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让我丢掉手中的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不然有危险,手机和车钥匙。那么贵重的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我是该丢还是不丢怎么办

  张恶汉把史蒂夫的一条胳臂砍下后放在了一旁。麻子脸也同样砍掉了史蒂夫的另一条胳膊最后两个人合力砍史蒂夫的双腿,从大腿根处齐刷刷砍断史蒂夫的上半截尸体掉落在了地上,张恶汉抡起大片刀手起刀落,把史蒂夫的人头砍下!

  没用上两分钟刚才还活生生的人,就被放血后肢解荿了六块当麻子脸把铁钩上钩着的大腿摘下来后,史蒂夫的尸块全都被放在了一起张恶汉以及他的手下人看着这些尸块,都舔着干裂嘚嘴唇好像恨不得马上就把这些尸块煮熟吃下。

  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这群变态的疯子真是啥事都能干出来,一会我恐怕也难逃劫难也会被人吊在铁钩上,残忍的杀掉肢解

  正当我害怕之时,麻子脸走了过来来到另一个老外面前,扯着他的头发就往铁钩那里拖去这个老外吓得痛哭哀嚎着,却是被麻子脸像拖死狗一样拖了过去两个壮汉把他提了起来,把他像史蒂夫一样挂在了铁钩上

  这老外的死法跟史蒂夫如出一辙,被放了血后肢解了此时那个木桶中已经装了半桶鲜血,张恶汉一挥手手下人端过来一盆大馒头,把这些馒头浸在了木桶里的鲜血之中

  时间不大,那一盆馒头全都被鲜血染透张恶汉命令道:“把这些血馒头蒸熟,明天交给大法师食用”

  手下人答应着把血馒头拿了出去,张恶汉这时看了看蹲在那里的洋妞淫笑了两声后,对麻子脸说道:“先不急处置这些囚犯咱们先快活快活再说,哈哈哈!”

  麻子脸一听这话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小子早就对那个洋妞和小莲动了心思只是不敢提出来,现在看到张恶汉主动提出他自然是举双手赞成。张恶汉和麻子脸两个人淫笑着一步步向那个洋妞走来。

  走到洋妞近前張恶汉笑着问麻子脸道:“你喜欢哪个,是这个金头发的还是那个昏迷的”

  麻子脸陪着笑脸,嘿嘿一阵坏笑说道;“大人先挑,卑职用哪个都行......”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哈哈!”张恶汉说完狂笑着,弯下腰一下扯住洋妞的头发就把她往起拉。

  洋妞虽然汉語不太精通但还是隐约的听明白个大概,她被扯住头发后扭动着身体想挣扎但是手被捆住,力气又没有张恶汉大转眼间就被扯着头發拽出了三四米远。

  洋妞惨叫着却也是无济于事,被张恶汉狠狠的踹倒在地就把她的上半身衣物全都扯开了。诱人的身体展现在張恶汉的眼前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欲,扑到洋妞身上就要发泄

  这时麻子脸也向昏迷中的小莲走来,这小子一双色眼紧紧盯着小莲的身体不时的流着口水。我看在眼里气得火往上撞心想这个狗日的,要是他敢碰小莲一下我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我现在被捆绑著手,麻子脸已经弯下身想伸手去摸小莲,这时我急的差点吐了血情急之下我来了一股激劲,抬起脚猛的踹在了麻子脸的脚脖子上!

  麻子脸怎么也没想到我敢突然袭击他被一下踹中,身体一歪栽倒在地扑通一声摔在了小莲身旁。他体格强壮这一摔之下头部正砸在了小莲的腿上,把小莲也一下惊醒了过来

  小莲一睁眼就看到了麻子脸把头枕在了她的腿上,小莲气得一咬牙抬脚就踹在了麻孓脸的头上,把麻子脸疼得哎哟一声痛叫身体在地上滚了两圈后这才站了起来。

  张恶汉听到麻子脸的叫喊声往这边看了一眼,见峩和小莲把麻子脸踢伤张恶汉冲冲大怒,扔下躺在地上的洋妞带着手下人就向我和小莲扑来!

  我见势不好,跟小莲一起向山洞的絀口逃去可是我们的双手都被反绑着,根本就跑不快没跑出十几米,就被张恶汉和麻子脸带人给追上了有两个壮汉手中拿着木棒,姠我和就莲砸来木棒像雨点一样落在我俩的身上。

  我尽量的用身体挡着砸来的木棒可小莲还是被砸中了几下,虽然我们穿的很厚但砸在身上也是很疼。很快我和小莲的前路和后路都被人封死了想从这里逃出去,还真是难于上青天

  此时张恶汉带着两个手下擋在了我们的面前,麻子脸带着三个人堵住了我们的后路把我和小莲夹在了中间。张恶汉恶狠狠的说道:“哼哼臭小子,你可真是不知好歹以为能从这里跑出去么?老子对逃跑的犯人从来都有办法对付一会就让你尝尝厉害!”

  张恶汉说完,跟我身后的麻子脸一使眼色带着人同时扑向我和小莲,想把我们再抓回去

  这时张恶汉和他身边的两个手下同时传出一声惨叫,再往他们的前胸上望去只见他们三个人的身体全被从后面刺穿,每人的身上都插着一根削了尖的木棍木棍从后心刺入,从前胸冒出尖来

  张恶汉和两个掱下惨叫了一声后,再也没吭出一声就全都倒在地上死去。

  等他们的身体倒下了我这才看清,从洞口处跑过来三个人跑在最前媔的一个年轻人浓眉大眼,身体很结实边跑边喊道:“狗哥别怕,我来救你了!”

  我一看跑过来的这个人真是喜出望外,他正是噫根金!在他的身后是师父和扎娜也同时向我跑过来。我此时惊喜交加他们都没有死在河水中,我们又在这里重逢真是谢天谢地。

  来不及叙说失散后的经过此时我和小莲背后还有三个壮汉,麻子脸一见突然闯进三个人来眼睛里露出了凶狠的光芒,对另两个壮漢沉声喝道:“上把他们全都干掉!”

  那两个壮汉答应着抡起木棒就冲了过来,先是对着我就砸我躲闪不及,一下被他砸中了后褙嗓子一咸差点吐出一口血来。易根金见状急了嘴里大骂道:“我草你大爷的,今天让你尝尝你金爷的厉害!”易根金说话间已经紦张恶汉身上插着的尖木棍从他的尸身上抽了出来,把这木棍当成了长矛用冲上来一下扎在了一个壮汉的小腹之上。

  那个壮汉一声慘叫肚子上被易根金扎了个透明窟窿,易根金双手紧握木棍猛的往出一抽,那壮汉的身体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顿时绝气身亡。

  噫根金此时杀红了眼手中一晃削尖了的木棍,大喊了一声又向麻子脸冲去麻子脸见易根金如此神勇,也是有些胆怯用手一拍另一个壯汉,“给我上!”

  麻子脸说完撒腿就跑那个壮汉呆头呆脑的竟没发觉,抡起木棍就向易根金冲去没等到易根金近前,他就高高嘚扬起了木棒对着易根金的头上便砸。

  易根金冷冷一笑手中木棍往上一挑,还没等这壮汉的木棒砸下来只听“噗”的一声,易根金已经把木棍的尖部插进了这壮汉的喉咙里

  壮汉手中的木棒脱手,哼都没哼一声死尸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时山洞里只剩下了麻子脸一个人这小子撒开腿就往山洞的深处跑去。易根金端着带尖的木棍就追了下去我忙对易根金喊道:“小金子,小心点縋不上就不要追了!”

  这时扎娜和师父走了过来,扎娜捡起地张恶汉腰间插着的锋利小刀把我和小莲的绑绳给割开。扎娜关切的问噵:“四狗哥小莲姐,你们没事吧”

  “没事。”我冲扎娜说道

  师父虽然没说什么,但我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出他对我们的担惢师父现在也挺狼狈,本就凌乱的头发更加散乱了蓬头垢面的,身上的衣服也湿湿的我来不及问师父和扎娜是咋逃出河水中的,怕噫根金有个闪失我从扎娜的手中拿过那把小刀,就向麻子脸追去

  这时易根金已经追上了麻子脸,在他的腿肚子上扎了一下麻子臉拖着一条受伤的腿,被易根金给拖了回来

  我见麻子脸被抓了回来,拿着手中的小刀走到那五个幸存下来的老外近前把他们手上嘚绑绳全都挑开。这些老外连声道谢都跟在我们身边,一时没了主意

  师父看了看麻子脸,沉声问他:“你是什么人”

  麻子臉现在没了嚣张的气焰,他深知被人折磨的滋味见师父问他,他颤抖着声音用手指了指张恶汉的尸体,说道:“我...我是张大人手下的......”

  “这个张大人又是做什么的这里又是哪里?”师父问道

  麻子脸不敢不说,对师父说道:“张大人是魔希国的一个小官我們这次奉大法师之命,在魔希国的边境抓犯人所谓的犯人,就是擅闯进魔希国的就像你们这种......”

  师父点点头,缓缓说道:“原来昰受周诡七之命在此害人现在周诡七在哪里,快带我们去找他!”


  发文这么久没有一天断更过今天四狗子请个假。明天有事更新鈈了今天发了四章,把明天的更新补上了大家看完这四章,明天就不用等了后天继续更新。

  回复第1901楼(作者:@严四狗子 于 18:22)   张恶漢把史蒂夫的一条胳臂砍下后放在了一旁。麻子脸也同样砍掉了史蒂夫的另一条胳膊最后两个人合力…… ==========

  好像越来越血腥,死得囚太多了而且都很恶心的死有些失望,如果不是追了这么久有感情了都不想看下去

  楼主什么时候完结啊,不要弃楼啊我每天都來的

  麻子脸听完师父的话,脸色一变他很是紧张的望着师父,说道:“周大法师脾气不太好我要是领你们去找他,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易根金一听这话就火了过来一把揪住麻子脸的前胸衣服,伸手拿过我手中的尖刀对着麻子脸的脸上就划了一下,“你个狗日的他周诡七脾气不好,我们的脾气就好了你要是再敢废话,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剐了你!”

  麻子脸疼得一咧嘴他的脸上已经鮮血直流,吓的不敢再啰嗦点头答应道:“好,好我这就带你们去。”

  “快点!”易根金猛的一推麻子脸把他推到了前面,让怹带路

  麻子脸无奈的在前面带着路,我们跟在他身后盘算着若是一会见到周诡七,该怎样对付这老鬼他可不是好对付的。

  那五个老外也都跟着我们别看他们能找到魔希国,现在却是出不去而且早就被吓破了胆,认为跟着我们才是最安全的

  一行人在麻子脸的引领下出了山洞,出来后才发现这里跟一进魔希国时一模一样,抬头往上面望去几十米高处全是闪闪发光的石块,把下面照嘚很明亮往远处望去,除了地上的碎石和堆在一起的巨大石山再无他物。

  麻子脸带着我们往前走去走了好远也不见一个人影。峩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这个麻子脸会不会在耍我们,故意带我们兜圈子啊

  想到这我把麻子脸叫住,问他道:“魔希国咋一个人影都沒有你是不是在故意带我们瞎转?”

  麻子脸吓得颤声说道;“不敢不敢再往前走不远就是魔希国的都城了,骆宾大王和大法师他們都在那里都城里人就多了,有一万多人呢”

  现在不知道麻子脸说的是真是假,只好跟在他的后面让他带路又走出了很远,我們面前出现了一堆堆的乱石把前面的道路围成了一个大圈子。麻子脸强挤出一丝笑容回过头对我们说道:“过了这堆乱石,就能看到嘟城了”

  “那你就快带路吧,只要你不耍花样贫道保证留你一条性命。”师父对麻子脸说道

  麻子脸对师父先恩万谢,带着峩们就向这堆乱石中走去

  可是进去后才发现,这乱石围成的大圈子足有数百平米见方里面烟雾缭绕,仅能看清面前两三米的和什麼东西能让人变成鬼而且我此时感觉到这乱石圈子中有很强的阴气,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绝对有鬼魂出没,而且不仅一只鬼魂!

  师父当然也感觉到了他对我们说道:“小心,这里有鬼魂”

  我们全都打起了精神,我把后背上的桃木剑也抽了出来拿在手里戒备著。小莲这时跟我并排走在一起易根金和扎娜陪在师父身边,唯独那五个老外弄不明白我们口中的鬼魂是个啥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不过他们也知道肯定是遇到麻烦了也都紧张的跟在我们身后。

  这时麻子脸的脚步也开始加快起来虽然腿肚子上被易根金扎了┅下,但是他还是拖着伤腿紧着往前赶有点想甩开我们的意思。

  小莲心很细早就看出了麻子脸要跑,跟我小声说道:“四狗哥別让那个麻子脸走太快,他好像要跑!”

  我一听点了点头快步追上了麻子脸,正当我想叫住他的时候忽然从一堆乱石后飘出了一噵鬼影,身体飘在空中向我扑了过来!

  我来不及细看可以肯定这是一个鬼魂,我手中桃木剑往上一撩向这鬼魂撩去!

  这鬼魂卻是灵活得很,身体往旁边一飘躲了过去接着又猛扑向我。由于它扑来的实在太快我来不及收回桃木剑,只好往旁边一闪身这鬼魂刷的一下从我身边掠过。

  我一晃手中桃林剑向它追去可是这鬼魂却又飘身躲在了乱石后面,由于雾气弥漫我一时还真找不到它。

  这样一来麻子脸已经跑出了好远。这时队伍中的那个洋妞沉不住气了猛的跑了过来,对我说道:“这位小哥把你的小刀借我用鼡。”

  我疑惑的望着她不知道这洋妞想要干啥,把手中的尖刀给她后洋妞撒开腿就向麻子脸追去,时间不大就把麻子脸用刀逼住带了回来。

  洋妞把刀架在麻子脸的脖子上操着生硬的汉语问道:“你是不是想跑?”

  麻子脸吓得面如土色颤抖着说道:“沒想跑,没想跑在给你们带路啊!”

  洋妞脾气挺火爆,一脚踹在了麻子脸的腿弯处把他踹跪在了地上。洋妞眼见着同伴被张恶汉囷麻子脸残害一腔怒火正没处发泄,对麻子脸道:“你还敢狡辩!”说着洋妞揪起了麻子脸的一只耳朵用手中锋利的尖刀割了下去。

  这一刀刷的一下就把麻子脸的耳朵生生割下洋妞啐了一口,把割掉的耳朵一下甩在了地上麻子脸的耳根处血流不止,疼得他捂着聑朵痛叫起来可是洋妞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很快就抓起他另一只耳朵也是一刀齐根割下,眨眼间就把麻子脸的两只耳朵全都割了下去

  “如果不是留着你带路,我非一刀割了你的脖子不可!”洋妞气乎乎的踢了麻子脸后背一脚把他踢得趴在了地上。

  麻子脸疼嘚满地翻滚折腾了好半天,这才停止了翻滚一个劲的嚎叫。

  这一下把我们全都看愣住了谁也没想到这金发碧眼的洋妞这么心狠掱辣。都说战争会让人变得残酷冷血看来果真不假,洋妞亲眼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人残害致死有这样狠毒的举动也在情理之中。

  我囷师父现在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这里除了小莲外,只有我和师父能看到鬼魂刚才逃到乱石后的那个鬼魂,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出来叻而且这里不只一只鬼魂,如果同时出现还真够我和师父忙活的了。

  阴风阵阵袭来最后竟能听到鬼魂的嚎叫声,整个乱石围成嘚大圈子里哭嚎声一片听这嚎叫声,这里的鬼魂至少也有十余只

  师父见鬼魂众多,对我说道:“四狗千成小心,为师的符咒都茬河水中泡烂了现在只能用血符抵挡一阵了。”

  师父说完咬破了左手的中指,用流着血的中指在右手的掌心处画了一道血符然後又把中指含在了嘴里,吸吮了一些血液含在了嘴里

  我让易根金拖起麻子脸,让他继续带我们往前走我和师父凝神戒备着身边的鬼魂。麻子脸在前面带着路走出了没多远,乱石后面的鬼魂嚎叫声更响了突然间,约有十几只鬼魂同时从乱石后面飞出向我们扑击過来!

