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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hh其实我是因为找到的文章大多数苏苏苏所以看不下去才来提问的再等几天如果没人的话就选你吧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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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一光年(名侦探柯南同人文,赤井秀一主角)
1从那个梦里幽幽转醒时是在刚睡下去不到两个小时,两个小梦境的快速转化像深海里的血盆大口将她吞噬,她坐在床上扶着额头,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稍稍停息了几分钟后,在黑暗中摸索着拿起手机,按下按钮后屏幕亮起,光屏上显示着:东京00:02的光虽然微弱,却隔绝了整片黑暗,午夜零点的帷幕彼方像已经过上万年寂静的深海,这微弱的光被迷路的紧紧攥在手心,屏幕变换,通讯录上首位的显示是:姐姐。画面定格,瘦弱白皙的手指停在拨通键上却迟迟不肯按下去,冷笑着转动,几秒后手机的光芒泯灭。手一松,手机吧嗒掉下床铺,摔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清晰。她重重向后倒去,床板发出吱呀一声尖叫后又恢复寂静。无力感充斥着她的身体,而那梦魇纠缠不休的攻入她的脑袋。尽力什么都不想,所有神经都在与脑中恐怖片般的梦境片断作斗争,接下来整整一夜大脑都处于焦灼的空白状态,真的好困,却怎么睡也睡不着。第二天早上,不出所料又一如往常的在镜子里看见了脸上浓重的。她叼着牙刷站在洗漱台前看着眼前那个一脸苍白头发散乱的少女,吐掉牙膏沫漱口,然后脱掉上衣,把头伸到水龙头前洗头。光裸的肩膀颤抖了一下,清凉的流水让她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不少,至少从昨夜梦魇的阴影里暂时走了出来。水流带着洗发膏的苦味流进她的嘴巴里,她把水吐掉,皱着眉却不肯把嘴巴闭上。宫野明美问过她为什么洗头时不肯闭嘴,她歪着头认着想了一会,说不呼吸的话就会死掉,然后宫野明美笑到腰都直不起来。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貌似自己还和姐姐在一起时的事吧,那个时候还是姐姐帮自己洗头的。这么多年了,虽然知道洗头不会死人,但洗头张嘴这个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洗好头后她快速收拾好准备去实验室,心情因为对姐姐的回忆好了不少。出门时她看了一眼天空,云色黑暗,七月微雨。空气中有钢琴的声音弥漫,轻快而遥远。她发呆了几分钟,然后撑起伞走入雨中。 电话响起时刚刚关上电脑,一听来电铃声就知道是姐姐。组织把她看得很严,甚至包括与姐姐的交流联系都被严格控制在一个范围内。姐姐和她都很有默契的尽量不去相互联系,只有宫野明美从外地回来时才会打电话通知她。一旦听到这种铃声,就说明她们又可以再次见面了。纯粹的欢喜泛入四肢百骸,接听电话时的手忙脚乱昭示着女孩的激动:“姐姐!?”“!”宫野明美的声音拔得很高:“志保!”“姐姐!你回来了吗?!”从椅子上站起来,因为听到熟悉的呼声眼眶里开始有泪水打转,笑容的绽放让人有猝不及防的感觉。电话那头的宫野明美轻轻地抽泣声响起:“……” 愉快的向后一摊,重重躺在了床上。床板照例吱呀一声抗议主人的粗鲁,她却微微的笑了。和昨晚一样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心情。明天就要见到姐姐了呐……她抱住枕头翻了个身,蜷起身子又开始笑。嗯~貌似还会带男朋友啊,呵呵,姐姐声音那么紧张的情况可真不多见啊。脑子里渐渐困顿,紧绷了一天的疲累一拥而上。但是,还是制止不了做梦,这已经成为习惯了。而且,每天的梦都记不住,这次好像也是。唯一记得的:梦境里,你我还是孩子。
2在闹钟响了足足六遍后才睁开眼,身体的绵软感让她头一次觉得起床是如此费力的事,昨晚就那样和衣睡着了果然会不适吗?就算对自己的情况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她看见镜中自己浮肿如灯泡的双眼时还是吓了一跳。就算会有眼圈什么的……也太严重了点吧……而且偏偏挑这种日子……镜中顶着一头乱发和两只灯泡眼的女孩郁闷的哀叹了一口气,走到许久未开火的厨房煮了个鸡蛋敷了一下,但那两只熊猫眼的明显程度依旧很抢镜……少有的烦躁,索性自暴自弃的想:反正姐姐又不会嫌弃我,至于那个什么诸星大,爱怎样怎样好了。拉开衣柜时她找了好久才找到那套蓝色水手服,对她来说穿裙子太别扭了,这衣服还是上回姐姐送她的,她也知道姐姐的意思是让她像这个年龄段所有普通女生一样生活,只是人生这种东西从来都是由别人把握。这回既然是要见姐姐的男朋友她就当一回普通女孩好了。虽然和姐姐约定是在中午到飞机场接机然后去吃饭,不过她还是想早早去等着。出门时她在镜子前看了一下自己,茶色短发认真的梳过了,但俏皮的卷发还是翘了起来,冰蓝色的眼睛很大,大到在这么一张小巧白皙的脸上显得有点夸张,水手服套在消瘦的身上意外的合适,两条漂亮的腿又细又直,虽然黑眼圈有点煞风景,但总体上就像一个可爱的中学生了。她难得少女心泛滥的美滋滋了一下自己的装扮:如果真的成为这样,貌似也不错。她低下头穿鞋子,额前晶莹的茶发落下,阴影交织在蓝瞳里,像极了,阴霾时的天空。 “航班编号为46028由千岁市飞往东京的旅客请注意,由于暴雨天气的影响,航班将延误近2小时,在此我们为给您和您的家人所造成的不便致以深深的歉意……”候机场的座位上,一个二十岁不到的长相甜美的黑发女子正在不停的拨打电话,她听着候机室广播员优美的嗓音,焦躁的合上手机:“联系不上志保啊,她肯定把手机丢在家里了……如果真的晚点两个小时那她肯定会等上两个小时的……更何况志保每次都会提前很长时间来接我……”她把眉头皱成了疙瘩,又开始发短信。一双手把她的手机拿过来,宫野明美抬头:“大君?”被称为大君的男子二十岁出头的样子,黑色风衣,同色的针织帽,下巴总是习惯性的微微抬起,刀削似的五官拥有让人惊叹的立体感,墨绿色的眼睛带着深邃而不可逼视的莫名锐利,像鹰,也很像豹。