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恢复联想手机阉割了的ios电池百分比比显示功能

‘google’ 分类的存档
昨晚9点左右,陆续有中国大陆的网友反映无法打开旗下所有服务,就连、这些看起来和联系并不多的网站都无法在中国大陆访问。
到了晚上11点左右,各地陆续恢复,先是Gmail,接着Docs,再后来基本上所有的服务都可以正常访问。但是,根据我在twitter上看到的情况,还有不少线路目前仍然无法访问(所以处在这些线路的朋友们也看不到这篇文章的图片)。
从我目前获得的信息,这一次访问被中断,和Google没有关系,幕后是谁,大家心里都知道。
一、有组织、有预谋的央视
Google搜索框里出现的“搜索建议”下拉菜单里的关键词是由搜索频率决定的,也就是说,如果在一定时间内,某些关键词的搜索频率相对较高,那它们就更有机会出现在搜索建议的下拉菜单里。比如输入“可能”,搜索建议里就会出现“可能吧”:
昨天有人在Google Docs上发布了,文档指出:的报道里,搜索框出现的搜索建议是有人故意刷出来的。文档里用了“儿子”开头的关键词,其实那还不足够指出央视的“有组织、有预谋”,让我们看看另外一些关键词。
在《焦点访谈》里,互联网违法与不良信息举报中心的奚伟副主任说,在google的搜索框输入“性”,google就会给出一大堆的“联想关键词”,搜索这些关键词都能引导到“黄色网站”。视频截图如下:
姑且不谈“联想关键词”的表达错误,我们将视频里出现的关键词“”放到里看看搜索频度:
关键词“性开放图片”在17日、18日的搜索量突然飙升,之前几乎是没有搜索量。而19日的搜索量依然较高可以理解为央视播出节目后有不少人去尝试搜索这个关键词。
而央视的节目是在18日晚上播出的,这里面有什么逻辑呢?先不要急于下结论,继续看奚伟副主任指出的另外4个关键词,为便于观察,我将截图里的前放到一个图表里,数据范围为全中国:
还是看不出问题所在?我们将区域缩小到的:
问题出来了,奚伟副主任键入“性”后出现的建议都是在17日、18日被刷出来的。更巧合的是,这5个关键词,在全国范围和在北京范围的搜索频率曲线惊人的吻合。这说明了什么呢?
这里面的逻辑就非常容易想到了,央视为了让Google在报道中看起来“很黄很暴力”、让人“心神不宁”,在报道的前两天故意去刷这些关键词,到了真正拍摄的时候,这些搜索建议就很自然地出现了,央视就可以大声地说:“看吧,Google就是个色情搜索引擎”。
二、大量舆论攻势污蔑Google
为了配合笑话-“”的推行,有关部门真是大费脑汁,动用了大量的舆论攻势,正如我之前在“”里所说,只有拿Google开刀,才能让无知网民、不明真相的群众认为互联网是淫秽满布、让人心神不宁。
让我们围观这些看起来是,实际上不止五毛的舆论吧:
部分链接收集来源于。
甚至,今天新华网做了个让人心神不宁的调查,截图如下:
这个调查,无论从选题还是答案,都是值得竖起“拇指”的。
三、不听话,就断网
Google在中国是非常不听话的企业,根据新华网的报道:
新华网北京6月19日电(记者卫敏丽)记者从全国整治互联网低俗之风办公室获悉,国家有关部门18日下午召见“谷歌中国”网站()负责人,对“谷歌中国”网站大量传播淫秽色情内容进行执法谈话,宣布对“谷歌中国”网站的处罚措施,暂停该网站境外网页搜索业务和联想词搜索业务,并责令其立即进行整改,彻底清理淫秽色情和低俗内容。
有关部门要求谷歌“暂停境外网页搜索业务”,这不,现在在依然能搜索到、这些外国反动网站,谷歌你这么不听话,竟敢公然抗旨,不断你网断谁?
昨晚的断网事件是一个警告,谷歌你要是再不听话,后面还有更好玩的。
四、 无法访问带来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无法访问带来的后果有多严重?
0、显然,搜索用不了,地图、阅读器也用不了。
1、所有挂有Google Adsense的网站无法正常加载,广告收入减少甚至消失,如果adsense长期无法使用,这些网站可能会关闭
2、调用Google API的网站均无法正常加载
3、网站上含有的picasa相册图片均无法显示
4、Gmail无法访问,重要邮件无法读取
5、更严重的是,的域名解析被劫持,国内邮箱无法与Gmail进行通信
6、大多数与IT相关职业的人必须使用google,google无法访问将可能导致工作无法完成,社会财富可能因此减少
总之,一旦Google的业务无法正常访问,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尤其是Gmail的通信被切断的话,那简直是暗淡无光的日子。
可以说,封锁Google是站在网民的反面,是在历史潮流面前螳臂当车。
五、如何判断google是否被封?