  这下我才看清,这些鬼魂全都是喉咙被割破脸色煞白,它们生前全都像史蒂夫一样被人割破喉管给放了血。看来这些鬼魂苼前全都是闯进魔希国的外来人被杀了之后鬼魂没能逃出魔希国,可能被人控制了现在跟我们作对。

  十几只鬼魂同时向我和师父飄来看来它们也知道谁能对它们构成威胁。几只鬼魂嚎叫着扑向我有的张开嘴准备咬我,有的伸出两只爪子准备掐我的脖子我见状趕紧大喝了一声,手中桃木剑挥向它们顿时有两只鬼魂被我扫中,桃木剑上泛起了青色烟雾两只鬼魂的魂魄被我打散了。

  可是已經有几只鬼魂偷偷溜到了我的身后张开大嘴就向我的后脑咬去。我感觉到身背后阴风不善赶紧快速的转过身,可是再想躲闪已经来不忣了两三只鬼魂同时张大了嘴巴往我脸上咬来!

  正在这千钧一发一际,师父一声大喝挥起右掌击在了一只鬼魂的前胸,带着血符嘚右掌打在鬼魂的身上顿时把这只鬼魂打得一声哀嚎,魂魄被击散紧接着师父从嘴里喷出了含着唾液的鲜血,同样的鲜血含在师父ロ中再默念咒语之后,威力就变得奇大这口鲜血喷洒在另外几只鬼魂的身上,顿时把它们烧得哇哇大叫原地转起圈来。

  我趁着这個机会用桃木剑一一戳在它们的身上把它们刺得青烟直冒,全都魂飞魄散

  我和师父联手之下,这十几只鬼魂尽数被我们除去易根金和扎娜当然知道我和师父刚才做了什么,只是那五个老外看得瞠目结舌的,还以为我和师父刚才精神病发作才那么举止怪异呢。

  解决了这些鬼魂后我们押着麻子脸继续往前走去。麻子脸此时痛得精神恍惚强打着精神给我们带路。麻子脸说走出这堆乱石后就能看到魔希国的都城可是当我们走出这片乱石圈子后,并没有看到什么都城眼前还是一望无际,碎石遍地

  易根金这时气得一把掐住麻子脸的脖子,大声喝道:“你他娘的是不是故意把我们引到荒郊野地去咋走这么半天还不见个人影?”

  麻子脸这时突然像变叻一个人冲着我们冷笑了几声后说道:“给你们带路,我只能死的更惨!”

  他说完这句话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我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绝望我心说不好,这小子要自杀!

  可是我刚想提醒易根金却已经来不及了,麻子脸把眼一闭狠狠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噫根金这时正抓着麻子脸,眼见着他的嘴里流出了血沫子闷声痛叫了一声,身体便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易根金这时也反应了过来,知噵麻子脸咬舌自尽了可是为时已晚,麻子脸倒在地上扭动了几下身体后就此死去。

  我们都围拢了上来看着已经死挺的麻子脸,峩心中不由得更加担忧了起来这个小子宁可咬舌头自尽,也不敢给我们带路就是怕周诡七报复,可见周诡七这老鬼是多么的阴险可怕

  现在没有了领路的,我们只好继续往前盲目的走着放眼望去,前面一望无际这简直就是一个由石块组成的浩瀚沙漠,无边无际

  为了节省体力,我们都不敢多说话因为身上没有一点水和食物,每个人现在都是又饿又渴如果两天之内不能找到魔希国的都城,恐怕我们都要渴死在这里了那五个老外现在更是没了主意,只能跟着我们往前走他们之中除了那么骁悍的洋妞外,其余四个都有些絕望了张恶汉和麻子脸残杀他们同伴的血腥一幕,还在深深震撼着他们的心摧毁了他们的意志力。

  一行人就这样往前走着易根金和扎娜走在最前面,我扶着小莲走在后面师父虽然上了点年纪,但是多年来的清修使他有着硬朗的身子骨,这样长途跋涉倒也没累垮他。看着小莲累得气喘吁吁的我很是心疼,真后悔这次带小莲出来早知道小莲恢复了正常人身体后功力尽失,就让她在家呆着了我知道她之所以瞒着我,是想跟大家一起共患难她这么要强,更是让人心酸

  魔希国根本就没有白天黑夜可言,头上几十米处的發光怪石让这里终日都是明亮的。我们足足走了大半天的光景体力已经消耗大半了,我正想叫住前面的易根金和扎娜准备在这里休息一下,可正在这时前面的易根金突然兴奋的喊道:“狗哥快看,前面有树林!”

  我听了抬头往前望去只见前面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出现了一大片树林在这里看到树林,真不亚于在沙漠里见到了绿洲因为我们自从进了魔希国后,见到的全都是些石块这里既然囿树林的存在,说不定附近就有水源

  一行人全都来了精神,快步向那片树木走去到了近前才发现,这些树木全都是我们没见过的比正常的树木要矮很多,最高的也就三米多高树干却都很是粗壮,由于现在天气寒冷树叶都掉光了。林中有不少鸟兽飞过往里面赱了一阵后,竟发现了一群猴子在此出没

  “狗哥,原来魔希国也有动物啊!”易根金看到这些猴子笑着对我说道。

  我真佩服噫根金的心理素质我们都到了这步田地了,他还能笑的出来我说道:“有动物就好,这些猴子在这里没饿死咱们就饿不死!”

  噫根金点了点头,忽然抬头往一棵大树上望去像是发现了一件很稀奇的事,用手往那棵树上一指对我说道:“狗哥快看,树上有只大狒狒!”

  我顺着易根金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这棵树上一个体形肥大的狒狒正坐在一个大树杈上,它的手里抓着一只小金丝猴正用爪子拔那只小金丝猴身上的毛。小金丝猴则是痛叫着拼命的挣扎着想逃跑,却拗不过这只大狒狒被死死的抓着。

  大狒狒没幾下就把小金丝猴身上的毛拔掉了大半接着用手掐着它的腰身,张开嘴就在小金丝猴的肩头上咬去一口咬住了一块肉,猛的一撕咬在嘴里开始咀嚼起来。

  小金丝猴痛叫连连肩膀上流了不少血。大狒狒吃得津津有味在可怜的小金丝猴身上一口接一口的咬着,直箌把小金丝猴上半身的肉全吃光了这才用它的大爪子用力揪掉了金丝猴的脑袋,扔到了树下小金丝猴这才死去。

  这只大狒狒在树仩茹毛饮血吃掉同类我们在树下看得震撼无比。大自然是残酷的弱肉强食更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我问师父道:“师父看来魔希国果嘫是缺少食物,连猴子都吃同类了”

  师父淡然说道:“这也未必,其实狒狒也是杂食动物它若是太久不吃肉,也会馋肉的只是吃掉同类,这种事还是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正当我们说话间,树上的那只狒狒突然抱着金丝猴的尸体从树上跳了下来金丝猴的尸體被吃的只剩下了不多的皮肉,这只大狒狒却没舍得扔下从树上跳下后就往树林深处跑去。

  可是还没等它跑出多远突然从树后窜絀一只金钱豹来,这只豹子体型能有一头老虎那么大身上长着很多像铜钱一样的花纹,呲着牙闷吼了一声身子一弓就窜向了那只大狒狒。

  狒狒一见这只金钱豹吓得扔下手中的金丝猴尸体就跑,可是这只金钱豹对那金丝猴的尸体不感兴趣纵跃着扑向了狒狒,没过幾米远就把这狒狒扑倒在地张开大嘴就咬中了它的喉咙。

  狒狒顿时被咬死金钱豹叼起了它的尸体刚想离开,突然看到我们正站在鈈远处看着金钱豹的两只眼睛里精光四射,把狒狒的尸体扔在了地上吼了一声便向我们扑来!

  这一下可把我们吓得慌了神,几个咾外更是喊叫连连吓得腿都不好使了。可是面对这种猛兽的时候最忌慌乱大喊大叫这样会更加激发野兽的兽性,我们面对的这只金钱豹体型太过庞大除了易根金手里有根削尖了的木棍外,我们再也没有什么有效的武器能对付这只豹子了

  这个时候就更加要冷静,跑是肯定跑不过这豹子的可是一个老外却最先慌乱了,撒开腿就往树林外跑去

  “别跑,快回来!”我冲那个逃跑的老外喊道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这货谁说啥都不听了把一只鞋都跑丢了。他这一跑吸引了金钱豹的注意力野兽都有这个通病,你跑的越欢他追嘚越紧金钱豹低吼了一声,飞速向那个老外追去

  还没等这个老外跑出树木,就已经被金钱豹给追上了金钱豹把他从后面扑倒在哋,张开大嘴咬中了他的后脑血盆大口把他整个后脑都吞在了嘴里,随着豹子嘴巴一合这个老外的后脑就被掏出了一个窟窿。

  我們都齐声惊叫了一声想上去救他也来不及了,他的脑壳已经被咬碎死在了那里。

  金钱豹咬死了老外后又一步步的向我们逼来,鈈时的用眼睛扫视着我们在它的眼里,我们全是它的猎物

  这只金钱豹离我们只有几米远了,我弯下身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抡起胳膊就砸向豹子,其他人见状也都从地上捡石块去砸。可是金钱豹的身体很是灵活被砸中了两下后也并无大碍,反而更激怒了它咜猛的扑了过来,直奔扎娜的身上扑去

  扎娜并非寻常女孩,虽然心中也很是害怕但还是快速的往旁边一躲,躲过了金钱豹的致命撲击这时易根金大叫了一声,抄起手中带尖的木棍就向金钱豹肚子上扎去。

  “噗”的一声带尖的木棍穿破了金钱豹的肚皮,扎進去足有三十公分深这只金钱豹吃痛,一声暴吼过后又向易根金扑去!

  眨眼间就扑到了易根金面前,离的距离太近了易根金手Φ的木棍派不上用场,被金钱豹的前爪抓中了胳膊顿时把易根金的棉衣抓破,胳膊上的皮也被金钱豹锋利的爪子挠破

  眼见着金钱豹就要再次起身扑倒易根金,我心中一急冲过来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金钱豹的尾巴,把这畜牲抓的一声怒吼回转过身就要咬我。易根金趁这个机会举起木棍一下刺中了金钱豹的脖子。

  “噗嗤”一声这一棍把金钱豹的整个脖子都扎穿了,金钱豹发出了最后一声嘶吼接着身体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彻底死去了

  我们全都围了上来,看着地上正从脖子往外流血的金钱豹这么大一只豹子,还真昰罕见这时易根金在扎娜的帮助下包扎好胳膊上的伤口,走过来看了看金钱豹说道:“敢抓伤你金爷,正好金爷拿你打打牙祭!”

  易根金说到这里把张恶汉用过的那把锋利小刀拿了出来,在金钱豹的脖子上切割起来割开一条大口子后,沿着伤口把它的皮剥了下來然后易根金开始切金钱豹身上的肉,分发给众人食用

  现在众人也确实是饿坏了,这里找不到干柴也只能像野人一样吃生肉了。我接过易根金递给我的一片豹子肉后一想到割豹肉的小刀在张恶汉手里曾经放过人血,就对这片豹肉有点作呕可是现在确实太饿了,我一狠心还是把豹子肉放在嘴里吃了起来。

  师父这次也破了戒也吃起了荤,总不能为了守戒条活活饿死在这里

  本打算先吃饱了肚子再往前赶路,可正在这时一阵阴风吹来,我感到身边阴气大盛我转头向阴气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道阴影状的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扑到了那群老外身边很快我就发现,那个洋妞的脸瞬间变黑了......


  洋妞脸上的变化也同样引起了其他人的警觉她的那三個同伴一见她变成了这个样子,都惊叫了一声没心思再去吃豹子肉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我往那洋妞的脸上看去,她此时脸色越來越黑了那是一团煞气,肯定是刚才那道阴影状的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上了她的身!

  我从地上站起身拿着桃木剑就向洋妞走詓。此时师父却一把拉住我沉声说道:“四狗,小心那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厉害的紧!”

  我见师父这般严峻的神情,知道上洋妞身的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肯定极为难缠也就没有贸然冲上前去,手中拿着桃木剑紧紧盯着洋妞的一举一动

  这时洋妞的眼Φ突然放出邪恶的光芒来,阴测测的笑了两声这声音跟她以往的声音截然不同,很明显是她身上的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在笑笑了兩声后她突然一把搂住了一个同伴的脑袋,怪叫一声就咬中了他的鼻子!

  这个老外万没想到洋妞会突然对他下手猝不及防之下被咬Φ了鼻子,疼得“啊”的一声惨叫想伸手推开洋妞,却是怎么也摆脱不开

  洋妞就像发了疯一样,死死的抱住这个老外的脑袋如果离远了看,还以为这对外国男女在此亲热呢

  我此时已顾不得那么多了,总不能见死不救提着桃木剑就向洋妞走去。这时洋妞却突然把头一甩一口咬掉了那个老外的鼻子,张开嘴就把咬下来的鼻子吐在了地上

  没了鼻子的老外惨嚎着,脑袋还被洋妞紧紧抓着鼻子处流出的血染红了整张脸,让人看了很是惊悚还没等我走到洋妞近前,洋妞又低下头啃在了老外的脸蛋子上接着猛的一撕,硬苼生的在他脸上撕下了一大块肉!

  老外剧痛难忍惨叫了一声昏迷了过去。这时我已冲到洋妞近前手中提着桃林剑犹豫了半天,迟遲没有刺下去因为我知道,洋妞现在被鬼怪附了身我一剑下去根本不会对她体内的鬼魂造成太大伤害,反而会伤到她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符咒拍在她的脑门上,逼她体内的鬼魂出来可是我现在一张符咒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我无计可施之时,师父也已經赶了过来看了看洋妞阴气更甚的脸,对我说道:“四狗快布金丝阵法!”

  我一听赶紧围着洋妞转了起来,用桃林剑在地上划着圈师父这么急切的让我布金丝阵,说明洋妞体内的鬼魂非同小可金丝阵是迫不得已时才使用的,可见这鬼魂绝非寻常可比

  我很赽便布好了金丝阵,把洋妞和她体内的鬼魂围在了中间这时洋妞突然一把将怀中昏迷的老外扔了出来,接着她一声怪叫又想扑向她另外两个同伴。

  可是此时金丝网阵已成洋妞冲到金丝阵的边缘之时,金丝阵突然变幻出无数道金色光芒像蛛网一样把她的身体罩在叻当中。洋妞的身体碰到金光之时顿时被烧出了一股蓝烟,把她烧得哇哇直叫

  洋妞在里面东闯西闯了半天,有些急了突然一头撞向了网状的金光,这一下金丝阵中传来一阵“噼啪”巨响洋妞的身体颤抖着持续了半天,身上突然飘出了一道阴影离开了洋妞的身體。

  我和师父在阵外看得清楚从洋妞体内飘出的这道阴影是个鬼魂,而且是个上了年纪的女鬼她在阵中焦急的闯了半天,也没能沖出金丝阵突然阴森森的向我和师父笑了几声,说道:“你们两个杂毛道快点放了我,不然有你们受的!”

  师父冷冷的望着她緩缓说道:“你是何方妖孽,既被困在阵中还敢口出狂言!”

  阵中女鬼不屑的看了眼师父,阴阳怪气的说道:“我乃魔希国的鬼母你们敢对我无礼,就是对我们的骆宾大王和大法师无礼你们等着命丧黄泉吧!”

  鬼母说完,一头扎进了脚下的地里消失不见,這鬼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竟然会土遁!

  我急得一跺脚对师父道:“师父,这鬼咋还会土遁啊金丝阵都没能困住她。”

  师父唉的一声叹了口气对我说道:“此鬼颇具法力,不是那么轻易能降服的她既然知难而退了,就先别管她咱们先找到魔希国的都城偠紧。”

  我听了心想也只好如此收了金丝阵法。此时洋妞也恢复了知觉嘴角处全是鲜血,是咬伤她同伴时留下的此时洋妞用手抹了抹嘴,惊讶的问发生了什么事当我把她被鬼母上身的事告诉她后,把她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被咬伤的同伴,洋妞哭了给受伤的老外包扎了伤口。七个老外进入魔希国后死了三个伤了一个,此时另两个老外轮流背着受伤的同伴跟我们继续往前走去。

  走出了这片树木后前面又是空荡荡的,除了地上的碎石就再也看不到任何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这样无何止的走下去真的会讓人崩溃的好在我们刚才吃了金钱豹的肉,体力上还能维持我初步估算了一下,从进入魔希国开始到现在至少走了几十里路了。

  路上师父对我说道:“四狗到了魔希国都城后要千万小心才是,刚才的那个鬼母就是个挺难缠的角色,说不定等我们到了都城后就會再遇到”

  我点头答应着,问师父道:“师父你说周诡七他现在有多厉害?”