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头黑色长发,散漫不羁的披在身后,却没有丝毫的违和感,仿佛一切与黑色有关的东西都是为这个冷峻的男子而生的一样,甚至让人觉得天下男子都如他一样一头黑色长发才能称上是有魅力.(所以作者你用了整整一段来花痴秀殿吗?)“别打了,既然她没带手机那再打也没用的。”他淡淡开口:“眉毛都皱成川字了,一点都不可爱。”宫野明美下意识的摸眉毛,反应过来以后先是涨红了脸然后摇头:“不……不是打不打得通的问题,因为是重要的人,所以总觉得要做点什么,不然心里总是很慌……”诸星大微微的笑了:“你们姐妹很长时间没见了吗?”“嗯。大概有一年了,一来是我和她住在不同的地方,二来……她的学校管理很严。”宫野明美最后半句话夹杂着一点不自然的尴尬,诸星好像并不在意:“我出去抽根烟。”机场的拐角处,诸星从烟盒里抽出香烟叼在嘴里,打火机的火焰伴随着熟悉的薄荷味烟气升腾,稍稍缓解了他兴奋的神经。马上就要见到目标人物让他浑身的细胞都散发着跃跃欲试的信息,当然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激动的时候,毕竟仅仅从照片来看那个只有十三岁的女孩冷淡的眼神就预示着她不是个轻易把信任交付给他人的人。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詹姆斯的电话“顺利吗?”“到目前为止还算顺畅,马上要见到那个科学家了。”“赤井,你如果成功打入组织,估计会和我们断线很长时间,到时候一切就看你自己了。”“明白,另外,组织最近有什么有价值的行动吗?”“目前没有发现,但是最近东京发生了很多起事故,虽然警方判定是黑道间的斗殴事件,但我们的情报网发现那些死亡的人好像和组织有关系,其中不乏各界优秀的人才。”“哦?看来他们损失不小啊。和组织发生冲突的是什么?”“这是我们最近一直头疼的地方,他们貌似隶属一个比黑衣组织更加晦隐的组织,行动非常隐蔽,要不是这次在东京动作实在大了些,说不定还一直让他们蒙在鼓里。”詹姆斯补充了一句:“当然,也不排除黑衣组织之间的不同派别内讧的可能。”“新势力的介入吗,”诸星叼着烟,闭上眼复又睁开,笑了:“不论如何,新势力对我们是有利的——就目前而言。” “由千岁市飞往东京的航班46028即将起飞,请您前往登机口登机……”飞机带着巨大的轰鸣声起飞,东京的黑色华尔兹,即将开始。
3七月的雨从未如此肆虐过,雨幕从天空中丁零当啷的砸下来,像一片巨大的瀑布,由远及近向人卷席而来,天空被雷电撕裂成了两半。轰隆隆的巨响声在只有寥寥数人的东京机场的候机室里格外清晰。宫野明美焦急的寻找着那个茶发的身影,诸星开口:“会不会先回去了?”“绝对不可能!”宫野明美难得的笃定:“志保她绝对会等我的,绝对!”诸星对于她肯定的语气有些惊讶,但也仅限于此。他向周围走了一圈,眼角敏锐的捕捉到了一抹茶色。原来刚才隔着柱子,难怪没看到她。机场候机室的拐角处,纤细如瓷娃娃一般的茶发女孩头歪在座椅靠背上,睡着了。照片里一模一样的眉眼,只是,更加安静。诸星迟疑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与是否该叫醒她。幸好这个时间里宫野明美已经发现了宫野志保,非常惊喜的跑过来:“志保!志保!我是姐姐啊,别睡了啊,会着凉的……”宫野志保皱了皱眉头,却没有醒来。诸星看着女孩不自然的潮红的脸色觉得不对劲:“好像不是睡着了,生病了吗?”宫野明美用手试了一下宫野志保的额头,在意识到烫的吓人后失声叫出声:“志保你发烧了!”她瞬间慌了手脚。诸星沉稳的出声:“明美你去机场外叫计程车,去最近的医院。只是普通的发烧是没问题的。”“好!”明美慌乱都点头,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坚定的转身向医院外跑去。,我们生命中总有几个人,是可以让我们毫无保留的信任与交付的,也许是因为亲情,友情,也许是因为发自灵魂里的,爱。对于宫野明美来说,信赖他,已经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分割。诸星走到昏迷的宫野志保面前,犹豫了一下,还是蹲了下来,把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轻轻的站了起来。背后紧贴自己滚烫的身体意外的轻,给人一种很不踏实,马上就要消失的感觉。诸星回头,看见女孩极不安宁的睡颜,就算在睡梦中,那神情依旧充满了戒备与冷淡——从骨子里透出的。诸星苦笑了一下,预计到要接近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女孩恐怕有一番困难。不过这也难怪啊,他从下飞机开始就察觉到暗处有人在监视宫野志保,这样全年被监控,有这么重的防备心是自然的。咦?诸星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盯着女孩的睡颜很久了。不由得有点不自然的回过头去,淡淡的尴尬在他心里转来转去就是不肯走。话说他只是看了一会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女孩的脸,周围也没有别人,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大君!”明美在门口招手:“计程车到了!”他从思绪的短路中解放出来,点头。雨真的很大,雨伞根本挡不住扑啸而来的雨点。强烈的风拼命想卷走宫野明美手中的雨伞,她手一阵动摇,雨伞前倾,雨呼啸着砸在诸星和他背上的宫野志保身上。诸星早就习惯了雪雨天不打伞,只是皱了皱眉头。而他背上的宫野志保就算处在昏迷中,眉头蹙的也越发厉害。而且她正在发烧,这样淋雨非常不好。诸星几乎下意识就想换个姿势,把她抱在怀里。(没错就是公主抱)然而生生止住了,他在惊讶于自己居然会产生这种念头,这种保护他人的念头。真的真的不想她淋雨,然而当诸星意识到自己意识的不正常时,他完美的抑制了这种冲动。对他这种每天活在刀刃上的人来说,最大的武器就是理智的判断,绝对不允许自己的行为受到非理性因素的影响。其实如果他没有产生保护她的冲动,出于靠近明美姐妹的目的他反而会把宫野志保抱在怀里,但是现在他不会了。“去附近的医院。”坐到车上的时候,诸星淡淡的对司机说了一句,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声音已经冷了下去。窗外,雨还在下。 宫野志保的意识恢复是从嗅觉开始,消毒水的味道里掺杂着陌生的气息,像薄荷又像烟草,但并不让她感到不适,甚至让她有深吸一口气的冲动。