当你无法访问Google时,不要惊慌,先看看到底是本地电脑的问题,还是全国性的问题。这是我的建议:
1、回忆自己是否搜索了一些不和谐的词语,如果是,那就等3分钟再尝试
2、看看加密的或能否访问,如果是,那问题还不算严重
3、换个浏览器试试
4、稍等几分钟看看是否能恢复访问
5、切换到OpenDNS看看是不是本地解析错误,OpenDNS的IP是:
208.67.222.222
208.67.220.220
6、在看看有没有其他人说google无法访问,最好的是,如果真的是大面积访问失败,肯定很多人在讨论这个话题
7、使用外国代理看能否打开Google,如果能,则有可能是中国大陆的问题
8、如果Gmail在全国都无法访问,这意味着问题很快会解决,因为Gmail不可能长期被水产
六、翻墙是每个中国网民应掌握的技能
种种迹象表明,我们的国家正在组建全球最大的局域网。要获得多维的信息,我们必须翻墙到外面的世界,我相信的读者们都有自己的翻墙方法,这里无需讨论也不能讨论。
每一次的“网络故障”,都会使一批新人学会翻墙;每一次的舆论导向,都会让人获得更多真相。
,信息总有发散地、无中心地传播着。
如果你身边有人不知道墙,不要笑话他,设法让他很想上某个网站但又怎样都上不去,这时给他一个“梯子”,他就明白墙的存在了。这一直是我的做法。我的经验告诉我,直接和他们说“墙是存在的”是没用的,要让他们亲自撞墙才能深切体会。
随着大中华局域网的建成和绿坝的推行,翻墙必定成为每个中国网民必须熟练掌握的技能。
七、谷歌的无奈
作为的“据当地法律法规和政策,部分搜索结果未予显示”阉割版,承受的压力比我们的鄙视要多。
一方面它承受着来自中国政府的压力,要求将一些“不良”结果删除。
另一方面,它还承受着美国要求公正提供搜索结果的压力。
第三方面,它还因为自我阉割而承受着高端网民的鄙视。
谷歌有多无奈或许只有它自己知道,这不是它的错,问题不在于谷歌,而在于幕后的大老板。
谷歌今年在中国有了上升的势头,一方面和有关,另一方面则因为其努力的本地化,从拼音输入法到谷歌导航,再到,这些都是本地化的产物。
然而,当我们都以为谷歌在中国终于有了翻身的机会时,它却遇到了不可抵抗的力量,连李开复在电信3G广告里的镜头都被张朝阳替换掉了。谷歌的无奈与悲哀我们应该去理解,而不是去抱怨、指责它,因为它反抗不了大老板。
或许,它本不应该进入中国大陆这片神奇的土地。
但不管怎样,作为一个热爱互联网、热爱自由的网民,我义无反顾地支持Google(谷歌)。
有人形容Google的两位创始人一静一动,正如雅虎的两位创始人的一外向一内向。两人面对人群的风格也有不同:布林健谈,佩吉则看来羞涩;布林会和人搭肩合影,佩吉则会对着想拍照的人挥挥手,意指“可以了!”。
塞吉·布林(Sergey Brin)
Google共同创始人,现任总裁。布林来自莫斯科,大学时念数学以及计算机,毕业于马里兰大学,目前仍有斯坦福大学的博士生资格。他曾获美国科学基金会研究生奖,并有十多篇学术论文发表。
拉里·佩吉(Larry Page)
Google共同创始人,现任总裁。Google刚创办时,佩吉就是首席执行官,当2001年公司成长至200余人并开始获利时,佩吉转任总裁一职。佩吉的父亲是密西根州立大学的计算机系教授,6岁时,佩吉就爱上了计算机。
Google探营
拉里·佩吉与他另一位创业伙伴塞吉·布林并非搜寻引擎的第一人,但是他们能够在网络丛林中,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从而创造出第一。2004年底,美国《商业周刊》发行创刊七十五周年系列特辑,遴选了过去四分之三个世纪以来,在科学、技术、财经和管理等领域影响世人最巨的“创造者(Innovators)”进行系列报道,而这两位刚刚三十出头,身价则超过三十亿美元的Google共同创始人拉里·佩吉(Larry Page)与塞吉·布林(Sergey Brin)双双荣列其中。
的确,Google的故事已被谈得太多了,再写,总希望能够为读者呈现出一个不同的面貌。这天,笔者按照事先约定走访Google位于硅谷的总部,不禁惊讶于Google公司的朴素:这样一家股价居高不下、媒体整日报道的明星上市公司,并没有一个引人注目的大标志,要是天黑摸去,还真不容易找到。
一进入Google的大厅,记者感到继续惊讶,不是惊讶于它的气派,而是惊讶于它轻松而富于现代感的接待大厅,色泽明亮,装璜简约,一不小心,甚至会以为是到了一个品味十分现代的朋友家中,大厅没有沙发椅,代之以清一色的高脚椅,亮色系取代了一般的黑与灰。再登上2楼,从楼梯的设计到2楼大厅,给人一种重金属的感觉,但不是属于“沉重”的那种。倚墙处是几台计算机,可以任人经过时随时上网利用Google搜寻。嗯,这里的确是Google。
Google的主人,全球最有价值的单身贵族,31岁的佩吉与布林创造了网络界的另一个传奇,而他们自己又面临什么样的挑战呢?布林觉得自己最大的挑战是:随着Google成长为一个3000多人的大企业,如何来处理快速扩张中产生的内部变化。在记者面前他显得十分谦虚:“虽然Google比我当初所想得好,但我们也只是刚刚IPO而已。”
而佩吉面对华尔街的挑战则处之泰然,甚至有些无所谓:“不能因为他们说Google好,我就不工作;也不能说他们说Google不好,我就不休息。”酷爱打排球的佩吉话虽不多,但常常语出惊人。财富是否真的能让“美梦成真”?其实未必,因为他们深知,Google已经不再是从前在斯坦福大学里的那个Google,任何一个决定影响所及已不再是“Google”而已了,难怪布林会说,“好像有很多事都不得不去做。”
