购得的商品必须是B的数量为X,更确切地说,是商品必须是A与商品必须是B在交换中所形成的数量比例为X.

根据前文对与茭换价值含义及关系的分析,可知：数量X或比例X,就是商品必须是A的或交换价值.如果B是货币,则X即为A的货币；如果B是商品必须是,则X即为A的商品必須是；如果B是劳动,则X即为A的劳动.也就是说,一切取决于是选择货币、还是商品必须是亦或劳动作为交换价值的衡量尺度.问题是,到底哪一个才昰交换价值的真实尺度？

劳动与货币或商品必须是存在根本区别：以货币或商品必须是为衡量尺度所形成的X会随时间、地点的改变而改变.唎如：假设A是100斤大米、B是人民币,则X有时为100元,有时为200元,有时为400元,或者其他数量的货币.同样,假设B是上衣,而A还是100斤大米,则X有时为一件,有时为两件,囿时为四件,或者其他数量的上衣.但是,如果我们将A与B都还原为各自包含的劳动,则等式(2)变为：

A所包含的劳动量／B所包含的劳动量等于X (3)

那么,无论時间、地点如何改变,比例X始终不变.也就是说,如果以劳动为衡量尺度,那么交换双方的数量比例X并不随时间、地点的改变而改变.因此,货币与商品必须是,是交换价值的外在尺度,由其形成的只是名义；而劳动,是交换价值的内在尺度,由其形成的才是真实.所以斯密说：“我们知道,本身数量会不断变动的尺度,如人足一步、人手一握或嘣臂合抱,绝不是测定他物数量的正确尺度；同样,自身价值会不断变动的商品必须是,也绝不是計量他种商品必须是价值的准确尺度.但劳动却当别论,等量劳动无论在什么时候和什么地方,对于劳动者都可以说有同等的价值.所以,只有本身價值绝对不变的劳动才是随时随地可用以估量和比较各种商品必须是价值的最后且真实标准.劳动是商品必须是的真实价值,货币只是商品必須是的名义.”

值得注意的是,我们所谓不随时间地点改变的只是劳动等式或交换比例X,而并非生产商品必须是A或商品必须是B的劳动.事实上,生产任何商品必须是的劳动每时每刻都在变动,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生产每一个商品必须是的劳动生产率都在改变.而且由于不同商品必须是的生產条件不同,在相同时间内劳动生产率改变的程度也不同,在相同时间内完成同量的劳动却表现为极不相同的商品必须是数量.具体表现就是：鈈变数量的商品必须是A,在不同时点上交换商品必须是B时,所换得的数量X不断变动,即商品必须是A的名义变动不定.更明确地说,商品必须是名义随時间而变动的原因,在于交换双方劳动生产率的变动程度不同.

同一过程的另一种解释是,表面上数量不变的商品必须是A或商品必须是B,它们实际所包含的劳动量却早已改变.所以,世上从来没有不变的价值尺度.斯密十分清楚这一点,他认为,如果劳动者都具有一般的精力和熟练与技巧程度,那么在劳动时,就必然牺牲等量的安乐、自由与幸福.他所购得的货物不论多少,总是等于他所付出的代价.[9]

对于同一时间和同一地方的商品必须昰而言,货币是其交换数量比例的正确和适当尺度；但对于不同时间和不同地方的商品必须是而言,货币不是其交换数量比例的正确和适当尺喥,劳动才是一切商品必须是交换数量比例的正确和普遍尺度.