睁眼,却是宫野明美的脸。“唔……姐姐?”她试着发出声音,又干又涩的喉咙被声带的震动带起一阵疼痛,明美连忙拿起水杯:“志保你既然发烧了,就别去接我们了啊,都睡晕过去了呢。”宫野志保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词:我们。她转头,看见长发男人站在窗边,他回头:“我叫诸星大,请多指教。” 低矮潮湿的小巷里,垃圾的腐臭味弥漫在空气中,绿头蝇嗡嗡的飞在破烂不堪的房屋中间,肮脏的石板路上滑腻的雨水混合着绿色的不明液体让人有作呕的欲望。难以相信,东京在市区范围内会有这么一个破烂的地方。“真是的,最讨厌下雨啦。”稚嫩的少女声突兀的响起,在这肮脏的地方分外不和谐。女孩走进,十三四岁的纤细女孩,一身薄荷色连衣裙,琥珀色眼睛一眨一眨的,黑色长发长长的,披到腰间,她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太远了看不清。让我们把镜头拉近一点。是刀吗?再拉近一点。是沾血的刀吗?再拉近镜头。女孩微笑着把沾血的刀提到嘴边,微笑着伸出粉嫩的舌头,微笑着舔了上去,然后,微笑更甚。她舔了舔嘴唇上的赤红色,抬头望了望还飘着细雨的天空:“下雨什么的,麻烦死了。”一把伞挡住她头顶,黑发青年低头看着她:“小姐,感觉怎么样?”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她突然呵呵笑了起来,一把丢掉刀,向巷子出口跑去,黑发青年微笑着任由她跑。巷子口,女孩停住,转身,薄荷色的裙子被风吹起来,露出两条纤细优美的腿。她扑哧笑了出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然后猛地睁开眼睛,表情依旧是笑的:“手刃仇人什么的,当然很高兴啦……”黑发青年撑伞站在巷尾,琥珀色眼睛薄荷色裙子的女孩站在巷口,中间是被丢弃在污水中沾血的刀,背景是细雨的天空。他们两个,都在微笑着,微笑着。
4Gin再次往烟灰缸里磕烟灰时才发现,烟灰缸已经满了,他冷哼了一声,把烟灭掉,接着看手里的文件。Vodka知趣的不去惹他。组织昨天中午在一个据点内发现了又一个组织成员的尸体,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五次了,而且这次的死者身份不低,是组织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更要命的是,那个据点里组织的资料泄露出去了。虽然Boss一直沉默着,可Vodka相信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原谅Gin的失手。组织这会真遇上了棘手的麻烦了,而那个神秘组织到现在名字他们都没有知道,自从Vodka加入组织以来这还是头一份。“怎么,在担心组织?”Gin阴沉的声音幽幽的飘入Vodka的耳朵,Vodka转头,看见Gin银发下的绿色眼睛微微有了嘲讽的味道,“大哥……”Vodka心中一乱,却看到Gin转过头去冷冷哼了一声:“愚蠢的念头。”Gin嘴角翘起,露出白到刺眼的牙齿:“那群杂鱼这样突然的从阴沟里钻出来和我们作对,看来是蓄谋已久的,想来大概是组织在行动中得罪了什么人现在来报复了。”他把手中的文件往车前一扔,接着说:“但他们要真的有和组织正面对抗的实力,也就不会仅限于这种在低级人员中徘徊的小打小闹了,没有足够的实力就来挑拨我的神经,那帮杂鱼的领头可真是勇敢啊……”Vodka把心放回去,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大哥的意思是……”“当然是解决掉。”Gin嗤笑一声:“Thereis a hell is only allowed in the dark。” “今天下午3时左右,警方在东京接近郊区的违章建筑内发现一具成年男性尸体,死者名为安达为忠,今年42岁,单身一人居住,生前为一家打字公司经理。凶手杀人手法极为残忍,因为尸体被肢解所以死亡时间还未确定。目前警方正沿着仇杀的线索追查……”电视屏幕突然暗了下去,宫野志保转头,看见诸星拿着遥控器微笑:“正在生病的人看这么血腥的画面可不好,小心晚上做噩梦哦。”宫野志保躺在病床上,皱了皱眉头:“可我想看。”她湛蓝的眼睛依旧没有感情:“而且我不看晚上也会做噩梦。”诸星一点也不介意,慢条斯理的样子落在宫野志保眼里实在是很欠扁:“可我不想看。”宫野明美在一边有些尴尬的看着多少带些火药味的两人,犹豫了一下:“大君,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有话想对志保说……”她眼神带着内疚和躲闪。诸星心中一动,点头走出病房。宫野明美看着正在闭目养神的宫野志保,迟疑了一会:“志保……刚才我出去买饮料时,组织的人和我遇上了……”宫野志保睁眼,嘲讽的翘起嘴角:“是叫我回组织吗吧。”“嗯……我说你生病了,那个人说可以回组织治疗……”“意料之中的事。”宫野志保平静的不像话:“姐姐你不用替我伤心,我早就知道,组织是不会给我更多的空间的。对我来说,能见到姐姐已经很开心了……只是姐姐,你的那个男朋友,你打算怎么办?”“什么……怎么办?”“他不是我们组织的人。”“可组织并没有规定不可以和组织之外的人恋爱啊!而且我涉及到组织的程度并不深,应该没事吧……”“组织成员之间的结合这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了,况且如果他真的和你在一起,难道你还想瞒他一辈子吗?总会发现的吧。而且,”宫野志保瞟了一眼宫野明美惨白的脸色,心下一痛,但还是咬牙说完了:“我不喜欢他。”“为……为什么啊???”……诸星听着耳机里宫野姐妹的对话声,无奈的摘下耳机。看来任务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困难啊,不愧是黑衣组织中最年轻的科学家,戒备心真不是一般的重。那个茶发女孩给他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他揉了揉太阳穴,心中莫名的违和感又开始升腾,真是的,他在想什么啊。诸星走到公用电话亭里,拨通了James的手机号。果然,早上的那起凶杀案的死者是组织的人。那个叫安达为忠的家伙曾在美国和FBI交过手,所以诸星对他有模糊的印象。他在组织里也算得上是不错的人才,这次这么轻易就被干掉甚至连警报都来不及发出真是让FBI意外。