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自古以来大鹏在古诗中的意象意象的流变

【论文】李白诗歌中的大鹏意象与人格意识_百度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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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诗歌中的大鹏意象与人格意识
李​白​在​诗​歌​中​运​用​了​大​量​的​大​鹏​意​象​,​这​些​意​象​多​具​原​型​特​点​,​是​自​由​的​象​征​、​不​羁​的​载​体​,​这​与​诗​人​慕​自​由​、​尚​洒​脱​、​喜​自​然​的​个​性​气​质​极​为​吻​合​。​诗​人​将​大​鹏​视​为​理​想​与​抱​负​的​寄​托​,​赋​予​大​鹏​气​贯​长​虹​、​直​冲​霄​汉​的​人​格​力​量​,​他​的​忧​国​忧​民​、​关​注​民​生​之​情​,​通​过​大​鹏​形​象​得​以​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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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峰发表在《江苏社会科学》2007年第2期上的论文《南唐词的审美特质》,主要观点有四个:“南唐词独特的审美特质:富贵典雅之致、忧患感伤之意、主观情性之美、疏朗清畅之调”。这四个观点,前两个,分别见于范晓燕《试论唐五代词雅俗流变的轨迹》,《深圳大学学报( 人文社会科学版) 2006 年5 月;抄周彩虹《浅论南唐、北宋词家的忧患意识》《佛山科学技术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年1月。后两个观点,则都是抄李静《南唐词抒情模式的位移》,一文(《北方论丛》2002 年第4 期)。  
鉴于抄李静的部分,表现得最为疯狂,所以,虽然在高峰的论文中是后面的部分,我们把它提到前面来看。其它的两个论点,虽然有我们所指出的来源,还有抄自其它地方的,不作细数。    一、抄李静《南唐词抒情模式的位移》《北方论丛》2002 年第4 期部分  高峰:  南唐词则更多抒写创作主体内在情感的内容,词中的主人公也由花间词代言体的第三人称,转变为第一人称,也即是词人本身,更为直接酣畅地展露出词人丰富复杂的情感世界。相对于花间词对于外在物象凝定式的刻画,南唐词则更多灵动流畅的内在情绪脉络的描摹;如果说花间词属于客观“代言”式的再现艺术,那么南唐词则属于主观“自叙”式的表现艺术。南唐词人从此前花间词“冷静之客观,精美之技巧”的静物摹写的藩篱中解脱出来,在叙事和描写中融入了“热烈之感情及明显之个性”,加强了主观意绪的表达,为词添加上了浓郁的主观感情色彩,这就使得词的主观抒情性特征凸现了出来。  冯延巳词多抒忧写愁,如其《鹊踏枝》词中写道:“昨夜笙歌容易散,酒醒添得愁无限”、“缭乱春愁如柳絮,悠悠梦里无寻处”、“谁道闲情抛掷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这些词作皆以愁苦为抒情主调,带有强烈的感伤色彩,集中地反映了当时一批生活在衰乱时代的士大夫的忧愁悲哀情绪和彷徨迷乱心理。      李静:  首先是创作主体由第三人称向第一人称抒情主体的转移与重合。南唐词人从代言的旁观者的地位走了出来,不再局限于应歌填词的代言作词动机,而是在词的写作中渗入了一种新的视角,即从抒情主人公的角度观察世界,感受心灵;而创作主体,即词人在词中的影子则逐渐淡去。视角从词人到抒情主人公的转移所表示的并不仅仅是观察事物角度的变化,它更意味着第三人称代言体向第一人称抒情模式的变化。这种变化,在韦庄的词中已有所反映,如“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天仙子》)的大胆誓愿“, 万般惆怅向谁论”《( 小重山》)的无奈之情,视觉的选取便是以站在第一人称的位置。但第一人称抒情模式蔚为大观,形成风气的,却是在南唐这个时代。“第一人称抒情方式的正式确立与完成是在后主李煜那里。如果说冯延巳的闺愁伤春词在抒情方式上朝第一人称迈出了具有重要意义的一步的话,那么,李煜的后期词,则是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人称抒情模式的转换。无论是“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虞美人》) 的无限哀伤,还是“人生愁恨何能免? 销魂独我情何限”(《子夜歌》) 式的情感激烈爆发,李煜都是在用词这种新兴的文学样式,书写着真实的自我,实践着第一人称的抒情范式。    高峰:  中心意象的突显。南唐词人有意摒弃了晚唐以来文人词意象繁密的通病,而是在每一句、每一片、每一章的组接安排中使中心词语、意象突显出来,从而显得脉络清晰、意旨明确  李静:  中心意象的突显 在对意象、物象的遴选、加工和组合排比的过程中,南唐词人有意摒弃了晚唐词意象罗织过于绵密的通病,而是在每一句、每一片、每一章的嫁接安排中使中心词语、意象突显出来。即使是在同一句中有多个意象,彼此之间也并非主次不分,轻重难辨。    高峰  整个南唐词都突出忧愁的意绪,与之相关的意象群随处可见。  如冯延巳《南乡子》:“细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烟锁凤楼无限事,茫茫。鸾镜鸳衾两断肠。魂梦任悠扬,睡起杨花满绣床。薄幸不来门半掩,斜阳。负你残春泪几行。”整首词作都在着力抒写绵长无尽、沉痛断肠的愁与恨,最后一句中的“泪”字是全词结穴,宣泄出主人公难以消解的春愁闺思  李静:  温词意象多并列使用,如“柳丝”“春雨”“漏声”,三个词,没有一个中心意象,没有主次之分,没有轻重之别。而冯词却只有一个中心,那便是“愁”,除了愁,还是愁。头三句中再也找不到和“愁”对等的意象。类似的意象安排在冯延巳词中,比比皆是,不胜枚举,如“起来检点经由地,处处新愁”(《采桑子》) ,两句却只说了一个“愁”字,再如“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谒金门》) ,两句表达的也只是风吹水皱一事,而且风起是因,水皱是果,重点还落在水皱上。在对多个意象的组合上,冯延巳也不是简单的罗列,无主次的堆垛,而是进行了恰当的处理,使之成为中心突出的巧妙组合。