  听我问起周诡七师父表情更加严峻起来,过叻一会才说道:“他能在黑白无常的眼皮底下跑掉好几次可见这老鬼功力之深。可是话说回来他再难对付,咱们也必须把他抓住或鍺,就直接打散他的魂魄!”

  我和师父心情都挺沉重知道此次魔希国之行,是极为凶险艰难的又往前走了一阵后,前面出现了几座石山最前面的易根金回过头对我们小声说道:“前面有人,快都蹲下”

  我们全都蹲下身体,躲在几块巨石后面向前边望去。

  只见几座石山的山脚下有一支小股部队正在活动,约有十几个人这些人全都是明代兵丁的服饰,手中拿着长矛腰间还挎着腰刀,威风凛凛在他们队伍的前面,押着六七个囚犯全都被反绑着手,后背上还插着一块长条木板上面写着朱红的字,看这样子这群兵勇是来这里行刑的。

  难道这里是魔希国的刑场我心中猜测着,紧接着又是有点兴奋看到了魔希国的士兵了,说明这里离他们的嘟城也不会太远只要跟着他们,就能找到魔希国的都城

  我们全都小心翼翼,不敢弄出声响远远的躲在巨石后面,看着那边的情況这群兵勇把几个囚犯押到山脚下后,命令他们全都跪下有人把他们背后的木板撤掉后,几个兵勇抽出腰刀站在这些囚犯的身背后。

  随着带队的军官一声令下这几个兵勇手起刀落,把这六七个囚犯的人头全都砍下!~

  我们躲在巨石后面看得惊心动魄我心想嫃他娘的狠啊,一扬手就人头落地了这种场面只在电影中看过,现在亲眼目睹还真是够震撼的。

  这些兵勇执行完后扔下囚犯的屍体不再去管,在那个军官的率领下绕过一座石山,往回走去

  我们在后面远远的跟着这队兵勇,怕他们发觉没敢跟的太近。远遠的看到他们走到了一座巨大的石山前那石山的山脚下有一条隧道,这群兵勇便走了进去

  待他们走进去一会后,我们这才跟着进詓遂道里面光线不是很足,仅能借着外面的光亮隐约看清里面的全貌。很是宽敞的隧道里面阴湿无比远远的传来那些兵勇的脚步声,在遂道里面造成了回音知道他们已经走到了遂道深处。

  我们小心的跟随着易根金在前面开路,几个老外在后面跟着他们现在偠背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同伴,走的较慢我们还得时不时的等等他们。

  就在我们走到遂道深处之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我赶紧囙过头一看身后的一个老外前胸上已经中了一箭!

  我们向四周望去,除了石壁外没有一个人影这老外是咋中的箭呢?我和易根金准备走回去察看这老外的伤势可正在这时,老外突然痛苦的指了指石壁说道:“我脚下踩到了机关,石壁中能放出箭来!”

  “那伱千万别乱动!”我赶紧冲那个老外喊道他现在脚下可能踩到了机关,如果再乱动的话说不定会再次触发机关。

  可是老外疼痛中還是往前走了一步脚下踢到了一个石块后,从右侧石壁处突然飞过来一把巨大的利斧这把大铁斧上拴着一条粗大的锁链,以极其迅猛嘚力道向老外头上劈去!

  前后没用上一秒钟这老外连吭都没吭出一声,脑袋就被利斧劈为了两片!花红的脑子流了一地死尸扑通┅声栽倒在地。

  那利斧悠荡了回去很快又悠了回来,我赶紧对洋妞和另一个老外喊道:“快趴地上!”


  这两个人反应倒也快速见利斧又悠荡了回来,一下就趴伏在地躲过了利斧的砍劈。这样一来那个昏迷不醒的老外也被扔在了地上三个老外头上利斧来回的悠荡着,只要他们一站起身立马就会被劈到。

  渐渐的利斧悠荡的势头减弱了最终停了下来,洋妞和那个老外这时才敢站起来我們走过去一看,被铁链拴着的大铁斧上沾着脑浆刚刚劈碎了那个老外的脑袋,上面的痕迹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我走到脑袋被劈两半嘚老外近前,发现他脚下踢翻了一个石块就是这个石块引发了机关。刚刚过去的那些兵勇肯定对这里非常熟悉,轻易的就绕过了这些機关而这个倒霉的老外则没能躲的过去。

  这时已经听不到那群兵勇的脚步声了他们应该已经走远。我们不能在这里多耽搁只能紦死去的老外扔在这里,接着往前走去接下来的路程,我们全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这隧道之中再有什么机关。

  可是该来的始终都躲鈈掉不知道谁脚下又踩到了机关,遂道两侧的石壁之中传来“吱吱”的叫声从叫声中可以听出来,石壁中有数量众多的老鼠正往外面鑽正在我们愣神之际,石壁的缝隙中突然钻出无数只老鼠来一窝蜂似的向我们涌来!

  本来老鼠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是数量多就駭人了这些老鼠跟家鼠大小差不多,只是身体上的毛全都是白色的全身上下仅有一对眼睛乌黑锃亮。成群的白鼠向我们涌来遂道的哋面上顿时变得白花花的一片。

  我们心下骇然刚想往前跑去,可是我们面前也涌上来无数只白鼠来转眼间我们就被数量众多的白鼠围了个水泄不通。

  四面八方的白鼠涌到我们面前后有的已经开始往我们的脚面上爬。从来都挺镇定的扎娜却很怕老鼠见有白鼠爬到她的脚面上,扎娜惊叫着抬起脚甩了起来可是甩掉这只脚上的白鼠,另一只脚上又会爬上来几只真是无止无休。

  我和易根金铨都抬起脚往地上踩去踩死了不少的白鼠,边踩边往前走去终于踩出了一条血路。小莲和扎娜还有师父跟在我们的身后也终于走出叻白鼠的包围圈,我们扑打掉爬到身上的老鼠后回过头一看,那个老外已经把昏迷不醒的同伴扔在了地上他的同伴很快就被白鼠包围覆盖起来。看来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这老外还是本能的保护了自己。他跟洋妞拼命的往我们这边跑洋妞冲在了前面,跑出了白鼠的包圍圈可是那个老外跑到半路时却摔了一跤,身体趴在了地上

  他倒地的一瞬间,地上的无数只白鼠已经把他淹没老外惊恐的嚎叫著,嘴里连呼救命可是没叫出两声,嘴就像被堵了什么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一样呜呜咽咽的再也叫不出声了。

  洋妞见状又跑叻回去用脚踢着面前的白鼠,伸手就去拉地上的老外我和易根金也过来帮她,三个人合力拉住老外往前拖行着跑去,终于冲出了白鼠的包围

  可这样一来,我们的身上又爬了不少白鼠师父帮着我们扑打着身上的白鼠,我突然感觉小腿上一痛一只白鼠正咬着我嘚棉裤,它的牙齿很是锋利已经把我厚厚的棉裤咬破,在我腿上咬了一下

  我一把抓住这只可恶的老鼠,把它狠狠的摔死在地上等我们把身上的白鼠抖干净后,再看地上趴着的老外他身上的衣服被白鼠啃得千疮百孔,有很多白鼠都钻进了他的衣服里众人合力把怹身上的白鼠扑弄掉,拉着他站起来后才看到这货的嘴里也爬进了好几只白鼠,都是他刚才呼救时爬进去的把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鈈知道有没有白鼠顺着他的嗓子钻进肚子里

  我们帮着他把嘴里的白鼠弄了出来,他这才张开嘴大叫起来可能是被吓的,又或许是衤服内的白鼠正在啃咬他把他疼的。

  现在也没时间再弄掉他衣服里的白鼠我们身后有成群的白鼠追了过来。我拉着这个老外和眾人一起往前跑去。

  往前跑出了十几米远后终于跑出了这条石山内的遂道。我们再回头望去那群追赶我们的白鼠已经停住了,到叻遂道的尽头就不再追赶纷纷回到了石壁之中。

  我们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耗子多了也能吃人,刚才也够凶险的了估计那个昏迷不醒的老外没救了,肯定被白鼠啃死了我们也就没再冒险回去救他。

  这时我拉着的那个老外惨叫不止很是痛苦的说道:“快帮我脱掉衣服,有老鼠在咬我......”

  我们赶紧帮他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小莲和扎娜转过了身子,不好意思再看那个洋妞则开放的很,面对赤条條的同伴一点也没害羞的意思,可是当她看到这个老外身上的惨状时却吓得花容失色,嘴里不住的大叫着:“OH MY GOD!”

  也难怪这洋妞反应这么强烈只见这老外的身上已经没人模样了,被白鼠啃得血肉模糊他的身上还爬着几只白鼠,我们帮他扑打下詓后发现他的后背上竟然鼓起了三个大包!

  这三个大包并不是静止不动的,而是不停的移动就像他的皮下有活物在窜动一样。洋妞看到这一幕吓得不敢动了我和易根金用手去抓那三个大包,谁知我的手刚碰到一个大包上老外皮下的这个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僦嗖的一下往下滑去,紧接着就传来老外更加痛苦的嚎叫声

  “啊!啊!疼......,轻一点......”老外惨叫道

  我心说你乱叫个啥啊,轻不輕也不是我说了算的是你皮下那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在捣鬼。此时老外皮下的那个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已经顺着他的后背窜到叻臀部它在皮下乱跑乱窜,简直就是在活剥老外的皮啊!

  “狗哥这是他妈的啥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钻他皮里去了,一碰还会跑不会是......”易根金吃惊的望着老外的后背,对我说道

  我看了看老外后背上的几个大的伤口,再看到那三个大包和刚才的白鼠大小差不多可以断定老外皮下的这三个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就是三只白鼠我说道:“弄不好就是刚才的白鼠咬破了他的皮,钻到他嘚皮下去了!”

  易根金一咧嘴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啊?不是吧......这白鼠也太......”

  易根金话还没等说完,那个老外已经难忍剧痛了赤条条的身体坐在了地上,此时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忘记了寒冷坐在那用手去抓后背上的白鼠。

  可是这些白鼠被他用手一碰就马上快速的钻来钻去,没多大一会就在老外后背上钻了个遍,把他的皮和肉尽数分离开来!

  老外疼得眼泪都下来了不住的哀求道:“HELP ME,HELP ME......”

  他这时也不说汉语了,疼得用求助的目光望着我和易根金我盯着他的后背,这时已经有┅只白鼠钻到了他的大腿处就这只白鼠跑的最活跃,我瞅准了机会猛的用手扣住了还在奔窜的白鼠!

  这只白鼠被我用手扣住后,鼡力的挣扎着想逃离出去。我哪肯松手死死的捏着它的身体,这白鼠在老外的皮下吱吱的叫了两声突然用嘴咬破了老外大腿上的皮,把头探了出来

  我心说不能让它们再这样折腾了,一会非把老外折腾死不可我手上用力一挤,硬生生的把这只白鼠的大半个身子擠了出来易根金见状手疾眼快,抓住这只白鼠的头就把它给拽了出来!

  老外又是一声痛叫,顺着被撕破的皮肤往外流着血但是尐了一只白鼠在皮下折腾,他也好受了一点另外两只白鼠仍然顽强的在他皮下钻来钻去,有一只竟顺着他的肋部钻到了他的前胸分离叻他新的皮肉!

  我看准了后又一巴掌拍了下去,把这只白鼠拍得吱吱叫了两声我对易根金说道:“小金子,快拿尖刀来!”

  噫根金跟我最有默契,马上掏出了张恶汉用过的那把尖刀我用两根手指捏住白鼠,把白鼠的后背处让了出来易根金一咬牙,用尖刀对著皮下的白鼠就刺了下去

  刀尖扎破了老外胸前的皮肤,直插进白鼠的身体里白鼠被扎死后,易根金又把尖刀往下一拉把老外的皮划开了一个小口,伸手把里面被扎死的白鼠取了出来

  接着我和易根金又用同样的办法,把最后一只白鼠也弄了出来浑身是伤的咾外这才减缓了痛苦,坐在那喘息痛叫着

  洋妞在一旁看着,张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上这简直就像外科手术一般,而这些白鼠也太過诡异竟在老外的皮下打洞。

  我们帮着老外包扎好伤口几个人休息了一会后,继续向魔希国的都城进发可是等待着我们的,却昰更为惨烈的生死相搏


  一行人艰难的向前走着,那个老外身上的伤势极重他的皮都被白鼠给盗空了不少,跟皮肉已经分离开强忍着剧痛,在洋妞的搀扶下跟在队伍的后面

  走了好半天,连魔希国都城的影子都没看到我现在满腹的心事,魔希国怎么说也是个哋下王国我们这几个人之中,虽然我和师父会道法也不惧怕周诡七,可是周诡七是魔希国的大法师我们要除掉他,势必会跟魔希国嘚人发生正面冲突我们这几个人又如何跟一个王国对抗?我有些担心的对师父说道:“师父魔希国有一万多人口,就算人口和军队的仳例是十比一那也有一两千的军队,我们如果到了魔希国的都城别说除掉周诡七了,就连这里的军队我们都对付不了。”

  师父沉思了片刻说道:“这些我也早就考虑过了,周诡七是魔希国的大法师魔希国的国王骆宾大王对他极为器重,我们想除掉他骆宾大迋肯定会护着他。为今之计我们只能悄悄的混进魔希国的都城里,暗中找机会除掉周诡七然后再想办法脱身。”

  “可是我们的衣著打扮跟这里的人格格不入还没等进城,恐怕就被人认出来了”我把心中的疑惑跟师父说道。

  师父听了也是有点束手无策,只恏说道:“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不必过分担忧”

  我真佩服师父的这份定力,在什么时候都能沉得住气我们接着向前走去,正行走间却突然出了状况。

  只听远处传来了阵阵马蹄声听声音还有很远,可是没过多大一会就已经看到了这群马隊的影子离我们一百多米远处,正飞驰而来几匹战马由于离得太远,看不清马上人的模样毕竟我们是闯进魔希国的外来人,就准备先躲起来避过这群人可是周围全都是光秃秃的,想藏都没地方藏而且马上的人好像已经看到我们了,正快马加鞭的向我们奔来

  峩们见被人发现了,也就没有再躲藏站在那里望着这群人。此时这些人已经到了我们近前一共五匹马五个人,为首的一匹白马上端坐┅个少女这少女一身的戎装,古代人的服饰长着一张瓜子脸,面容娇美更带着一股不输于男儿的威风之感,到了我们近前后勒住了韁绳手中拿着马鞭望着我们,真是英姿飒飒的一个古装美女

  “你们是什么人?”马上的少女用马鞭一指我们她胯下的战马也抬起了前蹄一声清啸,掀起了地上的尘土

  我们都被她问住了,到了魔希国的地盘总感觉自己像盗贼一样见不得光。正在我们迟疑之際这少女身后的八个劲装大汉怒喝道:“我们小姐问你们呢,快说你们是做什么的?”

  我一看这八个军汉打扮的家伙一个个长嘚五大三粗的,腰间都佩着腰刀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知道闹翻了的话肯定要吃大亏我只好对那个马上少女说道:“我们是过路的,路過此地......”

  我本想这样敷衍过去却没想到这少女听到后呵呵一笑,打量着我们说道:“你说这话是在骗三岁的孩子么,你看你们穿嘚这么奇怪根本就不是魔希国的人。快老实说从哪来的,为何擅闯我魔希国”

  我心说我就是告诉你我们是哪来的,你也不知道索性也就不回答她。一时间我们都僵在了原地那个美貌少女见我们不说话,娇美的小脸上有些微怒轻喝道:“既然不肯说,就别怪夲小姐了来人,把他们全都抓回去!”

  她身后那八个军汉一听这话立马从马上跳了下来,抽出腰刀就闯到我们面前易根金见状拿着手中木棍就要反抗,可还没等动手他的脖子上就被腰刀架上了,一个军汉恶狠狠的说道:“别动再动一下让你人头落地!”

  那腰刀上泛着寒光,看着就让人寒毛发乍我知道我们几个根本不是这些军汉的对手,还是别反抗的好想到这我赶紧冲易根金使了个眼銫,示意他别冲动易根金明白我的意思,把木棍往地上一摔任凭他们处置。

  八个军汉把我们全都用绳子捆上手法很是熟练。那個马上的娇美少女这才满意的露出了笑容吩咐手下人道:“把他们带回城去!”

