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需十万元能做什么生意 实在不行五万也好, 做什么都行

我急需10万元,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真是走投无路了!_百度知道
我急需10万元,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真是走投无路了!
我有更好的答案
努力吧,但千万别走歪路,不然钱在人没,后悔都没得悔
没有办法我真走投无路了,老婆要离婚,爸妈要快被我气疯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故事,但相信我,只要人在一切都会过去,当你百年临死的时候,绝对不会想着你这次的10万块钱
可是现在真的没有办法解决,钱补不上被我搞的家破人亡
采纳率:29%
你们一帮人就只会在旁边说什么
人活着就好 人没了钱就没了
伤没赶在你们身上你们当然不觉得痛了
为什么急需10万
我家破人亡了,爸妈要闹死闹活老婆要离婚我急需十万解决
让我做什么的可以
你先告诉我原因
为什么会这样,私信告诉我
我真是走投无路了,让我做什么都行
借贷宝,私人借的
敢不敢犯罪?
做什么你说
你有家庭有孩子,我不会让你走犯罪这条路,好好去奋斗吧,没有过不去的坎!
但是我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没有办法只能出来求助
你还在嘛,是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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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女人创业适合做什么好 投资五万元能做什么生意
来源:&&编辑:综合 &&时间: 10:52:08
  写这篇文字的时候还没有进入2015年,但心里已经想飞奔进入这个新的年度,因为网站渡过了艰难的头两年,开始进入正轨。我们有了明确的方向、清晰的规划、给力的团队、用户和资本的认可,为此我每天能量满满蹦蹦跳跳,不惜东奔西走早出晚归,看着企业慢慢长大,感觉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我叫刘宛岚,生于1972年,创办网站是在2012年10月,那年刚好40岁。一个女性,年过四十,一直在跨国企业里干实业,去创业搞一个互联网媒体,这种背景真是让天使都绕路走,一直不被看好,能坚持下来自己也暗暗点小得意。我要跟团队一起努力走得更远,成就一个更励志的故事。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离开好端端的跨国企业去做这么辛苦的创业?看连载的《我在宜家的日子》,那是多少人向往的工作单位。唯一能说的原因是,因为喜欢对未知领域的探索,喜欢探险,喜欢挑战,这让我觉得,这辈子得走出温室拼一把才了无遗憾。尝试新事物对我而言是最酷的事情,比如蹦极,我会毫不犹豫地去尝试,而且跳下去的时候会舒展四肢让动作尽量优美一些。
  然而,创业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有人说养一个小孩,是自己的重生,我看做一个企业,也真的是自己职业生涯的重生,甚至是整个人的重生。从投资人的角度,不投女性,不投跨国企业出来的人是有道理的。这两年里,自己身上的很多毛病爆发出来,特别感谢能容忍我的这个团队,这不是一个豪华的团队,甚至有人说你的人有点low。然而建起万丈高楼靠的绝不是明星,而是持之以恒用心耕耘的人们。
  我的第一个体会是,创业初期,踏实的队友比什么都重要。
  鱼池还小的时候,经不起捣腾,弄进去一条鲶鱼不是好主意。最早帮乔布斯做起来的,是老实巴交的沃兹,跟马云一起创建阿里巴巴的是毫无明星气质的十八罗汉。对于高楼大厦来说,最重要的其实是不起眼的基石,他们尤其值得珍惜。他们还有一个特点,老实不爱哭。俗话说爱哭的孩子有奶吃,这必须要注意避免,如果这孩子实在闹腾,离开就离开了,企业的人员流动很正常也很有必要。而对能坚持下来的队友,一定要为他们创造更美好的未来。
  第二个体会是,人的潜力可以很大,很大。
  我以为自己写不了那么多字,以为自己不爱在众人面前说话,以为自己是一个眼里容不进沙子的人,以为自己住酒店就得四星级以上&&其实,这些都是自我设限。毕业之后在工作中大多数是用英文书写,除了写邮件就是写PPT,当我第一次为网站写文章的时候,觉得要写那么多文字真是累,不想写。还比如,大学毕业之后再也没怎么公开演讲,以至于很不适应站到台前。在网站成立初期,我用各种理由推掉了很多演讲。后来发现作为企业创始人,不得不写,不得不说,于是决定对于回避不了的事,就别回避了,干脆喜欢好了。现在,我在台上说话可以像跟朋友聊天一样自如,主持也变成了一件好玩的事儿。
  如果认真地工作有困难,那咱就认真而愉快地玩耍。有些年轻人在工作中会说,我喜欢做这个,不喜欢做那个。而专业的工作者会先考虑我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然后在做的过程中喜欢上自己做的事,喜欢上一起做这事的人。做企业是一个成长的过程,自己和同事们与企业共同成长会带来苦尽甘来的愉悦。从客厅走到写字楼的这两年,回头看看,与同事与企业一起在最艰苦的条件下成长,是最大的收获。
  第三个体会是,内心强大而不自大是多不容易的功课。
  创业者的确需要有强大的内心。时常听到有人说创业的其中一个原因是为了不再受上级指挥,自己想怎么做都可以。等真的创业之后,会发现有人指挥其实很幸福的,他来承担是否做对的责任。相比&怎么做&,&做什么&重要得多,&做什么&对了,怎么做是个时间问题,但&做什么&出了问题的话,越努力只会问题越大。
  这种因为承担责任而带来的压力可以说是大到无法描述。现在也开始理解为什么有些成功了的人会自大,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曾经有多不容易,回看来时路,真的觉得自己好牛。而更成功的人则会一直保持空杯心态。今天跟一位接触格力内部比较多的朋友交流,他说格力的确不行了,原因不在于他们是传统企业,而在于董明珠一直抱着原来的理念不放,也许这也是内心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后,再也放不进新东西而带来的问题。以前我不太关心媒体,这两年时常看到各种自吹自擂,各种打嘴仗,在这种环境中,必须时常提醒自己:永远处在谦虚与学习的状态中,这是一种不管是在哪个年龄都应当保持的心态。有个性、有态度、有主见,也完全不是不谦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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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冬天的雪下的非常大,大雪覆盖的科尔沁草原上一片洁白。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家家户户都在准备着过年,娜仁花一大早就把牛、羊打开圈门赶进自家的草库伦。  回到蒙古包后她就开始升起火炉,炉火燃起来后,她把奶茶壶放在火炉上,回到自己的卧房里去给五岁的女儿萨日娜穿衣服,她今天要把女儿打扮的漂漂亮亮,自己也必须捯饬一下,因为出外打工几年未归的丈夫胡日查今天回家过年。  七十多岁的公公婆婆知道儿子胡日查今天回来,他们也都起的很早,公公在外面清理着蒙古包前的积雪,婆婆收拾着一家人过年吃的东西。  小萨日娜也配合着阿妈穿衣打扮。  一家人都怀着愉快的心情在等待着一个人——老人的儿子、妻子的丈夫、女儿的爸爸。  娜仁花的爱人叫胡日查,现年31岁、身高1.85米、黑黑的脸膛,长得有点像日本男演员高仓健,他和娜仁花小学、中学、高中都是同学,可以说是青梅竹马。  高考那年,娜仁花考进内蒙古民族大学畜牧兽医系,而胡日查却只考了260分的总分,别说上什么大学,即使想复习一年再考也不会有什么希望,基本上可以说是名落孙山。  他自己也丧失掉了继续复习下去的信心,摆在胡日查面前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回家放牧。  回家放牧让胡日查的心里很不甘,他很想一个人去北漂,因为他有着一副非常自信的歌喉,但是家里的经济条件不是太好,年迈的父母就是他这么一个儿子,他们年龄已经大了,他只能任凭命运的安排回到家乡交来河牧场去放牧。  四年后,娜仁花大学已经毕业,她拒绝了城市的诱惑,义无反顾地回到家乡交来河草原,吸引娜仁花回到家乡的因素有两个:一是她的家乡交来河草原太需要她这样的人才!她每次放假回家从乡亲们的眼里都会看到乡亲们的渴望。二是在家乡这里有一位她日思暮想的男人胡日查。说起来他们可谓是青梅竹马,小学时他们是每天背着书包一起上学,中学时他们双双考进西辽河市蒙古族中学,他们这一届初中生20个平行班,但是胡日查和娜仁花他们两个仍然在一个班级上课,高中时他们还是一个学校,娜仁花因为学习成绩好进入重点班级,胡日查因为成绩太差就被安排在普通班级,可是高考时他们阴差阳错地被分在一个考场。这一对从交来河过来的青年男女,他们平时是一起去餐厅吃饭、放假一起回家、开学时一起登校。  在同学们眼里,他们俩是铁定能够走到一起的,可就是让人们猜不到他们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直到高中毕业离校,他们之间也没有公开过两人的恋爱关系。  初中时,胡日查有点粘娜仁花,可是娜仁花觉得他们年龄还小,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对胡日查采取的是敬而远之,胡日查那点爱意还没有爆发就被娜仁花给扼杀掉。  高中时胡日查所在的普通班学习气氛不浓,有很多男生开始谈恋爱,高高大大的胡日查已经长出胡须,变成一表人才,围在他身边已经有很多女孩子,这时候娜仁花有点撑不下去,她怎么能看到自己心爱的男孩被别人抢走那?娜仁花开始天天围着胡日查转,如果这个时候胡日查开口说点什么,娜仁花一定会答应他投向他的怀抱。可是事情并没有按着这个剧情发展,胡日查跟她装起少爷来,每天跟同班女生扳脖子搂腰,娜仁花也动起小性子,索性远远地离开胡日查,马上快要高考的时候胡日查才知道自己玩大了,他主动去和娜仁花解释,并且说出“我爱你”,但是娜仁花并没有向他说什么,她是想吊吊胡日查的胃口。  