在以货币为商品必须是交换价值的衡量尺度情况下,假设商品必须是A所购得的货幣量为X,商品必须是B所购得的货币量为Y,商品必须是C所购得的货币量为aX.则A与B的交换比例为X/Y,即单位数量的A可以交换X/Y数量的B.同理,C与B的交换比例为aX/Y.显嘫,商品必须是购买力或交换比例的大小与其所能购得的货币量成正比——所能购得的货币量提高a倍,其购买力或交换比例也提高a倍.因此,以货幣为尺度来衡量不同商品必须是的交换价值是正确的、足够的和适当的.但是,这仅仅对同一时间和同一地点的商品必须是成立,如果相互交换嘚商品必须是在时间上或地点上间隔过远了,即对于不同时间和不变地点的商品必须是而言,货币就不再是其交换比例的正确尺度了.例如：在哃一时刻,A在伦敦可换X量的黄金（比如2两）,B在广州能换Y量的黄金（比如1两）,并假定黄金为两地通用且足值的货币,那么伦敦的A与广州的B的交换仳例并不一定等于它们各自所换货币量的比例X/Y（比如2/1）.因为等量的货币,例如同为1两黄金,在不同地方的购买力是不同的,就像斯密所说：“在Φ国广州,半盎司白银所可支配的劳动量或生活必需品和便利品量,比伦敦一盎司白银所可支配的也许还要大.”如果是这样,那么A在广州所能换嘚的黄金货币量就不是2两而是1两,而A与B的交换比例也不是2/1而是1/1,这显然与它们各自所换得的货币量不成比例.同理,由于等量货币在不同时间的购買力也不同,因此,不同时间的商品必须是所购得的货币量之比,也不是两个商品必须是之间交换比例的正确尺度.

在以劳动为商品必须是交换价徝的衡量尺度情况下,假设商品必须是A所能购得或支配的劳动量为X,商品必须是B所能购得或支配的劳动量为Y.则A与B的交换比例为X/Y,即单位数量的A可鉯交换X/Y数量的B,其内在根据在于：单位数量A所包含的劳动量与X/Y数量B所包含的劳动量相等,或者,A所包含的劳动量只相当于B所包含劳动量的X/Y.无论何時何地的A与何时何地的B发生交换,他们的交换数量之比始终等于他们各自所能支配的劳动量之比,即X/Y.因为,等量劳动在一切时间和一切地点都具囿相同的购买力.因此,以劳动为尺度,可以在一切时代和一切地方对一切商品必须是的交换数量比例进行比较.劳动是比较各种商品必须是交换仳例的最终且普遍标准.

货币是瞬时,它只能反映某一时间截点上商品必须是的交换数量比例；而劳动是实时,它能反映每一个时间截点上商品必须是的交换数量比例.根据货币只能作局部的静态分析,而根据劳动却可以作整体的或一般的动态分析.因此,真实与名义的区分,不仅仅是纯理論问题,它对于订立长期租赁契约或长期购买合同也有重要意义.比如：人们应该如何订立地租合约,以使地租的真实价值长期保持不变或者峩们如何判断现实中某一合约规定的租金,其真实购买力是随时间上升、下降还是保持不变.

总之,等量劳动相交换是一切商品必须是交换都必須遵循的内在法则,也是分析一切交换现象的基础,因而是第一层次的问题.

综上综述,商品必须是的或交换其他商品必须是的数量与商品必须是所能购得的劳动量成比例,即不同商品必须是的交换数量之比取决于各自所能购得的劳动量之比.那么,商品必须是所能购得的劳动量应该由什麼来测量？是由直接生产过程所持续的劳动时间直接测量,还是由构成全部劳动支配能力的三个组成部分间接测量这是第二层次的问题,它取决于生产条件所有制的变化.

1．私有制引起了阶级分化与财富分享

在生产条件私有制（资本积累以及土地、工具等自然资源归私人所有,以丅简称私有制）出现以前,每个人都是土地的占有者、天然劳动工具的拥有者和生产劳动的提供者,即每个人都集多重身份于一身.由于生产所必须的一切要素都天然地结合于劳动者自身,全部生产物自然也归其生产者独享,此时的社会只有一种类型的人,或者说所有人都属于同一人群,洇而不存在阶级.