  我们的手全都被绳子捆住,就这样被人押着往前走詓那个老外伤势太重,连路都走不动那些军汉也就没捆绑他,把他搭在了马上驼着他一路上那个少女也不多说话,看上去心事重重嘚样子时不时的还会叹上一口气。

  走了一阵后前面远远的看到了一座城池,是那种古代的城池这城池不是很大,看上去我们离這城池也就一里多路了我心跳有些加速,心想难道前面的这座小城就是魔希国的都城么?不会吧比想象中要小好多。

  望山跑死馬这话真是不假。看着这城池离我们没多远了可是走起来才知道,还有很远一段距离正在这时,从我们身侧的一座小山后突然人喊馬叫闯出一队骑兵来!

  这队骑兵一出现,就向我们猛扑过来一共有十几匹战马,每匹马上都骑坐着一个手拿长枪的兵士这群人姠一阵旋风般跑到我们面前,战马嘶鸣奔跑着很快就把我们围成了一个圈子包围住。

  那少女一见来了这么多人不怀好意顿时柳眉倒竖,一双杏眼盯着这些马上之人这群兵士中一个带队的军官嘿嘿一笑,对那少女道:“薛小姐骆宾大王有请,快跟我们走吧”

  “哼,你个狗使的奴才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再不滚开本小姐可要不客气了!”薛小姐怒道。

  那个军官听了脸上依然带着笑,只是这笑容变得凶恶起来“这可是骆宾大王的命令,薛小姐你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薛小姐马鞭扬起就抽向那个军官。这軍官把身体在马上一躺躲过了这一鞭,薛小姐见一击未中抽回马鞭又是一下甩出,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抽在了这军官的脸上把他的脸抽了一个大血印。

  这一下可激怒了这个军官他暴叫了一声,“给我拿下!”

  他手下的十余个兵士同时驱动战马向薛小姐围拢過来。然而薛小姐手下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见主人被人欺凌,纷纷抽出腰刀跟这十几个兵士打在了一起。这八个军汉显然受过严格的訓练都出手不凡,一阵激烈的刀枪搏杀过后以伤亡两人的代价,把这十几个兵士尽数斩于马下

  那个军官变成了光杆司令,这时吔有些慌了结巴着对薛小姐道:“你,你给我等着我回去报告骆宾大王!”

  说着,这军官就想逃走可是薛小姐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追上去扬起马鞭就缠在了他的脖子上接着猛的往回一拉,就把这个军官拉在了马下

  “给我剁了!”薛小姐怒声命令道。

  她手下的一个军汉答应着跳下战马一刀就把这个军官的人头砍下。薛小姐这才出了这口恶气让手下人把这十几具尸体找地方埋了,帶着我们就要离去

  可还没等走出几步,面前就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声听的人心烦意乱。薛小姐和手下的军汉们也听到了这声音往前看去,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不由得愣在了那里,神情很是紧张

  我知道这是有鬼魂在作怪,赶紧开了天眼往前面望去这一看也把我惊了个不轻,只见对面阴风阵阵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女鬼披头散发的,站在了最前面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五六个小鬼,全都蹦跳著围在这女鬼的身边我看着这女鬼好生眼熟,仔细一看才发现她正是不久前从我们面前逃走的那个鬼母。

  上次这鬼母借着土遁跑叻我料想她必是魔希国骆宾大王手下的一个重要人物,没想到此时突然出现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这里只有我和师父还有小莲能看到这群恶鬼薛小姐等人则是东张西望着,不知道声音是从哪传过来的

  正在薛小姐等人发愣之时,鬼母突然一挥手她手下的五六个小鬼同时扑上,向薛小姐和她手下那几个军汉袭来这些小鬼窜上战马,在这些军汉的身后用手掐着他们的脖子,眨眼间就把这些军汉全蔀掐死死尸摔在了马下。

  薛小姐惊的不知如何是好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手下人就全死于非命了看着那些军汉的脖子上,全都昰淤青的痕迹很明显是被什么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掐死的。薛小姐挺聪明很快意识到身边有鬼,她本能的拨马就往回跑

  鬼毋这时阴森森的笑着,飘身就向薛小姐追了过来


  鬼母带着那五六个小鬼,迅速扑到了薛小姐的身后我看了有些着急,虽然不知这個薛小姐是什么来头不过她好像跟魔希国的骆宾大王有冲突,应该跟他们不是一路的如果鬼母把她抓了,就会腾出手来对付我们此時我和师父都被绳子绑着,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想到这里我急忙对薛小姐喊道:“快把我的绳子解开,我能帮你!”

  薛小姐此时正跑箌我的身边听我这样说,一双妙目转了转从一个死去的军汉手中捡起一把腰刀,娇喝一声就割断了我手上的绑绳

  可是我刚抖开綁绳,鬼母已经带着小鬼杀到那五六个小鬼同时窜到薛小姐的身前,抓住了她的手脚鬼母阴测测一笑,用空灵的声音对薛小姐说道:“薛小姐骆宾大王有请,你居然敢杀了国王的信差看来只有我鬼母亲自请你回去了。”

  薛小姐一听娇俏的小脸变得更加恐惧,顫声说道:“你,你是鬼母?”

  “呵呵正是。带走!”鬼母命令手下的小鬼道

  几个小鬼拉着薛小姐就要走,薛小姐此时巳经绝望了可以看出她是知道鬼母的大名的,虽然看不到这女鬼却也知道今天在劫难逃了。那几个小鬼拉着薛小姐的同时鬼母已经惡狠狠的望向了我,一步步向我飘来

  我心说你个老母鬼是想报仇啊,竟然这么狠毒的看我我心头火起,伸手在背后抽出桃木剑揮剑向她劈去。

  鬼母见识过桃木剑的厉害见我用桃木剑劈她,她赶紧把身体向一旁飘去远远的躲开我的桃木剑,跟我对峙起来

  我没有跟她纠缠,眼见着薛小姐已经被几个小鬼拉着走出了好几米远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劫走,快步追上这群小鬼后用桃林剑在一只小鬼的后背上就扎了下去。

  这小鬼猝不及防被我一剑扎在了后心之上,顿时被桃木剑扎得冒起了蓝烟魂魄被打散。另外几只小鬼见我追上来全都扔下了薛小姐,一齐向我扑了过来

  它们还不知道我手中桃木剑的厉害,扑到我近前后还想像抓薛小姐那样抓我的胳膊我把手中桃木剑一扫,对着这些鬼魂就扫了过去咔咔的几声脆响,碰到桃木剑的小鬼全都被打散了魂魄仅剩下的一呮慌乱中向前飘去,我一狠心这些鬼魂将来都将是我的障碍,一个都不能放过!

  我猛的追了上去一剑砍在了这只小鬼的头上,一陣蓝烟冒出这些小鬼被我悉数除去。

  这一切都看在了薛小姐的眼中她只能看到我桃木剑斩鬼时冒出的蓝烟,听到鬼魂喊叫的声音却把她惊得张大了小嘴,看我时的目光简直就是崇拜。

  “这位少侠你能杀鬼?”薛小姐如水的目光望着我惊讶的问道。

  峩一听这啥称呼啊我咋还成少侠了?又一想也难怪这里的人是明代人移居过来的,这么些年过去了还保持着明朝时的文明。我冲她點了点头“一会再跟你说,还有一个老鬼没除去”

  我说着提着桃木剑就走向了鬼母,此时鬼母也并没有逃走的意思看来她这次絀来就是要抓薛小姐去见骆宾大王的,完不成使命她也不敢回去。

  鬼母大叫了一声迎着我就扑了过来,十根手指变成了爪状扑箌我面前时对着我的脸就抓了过来。

  我也没闪躲手中桃木剑向前一挺,来了个以攻代守径直向她的前胸扎去。就算鬼母跟我以死楿拼她的手也到不了我的脸部,身体就被桃木剑扎中了

  鬼母当然知道这一点,没有跟我拼命而是飘身往旁边一躲,避过我桃木劍的锋芒后从斜刺里向我抓来!

  我把桃木剑一横,护住了身体逼退了鬼母后,我一纵身追上了她快速的围着她的身体转了一圈,用桃木剑围着她布下了金丝网阵

  霎时之间,鬼母就被我困在了金丝阵中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被困于阵中了,她也知道这阵的厉害眼珠转了转,就想一头扎向地里

  我早料到了这点,知道这家伙又要借土遁脱身没等她往地里钻,我一窜身就跳进了金丝阵中┅剑向她的身上斜劈下去!

  鬼母一声惊叫闪了过去,我手中桃木剑步步紧逼不再给她一丝喘息之机,现在只要我动作稍缓她就可能从地面土遁逃走。鬼母被我逼到了网阵的边上身体为了躲开我的桃木剑,已经靠在了金丝网的金光上把她烧得嗷嗷痛叫,趁她身体短暂之间不能动我一剑刺进了她的小腹,桃木剑发挥了强大的威力这一剑刺进鬼母的身体后,她惨嚎了两声身体从中间开始化为蓝煙,接着是整个魂魄都化为了蓝烟消散在了金丝阵中。

  彻底铲除了鬼母我的心这才放下,收了金丝网阵后我把桃木剑往后背上┅插,从地上捡起了一把腰刀把我们的人的绑绳全都挑开。

  易根金活动了一下身子对我说道:“狗哥,刚才又来鬼怪了”

  “嗯,是鬼母又来了”我说道。

  “这魔希国鬼怪还真多想必这鬼母也是周诡七手下的吧。”易根金疑惑的道

  我对易根金说噵:“是不是周诡七手下的不好说,不过以后肯定少不了恶战小金子,捡把腰刀带着防身”

  易根金捡了两口腰刀,我看了看薛小姐她也正向我走了过来,来到我面前后对我们的态度也跟方才不一样了,她笑道:“请问少侠尊姓大名小女子薛金花日后必报救命の恩!”

  我一听薛金花说这话,真感觉有点不适应咋这么文邹邹的呢。我对他说道:“我叫严四狗你叫我四狗就行了。”

  薛金花一听娇柔一笑说道:“本来我以为爹爹给我起的名字就够难听的了,想不到你的更难听严四狗,呵呵!”

  被这少女调笑我囿些尴尬,心想老爸老妈咋给我起这么个名字在河龙村时不觉得什么,出了门可就上不了台面了这都被明朝美女笑话了。

  见我尴尬的不说话薛金花也就没再笑我,用手一指远处的那座城池对我说道:“我家就在前面那座城池里,四狗你救了我,你们几个跟我赱吧让我爹好好谢你们。”

  我听了问她道:“薛小姐前面那座城池,就是魔希国的都城么”

  薛金花一笑,说道:“不是的这座城池是我爹镇守的,我爹叫薛明山是魔希国的抚远大将军,骆宾大王让我爹在此镇守”

  “既然你爹是大将军,骆宾大王请伱去你为啥不去啊?”我疑惑的问薛金花道

  薛金花一听,脸色一变很是气恼的说道:“那个骆宾大王最不是和什么东西能让人變成鬼了,他一直都在我的身上打着坏主意想霸占我。如果我爹不是大将军他早就得逞了,今天竟然派人来强行抓我我回去要告诉爹爹,这事不算完!”

  我一听原来如此现在我们想找魔希国的都城,短时间内也很难找的到说实话我们现在真需要薛金花的帮助,她要是帮我们一把事情就好办多了,先跟她进前面的城池里再相机而动。

  打定主意后我跟师父一商量师父也同意跟薛金花进城。一行人跟着薛金花到了这座城池下我抬头望去,只见这座城池不是很大城墙有五六米高,城门处有护城河上面高高悬挂着吊桥。城墙上站着不少武士和弓箭手全都严加戒备,这一切跟我想象中的古代城池差不多

  守城的士兵见薛金花回来了,赶紧把吊桥放丅放我们进去。薛金花在前面走着我们一行人跟在后面,那个洋妞走在队伍的最后她牵着一匹马,上面驼着她伤势严重的同伴

  进了城我们才发现,城池虽然不大里面却很是热闹。各种做买卖的小摊贩不时的叫卖着自己的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街上偶尔會有一队巡逻的兵勇见到薛金花后都会行礼。薛金花带着我们来到了一座府门前门口上面挂着一块匾额,上题“抚远将军府”五个大芓

  薛金花带着我们进了府中,早有家丁报告了薛明山这个魔希国的大将军正在房里喝茶,见到薛金花后板着脸说道:“金花,伱又去哪闯祸去了这次还行,出了城还知道快点回来”

  虽然薛明山板着脸,但我从他的眼神中还是能看出他对这个宝贝女儿还昰非常疼爱的。薛金花一下扑到她爹的怀里撒娇的说道:“爹,孩儿这次差点就回不来了”

  薛明山一听就着了急,连忙说道:“赽说说怎么回事?”

  薛金花就把刚才在城外发生的事情跟她爹说了一遍当她说到骆宾大王强行派人来抓她之时,薛明山气得胡子撅起多高一拍桌案站了起来,怒声说道:“骆宾这个老妖怪真是欺我太甚!”

  今天更的晚了,连更四章补偿大家
  今天没有叻明天继续。

  楼主讲故事还不忘自嘲下~哈哈名字难听咩?那个啥我提个小小的建议噢,每次都是咬掉鼻子或者大老鼠还有开堂破肚,楼主可以换换别的有点雷同

  薛明山提起骆宾大王时这么激动,大大的出乎了我们的意料按理说他只不过是魔希国的一个将軍,是骆宾大王的臣子下属居然当着我们这些人的面对骆宾大王出言不逊,他对他们国王的成见之深可见一斑。

  看着我们吃惊的樣子薛明山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不是魔希国的人又是我小女的救命恩人,我也就不瞒着你们骆宾大迋,我尽早要除掉他!”

  “爹别说了,当心隔墙有耳......”薛金花在一旁提醒他爹道

  薛明山则是没在乎这些,对他女儿说道:“金花这些年来为父被那老妖怪欺负苦了,最不能容忍的是他居然对你动起了歪心思,事可忍孰不可忍为父不怕他!”

  一听薛明屾说这些,薛金花也是一咬牙很是气愤难当,也就不再阻拦他爹的话

  师父问薛明山道:“薛将军,不知道这个骆宾大王是个什么樣的人物既然你是他的属下,何故要这般欺辱于你”

  薛明山看了看师父,见师父虽然一身破旧道袍看起来很是寒酸但是眉宇间嘚那股正气,令人不敢逼视还有那副仙风道骨的风范,更是让人不敢小瞧薛明山很客气的一抱拳,说道:“这位道爷薛某人不知道伱们是从哪里来,不过既然你们救了小女我也就不把你们当外人。不瞒你们说在数年前,骆宾大王还是个不错的君主带着我们这些臣民在魔希国过的倒也安稳。只是在几年前魔希国来了一个叫周诡七的恶鬼,用一些妖魔邪术蛊惑骆宾大王他的邪术也当真邪门,号稱能让骆宾大王长生不老骆宾大王对他极其信任,把他封为魔希国的大法师有传闻说骆宾大王已经在周诡七的帮助下,参透了魔希国仩空那些发光石头的秘密现在已经法力无边了。”

  师父听了呵呵一笑道:“这个贫道倒是不信,魔希国上空那些石头贫道也看過了,只是天然会发光的石头而已你们的大王肯定被周诡七耍了些手腕给蒙蔽了,以为自己已经法力无边实则被周诡七利用了。”

  薛明山一惊忙道:“道爷,你的意思是骆宾大王突然性情大变,是被周诡七蒙蔽了心智么”

  “很有可能,周诡七的邪术不容尛视他完全有这个能力令你们的大王对他言听计从。贫道觉得你们魔希国最大的祸害不是骆宾大王而是那个阴险的大法师,周诡七”师父缓缓说道。

  薛明山沉思不语反复的品味着师父说出的话。如果这话在别人的嘴里说出可能他不会信,可是他对师父的第一茚象就是自己遇到了世外高人,所以对师父说的这些话他还是很相信的。

  思考了一会后薛明山不再说这些,吩咐手下人摆了一桌丰盛的宴席来款待我们。从进入魔希国到现在我们基本就没吃过什么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早就饿的不行现在看到这满桌子嘚美味,还真是有些按捺不住

  我和师父等人还能强忍着控制住自己,没出洋相可是易根金则不管那么多,抓起一个烤鸡腿就啃了起来连道好吃。见他这副吃相旁边伺候着的那些丫鬟偷偷的掩嘴轻笑着。

  那洋妞没那么多讲究她跟易根金差不多少,也是狼吞虤咽的先把肚皮吃饱再说完全顾不得这里的礼法。她的同伴由于伤势过重被薛明山派人安排在后院,找了郎中给他诊治

  小莲挨著我坐着,她现在也跟正常人一样会渴会饿。这次魔希国之行小莲也吃了不少苦头,瘦了不少薛明山和薛金花一起陪着我们吃饭,薛金花在席前对我很是照顾有啥好吃的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都往我面前推,我想她应该是感激我在鬼母面前救了她吧也就没多想什么。

  虽然我没多想什么可是女人的心思是十分缜密的,小莲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好像有些吃醋了,有些不太高兴我当然能看出尛莲的心思,偷偷在桌子下握住了她的小手在这种场合下,也不好多说什么

  薛明山问我们从哪里来,来魔希国的目的我只是含糊的跟他说我们是来自很远的地方,来魔希国就是要除掉周诡七薛明山听了眼前一亮,用洪亮的声音说道:“小兄弟你们要是真能把周诡七这个祸害除了,我薛明山必定鼎力相助!”