Google哲学
他们两人都不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1995年,雅虎在斯坦福成立时,布林和佩吉也才刚成为斯坦福的新鲜人。有趣的是,初识时,两人还有些互相看不顺眼。
1998年是网络业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一年,许多网络狂热者正无忧无虑地做着关于网络的美梦。硅谷一向是鼓励做梦也鼓励实现梦想的,但是这一次,它让很多人摔得很惨。这个时候,布林和佩吉两人仍然在学校里默默地做着他们的梦。两人后来离开了博士班,但彼此都觉得搜寻引擎仍大有可为,但是他们要创造出与众不同、出类拔萃的产品。六年之后的今天,Google改变了全世界人获取信息的习惯,一眨眼的时间,它就可以为您找到您需要的信息。
7年前,当佩吉与布林看到搜寻者往往在信息大海中找不到自己需要的资料时,便看到搜寻引擎仍然存在的商机。而一切从“使用者”出发,便是Google从第一天开始就不变的宗旨。在Google以切身经验换来的企业守则的第一条,更是“专注在使用者的需求上,其它的东西都会随之而来”。
“如果您是使用者,您希望有一个什么样的搜寻结果?”这便是Google人常常自问的问题。Google坚持:与使用者接口的简单干净、网页下载速度要快、搜寻结果的页面绝不卖广告,刊登出的广告必须和内容有一定的关联,而不是摆一个让使用者分心的广告。Google从使用者出发的哲学,却让业界和投资人的信心不断地膨胀。
2004年夏天Google 在一片风光中上市,令许多专家大跌眼镜地筹得了17亿美元,现在每天搜寻用户达6亿5千万人次,资料达6千亿笔,扩张速度更是惊人,广告营业收入超过31亿美元,员工逾3000名。
所有这些成长奇迹的背后,最大的关键还在于“技术”。《商业周刊》舍雅虎而取Google,认为后者才是“创造者”代表的很大原因在于,虽然佩吉和布林并不是第一个想要解决搜寻引擎瓶颈问题的人,但却是第一个尝试以计算机和数学为后盾,为网络搜寻做出严密分析的人。“简单”就是Google的特色,一位记者提到,Google最害怕的就是被定义为“入口网站(Portal)”。
而布林与佩吉能以计算机与数理基础做为网络搜寻技术的后盾,正是Google引以为傲的地方。Google工程总监诺文指出,无论Google以后扩张到多大,都会以技术作为见识基础,“CEO史金特(Eric Schmidt)也是加州柏克利大学的计算机博士,有很强的技术背景,而不是满脑子的生意经。”诺兰说。的确,Novell出身的史金特还曾任升阳Sun Microsystems爪哇研发的领导人,对网络技术的经验正是Google这样年轻而又快速成长的公司所需要的。
Google深知在网络世界里不进则退的道理。而两位“创造者”正在推动一项让经典名著上网的“海洋计划”。这项举动引起文化、教育、科技甚至是政府部门的重视,消息一出,甚至让已翻了两番的股价持续上扬。“Google Print”计划已正式宣称将与哈佛大学、牛津大学、斯坦福大学、密歇根大学以及纽约公立图书馆合作,把馆藏达数百万册的书籍进行扫描。也就是说,在不久的将来,Google用户可以上网阅读到不少宝贵的经典名著,而不必在图书馆的书海中寻寻觅觅。
这项计划在Google内部被称为“海洋计划”,颇有中国人形容书籍多得浩如大海的意思,虽然公司并未透露“海洋计划”要花多少钱,但一般估计扫描一本书的成本约在10到20美元之间,也就是说,仅仅将密歇根大学图书馆的700万册书籍全部数字化,那么Google单是扫描的成本就将超过1亿美元。据Google一位资深工程师透露,公司预计一年可以扫描一千五百万册,“这大概是我进Google四年以来,最感骄傲的事情了。”布林这么认为。
“海洋计划”的确让两位创办人都非常开心,书是信息,也是非凡的资产,“我觉得我们在成就一桩事业。”布林说,而Google也认为“Google Print”计划会是一个极具潜力的产品市场。的确,除了股价的良好反映之外,分析师也颇为看好网上图书市场,认为会吸引更多的搜寻者,也代表将带来更好的广告收益。而不少分析师也略带嘲讽地说,这个计划让雅虎和微软MSN都颇为尴尬,如果跟进则成为缺乏创意的跟随者,不跟进似乎又会丧失商机,华尔街则在密切的观察中。
有人形容Google的两位创始人一静一动,正如雅虎的两位创始人的一外向一内向。两人面对人群的风格也有不同:布林健谈,佩吉则看来羞涩;布林会和人搭肩合影,佩吉则会对着想拍照的人挥挥手,意指“可以了!”。这些方面,布林就像雅虎的杨致远(Jerry Yang),而佩吉就像雅虎的另一位创办人大卫·费洛(David Filo)。对于许许多多的比较,佩吉说,“我们都是斯坦福的学生,也都在博士班读书,都拿了硕士学位,然后创业,就是这样吧。”一语轻轻带过Google和Yahoo之间的是非恩怨。
Google的成名并未让这两位创办人变得爱出风头,两人行事低调依旧,坊间的报导,也多半以“资料分析”居多。圣诞节前夕,在Google的一场party上,两人埋在“人堆”里,休闲味十足的衣着,如果原本不认识他们,谁也看不出这两位年轻人正是新网络搜寻时代的创造者。