如《南乡子》:  细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烟锁凤楼无限事,茫茫。鸾镜鸳衾两断肠。  魂梦任悠扬,睡起杨花满绣床。薄幸不来门半掩,斜阳。负你残春泪几行。  “细雨”“芳草”句,突出一个“恨”字“, 烟锁”二句,突出“茫茫”二字,层楼烟氲霭霭,一片茫然,而胸中无限心曲,难以索解,亦是茫然一片;而“鸾镜”一句,其重心则在“断肠”上。下片起首二句,一写魂梦,一写杨花,却有一个相通的地方,便是具有共性的“悠扬”,魂梦任意游走,可说“悠扬”,杨花随意飘飞,铺满绣床,亦可以想见其“悠扬”飘飞之姿。“薄幸”二句,其焦点是斜阳残照中那扇半掩的门,门兀自地半掩着,一个中心,关合着两个层面,一是门半掩的原因———“薄幸不来”,一是对女主人公索然意绪的的暗示。最后一句“, 泪”字无疑是这句的中心词,同时也是整首词的一个重心,是前面所有叙述抒情的结果。由此,整首词的中心也有了交代,那就是,意中人不在而引起的春愁闺思。  【注】连例证都是抄的。    高峰  句式、语汇的抒情化。南唐词人一改花间词单一平直的叙述腔调,大量运用疑问句、感叹句等抒情句法,带有更为鲜明的感情色彩。冯延巳的《鹊踏枝》组词中,几乎首首用问句:“谁道闲情抛掷久?”“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烦恼韶光能几许?”“谁把钿筝移玉柱?”更有通篇大量使用疑问句者:“几日行云何处去?忘却归来,不道春将暮。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 泪眼倚楼频独语。双燕来时,陌上相逢否?缭乱春愁如柳絮,悠悠梦里无寻处。”这首词三次运用问句的形式,一次比一次问得迫切,表达出女子对情郎的牵挂和思念,急切地盼望他早日归来,从一开头的“行云何处去”到最后的“梦里无寻处”,她的感情始终在怨叹与期待、苦闷与寻觅的交织中徘徊,层层深入地揭示出内心的一片痴情,而且越到后来越濒临绝望。李煜的词中也是问句连连:“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虞美人》)“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浪淘沙》)“一壶酒,一竿纶,世上如侬有几人?”(《渔父》)不论是书写家国之恨,还是抒发世外情怀,均有着浓烈的抒情色彩。李煜还大量使用感叹句式,更加直接倾泻出喷薄而出的激情,例如“秋风多,雨相和,帘外芭蕉三两窠,夜长人奈何!”(《长相思》)“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浪淘沙》)“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子夜歌》)在语汇使用上,南唐词人不仅善于择用清疏淡雅的意象,一扫花间词纤穠华艳的色彩,而且将大量的虚词衬字引入词中。例如冯延巳《鹊踏枝》词开头一句:“谁道闲情抛掷久?”“谁道”两字领起反问,宣泄出词人强烈的怨愤感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进一步落到实处,点明这份闲情、这种“惆怅”怎么也难以摆脱、挥之不去,“每”、“还”、“依旧”这些虚词的使用,越发展现出作者的无奈和悲苦。李煜词中虚词的普遍使用,越发真切地表达出内心的凄苦激烈情致:“桃花谢了春红,太匆匆”(《相见欢》)“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浪淘沙》)、“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虞美人》)……。其中虚词的使用,既疏散了实词之间的距离,使得词作呈现出疏朗的风致;也能够为词作涂抹上口语化的色彩,缩短了作品与读者的距离;并且产生出顿挫之致,进一步强化了语言的抒情意味和主观化、流动性特征。    李静  对陌生化语言的还原 以温庭筠为代表的晚唐词多为实词的叠加,词与词之间,句子与句子之间,没有或者很少有虚词的过渡。正因为缺少了起承转合,句意之间没有了勾连和转折等的过渡,无形之中便给读者设置了阅读的障碍,使得审美主体在完成阅读、欣赏这一过程时,不得不在词汇或句子之间添加上必要的关联,方能得到完整的或是确切的词的意脉。而词至南唐,实词的简单堆垛所造成的书面化的作词特征被打破,而大量的虚语衬字被南唐的词人们引入词的创作中,如“谁道”“依然”“只是”“还”“又”“恰”“长”“了”“个”“正”“更”“独”“似”“向”等等。这些虚语衬字的使用,一方面疏散开了实词之间的距离,使得词作呈现出疏朗的风致;又一方面,在语势、语气上也改变了词原有的叙述和抒情构成,加强了词的语言的抒情意味和主观化、流动性色彩,使得词的主观抒情功能这一体征显现了出来。而从总的特征上来看,实际上是对原本陌生化了的词所使用的书面语言进行了一次还原。这种还原打破了晚唐词板滞拥挤的语言构成模式,生成了一种新鲜活泼的生新风格,使得南唐词显现出了口语化、抒情化的特征,把词朝着抒情文学的轨道上拉近了一大步。如“谁道闲情抛却久? 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冯延巳《鹊踏枝》)  一句之中连用了“谁道”“每”“还”三个虚语,语言的流畅感、口语化显而易见。再如“几日行云何处去? 忘了归来,不道春将暮”(冯延巳《鹊踏枝》) 在“忘”字和“归来”一词中加了口语性特征极为明显的“了”字,在“春将暮”前添上“不道”二字,语义之间的关联性明显地得到了加强。李煜词对书面语的还原,比之于冯延巳的词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人间没个安排处”《( 蝶恋花》) “, 晚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一斛珠》) ,“桃花谢了春红,太匆匆”(《相见欢》)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浪淘沙》) 等,“些儿个”  “了”“太匆匆”“也”等口语化字眼的使用,为词涂抹上了口语化的色彩,缩短了作品与读者的距离,增强了词的抒情功能。  疑问句、感叹句等抒情句法的巧妙引入 晚唐词多平铺直叙,句法的使用,多为陈述。最有代表性的温庭筠《菩萨蛮》就多为这种体式几乎相差无几的陈述。如“水精帘里颇黎枕,暖香惹梦鸳鸯锦”(《菩萨蛮》)“宝函钿雀金 ,沉香阁上吴山碧”(《菩萨蛮》)“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菩萨蛮》) 等。