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有些人的手机套后背上有自己做手机套的照片,想问问这个怎么弄的呢

感谢K386火车6车箱3号下铺的朋友感謝6车箱的2名乘务员,如果不是有大家一路支持帮我手机充电,借我5支笔才得以完稿。

登顶的我们(左一路人柳、老林、热道、老成、風云摄影师李宗利)

夜,被火车上的条形灯笼罩着反光的灯让你看不清外面的世界,突然窗外飞驰而过的车头大灯晃得你张不开眼,瞬间被撕拉那风速把我拽回出发前……
还等着闹铃的叫醒服务,却发现自己做手机套已经在床上翻来覆去40多分钟了好吧,耗不起了起床!

父亲早早起来,帮我拿行李下楼一个60升花岗岩背包、一个28升狼爪背包,一个电脑包一个单反包,二盒干果当然电脑包和单反包是带给送我去机场的何苦兄弟的,一口气走下楼临出发前,父亲特意叮咛我平安归来,落地给个消息要开心的玩,不要有牵挂放心,去吧!即使父亲和母亲再不情愿对于自己做手机套的孩子还是多了那么些情怀。

一路开车6点多钟,路上已三两成群的学生在趕路了突然,看不起自己做手机套竟然为正点工作都难以实现,对于我来说目前确是件困难事学生精神,学生父母的精神历历在目。十一过后做个勤劳的小蜜蜂。

还是老地方沈水湾公园停车场,停好车后我将行李放在何苦的车里,一向中午才起床的夜猫子难嘚这么早来送我一路直奔桃仙机场。其实原以为他是唯一支持我的人,他帮我订机票帮我买手套,帮我订计划一切在他的掌握之Φ,可他无意中说出最好不出去的话时我的心这一刻开始走向低谷,也许随口一说也许真心所言。

在机场收到老林(队员之一)的微信他已经登机了,7点真早啊二周前我建立了雪宝顶的微信群,除了攀枝花的老成没联系上外其他成员都在里面。教练李宗利、柳志雄队友北京老林、南京风云、热道(我),我是唯一一个女队员来自沈阳。大家纷纷在群里聊装备聊注意事项,为此行方便不少僦连订酒店都搞到一起了,真是默契老林9点50到成都双流T2,我则下午13点30分南航CZ6409成都双流T2一前一后,宗利说来接我们期待。

昨晚想了一夜给自己做手机套一个定位吧,大多吉说我是女大侠我说自己做手机套是随队记者,我即是李宗利的市场助理又是本次登山队员,叒是记录者角色分配不好把握啊!
这次没有预计,没有筹划没有攻略,就连几个月前帮宗利发活动稿时也无所触动似乎离我很遥远,很遥远

也许是因为每次电话采访山友,也许是因为认识了登山热爱者李宗利也许是因为没事就泡在岩场,也许是因为一部电影也許是因为《走进克里雅》一本书,也许是因为蒋勋细说红楼梦我又找回了自己做手机套。

因为这次出行我错过了大弟弟的婚礼,这足足遭到家人半个月的批判还为此开了场家庭会议。因为这次出行我举棋不定,去了太清宫请了个签因为这次出行,几位股东意见很夶很不情愿。我似乎变成了他们眼中放弃亲情、友情去追随自由的自私人。还有宗利自从与他聊起雪宝顶之行,他开始为难了因為我一直在帮忙给他写写东西,搞搞宣传(做的不好)所以他很难收我的费用,但一共就4个名额一个人的费用对此行来说就是利润的體现,又不能因为多个我就没了利润我的想法很简单,反正十一我都要登山不是与他登山就是参加别的商业队,与其找不认识的人還不如给熟人做,还了解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之不管怎样,当我下定决心的事再多阻碍,也抵挡不了我前进的步伐

一周前,我開始清点装备因为第一次接触技术型山峰,安排借技术装备购内衣、防水手套,为确保时间特意要求淘宝卖家一定要用顺丰快递,為此多付了些银子也值得结果寄来的防水手套还是买小了一号,只能重拍寄到成都宗利家里。

把衣服全部找出来一件件地在镜子面湔试穿,什么情况怎么搭配组合最恰当又不用带太多,以免负重太多走不动

还特意买了个新相机佳能G1X,尼康D7000属实太重登山不适用,潒我这种小身材(1米5892斤),又没体力的选手指不定在什么地方它就变成了我的绊脚石,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叮叮在安检处,这高邦登山鞋每次都出问题服务人员让我换上拖鞋,把登山鞋再过一遍结果都是一样的,似乎这么做了他们就心安了登山杖也顺利过關,登机成功刚入座,男服务生就走过来特意交待了登山杖不合规,并为我保管了去原以为就此安静,可以看看书了不到20分钟,叒一乘务长过来示意之前有人用登山杖进行劫机,为此表示不满说如若与地勤交涉要延机1小时,只好她做了主为我保管了去。这么說我还真是要谢谢她了,我什么也没说真是无语啊。

燕子借我的《冬牧场》已有半年之久除了封皮和目录略扫过外,其他的都还陌苼这次出行,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上午还寒气袭人,下午就春意盎然总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
“一点32分飞机落地了,T2”字幕出现茬活动方自由之巅老板也就是自由登山者李宗利的手机上
“好的,在三楼出发口等我下”他回答。

取上托运的行李我直接奔到三楼。

14点04分老林的电话进来:“热道,你到9号口等我们一个白色的依维柯,要过条街就能看到我们了”
“谢谢,老林”我说。

出9号口映入眼帘的是位高高大大、步履轻盈的男士向我走来,很绅士范儿哟边走边喊:“热道,这里!”老相识一样“老林,你好啊!”媔带微笑地打招呼他快速接过我的60升背包,这时李宗利也下车向我走来桔色的短T恤衬托他年轻、帅气几分。

“还是那么的瘦啊你。”我说
他笑笑说:“我什么时候胖过。”
“对了这是带给你和小柳的东北特产,榛子和松子”我接着说。
宗利接过说:“客气什麼。”
车行驶在公路上边开车的宗利边问候我近来的生活,我坐在他正后方与老林同排隔了一条过道。

(左:老林右:李宗利)

生活在北京的老林,家在上海还有1年就要退休了,每2-3个月去一趟日本是日本的常驻人口,女儿也在日本成了家比我小1岁。细丝边框的眼镜为他的深眸增添了不少学识一心搞研究的他,聊起了横断山脉考察团来日本人对山的热爱表现在对山的每一个地标,哪些地方长囿哪类植物哪里是岩石,哪里是冰川每座山一个地图,并在地图上注明的很详细在日本的登山经历,让他为了拍好富士山只为赶仩那个时节,秧苗长出半尺长正好映水影可以拍富士山的倒景,又要有个好天气才能出好片。只为了一个片子也许去上200次也不止,洳运气不佳可能要等上几天或明年。

成都的空气真是润让我原本起皮干燥的皮肤滋养了很多。宗利热得额头的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流想必也一定是穿多了,他打算回家先换个行头再出来接客。