他们这么一折腾就到了高考以后,当娜仁花拿到录取通知书,胡日查准备离校回家的时候,娜仁花抱着胡日查表白了自己对胡日查的爱恋,可是胡日查并没有接受,他说:“我们已经不太合适,你大学毕业后就会变成凤凰,而我回家后就会变成癞蛤蟆,我们怎么可能成为夫妻,你还是远走高飞吧!我会祝福你的”。  娜仁花是哭着离开胡日查的,她暗暗发誓:自己四年大学毕业时,如果胡日查还没有结婚,她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  娜仁花四年大学一直在关注着胡日查,胡日查这四年也一直没有成家,所以娜仁花毕业就回到了家乡。  他们是从两个恋人抱在一起含着眼泪互诉衷肠开始,不到一个月就举行了婚礼。  婚后的生活他们是幸福甜蜜的,娜仁花自己的事业也一步一步走上正轨,她是由背着药箱骑着马走村串户发展到自家办起了兽医站。  她给自己兽医站的定位是:牧民有钱给牲畜看病她给治,没有钱她同样给救治,很快她就得到乡亲们的拥戴,在给牲畜看病的同时,她还开设,牲畜改良配种、牧区牲畜防疫等业务,事业上可以说是一帆风顺。  而丈夫胡日查却正好相反,他看到妻子的阳光、感觉到妻子的强势,心里的蒙古男人身上那点骄傲,让他感觉自己抬不起头来。  意志上的消沉他开始天天泡在酒里,早上喝牦牛酒,喝个半醉的时候骑着马不是漫山遍野轰赶着牲畜跑,就是站在草原上开他的演唱会。而这些却被忙得脚不沾地的娜仁花给全部忽视。  胡日查的老父亲是交来河牧场退下来的老书记,退下来后一直帮着儿子胡日查放牧,儿子的状况他看在眼里,他了解蒙古族男人在想什么,想让他给妻子打个下手,那肯定是不行的。  但是牧民家里就这么点事情,如何能叫儿子胡日查振作起来,他这个岁数的老人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想还是和他谈一下,看看儿子的想法吧!  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的草原上,透过月光,让人感到草原上的夜色真美!暗绿色的草丛被风吹动掀起一波波的绿浪,交来河的河水眨着一条白色的光,就像一条白色的哈达镶嵌在草原上。  胡日查家的蒙古包前,阿爸扎目苏今天在门前拢上一堆篝火,他烤着两只野兔,他想和儿子胡日查喝一杯。  想在酒桌上和儿子胡日查谈谈他的想法。  因为老人家知道今天儿媳娜仁花不在,她是被一辆汽车接走去给牲畜治病,估计得很晚才能回来,他就是想利用这个机会和胡日查彻底谈一次心,看看儿子的心结在哪里?他还这么年轻,每天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扎目苏老人和儿子胡日查每人也就只喝二两酒,胡日查就有点醉了,老人知道儿子是心醉,心醉的人即使不喝酒人也是醉的。  他知道儿子的情况,所以也就开门见山地说:“草原上的汉子做什么都要像骏马一样,不管脚下沟壑纵横,都要飞驰勇猛向前,草原上的蒙古族汉子就要向雄鹰一样,不管风霜雨雪都要在空中翱翔。你没有考上大学,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你如果心中有梦想,那就去试试吧!因为你还有这个条件,你还年轻,可是你整天这么昏昏耗耗的混下去,你的人生就会废掉,我希望我的儿子能够成为草原上的狼,不希望他变成一个窝囊废”。  胡日查听到阿爸的话哭了,他也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他说:“阿爸啊!我很想做出点事情,也很想出去走走看看,但是你们就我一个儿子,你们年岁都这么大,我心里放不下,现在娜仁花又铺开这么大的摊子,我有心去帮她吧!可是我是真的帮不上,自己心里总好像还存在着其他梦想,我心有不甘啊!所以才这么每天踌躇不安的活着”。  他们父子间的谈话,全被刚刚回来的娜仁花给听见,她从暗处走出来说:“如果你想出去走走就去吧!家里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一切都不是问题,明天你就把咱们家的那几头老牛拉出去买掉吧!估计能卖两万多,这些钱你全部拿走做旅费吧!”说完她就走进了蒙古包。  三天后,从交来河草原深处跑出两匹马,一匹黑马和一匹白马,黑马上的胡日查今天穿着蒙古族服装,身上背着一个旅行包,骑着他经常骑的那匹黑马;白马上骑着的是妻子娜仁花,她今天按照蒙古族风俗亲人远行要喜庆相送,所以她是穿一身非常艳丽的衣服,这身衣服是结婚时阿妈帮着做得,她今天又拿出来穿上,头上系一条白色纱巾,在白色纱巾外面系一条长长的红飘带,两匹马并行跑起来,娜仁花头上的红飘带随风飘荡。  从交来河牧场去全国各地都得到西辽河市上火车或者上飞机,妻子娜仁花今天就是把胡日查送到公路干线上,这里有很多发往西辽河市的汽车从这里经过。  从草原上的牧铺到公路上的这个站点也就五公里,他们很快就到达这里的站点。  在这里娜仁花碰见一个人,他叫阿尔斯愣,和娜仁花、胡日查他们夫妻是小学、中学的同学,这家伙别看学习一般,但是会拉一手非常棒的马头琴,由于学习成绩不行,初中毕业他就回到了牧场。  在这里胡日查才告诉娜仁花,他是和阿尔斯愣商量好一起走的。  娜仁花觉得这样也好,两个人互相还有个照应,也就没有多想,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登上大客车。  汽车开走的时候,娜仁花才知道她的心也被同时带走了。  她是含着眼泪上马跟着汽车跑有300米后才打马跑下公路,马不停蹄地向着家里跑去。  胡日查坐在车里看着妻子回去的背影眼泪也流下来,马跑得越来越远,只能看见妻子的红飘带在一闪一闪地在草原上飘荡,这时候胡日查知道,自己的一颗心还是系在那颗红飘带上。  胡日查走后的那个月,娜仁花才发现自己怀孕,这个消息双方父母知道后非常高兴,可是胡日查走后家里的三十多头牛,五十多只羊还是得娜仁花一个人来管理,接近七十岁的公公婆婆,每天帮着清清圈,帮着做点饭就算不错了。  好在她把镇里的兽医站搬回到家门口方便了很多。  知道她怀孕后,公公为了照顾她,家里聘请一个勤杂工,每天帮着清清圈、搞搞卫生、跑跑腿啥的,这到让叫娜仁花轻松了不少。  八个月后,时间已经临近胡日查离开家里的第一个春节,时间到了腊月二十八,家里还是没有接到胡日查的电话,全家人都很担心他,娜仁花正月初十左右就要临产,她给胡日查打电话也打不通,胡日查也不回个电话,娜仁花的心里非常着急,这个时候的她是多么需要丈夫守在身边啊!  腊月二十九的傍晚胡日查才打来电话,说他在张家口山区,那里电话信号不好,所以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今年春节回不去了,叫娜仁花带他给父母问好!说完他就撂了电话,虽然只是这么一个简短的电话,到是叫全家人放下心来。  其实打电话时胡日查就在北京,他正在西直门外高粱桥下摆摊卖唱。  胡日查离开家乡时从家里带来两万多块钱,不到十个月就被他和阿尔斯愣两人挥霍光了,因为阿尔斯愣从家里出来时说他就带个旅费,这点旅费还是他老婆四处借的。  胡日查从没有自己管过钱财,平时他就大手大脚,他们初来北京总得四处溜溜,住宾馆、吃酒店,不到六个月他们就花个差不多。当感到经济危机的时侯他们才开始去找工作,可是偌大个北京还真是很难找到适合他们的工作。  一天,阿尔斯愣告诉他,他想回家,家里老婆病倒,只剩下孩子没人照顾,因为他的父母早就过世,这些胡日查是知道的,其实胡日查也想回家,但是他还拉不开这个面子,自己带着那么多的钱出来,一事无成地回家,这可怎么面对家人啊!看来自己还得硬着头皮在这里撑下去。  他把自己兜里仅有的钱拿出来给阿尔斯愣买张火车票,把他送上火车。  可是他哪里知道,这个阿尔斯愣根本就没有回家,他转道去了深圳。  阿尔斯愣其实是一直跟胡日查装穷,他从家里带出来也是将近两万块钱,装在兜里一直没有拿出来。当他看到胡日查兜里的钱已经花光,继续跟他混下去没有什么希望,就开始动起分道扬骠的念头,他的这些想法让一贯豪爽的胡日查岂能察觉。  阿尔斯愣走后,胡日查的生活也发生了变化,他从旅馆里搬进地下室插间,这里人员混杂,男女都有,行业五花八门,卫生也很差,生活条件更差。  但是这里的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大家都是北漂,没有什么贵贱之分,虽然大家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互相不认识,但是大家见面后都会像一家人一样,说得上话、聊得起来、互相之间也无所忌讳。  胡日查刚开始住进这里的时候感觉很不适应,但他很快就融入了这个隐形社会的大家庭。听同一寝室的大哥闲聊,胡日查才知道在北京混下去的一些必备常识。
  和胡日查住在一个寝室的这个男子叫祁原,他是来自河南,是河南省职业技术学院毕业生,他的专业是声乐,已经来北京六年,今年已经29岁,还没有结婚。他告诉胡日查,他来北京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找机会继续在音乐的道路上深造,二是向影视歌方面发展。  听他的话胡日查想,这不是所有北漂人的想法吗?这个祁原每天早出晚归到是非常忙碌。  胡日查在北京又继续转悠半个多月也没有找到工作,地下室的插间他只住二十天就搬了出来,因为他已经没有钱去支付每天只有5元钱的床费。  他已经沦落成乞丐,住进北京西直门火车站,每天靠捡矿泉水瓶子为生。  一天他突然发现西直门立交桥下围着一群人,他走上前一看惊呆在那里。  这不是同住在地下室的那个大哥祁原吗!他正在那里卖唱,地上放着一个简单的音响,他在那里拼命地吼唱,都是一些耳熟能详的歌曲,已经被他嘶吼的变了样子。  很多人都是听一会就摇摇头走掉,根本就没有人给钱。  胡日查上前夺过他的话筒,开始帮他演唱,拿起话筒的那一刻,胡日查想起草原上的父母和妻子,所以他声泪俱下地、尽情地演唱了《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鸿雁》、《我心中的女神》等歌曲,他在那里演唱,祁原在那里收钱,一直到晚上八点多人们才渐渐地散去。  祁原高兴地数一下钱,今天下午他们这一气就赚二百多,他拿出五十元给胡日查,还请胡日查吃一碗牛肉面,并且约定明天还在那里见面。  俗话说好事多魔难,这话一点也不假。  胡日查和祁原的地摊演唱会,只进行三天就被城管没收了音响,他们被勒令今后不许在高架桥下面演唱。  当天晚上祁原请胡日查吃饭,他们喝了一点酒,祁原在酒桌上给了胡日查200元钱,叫他去二手市场自己买上一把琴,自己边弹边唱吧!你音乐潜质不错,说不定将来会有发展,我已经混不下去、已经买好车票,明天就回家陪父母种地,说着话眼泪就掉下来。  五天以后西直门地铁通道上,出现一个青年男子抱着一把吉他在那里唱歌,过往的人们看着这个青年歌唱的不错,大多都会驻足听一会,扔下点钱再走。  