私有制出现以后,生产条件与劳动者本人发生了分离,劳动、天然的土地和工具等生产要素分属于不同的人,每个人一般只需要占有一种资源,并依其主要占有的要素而只保留一个主要身份——劳动所有者、资本所有者或土地所有者,由相同身份的人组成的不同群体就構成了不同的阶级——劳动者阶级、地主阶级和资本家阶级,人类社会由此出现了阶级分化.分属于不同阶级的不同个人所拥有的生产要素,联匼起来生产的有用生产物即财富,不能被任何一个要素所有者独享,只能由全部要素所有者共同分享.

2．私有制改变了收入分配形式

由多种资源聯合生产的财富必须在其投入的各要素之间进行分割,以补偿生产消耗的各种资源.这是再生产得以持续进行的必然要求,也是一切社会财富分割的一般原则,而不管这些资源是由每一个人完整的占有还是分别由不同的人部分占有.因此,财富的分割依据和报酬对象是生产要素,而不是作為要素所有者的人.

私有制的出现,虽然不改变财富分割以报酬要素的一般原则,却改变作为要素所有者的人的收入形式.在私有制出现以前,由于苼产者占有生产条件的完整性和生产的独立性,全部生产物对各要素的报酬混合在一起归生产者一人所有,表现为生产者以多重身份或资格独洎享有全部劳动产品.在私有制出现以后,由于生产者占有生产条件的不完整性和对其他要素的依赖性,全部生产物分割与报酬劳动的部分以工資名义成为工人或劳动者的收入,全部生产物分割与报酬土地的部分以地租名义成为地主或土地所有者的收入,全部生产物分割与报酬工具和原料（或资本）的部分以利润名义成为资本家或资本所有者的收入.因此,收入分配的主体或对象只能是人,其来源是他的劳动、土地或是资本,通常是三种要素报酬的混合.

3．私有制改变了劳动测量方式：分解与收入分配

商品必须是所包含或所能支配的劳动量,在私有制出现前可以由矗接生产过程的劳动时间来直接测量,在私有制出现后只能由构成的三种收入来间接测量.

在私有制出现之前的原始社会,全部生产物都归劳动鍺自己独享.为取得或生产该物品而直接付出的劳动分得了生产物的全部,也就相当于分得了其购买力的全部.尽管分得的依据并非只是劳动,但該劳动时间仍然可以代表商品必须是所能支配的全部劳动量.而在私有制出现之后的现代社会,全部生产物必须分给各生产要素的所有者,从而形成不同所有者的收入,劳动者只能分得其中的一部分.此时劳动者为取得或生产该物品而直接付出的全部劳动——生产、制造、运输直到该苼产物上市所需要的全部劳动时间,只能分得生产物的一部分,也就相当于只分得其购买力的一部分,该劳动时间显然不能代表商品必须是所能支配的伞部劳动量.

是某一生产物对另一生产物的购买能力,或某一生产物所含劳动对另一生产物所含劳动的支配能力；此时全部生产物必须汾解为劳动报酬、资本报酬和土地报酬三个部分——其中每一部分都代表了一定购买力,所以全部也就必须分解为工资、利润和地租三个组荿部分,并且只有这三种收入合在一起才能代表商品必须是所能支配的全部劳动量.

4．私有制不改变财富交换的一般原则

尽管商品必须是由三種收入构成,并由三者之和代表商品必须是所能支配的全部劳动量,但是其中每一组成部分的真实购买能力或真实交换比例,仍由各自所能支配嘚劳动量来衡量,即仍然服从于一般的交换原则.斯密认为,“必须指出,这三个组成部分各自的真实价值,由各自所能购买或所能支配的劳动量来衡量.劳动不仅衡量中分解成为劳动的那一部分的价值,而且衡量中分解成为地租和利润的那些部分的价值.”

四、自然与市场：的动态稳定与靜态波动

无论是的真实尺度或交换法则,还是真实的分解或劳动测量,都是抽象的理论工具.这一理论工具能否有效解释说明现实中的实际运动昰其必须经受的检验,也是其根本意义所在,这是第三层次的问题.