这场轻松随意的Party,没有演讲、致辞,更没有来宾介绍或者是热烈鼓掌欢迎创始人之类的“陈旧”礼仪,一切都非常的Google。最耀眼的应该是以冰雕雕出的“Google”,利用灯光的照射,映出圣诞趣味。
两位创始人各具特色,Google的员工也都富于个性。在加入Google之前,诺文在美国太空总署(NASA)服务,负责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t)的研发,因为难以忍受庞大机构中的官僚体系,决定到一家“小”公司来做,大约是公司第200号员工。诺文也亲眼见证Google快速的成长,“我觉得自己很幸运。”诺文带领Google一个80人的团队,他个人感到在Google最愉快的地方就是彼此合作的诚意以及自由开放,“你永远可以提出不同的意见。”
而Google的资深工程师卡迪斯也认为,“Google与对手的不同在于它帮您搜寻,但不帮您选择优先级,在网络搜寻上不应该有人为的偏见。”在Google的文化里,不赞成以付费的方式来影响搜寻功能。
身为公司的资深员工,卡迪斯觉得,布林与佩吉最大的优点在于懂得如何运用技术,“他们能够容纳不同的意见,但也和你争辩,很奇妙的是,往往到最后结果出来时,常证明他们的想法是正确的;他们敢于与众不同,就连上市的方法也要与众不同。”卡迪斯笑着说。
卡迪斯和两位创办人的年龄相仿,进入Google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缘份。在新婚期间,卡迪斯决定到加州硅谷来打天下,他寄了份履历到Google,当时的Google是一个非常小的公司,但他总觉得可以一试,“在这里,你就要敢冒险。”他同样放弃了读博士的机会,和新婚妻子来到充满冒险的硅谷。在party上,卡迪斯身着T恤、牛仔裤,拿着啤酒到处开怀畅饮,仿佛自己的硅谷梦已经在Google实现了。
许多人可能以为Google上市之后,创造了百万身价的员工,一定也有不少人另谋出路,从而造成人事波动。其实不然,在诺文的团队里,到现在为止也只离开过两个人,仅仅占团队的四十分之一,“两个人一个去念书,一个退休了。”这多少也可以反映Google宽松的企业氛围对于员工的吸引力。
2005年,Google的挑战与机会参半,这个硅谷的新贵能否保持它的锋芒仍有待观察。但毫无疑问的是,Google创造了硅谷的新文化,而硅谷的文化也因Google而更加多彩。这不禁又让我们想到酷酷的佩吉说过的那句话:“所谓完美的搜寻引擎,就是确实能够了解你的意思,而且确实能够给你想要的东西。
是的,这个看似简单的平台,让网络信息与商机无限延伸、交汇。&
你可以不作恶还能赚钱(You can make money without doing evil)是Google十大信条的第六条。迄今为止,Google基本上做到了这一点。而做到这一点是靠技术——准确地说,是靠某种伦理观念指导下对技术的选择和修炼。
Google以搜索技术起家。这个技术的核心是PageRank:在PageRank技术看来,网页1上如果有对网页2的一个链接,那就视为网页1向网页2投了一票,显然,在没有人为干预的情况下,如果有很多网页都有指向网页2的链接,那么网页2的页面排名(PageRank)就高,就会显示在搜索结果的前列。实际的过程当然不这么简单,按照Google的说法,最终要求借由5亿个变量和20亿个词汇组成的方程才能对网页的重要性作出评价。这个评价是由机器计算得出的,但最初网页1指向网页2的这个链接里面可能就包含了人的判断。显然,Google是把这些互联网上的链接所体现的人的分散的判断进行了信息收集和加总,最终是网页之间的相互引用和“评价”决定了一个网页的重要程度。很多情况下,这样得出的结果是客观的:大家都认为重要的网页也恰恰是你要找的网页。
Google没有用早期搜索引擎经常使用的一招赚钱:把付钱多的公司的网页放在搜索结果的最前面,而是把大家都认为重要的页面放在搜索结果的最前面。
广告是Google这样流量巨大的网站都会选择的盈利模式,但问题在于做什么样的广告?在Google的首页——有人称为互联网上最值钱的一块地方——并没有任何广告。访问Google的任何站点,也都不会发现弹出式广告。事实上,不容许弹出式广告是Google的经营哲学之一,原因是:“我们认为弹出式广告很烦人。”
不利用网页排名做广告,不做首页旗帜广告,也不做弹出式广告,Google的选择就很少了。最终Google选择的是做文字链接广告(Ad Words)。这种广告一般只有四行,并且只有搜索结果与广告内容相关时,才会显示在搜索结果页面的右侧,不大干扰用户阅读的地方。
这种广告只能是中小企业的具体产品或具体服务广告,不可能是大企业的品牌广告。为此,Google启动了两个计划,一个是针对中小广告客户的Google Ad Words计划,新客户只需花5美元启动费就可以启动自己的广告账户,然后可以选择最低2美分作为最高每次点击费用,没有点击不交钱。很显然,这样的计划对于那些从来不会指望在别人网站的首页做旗帜广告的中小企业很有吸引力。最高每次点击费用只影响广告客户的排名位置,设得越高,在同一关键字的各个广告客户里位置越靠前。
Google还有一个针对小网站所有者的Google AdSense计划,即将广告内容和他们的网站内容精确匹配,直接投放在他们的网站上,这种模式颇受Blog作者的欢迎。
这两个计划靠的都是集腋成裘,聚沙成塔,更需要的是技术,而不是营销手段——没有哪一种营销手段能应付如此之多的客户和合作伙伴。