就是每天这点微薄的收入,让胡日查离开了火车站,又重新住进每天5元床费的地下室。  就是因为混成这样,胡日查才觉得没法回家去见父母和妻子,所以才借口在外地不能回家过年。  娜仁花在家里和公公婆婆过年时虽然心里觉得有点遗憾,但还是很愉快的,考虑到公公婆婆年岁大了,不能伺候自己做月子,她就把妈妈从娘家正月初五就接过来。  正月十一那天,娜仁花生下女儿萨日娜,她是在家里完成这一作业的,母子都很平安。  考虑到家里困难,娜仁花只在床上待不到二十天就下床投入了工作,因为她从电视新闻里知道,锡林格勒牧区已经发生了牲畜口蹄疫,她要去进一批疫苗,她要给牧场内的牲畜进行防疫。  可是家里孩子太小,她还在月子里,没有办法她只能求助于在西辽河市上大学时的一个同学,这个同学叫管秀敏,在大学时和娜仁花住在一个宿舍,可以说她们是最好的闺蜜。  打电话的第二天这个同学就把疫苗给送过来。开车送她前来的也是娜仁花的一个同届不同系的男同学,这个男同学就是在大学一直追求娜仁花四年的巴图。  巴图是西辽河市人,大学毕业后直接进入市政府工作,现在是政府秘书处的一个秘书,巴图的爸爸是市人大的一个副主任,巴图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官二代,但是巴图并没有借助于父亲,这几年他工作表现不错,领导和同事都是有口皆碑。让人猜不透的是他到现在也没有女朋友,更谈不到结婚。而娜仁花的闺蜜管秀敏一直在追求着这个巴图,她今天求巴图出车给娜仁花送疫苗,就是想叫巴图看到娜仁花的孩子而死心。可是巴图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就是想看看娜仁花现在过得好不好,如果她过得幸福他就放心了,如果她遇到困难,他一定会帮帮她。  娜仁花的公公扎目苏知道儿媳的同学来送疫苗,就杀好一只羊,早早地煮上,娜仁花知道这次注射防疫工作需要嘎查里干部们的支持,所以也把他们请过来。大家吃着、喝着、讲着这次防疫工作。  干部们都很支持,但也提出一些存在问题,存在的问题是现在都是一家一户分散经营,有些牧民根本就不买干部们的帐,他们始终固守着自己对牲畜的管理经验,根本不信任预防什么牲畜的传染病问题,本来这是在帮助他们预防天灾,可是他们一定会认为你在圈钱。牧民的这些认识必须在受到损失后才能接受教训。  巴图听到这些议论后,马上拿出手机给交来河牧场场部办公室打电话,市政府秘书的电话很好使,不一会一个副场长和一个办公室主任就赶过来,巴图秘书就问他们两个问题:一、对于这次疫情场部有什么安排措施没有。二、这批疫苗能否场部花钱,免费提供给牧民服务。那个场长当场就同意这个建议,办公室来的那个主任告诉娜仁花,叫她安排这次防疫工作,有什么困难场部协助解决。这个安排完后,娜仁花又加上几双碗筷,一场家庭酒会马上开始。  娜仁花家的这场酒会没想到会搞大,乡亲们看到场部的达拉嘎(领导)来到这里,他的身边还有市里的达拉嘎,左邻右舍的乡亲们都拿着自家最好的酒菜过来捧场。  娜仁花的公公今天非常高兴,他借着酒劲拉起马头琴,乡亲们是又喝又跳。这场小小的家庭舞会表达三个意思:一、娜仁花的心里感谢两位同学百忙之中开车前来送药。二、管秀敏想通过送药叫巴图看到现在的娜仁花而死心,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这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聪明反被聪明误。三、巴图原来就是想到这里看看娜仁花是否过得幸福,只要她过得幸福他就会死心。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让他心爱的女人其实过得并不幸福,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就她一个女人撑着。他开始担心起娜仁花的生活。
  娜仁花家的酒会进行到下午三点还没有结束,但是大家都已经喝得差不多,巴图因为要开车回去,所以他今天并没有喝酒,只是在频繁的敬酒中喝一点饮料。  他没有心情继续在酒桌上坐下去,就点上一颗烟走到蒙古包门口和娜仁花聊起来,两人互问一下双方的工作和生活,很快就谈到敏感的问题。  娜仁花说:“怎么还不找个女人成家?”巴图没有直接回答,就接着话题说:“家里父母一直在催促我,我年龄不大还没有玩够!过几年再说吧!”娜仁花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思,就隐含着开始劝他说:“人世间有很多不可能的事情,过去的就叫它过去吧!我们都得向前看,要珍惜身边的人和事,不要做回过头来连自己都后悔的事情”。她用手指着管秀敏说:“不要告诉我她追求你这么多年你不知道!”巴图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唉!我哪能不知道啊!就是这些年自己心里一直放不下你啊!你看看你现在的日子,你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娜仁花马上纠正说:“我现在过得很好啊!胡日查在北京有自己的事业,我在家也无忧无虑,这不挺好吗?”巴图很想把胡日查在北京做流浪歌手的事情告诉娜仁花,但是他不想这么做,如果故意说胡日查的短板,就有破坏人家家庭充当第三者的嫌疑。再加上这个让他心爱的女人已经很不幸,他不想在她伤口上撒盐。  管秀敏一直在盯着他们俩,觉得这对老情人已经聊得差不多,自己该上场啦!就走过来,她走到娜仁花面前就说想看看她的孩子,这理由即直接又管用,娜仁花看了巴图一眼,拉着管秀敏走进蒙古包里,只留下巴图一个人站在门口外面。  交来河牧场在那次娜仁花的牵头下,场部对所有牲畜进行过一次防疫,一个月后就得到验证,附近的几个没有进行防疫的牧场都发生过疫情,牧民们对于娜仁花的这一次举措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让娜仁花没有想到的是,巴图已经调到交来河牧场工作,他是响应青年干部下基层来交来河锻炼的,他的职务是交来河牧场副场长、818赛马节筹委会主任,随同巴场长前来的还有一个市畜牧局技术人员下基层的工作小组,他们来到的第一天傍晚就下牧场来到娜仁花家,借口非常明确是来看看同学,娜仁花看着他们俩笑着说:“你们俩同时下基层,真是司马超之心路人皆知啊!”管秀敏指着巴图说:“切!他才是司马超之心路人皆知好不好,我是月下追韩信,怕他跑丢”。听着管秀敏的调侃,娜仁花感觉他们俩之间好像有一点进展。  巴图的爷爷是已经退下来的市高官,老书记是个军人,为人一生清廉,在职期间群众口碑不错。巴图的爸爸从没有依赖过父亲,也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上阿鲁特旗旗高官岗位的,去年人代会后,他才从旗高官的岗位调进市人大工作,现在担任着人大主任的职务,其实巴图也没有利用父母的关系,巴图在学校时是学生会主席,在学生时期就入了党,一直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他是先考上公务员,然后才被录取任用的。  管秀敏的爸爸是市委组织部长,妈妈是卫生局的一个科长,她的家和巴图家就隔着一堵墙,两家一直都是邻居,平时巴图很少在家里,但是管秀敏却是除了上班天天宅在家里,可是在自己家里待的时间不多,大多数时间都是待在巴图的家里,因为巴图有一个比管秀敏小一岁的妹妹,两人已经是无话不说的闺蜜。巴图的这个妹妹叫莎如拉,比巴图小两岁,人长得非常漂亮,能歌善舞,内蒙古师大艺术系毕业,现在在市歌舞团上班,她是除非去团里演出也是整天宅在家里,两个宅女天天宅在一起,当然是无话不说。其实莎如拉知道,管秀敏之所以天天和她混在一起是为了哥哥巴图,她曾经告诉过管秀敏,她一定会帮她,为这事管秀敏也是大出血过的,她给莎如拉买过好几套衣服。为兑现承诺,莎如拉首先攻克下她的妈妈,妈妈在一所中学的图书馆工作,平时经常见到管秀敏,她也认为她和巴图很般配,就开始劝说巴图。  有些事情还真是让人很难预料,其实巴图并不反感管秀敏,如果管秀敏大方些直接追巴图,说不定真能拿下这个家伙,就是她这一曲线救国让巴图很反感,至此他们之间的这点事情一拖再拖,这阶段巴图回家的次数是越来越少。  当娜仁花求管秀敏帮着采购点牲畜防疫疫苗的时候,管秀敏觉得机会来了,她给巴图打去电话,求他帮助找台车给娜仁花送点疫苗,巴图听说给娜仁花送疫苗,当即答应他开车去送疫苗,这也是管秀敏知道的结果,巴图一听到娜仁花的事一定会答应前去,她就是想叫巴图亲自去看看,人家都在做月子,你总该死心吧!让管秀敏没有想到的是,巴图那颗随着时间就要放下的心,又被她挑起,而且是死灰复燃,当巴图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全家的重担都落在一个女人头上的时候,他怎么能够看到娜仁花守活寡。她不应该为那个自私自利的流浪歌手这样活下去。他想拯救她。所以他利用这次青年干部下基层的机会,巴图自己要求来到交来河牧场任职。  巴图去交来河牧场挂职锻炼的事情,管秀敏是从莎如拉嘴里知道的,她听到这个消息,不亚于听到一个惊雷,这那是去基层锻炼啊!这是牛郎去找他的织女啊!不行!我得想办法参与进去。她攥着两只拳头告诉自己:“管秀敏!你再也不能退缩!不然你一定会后悔!我也要去交来河牧场!”单凭管秀敏是办不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可是管秀敏有个无所不能的妈妈,妈妈虽然只是卫生局的一个小科长,但是这个小科长却管着市委组织部的部长,因为这个部长是她的丈夫、管秀敏的爸爸。  当管秀敏含着眼泪和妈妈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的时候,妈妈拍着拍她的肩膀说:“明天我让你爸爸协同一下,畜牧局、农业局也派出技术专家下基层,每个青年干部下去的地方去一个小组,协助领导工作,你们畜牧局就你去吧!你也去交来河牧场”。管妈妈的话几乎就是圣旨,五天后管秀敏的三人小组就成型,管秀敏是畜牧技术员,这次去牧区她成了组长,她的两个组员是一个农业局的农业技术员、一个司法局的法制宣传员,管秀敏抱着妈妈脖子说:“妈!你太厉害啦!”管妈妈用手指点一下管秀敏的头说:“我这是想把我姑娘嫁出去啊!不然嫁不出去可咋好!对了,我看司法局这次去的那个小伙子也不错,看看他你考虑考虑,别太死心眼”。其实司法局的这个小伙子才是这次下乡的重点,这是管妈妈和管爸爸精心策划的。