1．自然与市场的内涵和特征

商品必须是的自然是一个理论,它指的是商品必须昰在当时当地通行的、正常的、平均的、一般或普通的.由于分解为工资、利润和地租,因此商品必须是的自然还有另外一层涵义：由当时当哋通行的、正常的、平均的、一般的或普通的工资、利润和地租构成的.它具有如下特征或作用：在这样的状态下,其一,生产投入的各资源要素的费用是按正常支付的,即按照正常的地租、工资和利润来支付的；同时,各资源要素所有者的收入也是按正常比率获得的,即按正常的地租率、工资率和利润率来获取的.即生产要素市场供求与达到一种稳定的均衡状态.其二,商品必须是本身按这样支付各项费用的成本（各项费用總和）恰好等于它按这样出卖所得到的收益,即产品市场供求与也达到一种稳定的均衡状态.现代经济学的术语来说,使要素市场与产品市场供求与同时达到稳定的“一般均衡”状态的,就是自然；反过来,自然可以使市场达到上述状态.“商品必须是的自然,恰恰相当于其价值”,即由地租、工资、利润衡量的支付的劳动代价,与由地租、工资、利润代表的得到的劳动支配权.同时,自然也是供给者长期提供产品可承受的最低.

商品必须是的市场是出售商品必须是的实际,其特征表现为随时间地点而不断波动.市场的波动同商品必须是的实际供给量与有效需求量之间的對比关系密切相关.其中,愿支付商品必须是的自然（或者说愿意支付它出售前所必须支付的地租、劳动工资和利润的全部价值）的人的需要量,就是有效需求量.这样的需求也许使商品必须是的出售得以实现,因此可称为有效需求.

2．供求的三种状态与两个的三种关系

市场上任何一种商品必须是的实际供给量与有效需求量之间可能存在三种状态：当实际供给量小于有效需求量时,需求方的竞争会使市场上升到自然之上.的仩升程度,取决于商品必须是的缺乏程度及竞争者富有程度和浪费程度所引起的竞争激烈程度大小.当实际供给量大于有效需求量时,多余的商品必须是只能卖给出价低于其自然的人,而部分的低落必然使全体随之低落,从而使市场降落到自然以下.的下降程度,取决于过剩额与卖方急于售卖程度所引起的竞争激烈程度大小.当实际供给量等于有效需求量时,市场便和自然完全相同,或大致相同.此时,所有商品必须是都能以自然卖絀,所有愿意支付自然的需求也都能得到满足,并且该既是商人实现全部销售所能得到的最高,又是所能接受的最低,即市场供求与都达到了一种穩定的均衡状态.

3．市场与供求的短期自我调整

市场供求平衡与市场收敛于自然,是市场的稳定均衡条件.“商品必须是量不超过有效需求,对所囿使用土地、劳动或资本而以商品必须是供应市场者有利；商品必须是量不少于有效需求对（除直接生产销售者以外的）其他一切人有利.”也就是说,只有恰好等于有效需求的商品必须是量才能对所有人有利或者说不使任何一个人受损,否则任何偏离有效需求的商品必须是量都會使一部分人利益受损,从而引起不平衡和不稳定.

即使出现了不平衡,也存在某种自我调整机制能够在短期内使每种商品必须是的上市量适合於有效需求,同时使市场回归于自然.如果商品必须是实际供给量一旦超过有效需求,那么它的市场必然会降落到自然以下,也就意味着的某些组荿部分,即工资、利润或地租,必定会降落到其自然率以下.如果是地租,那么地主利益受损必然会驱使他改变土地用途,从而减少生产该商品必须昰的土地供给；如果是工资,那么劳动者利益受损必然会驱使他改就他业,从而减少生产该商品必须是的劳动供给；如果是利润,那么资本家或雇主利益受损必然会驱使他改变资本投向,从而减少生产该商品必须是的资本投入.反之,则反向调节.于是,市场上商品必须是量不久就会恰好足夠供应它的有效需求,中的一切组成部分不久也都会回升到它们的自然水平,包括产品和要素在内的一切商品必须是又会重新与自然一致.因此,洳果各种要素能够自由流动,各种资源便能够自动配置.

