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摄影家肖全摄影

作者:叶晓婵 河不止
  采访者:叶晓婵 河不止
  受访者:肖全
  &要看住自己的心&
  沙龙现场-肖全:镜头里的诗意年代
  时间:
  地点:广州方所
  2015年,广州,方所,肖全&镜头里的诗意年代&沙龙。
  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肖全一直沉浸在回忆中。
  八十年代中期,肖全开始有意识地进行《我们这一代》的拍摄。辗转各地十余年,他的镜头下出现一张张具&时代特征&的面孔:顾城、北岛、崔健、翟永明、史铁生、三毛、杨丽萍、陈凯歌、窦唯、王安忆、姜文、张艺谋、巩俐、徐冰、陈丹青,等等。有人说这些名人成就了他,他说:&很多人拍他们,但我拍出的是不一样的他们。&
  &这是我很喜欢的一张,他&&&、&这张我特别喜欢,她&&&,他毫不吝啬对自己拍摄对象的赞美。他说起&星星诗歌节&,&有一次顾城、舒婷等诗人齐声高歌,那时尽管物质匮乏,但获得快乐如此简单&。
  他展示了恩师马克&吕布的一张工作照,摄影师满头银发,站在人流如织的桥边,一手扶着栏杆,一手举着相机。
  2014年,肖全的新书《我们这一代:最初的面孔》出版。陈侗在序中说,书中肖全对杨丽萍的描述满怀深情。在方所现场,肖全说起拍摄杨丽萍的一次经历时,他的手在空中滑动&&&我们去烽火台拍剪影,把杨丽萍扶上去之后,我说开始!她就将白布展开,那天风特别大,我站到离她十来米的地方,看到白布像一匹受惊的野马,呼呼地在她旁边飞舞。幸好她的平衡性好,没被卷下去。&
  好的照片是奇迹,他不止一次地说,在所拍摄的人物中,杨丽萍、三毛是最接近大自然的人。
  肖全辑录三毛摄影作品的《天堂之鸟》1991年出版后,&我接到全国各地一麻袋的来信。我记得,有一个小孩坐车过来找我要照片,接着,小孩还找我要钱买返程的火车票。&
  在方所,一张张面孔闪现在屏幕上,肖全说起与他们的相遇相处,现场仿若遁入另一个时空。其实有些细节,肖全在其他场合已提及过,而随着追忆,他偶尔哽咽;跟着黑白照片,听众有时高呼,有时又屏息凝神。现场很暖,好像都跟着他沉浸在往事中。时光似乎不存在,闪着光芒的是叙述者的内心,有时沉重,有时欢快。
  听众:拍摄了这么多人物,他们是否有感动你的共同点?
  肖全:他们都深深热爱着自己的专业。无论是作家、诗人还是艺术家,他们都在用自己的心感受时代的变化,表达艺术主张,表达对生命的理解、对死亡的理解。
  听众:多年以后,你会怎么记录当下的时代?
  肖全:我现在就在拍身边有意思的普通人。这些年在世界各地旅行,我见到不同皮肤的人,我观察他们怎么生活、怎么跟大自然相处。我在关注这些题材,而且开始很多年了。
  我前两年开始在慢慢学佛,接下来会用很多时间来修佛。我会用照相机来传达我对佛法的感受,对生命的理解、大自然的理解。这个主题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我后面的照片也会跟这方面有关系。
  记者:佛家讲淡泊名利,而在外界看来你是名人。你怎么去处理人世间的喧嚣?
  肖全:要看住自己的心。须菩提在向佛陀请教如何看住自己的心,其实它很难做到,甚至每时每刻需要修行,但再难也要坚持。尽量让自己朝着这个方向去做。
  记者:很多年前,杨丽萍的独舞《雀之灵》获得最高奖项,有人请教她为什么能获奖,她脱口而出,因为我没有对手。有人说这是艺术家的傲气。你对自己的作品是否也有这种傲气?
  肖全:杨丽萍可以这样去讲,但对我来说,天外有天,山外有山。我只是一个喜欢拍照片的人,在一个念头升起的时候,我追随这个念头,花了十年的时间,拍了这些人和时光。今天受到这么多人的喜爱,还可以出书,如果能够因此给大家带来一点快乐,这是我的福报。
  记者:赵野说你是一个易感的人,他说的对吗?