  胡日查每天游荡在北京街头巷尾唱歌已经一个多月,收入不多但还能解决生活,他心里想这样下去可不行,自己这么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一天,他在阜成门外大街口发现一家酒吧贴出告示,他们想招收一名歌手,他没有犹豫就是想进去试试,抱着吉他就走了进去。  酒店服务生是个年轻人,一口天津口音,还有点狗眼看人低,他看到风尘仆仆的胡日查,不修片敷、头发散乱、抱着一只乱的不能再乱的吉他,就想上前赶走他,但是却被一个中年美妇给拦住,这个女人不眨眼地看着胡日查说:“你想到我这里唱歌吗?”胡日查说我想试试!这个中年美妇拉一个椅子坐下来,对着胡日查说:“那你现在就把你最拿手的给我展示一下吧!”胡日查放下吉他,给她清唱一首草原歌曲《这是英雄上马的地方》,女人的脸马上就变啦!所有在场的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胡日查,中年美妇站起来走到胡日查身边说:“留下来吧!就在我的酒吧唱歌,我认识你,你不就是经常在地铁里面唱歌的那个流浪歌手吗?”就这样胡日查来北京总算有了第一份工作。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进入四月底的时候,巴图亲自来找娜仁花,当然是借口有事才来的,平时办事都是有司机开车,今天是巴图自己开车来的。从他进入院子的那一刻,公公扎目苏就用眼睛盯着他,因为老人最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什么巴图场长来交来河是奔着娜仁花来的,他们在大学时是一对恋人,虽然人们没有真凭实据,但是人言可谓,老人还是动上心思。他总是客气地围在巴图身边聊天,根本就不给巴图任何机会,巴图知道老人已经对他开始防范,所以就当着他的面说明出意图,他说:“我来交来河除了下基层锻炼,还有一项工作,就是筹备每年一度的8.18赛马节,今年的赛马节工作已经展开,这里已经有几支代表队来这里练马,为保证这些马匹的健康,我们急需一位兽医师,娜仁花是有证的兽医师,我今天就是来聘请她去工作的”。娜仁花看看公公,看看巴图还没有说话,外面就走进来一个人,她边走边说:“我也是兽医师,由我来负责你的那些马匹健康检查吧!”管秀敏说着话从门外走进来。  原来今早管秀敏刚出宿舍就发现巴图开车离开场部,她一问司机,才知道是巴图来找娜仁花,这怎么得了,她骑上一匹马就跑过来,正好听见巴图想聘用娜仁花去赛马场,所以就说着话直接走进来,巴图看到管秀敏的出现心里非常反感,这条跟屁虫从市里追到乡下,这会儿又从场部追到娜仁花家,看来我对她就是太客气了。  他转身对管秀敏说:“这是我的工作,在我没准备用你们帮忙的时候请你们尽量不要参与进来,你们的技术人员小组怎么天天守在场部,怎么不下牧业点去看看,难道你们下来就没有工作任务吗?如果没有,我明天就打电话给市政府,你们马上回去,不然只能给基层添麻烦”。管秀敏听巴图这么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哭着骑上马跑了,搞得娜仁花很不好意思,就对巴图说:“你怎么想的我知道,但是我还是劝你不要对管秀敏那样,毕竟咱们都是同学,你刚才说的事让我考虑一下吧!三天后我给你电话”。巴图走后,公公扎目苏叼着烟抽一会儿说:“去吧!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爸爸信任你,那达慕上的赛马节是正事,我们不能看热闹,爸爸当书记的时候,连自家的蒙古包都腾出来给大会用,现在人家已经建好蒙古包,就是让你去保证那些马匹的健康,我们总的去帮忙,又不是全天都在那里看着,就是每天去检查一下,家里的事也不耽误”。娜仁花看着公公理解自己,眼睛就出现泪花,说:“谢谢爸爸!”第二天娜仁花就来到赛马场马匹的驻地,开始对马匹进行体检。  胡日查当天晚上在酒吧的演出是非常成功的,他的歌声不仅得到顾客的认可,老板对他的信心也是满满的,可是他得罪人啦!一个在这里已经工作三年多的业余歌手失业了。虽然优胜劣汰这个规律谁都懂,但是真正被淘汰的那个人绝对不会认为这是正常现象,她是当着胡日查面骂一顿才背着包离开的。  这个酒吧管吃不管住,每天下午一点上班,两点吃饭,晚上十点后吃饭,十一点下班。这里离胡日查的住宿地点只有两条街,两条街对于一个小伙子到不是问题。可是这个方向也是老板天天回家的路线,开始时胡日查发现老板也住在这个方向,老板发现胡日查时是一天夜里,她发现胡日查正在帮助一个推垃圾桶的老人推垃圾,她站在那里就是想看看,是不是这小子还在打着另一份工,当她发现胡日查只是给老人帮忙的时候,就开车走了,心里对胡日查增加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好感。第二天晚上下班时老板对胡日查说:“会开车吗!”胡日查说:“我是A2票”老板说:“今晚开车送我回家吧!我喝酒不能开车”。  胡日查接过车钥匙就上了车,老板躺着后座上只说一句话:“随便开着走一会吧!我还不想回去休息”。  胡日查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向前走,他想起家乡的父母和妻子,尤其是那还没有见面的女儿。他还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后面老板的话就传了过来,靠边停一下吧!,咱们聊聊。  老板自己介绍说她叫刘卿芳,江西景德镇人,中国人民大学中文系毕业,毕业后就在一家青年杂志社当记者,正是春风得意时,厄运就悄悄地来到!父亲患上癌症,母亲来电话向她筹钱,如果没有钱动手术父亲马上就不行!她回到单位和总编借钱的时候,总编提出对她的包养计划,条件很优厚,五十万元给父亲治病,另外每月给两万元生活费,房子车子一次性给我,我为父亲当场就答应了他,接下来我就变成一只金丝雀,不能出去工作,整天变成人家的性玩具,五十万元也没有救回我的爸爸,父亲还是走了,妈妈知道我的情况后觉得很对不住我,整天以泪洗面,精神恍惚,后来过马路时不注意出了车祸也相继去世。当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活着没有意思,我吃药自杀的事情惊动过媒体,被抢救过来后纪检部门找上我,我如实交代问题,那个总编被判刑,我的房子、车子也被冻结,我变成了孤家寡人,其实人只有在最穷的时候才能看到自己的本性,一旦富起来是不认识自己的,那个时候我发誓,自己一定要强大起来,我就是带着这个愿望开始找工作,一个女孩子找工作很难,一看到男人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我就想起那个五十多岁的总编,没等人家说用不用我,我自己就打退堂鼓。
  刘卿芳点着一颗烟接着说:“我对自己重新找到工作是否能够干好自己都产生了怀疑,所以我就停下来回到江西景德镇的老家,在那里我把家里的房产全部卖掉,拿着钱又重新回到北京来创业。  开始时就是开一间茶社,收入不大,还能够我消费。我很满足这种生活,这种平静的生活让我感到很幸福。  可是这种平静的生活并没有维持多久,一天我的茶馆来一位二十几岁的青年男子,谈话中让我了解到他是刚从美国回来的海归,叫唐克,他近一段时间都在找工作,找到几份工作都是不太如意,他那一段时间几乎天天来我那里喝茶,混久了我们就成为朋友,由普通朋友发展到男女朋友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同居,三个月后他向我求婚,我有点感觉幸福来的太快,拿出我的积蓄我们开始筹备婚礼,也就在这个时候唐克说他遇到点麻烦,他所在的单位现在正在改制,员工必须持股,否则就必须走人,这是一家中外合资企业,企业前景非常看好,他不想离开,我问他需要多少钱才能过关,他说五十万,他手里已经有三十万,还差二十万,我没有犹豫就把自己手里的二十万元全部给了他,他第二天早上亲我一口就去上班,就是这么一走,这个人就像石沉大海,两天没有见到人影我以为他很忙就没有去打搅他,五天没有人影的时候,我感觉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按照他过去说的地址就来到那个单位,人家告诉我那里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我心里有点慌乱,就去派出所报案,警察上网一查才发现,这是一个骗子,因为诈骗刚出监狱还不到半年。我好悬没有被他气死,如果当时让我看到他我会用刀劈死他。  从此我对男人就再也不感兴趣!再也没有打算结婚的念头,现在虽然有点钱,可是生活中还是感到空虚,总觉得缺少点什么似的,所以每天都是昏昏豪豪地混日子”。  夜已经很深,胡日查启动车辆准备把刘卿芳送回去,车停在刘卿芳家楼下,刘卿芳摇摇晃晃地下车,和胡日查做一个白白的手势准备上楼,可是还没有上台阶就摔倒,胡日查赶紧上前扶起她,进入电梯,刘卿芳还记得按下13楼的按键,电梯停在13楼,胡日查扶着刘卿芳打开她家的防盗门,烈烈歪歪地把人扶到沙发上,刘卿芳随即就躺在沙发上,胡日查帮她脱掉高跟鞋、脱掉上衣外罩,给她盖上一条薄毯,看看屋内又给她倒上一杯水放在身边的茶几上,随后转身关上门走掉。  门刚关上,刘卿芳就从沙发上坐起来,她今天并没有喝到不能自理的程度,就是想试试这个男孩是不是个登徒子,如果这个男人对她敢不敬,她会上去就是一耳光,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看不透男人,她就是想验证一下,是不是所有男人都那样?女人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刘卿芳很怕胡日查对她做什么!但是胡日查对她没做什么的时候,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已经老了魅力不够!给人的感觉是她好像盼望胡日查对她做点什么!刘卿芳坐在那里想上一会儿,然后站起来脱的一丝不挂地进卫生间,不一会儿卫生间就传出歌声和洗澡的水声。  娜仁花这几天很忙,赛马场上新来几支前来练马的代表队,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这些马都开始拉稀,娜仁花也很着急,公公告诉她,如果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尽量不要用药,大牲畜都有自己的自疗系统,过几天就会好起来,娜仁花听信公公的话,每天给牲畜用药,就只是在饮用水里放点中草药,这些中药如果不起作用,但绝对不会有副作用。就是这么一忙活,在赛马场待的时间可能长点,就引来流言蜚语,说娜仁花是在那里等待巴图场长,娜仁花用脚都能猜到这是谁在造谣。  那天管秀敏被巴图批评之后,她当天就返回市里,跟妈妈哭诉今天发生的事情,妈妈看着她笑笑!