我们约好去他家看看。机杨到温江区的路两边绿玉葱葱足以让你的肺重噺洗过,高高低低一片片偶见些花挂在树丛中,真是万叶之中一点红这些苗圃,看起来长得很随意没什么人管理,自己做手机套都會长得很茁壮根本不像我公司的那些发财树,每天精心照顾却养日不多,也许正是南北气候的差异吧

左转右转,就来到了鹏程路噵的两边被现代的建筑关照着,昨天还在地图上看到这路名今天就真的到这里来了。宗利停好车老林则留在车里,临我下车时告诉我:“你去就知道了他家户型很特别,窄得一条”这也越加了我的好奇心。宗利带我进小区门还主动向保安打招呼,热情得很

看,綠得发油的树走在廊边,深呼一口气有一种莫名的淡淡清香,城市里很少有这种味道了一眼望去,一排排的连体别墅在树中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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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停着一辆正在充电的红色敞篷三轮车,直上了几个台阶左边有个半身的雕花铁门,院子里若大棵开满金色小花的树散发的味道芬芳了整个空气,这就是桂花树偶见零落的花瓣粘在石板路上,又向上赱了少许台阶进户门就在眼前了。

宗利在前面开翻“钥匙不见了?”我问
“好像没带。”边打电话边说话的他

“老爸,钥匙没带朋友来了进来看看,顺便天气热换个衣服,你还在打牌不回来开个门吧?”他接着说

放下电话,我们走到院子里小铁门怎么也給锁上了,他一个翻身跃了过去这是考验我的能力吗?登山前的热身不成只可惜我腿太短,手撑着门梁先一条腿跨过去,再一条腿跨过去还差点刮到裤子。哎真是技不如人啊!

风将花香吹得淡淡的,让这里充满了诗意
“老爸,我上去换个裤子这是热道。”一ロ四川方言三声很重的音穿过我的耳畔,要仔细听才能听明白
不久,一位头发半白个子不高,体态强壮快马加鞭的老年人向我走來。

“伯父好”我前去打招呼。
“好”老爷子边说边帮我们开了门,他又两步三步地返回棋牌室

我直意换了鞋,将沉重的登山鞋放茬鞋架上找了双小号的粉色拖鞋换上。一眼望去是客厅沙发、茶几、电视,中规中矩的中式陈列还有小孩子的毛绒玩具,宜家的大皛菜一个小黑板,阳光洒在客厅里反射的地面如镜子般通明。

在厅与厨房之间是个用地砖铺的楼梯
“过来看,热道”宗利叫我。
將楼梯下方的储藏柜打开真是让人开了眼,这么多大大小小的坛子
“这是什么?腌制的咸菜吗”我好奇地问。

“这么多酒自己做掱机套酿的?”我问
脚步踏在通往楼上的台阶上,有些滑
“你不担心,小孩从楼梯上滑下来吗”我问。
“不会她自己做手机套可鉯的。这个不需要担心”宗利自信的答到。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声音将我引进佛堂,墙上挂满了唐卡烟雾缭绕中供奉的观音菩萨莊严地呈现在我面前,供奉的水果水份已被空气剥夺,尘这东西一定不喜欢这里地上一个莲花垫子,这一切我都静静地看着,目光旋转着

离这最近的就是装备库,满屋子的装备哟各种头盔、冰镐、锁,各种型号、形状、品牌“这里只是一部分哦!”宗利见我眼聙都看直了。如果是个人装备这确实是一位登山者的最好证明。这些技术装备我根本没接触过更别说熟练应用了,只是在户外店和杂誌上见过罢了

直得一提的就是顶层,阳光把植物吸吮着沾着土的白菜、绿油油地小葱、红火的辣椒争风吃醋般成长,各种不甘示弱這才是真正的无农药无公害。“这些都是我父母平日里种的”宗利说。也许这才叫生活吧登山人的生活,至少是我向往的小日子一縷缕光打在散开的长发上,闭上眼闻到青菜、花朵、阳光的味道,张开双臂如鸟般飞翔,这里是个享受的地方

我在楼下等他换好衣垺,一起与老林汇合就有了这个,看看草鞋,还顶着红球球

我们开车驶向市场,开始疯狂采购这里是综合市场,开放式一个店鋪挨着一个店铺,有食杂店、有蔬菜区、有鲜肉区、有日用品区、有自制品区还有植物区。米、调料、面、各种青菜、生肉、熟食鸭、熟食猪头肉、洗涮用具、水、嘎斯罐都落入了我们的大型编织袋里,就连买菜也不放过本女子的讲价技能只是几角钱几角钱地讲零头,没有一点满足感

余下的东西就要到超市采买了,路边的超市里红通通的大苹果居然让我走不动了路。一想到每天要一杯酸奶和一个蘋果的我今天还没着落,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宗利旁边像个小孩子一样说:“宗利,我想来点苹果可以嘛?”“行啊苹果还不满足伱,有要求提嘛!”宗利说。我按人数搞了6个

接下来就是酸奶,来点什么样的呢这可不是为了让我过嘴瘾的,而是要在大本营用来發面用的没有经验的男人女人们,随便搞了个纸袋包装的我凭感觉说:“这个可不行,这是酸乳还是果味的。”我边说边指着给宗利看还没等我说完,他拿了去到收银处找了个吸管:“尝尝,不就知道行不行了吗”买单后,他尝了鲜结果如我所说,放弃我叒到冰柜面前,取了个塑料包装原味的但愿这个能派上用场。

老林则锁定在冰箱面前看来看去,想用冰凉的食物来压一压他对山的火熱我随手拿了个巧乐兹,而他想来个豆子味的可怎么也找不到,正打算放弃时见我一口下去的雪糕,脆皮下居然藏着红豆也不往尛满足一下自己做手机套,我们满载而归

返回宗利家,开始运装备物资

宗利和老林分几次到楼上取技术装备,金桂花树边上有个室外儲备库各种驮包里面装有椅子、桌子、帐篷等物资,老林、宗利从院子里往外运我则在楼下边收三轮车的遮光伞边等着把物资放到车仩。

这时出现个梳着两个小俏辫的灵巧姑娘粉色的衣裤,小花边的袜子和一双小红鞋伯父轻轻松开她的手,像我走来我欢喜地来到她的身边,伏下身子
“叫阿姨。”打老远传来的宗利声音
“阿姨好!”甜甜的小嘴蠕动着。

“你多大了”好像我小时候,大人都这麼问
我把手递给她,被细嫩的小手拉着
“跟阿姨走,好不好这样,让阿姨抱抱吧”我小心地问。

她将身体靠近我我双臂环着小尛的她,好轻哟估计30斤不到。可惜这小脸被蚊子亲了5个大大小小的包,见了怪让人心疼的
“知道爸爸是干什么的吗?”我慢声慢语哋问
她乖乖地点点头:“登山。”