  肖全:是的。今天我也在控制自己,当我看到今天有这么多人,有的人挤不进来,有的人坐在冰凉的地方,我很感动。
  记者:你很喜欢马克&吕布给你拍的照片。
  肖全:那是我们在等待一个朋友时,马克&吕布随意用他的徕卡给我拍的照片。我一收到就很喜欢。为什么这两处是黑色的边,他们的照片从来不剪裁,他们在炫耀他们的不剪裁。基本上我的照片也不剪裁,因为你在摁动快门的那一刻就是在剪裁。这需要强大的自信与训练。
  记者:你觉得影像具有功能吗?
  肖全:当然有。它除了记录之外,还有更主观表达的东西。记录本身的客观性是相对的,它永远都有你的主观性存在,比如为什么在这时候拍,为什么选择拍这个场景。
  记者:你希望融入的主观是什么?
  肖全:真诚的,自在的,不造作的。肖全专访:年轻人需要被鼓励
发布时间: 来源:无忌专稿 作者:闵成贝 责任编辑:迦沐梓
地点:江苏常州&运河五号创意园区
色影无忌:肖老师,首先很感谢您百忙中参加此次审片会。很早之前就看过您的作品,像《我们这一代》、三毛、杨丽萍啊都特别喜欢。 那肖老师,您接触的这些摄影大师里,您最喜欢的是哪一位?
肖全:跟我很近的当然是法国的马克&吕布了,跟他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做了他四年的助手,也一直保持着联系。当然还有很多我不曾见面的大师们,像布列松、寇德卡、亚当斯等。90年代中期台湾的阮义忠老师翻译的关于西方摄影的书对中国的摄影师影响非常大。近期的话2004在故宫一起做展览的战地摄影师詹姆斯.纳切威,他应该也是继罗伯特&卡帕之后在全球影响很大的战地摄影师。
色影无忌:您刚才提及您给马克&吕布做了四年的助手,那他给您留下的最大印象是什么,你觉得他对您的影响或是对中国摄影有什么影响?
肖全:马克&吕布出生于里昂,曾是名工程师,后因机缘与摄影结下了不解之缘。初次来到巴黎的时候,遇到了布列松,拍摄下了一个正在给艾菲尔铁塔上漆的工人,这张照片也成为他在《生活》杂志发表的第一幅作品,之后进入玛格南图片社。他应该是作为西方记者很早进入中国为领导人拍照采访的摄影师,在这期间他持续的对中国的影像做宽度广度的观察和记录。我帮他做助手的时候是1993年在广州,94年在深圳,95年拍张艺谋的《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时候在上海,96年在中国美术馆做展览的时候是在北京,连续四年有幸成为他的助手。他对我的影响除了摄影本身还多了很多其它的东西。《摄影大师对话录》里,他在和法兰克&霍瓦聊天的时候提及自己的老婆凯瑟琳时说到&当我遇到我所爱的女人时,她令我重新出发了&其实,马克&吕布是一个非常幽默和勤快的人。 我在他身上更多的是学到了一种品质,认真、对年轻人的鼓励、栽培...也正是源于这样一个动机,当你们邀请我参加新锐摄影师评选的时候,我也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对中国的摄影师提供一些帮助,有机会去鼓励他们,为摄影带来新鲜的血液。
色影无忌:肖老师,你对这次色影无忌新锐摄影师的的评选方式和作品质量有什么感觉?