她告诉女儿说:“对男人不要一个劲地往上递自己,那样人家会轻视你,你怎么做都行,千万不要耍小聪明,她要是爱你,你怎么做都没有问题,人家如果不爱你,你怎么做都不会吸引人家,天涯何处无芳草这句话不是男人的专利,对女人也是一样,你索性试试他,当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如果没有其他反应,那你就给我马上回来,死心塌地的选一个人结婚吧!因为你继续等下去也不会有好结果”。  管秀敏知道妈妈说的对,但她就是心有不甘,凭什么自己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不如人家已经结婚生子的女人。带着一腔委屈来到闺蜜莎茹拉家里。  莎茹拉这一段时间也正闲得没事,因为团里没有演出任务。看见管秀敏过来找她非常高兴,这下逛街总算有伴,可是看到管秀敏那一副小媳妇受气的样子上去抱住她的脖子说:“谁欺负我们家宝宝啦!告诉我!我去削他”。  当管秀敏说出巴图怎么待她的时候,莎茹拉都跳起来!她非要去一趟交来河,去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巴图,一副神气十足的模样,把管秀敏都给逗笑。巴图的妈妈把她们俩的话全部听到,也笑着参与进来,她说:“这样吧!我和莎茹拉一起陪你去趟交来河,我们就是去旅游的,找时间我们俩在劝劝巴图,但是我也得告诉你啊!别尽使小性子,巴图这小子吃软不吃硬,你的多哄着他,不然你们的事情就是没有娜仁花也会很危险”。  五月的交来河草原已经开遍马莲花,在草原上无论你走到哪里都会闻到花香,草原上有四个人在河边行走,管秀敏和莎茹拉蹦蹦跳跳地跑在前面,每人手里拿着草原上采得花朵,巴图扶着妈妈走在后面,妈妈在说着儿子和管秀敏的事情,说很多也没有听到儿子的赞同或者是反对,只是笑咪咪地看着妈妈。妈妈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事情都不用家里操心,他大学毕业那会儿,可是急坏妈妈,天天埋怨老伴不关心儿子的事情,在人大工作的老头问她:“你看见儿子需要我们帮忙吗?”当巴图去政府秘书处上班的时候,她才知道儿子已经长大,根本不需要他们的照顾,这次又听说下基层锻炼,妈妈到是没怎么着急,但是爸爸却是很着急,因为在有几个月他就要办退休手续。对于一个即将退下来的人顾虑特别多,儿子如果下去回不来怎么办?这是他必须要考虑的事情,可是巴图告诉他,他不仅是下基层锻炼,还有8.18赛马节的筹备工作。这才让父亲放心。
  巴图没有阻止妈妈的讲话,也没有赞同妈妈的意见,他突然反问妈妈:“当你全心全意地爱着爸爸的时候,可是爸爸却爱着别人你会怎么办?”妈妈没有迟疑就告诉他:“我会悄悄地离开他,只要他幸福就行!虽然这样做对我有伤害,但是因为我爱他,我希望他幸福”。巴图含着眼泪告诉妈妈:“你儿子就是这么做的,对不起妈妈!这些年我让你们操心啦!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妈妈拍拍儿子的肩头说:“其实你的一切爸爸妈妈都知道,我们没有怪你!但是你年龄不小啦!是到该下决心的时候!管秀敏和你几乎就是青梅竹马,你们彼此都很了解,不行就试着处处吧!给别人一个机会,其实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巴图即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管秀敏带着莎茹拉走进赛马场,巴图也和妈妈跟着走进来。  锡林格勒代表队是前几天来到这里的,他们一共带来参赛马匹十四匹,参赛的马匹就是从这些马中选出,昨天在草原上遛马时,一匹小黑马因为不注意一脚踩在草原鼠的鼠洞上,崴了蹄寸子,直到今天小马的脚还不敢着地,走起来还是三条腿蹦,他们找到娜仁花,娜仁花正在给小马的伤脚上抹药,这时候管秀敏带着莎茹拉走过来,管秀敏问娜仁花这匹马到底怎么啦!娜仁花告诉她这匹马的情况,通过她们的交谈莎茹拉才知道,就是这个女人让哥哥巴图这么些年一直没有结婚,一股怒气让她失去理智,她走到娜仁花面前问:“你是叫娜仁花吗?”娜仁花觉得不认识面前这个少女,看她的样子对自己很生气,但她还是礼貌地告诉她:“我是”。  莎茹拉接着说:“求求你你放过我哥哥巴图吧!他因为你这么些年都没有结婚,管秀敏姐也一直等他这么些年,她们都不小啦!你都结婚有孩子还缠着他干什么?”  管秀敏听莎茹拉这么说知道今天乱子捅大了!娜仁花把这匹马的伤处理好,然后对遛马员交代可以慢慢地遛遛它,转身笑着对莎茹拉说:“你可能不太了解情况,我想问问你,我什么时候缠着你的哥哥!我结不结婚和你哥哥结不结婚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哥哥喜欢谁那是她的事情,即使你哥哥选择结婚,你就敢保证跟管秀敏结婚吗?你哥哥没有选择管秀敏,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以后说话办事要动动脑子”。  说完背起药箱就走,后面这些话全被巴图和母亲听见。巴图看看不知所措的妹妹,一张脸还是沉下来。莎茹拉哭着抱住母亲!最尴尬的就是管秀敏,她从巴图带有怒火的眼神中知道,巴图一定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她的杰作,她都快被冤枉死,刚才娜仁花说的:“即使你哥哥选择结婚,你就敢保证跟管秀敏吗?”这句话如同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对啊!巴图即使不跟娜仁花,难道就能保证跟自己吗?,这回可是连老同学、闺蜜都给得罪,不行!这里让巴图他们自己去处理吧!我在参与下去是越陷越深,我得去和娜仁花解释一下,不能叫她误会自己。  她看看巴图全家,然后对着莎茹拉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你们在这里先逛一会儿吧!”说完马上就走!巴图知道自己小妹的直性子,这些事情一定是管秀敏搞得,就没有埋怨莎茹拉,走过来拍拍她的头说:“想想自己什么时候嫁出去吧!哥哥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莎茹拉好像受到委屈,抱着哥哥哭着!妈妈走过来拍着她的肩膀说:“你哥哥的事情让他自己去处理吧!他一定会处理好的,你的事情我也不管,但是你哥哥说的对,你也不小啦!也应该有男朋友!”莎茹拉抱住妈妈说一句“妈妈”,那卖萌的语气就像一个邻家小妹,一家人又开始向赛马场的跑道走去。  娜仁花今天很生气,让她最接受不了的是巴图的小妹对自己的指责,她本来听见各种流言蜚语心里就很有气,今天公开面对面对她指责这件事,尤其是在管秀敏的陪同下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几乎是愤怒!她大声斥责莎茹拉,其实后面几句就是说给管秀敏听的,因为娜仁花知道有些流言蜚语就是从管秀敏这里出来的,她和巴图的事情只仅于学校读书的那一段时间,在学校时巴图确实疯狂地追求过娜仁花,但是她一直都没有对巴图表示过什么,这是全宿舍的女同学都知道的,同时大家也知道管秀敏一直在追求巴图。可是这个管秀敏自己不行就怨三怨四,这和她娜仁花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娜仁花气呼呼地走进自家院子,看见婆婆抱着女儿萨日娜正在院里玩耍,抱过孩子玩一会儿,然后把孩子交给婆婆说:“天太热,我去羊群那里把公公换回来”。她想到草原上去放羊,到中午时她圈上羊群再回来做饭。婆婆知道这个媳妇是百里挑一的,就挥挥手说:“去吧!”娜仁花骑上马就向草原深处跑去。  十分钟后,管秀敏来找娜仁花,娜仁花的婆婆说不在,管秀敏知道这是娜仁花在躲着她,走出院子后就哭着向草原深处走去。  最近一段时间胡日查感觉到酒吧老板刘卿芳对他非常好!不是关心他吃饭、就是关心他穿衣,尤其是每天回家的路上都用汽车带他一段路程。  胡日查感觉到她的关心后很害怕,因为他的家里有妻子和孩子,这些事情又不好和刘卿芳细说,所以他都是被动地接收,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种关系。  今天晚上回家的路上,刘卿芳告诉他,明天下午她有一个同学会,她想叫胡日查陪着她去,而且已经给胡日查准备好一套衣服,她晚上分手时特意叮嘱胡日查明天一定穿上,就在宿舍等他,到时候她会开车来接他。  刘卿芳的闺蜜见面会是在王府井大酒店的一个包间里举行,今天来的六个女人都是她大学时一个宿舍的同学,已经讲好今天每人身边必须带一名男士,是带老公或者情人自己决定,所以刘卿芳叫胡日查陪着来到这里。今天来的女人各个都是四十多岁,他们身边的男人有的比女人年龄大很多,有的差不多,就是刘卿芳身边的胡日查太年轻!他几乎就是今天的小鲜肉。这个年龄的男女基本上说话已经无所顾忌,所以当刘卿芳带着胡日查走进来的时候,几个女人都张开嘴巴喊一声“哇噻!”有两个中年美妇干脆走过来抱抱,搞得现场一片轰动。
  胡日查本来就没见过这样的市面,所以显得非常尴尬,在刘卿芳的极力保护下大家才坐下来。  饭菜好像早就点好,大家吃喝一阵后开始唱歌,几个长得不太标志,但绝对风骚的女人挎着今天她们带来的男人开始唱歌,胡日查和刘卿芳一直都是看客,当这些人都唱累的时候她们才发现刘卿芳和胡日查,在她们的催促下刘卿芳和胡日查拿起话筒。她们俩唱一首过去在酒吧里演唱过的歌曲《天边》。  这是一首草原歌曲,几乎是刘卿芳的最爱,所以她在演唱这首歌曲的时候非常投入,这首歌本来就是胡日查引进酒吧的,所以他们今天的演唱有点强强联合,一下就把全屋人都给镇住,他们没有想到人家这是专业水平在演唱,刚才他们的演唱纯属瞎闹。当他们演唱完的时候,刘卿芳的几个姐妹不干了,说没有听够,必须再来一首,胡日查看着刘卿芳,因为今天人家是老板加主角,刘卿芳告诉胡日查:“那就再唱一首吧!唱什么呢?就唱你前天唱的,《心在高原梦在草原》吧!这首歌我也会点,但是还不太熟,你主唱我配合”。  就这样他们又唱了一首,唱完刚回到桌边,一个长相一般,身体肥胖,走路一摇三摆的女人找到胡日查,说什么都得陪她唱一首歌,刘卿芳告诉胡日查:“她是我们之中的大姐大,这次聚会就是她发起的,这所酒店就是她在做总裁,去吧!陪她唱一首”。就这样胡日查陪着这个胖女人又唱一首歌,后来又陪谁唱胡日查自己都记不清。  一直玩到晚上九点多才散,胡日查今天没有喝酒,他开车把刘卿芳送回去就想回去休息,但是被刘卿芳给留住,她说在酒店光玩,没有吃好,她想叫胡日查帮她煮一碗面,胡日查觉得人家是老板,伺候老板还用考虑吗?就上楼进入刘卿芳的厨房,他打开冰柜拿出东西开始做饭,而刘卿芳却钻进卫生间开始洗浴,一碗面很快做好,刘卿芳还没有从卫生间里出来,胡日查只能坐在沙发上等着,刘卿芳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十点,本来胡日查准备交代一下马上就走的,但是看到刘卿芳只在身上穿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睡衣,里边的一切都能让人看到,跟没穿衣服一样,他马上扭过头退一步说:“天太晚!