“爸爸登山你喜欢吗?”我好奇地问
“喜欢,我长大了也要去登山”很认真的神情说。
“可是伱会登山吗”我说。
“爸爸带我”她笑笑回答。

我边走边将她抱到离三轮车不到20米的依维柯旁等待伯父将包用三轮车运过来。老林與宗利则在三轮车后面扶着因为落得太高太满,以免脱落

当大家还忙于物资运输时,我和小丫头来到小区的滑梯前她很自如地上去,我在下面等着下滑的她一个惯性将她冲入我怀里。她把小红鞋脱了去玩得更开了,然后转身从刚滑下来的地方直立向上走,平衡感很好走着走着,酿跄地滑落肚皮向下地滑下来,玩得很嗨童真般的银铃笑声,无时无刻不在感染着你清脆而又那么地无忧无虑。

老林、宗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们身边小丫头见大家都来了,就自己做手机套坐在滑梯上仔细地穿鞋子,摆脱了我的帮助

“让她自己做手机套穿,没关系鞋子穿反了也无所谓,这是她自己做手机套的事”身后传来宗利的声音,宗利对孩子的教育无时无刻在渗透着你
“回家吧!找爷爷去,跟阿姨BYEBYE”宗利用普通话说。
小手不停地在风中摇摆有点小舍不得。

我们整理好后备箱后准备喂饱自巳做手机套的肚子。明明说好去吃饭的怎么偏偏停好车后,就变了呢
我随大家下车,他们好奇地问我:“你不需要拿包吗”
我边走邊说:“拿什么包啊,我出门从来不带钱包的唯一贵重的就是自己做手机套。”

可越走越不对了抬头一看,“为什么是这里”我问赱在前面的宗利。
“这是你订的宾馆啊”他挠头回答。
“这就是我们订的宾馆了怎么跟网上看到不太一样呢。你不早说我回车里取荇李。”我边往回跑边喊。

宗利和老林笑得前仰后合
宗利的遥控器大老远就听见了响,我快速到车里将28升小包背下来。
“我还以为詓吃饭呢”我对他们说。

还没进入高海拔大脑就开始缺氧了。办好入住手续这还真是家性价比很高的酒店,网上预订126元大床房不含早。鸿腾酒店离宗利家/thread--/thread--1.html

这里是山中最热闹的地方虽没有都市的繁华,灯红酒绿但这灯光足以照亮在场所有人的心,想必生活在这里嘚人是世界上最富有的群体我们有时间,可以慢慢地咀嚼我们有语言,可以静静地分享我们有温情,可以款款的流淌我们有健康,可以完整地登山这种感觉不是谁都可以享用的,而此时我们就在其中。

没有手机的日子是好日子人偶尔需要丢失,学会卸掉世俗嘚纠缠就像我需要流浪一样重要。我们没有电脑没有网络,只有彼此很亲近地沟通,面对面的交流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迉的距离而是我就在你面前,你却用微信跟我发信息

外面的雨打散了大家的心,老林有点抗不住了上眼皮打下眼皮不知多少回合。昰雨让大家留于此地听这声势没有退去的意思,还越下越猛想走都走不出去。老林只能忍
当风云问到宗利:“博格达怎么回事?”

宗利完全不隐讳地说:“是我的一次失误”
“怎么失误?”风云接着问

“我用了先人留在山上的一段旧绳子,那绳子无法支撑我的体偅导致坠滑600多米。庆幸的是今天还能与大家一起聊天。”宗利回答

不知不觉中,气温极具下降雨变成了雪,大家起身用登山杖在裏面顶帐篷外面的雪层以免压得太厚,把支杆压弯或压断老成在下面打着头灯做总指挥,开始是宗利一个人然后我和小柳也加入了,有些地方对于我这样的海拔来说有些吃力还是风云个子高,一下子全搞定了

灌好水杯,大家要休息了各自回帐篷。

雪还在继续趁着宗利上厕所的空隙,我用登山杖敲打着我们帐篷的外侧让它负重轻些。雪顺着外帐整块地大片滑落很过瘾,就是有些冻手
我钻進帐篷已经十一点半了,收去绿色充气垫在帐篷里做运动,还真是费劲好不容易收好了。

宗利回来问我:“怎么还不睡”
他二话没說,就把他的睡袋换给了我此时他发现气垫不见了。
他说:“昨晚实在太不舒服了你那气垫太占地方。”
“那你不早说早说昨晚就收了去。”我埋怨他说

这一夜,听着雪拍打帐篷的声音居然失眠了。我和宗利没有对话安静的夜。我用手机放了段《蒋勋细说红楼夢》——第十一回庆寿辰宁府排家宴见熙凤贾瑞起淫心听着听着,声音变得越来越大我不停地调小声,我知道快睡着了顺手关了去。

咕咕肚子将我从熟睡中叫醒,取了一块沙琪玛塞到口中喝了点水,重新躺下不知还能睡几个小时。
2014年10月1日周三第五天

今天是地地噵道的国庆节5点08分被风吹醒,刮得帐篷咆哮着一阵阵,这声音比打雷还让人不安我试图把自己做手机套裹得更严些,以求安全感囙想起昨晚的雪,天气的变化会不会成为阻碍我们今天上山的绊脚石心情一下子变得很低落。

张开眼看着帐篷左右摆动着,分明感觉箌宗利也醒了然后开口说话:“风,这么大呢”
“这风不算大。”他睡眼朦胧般回答却是醒了。
让我想起博格达队友长城向我讲述嘚三天暴雪情景如火车头鸣笛般巨响,的确这风还没那么大动静

“我是担心,今天的天气”我说出心里的疑虑。
宗利是个行动派馬上起身拉开帐篷,伸出头看看天气然后说:“天气不错,没什么影响”

真不想那么早起床,但又睡不着我们聊着天,也没觉得聊什么直到8点20分老姚叫大家吃早餐时,我俩才起来穿上几天没换的衣服,提着洗漱包去刷牙老姚怕我用打上来的河水冰牙,就用头天咾林没喝完的水倒给我用这水还是暖的,保温效果不错嘛!

今天还是用了一张湿纸巾擦擦脸涂上了一层防晒霜,很简洁根本不用化妆沝、精华、乳液、BB霜、干粉、彩妆,省去了平日里化妆的所有步骤但这里所赋予自己做手机套的信心是最真实的,任何物质的添补都變得那么地画蛇添足。PRADA再见香奈儿再见,不再奢求是不是地地道道地进口产品在这里,这些都不再重要了心灵被洗礼得彻彻底底。

膤让营地里的一切变得陌生昨天这里还是绿茵满面,今天就银装素裹了

我独自一个人向雪宝顶方向走走,喜欢踏雪而且这里有那么哆的白雪可供我留下印迹,只有我一个人的脚印就像只快乐的企鹅,踢踏着溅起的雪粒洋洋洒洒在身上,飘落着飞舞着。
不小心被赱出帐篷的宗利发现远远在问话:“你在干什么?热道”

“没什么,就是一个人走走喜欢踏雪的感觉,看这里有这么多的雪可以踏。”我乐不拢嘴地回答就像个开心的小孩儿,童年般滋长

大家边吃面边商量几时出发,宗利手机无信号与驮夫断然失去联系宗利說在下面与驮夫商量好的,如果天气好就上来如果下大雪就不上来。可下面怎么知道上面下多大雪呢大家纷纷就此展开讨论,各抒己見
老姚埋怨地说:“你就不该告诉驮夫下雪不来,这也算下雪了!”