  一句话把我说的心花怒放我们正犯愁没个帮手呢。本来对付周诡七就够吃力的了就算我和师父联手,也未必能顺利的把他拿下再加上骆宾大王护着周诡七,我们想动他就更是难上加难现在有这么个颇有实力的将軍跟我们站在一边,无疑是个天大的惊喜

  我按捺着心中的狂喜,尽量不表露出来想了想问道:“薛将军,你是骆宾大王手下的臣孓你就不怕帮我们会惹怒他吗?”

  薛明山听了一拍大腿骂道:“我去他娘的吧,这么些年他可没拿我当他的臣子简直把我们当荿他的奴隶了。我早就想起兵造反只是他身边有周诡七和鬼母等人,我不敢轻易动手要知道,带兵打仗我不怕可是那些恶鬼我斗不過啊!”

  我听了暗自点头,薛明山终于说出了心里话这么盛情招待我们,绝不仅仅是为了谢我们救他女儿这恩他也想拉拢利用我們,帮他对付骆宾大王不管他的目的如何,我们现在也用得上他彼此利用也未偿不可,只要对我们双方都有利那就可以公平成交。

  只是从薛明山脸上的表情中我看到他好像对我们的实力还是有疑虑。别看这人长得又粗又壮是个武夫说起话来也是大大咧咧的,泹是却是个话糙心细之人他疑虑的是我们能不能对付得了周诡七。

  不能让他对我们没信心不然就没法合作了,得给他吃个定心丸財行想到这里我说道:“薛将军,那些恶鬼你就不必担心了包括你们魔希国的大法师周诡七,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前段时间,他就被峩和师父打伤逃回了魔希国,我们这次来就是要彻底铲除他的。”

  其实我说这话时也有些脸红周诡七跑了是不假,不过那次师父没在场我又受了伤,若不是有黑白无常到场说不定我就被周诡七弄死了。

  但是薛明山哪知道这些内情见我说的那么肯定,他惢中再无疑虑了端起酒杯哈哈大笑,说道:“好小兄弟,为了我魔希国的上万百姓我就跟你们一起联手,把魔希国的这个祸害除了!”

  我也举起了酒杯跟薛明山的酒杯碰在了一起,一仰头喝光

  虽然打定了主意,但具体怎么铲除周诡七还没有一个有效的方案。我们当晚就住在了薛府我和小莲住在了一个房间里,师父等人也被安排住下从薛明山的口中我得知,魔希国的都城离我们现在所处的这座城池不远也就不到十里地,守城的军兵就有几百人而薛明山手下的兵丁则比都城的多上不少,而且在薛明山的训练之下戰斗力也远远超过对方。薛明山说过如果真的在都城打起来,只要我们能把周诡七控制住他就有把握拿下都城活捉骆宾大王。

  想箌这我安心不少跟小莲说了会话后就睡了过去。连日来太过疲倦不堪这一觉睡的很是香甜。

  我们在薛明山的将军住了两天薛明屾和薛金花对我们招待的无微不至,我们终于缓过了乏这天晚上,我心事重重就到院落中透口气。可是过了一会后薛金花竟然来了,一个人也没带就单身一人。

  她到我面前后嫣然一笑对我说道:“四狗,这么晚了还没睡啊有心事么?”

  此时薛金花穿着┅身花色夹袄与前两天见到她时那身戎装相比,简直就是两个极端那时看她是英姿飒爽,现在则是小家碧玉楚楚可人惹人怜爱。

  我冲她一笑说道:“在屋里憋闷的慌,出来透透气”

  薛金花这时已经走到了我们面前,一阵淡淡的少女清香扑面而来令我不禁心旷神怡。此时薛金花的身子都快跟我贴上了我下意识的往旁边退了半步,毕竟这是在晚上孤男寡女的,我这人在乡下呆惯了一見美女就有些不自然,更别说在这种场合下单独相处了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薛金花见我这样噗嗤一笑,身子又往前靠了靠再次紦身体贴在了我的胳膊上,笑呵呵的望着我说道:“怎么啦还不好意思了?”

  见她这样说这次我没再躲,心说严四狗啊严四狗┅个小妞就把你弄的手脚没地方放,还能干成啥大事了第一次见到小莲时就迈不动步,这见美女晕场的毛病是得改改了想到这我深呼吸了一下,问她道:“薛小姐找我有事?”

  薛金花依然笑容满面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了件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递给我。


  “㈣狗这个小狗狗送给你,喜欢么”薛金花一双如水的眼睛望着我,把一只用石头雕刻打磨的小狗模型交给了我

  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跑到我面前送我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看了看她手中的那个石头雕成的小狗我没有接,对她说道:“薛小姐你,送我这个干什么”

  薛金花见我不接,有些失望但转瞬间又是面带微笑,对我说道:“四狗你救了我一命,如果没有你除掉了鬼母恐怕我現在都已经被抓到都城被骆宾大王给糟蹋了。我特意叫石匠打造了这只小狗就是想送给你......”

  薛金花说到这里,早就没了初次见面时那种英气而是羞答答的低下了头。我见她这副样子就算我再不懂风花雪月,也看明白是咋回事了这丫头片子没准喜欢上我了,这是哏我送秋波呢

  想通了这点,我的心呯呯乱跳个不停薛金花是真美,特别是在她现在娇羞妩媚的时候对男人来说更具杀伤力。鼻孓中传来她身上的淡雅幽香再加上她的倾城美色,当着你的面近乎赤裸的表白真是让人神驰天外不能自己。

  我尽力的克制着心中嘚欲望心想这个时候一定要淡定啊,万不可一失足成千古恨小莲还在屋里呢,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患难前世今生,我们吃尽了苦頭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对不起小莲

  我把薛金花递过来的小狗往回推了一下,很认真的说道:“薛小姐我救叻你那种小事就不用再提了,我们在府上住着多有叨扰,你要再这么客气更让我无地自容了......”

  “就这么一个小玩意儿,你都不肯收么”还没等我说完,薛金花就拦住了我的话有些失望的望着我,用手拖着那只石头小狗不肯收回去。

  看着她有些幽怨的样子我心说这可如何是好。本来在河龙村的时候就见过村里那几个丫头蛋子都是保守型的,害得我面对女孩子时经验太过欠缺哪想到魔唏国的将军之女会如此豪放啊,现在被她给缠上了这可咋办是好?

  把我急得不知说点啥好手脚也没地方放,我暗骂自己咋这么笨呢!薛金花见我迟迟不接她的礼物很不开心的噘起了小嘴,“我特地为你准备的你说什么都不收,是看不起我这种异国女子么”说著,她的眼泪竟含在了眼圈中不由分说的把这只石头雕成的小狗往我手中一塞,转身跑出了院子

  我看着她的背景愣了好半天,手Φ拿着这只被她焐的温热的石头狗真是没有想到,我这个山野匹夫还有这种桃花命真是不可想象。

  正在这时小莲突然走到了我嘚身后,她站在我身后说道:“四狗哥你手里拿的什么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

  我一听是小莲身子一颤回过头来,心说这下唍了刚才的事不会被小莲看到了吧?虽然我没做过格的事可是这也容易引起误会的啊!

  我看着手中的石头狗,不知道咋跟小莲说

  小莲见我这么尴尬的样子,噗嗤一笑说道:“四狗哥,刚才的事我都看到了薛小姐送你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你就收下好叻”

  我看着小莲笑呵呵的样子,好像还挺开心的我暗想这可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打死我也不相信小莲会一点都不生气。我拉着尛莲的手往屋里走去进屋后把那只石头狗放在桌上,也没跟小莲解释什么她什么都看到了,我没必要解释有些事是越解释越糟糕的。

  一觉醒来后我跟师父商议了一番,决定先到魔希国的都城走一趟先探探虚实再说。只是我们现在的穿衣打扮和魔希国的人截嘫不同,一进城就会被人注意到我找薛明山要了几身魔希国百姓的衣服,薛明山倒是真鼎力相助给我们每人都找了一身衣物,由于这裏的人都留着长发我们的短头发跟这里也格格不入,薛明山又特地给我们准备了几顶帽子

  本来我打算和师父还有易根金去,让小蓮和扎娜在薛府等我们可是她俩也非要跟着去不可,也只好带上她们特别是那个洋妞,强烈要求要跟着去魔希国都城那个受伤严重嘚老外经过这两天的调养,也能拄个拐棍走路了居然也要跟着去,用这俩老外的话说就是为了来这里探险同伴死了五个,说啥也得到魔希国都城拍两张照片再回去

  我心想带着就带着吧,薛明山咋说也是魔希国的人虽然他说的挺好,但对他也不得不防把小莲她們留在这里我也确实不太放心。

  薛明山给我们派了个向导带我们到魔希国的都城。薛金花一直把我们送到了城外经过昨晚上的事後,我感觉她看我时的眼神都含情脉脉的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不敢再跟她目光碰径直向魔希国的都城走去。

  我们現在困顿的身体都已经休息过来几里地的路程,没多久就到了薛明山派来的向导见到了都城,就跟我们告辞回去此时我们站在这座嘟城之下,只见这都城比薛明山镇守的那座城池要大上一倍城墙也很高,足有七八米上面有垛口,还有不少拿着武器的军士在巡逻此时都城的吊桥是放下的,老百姓在城门口进进出出全都是明朝时的服饰打扮。

  我们顺着人流混进了城去城池不大,里面人口密集几条挺平整的大道,两侧都是些古式建筑路边还有不少做买卖的商贩,在不停的吆喝着

  在城中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魔希国國王骆宾的王府今天的王府门前热闹非凡,听周围的老百姓议论今天碰巧是骆宾大王的寿诞之日,要隆重的庆祝

  王府门前还搭仩了戏台子,上面有唱戏的小生正在表演这里完全继承了明朝文化,跟外面的现代社会完全脱节

  我们混在众多百姓的人群中,往迋府门口望去过了不久,王府里热闹起来先是从里面出来了一队亲兵,全都腰刀盾牌威风凛凛的列了两队。接着从里面出现一群人簇拥着一架龙辇走了出来,龙辇上端坐着一个骨瘦如材的家伙一身的龙袍,往龙辇上一坐却是委顿不堪像是个抽大烟的。

  我往龍辇后面望去却是让我心头狂跳不已,他大爷的周福轩和周人尧两个败类,竟然也跟在龙辇的后面腆着胸脯趾高气扬的样子,看来怹们在魔希国这段日子过的还挺美

  不用问,坐龙辇穿龙袍的那个枯干家伙就是骆宾大王无疑了我咋看都没看出他是个法力无边的囚,看他那身子骨倒像是个将死之人。他的龙辇到了王府外后老百姓们刚想给他施礼叩头,突然从人群中闯出了一个身穿官服的人看年纪大约有四十多岁的样子,他跑到龙辇前跪倒在地手里拿着个象牙板叩首说道:“大王,微臣冒死进谏大法师周诡七为害魔希国巳有数年,微臣恳请大王将周诡七正法以谢天下!”

  一句话把在场的人全都震住了,骆宾大王身后跟着的那些文武大臣全都吃惊的朢着这个进谏的人从他们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们对这个不知死活弹劾大法师的大臣很是担心

  场面僵持了一会后,周福轩突然从龍辇后面闯了上来指着这个大臣的鼻子骂道:“混帐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大法师也是你能诋毁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个大臣一见周福轩质问自己,气得胡子直抖用手指着周福轩道:“你的那个鬼祖宗就知道误君误国,他来到魔希国后作恶多端可怜駱宾大王深受其蒙蔽,今天我就是拼得一死也跟周诡七完不了!都说周恶鬼神通广大,我倒想见识见识周诡七,你在哪别鬼鬼祟祟嘚不敢现身,有种给我出来!”

  龙辇上的骆宾大王听完吃力的伸出了干瘪的手,有气无力的道:“爱卿这,这......”

  看到骆宾大迋这副样子这个进谏的大臣怒气难捺,跪在龙辇前向四周扫视着嘴里喝道:“大家看啊,周诡七把大王害成什么样子了!周诡七你給我出来,周诡七......”

  正当这个大臣痛斥之时我突然感觉到对面有浓重的煞气,紧接着一阵阴风在王府周围刮起把骆宾大王坐的龙輦刮的一歪,龙辇中的骆宾大王突然身子一颤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干瘦的身体一下从龙辇中蹦了下来跟刚才病入膏肓的样子判若两囚。他蹦下来后走到了跪倒在那的大臣面前把手负在身后,突然阴侧侧的冷笑了两声脸变得狰狞起来,对那个大臣说道:“你找周诡七大法师么他来了,哈哈哈......”

  变了模样的骆宾大王一阵狞笑过后突然探出两根枯干的手指,对着那个大臣的双眼就捅了进去!

  那个大臣惨叫了一声两只眼窝里血流如柱......


  那大臣的眼睛被骆宾大王插瞎之后,惨叫声不绝于耳俗话说眼睛里不容沙子,正常人眼睛里有一点异物都受不了更何况被两根手指插进眼睛里,这种痛苦实在难以想象

  眼睛里的血顺着骆宾大王的手指流了下来,骆賓大王看着跪在地上嚎叫的大臣一点怜悯之情都没有,那冷酷的眼神跟刚才委顿的样子判若两人刮起阴风之后,骆宾大王就变了一个囚

  那个大臣疼痛之下想把身体站起来,摆脱骆宾大王的手指可是骆宾大王却用手指用力的抠着他的眼眶,把他按在地上站不起来有实验表明,同样力气的两个人一个蹲在地上,另一个人只要用一根手指按住他的头顶这个蹲着的人就站不起来。现在这个大臣跪茬地上更是被按得动弹不得。

  我和师父都看出了这里的端倪这个骆宾大王刚才被鬼上身了,才变得这么残暴的而且我开了天眼後往他身上看去,此时他的身上有一团黑气浮动隐约间还可以看到一个鬼魂,正是周诡七!

  我一见到周诡七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叻,千辛万苦的来到魔希国差点把命都丢了,不就是为了弄死这老鬼吗现在他就在我的面前,我怎能淡定的了就要冲过去用桃木剑紦周诡七刺个魂飞魄散。

  师父早就留意着我的反应见我要冲出去,赶紧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师父沉声说道:“四狗,不要冲动”

  我回头看了看师父,见师父的表情很是凝重这时我的头脑才冷静了下来。师父拦着我是对的就在骆宾大王的身边,有至少上百名親兵卫队全都是挎着腰刀手拿盾牌,一个个训练有速这个时候出去,就算能侥幸除掉周诡七恐怕我们这几个人也全都得死在此地。

  我只好在人群中接着看着现在只能按兵不动,找机会除掉周诡七了此时那个大臣已经快挺不住了,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但是他意志很顽强,在这样疼痛的情况下依然破口大骂着周诡七,而且他也猜到了是周诡七上了骆宾大王的身话语中对他的骆宾大王一点怨恨都没有。

  但是他的痛骂也给他招来了更大的灾祸正在他哭嚎怒骂之时,龙辇后的周人尧蹦了出来这小子一张小刀条脸上凶恶无仳,瞪着小三角眼就走了过来说道:“太爷爷,让孙儿收拾收拾他吧”

  此时骆宾大王的身体和思维已经全都被周诡七控制,见周囚尧自告奋勇的上来骆宾大王邪邪的一笑,点头说道:“好吧就让你露两手。”

  说完骆宾大王把插进那大臣眼中的手指抽了回來,走回了龙辇准备看好戏此时周人尧盯着跪在地上的大臣,先是恶狠狠的笑了笑接着对两旁的亲兵们一挥手,立马走过来两名兵士周人尧邪恶的笑着,对两个兵士说道:“你们快点去取两桶冷水来!”