肖全:评选很公正,水平上还是蛮高的,因为每个摄影师投稿的时候都对自己的作品做了预设,我对这些作品还是越来越喜欢的,非常耐人寻味,唯恐有好的作品会被遗漏了。我觉得像歌唱比赛似的,假如没有得到大奖,也没有进入前十名,在十几到二十几的阶段是有很多好的摄影师的,千万不要放弃。比方说,我喜欢打斯诺克,在世界比赛上进入前16是个很大的荣誉,在16&&36里面其实已经相当了得了。我希望透过这个36的概念让大家不要太看重结果,最重要的是透过这次评选能够很好的、客观的来认识摄影这门艺术,清楚作为一个摄影师该如何准确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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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拉萨到上海专访摄影艺术家肖全
李陀在与北岛合编的《七十年代》序言中这样写道:“记忆在日常生活里的重要性似乎用不着说。人怎么知道自己‘活’着?那是由于他/她都活在记忆里——人的‘此刻’总是在此刻中消失,活着的感觉、尊严和意义,其实都只有在‘此刻’之后过去的记忆里才能明白和证明。在这个意义上,记忆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我们不能不记忆,我们每个人每分每秒都不能离开或者停止记忆,就像一个人每分每秒都不能停止呼吸。”
上世纪七十年代到九十年代,文学艺术百花齐放。“活”在那个时代的人,都在用不同的方式记忆“此刻”。
北岛们写诗,陈丹青们画画。崔健嘶吼着要在“雪地里撒野”,杨丽萍变身“雀之灵”,用艺术家的骄傲与优雅说出“我没有对手”。
那时的莫言还没有获得诺奖,“老谋子”也还是“小谋子”,一部《红高粱》成就的除了演员巩俐,还有尚未做导演的姜文。
还有那时的木心,最近突然“跳出来”告诉大家从前的日子很慢,慢到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对于那个充满魅力的年代,人们“听”得太多,却从未“见”过,只能猜测那是一个慢悠悠的年代,又好似每个人都热情似火。
幸而有一个人,用他自己最擅长的方式,让我们在今天“看”到了那个让人好奇的年代。这个人是肖全,他选择的方式是摄影。
“混”成最好的人像摄影师
肖全的头衔是——中国最好的人像摄影师。因为他最让人熟知的作品,就是摄影合集《我们这一代》。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刚刚从部队转业回乡的肖全立志做一件并不简单的事情,他要为这个时代存照。于是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辗转全国各地,拍摄了在他所经历的那个年代中文学艺术领域最“牛”的一群人,北岛、顾城、食指、崔健、杨丽萍、三毛、陈凯歌、姜文……凭借这些人像摄影作品,肖全迅速在圈子内火起来。诗人柏桦在看到肖全给自己拍摄的照片时惊叹:“你千万不要轻易给一个人拍照片,因为如果你拍了,一定是这个人终生最好的照片。”肖全谦虚地称这是柏桦对他的赞美和个人偏爱,他回忆当时柏桦与他的约定:“我一定要好好写诗来报答你,你会成为中国最好的人像摄影师。”这句简单的祝福后来不断地被肖全的朋友们反复印证,时间久了,人们似乎就觉得人像摄影师肖全只能拍人。
但是在刚刚结束的“我们这一代:历史的语境与肖像”展览中,人们惊奇地发现,肖全不仅会拍人,还会拍情景。
“之所以加入‘语境’这个部分,并不是我想急于摘掉‘人像摄影师’这个帽子,而是想让大家看到我在拍这批肖像的时候,中国是一个什么样子。语境部分与肖像部分共同组成了那段历史,放在一起会是一个比较完整的呈现。”肖全想要做的事情是记录那个时代,而非仅仅是那个时代的精英们。
但人终究是时代的主体,当大家好奇为什么肖全可以接触到这么多牛人的时候,肖全的解释也简单——机缘。他回忆当时的拍摄经历时,这样说道:“我1984年从北京当兵回来,最早被摄影家带着认识了一帮文学领域的人,例如翟永明、柏桦,紧接着圈子慢慢扩大,认识了音乐家何训田,最后接触了当代美术领域的何多苓、吕澎等,所以我的拍摄顺序就是从文学到音乐,最后是美术。认识了一拨人,就和他们开始‘混’。”
于是肖全就这样混着,慢慢混出了名堂,混出了那个响亮的头衔。
从饥渴走向成功的一代
肖全到底是按照什么标准来选择拍摄对象的?被他拍过的人,要么当时已经“红”了,要么当时默默无闻,到今天也“红”了。比如画家曾梵志。 这次展览中有一个亮点,在肖像部分展出的一张画家尚扬与曾梵志的合影被放大。肖全告诉新金融记者:“和曾梵志的相遇是因为当时我在台北举办第一次个展,照片数量不够,吕澎给我凑了一千块钱,我就去武汉为他的杂志组稿,顺便拍片。在给尚扬拍片的时候他说有一个学生还挺优秀,就是曾梵志。当时曾梵志就是一个很腼腆的学生、小年轻,谁知道他会有今天的成就啊!”肖全不敢说自己有多强的预见性,但是他后来回顾这张照片的时候还是惊讶:“我当时竟然把焦点对准了他。”他坦言,“如果我真的预料到他能有现在的成就,肯定会去工作室单独给他拍照片。但在当时,他实在是太普通了,即便如此,我还是给他留下了几张太难得、太珍贵的照片。后来我仔细观察这些照片时才发现,当时的他就很不简单,和老师尚扬合影时,他双手交叉,大拇指对在一起,眼神里没有当时普通学生的不自信,恰恰相反,那个时候他在我镜头里的感觉,就好像自信一定会有现在这么一天。”