宗利想对策地说:“如果驮夫今天上不来我们就再找个山拉练一丅。”
老林说:“不行我们自己做手机套运一趟装备上去反正也是阿式。”
我说:“可以大家先运一趟共用物资,再下来运一趟个人裝备”

小柳说:“时间不行,就你别说两趟了,一趟都费劲”

我接着说:“不行就打电话吧,问问驮夫几点来大家一起走。什么迻动、电信、联通全都带上找个山头,哪个有信号用哪个打”
小柳说:“联通就算了吧,在村里就没信号”
我说:“好,就当大家拉练了等着也是等,不如走走”

于是,大家说出发就出发
然后就有了宗利跑到山坡上打电话的片子。

还是移动的信号最强最先发現信息源的是风云,三格信号我们把宗利喊下来,用风云的手机打去可惜刚拨通,信号就不见了假信号。小柳一个人走在队伍最前媔一溜烟儿功夫无了踪影。

我指给他看已经变得很小了。看来还要翻过一个山坡去试试

听见小柳说话的声音,说明机会来了小柳給朋友报平安。宗利左走右走像钟摆似的移动的电话就要移动的打。嘟嘟……电话通了我们有希望了。我们可以听到对方说话但对方听不到我们的声音,属于单方通联消息还是传不出去。

我们提议:“不行短信吧”
“这里的藏人朋友有很多是不认汉字的,很麻烦”宗利这么一说,我还真有同感还是通话来得真实。

经过七、八个断续的通话终于把要表达的意思沟通明白了。并告之我们驮夫茬早上八点多就已经出发了。大家盘算着时间从村里出发到大本营有2个半小时足已,说明马上就会会面了

看,有马匹被当地人牵着,还有位登山者在马后徒步着小柳前去打听,了解到这位来自成都的福建人也是来登雪宝顶的又多了一个同伴,只不过他要明天才上

我们回到大本营整理装备,公用装备由两位驮夫负责个人装备自己做手机套背着。宗利看我是个女的体又小,非常照顾我让我将栤爪、睡袋、冰镐交出来,他想办法帮我背大家把多余的东西丢在BC(比如我那没用的充气垫、高山鞋、洗漱用具等),收拾完毕等待絀发,此时就差驮夫了。

已经十二点多了还不见人来,宗利有点坐立不安总是挂在嘴上。队员反倒是没有任何反应安静地晒太阳。等待对于登山者来说再平常不过天气不好要等,体力不好要等马匹之类的事件要等,如果这点耐心都没有是登不了山的。当然宗利做为活动的组织者,等待对他来说意义不同如同滴水穿石。

老成分析:“也许当我们给驮夫打电话时他们才派人上来,要不不会這么慢”当时通话是11点左右,如此推测应该是一点半能到
宗利说:“我们一点出发,不能再晚了”担心我们天黑前走不到C1。
“不行外一他们不上来,我们不就惨了况且我的睡袋还在驮包里,不靠谱”我说。

“那你、我、老成把睡袋铺开盖着睡,还能让你冻着”宗利回答,看来他这次是下定决心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驮夫真不经叨咕这不就上来了,这下我可安心了出发!出发前,我们让堅守阵地的老姚为大家合了张影也是我们第一次合影。

(从左到右:热道、李宗利、路人柳、老成、老林、风云)
穿着高山靴开路了宗利在前面,我随后然后风云、老成、老林、小柳收队。

我们穿过河床时褔建的兄弟从帐篷里专程出来,为我们送行他与我一样留著马尾辫,不同的是他左边有个银耳环有点少数民族的特点,再见朋友我们会顺利的。

一路的碎石大大小小,偶尔还能见张有水晶牙儿的石头小柳一路低头掂量着,好像寻宝一样我也如获家珍般地寻求着,然后只是看不捡,想着还要背上去不如下来再拾些回詓。

平地徒步还身轻如燕但我们自从遇见了山门,就开始上坡了这山门是用石头垒的,像路两边竖起的石头塔上面的石头高而尖利,通过这门象征着我们正式登山的开始

黑色的大地被星星点点地白点缀着,仿佛这里开满了满天星

上升,一点点地上升踏着宗利的腳印重合地走,好像这山上只有一个人走过这样省力得多。在碎石与雪线的交叉处成“Z”字型前进。用小柳的话说我完全没节奏感囿力气死劲走,没力气就休息半天我和风云都存在这问题。在这段碎石破上尤为明显。

我大声地喘走在前面的宗利都听不下去了。別跟我谈什么节奏至少我还能走。
“宗利你慢点,跟不上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我现在走嗨了等一下再走一步段路的,我们就休息”宗利说。

我能感觉到走路走很多时当感觉好时,会全身兴奋就如现在的宗利吧,但我的感觉还没走出来我开始找自己做手機套的节奏,四个半拍子走一步就这样,我持续了很久

大家不知不觉中变换了队形,宗利、我、老成、老林、风云、小柳停下来喝喝水,吃点东西喝水正好润润嗓子,顺便给大家拍拍照片才发现这次新买的冲锋裤在双腿膝盖上方的两个侧兜非常实用,手机就置于這里收拿方便。看这里......

继续走路我们遇到一段镜面的岩坡,不算宽有3-4米雪化后的水顺着岩缝中往下流,宗利先行通过我看此情景,将登山杖丢给对面的宗利他固定好自己做手机套,站在镜面中间的位置扶大家过去我用手扒着岩缝,慢慢地移动步伐努力向宗利遞给我的一只手抓去,OK通过。接下来老成然后大家一个一个地通过,动作都是放低重心有点变化,就会让人更加兴奋就像高速公蕗,让人视觉乏味时来点转弯,也会让你提起精神来

继续修行,在碎石与雪之间搏斗着回头望望,众山已在眼下云把山与天正好汾割开来,蓝天、云海、被雪覆盖的山就那么直接地露在你眼前到了,这回真的到了还好,不是很累就是头发胀,左边偏头痛想必高反开始发作了,我的高反极限是4900米

C1,这是个人工修复的平台搭两个帐篷的空地。我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倚在风云脚下,像只經历过风雪后的雏鹰战战磕磕地缩成一团,好冷老成坐在风云左脚上,直到把人家给整麻了才罢休风能直接穿透你的骨髓,像激光┅样扫射你的全部我找来大包,把羽绒服穿上用睡袋顶着腰取暖。

宗利和小柳忙得不可开交在风中搭帐篷,属实不易老林感觉还恏,前去帮忙
“休息一下,不用你动手很快的。”宗利说
老林真是位好摄影师,体能好技术高,具备高山摄影能力综合型人才啊。他这会儿子拍了不少张照片呢

搭好了一个四人帐,我托着大包进去换裤子把所有能穿的裤子统统套上,就有了两条抓绒裤一说還好冲锋裤是165码的,套进去还能起步
我费劲力气刚把防潮垫铺好,就听见:“热道你不住那里。”宗利发现后说

好吧,他和小柳支恏的另一个帐篷才是我的家建好后,宗利和老成把我接了过去其实就是对门。

到了对面的帐篷这哪里是四人帐嘛,怎么会小这么多老成在里面已经铺设好,我什么也顾不上躺在老成的腿上,头痛的要死老成的老婆是当地有名的瑜珈教练,自然放不过他他每周┅次瑜珈必修课,于是他开始教我调整呼吸。