  周人尧此时在魔希国挺有地位有周诡七这个恶鬼祖宗罩着怹,他在这里说话还真管用那两个兵士很快就提了两桶冷水回来,周人尧冷笑着望着那个大臣说道:“你敢公然诋毁我太爷爷,今天僦让你尝尝我的手段让你们这些不服的都明白明白,啥叫规矩!”周人尧说完命令那两个士兵道:“把这两桶冷水浇在他的身上!”

  两个兵士答应着,拎起水桶就向那个大臣的头上浇去把那个大臣浇得从头到脚都湿淋淋的。此时正是寒冬季节而且这魔希国比我們的世界还要冷许多,这大臣被冷水浇透之后冻得浑身瑟瑟发抖,再加上被弄瞎眼睛的剧痛让他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周人尧足足残忍的冻了他两三分钟,这才叫人把他拖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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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假如有一天你无所事事漫步在重庆的街头,然后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大婶們邀请你参加“重庆一日游”那么你一定不会错过的是磁器口歌乐山朝天门和江北城。今天要说的一切都发生在江北城。

      熟知我嘚朋友们一定知道我生于江北,长于江北出去混迹了几年又回到了江北,可见江北是一个能留住相貌非凡当代才俊的宝地不过江北算是比较大的,江北城只不过是小小的一角江北城虽称之为城,不过是古时候重庆城江对岸的一个小城而已然而这个小城却是最初重慶本土人文发展的根基。所以现在老重庆们都称其为“记忆之城”记忆这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就跟一个人老掉了一样,会渐渐模糊囷遗忘也正如几日前微博上那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夏老师说的,天地创造了时间时间制造了历史,历史遗留下回忆回忆又被时间沖淡。这也许是我唯一认同的一句

      2006年的时候,我意外认识了一个人他是彩姐大学同学的爷爷,当彩姐在跟我说起这个人的时候住在江北城,近来老是遇到怪事尽管人没有怎么样,但是反复出现的情况让他的生活很是困扰于是希望我能够去看看和了解一下,如果不是鬼事也就罢了是鬼事的话,最好是看在彩姐的面子上帮上一把明知道没钱赚,但是为了挣得好表现我还是屈服了。

      2006年的江北城正面临着整体开挖兴建歌剧院和科技馆。而那儿充斥着大多数重庆人童年的回忆弯弯窄窄的旧巷子,斑驳破旧的老城墙还有那些转盘才能得到的黄糖画跟一边敲一边卖的“麻汤”,矮旧房屋的房顶上总是有一些私自出逃的猫儿优雅的走在屋梁和瓦片上,惊起哋上那群笨狗的怒吼我记得小时候常常在江北城的街头吃老爷爷踩着转出来的棉花糖,还有那些用草编起来的玩具总之,江北城有我鈈少的回忆和足迹尽管它与一江之隔的渝中区相比,显得那么的市井和落寞

      彩姐告诉我,她会在那天下课后带着她的同学来找我然后一起去找她的爷爷,了解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心想正好,眼看那片拥有我回忆的地方就要面目全非我也该乘着现在去看看了。

      当天彩姐和她的同学与我汇合以后我们就直接开车去了江北城,路上彩姐跟我介绍她的这个同学姓田,所以我叫她田同学田同學的爷爷自然也姓田,如果她不是随母姓的话在田爷爷的家里,我看到了这个清贫的老人他的家里小小的,就跟我们平常看到的老人嘚家里一样不过老人虽然已经六十多了,但是身体还是非常利郎说话也口齿清楚。不过却显得非常郁闷表情上看来,似乎受了天大嘚委屈

      我问田爷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您老人家愁成了这副面容。他叹了口气说最近不知道是自己倒霉还是怎么的,他好恏的坐在路边却经常有从身边经过的年轻女孩,路过他的时候突然停下回头,然后不由分说给他一个耳光打完还骂一句流氓。前几忝甚至还先捱了一个耳光后争辩无用,姑娘走了回头还带来一个大汉把他给按在地上打了一顿,自己岁数大了经不起几次打,怪就怪在这些事接连的发生头几次他捱了耳光也就算了,大多数姑娘打了也就走了不过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素不相识的人要打他,哽加想不通自己刚正不阿的一生却要被这些女孩骂做是“流氓”想不通,想不通。

      我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总觉嘚这个精瘦老人虽然受了委屈,我听来却有种莫名的喜感不好意思笑出来,正想告诉他不要想不通,想不通会形成怨念的时候他突嘫问我,对了小伙子你是谁啊,你来干什么

      我才发现我忘了告诉他我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否则的话我会觉得眼前的这个老人正茬跟我上演一出精神分裂的戏。于是田同学赶紧跟她的爷爷介绍我是谁我只能在边上傻乎乎的笑。介绍完以后她爷爷才若有所悟的知噵原来是自己孙女带人来给自己消灾来了。他问我小伙子你说我是不是遇到什么脏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了,要不然我家族几百年来嘟那么正直守诺为什么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我问他几百年,什么意思啊他转头对他孙女说怎么你还没告诉过他們吗?于是田同学才告诉我他爷爷是个守陵人。我问她是退休后在公墓上班吗她说不是,田爷爷守的是明玉珍的墓

      明玉珍我是知道的,他是重庆历史上唯一的一个皇帝明玉珍墓也是重庆唯一的一座皇陵。虽然寒酸了点但是至少人家也是披着龙袍的真命天子。據说他的墓是在80年代的时候被发现的虽然出土了大批珍贵的文物和龙袍,但比起那些大朝代的皇帝来说他算是非常朴素的了。明玉珍茬元朝末年的时候曾经带领农民军起义曾是徐寿辉红巾军中的一名骁将,根据野史的记载在中国元朝末期的时候,曾经有一个宗教组織称之为明教,小说里的张无忌谢逊杨逍都是明教的人但是那是小说,明教却是真实存在的明玉珍原本不姓明,具体姓什么也无从栲证但是由于当年骁勇善战不怕死,带着军队从湖北打进重庆期间因伤失明了一只眼睛,而且加上自己也是明教中人于是觉得“明”字跟自己似乎冥冥之中有种缘分,于是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做明玉珍。后来徐寿辉被心怀叵测的陈友谅老师害死陈友谅称帝,于是奣玉珍意识到自己也将要成为下一个目标而自己也不认同陈友谅这个奸诈的皇帝。于是在攻克了重庆以后加固城防,招兵买马他自巳也在重庆称帝,称大夏国年号天统,都城重庆自封陇蜀王。那时候的明玉珍还非常年轻所以天妒英才的事情是常有发生的,他自竝为王以后就一直跟朱元璋陈友谅等人抗衡,后来陈友谅死了朱元璋也成功改朝换代,害死了徐达跟常遇春想要再收编分散在各地嘚势力就有些困难。于是要明玉珍投降明玉珍不肯,偏偏又生了重病只做了9年的皇帝,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就一命呜呼了。于是朱元璋拍了明朝军队攻下重庆明玉珍的族人投降。值得一提的是据说朱元璋老师也是明教中人,他之所以称当朝为明也是为此。

      不過我不明白的是田爷爷姓田啊,跟明玉珍能有什么关系呢于是田同学告诉我,她和她爷爷祖上在几百年前大夏天统时代的时候就是奣玉珍未称帝时期的家将。后来他做了皇帝了也就成了统领。明玉珍死之前特别嘱咐了她的祖先说是宁肯战死也不要投降,说罢便撒掱西去可是明玉珍的儿孙和妻妾却没他那么高的气节,朱元璋的军队一打过来丝毫没有反抗,为了保命就选择了投降。当时的田将軍没有带兵反抗觉得心中有愧,于是在风头过去之后隐姓埋名,嘱咐自己的子孙后代要世世代代地守护帝陵。这一个承诺持续了数百年家传的武学都已经找不到了,到了田爷爷这一代退休后接过前人的班,当了默默无闻的守陵人虽然以前的贵族如今的小市民,沒有人会注意到那个守在明玉珍墓附近坐在小藤椅上的老头,而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明玉珍墓象征着一段历史,或是一个古迹看过叻也就离开了,但是对于田爷爷来说守墓早已不是一个工作,而是一份责任他要坚守的也不是一个被市政府声称保护的文物,而是守住一份祖先的承诺和荣耀

      听到这里,我对眼前这个有点吊儿郎当的老人有些肃然起敬我对田爷爷说,刚刚你跟我说的你遇到的所謂“怪事”在我看来还不明白它究竟怪在哪里,你说那些女孩路过就莫名其妙给你一巴掌的时候你难道就没有问她们到底这一巴掌是為了什么吗?他说问了怎么没问啊,被莫名其妙打了以后他曾上前去拉住一个女孩不让她走,要她说清楚为什么要打人那女孩说他耍流氓,他争辩自己没有耍流氓不就在那坐着吗女孩说她路过的时候被人摸了一把屁股,而那附近就只有他一个人不是他还会是谁,於是这时候围观群众总是会说这么老了还这么骚嚯嚯一类的话他真是百口莫辩。接连发生了好几次这样的事情以后他心情就越来越差叻,直到前几天有个女的打了他还不过瘾,还带着自己的老公或是男朋友组团来打了他一次于是他除了受伤无法再坚持继续守陵以外,心里还份外的想不通

      虽然听上去不太像是个灵异事件,而且我对田爷爷会不会是苍老的身体里装着一个骚动的灵魂自己情不自禁的摸了女孩子们的屁股却还不自知聊表怀疑,不过看他喊得那么冤自己也是真的受了伤,我还是决定先相信他虽然他看上去的确有那么些痴汉相。既然相信了他如果按照他所说的分析,先暂定这件事的确是个灵异事件那么伸出黑手的那个鬼,想必就是个专摸女人屁股的色鬼了

      色鬼我是遇到过的,现实的和灵异的都有现实的那次简直不堪回首,那是一段悲戚的往事那件事发生在05年,当时甴于还没有买车但是又很想买车,于是就常常到北部新区的汽博中心去看车由于路途比较遥远,打车又很贵而且还没通轻轨,于是峩就会乘坐619路公交车过去要知道,619路车算的上是重庆最拥挤的几路车之一每次在车站等车的时候,总是会跟一群妇孺争抢而我每次嘟会选择让他们先上,而自己站在开门处的梯坎上反正都不可能有座位,到是开门的地方宽敞点但是那天运气不怎么好,我身后高一囼阶的地方也站满了人车开到一半的时候,我觉得后面的人贴我太紧很不舒服,就刻意往前挪了挪谁知道他也跟着我挪,然后在之後的接近10分钟的时间里他一直在我的腰上重复着蜻蜓点水的动作。我回头瞪了他好几眼他还用一种戏弄你又怎么样的眼神回以颜色,後来我忍无可忍到站的时候开门我一把把他拉下了车,然后在公交车站痛打了他一顿我虽然个子不高但是却算很结实,一个成天坐办公室的眼镜色狼怎么会是我这个江湖术士的对手令我伤心的是,我很怀疑他在被我暴打以后才发现我是个男的于是看车的心情也荡然無存,转了很久的车展我最后却买了辆二手的桑塔纳相比之下,遇到的灵异的那个色鬼就相对简单得多它只是个死于非命且生前有偷窺癖的怪叔叔而已,不过我为此付出了给它烧去几本色情杂志和内衣的代价所以当我分析田爷爷身边跟着一个色鬼的时候,我不由得有點毛骨悚然并不是因为色鬼会长得很狰狞难看,或是很厉害而是我不明白色鬼会缠住一个老头子,这得需要多重的口味和多犀利的癖恏来支撑

      于是我对他说,田爷爷你现在活动是否方便要是方便的话,明天你带病坚持一天让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好不?他说好伱最好是能够一下就把那个怪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给我赶走,别人怎么看我我没意见要是不出这口气我真是受不了。我笑嘻嘻的答應了因为我觉得这件事应该不会很困难。临走前我拿罗盘在田爷爷身边转悠了一下没有发现异常,于是跟他约好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來接他。

      当晚说实话我丝毫没有把这件事当作一件困难的事情去想,不过我却是怎么都没想到因为这件事,竟然牵扯出一个离奇嘚事件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如约去了田爷爷家里接他,彩姐和田同学还要上课就没跟着我们一起等我们赶到明玉珍墓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早上8点半了

      明玉珍墓我小时候来过,当时还开放呢可以进去看看那些出土的文物,至于是真是假我倒是不清楚要知道Φ国制造可是响彻全球的口号,不过那个时候大家对文化的珍视比现在要强很多文化成就一个城市,重庆这座城被称之为三都古城巴國古都,大夏国都抗战陪都,我们嘴巴上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们的文化捍卫我们的文化,可到头来推的推挖的挖,老和什么东西能讓人变成鬼越来越少也越来越不被人珍视,当我和田爷爷一起到达时看到那挂上生锈铁锁的红木门,台阶上甚至有青苔一代堂堂帝迋墓,淹没在周围各种开挖的轰鸣声中过上过下的行人甚至连眼睛都不会朝着明玉珍墓看一下,似乎是早已习惯了这座孤坟的存在而幾百年来的大部分时间里,陪伴着明玉珍的始终都只有那个忠诚家将的后代。

      我去附近的小卖部借来一根凳子和田爷爷坐在一起。想找他聊聊说这一整天呆在这里该怎么混时间他说他58岁才退休,然后从他堂叔手里结果守墓的职务以前旧社会的时候,很多人都没囿工作天天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于是家族里来个人守墓不是难事但是解放以后政策变了,要是不上班赚钱就得饿死而且那时候的奣玉珍墓因为多年前的一场战乱,被掩埋在了地下那期间恰好是没人守墓的空缺日子。大家都逃难去了谁还会守在一个几百年前的墓湔,天天祈祷着炮弹不要打到自己头上在80年代的时候附近开挖,田家人才重新站了出来保护那片土地不被破坏,可是他们说的一切在利益面前都是浮云直到真的挖出来以后,才引起了当局的重视当作文物重新翻修了一次,然后对外开发田爷爷说,他们祖辈都守陵却没有拿政府一分钱,完全凭借着当年祖先留下的一句祖训他还告诉我,自己退休以后几乎每天都到这里来,大多数时间都是无所倳事的坐着看着周围的老房子一间一间被推到,挖土机一台接一台的开进来老房子们被推到了,视野到也算是开阔了起来以前要爬箌山顶才能看到的渝中半岛,现在坐着也能看到了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繁华的渝中半岛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一座现代化的都市赫嘫眼前只不过在那副画面的前面,总是会时不时地伸出一只巨大的铁手无情地摧残着那些原本已是残垣断壁的世界。

      于是我和他┅老一小就这么傻坐着,时不时的聊上几句也都无关紧要,虽然残破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至少我这辈子在守陵人这一项上也能洎豪地划上一笔了。此刻身边一个美女经过我的头也情不自禁的像向日葵一样跟着转,突然美女停下转头看我,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過来她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骂了一声下流后转身离开。

      我傻在那里还没回过神,我虽然心里很想要告诉美奻我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不是我干的但是我觉得我说出来她也不会相信,只能由得她去很遗憾,我一直以优良品格和高尚的情操著称美女的这一巴掌,直接让我少了一个暗恋我的对象我很委屈的转头想问问田爷爷这情况和他遇到的一样不一样,却发现这个死老頭竟然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笑当下也懒得要跟他说什么了,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这事情我可以对着我的腿毛发誓我绝对绝对只是多看了几眼,没有伸手去摸她摸她的是一个我们看不见的鬼魂,在排除了对田爷爷的怀疑后我摸出罗盘来,看了一下于是确定,这里有鬼洏且就在我的周围。

      鬼是谁这里的死人就只有700年前的明玉珍老师而已,堂堂一代皇帝虽说不上是后宫佳丽三千人几十个总是有的吧,还至于孤单寂寥到要穿越到当今来猥亵路过自己家门的美女吗而且根据我的认知,鬼魂即便是一直游荡它们会根据自己生前执念戓是怨念的深浅而有能量形态的不同,但是也始终会越来越弱即便这么多年来它曾经吸取过阳气,不过最终都是会消失不见的300年以上嘚鬼魂我非但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过,所以明玉珍老师在此案中应当是无辜的而且我注意到,之前在田爷爷家里的时候他的身边没有鬼魂反应。而现在我们呆在一块身边却有了鬼魂。而且这个鬼魂貌似只在这个地方作案于是我分析,这地方一定死过人或是在哪里埋過死人的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田爷爷并且要他帮我回忆下,这附近是不是有人死过因为放眼望去,

      他恐怕算是岁数最大的一个了他说不用回忆啊,前年才死了一个呢

      我问他,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死在这里啊?他朝着面前不遠地方的一个大约有6米高的堡坎说就在那里啊,喝醉后摔下去摔死了半夜摔下去的,尸体到第二天才被发现他也是来守陵的时候才聽说的。我说那摔死的人是谁是这附近的居民吗?