说到这儿,你会发现,Google之所以能够清高地打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口号,很大程度上还是跟它的技术实力有关。互联网企业中,有的企业把作恶的技术发挥得淋漓尽致,比如各种间谍软件,流氓软件,强制安装,删之不尽,这个我们见得多了;有的只能保证自己不作恶,但做不到自己不被利用,比如微软,时不时会爆出系统漏洞,被黑客或病毒利用;而像Google这样,不但自己不作恶(这在很大程度上靠伦理),还能防止别人利用自己作恶(这在很大程度上靠技术),就是一等一的德才兼备的高手了。&
这个公司不但是老板的公司,而且是员工自己的公司,创新不仅仅是老板们的事,而且是大家的事。
Mountain View里的“孩子们”
Google的总部在Mountain View的Amphitheatre大街。Google公司和Yahoo公司都位于加州的Mountain View(山景城),这里到处绿草欣欣,景色宜人。近年来,造访Google的人越来越多,其中包括不少知名人士,如美国前总统卡特,英国酷玩乐团(Coldplay)和奥斯卡影后葛妮斯·派特罗(Gwyneth Paltrow)。派特罗是骑着电动滑板车参观Google办公室的。这里的院子里随处都是价值4000美元的单脚滑行车,为员工和客人提供新奇的体验,他们可以选择各种方式穿梭于他们的办公地盘。
就像Google搜索引擎经常给我们展现“异想天开”的信息一样,Google本身就是一个由异想天开的公司——有人称Google就像一个别开生面的“工作剧场”,一个聚集着大批技术顽童的“幼儿园”。
Google的办公大楼或会议室总会取些怪怪的名称,比如无理数“e”(2.71828)是第2大楼的名称;第3大楼则叫做圆周率“pi”(3.14);第4大楼则命名为黄金比率“phi”(1.61803)。我们先参观一下42号楼吧。它有一个员工娱乐大堂,正中是一个雅马哈钢琴,上面放满了琴谱,琴谱有些折卷;钢琴旁边有按摩椅,可以做全身按摩,2楼更有真正的人工按摩,而且免费;人工按摩旁边则是一个游戏机房,里面有足球机、PS2游戏机等。如果有空,在大院里走走,你会发现公司中央有一个上锁的礼物箱,它会随机打开,里面有T恤,背包等各种礼物,它们经常惹来众人哄抢礼品的场面,这些场面都会被摄录机录像,作为笑料在全公司播放。你也可以看见到处都是健身球、M&M’s巧克力,工程师们脚踏滚轮在楼下的车库里玩曲棍球,或者在办公室里玩遥控飞机模型比赛,当然还有人们津津乐道的“Google狗狗”——这里可以带着狗来上班,员工每星期要抽出一天时间来照顾大家的宠物。
“Google可以(这样做),这跟美国很多公司不一样。”联合董事长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说,允许员工带着狗来上班,是为了大家更好地工作。公司的门口玄关处有数百盏迷幻熔岩灯(lava lamps),似乎在暗示,进入这里,就是进入一个充满梦想和创造的世界。在这里,重要的员工都可以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每个办公室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图装修,所以每个办公室都装修得富有个性,比如有人就把柱体外墙做成一个白板,随时可以在柱子上做笔记,上面写满了数学方程式。
“免费”是Google总部文化的一大特色。无论任何员工,都能在Google各个大楼每层必有的咖啡厅里享用免费饮料和点心。他们的用餐、休闲娱乐、健身、按摩、洗衣、洗澡、看病都100%免费,公司给员工的最差的电脑都会配备两个17寸双液晶显示器,连厕所都装配着高级遥控坐便器。公司里面设有驻诊牙医与家庭医师看诊,请育婴假的员工可照领75%的薪水,婴儿出生后两周内,公司每天补贴50美元当作员工的坐月子津贴。
一切为了创新
Google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一个目标:为随时发生在任何员工身上的创意提供最大的方便和支持,而不是限制。“我们真正关心的是如何吸引或开发这种创新型的文化。创新来自发明,而发明是事先无法设计的。拥有天才不一定能够成功,你还需要把这些天才照顾得很好。” 2003财年,Google入账9.619亿美元,净利润1.056亿美元,这是Google连续第三个年头盈利。
不断的创新是Google迅速上升的原动力。Google允许员工有20%的时间可以从事自己感兴趣的工作(研究成果必须卖给Google),而且Google还设立了一项基于鼓励员工创新能力的技术大赛,每年举办一次,奖金是1万美元。另外,Google内部管理也应用了搜索引擎技术,所有员工每天都提交自己的工作报告,所有员工都可以互相看到对方的工作报告,就算是老板的工作也要对所有人公开。另外,Google每个月都会召开2000多人的全体大会,在欢迎新的员工的同时,两位创始人介绍公司的重要进展,员工可以向两位创始人提出各种问题。这样员工能感到他们的老板不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而是一个可以自由对话、可亲可近的老板。这种做法的作用对员工有很强的心理暗示:这个公司不但是老板的公司,而且是他们自己的公司,创新不仅仅是老板们的事,而且是大家的事。
长大后还会这样“玩”吗?