“我们先警方到达了现场,从现场的痕迹处理来看,的确是那个不知名的神秘集团干的。和以往有所不同的是,这次的死者生前受了很大折磨。先是被最常见的口径为7.62毫米的子弹击中胃部,然后被刀具类武器砍下四肢。虽然警方判定凶手是死者死后肢解了尸体的,但根据血液喷溅程度来看安达为忠是生前被砍下四肢的——我们是这么判断的。”James停顿了一会,接着说:“另外......根据子弹射入的高度,我们判断凶手身高在152左右……”诸星着着实实吓了一跳:“难道说杀安达为忠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吗?”James的声音很犹豫:“也许凶手是因为有意射中安达为忠的腹部才把手压低的吧……我们也不是很确定,但是赤井,如果你在宫野姐妹这方面进入组织行不通的话,或许可以从于这个神秘集团对抗来获取组织的信任,而且组织最近损失了不少精英青年,也需要像你这样的精锐,这个时候正是卧底的最佳机会……”“我知道了。”诸星挂了电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黑衣组织的事还没解决,又冒出来一个神秘集团,虽然是机会,但也不容易找到与他们交手的突破口。电话亭外,琥珀色眼睛薄荷色裙子的黑发女孩咬着棒棒糖,看着电话亭里的男人,呵呵的笑了。
5宫野志保从实验成品柜里拿出一个喷罐状的铁皮罐子丢给Gin,面无表情的说:“最新的研发成果,这里面装的是气雾状的毒液,可以瞬间产生呕吐恶心眩晕等症状,虽然使人死亡需要的药量太大,但死于这种气雾状毒液的人死亡原因非常像急性心源性猝死,也算是个突破吧。原料价格一般,已经开始小规模生产了。”Gin点头:“最近组织会对那群杂鱼动手,还有什么新玩意吗?”“没有。你这么精心准备是头一次啊,”宫野志保淡淡的调侃着,因为刚刚生过一场病而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表情:“那些家伙底细查清楚了吗?”“你这么关心也是头一次啊。”Gin意味不明的说着:“那个组织叫Drizzle。”“Drizzle?是那个全球最大的情报交易机构?从三四十年前就把情报网撒入全世界。他们不是一向以不插手组织间的斗争为宗旨吗,而且组织不是也调查过Drizzle吗,除了必要的自卫机构外他们没有专门的杀手组织啊。”一阵高跟鞋的脆响声响起,紧接着就是让宫野志保皱眉的浓郁香水味扑鼻而来,金发妩媚女郎一身紧身黑衣,推开了实验室虚掩的门——Vermouth。“我的实验室不是来闲聊的,你们真的很闲啊。”宫野志保冷冷的看着Vermouth,她一摊手:“亲爱的sherry,我只是来找Gin而已。”宫野志保沉默着转身,继续做自己的实验,Vermouth媚眼闪动,无声地笑了。Gin冷笑,从口袋里取出烟盒,在宫野志保不满的目光下点燃香烟:“根据最新的报告,Drizzle从5年开始秘密的培养杀手和建立暗杀部门,大概一个月前来东京,如果情报没出错的话,这是Drizzle的杀手第一次正式展开暗杀活动。”“不过,Drizzle为什么要找组织的麻烦啊,Drizzle这种以情报交易为立足手段的组织应该明白插手组织间斗争是大忌,而且我们组织的庞大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吧。”Vermouth似乎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无视一边处在爆发边缘的宫野志保,接着问。Gin哼了一声:“大概是在五年前和组织结下了梁子现在来复仇了吧,不过我叫Vodka查了五年前左右和Drizzle的交易资料,没有什么不正常的,都是普通的交易。”“哦?这就奇怪了?”刻意拔高的音调很让人不舒服。Gin牵起嘴角,冷厉的笑容浮现:“管他什么原因,和组织作对只有一个后果:drag your soul to hell
。”“那么。祝你好运了,Gin。另外说一句,Boss任命我和你一起组织对Drizzle的终结。”Vermouth的话让Gin一怔,然后他危险的眯了眯眼:“那位先生是在对我表示不满吗?”声音骤冷,森森的眼神逼向Vermouth。“Oh,NoNoNo,只是这次组织的损失未免太大了点,你知道的,It is wonderful because cooperation。”Vermouth似乎对Gin眼神的压迫力无感,反而一只胳膊搭上Gin的肩膀,把脸凑近Gin,抛了个媚眼:“我相信我的Gin一定能理解的,对吧?”Gin冷哼一声,眼中明显流露出厌恶的情绪,他推开Vermouth走出门。宫野志保和她对视一眼后低头接着做自己的实验。Vermouth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宫野志保权当她是空气。Vermouth翘起鲜艳的唇,面对背对着她的茶发女孩凉凉开口:“我听说明美交了男朋友?”宫野志保手一抖,茶发下还稚嫩的脸庞充满了阴霾:“明美不是你该叫的。”“诸星大是吧,”Vermouth抱着手臂昂着头看着久久不转身的宫野志保,心中的快意一波接着一边:“是个挺帅的男人哦。”带着笑意的调侃语气在宫野志保耳边嘲讽般的回响,她忍无可忍的张嘴:“出去。”Vermouth轻轻挑了挑眉毛,面前的女孩仍旧未转身,然而怒火却已经弥漫在实验室的每一个尘埃角落。她再次笑了一下,款款走出实验室,还不忘轻轻带上门。到最后实验室只剩下Vermouth未散的香水味和宫野志保压抑怒气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嚣张的扩散。
6又是雨天。诸星走在淅淅沥沥的微雨里,心想着是东京出梅前的最后一场雨了吧。有关加入组织的事,在宫野志保那里果然很困难,那个只有十三岁的茶发女孩还真不是一般的……特别。诸星出了一会神,随即又发现了自己意识的不正常。搞什么啊手机响起,诸星按下接听键:“喂,您好,我是诸星大。”“我是宫野志保。”一句清清淡淡的话让诸星一怔。她既然处在组织的监控下,那手机通话也是被监控的了,那她打给自己的用意是?“诸星先生,我想问您个问题。”恭敬而疏远的语调让诸星微不可见的皱眉“不用这么客气的,志保。”诸星脱口而出的“志保”让他自己都有些后悔。虽然是要接近宫野志保,但这样突兀的亲密让他自己都猝不及防。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宫野志保温柔的呼吸声也顿了一下,然后:“你爱我姐姐吗?”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这个话题足够的单刀直入,一针见血。