而词到了南唐那里,句法的使用明显多了起来,其中最为有特色的便是疑问句、感叹  句等句式的使用。在词的创作中,词人一改以往单一的平直的叙述腔调,转而使用灵活多变的带有感情色彩的句式句法。词人们或疑问,或诘责,或自问自答,或自叹自伤,自悯自怜。如冯延巳的代表作《蝶恋花》,几乎首首用问句:“谁道闲情抛却久?”“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烦恼韶光能几许?”“谁把钿筝移玉柱?”更有甚者,一首《蝶恋花》中竟用了三个问句:“几日行云何处去? 忘了归来,不道春将暮。百草千华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 泪眼倚楼频独语:双燕飞来,陌上相逢否? 撩乱春愁如柳絮,悠悠梦里无寻处。”这就使得词的表现功能趋于多样化,因而也更具有抒情意味。李煜的词中更是问句连连:“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虞美人》)“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秋风庭院藓侵阶。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浪淘沙》)“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无言一队春。一壶酒,一竿纶,世上如侬有几人”(《渔父》) 不论是书写家国之恨,还是抒发世外情怀,均有着浓烈的抒情色彩。感叹情态的句子的使用在南唐词人的作品中,亦是司空见惯,多有使用。如:“秋风多,雨相和,帘外芭蕉三两窠,夜长人奈何!”(李煜《长相思》) ,“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李煜《浪淘沙》)“人生愁恨何能免? 销魂独我情何限!”(李煜《子夜歌》)  抄范晓燕《试论唐五代词雅俗流变的轨迹》深圳大学学报( 人文社会科学版) 2006 年5 月    高峰:  任何一种艺术形式精神、品位的高低,都与创作主体的格调、意趣密切相关。花间词主要出自晚唐冶游词人以及前蜀、后蜀朝廷当中的文臣;南唐词则出自南唐君王及其身边的显贵宰臣,两者的精神气质、文化品位存在着显著的差异。  南唐时期的妓乐文化同样非常兴盛。但是南唐君臣的文化品位、艺术修养要远远高于花间词人。在南唐二主的风尚引领之下,朝中众多“俊杰通儒”积极参与曲子词作的填制,他们的笔法、格调自然要较之花间词人显得更为高雅别致。    范晓燕:  南唐词风变雅, 较为直接的原由: 一是传播环境之清雅。晚唐及前蜀词人, 多于市井的秦楼楚馆应歌填词, 而南唐词实大别于此, 其词乐的承载和传播主体是教坊伶人和贵族家妓。这种妓乐歌舞环境, 必然影响士大夫倚曲填词的艺术品味, 故南唐君臣欢会、朋僚宴集, 所制新词多涉雅趣而渐脱去倡风。二是文化底蕴之儒雅。南唐金陵为六朝故都, 其正统文化的影响较深, 开国君主李昪深爱文章道义, 将儒学作为立国之本, 中主李璟天性雅好古道,“时时作为歌诗,皆出入风骚”( 史虚白《钓矶立谈》) , 统治者的倡导所形成的崇尚儒家文化的风尚, 使南唐词创作的审美取向与“中和雅正”的传统文艺观相契合。三是创作主体之高雅。南唐词人群体的文学艺术修养远高于  西蜀诸家, 如: 冯延巳学问渊博, 辩说纵横,“有辞学,多伎艺”( 马令《南唐书》本传) ; 李后主工书善画, 雅知音律,“为文有汉魏风”(陈彭年《江南别录》), 这些风流雅士致力于词章, 使得南唐词的脂粉味趋淡, 故《郑大鹤先生论词手简》有言: 唐五代词人“皆文章尔  雅……可征词体固尊, 非近世所鄙为淫曲造弄可同日而语也。”远离市井的传播环境、中和儒雅的文化底蕴以及饱学才士的创作主体, 如此诸多因素作用于南唐词的创作, 其词风趋于雅致可谓必然矣。  按:关于南唐词风雅致的论述尚有数家,不一一列举。  抄周彩虹《浅论南唐、北宋词家的忧患意识》,《佛山科学技术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年1月  高峰:  南唐所处的地缘政治环境和行将亡国的危殆形势,又使得李璟、李煜、冯延巳等词人产生了鲜明的忧患意识。南唐虽然在十国当中号称“大邦”,但是它地处江淮平原、丘陵区域,不像西蜀那样四境有山  川之险可以倚仗,与中原只隔一条淮河,简直无险可守。面对北方政权的虎视眈眈,南唐君臣和广大百姓始终身处在惶恐、忧惧之中  周彩虹:  晚唐五代以来, 战乱频仍, 地区政权更迭频繁,人们生活在动荡优惧之中。这种社会现实使得此期的诗歌创作表现出强烈的优患之情, 就是在新兴的以“ 艳科娱人”为目的的词中也开始有所体现, 而到  了南唐, 词中更注人了大量的忧患意识。五代时期, 南唐和西蜀是相对比较稳定的两个政权, 但是南唐的偏安极为短暂, 从中主李煌开始,它就面临着强敌压境、国势日下的处境。对于富有深厚的文化素养和高度敏感的诗人气质的南唐君臣来说, 日益整迫的家国危局和他们内心潜在的优生意识碰撞交汇、溶为一体, 并凝聚成巨大、严重的心理压力, 使之时时陷人一种莫名的焦虑、恐惧里,即便在花好月圆、笙歌欢筵之际, 也立刻会联想到春尽人散后的空寂寥落, 甚至形成了对病酒愁颜、离别相思等人生困境的特别体味咀嚼, 表现在词  中, 也自然浸染着沉重的生命迟暮之感和浓郁的感伤情调。  
总之,这篇论文,是有明目张胆的抄袭拼接而成,其放肆程度,令人发指。特此揭出,供学界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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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见抄袭
  论文这东西,有时无意中就抄袭了。自己恐怕都没发觉。呵呵。
  等着看反应。
  比较了一下。有点困惑。
  鄙人眼拙,看了两遍也看不出何处剽窃。
  高峰:    中心意象的突显。南唐词人有意摒弃了晚唐以来文人词意象繁密的通病,而是在每一句、每一片、每一章的组接安排中使中心词语、意象突显出来,从而显得脉络清晰、意旨明确    李静:    中心意象的突显 在对意象、物象的遴选、加工和组合排比的过程中,南唐词人有意摒弃了晚唐词意象罗织过于绵密的通病,而是在每一句、每一片、每一章的嫁接安排中使中心词语、意象突显出来。即使是在同一句中有多个意象,彼此之间也并非主次不分,轻重难辨。    这段抄袭很明显!    变化句式,词语调整,改变表达,长短句互变、打破结构,因果颠倒等等这些都是抄袭者精心做的功课,但既然抄,就总有马脚露出来的!    进来支持一下!
  那个教授不抄?