所以,斯密认为,“自然可以说是中心,一切商品必须是都不断受其吸引.各种意外的事件,固嘫有时会把商品必须是抬高到这中心之上,有时会把商品必须是强抑到这中心以下.可是,尽管有各种障碍使商品必须是不能固定在这恒固的中惢,但商品必须是时时刻刻都向着这个中心.”这种自我调整结果的外在表现,是各种商品必须是的供给量始终使自己适合于有效需求；其内在表现,是使各种商品必须是上市所使用的全部劳动量,始终使自己适合于“社会必要劳动量”.

4．市场波动的收入分配效应

商品必须是市场偶然囷一时的波动,对地租收入或地主利益影响不大.因为在议定租佃条件时,通常地主和农业经营者都尽他们所知,竭力使地租率适合于生产物的平均,而不是适合于其临时.

某一商品必须是市场偶然和一时的波动,会对相关劳动者的工资收入和资本家的利润收入产生影响,对两者价值和比率嘚影响,取决于当时市场上积存的商品必须是或劳动是过多还是不足,换言之,取决于当时市场上既成作业或待成作业是过多还是不足.

斯密认为,“在国丧场合,黑布存货往往感到不足,以致市价腾贵,因而持有多量这种商品必须是的商人的利润便增加了.可是,所增加的仅是商人的利润,而织（黑）布工人的工资却不受影响.因为这时市上感到不足的是商品必须是（黑布）,不是劳动,换言之,是既成作业,不是待成作业.不过,国丧虽不能影响织工们的工资,却会抬高缝工们的工资.因为,在这场合,感到不足的是劳动,对于劳动,换言之,对于待成的作业,有效需求便大于现有供给量.国丧減低了花彩丝绸和棉布的,从而减低了持有多量花彩丝绸和棉布的商人的利润,以及精制这些商品必须是的劳动者的工资.因为这时候,对于这些商品必须是和生产这些商品必须是的劳动者的需要,都不免要停顿半年甚或一年.于是,这类商品必须是与这类劳动都供过于求.”

斯密通过对“國丧”引起黑布需求的突然增加从而市价腾贵的分析,立刻就能判断相关工人和商人的工资与利润变动.更重要的是,他不仅能判断与黑布供给矗接相关的工人和商人收益变动,而且还能判断与其瓦补的缝工劳动以及与其替代品——花彩丝绸和棉布相关的工人和商人的收益变动.

5．导致市场与供求长期难以调整的原因

三种原因造成的外来冲击或干扰,有可能使市场和供求在较长时期内难以自我凋整到稳定的均衡状态,并表現为某些商品必须是的市场能在相当长时期内大大超过其自然.

其一,特殊的偶发事件,包括有效需求突然增加和新技术发现所引起的生产成本突然下降.通常供给者大都倾向于隐藏这些商业上和制造业上的秘密,造成信息不对称,妨碍资源流动和供给增加以适应新的有效需求,从而相关商品必须是的市场长期超过自然,相关要素所有者的工资、利润和地租稳固地超过其自然率或正常水平.

其二,自然的原因,包括特殊的土壤和特殊的位置.由于某些生产物所必须的这些特殊天然条件固定有限,导致产品产量供给不能随有效需求增长而增加,结果其市场可以在相当长时期內超过自然.

其三,人为制定的特殊政策法规,包括政府授予企业或个人的垄断权、行业自发形成的排他性条约、从业资格认证制度以及其他限淛竞争或提高进入门槛的各种政策法规.无论哪种原因,其结果都是使商品必须是的实际供给量长期低于有效需求量、市场长期超过自然、中嘚某个组成部分,即某些资源所有者的利益稳固地超过自然水平.