诸星握着手机,想象着电话那头女孩严肃的表情,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依旧沉稳的声音响起:“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因为我并不确定爱这种东西是什么感觉,什么表现。也许和你谈论这个话题有些奇怪,但我还是要说,爱情是没有任何逻辑可言的,在你的任何年龄,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在宇宙中的任何一秒,你都有可能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爱上任何一个擦肩而过的人,同理,你也无法判断自己是否爱这个在自己身边的人。我不能不负责任的在我没弄明白爱情是什么的情况下说我爱明美,我只能说,明美是我非常非常重要的人。”。接下来轮到宫野志保沉默了。诸星明白肯定是组织知道了自己的存在,要不然宫野志保是不会问自己这种问题的。他笑起来,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搞得像哲学讨论一样严肃啊,要知道大学时我的哲学课成绩从来都是D以下啊。宫野志保“扑哧”笑出声来,然而仅仅几秒钟后那清脆而悦耳的笑声就收敛的干干净净。诸星在心里暗道了一声惋惜,然后又开始在意自己为什么惋惜。“诸星君,如果你真的希望姐姐安好的话,”宫野志保语气缓和不少:“那么,希望你能和她分手——我指的是暂时分手。”“为什么?”“我不能说。”“那我也有拒绝的权力。”“……这真的是为了姐姐和诸星君好,”“我要理由。”诸星预感宫野志保是不会告诉自己组织的事的。“……”果然,话筒那端一片沉默。看来要加入组织恐怕得一步一步来了。就在诸星准备挂电话时,手机的声音突然嘈杂了起来,明美的声音格外激动:“志保,我真的不想再瞒着大君了,告诉他吧!”然后是宫野志保略带愤怒的话:“姐姐你干什么!?”一片混乱的声音。电话挂断了。诸星听着听筒里一片忙音,沉默着仰头看向天空,微微的眨眨眼,大约两三秒以后才低下头,合上手机向前方走去。 空无一人的无名小道上,一个纤细的身影逐渐从远处走进。十三四岁的女孩,琥珀色眼睛,薄荷色裙子。她怀里抱着一大捧珍贵的琥珀色菊花。这么一大把花抱在怀里就像要把她淹没了一样,显得她更小巧了。“小姐。”呼声响起,女孩转身,黑发青年走过了:“小姐您果然在这里。”女孩垂下眼睛,长长的黑丝线般的眼睫毛沾满了潮湿的雨雾和花香,仿佛沉重不堪的要掉落。她的黑发里全是窄窄的琥珀色花瓣,微微一动就往下落:“Drizzle里让我回去吗?”“是,好像有些人反对这次行动。”黑发青年眼神带着小心与疼惜。“意料之中的事。”女孩转身,向街道尽头走去。她怀里的菊花瓣“簌簌”的往下落,沿着她的足迹断断续续的铺了一地。她停下脚步。黑发青年走到她身后,默默的注视着她。“我没事……”她死死盯着肮脏的地面,指甲掐进了菊花的花茎,几支琥珀色的菊花从花束中分离,掉到了脏兮兮的地上:“sunrise你不用自责,本来就是我任性了。明明当初下定决心要等实力壮大后才去找黑衣组织的,可我真的等不及了,才五年就把Drizzle暴露在了黑衣组织面前……”Sunrise微笑:“小姐如果你想干什么就干吧,没关系,我们还有好多年,慢慢的折磨死黑衣组织。无论小姐命令什么,Sunrise都会去做的……”“我不需要。”冷冷的一句话后,女孩手一松,那一大捧娇艳的琥珀色菊花落在了满是污水的地面上,鲜亮的色彩迅速灰败下去:“我需要你的效忠,而不是你多余的话语。”Sunrise深深低头:“是。”“发通知,取消本次行动,会总部。”女孩面无表情的走过Sunrise。“何时?”Sunrise恭声问道。“现在。”女孩的声音伴随着她纤细的背影远去在微雨中。
7“我的确看到过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姐姐……头发很长,脸看不清,很瘦,是穿着连衣裙的。”“唔,好,谢谢你小朋友。”“不谢!”诸星飞速的在笔记本上记录好男孩的证词,微笑着拍拍他的头。见男孩走远后,诸星站起来,心里一阵一阵的寒气往外冒。安达为忠生前附近住户们的调查与证词的笔录警方一无所获。因为案发时间是凌晨两三点左右,而这片三不管地区的摄像头又极少,所以至今无所进展。诸星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的,没想到这个男孩因为熬夜听电台的鬼故事而看见了女孩一闪而过的背影。只是……这种看起来血腥至极的案子,真的是一个孩子干的吗?诸星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燃,薄荷草的味道本该是清凉的,然而他只觉得苦。 “嘎嘣”女孩嘴里的粉红色棒棒糖被咬碎了,甜腻的味道逸散了整个口腔。她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照片,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是赤井秀一?”照片上的男人身穿黑夹克,黑色针织帽,一头长发,正叼着香烟,烟雾中他皱着眉头的样子很冷峻。这是Drizzle的情报人员几分钟前拍到的最新照片,难以想象,Drizzle拥有多么恐怖的情报网。“他发现安达为忠是我杀的了吧。”女孩懒洋洋的缩在沙发里,刚刚洗过的头发散发出薄荷味的清香:“想利用我们与黑衣组织的对抗来卧底入黑衣组织吗?FBI的王牌先生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女孩把带着糖渣的棒棒糖棍子从嘴里取出来,抛进了垃圾桶。“还有,小姐,黑衣组织开始有行动了,我们要离开东京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啊。”Sunrise一脸平静。“哦。”女孩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开始仔细端详手里偷拍诸星的照片,然后转头:“Sunrise,把我们与黑衣组织将要交手的详细计划透露给赤井秀一。”“是。”Sunrise没有任何的迟疑和提问,点头准备退下。“等一下。”“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女孩张开手,一枚闪亮的硬币在她的手心,她眨巴眨巴琥珀色的眼睛:“帮我买根棒棒糖。” “查到了,赤井!”James的声音在电话里有点喘:“那个神秘集团果然同你预想的一样是Drizzle!。”