不过现在很多评论预言Google自由的企业文化即将改变。今年4月末,Google递交了IPO的申请,这意味着它即将成为一个要向公众股东负责的大公司,或者以后还会扩张成雅虎那样的业务多元的网络公司。
说起雅虎,它也拥有过很有趣的自由文化时代。至少,现在它的总部依然保留着那种趣味盎然的痕迹。它位于Sunnyvale(“阳光谷”)一号大道,对面是小丘连绵起伏、绿草如茵的牧场,成群的牛儿悠然啃着草,门前草坪上还耸着一个雕塑:一头膘肥体壮的公牛,背着一台手提电脑。雅虎内部共有ABCD四座办公楼,当中围着一个小院。靠近牧场的地方有大型的排球场和健身房——不过这显然与Google公司给员工近乎溺爱般的待遇相去甚远。从专门接待访客的D座办公楼走进一楼的咖啡厅喝咖啡,或者参观雅虎邮件事业部的办公室,你都可以看到井井有条的办公桌,墙上规格统一的各种报表和通告。这里每个员工的办公桌会用高高的挡板分隔成独立空间。
现在的雅虎文化在CEO塞梅尔领导下与创业时已有很大不同,雅虎以前倡导随意、平等,经理人们总是花数小时进行各种讨论,经常能产生数百个创意并匆匆讨论后实施。曾在华纳兄弟影业公司担任董事长和联合CEO的塞梅尔现在要求经理必须将一个创意设计得非常周全,还要经过一系列严格测试和分析才能获得最终批准。这让人想起了互联网预言家埃丝特·戴森的观点:业界应当完全摒弃为了创意或者创新而“胡乱”。不过即使是这样,雅虎现在还有这样一个内部网站,专门收集员工的创意。网站的海报很有意思——是一个叠衣专利说明:怎么叠衣服最节省空间?海报用这样有趣的方式告诉大家,不管多么微不足道的创新,都会受到公司的鼓励和重视。另外,雅虎员工之间主要以电话、电子邮件等方式进行沟通,这样员工的往来交流都有据可查,方便保存管理好点子。
而Google的执行总裁们的态度是,公司一贯的自由工程技术氛围根本谈不上是障碍,而是Google拥有的巨大的财富。他们说,为了应对微软和雅虎在规模、业务范围和客户方面压倒性的优势,相对弱小的Google必须进行突破性革新。Google的伟业都是基于以员工整体能力带动的不断的推陈出新,而不是强调各种规则,或者想当然地把创新的任务以规则的形式交给少数人。也许,这就是Google在“玩”中长大的秘密。
4月以来,Google宣布上市后造成的轰动几乎是理所当然的。2003年,Google纯利润1.056亿美元,连续第三个年头盈利。在6月刊《连线》(《Wired》)“连线·全球企业40强”排行榜上,Google 公司凭着领先的互联网搜索技术、丰富的创造精神和出类把萃的企业战略,名列榜首。
在围绕Google上市的喧哗中,最引人注目的恐怕就是这次上市采取的“荷兰式拍卖”认购方式。Google和它的支持者认为,这种方式有利于上市程序的民主化,鼓励小型投资者的参与。所谓“荷兰式拍卖”,就是投资者在指定的网站上()标出自己的价钱自由认购,在一段时间后,Google和其承销商就会定出一个切割价来迎合需求和供应。出价高于切割价的投资者就会获得他竞投的所有股份,出价与切割价持平的就吸收剩下的股份,而出价低于切割价的投资者就不好意思了。目前,Google开始接受认购2460万股。
不过,7月31日的《经济学人》题为《价低者无》的文章指出, Google预计每股将在$108和$135美元间,而一般的个人投资者不太可能有足够的资本去投身这个富人的游戏。8月8日的《亚洲华尔街日报》的投资版头条《小投资者对Google IPO失去热情》也印证了这个民主谬误的可能性。由于股价高企, 众多股票经理人都反映他们的顾客对以这个价格购买Google的股票毫无兴趣。《经济学人》指出,这个高价也意味着Google的市场价值将被推高到自身价值的187倍,Google在上市后如何应对这个价值背后的市场期望还属未知。而Google的两位创始人和首席执行官在上市后将拥有38%的股份和60%的话事权也让人怀疑董事会的权力治理框架。同样,这有别于Google努力建立的欢迎小投资者的商界民主文明形象。
今年以来,美国的IPO市场在科技股泡沫爆裂后所受的创伤已经获得了一定的平复,企业的IPO活动尽管上升,也远不及1999年和2000年间的疯狂, 但目前各大媒体对Google的关注不禁让人想起90年代末期科技公司上市所制造的泡沫繁荣。不少人还是把今年的Google上市看成年度科技公司上市的楷模事件,这都给Google上市带来了一层救世主般的压力。
此外,不少评论也提及Google上市后给其原有的企业可能带来的冲击和转变。《连线》3月的Google特刊就以eBay上市后的例子表明,递交了IPO申请后的科技公司由于要对公众和市场负上更大责任,进入季度盈利报表、股东会议、年度财报的“成人”企业阶段,原有的自由、轻松的企业文化会转变,原来的开荒功臣也会在一两年内逐渐流失。