然而,到底是怎样的时代,成就了这些如今文学艺术领域的中流砥柱?肖全举了一个例子:“我曾经拍过这样一张照片,1997年,小平同志刚刚离开我们,一位年轻人举着一张邓小平的画像,站在天安门广场上,用自己的方式纪念这位伟人。后来我和别人解释,这边天安门城楼上是毛主席,另一边这个年轻人捧着邓小平的画像——这就是我们这一代人。我们出生于毛泽东时代,成长于邓小平时代,我们经历了国门由紧闭到缓慢打开的过程,不像后来的人们,从出生开始国门就是敞开的。”肖全反问新金融记者:“比如说你见过手抄本吗?我们年轻时都是手抄诗歌、小说,因为你无法从正规的渠道得到这些东西。越是稀缺,大家就越是好奇、越想去看这些东西,等到全部放开以后,大家对知识的渴望反而没有那么强烈了。所以不管是文学还是艺术,当你所处领域的知识并不完全系统、发达时,你就越是对它们充满饥渴,越想把它们变成自己的东西。所以,我认为所谓精英、天才的出现和成长,往往和他们所处的时代有着密切联系。”
照片换钱,不丢脸
旧版《我们这一代》,肖全选择用诗人食指的照片做封面:“《相信未来》那首诗,在当时是非常重要的,那拨知青生活太艰苦,在他们撑不下去的时候,是因为读了这首诗才咬牙坚持下来,于是才有了今天的‘飞黄腾达’,他的诗给无数人带来光明,而最后他自己却被送进了疯人院。”
理想固然美好,但是在经历了现实的无情打击后,理想会破碎还是会“委曲求全”,这个问题困扰着肖全镜头下的人们,也包括肖全自己。
1992年肖全帮助担任主持的吕澎在广州筹备“九十年代艺术双年展”,那次的双年展对中国当代艺术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肖全解释道:“在这之前,中国的美术一直是体制内的美术,而这次双年展第一次提出美术与金钱、与市场的关系。”展览结束后,受到当时摄影界“黄埔军校”的邀请,肖全来到了深圳《现代摄影》杂志社工作。在杂志社肖全看到了法国摄影家何奈·布里的一篇报道,上面这样写道:“我们这批摄影师,注定成不了富翁,我们的稿费除了能料理房租,就只能买一桶汽油,倒进破旧的大众汽车……但是我们很幸福,我们见证了一个时代。”看完这段文字的肖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说:“我告诉自己,既然我选择了这个行业,我就认了,我心甘情愿地继续做下去。所以很多人问我为什么不去赚钱,我当时的想法与何奈·布里一样。”
理想一旦确立,现实总要来捣乱。出书以后的肖全小有名气,但是在深圳的杂志社工作总要有一个安身之所,他要买房子,他需要借钱。借钱容易,还钱难,被催债的那天肖全永远无法忘记:“那时我虽然出了一本书,但我其实什么都不是,我拍的照片都无法养活自己。”
另外一件特殊的事情也对肖全产生了巨大的冲击:“1994年我回到成都,经常住在一位朋友家里,行李也理所应当地寄存在他家。结果谁知道这个小子跑到北京去谈恋爱了,家里水管爆炸,我的箱子被水泡了一个月!”谈到此处肖全语气里透着激动:“我的箱子里有马克·吕布送我的签名画册和朋友送我的毕加索画册,全部泡烂了。我眼泪都掉下来了,于是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有一个让自己可以安放行李的地方。”
从那时开始肖全接拍了几个知名房产商和电器商的广告,终于做到了“名利双收”,也终于在深圳有了一个可以安放行李的“窝”。“我确实是一个摄影师,但我不是存在于真空中的摄影师,我仍然需要在社会中和大家一同起起伏伏。”肖全说道,“我当时经历的中国正在走向改革开放,走向那样的一种转变,我觉得我作为一个赚钱的摄影师一点都不丢脸。”
赚钱的肖全不丢脸,不赚钱的肖全就更加不丢脸。就如《七十年代》中所写的那样:“在那些年代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有如影像早已漫漶不清的老照片,只留下了一点依稀的影子,难以辨认,也难以追寻。但是,我们相信,凡是读过此书的读者都会发现,原来那一段生活和历史并没有在忘却的深渊里淹没,它们竟然在本书的一篇篇的文字里复活,栩栩如生,鲜活如昨。”肖全所做的事情与李陀、北岛一样,他用镜头记录,用照片编纂了“七十年代”、“八十年代”、“九十年代”,让自己成为了那个充满魅力年代的独特记忆者。
新金融实习记者 韩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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