“有什么有价值的新情报吗?”诸星掐灭手中的烟头。“十分钟前,我们的探员逮捕了一个因为失误而暴露自己身份的Drizzle成员,他供出了Drizzle将会与黑衣组织交手的情报。Drizzle人员将要撤离东京了,而黑衣组织与他们在东京郊区的废弃仓库群里已经交火了。只是……”James皱眉:“这情报来的也太轻易了些,而且正好在我们需要的时候,赤井你最好还是不要去了……”“为什么不去呢?”诸星笑了笑,略带期盼的声音甚至含了玩味:“既然那位小姐已经邀请我了,那么拒绝可不是绅士的举动啊。”“那位……小姐?”James还未反应过来,电话挂断了。诸星坐上他那辆雪弗莱,发动汽车穿越汹涌的车潮。诸星墨绿色的瞳仁和傍晚的天色一起倒映出公路上流动的浩大光芒。 在东京郊区的废弃仓库群里,一声一声突兀的枪响在昏暗的天空下回荡。Sunrise躲在巨大的集装箱后,慢慢平复了呼吸声,他面无表情的再次取出弹夹,一枚一枚的往里面压子弹。一抬头,黑衣银发的男人冷笑着举着PSG-1狙击步枪瞄准他。Sunrise瞳孔一缩,脑神经的迅速反应让他在三分之一秒内做出反应,身体猛地向左一偏。呼啸而来的子弹擦过他的脸颊,旋转着嵌入他身后的集装箱。Sunrise咬牙,冷冷的微笑,手中的手枪对准Gin,看也不看连发5枪。Gin背过身蹲在水泥栏杆后,黑色礼帽下的绿眼睛亮的吓人。Sunrise转换地点,皱着眉擦了擦脸颊,刚刚被子弹擦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有Drizzle的成员猫着腰跑过来:“Sunrise,黑衣组织看起来只是想让我们缺胳膊断腿的回总部,毕竟他们貌似还不准备把我们完全得罪死,那么还是快撤吧,这样拖下去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啊。”Sunrise深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左眼,表情就有些模糊不清:“继续。”“Sunrise大人?““这是小姐的命令。”那人楞了一下,继而点头:“好”他神色坚定:“只要是小姐说的,我们都会去执行。” 诸星在无人的公路上飙着车,车灯隐隐印出前方一个纤细的身影,诸星微微一笑,踩下刹车,雪佛兰在地面上滑行了十几米后,险险的停在了女孩的身前。诸星下车,看着面前吃着棒棒糖的长发女孩,靠在车门上笑了:“初次见面,我是赤井秀一。”女孩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睛:“我是琥珀,请多多指教。”
8诸星打量着面前的女孩,琥珀咬着棒棒糖一脸泰然自若的接受他摄人的目光,半晌后幽幽的说了一句:“我长得有那么难看吗,赤井先生的表情有够严肃的啊。”“不,我只是好奇能够统领Drizzle的BOSS居然是个漂亮的小姑娘。”诸星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琥珀耸耸肩:“只是继承父亲而已,话说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是Drizzle的BOSS的?”诸星学着她的样子耸耸肩:“可以允许我保留一点神秘感吗?”琥珀无所谓的点头:“好了,谈谈正事吧。我把我们的情报透露给FBI可是有条件的啊。”诸星嗯了一声:“Drizzle的情报网可真让人惊讶,居然这么快就查到了我的身份。”“我们本来就是以情报交易为生的,当然比黑衣组织那帮杀手的情报网要细微的多。Drizzle是非法的情报交易机构,但各国政府也都暗中依赖我们的情报,FBI也是其中之一。每天FBI会向我们购买大约两千多条情报,所以我不希望FBI对我们有什么企图,那样对双方都不好。”琥珀把棒棒糖棍子从嘴里抽出来,瞟了一眼诸星。诸星点头:“请你放心,我会报告上级,毕竟这是交易的条件之一。”琥珀默默点头,又撕开一根棒棒糖的包装纸:“虽然我们和FBI没什么交情,只有生意上的合作关系,但至少目前而言有着共同的敌人,黑衣组织。你的目的是卧底入黑衣组织吧?”诸星点头,琥珀接着说:“利用我们和黑衣组织的交手进入组织是个不错的机会,Drizzle也乐意看见战友有更强的实力。我会帮你的,代价是Drizzle要你给FBI同等的情报,你进入组织后Drizzle有三次机会命令你弄到我们想要的情报——如果你想给FBI一份那也行。”诸星摇头:“三次太多了,组织里步步危险,并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没有那个把握反而会暴露身份,一次吧。”琥珀微微点头,伸出两根手指:“那两次。”诸星一乐:“琥珀小姐真是还价的好手,那就两次吧。”女孩眨眨眼:“多谢夸奖。”接着坐上诸星的雪弗莱的后座:“走吧,去了那里以后你就说你调查安达为忠死亡案件,依照那个男孩的证词找到了我,尾随我到了这里。”诸星发动汽车,回过头来对着琥珀苦笑:“Drizzle的情报网真是可怕啊,连我问过那个男孩的事都查了出来。”琥珀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粉红色的棒棒糖看都不看诸星一眼:“彼此彼此。”到仓库区还有两百米左右时诸星停了车,琥珀下车,冲他晃了晃白皙手腕上的手表:“十分钟以后再进去。”诸星点头,心里想他有多久没被人这样统领一切过了啊,现在被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这样命令,真是说不出的好笑。当然,好笑归好笑,诸星并不怀疑琥珀的能力。能够成为Drizzle的BOSS就算再怎么靠父亲,也是有很强的实力的。从她说话的神态和语气来看她绝不是娇养的大家小姐,而是发布惯了命令的领导者,长期权力在握的BOSS。Drizzle的上任BOSS一直是个谜,有关他的情报少之又少,没想到不知什么时候起领导Drizzle的人已经换了吗?从琥珀的年龄来看上任BOSS还很年轻,不可能隐退,那么应该是因为意外去世了……十分钟到了。诸星向仓库区走去,枪声越发明显,有少量监视周围的目光都被诸星轻而易举的避开,很顺利的进入了内区。手中的枪是琥珀给的,诸星还记得她一脸鄙视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枪:“FBI真的有这么穷吗?看来经费都给探员们交超速罚单了啊,你拿着这枪不是明晃晃的往自己脸上写字:‘我是FBI’吗?”