7月的《公司》(《Inc》)则认为Google 上市的终极意义可能不在上面提到的硬道理。据《公司》透露,因为这次上市,Google成为了第一家把其承销商、投资银行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和摩根史丹利的佣金从7%压低至3%的公司。在此之前,这个佣金的百分比是不容讨价还价的。Google在这里可谓是开了历史先河,造福中小型公司了。
Chrome的问世,绝不仅是谷歌与微软之间竞争正面化的结果,更是谷歌互联网战略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在耗时两年的研发之后,谷歌终于在9月2日揭开了其网络浏览器Chrome的神秘面纱。人们几乎马上就想起了上世纪90年代末发生在网景和微软之间的那场浏览器之战,舆论界普遍认为,这一次,战争发生在谷歌与微软之间。
一直以来,谷歌都不愿正面承认与微软的敌对状态。谷歌主导网络搜索与广告市场,而微软则在操作系统与办公软件领域称霸,二者看似没有直接冲突。但谷歌对微软的警惕却始终如芒刺在背,它担心微软将利用在PC和浏览器上的优势,调整系统默认值,影响客户使用谷歌搜索引擎和其他服务。毕竟上一次,微软就曾以这种方式击败当时的浏览器先行者网景公司。
谷歌将开发自己的浏览器的传言已经流传了好几年。根据《连线》杂志的报道,早在2001年,当埃里克.施密特刚刚加盟谷歌的时候,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就对他说,谷歌应该拥有自己的浏览器。但曾经目睹了微软和网景浏览器大战的施密特认为,那时的谷歌“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挑起一场浏览器大战。”但在谷歌内部,研发自有浏览器一直是施密特和两位联合创始人争论的话题。作为权宜之计,谷歌建立了一个团队来促进开源浏览器火狐的提高。在它的支持下,火狐成了仅次于IE的第二大浏览器,市场占有率达到将近20%。
但谷歌还是认为,火狐无法与微软对抗,更重要的是,它无法支撑在新的互联网时代的应用。在传统互联网时代,浏览器的功能相对简单,只需要支持简单的网页内容浏览。而现在,那些原来只能在桌面操作的应用,如email、电子表格和数据库管理,越来越多地被在线处理。在即将到来的云计算时代,浏览器将不仅是传递内容的载体,还将成为一个独立的平台。现在处理这种矛盾的方法是不停发布插件,但这种升级将永无止境。很明显,谷歌只有开发自己的浏览器,才能将浏览器融入云计算时代。
因此,Chrome的问世,绝不仅是谷歌与微软之间竞争正面化的结果,更是谷歌互联网战略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谷歌将其业务重新定位成“搜索、广告与应用软件”。其中多数的应用软件是通过浏览器抵达的网络应用软件。谷歌决定为这些刚萌芽的应用服务,从文书处理到虚拟世界,打造全新的浏览器。
在这场浏览器大战拉开帷幕之时,微软已处于领先地位。尽管近年来受到火狐等对手的挑战,其IE浏览器目前仍占有75%的市场份额。最近,微软还发布了新一代的IE8。它能阻止运营商跟踪用户信息,还内置了以微软产品为主的搜索工具条,这些特性无疑将对谷歌的广告和搜索业务产生影响。
而谷歌的Chrome则像初生婴儿一样刚刚起步。谷歌的工程师们说,Chrome的优势在于它可以更快更安全地运行应用程序。而且,与其高度保密的搜索技术不同,Chrome是开源系统。谷歌高管称,谷歌的目标不仅是抢夺现有浏览器市场的份额,而且还包括改变人们上网以及使用电脑的方式。
谷歌相信,网络未来的发展方向是在线运行应用程序。如果Chrome能如期表现,将把许多应用服务从微软控制的桌面领域转到远程数据中心。而谷歌恰好拥有规模最大、效率最高的数据中心,它的战略就是将大部分应用服务从桌面转到云计算中。而在谷歌的计划中,浏览器就是通向云计算的一条通道。正如谷歌联合创始人谢尔盖.布林所说:“Chrome就像是一台运行网络应用软件的小型发动机,它并不局限于操作系统的框框之中。”而对微软来说,这不仅意味着其套装办公软件业务将受到直接威胁,其多年来基于操作系统而成的垄断地位也将被撼动。
谷歌看重的并不是Chrome的直接经济效益或所占市场份额。像火狐一样,Chrome的源代码对所有人免费开放,甚至包括微软。正如布林所说,“如果下一个IE版本是建立在Chrome的基础上,或者它的应用结果比Chrome好得多,我们认为这也是一个成功。”总而言之,谷歌想要的不单纯是Chrome的市场胜利,而是希望以Chrome为平台,促使更多人在网络上做更多事,只有这样,它才有更多的渠道来收集数据和提供搜索广告,实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Google“博大”的企业宣言和独特的发展路径,引发了关于Google的多元化发展路径是否“有理、有利、有节”的争论。那么,是什么使Google获得了如此巨大的商业成功?它又将带领Google走向哪里?