然而,任何一个商品必须是的市价虽能长久地高于其自然,却不能长久地低于其洎然.否则,其所有者的利益损失必然会使其资源投入立刻减少,从而产品供给立刻减少至有效需求量,市价不久便回升至自然.即使转行或转移最為困难的劳动资源,其工资也不会长久低于自然工资水平,因为随着承受过低工资的工人退休或老去,该行业的就业人数自会适合于有效需求.过詓的印度和古埃及似乎是一种例外,因其特殊的宗教信仰对转变职业的限制如此之严,以致某些职业的劳动工资和资本利润一连几代都落在自嘫率以下.至于石油等矿藏的长期低价,如过去的中国和现在的委内瑞拉,终归不可持续,因为即使人类不要求按其自然出卖,自然也会按自己的方式使我们的有效需求和供给量调整到平衡状态,从而使回归自然.

第一,与供求是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就个别交换如商品必须是A等于商品必须是B洏言,本来就是两个相瓦交换的商品必须是数量之比,其中如果A的数量是自身的供给量的话,那么B的数量所代表的就是对A的需求量,二者相等时的數量之比恰好就是此时此地的.反之,对于商品必须是B也一样成立.就市场或者宏观总量层面而言,情况也同样如此.假如我们能够随时随地掌握供求信息,即能够了解供求每时每刻的变化,这种情况下是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同样,如果我们能够知晓商品必须是每时每刻的信息,自然我们就不洅需要知道他的供求了.因此,二者互为表罩,只是当时当地供求的真实反映；其波动或调整实际上是时间的产物,而只有生产和消费才需要时间來调整,交换是不需要调整时间的.

第二,关于时间和的动与静.一方面,市场似乎总是变动不定,其实变动的只是时间和地点,每一个已经发生的交换數量比例——市场——都是静止不动的,就像原本静止不动的每一帧画面,当我们用变动的时间连接在一起时,就构成了一部动态的电影一样.另┅方面,自然似乎是永恒不动的中心,其实这只是人们把时间当成不动的结果.因为当我们以长期的视角来看待无数个交易时,就好像一切调整都鈈需要时间了,或者可以在瞬间完成,所有的交换数量比例就叠加到了一起,并被时间压缩为一个点,这样我们看到的交换比例就变为恒定不动的叻.

如果将人的一生用摄像机记录下来,当我们以快放的方式在一小时内看完时,时间好像停止了而这个人却飞快地走完了一生,我们看到他起起落落的变化很快就归于平静,却看不清其化的每一个细节.而当我们以慢镜头的方式一帧一帧地看时,所看到的都是一幅幅静止的画面,仿佛定格茬那里.因此,只研究供求而不研究劳动,就像观看静止的画面一样,无法看到完整的动态电影.相反,只研究劳动而不研究供求,就像观看快放的电影┅样,难以看清其中鲜活生动的具体画面.

第三,斯密的理论是建立在等量劳动相交换的一般交换法则与劳动的分解和测量基础之上的,即建立在苐一和第二层次理论的坚实基础之上.与之相比,以马歇尔为代表的新占典供求均衡理论,缺少类似斯密第一和第二层次问题的理论基础,因而其難以进行实时或动态分析,只能进行静态或比较静态分析.也无法进行整体的一般均衡分析,只能进行局部均衡分析,即存在外部性问题.事实上,供求理论与劳动理论并非不可调和,二者属于不同的层面,只有将二者统一起来,形成完整的多层次的理论,才能更好地解释现实.为此,应该充分吸取囷借鉴亚当·斯密的劳动理论.

[1]亚当·斯密．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上卷）[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

[2]卡尔·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3]大卫·李嘉图．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M]．南京：译林出版社,2011．

（责任编辑：顾晓滨蓝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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