  高峰:关于本人论文问题的回应说明    近日获悉有人在天涯社区上发出揭露本人论文剽窃的贴子,又匿名投信举报我的相关问题。本人当即对拙作仔细查读,现将相关情况回应说明如下:  2003年我申报的“南唐文学研究”获批江苏省教育厅立项资助课题(批准号为03SJB750004)。经过两年的不懈努力,完成了二十余万字的《南唐文学研究》书稿,并经省内外专家的评审,获得较高好评,于2005年底顺利结项。在课题研究过程中,我先后发表了《冯延巳的人品与词境》、《宋齐丘的政治命运》、《徐铉诗文中的精神世界》等相关阶段性论文。拙作《南唐词的审美特质》作为书稿的一部分,经过修改后于2006年投寄给《江苏社会科学》,并由该刊于2007年第2期正式发表。拙作发表后,一直未见任何争议,不意近日突起风波。  拙作立足于地域文化、时代政治等背景,系统探析南唐词有别于花间词的审美特质,进而揭示其在唐五代及至北宋词演进中的作用。论文主要从四个方面进行阐述:  第一部分,从不同地域环境、填词主体的角度,阐析南唐词有别于花间词的典雅特质。本人曾经对花间词做过长期系统研究,出版了相关专著,因此,作为南唐词的比较对象,拙文用了两段文字论析花间词俗艳化的文学倾向和“伶工之词”的功能特质。该部分论述重点是南唐词人的词学观念、文化品位与学术修养。本人曾经购置《五代史书汇编》一套丛书(杭州出版社2004年版,共十册,总计6707页),对诸如《旧五代史》、《新五代史》、两部《南唐书》、《十国春秋》等相关史书通读数遍,并且抄录了《词话丛编》、《五代诗话》等书中有关南唐文学的所有资料,对南唐文学中的每一个作家情况都非常熟稔。因此,该部分对南唐词人的论述,均能旁征博引,持之有据。至于天涯社区贴子上所说本人剽窃范晓燕发表于《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2006 年5 月上的论文《试论唐五代词雅俗流变的轨迹》,真是无从说起。本课题成果2005年即已提交结项,不可能去剽窃2006年才发表的论文。  第二部分,从地缘政治环境的角度,探析南唐立国之后始终处于北方后周、宋的威逼之下,无可奈何,惴惴不安,所以他们的词作染上了更多忧患意识、感伤之情。关于这一点,在拙作《冯延巳的人品与词境》(《南阳师范学院学报》2005年第10期,该文提交2004年在安徽师范大学召开的唐宋诗词学术研讨会,曾经引起一些代表的热议)中有更为详尽的论析。与此同时,我还结合王国维《人间词话》对李煜的评述,比较了花间词与南唐词宗教取向上的差异。南唐以李煜为代表的词人虔信佛教(本人结项书稿有专节论析),更加充满了苦海无边的空幻和悲悯,也进一步增强了南唐词的感伤意绪。至于天涯社区贴子上所说本人剽窃周彩虹发表于《佛山科学技术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年1月的论文《浅论南唐、北宋词家的忧患意识》,两者文字根本不同,剽窃无从谈起。
  高峰:关于本人论文问题的回应说明    近日获悉有人在天涯社区上发出揭露本人论文剽窃的贴子,又匿名投信举报我的相关问题。本人当即对拙作仔细查读,现将相关情况回应说明如下:  2003年我申报的“南唐文学研究”获批江苏省教育厅立项资助课题(批准号为03SJB750004)。经过两年的不懈努力,完成了二十余万字的《南唐文学研究》书稿,并经省内外专家的评审,获得较高好评,于2005年底顺利结项。在课题研究过程中,我先后发表了《冯延巳的人品与词境》、《宋齐丘的政治命运》、《徐铉诗文中的精神世界》等相关阶段性论文。拙作《南唐词的审美特质》作为书稿的一部分,经过修改后于2006年投寄给《江苏社会科学》,并由该刊于2007年第2期正式发表。拙作发表后,一直未见任何争议,不意近日突起风波。  拙作立足于地域文化、时代政治等背景,系统探析南唐词有别于花间词的审美特质,进而揭示其在唐五代及至北宋词演进中的作用。论文主要从四个方面进行阐述:  第一部分,从不同地域环境、填词主体的角度,阐析南唐词有别于花间词的典雅特质。本人曾经对花间词做过长期系统研究,出版了相关专著,因此,作为南唐词的比较对象,拙文用了两段文字论析花间词俗艳化的文学倾向和“伶工之词”的功能特质。该部分论述重点是南唐词人的词学观念、文化品位与学术修养。本人曾经购置《五代史书汇编》一套丛书(杭州出版社2004年版,共十册,总计6707页),对诸如《旧五代史》、《新五代史》、两部《南唐书》、《十国春秋》等相关史书通读数遍,并且抄录了《词话丛编》、《五代诗话》等书中有关南唐文学的所有资料,对南唐文学中的每一个作家情况都非常熟稔。因此,该部分对南唐词人的论述,均能旁征博引,持之有据。至于天涯社区贴子上所说本人剽窃范晓燕发表于《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 2006 年5 月上的论文《试论唐五代词雅俗流变的轨迹》,真是无从说起。本课题成果2005年即已提交结项,不可能去剽窃2006年才发表的论文。
  第三部分,在情感表达方面,南唐词较之花间“伶工之词”的整体风貌,更为直接地表露出作者的主观情性,其突出的表现就是由花间代言体的第三人称,转变为第一人称。关于男性抒情主人公的突显问题,其实早在花间词人韦庄、孙光宪的作品中,就已大量出现。在本人完成于1998年、出版于2001年的学术专著《花间词研究》的第五章“花间词风”第二节“以诗入词与‘别是一家’”,以及第六章“花间词品”的论温庭筠、韦庄、孙光宪词等章节中,即已较为深入地剖析过韦庄等人以“大量男性抒情主人公的凸现,更加便于男性词人直接表达一己的真情实感”(p.152),并且指出:“如果说以温词代表的伶工之词奠定了词体的题材规范、审美规范,那么以韦庄为代表的文人词,则更多地为词体增添了属于自己的深挚的情感因素,提供了更为丰厚的精神内蕴”(p.157),“花间词中男性主人公的大量出现,标志着开始由伶工之词向士大夫之词转变,并且间接影响到冯延巳等人,至于李后主而蔚为大观,形成风气,逐渐走上了词体雅化的道路”(p.159)。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基础,我认为南唐词以第一人称(即男性抒情主人公)的抒情方式,表现出更为直接而浓郁的性情,而且他们情感不同于花间词人的花前月下、儿女情思,更多流露出人生无奈的身世感慨,世事无常的政治忧患,产生强烈的悲剧力量。  第四部分,在艺术技巧方面,南唐词具体表现为:一、中心意象的突显,即表达忧患的意象群连缀与突显,进一步强化情感的抒发。二、结构清晰,层次井然。三、句式、语汇的抒情化。  总体而言,拙作对南唐词的审美特质进行了较为全面的阐析,力求将南唐词人的创作还原到当时地域背景和时代文化,作出更为深细的评述。