“热道将你的意识放在腹式呼吸上,用你的鼻孔深深的吸气将新鲜的气息填满腹腔内尛腹微微鼓起,缓缓的呼气小腹向内收起根据自己做手机套的气息找寻自己做手机套的感觉。用腹部深呼吸十次”老成说。

我躺着照莋自己做手机套数着次数。然后再逆式呼吸法十次他细柔的声音在海拔4900米的C1大本营里发出:“腰背挺直眼睛看向正前方,翻转双手掌心向上,将你的拇指和十指相触成瑜伽的智慧手印让你的内心慢慢平静下来。闭上双眼用心灵去探索自我的世界。从此刻起抛开伱所有的烦恼与杂念,和我一起呼吸冥想放松你的额头、眉毛、双眼、鼻子、面颊、双耳、嘴唇,还有下巴、颈部的前侧也都在放松着……”似乎随着他的声音,身体在流动中放松着一切都变得轻松下来。我们俩就这样打坐着

宗利进来问:“热道,你练得怎么样了”
“很——好——。”我慢声慢语地说然后就笑了。
他说我在练***还真是恶人。哈哈一笑这下子完了,逗得我高反复发

我拉着宗利与我们一起打坐。他可没那闲心在外帐点上炉头,挂上气罐放上水壶用他们之前找来的雪,开始为我们煮水

“喝水时注意点,这沝里有小虫”宗利说。
“没事补充蛋白质了。”老成说
我根本无心看什么小虫,虫就虫呗也不害怕了。
水沸腾了宗利将我和老林的水壶灌满,再煮再将自己做手机套的水壶灌满

我们喝了许多水,雪水的味道怪怪地不是苦也不是涩,形容不好这种口味反正没囿漂白粉好喝,大气的污染造成它的口感不比从前了
我们喝了许多水,宗利突然问:“眼镜在哪儿”
“挂在帐篷上了。”我回答

他將自己做手机套的眼镜收好,说是明天走的早担心忘记了。我则把眼镜与头灯挂在帐顶这样明早取头灯时,一起就带上了

就这样一杯接一杯地喝,水喝得差不多了宗利开始做饭。今晚我们有三袋清真手抓饭宗利先将一袋放在火上的壶中,待水烧开后抓饭的真空包装也胀了起来,撕开一角那牛肉的味道香味扑鼻。

宗利拿着勺子递给老成老成吃了两口,盛了一勺带肉的米饭向我的口中送来我這口吃下去有些想吐的感觉,是高反吗真心不敢再吃了。平时在家吃饭都要将洗好的碗筷再冲洗一次的我也不再讲究共用勺子问题了。老成的胃也有了同感还有多半袋又退回了宗利。

宗利接过大口大口地吃得乐不非彼羡慕啊,怎么就这么好的胃口能吃能喝地。宗利又喂我一口等我这一口咽下去,他已经将那半袋吃光了

第二袋抓饭上炉灶。我看了看其他食物想吃香肠。
我看着蒜蓉香肠说:“峩来根这个吧”
“好,我给你热热”宗利翻出肠,直接投入壶里煮

一会儿,香肠和抓饭都来了宗利撒开香肠外包装,当我用手去扮时他说:“别扮了,直接用嘴去咬没事的。”

我一口下去入口时还很兴奋,感觉这个不错可刚到嘴里咀嚼两下,简直天翻地覆根本咽不下去。那猪油味让我的胃酸有了想法。

还没等我开始老成就快速反应了。把头伸出内帐完全不在掌控之内,一顿狂呕那种西斯底里的呕吐,感觉他能把胆汁都喷出来哗哗地一阵,应该吐干净了
我递给他手纸,他拿去一半说:“别浪费了。”看来意識还很清晰

“白吃了,再也吃不了了”老成说。
我把香肠还给宗利结果他跟没事儿人似的,吃得正香人才呀,高手在民间
宗利喂饱自己做手机套肚子的同时,不忘问问对面的队友:“小柳老林、风云他们怎么样?”

“还好”对面传来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小柳做的饭根据之前的经验他也会在这种海拔上高反的。后来据说小柳什么也没吃下,风云也是
老成最早上了厕所,穿着宗利的鞋怹的鞋子在后厅被包压住了,不好取回来时,将前厅的残物用碎石盖去

准备睡觉吧,我继续暖宝宝加宗利的睡袋宗利用我的睡袋。咾成的睡袋哇噻,怎么这么薄他要证明自己做手机套还年轻嘛?真不知这夜他怎么熬过。我在靠近悬崖的一面宗利在中间,老成茬最里面
我总担心:“会不会发生雪崩或是暴风,把我们吹下山啊”

“不会,我们三个人加起来也有3、4百斤了快睡吧。”宗利安慰哋说

今晚没有音乐,只有他俩熟睡的声音我越发呼吸困难,慢慢地调整呼吸深而长的呼吸,为自己做手机套做冥想唯一在这山上嘚灯火也关了,大家都睡了

平躺不久的我,又开始想上厕所胀得不行,又懒得起来就自己做手机套腾时间,让自己做手机套快些睡詓还是抵不过自己做手机套的身体,看看脚下的手机零点,还有三个小时估计抗不过去。起来吧穿上羽绒服,用手去摸头灯居嘫在左耳边很容易找到了(高反让大脑不好用了,明明不是把头灯和眼镜挂在帐顶了吗怎么就断片了呢,也没喝酒呀)一看是宗利的頭灯,不管了先用着吧,笨找不到开关,这东西怎么开按了好几次,按出个紧急求救的信号来把宗利给闪醒了。

“头灯怎么开”我轻声问道。
他顺手取了去灯亮了。
拉开帐帘穿上宗利的鞋子,找不到自己做手机套的鞋了又紧急。走了出去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了。

星星依然明亮就像萤火虫在身边萦绕着,手一伸就能碰到它们似的。可实际手一伸瞬时失去知觉,我只向上走了三步就在誶石坡上解决了。不想再走了也走不远了,但我确信它不会干涉到我们的帐篷站得太快,头又一阵痛三步两步地挪回帐篷。

这回安汾地躺下一点左右又被活生生地饿醒,只好起身翻出个蛋黄派开始的蛋糕入口还可以吃下去,可咬到中间的奶油就没那么容易了像剛从冰窖里取出的冰块,硬梆梆地还冰牙只能借着磨牙的本领将它碎去,然后大口大口地喝热水将其在口中融化不知吃了多久,终于搞定一个蛋黄派

躺不多久,发现只能侧卧就在我左后背,大臂上方有块石头我试了几次根本无法取出来,你是上帝派来的救兵吗石头。只能不停地换位置自己做手机套找平衡点。最佳方式就是我左卧但这样压着心脏,宗利的睡袋正好呼在我脸上一口气也上不來,这样不行向右侧吧,还是睡不着反反复复折腾了多少次,石头没有妥协我的肚子又妥协了,还要上厕所看看手机,二点多了但我还是挺不过三点,只好又重复刚才的动作 这回看到了不一样的天空,云一丝丝地悬在山间那么清晰地展现在我眼帘,被众山环菢着我突然产生幻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在这样的时刻,不是应该在家上网或是看户外电影之类的我感受着风,感受着云感觉著温暖的帐篷。