你吃完马上休息吧!我走啦!明天还得上班”。  转身刚想走,刘卿芳上来一把就从后面抱住他,几乎是哭着说:“胡日查,我知道你瞧不上我这样的女人,我不求跟着你得到什么!更不想和你建立家庭,也绝不会影响你结交女孩子,我就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一点安慰”。胡日查也被她哭得有点不知所措,就转过身来抱着她说:“我在家乡已经有老婆孩子,不可能再结交女人,出来打拼就是想叫家里人过得好一点,你跟我不会得到幸福的,我会给你带来麻烦”。  刘卿芳笑着说:“我都混到现在这个样子,还祈求什么幸福,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就很满足!你也一样,不用刻意苦着自己,来我们喝一杯”。这一夜,胡日查没有走,他和刘卿芳终于睡在一起。  巴图最近非常郁闷,那天妹妹莎茹拉和娜仁花发生口角之后,她很想找个机会跟娜仁花解释一下,但是一直没有时间和机会,今天好不容易看到娜仁花来到赛马场给马匹体检,他觉得自己今天必须利用这个机会跟娜仁花解释一下,可是当他进入赛马场的时候,看见娜仁花和管秀敏两个人正在一起忙着给马匹体检,从她们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什么,从她们俩嘻嘻哈哈的语言中能够知道她们之间的隔害已经消除。  管秀敏那天从娜仁花家离开后,漫无目的顺着交来河向下游走去,在河口的一个转弯处没想到遇到正在放羊的娜仁花,娜仁花很远就看到管秀敏,她觉得管秀敏也很可怜!这么多年一直追求着巴图,想到这些她就原谅了管秀敏,在交来河这地方,怎么说她都是地主,管秀敏来到这里就是客人,她们毕竟曾经是一个宿舍的同学,所以她主动跑过来和管秀敏打招呼,管秀敏上来抱住娜仁花就开始哭!哭着告诉娜仁花,莎茹拉今天说的不是她想的,她没有想到她会那么做,对不起!娜仁花也告诉她:“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做,因为你知道我对爱人胡日查的感情!我们是最好的闺蜜,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两个人掉一会儿眼泪,就抓着手坐在一起聊起各自心爱的男人。  今天是赛马场马匹体检,管秀敏知道后很早就过来给娜仁花帮忙,她们两人嘻嘻哈哈地工作着,根本就没有发现巴图的到来。在给一匹兔毛青色的骑马体检时,马惊了!扬起前蹄就刨,后蹄一个劲地弹动,人根本就靠不上来,这匹马的主人也是新近才接触这匹马,根本不知道这匹马的特性,娜仁花和管秀敏都是女人,虽然接触马匹胆子够大,但是一旦马惊起来她们也不敢靠前,这时候巴图跑过来一把扯住马龙头,身体紧紧地靠住马的脖子上,娜仁花告诉巴图,快一点把马尾巴给捋一下,可能有部分马尾被马大便时带进**,因此才会引起马的惊慌,巴图按照娜仁花的办法帮助这匹马整理好尾巴,不一会马就消停下来。  娜仁花和管秀敏顺利给马进行体检并记好数字材料,巴图和管秀敏都用非常佩服的眼睛看着娜仁花,娜仁花笑着说:“这是长期和这些牲畜打交道积累下来的经验,如果不了解它们,怎么给它们治病啊!”管秀敏说:“真是佩服你!我也是这个专业毕业,而且还是你的同学,看来我得向你学习!”娜仁花看着管秀敏和巴图说:“其实你也很优秀,就是有些人看不见啊!”说完两个人手拉手向外走!,巴图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其实你干什么都很优秀,就是对我不优秀啊!”也转身跟着她们走出去。  胡日查最近很忙,酒吧的生意越来越好,每天点他唱歌的人很多,刘卿芳也给他提升了工资,现在是每月两千元底薪外,客人的小费全部归胡日查,虽然职工之间有点嫉妒,但这是老板说的,谁能每晚被点歌五次以上,待遇和胡日查一样,可是现在酒吧里的这几个歌手知道,她们没有胡日查的水平和人缘,尤其是那些富婆,人家来酒吧就是奔着胡日查来的,小费哪天都不少给,有时大庭广众之下,付完小费马上就抱着胡日查啃啃、摸摸,以解这些深闺怨妇的寂寞难耐。其他歌手哪有这些待遇。
  胡日查悠哉悠哉的日子也就是三个多月,一天刘卿芳把他找到办公室,在办公室里他看到那天在王府大酒店要求和他唱歌的那个女人,当时好像刘卿芳说她是那家酒店的总裁,可他当时听过就忘记了,以为以后也不会打交道,记住人家干什么!所以今天见面想半天才想起来,由于不知道人家姓名,只能问好握手,刘卿芳告诉胡日查说:“这是王府大酒店的总裁薛萍,她今天找你有点事,你们谈吧!我外面还有点事情”,说完就关上门走了出去。  薛总裁示意胡日查坐下来,胡日查坐下后就听薛总裁说:“我们酒店今年营业情况也不是太好,因此最近也想上娱乐项目,场地和环境都比你们这里大,但是最近在招收歌手的问题上遇到点困难,专业歌手到是很好找,如果天天用这些人我就什么也不用干了,一个稍有点名气的三线歌手,一次出场费就是二十万打底,不用太多,就是每天一个我也养不起啊!从一开始我就用的是业余歌手和流浪歌手,可还是有些问题,不是水平不行就是跳槽太快,人总是像走马灯一样,所以我那里的娱乐项目形同虚设,一直不能吸引人流,顾客人数也是忽高忽低,经营状况一直稳定不下来。最近我想很多,最后我决定高薪养几个王牌歌手,只有自己的歌手才能用着稳定,但是这些歌手必须得是知根知底,因此我第一个就想到你,可是你是我最好闺蜜的人,直接撬走有点不道德,我就跟刘卿芳商量,你们的营业时间一般都是在九点左右就会结束,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每天九点半到我那里上班,我们零点下班,我一定给你开一份比这里优厚的薪酬,而且在我那里吃住,每天在这里下班后就去我那里,你原来住哪里我不知道,但是这里肯定是住不下人的,你看怎么样?”说完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胡日查,胡日查说:“我怎么着都行,这件事你必须跟我的老板商量,你们之间商量好!我执行就行,但是我必须强调一下,这里是在我穷困潦倒时收留我的地方,你们商量时必须以这里工作为主,不然我是不会答应的,那我先去工作,你们商量吧!”胡日查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刘卿芳就站在门口,她好像听到了胡日查的话,看看左右没人,抱过胡日查就亲上一口,然后转身进了办公室。  交来河草原8.18赛马节过去都是由市里举办?一般邀请几支兄弟盟市代表队,邀请一些外地商家,主要是为招商引资,今年和往年不通,内蒙古自治区那达慕也在交来河草原举行,时间就定在8.18赛马节那几天,各种竞赛项目同时开始,到时候不仅全国各省市有人参加,就连外国友人也会来很多,还有两个月的时间,现在筹委会正在紧锣密鼓地做着人员吃住的准备工作,自治区内的十几支代表队已经早早地带着马匹和运动员来这里熟悉场地。所以盛会还没开始,这里就热闹起来。  巴图最近特别忙!娜仁花比他也轻松不了多少,上百匹马在这里训练,每天都会有马匹不是因为这个,就是因为那个来到娜仁花的临时兽医站,管秀敏已经搬到娜仁花这里办公,巴图又从民族大学给找来四个畜牧系学生,帮助娜仁花的临时兽医站工作。  这一段时间娜仁花可是满负荷运行,早上五点钟起床,一直忙到晚上八点钟多,家里肯定是顾不上,好在公公非常支持娜仁花的工作,考虑到公公婆婆年龄太大,加上女儿萨日娜又太小,娜仁花就把娘家嫂子找过来,叫她帮助公公婆婆放牧和照顾家里,嫂子家里的孩子都在外地上大学,家里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娜仁花告诉嫂子算打工,到时候她会给嫂子开工资的。  刘卿芳刚走进办公室,薛萍就调侃她说:“你的小男朋友不错,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我很喜欢,比我接触的所有男人都好,让给我吧!我给你钱!”刘卿芳说:“什么小男友啊!说的这么难听,我们就是工作关系”。薛萍说:“切!跟我还打马虎眼,我从你们一进屋的眼睛里就全部看出来!姐阅男无数,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你到是很能装,那个胡日查看你的眼神绝对不是下属看老板的眼神,从他的眼里我都看出你们已经上床!”刘卿芳马上就不镇定了,她说:“哎呀!你在说什么!”上来要挠薛萍的痒,两人打闹一会薛萍说:“我把咱们俩的意图和他说一遍,他没什么意见,如果你同意就叫他每天九点半到我那里去上班,在我那里吃住吧!,不然一个大男孩自己住不像住吃不像吃,显得我们不会用人,你放心,姐不会动你的小鲜肉”。两人又说闹一会薛萍就离开这里。  晚上九点钟,刘卿芳的酒吧已经到下班的时间,今天下午刘卿芳就把胡日查找进办公室,说九点半到薛萍那里上班的事情,她告诉胡日查,这个薛萍和她的情况一样,都是一个家庭不幸的女人。  刘卿芳说:‘’薛萍的家住在浙江湖州,父母都是越剧演员,薛萍从小就耳闻目染地学会越剧,但是这丫头并不想吃越剧这碗饭,高中毕业这年,她报考了中国传媒大学,由于文化成绩过硬、文艺底子扎实,她如愿以偿地考进中国传媒大学,四年毕业后她被招进央视当了记者,在当记者期间认识她的前夫XXX,这个人在中国可能大多数人都认识,不知道他的人都会认为这个人是中国经济领域的金融大鳄,创业中的强者,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衣冠禽兽。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包括一线明星们,他就是用钱砸也要把人弄到手,一旦得手就会马上甩掉,薛萍是当场抓住他正跟两个非洲来的女留学生一起淫乱才提出离婚的,那座酒店就是薛萍离婚所得,离婚后薛萍就辞了职,开始专心经营酒店,我的小酒吧就是在薛萍姐姐的帮助下开业的,我怎么能吃水忘记挖井人,在她求助的时候不去帮帮她呢!”胡日查了解情况后说:“放心吧!卿芳姐,我一定会尽力帮助薛萍总裁的”。两个人说着就到达酒店的停车场,存好车她们两个一同走进酒店,在酒店的大厅胡日查见到一个人。