  需要说明的是,2003年本人接受邀请,承担《唐五代词研究史稿》的撰著任务。我尽己所能地阅读自古以来所有关于唐五代词的研究资料,完成了23万字的书稿,于2006年由齐鲁书社出版。在撰著过程中,我也特别注意有关南唐词的研究成果,对确有创见的观点也积极加以吸收。其中,李静同志发表在《北方论丛》2002年第4期上的论文《南唐词抒情模式的位移》,对我启发较大。该文从词体外部形态的研究视角,对南唐词的抒情模式进行了较有创意的解析。李静同志和本人是学术上的好友,我们在2006年的南昌词学国际学术研讨会上曾经谋面,并就他的这篇文章对南唐词艺术问题进行过探讨。历来研究南唐词艺术特征,大多从意象、比喻、结构、语言等角度入手,而李静论文的一些提法比较新颖,我在《唐五代词研究史稿》中特意用一页半版面给予重点推介。目前,李静论文的一些观点和提法已经被学术界所普遍接受和认同。在拙作的写作过程中,也就采用了其论文中的“中心意象的突显”提法及其概念说明(文字不尽相同)。在对南唐词的艺术分析中,诸如冯延巳的“谁道闲情抛掷久?”“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李煜的“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虞美人》)“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浪淘沙》)这些问句,以及李煜“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浪淘沙》)“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子夜歌》)等感叹句,都是论述其抒情性句式的耳熟能详、不可替代的典型例证。我和他的文章中都使用了这些词句,目的就是更加准确、形象地揭示南唐词的艺术特点。此外,两文均对冯延巳《南乡子》(细雨湿流光)、《鹊踏枝》(谁道闲情抛掷久)、(几日行云何处去)、李璟《摊破浣溪沙》(手卷真珠上玉钩)等词作进行了剖析,然而不管是评析视角,还是语言表述均颇不相同。  因此,拙文与李静同志的论文都采用“中心意象的突显”的提法,并择用了类似的典型词例加以论证。不过,整篇文章系由本人独立、认真思考撰写完成,不论在论述重点、材料分析还是行文表述,均与李静同志的论文具有很大差异,不存在恶意剽窃的行为。日前,我已与李静同志主动取得联系,就此事与其沟通,得到了他的充分理解和支持(详见后附李静同志邮件回复原文)。  
  大千世界,纷繁复杂,世事扰攘,人心浮躁。近几年来学术腐败日益猖獗,学术揭弊的事件也屡有发生。不过,学术揭弊必须坚守实事求是的底线,否则动辄抹黑、乱扣帽子,确实会对当事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伤害。本人原本不想理会此事,坚信清者自清,不必费此口舌;不过又担心:如果听之任之,只会是误会日深,越描越黑,不论对本人还是对学校的学术声誉,都会造成很大的不利影响。故此,作出以上回应说明,以正视听,希望能够消除朋友的误解,平息这场无妄的风波。让我们以更大的善意和热忱,正心诚意地投入到对于学术问题的研讨当中。  附:  李静同志邮件回复原文  高峰兄:  您好!  来函收悉。  今日上午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哈尔滨,于晚上九点刚刚返回长春。回来之后即急匆匆地打开电脑,收阅您的来信。  拜读了您的来信,也比较了一下你我的文章,发现两篇文章确如您所言,有着巨大的差异,不存在恶意抄袭的嫌隙。  素来仰慕您在晚唐五代词研究方面所取得的成就,我亦一直很敬重您的超群才华,南昌词学会时你的高言宏论至今让我记忆犹新。明年若有机会与兄再晤,实乃李某之荣幸。  明日早晨我还要到北京去一趟,大约三四日回来,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联系。  顺颂  秋祺     李静  即日  
  是俺的文学课老师。
  高峰,你没剽吗?    一个盗窃者,被抓住后,有很多方法抵赖。但是,总结起来,无非这样一些:一是“王顾左右而言它”:“你看,我穿的这么体面,像小偷吗?”二是,避重就轻:“我只是碰到了你的口袋”。三是,与“事主”和解:“钱包还你,不要告发我!”  高峰的辩解,首先采取的是“王顾左右而言它”   2003年我申报的“南唐文学研究”获批江苏省教育厅立项资助课题(批准号为03SJB750004)。经过两年的不懈努力,完成了二十余万字的《南唐文学研究》书稿,并经省内外专家的评审,获得较高好评,于2005年底顺利结项。在课题研究过程中,我先后发表了《冯延巳的人品与词境》、《宋齐丘的政治命运》、《徐铉诗文中的精神世界》等相关阶段性论文。  这跟你是否剽窃有关系吗?  其次,是避重就轻。你的论文,在论所谓“忧患感伤”时说:  南唐所处的地缘政治环境和行将亡国的危殆形势,又使得李璟、李煜、冯延巳等词人产生了鲜明的忧患意识。南唐虽然在十国当中号称“大邦”,但是它地处江淮平原、丘陵区域,不像西蜀那样四境有山川之险可以倚仗,与中原只隔一条淮河,简直无险可守。面对北方政权的虎视眈眈,南唐君臣和广大百姓始终身处在惶恐、忧惧之中。  周彩虹:  晚唐五代以来, 战乱频仍, 地区政权更迭频繁,人们生活在动荡优惧之中。这种社会现实使得此期的诗歌创作表现出强烈的优患之情, 就是在新兴的以“ 艳科娱人”为目的的词中也开始有所体现, 而到了南唐, 词中更注人了大量的忧患意识。五代时期, 南唐和西蜀是相对比较稳定的两个政权, 但是南唐的偏安极为短暂, 从中主李煌开始,它就面临着强敌压境、国势日下的处境。对于富有深厚的文化素养和高度敏感的诗人气质的南唐君臣来说, 日益整迫的家国危局和他们内心潜在的优生意识碰撞交汇、溶为一体, 并凝聚成巨大、严重的心理压力, 使之时时陷人一种莫名的焦虑、恐惧里,即便在花好月圆、笙歌欢筵之际, 也立刻会联想到春尽人散后的空寂寥落, 甚至形成了对病酒愁颜、离别相思等人生困境的特别体味咀嚼, 表现在词中, 也自然浸染着沉重的生命迟暮之感和浓郁的感伤情调。  
这里,你的论点是别人的!——你做古代文学研究研究,古人的论点往往没有论证,如朱彝尊的“醇雅”说,陈廷焯“沉郁”说,况周颐的“重拙大”说,王国维的“境界说”,等等,提出论断,任务就完成了。别人说“忧患意识”(是全文的论点),文中说到了“感伤情调”,你把别人文章的观点,剽窃过来,作为你的一个论点,不是剽窃,又是什么?剽窃观点,是根本的剽窃,如果说,片段的剽窃是剽窃钞票,你剽窃的,就是一本存折。何况,你所说的“地缘政治环境”,周彩虹已经作了比你更为充分的论证。至于文字,你化繁为简,都是别人说过的话——作为论点的“忧患意识”,本就是抄来的;其中,什么忧惧啊,惶恐啊,不都是别人说法的简化吗!  至于,找事主帮忙脱身,一般的小偷和强盗,都做不到。但是,学术界就不同了——你偷走的东西,别人还好好的发表在那里,日期俱在,犯不着跟认识的同行翻脸。至于这个部分,有没有剽窃呢?秃头子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下面,就把凡是抄袭的部分,都用红笔标出——我们说你“连例证”都是抄的,可不是说你用的例子和别人一样,而是说,用同样的例子“证明”同样的观点!否则,怎么说是“剽窃”呢?“偷偷摸摸”地做的,才是“剽窃”啊!    