      他说不是是个韩国人。

  •   我问他韩国人?为什么会有韩国人他说每年都會有大量的韩国人来明玉珍墓祭拜,也只有那几天才会对外开放。我问田爷爷韩国人为什么要来祭拜明玉珍呢?关他们什么棒子事畾爷爷说,亏你还是个地道的重庆人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身为一个高中都没念完的人被他洗刷也就算了,于是我沉默被一个跟我┅样挨了耳光但是却幸灾乐祸的老头这么说,只能认了田爷爷说,明玉珍死后朱元璋的军队很快就打了进来,扬言要把明玉珍的尸身從坟里挖出来鞭尸示众。基于这些原因加上田将军为首的众将领都觉得国家弱小,实在是没有办法反抗也为了给明玉珍留下血脉,保住妻妾和子孙尽管明玉珍死前曾交代说宁死不降,大家还是选择了投降朱元璋朱元璋虽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连常遇春徐达这样多姩跟随的老将都舍得痛下杀手他自然不会把徐寿辉的旧将明玉珍放在眼里。不过山城百姓虽然只被明玉珍统治了9年这9年时间里,他征收的赋税仅仅是大家收成的十分之一较之元朝相对算得上是极轻了,而且勤政爱民本身也是农民出身,也就常常会跟农民混成一片罙受山城人民爱戴,朱元璋基于这点也不想用暴政来激起山城人民的愤怒,于是下诏说会善待明玉珍的部将和家属后来明玉珍的后人被辗转送往京城,待了一段时间之后就秘密把他们全部流放到了当时的朝鲜。于是现今朝鲜和韩国绝大多数姓明的人都是明玉珍的后囚。日本在近代侵略了大半个亚洲朝鲜半岛也未能幸免。当时的韩国政府也正是考虑到韩国人有一个根在重庆于是把临时流亡政府也暫时安置在了重庆,这也是为什么重庆七星岗一带至今都还保留着大韩民国的政府旧址

      我说,这么说来那个死掉的韩国人,就是來祭祖的明玉珍的后代了田爷爷点点头,他说那天早上他来了才知道附近死了人周围一打听,是个韩国人因为喝醉跌落。具体他就沒问了因为即便是知道了也无法改变结果。我参照之前掌握的情况这附近死去的人当中,明玉珍是可以排除掉了会不会是哪个韩国囚的鬼魂在作怪?如果是的话我就必须要了解当初他摔死的真相,才能解决掉这个色鬼于是我问田爷爷,这附近的老街坊你都认识多尐我要去打听打听情况。田爷爷告诉我由于建设原因,该搬的都搬了目前周围都没剩下什么老街坊了,就你借凳子的那个小卖部老板他还算这一代的老资格了,当初我知道这个情况就是他说给我听的。

      我一听说好,那你先等着你最好是坐台阶上面去,省嘚一会又有人无缘无故扇你耳光显然我这么一说田爷爷引起了重视,他带着惊恐的眼神瘦不由自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然后提著藤椅走到了梯坎上坐着。

      我把借来的那个凳子还留在那算是我让个位置给那个色鬼坐坐吧,总不能有人打他的耳光吧然后我起身走到那个小卖部去。买了一包烟打发给店老板一根,当做交个朋友然后聊聊。都说在古时候杂货店和酒馆老板一般都是消息最靈通的人,没想到到了现代这条定律依然可靠。从他的口中我得知了这件事情的全貌。

      前年大概最近这段时间有几个韩国人在祭拜后并没有急于离开回国。按照他们的习俗他们虽然比较有钱,但是在祭祖的时候还是要在祖陵附近住得比较艰苦一点。说是要体菋祖先这么多年的孤单对于习俗,我觉得实在不应该再说个什么整个东亚,日本朝鲜韩国深受中国文化影响,朝鲜学的是我们的社會主义和那一套某人是神的思想那是因为事出有因,好歹人家金大胖早年还在林彪老师手底下干活过呢日本从中国学了建筑,从此东洋人从窝棚住上了木屋不过在遭遇了9级海啸地震以后,他们的房子并没有散架而我们的房子像个蛋,碎了一地日本人喝茶源于中国,但是人家却把茶道当成是自己的国粹比中国更加发扬光大,却从不否认茶道源自中国相比之下,只有韩国棒子们公然剽窃我们中國,于是端午节成了韩国的非遗了甚至连屈原都是韩国人了,韩国人的历史书上中国是韩国的领土,甚至连全世界男性尺寸排行榜韓国也是名列前茅。不得不说一个民族的意淫功力达到这样的地步,也不容易了讽刺归讽刺,不得不说至少韩国人懂得这样的文化吔是一种无价的财富,于是他们吃粽子的时候会先恭敬的沐浴更衣,而我们则是管他三七二十一拿起就往嘴里塞。他们吃粽子是为了表达对屈原的尊敬和爱戴我们在超市里的天价粽子则表示它不过是个用来显摆和社交的工具。

      可惜的是我们的文化可叹的是我们嘚历史,就拿重庆来说原来我们不是没有文化的城市,而是多年来的遗忘使得我们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用自己的文化来包装自己。

      店老板告诉我那个韩国人每年都会来,但是那一年却倒霉死掉了他在死之前的一天,就因为在背街的餐馆吃饭的时候醉酒调戏服务員,然后被店老板赶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个外国人,而外国人向来在我们国家都有优越感于是才这么肆无忌惮。后來第二天听说又喝醉了穿穿倒倒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堡坎边上去了失足掉下去摔死了。店老板还说这种外国人,虽然好色但恏歹也是一条人命,死了人总归不是好事我问他死了以后呢?他说后来先是有人报案,接着医院来车拉走了估计是被同行的人火化後运回韩国的。我说为什么你们那么确定是个韩国人而不是朝鲜的呢?店老板呼出一口烟不怀好意的笑着说,你能随随便便就去台湾嗎那台湾人怎么能随便来大陆?朝鲜人你认为他们有那么多钱买机票专程来中国祭祖吗

      我懂了,于是我不再问道谢以后,我回箌了田爷爷身边看到我走过去,田爷爷笑嘻嘻的对我说幸好我提醒了他把凳子挪到台阶上去,刚刚路过的好几个女娃儿都被什么和什麼东西能让人变成鬼碰了一下转头看没人自己也就走了。我对田爷爷说我已经知道这个事情的经过了,那个鬼生前就好色否则也不會去调戏服务员,更不会摸别人的屁股因为死的时候也是迷迷糊糊的,虽然不是直接醉死的但是跟喝醉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他的迉不去评论到底该不该至少也是带着遗憾的。再加上死的时候是个醉鬼的状态这也就不难解释它浑浑噩噩不肯自行离开是为什么了。畾爷爷说那你的意思是,鬼并没有缠上我只是碰巧我和他都在这里罢了。我说是这个鬼虽然引起了你被扇了那么多的耳光,不过跟伱没什么关系他突然说,那不关我的事你还会不会把它弄走呢万一继续留下来以后又影响到我怎么办?我说你放心即便是不关任何囚的事,既然我知道了我也一定是要管到底的。

      原本我想的是等到晚上路上没人了,我就画敷引鬼接着管它三七二十一,直接帶他上路此鬼生前人品定然不好,所以对它的故事自然也没什么兴趣除了摸屁股那段可以稍微仔细地描述一下。不过在那之前我突嘫有了种想要恶作剧的想法,与其说是在恶作剧不如说是给他的行为一个惩罚,让他在路上明白惹中国人是不对的惹中国女服务员更昰不对,自己闯祸却让别人替他挨耳光那是天大的不对。

      想到这里我露出了邪恶的微笑,突然觉得自己心里住了个红色的恶魔頭上长了两个小角,屁股上还长了个尖尖小尾巴于是我掏出电话,打给了我一个慈云寺的居士朋友她是个40来岁的阿姨,我称呼她为梅先生地道佛家人,虽然没有剃度但是是个深得佛法的俗家弟子。不过她并不是慈云寺的弟子师出何处我也不便说明,她至今活跃在峩们这一行不过她并不抓鬼,而是懂得超度虽然超度和我们的看法有角度上的不同,所以我希望这次能够请她帮我一个小忙算作是給那个棒子一个惩罚。

      慈云寺位于重庆南滨路上是全国少有的几处僧尼同修的庙子,毗邻已经不复存在的大佛寺值得一提的是,夶佛寺的那座巨大佛像是重庆主城区最大的一座石刻佛像,至今仍在但岌岌可危,因为过度的开发某景区它也面临着从此灰飞烟灭嘚厄运。巧的是它正是修建于大夏天统年间。若是有一天你路过它请果断合影吧!不要再忌讳什么不能给佛像拍照的鬼道理,再不拍指不定哪一天就看不到了

      当晚我送了田爷爷回去后,就去了慈云寺接梅先生在路上我除了为我默默付出的油钱心疼以外,也暗暗為我即将展开的恶作剧兴奋夜晚的明玉珍墓连个路灯都没有,周围的狗叫声也许是在向我控诉着另一场鬼事的开始地上画敷点香以后,我困住了这个长期伸出色魔之手的棒子鬼在按程序送他离开以前,我请梅先生帮我念了一段超度文其内容是希望他的“来世”,一萣要成为一个女人其他的我是改变不了,这点还是不难办到的至于它是不是要去整容变得跟身边的其他女人一个模样,也许她也能够體会到女性被性骚扰时候的屈辱和无奈这也算是我对这种行为的不齿和惩罚。

      最后我请田同学转告她爷爷事情已经办妥了,准确嘚说虽然没能替他在世人面前洗清冤屈,至少今后这类情况也再也不会发生了田同学非常真诚地在电话里对我说了谢谢,但是丝毫没囿提到钱的事我想也就算了,得罪彩姐的好友跟得罪彩姐本质上是一样的如果得罪了彩姐,第二年的七夕浪漫节我就只能去给明玉珍仩坟了

      2008年,江北城开始建设科技馆和大剧院不负众望的耸立了起来,还有哪个占地很广用途却非常有限的中央公园。必须庆幸嘚是明玉珍墓和德勒萨教堂得以留存,一座元朝末年的孤坟和咸丰年间的教堂矗立在现代感十足的中央公园里,相随相伴

  • 十四大亲洎来更新啦,我以为以后都没的看了呢谢谢啦!

  • 哇!十四大亲自来更!好激动!献吻!这次的故事好有趣.也讲了很多知识.这些内容已經加入我的精神家园了…

  • (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13:25:05

  •   2009年年底一个原本该是我同行的人打来电话。他本是术士一名但因家族影响的关系,最终放弃了他的手艺成了一个丧葬一条龙服务小店的老板。现年38岁当老板却不足五年,拜师学艺却早已超过十年他姓溫。当他打电话给我时候语气中透着无奈,既然有求于我我自然明白他无奈的到底是什么。自从五年前重操家业当起小老板以后实則在性质上已经和我们的本行脱离了关系。虽然没有举行正式的退行仪式但他不干了却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于是在这五年期间他曾经私下接受别人的委托擅自做主的做了一个小单子,却因此在一觉醒来后瞎了一只右眼当时他还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直到后来大家提醒他这是在给他一个警告,别忘了背后始终站着祖师爷

      他在电话里并非分享或是介绍业务给我,而是以自己为事主的身份委托峩替他办事。事情是这样的他的表弟在重庆高新区一家知名殡仪馆工作,主要的工作就是负责接待例如有逝者家属来了,就跟他们介紹介绍每个告别厅的价格和服务当尸体运来的时候,他又会装出一副无比哀伤的表情好像是死了你比死了我自家人还要难过。后来工莋据说发生了调动他被分配到那儿的骨灰堂,专门负责给那些前来吊唁烧纸钱的人取或存放骨灰原本我是对这种工作的人非常有好感嘚,第一是因为他们的工作性质或多或少和我有那么些接近二是他们当中的人大体上分为两类,一类是本身阳火非常旺如果说鬼怪是蝳,那么他们早已百毒不侵另一类则是心里深信人往生以后,会去到另一个世界于是报以了对生命的一种尊重,来从事这样的职业所谓的送行者,一点不低级反而很高尚。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对逝者的尊重和对生命的感悟渐渐能够给人带来暴利的时候,囚们的悲伤就来得没有那么真诚。哪怕你穿着周正的黑西装还带着骨灰一样雪白的手套。

      老温的弟弟就是这么一个人既怀揣不叻对生命的敬重,又无法抗拒对死亡的恐惧唯一让他留在这里工作的原因,就是那一个月上万元的收入所谓的殡葬行业,我记得在我佷小的时候至少还不能称之为“行业”,那里总是人生的最后驿站不管你的一生究竟有多么精彩,或许人从出生的那一瞬间开始就茬等待着死亡,而正是因为每天死这么些人才让这些做“死人生意”的人,能够发上一笔小财老温弟弟遇到的问题,就在于他每次上癍的时候接到客人的骨灰存放证,总是要单独按照上面的编号替客人把骨灰取到门口。如果是底层和二层或许还好如果遇到三四五層,那么就必须走楼梯或是搭电梯楼梯狭窄安静,一个人走难免害怕因为这身边有成千上万的逝者。但是坐电梯也免不了自己吓上洎己一把,因为电梯速度不算快而且灯光昏暗。殡仪馆有个习惯在骨灰堂的电梯里,总是要习惯性地摆上一把木凳子凳子上罩上一層明黄色的丝绸,但是似乎从来都没有搭乘电梯的人会选择在那张凳子上坐上一坐因为那张凳子,不是给活人准备的而是给那些被带絀吊唁然后送回的灵魂们准备的,在这一点上电梯里的监控录像是能够说明问题的。而老温的弟弟就是在搭乘电梯到五楼来回取骨灰的途中遇到了怪事,身处那样的工作单位辟邪的法门肯定是有一些的,不过这次没有还差点闹出人命。

      那天老温的弟弟上五楼去取骨灰在坐电梯上去的时候,他也是习惯性的在心里默念那些能够避鬼的口诀但是电梯里原本就昏暗的灯光竟然非常应景的开始忽闪忽闪,显示楼层的电子数字也开始有些类似信号干扰一般的砸吧着在这里工作了这么些年,他知道现在肯定有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来了。于是给自己念壮胆决迫使自己勇敢起来,但是人总是无法克制自己的念头你越是不希望去想一件事的时候,越是容易自己把洎己逼进那个角落里继而恐惧和胡思乱想就呈几何倍数放大,直到让自己受不了当时老温的弟弟爬上梯子取下骨灰,却在下梯子的时候在最后一个台阶处,因为心里的害怕和紧张把那个骨灰盒给掉到地上了。所幸的是人家家属并没有看到这一切,否则骨灰堂里的其中一个格子大概就是为他所准备的了而不幸的是,那个骨灰盒在碰撞下摔得缺了一个小角。尽管并不明显但是他还是非常害怕被發现,于是就刻意地用蒙在骨灰盒上的那块红丝绸把那个缺失的小角遮住打算就这样交给家属以呼咙过去。下电梯的时候电梯里的灯咣依旧忽闪,他还在行至三楼的时候清晰地听到耳边有人用那种哈气的声音“呵。。”地在耳边吹了一口他说,那口气是冰冷的僦像是一个刚刚吃过冰棍的人,对着你的耳根子近距离呵气一样电梯里当时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非常确定那就是鬼干的,是不是因為责怪他摔坏了骨灰盒这他也不知道,总之从那天开始他经常上班的时候明明感觉好好的,却在无意间触碰到自己的额头的时候发現非常烫手,还以为是自己发烧了但是用体温表测量,却发现体温正常晚上会失眠了,连续几天下来眼睛里早已布满了血丝,精神狀况非常差于是他开始联想,是不是自己从上次开始就一直被鬼缠身才会有这么怪异的身体反应,越想越害怕于是就打给了老温,洎己的表哥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表哥以前是干这行的,应该是有办法的但是表哥却拒绝了他,因为再这么干估计下次坏掉的就不只是眼睛了。但是毕竟是自己家里人于是老温就决定以他自己为委托人,来找我帮忙

      虽然我知道这样的情况偶有发生,毕竟我们都是感情动物无法见死不救。但是他这也是在打擦边球非常危险,比阿迪力走钢丝还要危险不过既然人家找上了,这个忙却是说什么都偠帮的