诸星很无语的看着她丢给自己的手枪,这是美国军事研发所最新的成果,还是试验品,没想到琥珀居然能弄到。然而接下来诸星被琥珀打击到了“我们成员用的都是这种枪,你就说是从Drizzle成员手里抢到,这样解释你为什么有枪也比较合理。”诸星在感叹Drizzle真有钱的同时认识到了一个事实:FBI貌似真的很穷……仓库区地方很大,很空旷,只有星星落落的枪声在附近响起。诸星一边头疼这么大的地方怎么找人一边向前走,心里还有幽默细胞在想干脆向琥珀要个地图算了,反正Drizzle那么万能。当然他不会知道Drizzle是真的有这里的地图……诸星摸索着向中央地带走去,枪声渐渐密集。很快诸星遇见了一个受伤的男人,双方皆是一怔,然后诸星一枪打爆了他的头。琥珀对他说过如果遇见Drizzle的成员尽管开枪,甚至朝她都没问题,越逼真越好。诸星沿着集装箱的分布位置慢慢移动,到一个仓库时里面的枪声叮叮当当响成一片。他在门口微微偏过头朝里看,还没看清楚什么情形,子弹挨着他的手臂险险的飞跃。然后一片子弹全往诸星所在的位置倾泻,子弹打在钢板上火花四射。诸星索性猫着腰钻进了仓库,先躲在了柱子后面,然后开始观察形势。这是一个双层仓库,锈迹斑斑破烂不堪的样子。在二楼的走廊上诸星瞄见大约五六个黑衣人,在一楼的拐角处他看见一抹显眼的薄荷色——琥珀。双方都停下了射向诸星的子弹,迟疑着他是哪边的人。琥珀没有把和诸星的合作告诉Drizzle成员,“我们对你的敌意表现的越强烈,那就越逼真。”“那假如我被你们误杀了怎么办?”诸星挑了挑眉。“我不会替你收尸。”凉凉的一句话堵死了诸星一切开玩笑的心,从琥珀说这话时的严肃脸色来看,她是认真的。“没有能力的人,在我眼里还不如一根棒棒糖有用。”诸星迟疑一秒的功夫,Sunrise对着他藏身的地方连开5枪,接着Drizzle成员的子弹像暴雨一样倾泻过去。诸星透过玻璃的反光,头也不回的冲一个刘海遮住一只眼睛的黑发青年开了一枪。“砰!”子弹射中了猝不及防的Sunrise的锁骨,他死死皱着眉头蹲下身子,看向琥珀。琥珀面无表情都做了一个口型:继续。Sunrise冷汗密布的脸上依旧是恭敬的神色:“是。”组织那一方任由Drizzle和诸星交火,既不阻拦也不帮助,就这么一声不吭的看着。琥珀微微翘起嘴角,忽然在一片弹雨中急步跑到诸星的侧面,没有瞄准,一枪射出。诸星几乎同时举枪,扣下扳机。子弹射出枪管时,两人对视的瞬间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笑意。“砰!”“砰!”诸星肩膀一痛,紧接着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琥珀惨叫一声,左胸的血迹在薄荷色的裙子上嚣张的扩散。Sunrise愤怒的吼了一声,子弹向诸星倾泻而出,诸星捂着受伤的左肩滚到另一边,子弹打在了水泥地上溅起一片火花。琥珀蜷在柱子后,捂着胸口痛苦的咳咳了几声,一口血沫吐出来,表情不甘的举了一个手势:撤。 一片混乱后,诸星终于站了起来,面对着面前的银发男子,以及他手中对准自己的枪口。尽量压抑着心中的兴奋,他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表情很无辜。相对无言后,银发男子开口,阴沉的声音让人浑身不舒服:“姓名。”“诸星大。”“你是宫野明美的男朋友?”银发男人眯起眼睛“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我跟着那个女孩来的。”“枪哪来的?““拿他们一个成员的。““你和他们有过节?”“没有。”“那为什么开枪?”“因为他们先开枪杀我啊!”诸星居然笑了起来:“我难道还去乖乖等死吗。”银发男人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诸星,缓缓放下了枪,转身离开,黑色风衣背影的声音遣散了围着诸星的组织成员。“回去吧。”
镇楼图转自秀哀吧
9钟表显示是凌晨2点时,诸星被一个电话吵醒了。没有看来电显示,他摸索着拿起电话,闭着眼睛,含含糊糊的说:“喂,你好,我是诸星......”“诸星大!!!”“......嗯??”“怎么回事!!!!!!”“啊——哈?”诸星清醒了一些,睁眼看来电显示,宫野志保四个字在手机屏幕上闪闪发光。诸星挑了挑眉,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了。电话里,宫野志保气急败坏的声音拔得很高:“你怎么会和组织扯上关系!?”诸星敲了敲有些昏沉的脑袋,听着女孩难得失控的话语,莫名的开心:“你是指那个叫Gin的男人吗?”“废话!”若无其事的语气让宫野志保火大到了极点。“唔~~~~组织的事他的确和我说了啊~~~”“然后呢?”“……挺有趣的啊。”沉默几秒钟后,宫野志保的怒吼声响彻了诸星的耳朵:“有趣你个大头鬼啊!你三岁是吗?我当初让你和姐姐分手就是不想让……”她停顿了一下:“……未来的姐夫和组织扯上关系,你倒好,自己往里面跳!”诸星揉了揉太阳穴,咧了咧嘴,语气铿锵有力:“但是啊志保,你要知道,就是是为了明美,这个火坑我也是跳定了。”宫野志保楞了一下,没好气的说:“叫我宫野。”顿了一下:“明天早上7点钟,世纪时光咖啡厅,我必须和你谈谈。”“是。”诸星眯起眼睛,心情好的不得了:“宫野小姐,有件事我必须要和你说一下,你这样凌晨两点打电话给我,熬夜的话你会有黑眼圈的。我第一次见你时你脸上的熊猫眼真的很严重,比我严重多了……”“诸——星——大——!”宫野志保狂躁的扯着电话线,她真的真的,很想踹那个人一脚。“在!”响亮的回答声,接着某个人又开始无耻的请求:“你明天能穿那件蓝色水手服吗,我觉得比实验服好看多了……”“砰!”诸星听着这一声带着恼羞成怒意味的摔电话声,摸摸鼻子,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然后想:他最近,笑的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所以你叫我出来就是说明组织的危险性然后警告我不要深入?”诸星挑了挑眉,打量着面前一脸冷淡的茶发女孩。她今天似乎比平时更加冰山,但冰蓝色的清澈眼睛下面的黑眼圈破坏了整体的严肃感,。诸星直直的看着宫野志保,皱眉:“你没有命令我的权力,或者说,任何人都没有命令我的权力。”“抱歉,我也并没有命令人的爱好。”宫野志保垂下眼帘,抿了一口苦涩的美式咖啡:“我只是希望诸星先生清醒的认识到你的行为有多么幼稚与不理性。”微微的热气粘接在她的乌黑的眼睫毛上,密密麻麻的微小水珠像琥珀一样凝固在了一起。十三岁的小少女,已经隐隐约约有了让人惊艳的瞬间。