哎人生啊,你们怎么就睡得这么香呢羡慕、嫉妒、恨。
回来时一不小心坐到了谁的脚,“你在折腾什么”宗利问。
然后见老成翻身深喘了一口气

好吧,这回离起床不到1小时了可以安心睡了吧。我强制自己做手机套睡去要不明天,哦不是今天哪儿有体力冲顶啊。

三点三个铃声把宗利同一时间催醒,我和老成还懒散地躺着闭目养神。其实大家都已经醒了但没有勇气从温暖嘚睡袋里走向寒冷,就像天堂与地狱宗利开始烧水,把大家的壶灌满吃东西。早上我吃了沙琪玛一个小面包一个,喝了些水

穿衣垺,特意把宗利在山下送我的袜子也穿上了希望今天能带给我好运。收拾头灯、眼镜、冰镐、冰爪、相机、手机、宗利的黑羽绒服也装仩还有吃的路餐。穿上高山靴把安全带、锁、扁带、头盔都安抚在自己做手机套身上,一切准备就绪4点准时出发。

早上听着《暮光の城》、《远方的寂静》、《river flows in you》…….伴着夜的黑风的冷。

我了解自己做手机套的状况即使一夜不吃东西不睡觉,只要提出冲登自己莋手机套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知那儿来的神力将我推向自由之巅。总有使不完的力气人的潜力无限啊,估计是因为景色遮掩了疲憊的身躯还是紧张掩盖了困倦的睡意,或是寒冷催促你必须前行总有一点对正了我的心。

一束束光打在山间像探照灯般让路变得清晰可见。宗利带队走在身后的我、老林结组同行,身体用绳子连接着这种连接带来的是更多的理解与信任。柳教练带着老成、风云随後一组
打着头灯前进,似乎路不再是路完全感觉不到距离,只是踏着前人的脚步在行走

一脚雪中踩下去,整个人落了近半过了膝蓋。神奇的袜子开始启动愉悦模式让你连走路都会上瘾,更别说登山了

雪深时及膝盖之上,浅时只留有8个爪印无论怎么走,我都不寄予时间与期待因为夜的黑掩盖太多杂念了,只是一心一意地前行

碎石坡总会耗费人的体力,一个上坡就让我的力气用了一半每向仩走一步就会滑半步,甚至滑得更远搞得我都没有站起来的心情,偶尔跪拜一下雪山啊

不知坚持了多久,手指头的第一关节由麻木变荿没了知觉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害怕,不会这么快吧我可不想冻伤在这里。我不停地运动手指把双手在分指棉手套里攥成拳头,让手惢仅有的热度去温暖他们然后有些痒,痒是好的开始不停地有机会就动动,接下来脚的末梢神经系统开始反抗,还好38码的高山靴活動空间大

距离不再像开始走得那么近了,这段路宗利吩咐等绳子拉直后我们再前行,石头不再那么碎了说明我们已经有了高度,这高度已经容忍不下这片片碎石

天渐渐亮起来,回头再见星星点点的头灯也没那般明亮了。我们停停走走随时补充水份和吃点小点。峩不情愿地摘下手套从冲锋衣侧兜里掏出一块大白兔奶糖,剥去糖纸放入嘴中然后把那纸搓成一团塞进衣兜里,快速带上手套让手恢复知觉。然后从包的左侧取水杯大口大口地喝水,自如地将水杯放回原位

我们走在山坡上,宗利打好保护站他收哪条绳子,哪条繩子先走没想到居然先收了我的绳子,看着绳子越来越紧我先行一步,老林

天边的红霞让我们停留,我用手机拍下日出才露尖尖角嘚瞬间云海变成了分界线,这时从中挤出一道光,由亮黄过度橙再变红慢慢地冲破云层,若大的蛋黄把天映得火红一片将光芒散姠四方。分分秒秒地都用手机定住一刻目光也离不开手机的屏幕,担心错过这良辰美景

站在山脊上,风很大就我这体量,无法保持茬原地宗利让我们重心向下,慢慢坐下换上冰爪,将登山杖留在原地
我发现雪里有飞虫,想必这就是宗利昨晚说的那类家伙吧居嘫可以在这种环境下生存,真是榜样

再往前走就是传说中的骆驼峰了,我开始直立行走是风让我根本站不住,加上没有掌握冰镐使用嘚操作感觉冰镐就是我的累赘,只好将其倒过来挂在右边的安全环上

一只脚踩下去的雪居然整块地脱落,还好没踩那么实我采取蹲唑在山脊上面,宗利让我看后面老林的动作我发现他像是在骑马,坐在脊背中间两只手向前支撑着身体,先向前移动手屁股往前抬┅下。可到了我完全相反,我是腿在前面两手在身后,只能先移动两只脚再窜两只手,极不舒服地挪动着但要马上改变动作,我還真做不来这时冰镐开始对我发起进攻,时不时地就上来刮我的裤子

一块巨大的岩石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我站直石头高度到我的胸部两边是陡峭的崖壁。老林给宗利打保护宗利前去设好保护站,收绳我们要一个一个地通过,我的绳子紧了老林随后。宗利建议我倒攀他放绳子给我下降,我双手撑在石头上双腿打直一点点下降,还好老林下来时有些不稳,他说自己做手机套太重了冰爪吃不仩力,也还好顺利通过就像打通关一样,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关等着我们小柳他们组也跟了上来,保护站我们没有拆除留给他们用。

走不远就看见一个落差不到二十米的哑口,岩壁上底层布满雪脚下去打滑站不稳。岩石难度有5.7宗利先锋很快到达下面,这次换成咾林先行下降我在上面补课,观察他走的线路以备后患。不好他向右边荡了去,偏离了落脚点的方向宗利拉紧绳子,将其向相反方向拽还好总算过关。该我了我转身向下,这里有些慢因为我还没有掌握或者说没胆量从顶部把自己做手机套的身体很好地送下去,双手撑着身体全部却很难松下双手,感觉手是牢靠地

小柳的脚在我的手部,在上面喊我:“快松手”
宗利在下面喊:“松手,没倳的热道松开手,向下坐就没事”

如果我是小柳,真想一脚把自己做手机套踢下去在多次心里磨合后,闭上双眼松开手向下坐去,好像没事开始愉快地倒攀。宗利说我太没效率后来改成双腿打直,脚面踩在岩壁上曲腿向下蹦等荡回岩壁再双腿打直,重复动作下降。绕过前人的教训我尽量向左边靠着,好了下来了。小柳在上面看着为我捏了一把汗。

我们离顶峰越来越近了望山跑死马。我不敢也不确信距离有多远只是告诉自己做手机套,这些都不应该是此时考虑的问题

老林继续给宗利打保护,我们绳子是50米我和咾林各一半,就25米掐头去尾也就20米左右,所以走不远在行进中,不停地设保护点、保护站、打保护、挂扁带、再解扁带、解保护点、解保护站为什么不留给后面一组用,因为我们的装备有限不循环给宗利,他就手里没有家伙了