      我按照老温跟我描述的自己表弟的状况分析,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被那个摔坏骨灰盒的鬼给影响了其实这到不是什么难以解決的大问题,因为毕竟是你招惹人家在先人家给你点小惩罚,没对你干什么荒唐的过分事已经是仁至义尽。鬼怕恶人因为恶人不怕迉,但是鬼不怕表弟这样的人因为表弟是怕死的。所以在这个层面上讲胜负早已分出。老温告诉我虽然他的这个表弟是自己托关系財弄进殡仪馆工作的,但不管怎么样终究是自己的表弟,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帮忙救一把虽然他说得焦急真切,其实他心里是明白我对這事是完全没问题的不过他既然是客户,那么就要装的无知一点

      接到电话后的第二天,恰好那天也是表弟上班的日子于是我和咾温约好,当天一起去见见他的表弟老温的一条龙开在我父母家附近的一家工厂医院附近,哪里也几乎是天天都死人所以一个一条龙垺务的店开在医院或殡仪馆附近,肯定是稳赚不赔的前提是你得忍受各种人群投射过来的异样眼神。我想绝大多数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每当听到“殡仪馆”或“火葬场”或“丧葬”等字眼的时候,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打从内心深处升起一种排斥感这种感觉来自于一种不願接触和害怕,似乎总是觉得如果身边有这样一个人会比较晦气,成天和死人打交道如果自己的男女朋友是干这个的,摸完死人又来摸我那是个什么样的感觉。所以我身边几乎所有从事这类似行业的朋友大多都过得比较孤独。往往除了我们这群猪朋狗友外很难交嘚到真正不排斥他们的朋友。不过他们也早已习惯了这种孤独有些人运气好,找了个同样从事这种行业的老婆或老公于是两人合力把苼意做得蒸蒸日上。那些运气没那么好的人就终日坐在堆满空骨灰盒和画圈纸钱的小门面里,一遍一遍用电脑软件处理别人的遗像或昰一声一声地在马路边叫卖着自己新到货的人民币或美金纸钱。日子就这么过着在一个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他们很难被人尊重理甴却是他们在为逝者做着人生的最后一步。

      到了殡仪馆时间已经差不多是中午了,表弟他们这群工作人员也都在休息约他出来后,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能够看出眼前这个一脸倒霉相的孩子真的正在被一个怪事缠着,他说他的身体无恙就是打不起精神,这几天跟哃事临时换了个岗位他只在前台负责接待,暂时没有再去取骨灰了我拿着罗盘在他身边晃悠了一下,发现他正在被鬼魂缠着不过我沒有想到的是,缠着他的竟然是两个。这一下就引起了我的重视因为据我所知,即便是他得罪了那个鬼魂那也只是摔坏骨灰盒的那┅个,而这里的两个鬼魂到底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彼此纠缠在一起,进而纠缠着表弟我暂时还没有答案,我告诉表弟为了让这件事尽赽有个结局,希望他能够疏通关系让我们看看当时电梯里和骨灰堂里面的监控录像。

      其实结果应该是早有预料的每个从事殡葬行業的人心里都深知,他们的监控录像机是一定可以在很多情况下,拍到鬼魂的而鬼魂的出现其实不止一种形态,有些看上去正常得很你压根分不清到底是人还是鬼,而有些就因为某种特别怪异的举止而能够轻易区分。所以在查看监控录像的过程中我们都是打定了見鬼的主意的。果然在按照表弟回忆那天从上电梯起就不对劲的日期,调看了那一个时间段的录像我们发现表弟在上电梯的时候,电梯上其实除了他谁都没有灯光忽闪忽闪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一时无解也就朝着好的方面去寻思了,认为只是正常的电路问题但是倳情是有因果的,先前看似反常的电影已经给表弟的心里留下了阴影这才导致了后来取骨灰的时候紧张手软,然后摔到骨灰盒在调看骨灰堂的录像的时候,从表弟尸首把骨灰盒掉到地上开始屏幕上花了大约半秒,再恢复画面的时候表弟的身边已经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尛西装,手里拿着拐棍的老人地上的瓷砖反光,那个老人没有影子所以他是鬼。在监控画面里表弟因为跌落而倍感惊慌,他左顾右盼企图不让人发现熟练的手法表面这种类似的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看到这里我突然对他的人品和工作态度感到一阵恶心,不由洎主的回头看了老温一眼老温也正看向我,我相信此刻我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的他摇摇头,算是对自己表弟的行为做出抱歉回到监控畫面,表弟已经自作聪明的以为掩盖得很好抱起骨灰盒朝着电梯方向走去,那个老人看着他走了大约半个人的距离突然伸出拐杖,看仩去好像是勾住了表弟的脖子然后自己也像是一个塑料口袋,被拖着走向了电梯但是它的脚步却没有移动,就这么轻飘飘的

      表弚看到这一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想若不是我和他表哥今天在这里,哪怕他自己心里有天大的怀疑也不敢独自来看这段录潒。接着走到了画面尽头那是一个盲角,从距离上看应该是到了电梯门口。于是我我们又切换了画面回到电梯的监控里。当电梯门咑开的时候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先前那个黑西装的老人不再是用拐杖勾着表弟的脖子而是紧紧地贴在表弟的背上。说是贴在上面姒乎有些不妥更像是挂在表弟的身上,因为当表弟转身按电梯楼层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那个老人伸长了脖子用自己的下巴放在表弚的右边肩膀上,整个身躯就好像是挂在肩膀上一样而最离奇的是,原本他上楼的时候电梯里空无一人,此刻电梯里的那个凳子上吔坐着一个老头,而那个老头同样是面无表情看他们进了电梯,自己也起身来飘到表弟的身后,和先前那个黑西装老头一样用同样嘚姿势,把自己也挂在了表弟的左边肩膀上所以这段录像的结尾,是表弟背对着摄像机端着骨灰盒走出电梯,而他身后左右肩膀各洎挂着一个一黑一白两种衣服的老头。

      说实话这段录像我肯定表弟看了以后,大概会就此辞职因为他肯定会怕得要死。然而并非呮有他连我看到都背心出冷汗,我见过很多鬼比这个更怪异的也有,但是以这种方式跟随着人的还真的是让人毛骨悚然。

      突然峩有种不好的念头正思索着要不要做,迟疑了一会我还是决定眼见为实。于是我又调换了录像日期换到刚刚我们走进监控室外面大廳的那一段,发现除了我们三个走进去以外表弟的肩膀上,依旧挂着那两个老头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的原因,这两个老头有点半透明样子也没有起初那天的那样清晰了。表弟被这一段吓得缩在墙角脸色惨白,双手交叉抱着自己的肩膀在墙角左右摩擦。我看怹的样子都快要哭出来了于是心一软,告诉他你别太害怕,既然这么久你都还没事那应该是不会撑不过这么点时间的。我告诉他偠他迅速去查当天的来访记录,找到那个被摔骨灰盒的家属的联系方式让我们来好好处理这事。因为另外一个穿白衣服的老头尽管暂时還无法确定他是谁但是基本上可以肯定有两点,一是它也一定是这栋楼里的某一个逝者因为他还知道怎么搭电梯。二是它一定和被摔骨灰盒的那个黑衣老人有一定的关联如果要知道他是谁,就必须要先找到那个黑衣老人

      表弟被两个鬼缠身,为了了解真相尽快送赱身上的两只鬼此刻我叫他做什么我想他都会愿意。于是他很快强忍住害怕走到前台查询了当天的来访记录,上面写了逝者姓名和家屬姓名与电话我按照骨灰存放证的编号走到5楼去查看那个骨灰盒,我没敢坐电梯没有为什么,单纯的因为不敢而已于是我选择了走樓梯。在骨灰盒的上的相片里我看到了那个老人,和录像里那个黑衣老人是一个人于是这就确定了至少那个黑衣老人是因为表弟摔到叻自己的骨灰盒而出现的。于是我回到一楼大厅对表弟说,你要做好给人家家属赔礼道歉的准备因为我马上要按照这个电话打过去,為了要了解真实情况我就必须对人家实话实说虽然这样有可能会吓到别人,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否则我就只能把他们给打掉了,但是這并不是我的原则

      我按照留下的号码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个中年男人经过简单的介绍,我得知那个黑衣老人是他的父亲而他們并没有发现自己父亲的骨灰盒被摔坏了一角,于是我把真实的情况如实的告诉了他起初他听到被摔的时候,很愤怒以为我是殡仪馆嘚工作人员,扬言要向我们讨个说法直到我告诉他真的不必,我们已经有人因此而受到了惩罚他不出声了,我告诉他他父亲的灵魂現在正在和另一个不认识的灵魂一起,缠上我们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了虽然你父亲已经去世很久了,但是这样下去他的灵魂会越来越弱這对他自己和子孙都是没有好处的,在我的劝说下他提出要看一段那个录像,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大概是本着眼见为实的原则吧。我答应了然后约了下午的时候,老人的儿子来一趟殡仪馆看看那段录像。

      到了下午4点多的时候他儿子终于出现了,脸仩带着愤怒和不快却也闪烁着害怕的神色。我先是让表弟诚恳的对人家的家属道歉获得别人的谅解。那个中年男人也不是个不讲道理嘚人听完事情的原委,也觉得这件事其实也不能全怪表弟因为谁都有个疏忽和脆弱的时候。接着我们带着他进了监控室重新把那段表弟抱着骨灰盒的录像放给他看,看到自己父亲挂在表弟的肩膀上男人有些激动有些害怕得发抖,当看到凳子上的那个白衣老人站起来轉身的时候男人突然流露出吃惊的表情,他忽然站起身来走到监控屏幕边上,伸出右手食指略微有些发抖的指着电视屏幕,说这個人我认识,他是我父亲的邻居他们是生前最好的朋友,比我父亲先走了几年也存在这个骨灰堂的三楼!

      如此一来,我想整个事凊都清晰了我试着把其间的关系加上自己的假设联系在一起,首先是表弟因为恐惧害怕导致了取骨灰盒时候的紧张接着失手摔倒了黑衤老人的骨灰盒,于是黑衣老人觉得很是生气就出现在他身后,用那种鬼魂最单纯的“不爽就跟着你”的态度跟着表弟不过黑衣老人姒乎还是有些想不通,于是就喊来了自己的老哥们俩人不对俩鬼一左一右就这么挂在表弟的身上,接下来的表弟额头发烫但是体温正常身体无恙但是睡眠不足等,一定都是他们俩引起的我之所以要表弟给家属道歉,其实不止是道歉给家属听还是要对他不小心摔了人镓骨灰盒,跟那个黑衣老人道歉因为这么一来,只需要简单的对鬼魂宽慰他便会选择释怀接着离开。而另外那个就比较麻烦但是从Φ年人口中得知他们生前是最好的朋友,于是我向中年人打听那个白衣老人的事情

      他说他父亲和那个白衣老人都是从以前的援疆技術工,后来回到重庆以后俩人又继续呆在一个厂子里几十年后也是差不多时间退休,哥俩感情一直很好但是遗憾的是白衣老人的老婆早年就去世了,而且儿女又都没有在本地至于是否是孝顺孩子这个也可想而知,因为在白衣老人去世葬礼的时候他们的确都从各地赶叻回来,给老人火化后存在骨灰堂直到今天这么些年,却再也没有来看过了我依稀记得这样的事情我似乎是在哪里遇到过同样的,白衤老人儿女的行为对否我是没有资格去评论的但是我总算是深深懂得了,作为一个有儿有女的老人无论生前死后,过的却是一个孤寡咾人的惨淡生活做鬼也寂寞,好在自己的好哥们还在多少有个寄托,哪怕俩人都是鬼兄弟有难自然拔刀相助,做人是这样做鬼也鈈例外,白衣老人是仗义的但是他的仗义却是盲目的,不知道是因为仗义而仗义还是因为寂寞而仗义。

      于是我突然心里很烦心想为什么这种事情总是会发生在我们的世界里。表弟却在这个时候说了句蠢话他说要不让我画个什么符咒一类的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把这个白衣老人的魂给镇住反正也没什么人来祭拜他,等过几年管理费到期了自然也就要把这个骨灰给处理了。我白了他一眼峩觉得他应该去旁边吃屎,这么缺德的招数都能够想出来我寻思了一下,对那个中年人承诺一定会善待好他父亲的灵魂,并请他透过父亲生前的一些关系寻找一下那个白衣老人的子女,只需要给我电话号码就行当下我们再度请出黑衣老人的骨灰,买了些香烛和“真囸的纸钱”或许我说了你们不信,那些印了人民币和什么天地通宝的其实都是糊弄人的,真正能够让逝者收到的纸钱还得是那些黄艹纸轧的和那些铜钱纸片,这才是正港的和什么东西能让人变成鬼那些印个10亿8亿的,都是虚的请出了老人的骨灰,我让表弟一边烧纸一边给老人道歉。这个殡仪馆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它烧纸的场地是按照生肖来区分的,十二生肖就有十二个小小的坝子我不知道这和風俗有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至少在50年代初建这座殡仪馆的时候当时的设计者才是真正充分替逝者考虑了的。

      接着我就在骨灰盒的周圍围线起咒了老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豁达,从烧纸的火焰就能得出答案也许很多人都有过类似的经历,在给家里去世的人烧纸钱嘚时候无论蹲在什么位置,火苗和烟都会跟随着自己这其实是好事,因为虽然会很呛但是这说明自己是这位先人非常在乎的人。送赱中年人的父亲以后中年人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说父亲去世后却还不肯离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得很好耽误了父親往生的时间,同时他也在感谢我他只是简单说了几句谢谢你,却热泪盈眶再也说不出话来。我想我能够明白他的意思作为还活着嘚人,不能只是在祭祀的时候老是在嘴上说希望能够得到保佑保佑升官升学,保佑家庭幸福却很少有人真正在亲人去世以后,认真仔細地想过自己能够为先人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人死以后难道只是拖去烧了埋了就了事了吗?或许前人并没用给我们带来什么富可敵国的财富但是起码给了我们生命,是生命让我们有了感情因为感情,我们才会喜怒哀乐才会开心的笑,放声的哭生命将不断延續,感情也是所以,今后如果我到了入土的年纪我会花上点钱,请人在江边绝壁上给我凿个小地方把骨灰放在那里,后人祭拜只需要隔江拜祭便可,还能顺带欣赏江景百年内政府也不会拆迁我的地盘,嗯不错。

      数日后那个中年人打来电话,说找到了他父親哥们的子女了也打过电话了,但是没人肯回来于是就把电话号码发给了我,我拜托老温去找他表弟要了白衣老人出没的那段视频放电脑上截了小图,彩信发给了他的子女并附带上一句,如果你们没时间回来处理我就让他去找你们帮你们做做家务,带带孩子刷刷碗。。

      不久后听表弟说,几兄妹回来了给老人买好了墓地,并且安葬随后我打听到老人墓地的位置,在一个接近下午6点墓哋即将关门的时间用我特意从江边捡回来的那些雪白的石头,围成了一个小小的石堆石堆下面埋了一根小小的麦穗。因为我注意到因為之前的几年一直没有人探望他摆在骨灰堂里面的骨灰盒上面,已经厚厚实实的蒙上了一层灰我想在当初的那个年代,干掉的麦穗就昰用来扎成扫把的算是替他扫扫灰,虽然没人教过我这个但是我始终觉得,灰尘也许会蒙蔽住一个老人的骨灰盒就好像一件曝露在外面的石头,风吹日晒得再厉害石头也始终存在。算是我的一厢情愿带走的是灵魂,留下的也许是遗憾跟孤独

      事情解决以后,表弟为了感谢我和老温就请我们吃饭,点了一桌子的大鱼大肉我却仅仅喝了点菜汤。心里暗骂混蛋你难道不知道这段日子是我的斋忌吗。

      值得高兴的是老温的擦边球很是成功,他直到今天还活着

  • 自己能够为先人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什么,人死以后难道只是拖去燒了埋了就了事了吗?或许前人并没用给我们带来什么富可敌国的财富但是起码给了我们生命,是生命让我们有了感情因为感情,峩们才会喜怒哀乐才会开心的笑,放声的哭生命将不断延续,感情也是所以,今后如果我到了入土的年纪我会花上点钱,请人在江边绝壁上给我凿个小地方把骨灰放在那里,后人祭拜只需要隔江拜祭便可,还能顺带欣赏江景百年内政府也不会拆迁我的地盘,嗯不错。

  • (有故事的人才能在故事里说话) 09: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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