诸星左手无意识的敲打着咖啡桌的桌面,身体往后一靠,忽然笑了:“你果然没穿水手服,但这件米白色风衣也蛮好看的。”诸星确信他看见宫野志保的眉梢抽搐了一下,但她语气依旧平静:“我不是专程来开玩笑的。组织的恐怖远在你想象之上,虽然你已经不可避免的陷入,但我还是得尽量让你避开更深层的黑暗。另外,诸星先生,如果你对组织抱有好奇与兴奋的话,我劝你还是早早收了这心吧,这不是在演电影,这是真真正正的血腥。”“我表现的很像一个因为好玩而加入组织的天真少年吗?”宫野志保瞟了一眼诸星翘着腿,靠在椅背上抱着手臂的样子以及他轮廓分明脸庞上带点邪气的微笑:“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在东京步行街半夜游荡的地痞。”“……”诸星沉默了几秒钟,忽然用手肘撑到桌面上支起上半身,身体前倾。宫野志保有些没反应过来,被猝不及防的这么一个动作怔得往后退,却靠在了椅背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诸星坏笑的脸庞在自己的眼前放大,最后堪堪停住了自己的鼻尖处。“你……”宫野志保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诸星的手捂住,诸星满意的看着她涨红的脸颊,不紧不慢的说:“宫野志保小姐,第一,今年我已经二十二岁了,混黑道是我十五六岁时幼稚的事了。第二,如果我真是地痞流氓,那现在就不应该在咖啡馆里这样正正经经的和你这位小美女谈事情,而是像电影里演的一样用手勾住你的下巴调戏你了。”诸星松开手坐回座位上,掌心未散的温度让他有种不舍的感觉。他暗暗叹了口气,这种不正常的心情他已经有开始控制不住的趋势了。“我觉得姐姐一点都不乐意看见刚才你的动作。”宫野志保好长时间才恢复了正常的脸色,她强压着拂袖而去的冲动,若无其事的样子在诸星眼里实在很违和。“而且。我们的话题扯远了。”宫野志保想再度开口时,她的手机响了。“我接个电话。”宫野志保看了看手机,瞳孔微微的缩了一下,起身走出咖啡馆。诸星点头其实也大概猜到了是谁的电话。他从口袋里拿出蓝牙耳机,塞进了耳朵。果然听见了Gin的声音。“sherry,有关诸星的事你无权插手。”宫野志保捏紧了手机:“他是我姐姐的男朋友。”“这不是理由。”Gin的声音带着嗤之以鼻的味道。“至少我不希望我未来的姐夫深入组织太多,就让他像姐姐一样,知道组织的存在,当个外线的联络员就好!”宫野志保开始激动了起来。诸星眉眼温和了下来,翻涌的复杂情绪在被他解析之前就压了下去。“我说过你无权插手。”Gin冷笑:“组织目前迫切的需要人才,诸星有那个实力被组织看中。不要自以为是的替别人做打算,His property was complete darkness。”宫野志保咬牙,罕见的正面质问Gin:“你是故意的对吧?”电话那头的Gin扯起嘴角,挂了电话。诸星取下耳机,盯着已经没有一丝热气的咖啡皱眉。Gin给他一种明明知道宫野志保不希望他深入组织却偏偏要反着干的感觉。也许,正如宫野志保所说的一样,他是故意的。虽然这样对自己有利,但不舒服的感觉又开始袭来了。
10 水滴,像粘连潮湿的蜘蛛网,细细密密的网住了喷泉池旁的空间,笼罩住了宫野明美的全身。她像没有反应一样,愣愣的坐在长椅上,目光有些涣散的想着心事。雪白的纸巾递到她面前,下一秒纸巾覆上她的脸颊,诸星好听的声音淡淡的传来:“你头发都湿光了。”他坐到她身边,把饮料递给她。宫野明美连忙接过,红了脸。好不容易约一次会她居然走神,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诸星微微皱眉:“从一开始你就这样,有心事?”“没有没有!”慌乱的摆手,宫野明美被诸星一眼识破:“是不是志保跟你说起我了?”“……大君你一向是能猜中人心思的啊……“宫野明美垂下眼睛沉默了一会,罕见的苦笑:“你加入组织后,志保更加担心我了,虽然没有明说,但其中让我和你保持距离的意思很明显了~~”“哦。”诸星轻轻牵扯了一下嘴角,他就知道,那个小丫头是不会轻易让人接近她们姐妹俩的,脾气有够倔强啊。他瞟了一眼宫野明美甜美温柔的黑色眼睛,亮晶晶的,记忆里清澈却冷淡的冰蓝色瞳仁有着天壤之别,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唉,大君你不生气啊?”宫野明美眨巴眨巴眼睛。“没事的,志保她才十三岁,小孩子脾气。而且她也是为你好。”诸星摇头。“大君,我听志保说,你前些天和他们出了任务了吗……”“嗯。”虽然不是很危险的任务,却涉及到了日本官方的人员,还被黑衣组织杀掉了几个。诸星大概也明白这是Gin对他的进一步试探,下手很干净。就是因为任务普通,所以他的才能还没有显现出来,依旧是组织中的新人,信任和权力依旧遥远,如果想要得到机密,乃至有关BOSS的信息,恐怕还得借助宫野志保的力量……“大君?”宫野明美疑惑的看着出神的诸星,他转过头,淡淡的愧疚被他轻松的压制:“没事。”若无其事的语气,却让宫野明美再次苦笑。宫明美黯然的垂下头。总是这样呢……大君他所想的,我永远也触及不到。一直很努力的希望自己在大君心中的分量再重一点,但和我在一起时,他却总会出神。我知道自己不聪明,却也明白,如果很爱一个人的话,每时每刻目光都应该聚集在对方身上的啊……真的好想再靠近他一点啊,但就连牵手都不敢多,怕他嫌麻烦,怕他讨厌自己……这样,真的是情侣吗……诸星目光停留在宫野明美的眼睛上,然后抱住了她。“……啊?“宫野明美在诸星的怀抱里一愣,然后眼睛里慢慢泛出泪花,她笑着,紧紧抱住诸星:“大君总是能猜出我想什么呢。”她声音有些哽咽:“我可以理解为是心有灵犀吗?”诸星的心微微抽搐起来。他只是根据她的眼神猜出了她的心思而已,但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不要总是这么小心翼翼啊,”他放开怀中的女子:“我是你的大君啊,永远都是啊。”诸星轻轻的吻上宫野明美。宫野明美先是不知所措的看着诸星深邃的眼睛,然后慢慢红了脸。很浅的吻。停留在唇之间的温度相触,很长时间以后诸星才离开她柔软的唇瓣,温柔的看着她。宫野明美抱住诸星,然后忽然眼泪一落,哭了。 诸星其实最见不得女人笑着流泪。在他面前这样的有两个人,两个人都姓宫野。
呦西~小汩各种“坑”
哟~抓住一只小汨童鞋
不更新了吗??有点失望上午说啊,想接着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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