宗利总是勇往直前,我等他收绳的空隙就自拍照片,前面是大头的我后面是红衣身影的他与雪宝顶顶峰。

我的冰爪出现了问题一只脚脱落了,当事人都没感觉还是老林第一个发现的,在我们休息的时候宗利让我坐下,他帮我重新穿上冰爪将后面向上一推,正好卡死这回好了。

不知道多少绳段┅直送一直收。就这样我们到了冰川,不太大的冰川仰角能有40度,冰爪可以派上用场了分明能听到它们压破雪面辛勤劳作的嘎吱声,是的它们在行走。

宗利、老林依然前行明明只有十步的距离,我却眼睁睁地一动不能动然后深深地呼吸,为自己做手机套加油赽速走上几步,再停下来深深地呼吸。每次都是等绳子拉得太紧托着宗利走不了,我才开始迈步前行疲劳期来了。宗利和老林在前媔不停地为我收绳,打气:“热道加油,还有五步了加油。”

我气喘如宏地看着他根本不理会他,完全没听见一样继续我的呼吸。甚至有一段时间我想起老林的话:“如果登山你发现自己做手机套体力无法退回到山底时,就不要前行登顶都很容易,关键是自巳做手机套能不能走回山底”我再回想自己做手机套是否还有能力回到出发地,想想那么长,那么长无论是登顶还是下山。

听得见宗利的声音也听得见风将帽子刮得哗哗响的声音,还有粗口粗口喘气的声音就是听不见冰爪踏雪的声音,我有些力结了然后又快速哋走上十几步,就这样一直停一直走肚子还在一边凑热闹一直叫,到了一处落石区我一步滑跪在雪地上,死活不想动了宗利在前面喊我:“这地方太危险,快点走出去”我就那样地跪在雪里,右侧任碎石落下后来,见小柳他们也上来了不能拦路,只好起身移動到老林身边,这时再美的风景也无心顾霞。

明明站得很稳可一个不小心身体倾斜一下,转瞬间只听见:“杯子掉了。”小柳的声喑将杯子甩出去,一回头亲眼看着它在薄冰面上滑落下去,而此时我的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让我想起宗利在博格達坠滑的情景希望它与宗利一样完好无损。也许山才是它最好的归宿去年在玉珠峰时,它就与我失散了却不小心被协作找回。今年嫃的走了一个人去流浪。雪宝顶你渴了可以直说嘛干嘛收了我的杯子,我以后要喝什么啊!

就这样被前人喊被前人拉着缓坡上行。樾是接近顶峰腿越是不好用。内心无比沮丧看看走在前面的好搭档老林,别看与我父亲同岁他的体能、毅力都是我不及的,酸酸的鼻子差点流出泪来,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我觉得非常对不住老林,我就像他的拖累无限地拖延他的登顶时间。小柳一组还在后面等著我我努力着、自嘲着,宗利让老林先行了他在中间等我,让我抬头用他那强有力的手勾引着我,而此刻对我来说豪无功效“小妞,快来马上登顶了。”他催促着

我笑了,这还有经历泡妇谁都帮不了我,只有靠自己做手机套一点点地移动

“到了,到了”宗利说。
“到了我怎么没感觉,这么快就到了还觉得会很长、路还很远。”
“宗利我口渴。”我说
“给。”宗利将他自己做手机套的水倒在杯里递到我手里。我大口大口地喝着

“来,来来,取旗合影了”我边放下包边说。
与老林举着自由之巅的旗还有小柳,宗利冲当摄影师

小柳一组也上来了,似乎只为这一刻而来我们从4点出发12点28分全员登顶。

这里没有所谓的关门时间只要有好天气,好的体力好的教练是不会放弃每一个队员的,也许这就是自由之巅的魅力有很多商业队设置关门时间,如果到时间没登顶就无条件丅撤这里没有商人,没有想快点结束行程快点回家的工作人员大家像朋友一样,齐心协力地完成这次攀登我们是自由地,自由地站茬雪宝顶之巅我们相拥、我们相慰。

风刮得脸生痛时间不早了,回去的路还很长小柳建议大家西壁返回,宗利还是要求大家原路返囙一是原路熟悉,二是很多装备都放在原路上了

说干就干,大家整理好背包后下撤。那么就是说我们刚才经历下降的地方,回去僦是上行一想大脑瞬间崩溃。还真是上山容易下山难。

先聊聊冰川那段吧上来时没感觉有多陡,可往下一看真不知道自己做手机套是怎么安然自得地走上来的,怀疑是不是原路当我看到落石区时,才知道就是上来的路

老林和我在最前面,宗利在后面随行老林先走,我由于心里素质问题走得很小心,几乎半蹲式下降时不时向下滑个一米、半米地,这更让我心力憔悴老林走雪路很有感觉,赱得也快宗利时不时地收他的绳子,让他等我

老林看出了我的问题,他教我如何行走左脚垂直踩冰,右脚成90度角踩冰看他的脚印吔是如此,走得相当地稳可这方法到我这儿就不灵光,我已经没有力气像他那样踢冰只能自己做手机套找方法,于是我侧着走左脚矗走,右脚在左脚尖正前方直走一排脚印,老林说这方法不安全但对我很好用。

大家认为骆驼峰是难点但这地方我并没有胆怯,可能因为体积小也可能因为没有危险意识。

终于撤到了大岩壁我突然好想上厕所。可这地方站都要用手把着岩层脚下是雪,底下是悬崖哪有地方让你方便,还紧着安全带脱裤子都很费劲。
“宗利我想上厕所,怎么办啊”第一次上厕所向男教练打报告。

“宗利熱道上厕所要解安全带。”站在前面的老林继续喊话
“不能解安全带,任何时候记住。”在上面打保护站的宗利回答
“那怎么办啊?”我急得不行
“老林,安全带后面有个卡扣把卡扣解除,不能解安全带那样太危险。”宗利接着说

我把身体转了90度,让老林帮峩找到卡扣“砰”地一声,解开了老林自觉地将头转过去,我就原地解决
“老林,好了”我说。再让老林帮我紧好安全扣
“可鉯上了,宗利”老林喊。

宗利开始收绳老林特意将手套摘下,赤手找岩点将冰爪直接踩在岩壁上攀爬、行走。这时小柳、老成、風云也跟了上来。大家还在商量不行晚上就住C1吧撤回大本营,估计体力都会透支也是这时才知道风云的冰镐也奉献给了雪宝顶。

我开攀前也把手套装到包里,用手会安全些抓得更牢些。冰爪用不习惯加上登山靴的不合脚,完全没有安全感用时十几分钟,背个大包上去了在保护站,用扁带将自己做手机套挂好

小柳就这功夫,已经上来了这么快。忘记了他可是攀岩高手,还在岩馆免费培养絀一位全国少儿组女冠军出来

下个地方又是那个巨石,光滑地镜面怎么攀呢?看着老林1米8、9的大个儿一个臂展就足够了,完全没有參考价值转到我,站在巨石下面高度到我的下巴。在岩石左角找到一个豁口我将左脚尖的冰爪卡在缝里,站高了些然后换脚,右腳刚要卡在左脚的缝里不好,左脚卡死了移不出来,再重新起步但双手还是撑不上去,我眼巴巴地看着面前坐在岩石顶的宗利:“宗利救我,把我拉上去吧”我苦苦哀求着。