  高峰:  南唐词则更多抒写创作主体内在情感的内容,词中的主人公也由花间词代言体的第三人称,转变为第一人称,也即是词人本身,更为直接酣畅地展露出词人丰富复杂的情感世界。相对于花间词对于外在物象凝定式的刻画,南唐词则更多灵动流畅的内在情绪脉络的描摹;如果说花间词属于客观“代言”式的再现艺术,那么南唐词则属于主观“自叙”式的表现艺术。南唐词人从此前花间词“冷静之客观,精美之技巧”的静物摹写的藩篱中解脱出来,在叙事和描写中融入了“热烈之感情及明显之个性”,加强了主观意绪的表达,为词添加上了浓郁的主观感情色彩,这就使得词的主观抒情性特征凸现了出来。  冯延巳词多抒忧写愁,如其《鹊踏枝》词中写道:“昨夜笙歌容易散,酒醒添得愁无限”、“缭乱春愁如柳絮,悠悠梦里无寻处”、“谁道闲情抛掷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这些词作皆以愁苦为抒情主调,带有强烈的感伤色彩,集中地反映了当时一批生活在衰乱时代的士大夫的忧愁悲哀情绪和彷徨迷乱心理。     李静:  首先是创作主体由第三人称向第一人称抒情主体的转移与重合。南唐词人从代言的旁观者的地位走了出来,不再局限于应歌填词的代言作词动机,而是在词的写作中渗入了一种新的视角,即从抒情主人公的角度观察世界,感受心灵;而创作主体,即词人在词中的影子则逐渐淡去。视角从词人到抒情主人公的转移所表示的并不仅仅是观察事物角度的变化,它更意味着第三人称代言体向第一人称抒情模式的变化。这种变化,在韦庄的词中已有所反映,如“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天仙子》)的大胆誓愿“, 万般惆怅向谁论”《( 小重山》)的无奈之情,视觉的选取便是以站在第一人称的位置。但第一人称抒情模式蔚为大观,形成风气的,却是在南唐这个时代。“第一人称抒情方式的正式确立与完成是在后主李煜那里。如果说冯延巳的闺愁伤春词在抒情方式上朝第一人称迈出了具有重要意义的一步的话,那么,李煜的后期词,则是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人称抒情模式的转换。无论是“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虞美人》) 的无限哀伤,还是“人生愁恨何能免? 销魂独我情何限”(《子夜歌》) 式的情感激烈爆发,李煜都是在用词这种新兴的文学样式,书写着真实的自我,实践着第一人称的抒情范式。     
  高峰:  中心意象的突显。南唐词人有意摒弃了晚唐以来文人词意象繁密的通病,而是在每一句、每一片、每一章的组接安排中使中心词语、意象突显出来,从而显得脉络清晰、意旨明确  李静:  中心意象的突显 在对意象、物象的遴选、加工和组合排比的过程中,南唐词人有意摒弃了晚唐词意象罗织过于绵密的通病,而是在每一句、每一片、每一章的嫁接安排中使中心词语、意象突显出来。即使是在同一句中有多个意象,彼此之间也并非主次不分,轻重难辨。     高峰  整个南唐词都突出忧愁的意绪,与之相关的意象群随处可见。  如冯延巳《南乡子》:“细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烟锁凤楼无限事,茫茫。鸾镜鸳衾两断肠。魂梦任悠扬,睡起杨花满绣床。薄幸不来门半掩,斜阳。负你残春泪几行。”整首词作都在着力抒写绵长无尽、沉痛断肠的愁与恨,最后一句中的“泪”字是全词结穴,宣泄出主人公难以消解的春愁闺思  李静:  温词意象多并列使用,如“柳丝”“春雨”“漏声”,三个词,没有一个中心意象,没有主次之分,没有轻重之别。而冯词却只有一个中心,那便是“愁”,除了愁,还是愁。头三句中再也找不到和“愁”对等的意象。类似的意象安排在冯延巳词中,比比皆是,不胜枚举,如“起来检点经由地,处处新愁”(《采桑子》) ,两句却只说了一个“愁”字,再如“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谒金门》) ,两句表达的也只是风吹水皱一事,而且风起是因,水皱是果,重点还落在水皱上。在对多个意象的组合上,冯延巳也不是简单的罗列,无主次的堆垛,而是进行了恰当的处理,使之成为中心突出的巧妙组合。如《南乡子》:  细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烟锁凤楼无限事,茫茫。鸾镜鸳衾两断肠。  魂梦任悠扬,睡起杨花满绣床。薄幸不来门半掩,斜阳。负你残春泪几行。  “细雨”“芳草”句,突出一个“恨”字“, 烟锁”二句,突出“茫茫”二字,层楼烟氲霭霭,一片茫然,而胸中无限心曲,难以索解,亦是茫然一片;而“鸾镜”一句,其重心则在“断肠”上。下片起首二句,一写魂梦,一写杨花,却有一个相通的地方,便是具有共性的“悠扬”,魂梦任意游走,可说“悠扬”,杨花随意飘飞,铺满绣床,亦可以想见其“悠扬”飘飞之姿。“薄幸”二句,其焦点是斜阳残照中那扇半掩的门,门兀自地半掩着,一个中心,关合着两个层面,一是门半掩的原因———“薄幸不来”,一是对女主人公索然意绪的的暗示。最后一句“, 泪”字无疑是这句的中心词,同时也是整首词的一个重心,是前面所有叙述抒情的结果。由此,整首词的中心也有了交代,那就是,意中人不在而引起的春愁闺思。  【注】连例证都是抄的。     
  高峰  句式、语汇的抒情化。南唐词人一改花间词单一平直的叙述腔调,大量运用疑问句、感叹句等抒情句法,带有更为鲜明的感情色彩。冯延巳的《鹊踏枝》组词中,几乎首首用问句:“谁道闲情抛掷久?”“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烦恼韶光能几许?”“谁把钿筝移玉柱?”更有通篇大量使用疑问句者:“几日行云何处去?忘却归来,不道春将暮。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泪眼倚楼频独语。双燕来时,陌上相逢否?缭乱春愁如柳絮,悠悠梦里无寻处。”这首词三次运用问句的形式,一次比一次问得迫切,表达出女子对情郎的牵挂和思念,急切地盼望他早日归来,从一开头的“行云何处去”到最后的“梦里无寻处”,她的感情始终在怨叹与期待、苦闷与寻觅的交织中徘徊,层层深入地揭示出内心的一片痴情,而且越到后来越濒临绝望。李煜的词中也是问句连连:“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虞美人》)“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浪淘沙》)“一壶酒,一竿纶,世上如侬有几人?”(《渔父》)不论是书写家国之恨,还是抒发世外情怀,均有着浓烈的抒情色彩。李煜还大量使用感叹句式,更加直接倾泻出喷薄而出的激情,例如“秋风多,雨相和,帘外芭蕉三两窠,夜长人奈何!”(《长相思》)“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浪淘沙》)“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子夜歌》)在语汇使用上,南唐词人不仅善于择用清疏淡雅的意象,一扫花间词纤穠华艳的色彩,而且将大量的虚词衬字引入词中。例如冯延巳《鹊踏枝》词开头一句:“谁道闲情抛掷久?”“谁道”两字领起反问,宣泄出词人强烈的怨愤感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进一步落到实处,点明这份闲情、这种“惆怅”怎么也难以摆脱、挥之不去,“每”、“还”、“依旧”这些虚词的使用,越发展现出作者的无奈和悲苦。李煜词中虚词的普遍使用,越发真切地表达出内心的凄苦激烈情致:“桃花谢了春红,太匆匆”(《相见欢》)“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浪淘沙》)、“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虞美人》)⋯⋯。其中虚词的使用,既疏散了实词之间的距离,使得词作呈现出疏朗的风致;也能够为词作涂抹上口语化的色彩,缩短了作品与读者的距离;并且产生出顿挫之致,进一步强化了语言的抒情意味和主观化、流动性特征。     