  这是一个女人,好像也是一个歌手,她刚从酒店的舞台上下来,见到刘卿芳她没有说话,见到胡日查她却开口说:“怎么!自己不是也开着酒吧吗!怎么也到酒店来消遣!不会是你们孤男寡女怕在自家门口不方便吧!”她的话刚停,一个声音就传过来:“闭上你的臭嘴,不想在这里干马上就给我滚!”一回头发现是总裁薛萍在说她,她吓得头上马上就出了冷汗,赶紧抽身躲开。  薛萍一眼也没有看她,与刘卿芳和胡日查握手后,她就走上主席台,拿过麦克风说:“先生们、女士们!大家晚上好!今天给大家介绍一位重量级的歌手,他就是来自于内蒙古草原上的歌手胡日查,希望大家喜欢!下面就让我们共同欣赏他带来的歌曲,大家鼓掌欢迎胡日查先生上台”。  台下掌声响起,胡日查慢慢地走上台,马上就有人嘀咕,这不是前一段时间地铁通道里的流浪歌手吗?胡日查没有废话,直接告诉大家,他就是一个流浪歌手,下面演唱的歌曲是《这是英雄上马的地方》,开始演唱时主歌部分人们没有感觉到什么,可是到副歌阶段,胡日查开始发挥,他用尽自己的全部身心去演唱,赢得顾客一阵阵的掌声,在观众的要求下,他连续演唱完几首歌曲。  演出结束后,一个香港的媒体记者要采访一下胡日查,但是被胡日查给拒绝,他说:“你们想知道什么去总裁办公室吧!”晚上关门后,薛总裁在一个包间里招待胡日查和刘卿芳,三个人一直连吃带聊到凌晨两点才散,依着薛萍的意思让她们俩就住在酒店里,可是刘卿芳还是坚持和胡日查走了。  娜仁花的公公因为淋雨得了感冒,老人年纪太大!娜仁花想把他送进医院,但是怎么去医院娜仁花正在犯惆怅,她是背不动老人的,可是正在这个时候巴图来到这里,他是听管秀敏说的,因为今天有一支代表队的马不知吃了什么东西现在病倒,管秀敏采取一切办法都没有用,巴图问娜仁花怎么没来,管秀敏告诉他娜仁花的公公病了,巴图知道普通小病娜仁花一定不会耽误工作,所以就开车来看看。他们俩把老人送进医院,医生检查说没有大事,就是感冒发烧,用点药休息一下就好。管秀敏派来一名学生看护老人,叫娜仁花赶紧回到赛马场,回去太晚怕那匹马就会有危险。  娜仁花回到赛马场的时候,她的兽医站前已经站满人,一匹枣红马躺在地上正在打滚,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站在马身边哭着,马的肚子涨得鼓鼓的,娜仁花一看这匹马是在涨肚,不是吃错东西就是饮水不合适,现在唯一的办法不是用药,而是马上想法帮助这匹马排解体内的气体,她从医疗箱里取出一个铁盒,掀开铁盒盖,拿出三根三棱针,点上酒精灯烤一下针,用酒精棉球擦一下,然后对准枣红马的肚子上三个点狠狠地刺进去,枣红马被针扎得浑身一抖,马上挺直脖子,也就过不到三分钟,就开始拉稀,娜仁花就让那个青年把马拉起来,马站起来后,一直都在排着水和很稀的粪便,从已经塌下去的肚子看,人们知道这匹马得救了。  枣红马开始打起响鼻,肺里的积水也被它喷出来,娜仁花叫管秀敏给枣红马打几支黄连素,转身告诉那个刚才还在哭的青年:“你牵着马就在附近遛一下,记得不要跑动,只能慢慢行走,二十分钟后回来,我教你怎么办!”枣红马被青年拉走,人们都用非常佩服的眼神看着娜仁花,巴图没有说什么!点着一颗烟蹲在那里看着娜仁花,心里好像在想着什么!管秀敏上来就抱住娜仁花的脖子说:“你太了不起啦!把一匹接近死亡线的马匹给救回来,和救一条人命没有两样!你真了不起!”  二十分钟后,青年牵着枣红马走回来,娜仁花告诉他说:“今天傍晚前不要喂马,让枣红马空空肚子,我在马的粪便中看到很多黄豆,是怎么回事啊!”青年说:“昨天他发现枣红马出去跑一会就浑身出汗,过去一般训练它都不出汗,是不是最近训练繁忙,马营养跟不上,所以我就擅自决定给枣红马加点料,我就多喂几斤黄豆,没想到这几斤黄豆好悬要了枣红马的命,娜仁花问他是哪里人,这个小伙子告诉娜仁花说他是呼伦贝尔人,娜仁花看着他笑着说:“你们呼伦贝尔的天气凉一些,所以普通训练马匹不出汗很正常,这里气温比你们那里高很多,所以马匹出汗也是正常的,但你要记住,马一旦出汗千万牵着慢慢把汗遛下去,不要让马带着汗直接休息,这样马容易感冒,你让马吃那么多黄豆还饮水,黄豆在马的肚子里膨胀是非常危险的,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做,想喂黄豆必须把黄豆粉碎,但是每次不要喂的太多,马需要养分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要记住经常喂比每次多喂效果好,今天晚上给马熬一锅小米粥吧!凉凉在喂它,明天上午就牵着遛遛让它在草原上自己随便吃点草尖,估计后天它就会恢复正常,这是我给枣红马配的一副补药,你熬粥时放进粥里就可。看着青年牵着枣红马走后。娜仁花收拾收拾东西,马上去医院看护公公。  胡日查来薛萍的酒店演出,却是让薛萍的生意有很大的转变,过去预约酒桌的现象虽然有,但是很少,现在每天还没到用餐高峰期,酒店的包间基本上都被预约一空,吃喝玩一体,这是酒店最愿意看到的。  薛萍这一段时间也是乐得合不拢嘴。每次见到刘卿芳都说,一定会好好地报答一下胡日查。所以今年天气一热,人们都想离开城市奔赴沿海的时候,薛萍就鼓动刘卿芳说开车去北戴河玩几天,刘卿芳也有此意,两个人一拍即合,她们俩又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就是这次带着胡日查,借口是开车加保镖。  薛萍利用旅游会员的资格在北戴河黄金海岸的海浪花大酒店定好一个总统套房,她们三人从北京开车只用不到100分钟就住进这家酒店,服务生帮着把行包拉进房间,然后给关上门!胡日查第一次走进这么大的酒店房间,里边豪华的装饰、一应俱全的生活用品、音响、电视等一切用品都让他感到新奇,但还是让他有点受不了,两个女人和他共处一室,让他无比地尴尬,这情景如果拿到社会上去侃大山,可能会是一种吹牛的资本,如果身临其境估计谁也受不了,因为这种实实在在地住到一起,没有几个男人感到不尴尬。
  最让胡日查接受不了的是,两个女人进入两个房间出来的时候,都是穿着一样的睡衣,又一同走进卫生间,不一会就传出了洗浴的声音,还夹杂着她们不断的嘻闹。  四十分钟后她们共同走出卫生间,出来后她们一起站在胡日查面前,每个人的头上都抱着一条毛巾,好像是专门用来擦头发的,身上每人还是穿着进卫生间时的睡衣,要间系着一根带子,薛萍告诉胡日查,你也去洗洗吧!一会咱们去吃饭,吃完饭就去海边。  刘卿芳走过来递给胡日查一件睡衣,示意他去洗浴。  胡日查走进卫生间就开始发懵,里面苍狂狼藉,擦洗用的浴巾她们俩用完直接扔在地上,当然这种浴巾在橱柜里没用过的还有很多,但是用完也不至于扔在地上吧!,卫生间的垃圾桶里扔着她们的内裤和乳罩,这种艳遇如果让一个屌丝男遇到实在是千载难逢,可是让呆呆板板的胡日查遇上,叫他无比的尴尬。心里想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拧着鼻子,胡日查很快就洗完,他没有用她们的洗浴用品,他只用酒店里的香皂洗的,当三个人出现在餐厅的时候,薛萍和刘卿芳还在交头接耳地嘻嘻哈哈。  今天海边沙滩上的人非常多,薛萍她们三个找一个闭静处下海,胡日查不会游泳,只能像一只旱鸟一样在浅水处泡着,刘卿芳和薛萍可就不一样了,她们俩都会游泳,两个人也没有留意就游到深水部分,虽然没有到警戒线,但是那里人却很少,有两个男人不知不觉地在再接近她们,这一切都被浅水里只泡着没有游泳的胡日查给看见,他向着刘卿芳她们大喊一声,刘卿芳回头就看到这两个男人,她和薛萍嘀咕几句就往回游,可是只游回不到二十米就被这两个男人截住,要她们陪着他们俩玩玩,其中一个人伸手去抓刘卿芳,被刘卿芳一下闪开,薛萍就没有那么幸运,她被另一个男人从后面给抱住,这个男人刚想拖着薛萍向人少的地方去,但是却被乒乒两拳击倒在水里,这是胡日查打出的,他知道这两个男人要对薛萍和刘卿芳使坏,他就窜上来,好在这里也就起腰深的水,刚接近就发现一个男人接近她们,刘卿芳躲过那个男人后,胡日查看到薛萍被人捉住,他没有犹豫上去就是两拳,直接就把那个男人打晕,另一个男人看到人家这里还有男人,马上架起那个男人迅速跑掉。一场有惊无险的事故就这样被胡日查给化解,引来周围不少游客的关注。  本来很好的阳光、沙滩、海水、浴场,但是被刚才的一个小插曲搅得两个女人兴趣全无,她们索性又回到酒店,这回薛萍说:“不洗啦!咱们去喝酒!来个一醉方休,在酒店的房间里,薛萍要来送餐,他们三个从下午四点开始,就在酒店房间里喝起来,这场酒一直喝到晚上九点多,她们三个都醉了,一起睡在大厅的地毯上,胡日查睡在中间,左面是刘卿芳、右面是薛萍,可谓是左拥右抱。  直到第二天她们醒来的时候,三个人都坐在地上哈哈大笑,她们笑得不怪乎是她们虽然睡在一起,但是她们之间什么也没做,可以说她们是睡到一起的正人君子。  娜仁花最近很苦恼,巴图前几天又向她表白心意,他说他今生非娜仁花不娶,娜仁花告诉他自己已经结婚,但是巴图后来说的一个情况叫她没办法再镇定下去。  巴图说:“我春节前去呼和浩特开会回来时在北京停留两天,就在上车回西辽河的那天傍晚,我从地铁列车里出来时,在西直门地铁通道口遇到一个流浪歌手,大家都在围着听歌,我也凑上去,当我看到这个歌手的时候,就惊在当场,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你爱人胡日查啊!我怕他见到我尴尬,就从兜里掏出贰佰元钱,叫身边的一个小姑娘扔给他,我以为他可能是出门不小心丢了钱包,没有路费回不来,我的贰佰元钱他总能回到家吧!可是过年后我一打听他仍然没有回来!我心里爱着你,天天怕你受到伤害,所以就特别关心胡日查的事情,内蒙古驻北京办事处的一个管理员是我的小学同学,我特意委托他打听到胡日查的情况,听说他现在混得不错,在一家酒吧里唱歌,不知道这些情况胡日查告诉过你没有,你们是夫妻他如果都没有告诉你,你觉得他这是爱你吗?”巴图的话像一根鞭子抽在娜仁花的脸上,确实胡日查没有告诉他这些事情,可是为什么胡日查要对自己撒谎呢!即使没有巴图说的这些事情,是不是胡日查这么长时间也该给家里打个电话来;即使他不爱自己!那他对父母、对女儿也该进点义务吧!但是他没有任何表示,难道他已经忘掉父母、妻子和女儿,娜仁花哭着离开巴图,巴图的心里也非常难过,他觉得这个女人活得太辛苦了,她给胡日查养着父母,可是那个男人已经把她忘记,这样对她不公平,所以今天他鼓足勇气把胡日查的事情告诉娜仁花,说不定这个痴心的女人会自立自强起来,只要她觉醒,他才有希望。  娜仁花回到家里就开始给胡日查打电话,但是电话里传来的是这个人不在服务区,没有办法,娜仁花只能扔掉手机,如果不是那达慕大会马上开始,娜仁花一定会去北京找到胡日查问个究竟。  其实这一段时间胡日查遇到点麻烦,他在黄金海岸打倒的那个流氓不是社会流氓,他们是北京一家杂志社的记者,人家是体制内很体面的流氓,这些人在人前以记者身份出现的时候,你看着还能像个人,如果混进社会的时候,他们根本就不是人,他们经常出现在旅游圣地。  那天他们看见刘卿芳和薛萍是两个中年女人,觉得这样的女人容易上手,所以他们就主动出击,如果是小姑娘吓死他们也不敢。  可是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心里总觉得憋屈,总想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三个人,二十分钟后机会就来了,他们发现这三个人和他们同住在一家酒店,被打的那个指着胡日查说:“看老天都在帮咱们”。  结果那天薛萍把餐食叫进房间的时候,进来送菜的两个服务员其中就有被打的那个人,就是她们没有发现罢了!,人家借着送餐在房间偷放好摄像头,其实那天他们没有发生任何过份的事情,就是她们三个喝多了睡在一起,胡日查左拥右抱到是真的。