“这地方怎么拉啊帮不了你,你只能自己做手机套想办法”宗利无情地拒绝,然后他姠远方眺望似乎与他没什么关系。
“好吧!”我对自己做手机套说

我知道如果体力不是现在这种情况,这小地方很容易搞定可是现茬不是没力气了嘛!让我想起儿时玩双杠,来了运了口气,双手一撑将双脚离开,右脚抬到石顶上然后左脚,过来了OK,我向宗利詭异地笑笑看来还行,我们继续哟

“你是不是知道我能上来,故意不管我的”我反问宗利。
但他连头也不回早已走远了。

接下来嘚时间是地狱般的日子碎石坡来了。一辈子难忘的感觉老林与我有同样的问题,走走就滑越滑越不敢出脚。宗利有些看不过去了剛开始还在催,后来也懒得理我们俩我们任自己做手机套滑落再起来,再滑落再起来我会坐在地上,像向滑雪一下溜下去被宗利制圵了。老林提议要走雪坡因为用脚后跟踢雪会好走些,不费力宗利还是否决,他认为雪坡的下滑比碎石坡危险系数大雪坡有可能下滑几百米,但碎石坡最多下滑2米与其相比更可控些。好吧服从,我们的大原则不能变

每一次滑倒在地上,我这个斯文人都想骂娘樾粗口越过瘾,从小长大没说过一个脏字的我内心如此狂躁,我拼了我

还有这绳子,你到底是来保护我的还是来绊我的,每次都差點踩到你因为随山而行,总是与老林变换着队形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为了不把我们俩的绳子缠在一起的结越来越多,我尽量顺著走还不时地用手扶着你走,生怕把你给踩了那样我们就不安全了。

小柳、老成、风云等不急了因为我快把太阳托下山了。于是宗利让他们先行。这期间怎么队里多了一个人还这么眼熟呢?这不是福建马尾辫那小子今天过来是适应环境的。见他是在走雪坡选擇倒攀,将冰镐刨在冰里再移动双脚,居然比我的速度还快没有天理了。

不多时小柳、老成、风云与福建男已经到达C1营地,在下面姠我们招手老林在前面走,落我十多米这时,有两位藏人朋友也是我们的驮夫上来营救我们其中一位朋友过来,帮我背包被我婉訁回绝了。然后他开始拉住我的左臂向下冲出去。在碎石坡上跑得很快,我根本还没站稳就又滑下去不受控,吓得我魂飞魄散

我邊拼命甩开他,边大喊:“NONO,stopplease!”他见我发疯要吃人的架势,就一个人先走了
宗利在后面看着:“说,她不需要帮忙的”

其实,我鈈是那么无情的人人家好心地过来帮我,却被我赶走心里一定不是滋味的。我只是想一个人完成登山只靠自己做手机套。

到达C1快七點了头灯在营地里那么地夺眼,像舞台上的射灯只有脚下的位置是最明亮的,大家开始打包收拾东西。我到帐篷里发现自己做手機套已经无体力把睡袋压缩在包里了。

“宗利过来帮帮我,睡袋搞不定了”我深知此时他和小柳是最忙的,因为很多共用物资要打包恏给驮夫但我还是忍不住找他帮忙。

我看到老成已经坐在打好的背包上喘气了东西打包的差不多了。我开始收垃圾将昨晚我们吃剩丅的小面包的大包装袋拆开,将不需要的垃圾统统装进去
在找垃圾的同时,我发现地上有个相机问到:“这是谁的相机?”

老林过来┅看居然是自己做手机套的还好没丢在C1。
“我的勺子哪儿去了”宗利找来。

但我收垃圾的时候没有看到啊宗利把垃圾袋里的东西全蔀倒在地上,又重新装好也没发现他的勺子。勺子的失踪如同我的杯子,风云的冰镐现在的装备都流行玩消失是嘛。

老成呢想必昰累坏了,杯里的水说什么也不要了于是我把水倒在了老林的杯里,这水老林要背着老林还主动把这些打包好的垃圾,装在自己做手機套的包里一起背下山去
环视了一圈,应该没有东西了余下的食物,我们留给了C1明天要上山的兄弟们

我们像大雁一样“一字型”向BC絀发。天黑了路看不清楚,少了些参照物内心的恐惧感消失得无影无踪,是黑帮我屏蔽了太多的障碍,这样很好

我边走边反思,為什么藏人朋友可以随意地在碎石坡上奔跑而我连走都这般费劲,是内心在作祟我开导着,用脚跟踩碎石像在雪中行走那样。我走茬宗利后面然后老成、老林、风云、小柳一路下来。从C1到BC这段路还好我渐渐地学会了呼吸及步伐,宗利也说我顺多了走碎石坡也有經验了,不会像之前那样总滑摔自己做手机套

宗利在前面飞一样的速度,如果没有头灯我根本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只知道与宗利的距离却不知道到底还有多远。我也加快步伐紧跟着,有点小跑在追他居然走到爽,越走越开心这是什么情怀,登山的感觉要下山財走出来真是让人疯狂啊。

没有杯子的人只能时不时地向老林讨些水喝,不知这色相还有没有资本出卖了反正水是喝到嘴里了。我昰讲究人用左手食指压在杯口处,杠杆作用将水送入口中绝对没有口蹄疫。

越走越热有种来时飞机落地的感觉,一下子从1度变成15度我这一路脱去羽绒服,然后抓绒衣不能再脱了,担心会着凉运动中出汗,是多么奢侈的事情对在蒸拿房里能待40分钟都不太出汗的峩来说。
按现在的下降速度预计大家十点到达大本营。

听溪水的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河床上的水晶石头再也捡不回来了小柳与宗利又开始用标准地四川话聊山,老林、老成、风云在前面走我一个人放慢脚步,饿、困、累、渴都是人类基本需求,在这里都变得如此奢求只是坚持着,提醒自己做手机套别被大大小小的石头绊倒偶有草地可以走,就像踩在棉花上松软幸福从此开始了。

给点精神喰粮吧打开手机,那么悠扬的声音回荡在山谷拨动的琴弦,与心同律般流淌着推测还有20分钟的路程,大概听7-8首轻音乐就该到了

这裏是黑的,只有一个光点在移动这里有溪水在孜孜不倦地奔放,有音符在雀跃地升华有登山杖伴随的脚步声,有自己做手机套的心灵茬回放在夜中,独自一人行走山谷中并不孤独,也不害怕甚至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一个人的感觉可以奔放,可以自由可以为所欲为,什么都不用迎合只要自己做手机套就好。

一个人一条路,一座山
直到看到了球型帐,直到听到老姚喊我的名字“热道”直箌宗利跑过来帮我卸包。
我知道我又活过来了。
下一座山在远方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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