  高峰:  中心意象的突显。南唐词人有意摒弃了晚唐以来文人词意象繁密的通病,而是在每一句、每一片、每一章的组接安排中使中心词语、意象突显出来,从而显得脉络清晰、意旨明确  李静:  中心意象的突显 在对意象、物象的遴选、加工和组合排比的过程中,南唐词人有意摒弃了晚唐词意象罗织过于绵密的通病,而是在每一句、每一片、每一章的嫁接安排中使中心词语、意象突显出来。即使是在同一句中有多个意象,彼此之间也并非主次不分,轻重难辨。     高峰  整个南唐词都突出忧愁的意绪,与之相关的意象群随处可见。  如冯延巳《南乡子》:“细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烟锁凤楼无限事,茫茫。鸾镜鸳衾两断肠。魂梦任悠扬,睡起杨花满绣床。薄幸不来门半掩,斜阳。负你残春泪几行。”整首词作都在着力抒写绵长无尽、沉痛断肠的愁与恨,最后一句中的“泪”字是全词结穴,宣泄出主人公难以消解的春愁闺思  李静:  温词意象多并列使用,如“柳丝”“春雨”“漏声”,三个词,没有一个中心意象,没有主次之分,没有轻重之别。而冯词却只有一个中心,那便是“愁”,除了愁,还是愁。头三句中再也找不到和“愁”对等的意象。类似的意象安排在冯延巳词中,比比皆是,不胜枚举,如“起来检点经由地,处处新愁”(《采桑子》) ,两句却只说了一个“愁”字,再如“风乍起,吹绉一池春水”(《谒金门》) ,两句表达的也只是风吹水皱一事,而且风起是因,水皱是果,重点还落在水皱上。在对多个意象的组合上,冯延巳也不是简单的罗列,无主次的堆垛,而是进行了恰当的处理,使之成为中心突出的巧妙组合。如《南乡子》:  细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烟锁凤楼无限事,茫茫。鸾镜鸳衾两断肠。  魂梦任悠扬,睡起杨花满绣床。薄幸不来门半掩,斜阳。负你残春泪几行。  “细雨”“芳草”句,突出一个“恨”字“, 烟锁”二句,突出“茫茫”二字,层楼烟氲霭霭,一片茫然,而胸中无限心曲,难以索解,亦是茫然一片;而“鸾镜”一句,其重心则在“断肠”上。下片起首二句,一写魂梦,一写杨花,却有一个相通的地方,便是具有共性的“悠扬”,魂梦任意游走,可说“悠扬”,杨花随意飘飞,铺满绣床,亦可以想见其“悠扬”飘飞之姿。“薄幸”二句,其焦点是斜阳残照中那扇半掩的门,门兀自地半掩着,一个中心,关合着两个层面,一是门半掩的原因———“薄幸不来”,一是对女主人公索然意绪的的暗示。最后一句“, 泪”字无疑是这句的中心词,同时也是整首词的一个重心,是前面所有叙述抒情的结果。由此,整首词的中心也有了交代,那就是,意中人不在而引起的春愁闺思。  【注】连例证都是抄的。     
  高峰  句式、语汇的抒情化。南唐词人一改花间词单一平直的叙述腔调,大量运用疑问句、感叹句等抒情句法,带有更为鲜明的感情色彩。冯延巳的《鹊踏枝》组词中,几乎首首用问句:“谁道闲情抛掷久?”“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烦恼韶光能几许?”“谁把钿筝移玉柱?”更有通篇大量使用疑问句者:“几日行云何处去?忘却归来,不道春将暮。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泪眼倚楼频独语。双燕来时,陌上相逢否?缭乱春愁如柳絮,悠悠梦里无寻处。”这首词三次运用问句的形式,一次比一次问得迫切,表达出女子对情郎的牵挂和思念,急切地盼望他早日归来,从一开头的“行云何处去”到最后的“梦里无寻处”,她的感情始终在怨叹与期待、苦闷与寻觅的交织中徘徊,层层深入地揭示出内心的一片痴情,而且越到后来越濒临绝望。李煜的词中也是问句连连:“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虞美人》)“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浪淘沙》)“一壶酒,一竿纶,世上如侬有几人?”(《渔父》)不论是书写家国之恨,还是抒发世外情怀,均有着浓烈的抒情色彩。李煜还大量使用感叹句式,更加直接倾泻出喷薄而出的激情,例如“秋风多,雨相和,帘外芭蕉三两窠,夜长人奈何!”(《长相思》)“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浪淘沙》)“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子夜歌》)在语汇使用上,南唐词人不仅善于择用清疏淡雅的意象,一扫花间词纤穠华艳的色彩,而且将大量的虚词衬字引入词中。例如冯延巳《鹊踏枝》词开头一句:“谁道闲情抛掷久?”“谁道”两字领起反问,宣泄出词人强烈的怨愤感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进一步落到实处,点明这份闲情、这种“惆怅”怎么也难以摆脱、挥之不去,“每”、“还”、“依旧”这些虚词的使用,越发展现出作者的无奈和悲苦。李煜词中虚词的普遍使用,越发真切地表达出内心的凄苦激烈情致:“桃花谢了春红,太匆匆”(《相见欢》)“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浪淘沙》)、“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虞美人》)⋯⋯。其中虚词的使用,既疏散了实词之间的距离,使得词作呈现出疏朗的风致;也能够为词作涂抹上口语化的色彩,缩短了作品与读者的距离;并且产生出顿挫之致,进一步强化了语言的抒情意味和主观化、流动性特征。     