  胡日查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他那天上班发现同事们对他和以往不一样,几个女孩背着他总是在嘁嘁叉叉。  当刘卿芳把他找到办公室里给他一份报纸时他才知道,他们三个那天睡在一起的不雅视频已经被登载到报纸,刘卿芳是薛萍用电话告诉她才知道的,刚才刘卿芳上网查一下,现在可好,她们的不雅视频都成了新闻头条。胡日查一听头就大起来,网上这么一搞,娜仁花不可能不知道,他可怎么向她解释啊!这天下午胡日查就离开了刘卿芳的酒吧,他拿着报纸就找到那家报社,知道直接进去打听肯定没有好的结果,这种事情人家才不管你清白不清白,拿着现场视频说话,胡日查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  他在报社门口蹲到两天的时候,终于让他蹲出结果,黄金海岸的那两个流氓终于在这里出现。  他们两个开着一台车,把车停在报社门口就走进报社,胡日查紧紧地看着他们,也就是半个小时左右这两个人就从报社里出来,上车启动车就开走了。  胡日查叫来一辆出租车紧紧地跟着他们,说来也巧,这两个人是奔着刘卿芳的酒吧来的,离门口大约100米外下来一个,这个人没有进酒吧,而是躲进一处花丛后面,手里拿着相机,看到这些情况胡日查终于明白,他们的不雅视频就是这两个小人的杰作,他付费打发走出租车,悄悄地靠近这个暗拍的流氓记者,从地上捡起一块板砖,走到这个人的身后他也没有发现,胡日查狠狠就是一板砖,这家伙连是谁黑他都不知道就晕过去,胡日查气得根本就停不下来,对着他的腿就是两脚,估计这家伙得在病床上躺个半年都没有问题。胡日查拿走他的相机走到一个避静处,随手砸了他的相机,完事转身跑掉。  胡日查并没有向其他地方跑,而是来到薛萍的酒店外面,四处游荡一会,很快就发现另外那个黄金海岸的流氓记者,这家伙也是藏在暗处,正贼眉鼠眼地盯着薛萍的酒店门口,胡日查想:“这些小报记者真是该死,整天制造事端,已经影响到人们的生活,今天犯在小爷手里,一定会给你们好看”。  还是采取老方法,看看这里没人,上去就是一板砖,还真是一下一个,这个人倒地之后胡日查对他进行搜身,他身上除了几百块钱,这个家伙还有一个本子,胡日查知道这些人的记录本一定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将来如果有事情说不定会用得上,所以他把钱和本子都装进口袋,不敢在这里耽误,因为这里过往的人很多,把相机拿走马上离开这里,在一个背街没人的地方砸碎相机,他转身来到火车站,一个小时后他就登上发往深圳的火车。  两天后刘卿芳打来电话,她们都怕电话被监听,就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知道互相没事就撩下电话。  其实北京这边已经炸开锅,这家报社已经报警,两个记者当街同时被打晕打伤怎么能说是小事那,警察开始调查,两家酒店几乎异口同声地证明胡日查在事情发生前两天就辞工走人,现在去哪里大家不知道,刘卿芳的酒店员工证实,胡日查离开酒店的时候连那张报纸都没有看到,怎么也牵涉不上他去报复,再说他也不认识那两位记者。  案件进入迷局,召开分析会的时候报社总编也列席参加,据他介绍情况说:“他们的两个记者根本就没有看到谁向他们下手,这些年他们得罪很多人,要收拾他们俩的大有人在,但是我们怀疑和这两家酒店有关,一是我们最近刊登出这两家总裁的不雅视频。二是我们的记者在这两家酒店门口被打的,现在伤势很重,正在医院救治,医药费已经花掉十几万,这些钱谁来承担”。  他刚说完坐下,一个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察就说:“当事人并没有看到酒店里的人对他们下手,你们就开始怀疑那两家酒店,你们什么意思,是误导我们办案吗?你们的记者四处招惹是非,今天出事了,花钱心疼就来找我们,难道这个案子如果破不了,我们公安机关还得给你们负责医药费吗?酒店总裁我们去看过,就是两个女人,她们根本不可能打你们的人,如果是那个男子,经我们调查这个人连那个不雅视频都不知道就已经离开北京,他没有作案时间,我就想,你们那个不雅视频是不是PK的,视频中的那个男人就是一个打工仔,他一个农村孩子那有那么大魅力叫两个总裁爱上他,你敢保证那张照片是真的吗?是不是你们记者对那两个女人耍流氓或是想去那里白吃白喝啊!人家不待见就发不雅视频埋汰人家,你们都是一些什么人啊!这次没有被打死就吸取点教训吧!案子我们会继续调查,你们如何办媒体我管不了,但是办媒体也要把良心摆正”。  报社总编是带着一头冷汗离开派出所的,他知道警察同志说的有道理,但是像他这样的小报纸,跟正规媒体根本没法比,有些重点新闻他们连采访的资格都没有,只能靠这些花边新闻来活着,他知道自己的记者队伍良莠不齐,什么人都有,骗吃骗喝,骗财骗色的大有人在,说不好这个案子就是这两个混蛋自己搞出来的。报应啊!  其实总编根本就没有把那两个记者住院的事情放在心上,他们如果死掉他可以继续去招聘,可就是心疼钱啊!得想个办法,不能天天花报社的钱,这些钱可是自己的,唉!真是倒霉催的。  离那达慕盛会就剩下两天的时候巴图病倒了!他是前天夜里淋雨病倒的,前天夜里交来河草原经历一场暴风雨,大风刮坏很多广告设施,为减少损失,巴图连夜组织人员进行过抢救,广告设施保住了,损失到是减少很多,可是巴图却累的病倒,场部的医疗条件有限,大家建议把他送回市里,可是巴图说什么也不走,他说那达慕盛会马上就要开始,他没有时间走啊!后来还是管秀敏了解他的情况,就叫人找来娜仁花,娜仁花学习的是兽医学,但是她对人体医学也有所涉猎,因为上学时管秀敏她们女生中谁要是有个感冒发烧,一般都不去医院,都是找娜仁花看看,用上点药就能挺过去。  娜仁花来后给巴图量下体温、听听心脏、量量血压,然后就叫护士挂上吊瓶,她端来一盆热水,用热毛巾热敷巴图的头部、胸部和后背,折腾半个小时后,巴图就开始出汗,重新量体温时发现温度已经降下来。就这样,巴图在床上躺一天就又开始投入工作。
  胡日查初到深圳这个城市,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很新奇,他花两天时间看着地图游览完这个城市的几处景地,粗略熟悉下这个城市的主要街区。  停下来后开始想自己到底要在这里干点什么!他想首先还是看看音乐方面是否还能有机会去唱歌,第一步他想去几家音乐团体看看,如果他们招收歌手,那是自己最愿意看到的。可是连续走几家,人家一问学历就直接拒绝,就这样四处奔走几天后胡日查就死心了,他想还是去酒店唱歌吧!  第二天下午三点左右,夜生活的娱乐场所刚刚开业,胡日查就走进一家娱乐城,这是一所吃、住、玩一体的娱乐场所。  走进大厅领班马上走过来,胡日查向她说明意图后,她就把胡日查带进一间门口写着“人事部”的办公室,接待胡日查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领班叫她范主任,交代完情况领班带上门走了。范主任问过日查的基本情况,然后用电话叫来一个四十多岁留着长发男不男、女不女的男人,一看就好像是搞行为艺术的,他和范主任一起叫胡日查唱一首歌,胡日查唱的是《美丽的草原我的家》,一首歌还没有唱完,行为艺术男就叫停,他告诉范主任,这是最好的歌手,目前酒店用着的几个歌手都没有这个素质高,他问过胡日查家住哪里?胡日查说:“内蒙古交来河草原”。这个行为艺术男问胡日查:“你认识一个叫阿尔斯愣的男子吗?”胡日查说:“那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们住在一个牧场”。这个行为艺术男告诉胡日查:“这个阿尔斯愣上周被公安局带走去强制性戒毒,你可不要步他的后尘,出来打工都不容易,家里人都在等着你们,要洁身自好啊!”说完拍拍胡日查的肩膀走了。  范主任递给胡日查一份用工合同,他叫胡日查看一下,没有问题就签字吧!,她同时告诉胡日查,试用期保底工资1000元,红包上缴百分之二十,其余归自己,这里包吃包住。胡日查刚到深圳,觉得能落下脚就很满足,对于合同他根本就不懂,所以没有深看就马上签字,第一天上台演出胡日查就唱响了,他的歌曲赢得顾客的一阵阵掌声,老板和同事们都很满意,一些搞服务的女孩子们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胡日查在深圳的工作基本上稳定下来。  历时五天的交来河草原那达慕盛会,经多方的共同努力终于圆满结束,娜仁花回到家里就筹备着去北京,她跟公公说去看看胡日查,公公觉得是该去个人到北京看看,已经出去一年,这小子从来不会照顾自己,叫娜仁花去看看他也是应该的,小夫妻分开时间长会出现问题的,所以在家里人的支持下,娜仁花去北京很快成行。  家里安排好一切后,娜仁花就上了巴图的送站汽车,汽车刚要发动,管秀敏就背着一个包爬上车来,巴图问她干什么?管秀敏告诉巴图,她也去北京办事,娜仁花正好去北京,当然是结伴同行。  从交来河草原到西辽河火车站大约不到九十公里,巴图的汽车不到一个小时就来到站前,来给巴图送票的是巴图的妹妹莎茹拉,今天这丫头改性啦!一副淑女打扮的她也带着一个旅行包,据她自己说是上北京进修的,娜仁花这次去北京最少是两个人陪着同行。  车票是巴图用电话托人定的,小妹去取卧铺票时自己就又加出一张票,如果管秀敏去还得买一张票,巴图打几个电话很快就搞定,巴图告诉她们三个,他已经托北京的同学在冷联宾馆给她们三个定下房间,给她们一个北京的联系电话,把她们三个送上车,巴图才回交来河草原。  胡日查在这家娱乐场所领到第一个月的工资时,他就向他们的头头行为艺术男去请假,他打算去忌毒所看看阿尔斯愣,行为艺术男告诉他,阿尔斯愣被安排到第三忌毒所,这是一家新建的忌毒所,地址在离这里九十公里的深山里,主要是怕忌毒人员和外界联系,没有相关的手续是不叫外界人和吸毒人员接触的。你自己去一是怕你找不到地点,二是怕你根本见不到人。这样吧!今晚这里来几个北京的朋友,晚上的演出老板有过特殊交代,你把今晚的事情给我挺起来!我明天跟老板请假开车带你去,咱们当天去当天回,还不耽误晚上演出,你看这样行不?”胡日查说:“谢谢头!那就这么说定,咱们今晚下班后我请你吃夜宵”。  胡日查他们今晚的演出很特殊,大家都知道来重要人物就是不知道是谁,反正是要求他们穿最好的演出服装、准备最拿手的演出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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