  李静  对陌生化语言的还原 以温庭筠为代表的晚唐词多为实词的叠加,词与词之间,句子与句子之间,没有或者很少有虚词的过渡。正因为缺少了起承转合,句意之间没有了勾连和转折等的过渡,无形之中便给读者设置了阅读的障碍,使得审美主体在完成阅读、欣赏这一过程时,不得不在词汇或句子之间添加上必要的关联,方能得到完整的或是确切的词的意脉。而词至南唐,实词的简单堆垛所造成的书面化的作词特征被打破,而大量的虚语衬字被南唐的词人们引入词的创作中,如“谁道”“依然”“只是”“还”“又”“恰”“长”“了”“个”“正”“更”“独”“似”“向”等等。这些虚语衬字的使用,一方面疏散开了实词之间的距离,使得词作呈现出疏朗的风致;又一方面,在语势、语气上也改变了词原有的叙述和抒情构成,加强了词的语言的抒情意味和主观化、流动性色彩,使得词的主观抒情功能这一体征显现了出来。而从总的特征上来看,实际上是对原本陌生化了的词所使用的书面语言进行了一次还原。这种还原打破了晚唐词板滞拥挤的语言构成模式,生成了一种新鲜活泼的生新风格,使得南唐词显现出了口语化、抒情化的特征,把词朝着抒情文学的轨道上拉近了一大步。如“谁道闲情抛却久? 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冯延巳《鹊踏枝》)  一句之中连用了“谁道”“每”“还”三个虚语,语言的流畅感、口语化显而易见。再如“几日行云何处去? 忘了归来,不道春将暮”(冯延巳《鹊踏枝》) 在“忘”字和“归来”一词中加了口语性特征极为明显的“了”字,在“春将暮”前添上“不道”二字,语义之间的关联性明显地得到了加强。李煜词对书面语的还原,比之于冯延巳的词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人间没个安排处”《( 蝶恋花》) “, 晚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一斛珠》) ,“桃花谢了春红,太匆匆”(《相见欢》)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浪淘沙》) 等,“些儿个”  “了”“太匆匆”“也”等口语化字眼的使用,为词涂抹上了口语化的色彩,缩短了作品与读者的距离,增强了词的抒情功能。  疑问句、感叹句等抒情句法的巧妙引入 晚唐词多平铺直叙,句法的使用,多为陈述。最有代表性的温庭筠《菩萨蛮》就多为这种体式几乎相差无几的陈述。如“水精帘里颇黎枕,暖香惹梦鸳鸯锦”(《菩萨蛮》)“宝函钿雀金 ,沉香阁上吴山碧”(《菩萨蛮》)“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菩萨蛮》) 等。而词到了南唐那里,句法的使用明显多了起来,其中最为有特色的便是疑问句、感叹  句等句式的使用。在词的创作中,词人一改以往单一的平直的叙述腔调,转而使用灵活多变的带有感情色彩的句式句法。词人们或疑问,或诘责,或自问自答,或自叹自伤,自悯自怜。如冯延巳的代表作《蝶恋花》,几乎首首用问句:“谁道闲情抛却久?”“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烦恼韶光能几许?”“谁把钿筝移玉柱?”更有甚者,一首《蝶恋花》中竟用了三个问句:“几日行云何处去? 忘了归来,不道春将暮。百草千华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 泪眼倚楼频独语:双燕飞来,陌上相逢否? 撩乱春愁如柳絮,悠悠梦里无寻处。”这就使得词的表现功能趋于多样化,因而也更具有抒情意味。李煜的词中更是问句连连:“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虞美人》)“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秋风庭院藓侵阶。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浪淘沙》)“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无言一队春。一壶酒,一竿纶,世上如侬有几人”(《渔父》) 不论是书写家国之恨,还是抒发世外情怀,均有着浓烈的抒情色彩。感叹情态的句子的使用在南唐词人的作品中,亦是司空见惯,多有使用。如:“秋风多,雨相和,帘外芭蕉三两窠,夜长人奈何!”(李煜《长相思》) ,“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李煜《浪淘沙》)“人生愁恨何能免? 销魂独我情何限!”(李煜《子夜歌》)  
  高峰是怎么辩解的呢:  在拙作的写作过程中,也就采用了其论文中的“中心意象的突显”提法及其概念说明(文字不尽相同)。在对南唐词的艺术分析中,诸如冯延巳的“谁道闲情抛掷久?”“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李煜的“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虞美人》)“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浪淘沙》)这些问句,以及李煜“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浪淘沙》)“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子夜歌》)等感叹句,都是论述其抒情性句式的耳熟能详、不可替代的典型例证。我和他的文章中都使用了这些词句,目的就是更加准确、形象地揭示南唐词的艺术特点。此外,两文均对冯延巳《南乡子》(细雨湿流光)、《鹊踏枝》(谁道闲情抛掷久)、(几日行云何处去)、李璟《摊破浣溪沙》(手卷真珠上玉钩)等词作进行了剖析,然而不管是评析视角,还是语言表述均颇不相同。  
拙文与李静同志的论文都采用“中心意象的突显”的提法,并择用了类似的典型词例加以论证。不过,整篇文章系由本人独立、认真思考撰写完成,不论在论述重点、材料分析还是行文表述,均与李静同志的论文具有很大差异,不存在恶意剽窃的行为。  请问:你“采用”(多好的说法啊!)了李静的,这个“采用”与剽窃有什么不同?!  更妙的是,“我已与李静同志主动取得联系,就此事与其沟通,得到了他的充分理解和支持”。理解,我们看到了。李静同志说:“拜读了您的来信,也比较了一下你我的文章,发现两篇文章确如您所言,有着巨大的差异,不存在恶意抄袭的嫌隙。”“巨大的差异”,确实存在,因为你还剽窃了别人的东西,李静的所占分量最重,达二分之一。李静同志用词很考究:“不存在恶意抄袭”的“嫌隙”。存在的,难道是“善意抄袭”吗?李静同志的全文主要内容都被高峰同志收入囊中,真是释放了巨大的“善意”啊!  至于“支持”,就匪夷所思了!难道李静同志“支持”你剽窃?还是支持你抵赖?  任何肮脏的事情,都怕见光。见光了,再掩盖,就更难了。因为,证据俱在,因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不过,如此无耻的辩解和动作,真让人“敬重”副处长大人你的“超群才华”啊!  
  天下文章一大抄,高峰抄的不算高!
  高峰老师,你这个文章绝对不是简单的抄,而是经过你的加工融合炮制出来的,这手法你绝对不是首创。我认为呢,为了一些目的抄抄也是可以理解的,高校里好多教授都会抄的,这个倒可以开个研讨会研究一下技巧,你也不用再搬救兵来论证自己多么清白了。其实读书时学生炮制论文也经常这么干,只是可惜你还是个领导,这样子干让南师师生丢脸呀。认个错吧,广大师生会原谅你的。嘿嘿
  楼主跟楼下的某些人的逻辑是不是太流氓了?有种你就不要讲话,你讲话不也在抄袭别人么?你用的那个字,那个词,那句话是你发明的?强盗逻辑!我是听过高峰老师讲课的,但不幸我做不了他的学生,我也看过高老师的论文,他的才华不是你们这些小人可比的,同时我相信高峰老师不是一个需要剽窃别人来做学术的人,倒是楼猪的动机很值得怀疑啊,居心何在?少拿什么纯净学术环境来废话,你没资格!还有下面那些小喽啰,盲目无耻无意识的符合别人,有意思么?拿出你们的本事,拿出你的才华。没有就请一边凉快去,闭上Y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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