Google正在成为互联网领域中最巨大的“深海章鱼”。Google成立八年之期,市值千亿美元,年营收40亿美元,这家互联网最成功的公司,正在逐渐离开网络搜索的主营业务,像章鱼一般将无数触角伸向各个人们意想不到的地方。
现在的Google除了拥有比过去更加丰富的搜索功能,还拥有一家门户网站所能提供的大部分服务:新闻、电子邮件、即时通讯(IM)、日程管理、金融频道,甚至提供原先多由专业网站提供的视频存储(Google Video)、电子商务系统(Google Base、Froogle)等等。以上列举的还只是Google在互联网世界里提供的服务,事实上,它早以踏出互联网的边界之外,涉足手机搜索、传统媒体广告、硬件以及WIFI服务。
Google的新宣言是:“整合全球信息,让其在全球范围内都可以很容易地获取和使用”。而且它的成长方式也几乎与任何一家传统公司或互联网公司都有所不同,它就像一个由细胞而非器官构成的人,每个业务都相对独立、自成一体,谁也不敢断言三年后哪个业务将主导Google。
Google“博大”的企业宣言和独特的发展路径,引发了关于Google的多元化发展路径是否“有理、有利、有节”的争论。那么,是什么使Google获得了如此巨大的商业成功?它又将带领Google走向哪里?
成立之初,Google的业务非常简单,就是通过强大的搜索技术为互联网用户服务,同时将排名销售给需要“眼球”的企业。2001年初,Google购买了一家提供公关信息系统的公司DejaNews,标志着Google开始主动地为用户收集和管理信息。
Google首先关注的是为细分用户提供更加专业的搜索服务,通过研发和并购,它推出了图片搜索、图书搜索、公用电话簿搜索、地图搜索以及卫星图片搜索。它的目标就是为网络用户寻找所需的任何信息。
接下来,Google顺理成章的将成功复制到海外,2002年,Google就已经有40多个国家的版本,它推出的翻译频道与其说是一个新的项目,还不如说是进入全球不同市场的辅助服务。通过为搜索者提供方便的翻译功能,Google使得自己在各个不同语种市场的信息资源得以共享。
再当Google将强大的搜索能力复制到手机上时,Google的扩张路径看起来就像打开一张被反复对折的纸。将一种信息的搜索能力复制到另一种信息的搜索中,将为一个国家用户提供搜索服务的经验复制到另一个国家,再将互联网的成功复制到手机上。不断将一个业务的成功复制到另一个业务上,这个具有明显“自我繁衍”能力的扩张模式成为了Google增长的一条主线。
但在这条主线之外,Google的另外一些新业务与主营业务的相关性往往藏在水面之下。
电子邮箱(Gmail)、即时通讯(Gtalk)、Blog和工具条(Gtoolbar),就是一类这样的新业务。除了Gmail应用了Google最擅长的搜索技术以扩大邮箱空间之外,这些新服务还有什么共性?它们的诞生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理由,就是它们都服务于产业链上的另一个角色——网络广告主。
在Google的商业模式中,不仅为用户提供所寻找的各类信息,同时也在为广告主提供对他们的产品更可能有兴趣的网民,它赖以成功的竞价排名广告系统就是基于此。
因此,Google在吸引和黏着更多网民的同时,还必须不断为广告主搜集更多用户信息以帮助他们甄选目标客户。这些互联网服务软件不但能够提供多种形式的广告发布平台,而且也为广告主提供更多“确认信息”。
Gtoolbar是Google进入客户端的开始,Google发布的Google Pack套装软件,被视为接入用户桌面的渠道,它会让人们开始从Google得到软件。进入用户的电脑无疑能帮助Google更好地锁定和了解用户。Google在2002年推出的搜索专用设备很可能也是为了绕过企业的防火墙,让广告接触到更多企业用户。
广告主不仅是Google的客户,有时它也会成为Google进行扩张时依靠的一种资源。  
AdSense是Google2003年热门的新服务,它再度发挥了Google对于“寻找”的理解力。AdSense提供了一种非常新颖的搜索–帮助网页制作者寻找广告主。通过这个系统,任何网络内容的生产者都可以自助登入Google庞大的广告商网络,将自己的读者可能感兴趣的商品广告放在网页上。
目前,Google将广告主或广告销售渠道作为资源支撑,走得最远的一步,可能就是收购dMarc广播公司,并尝试在《个人电脑》等平面媒体上为自己的客户投放广告。
如今在全球大部分搜索市场,Google都是无可争议的王者,但每踏入一个新的领域,Google就为自己带来了一批新的敌人,其中不乏过去的客户。
Google内部创业
Google 有宽松的工作环境,有免费的三餐,有极为扁平的管理体系,还有更有名的20%自由工作时间。我一直很好奇,这样的工作环境和管理方式,对一个几百人的公司可能问题不大,但Google已经有7000名员工,也许有一天Google会像今天的微软一样,有6万名员工,那时候,现在的方式还会继续有效吗?会不会失控?Google是否需要增加越来越多的管理层次以保证公司的运转秩序?
出发前,在美国使馆办签证的时候,巧遇一名Google员工Tiger,他在Google工作了3年,是广告项目的工程师,这次是短期回国。据Tiger说,他刚到Google的时候,Google只有400人,他几乎认识公司的每个人,也知道其他项目组的人在做什么。现在,公司太大了,大部分项目他无法了解,甚至闻所未闻,很多新产品的推出,他像我们一样,也是从新闻上知道的。
我向Google的产品大总管Marissa Mayer提出了这个问题,她的回答是,随着员工数量的增加,不可能让每个员工都了解所有的正在进行中的项目,他们只需要了解跟他们自己的工作相关的项目,或他们自己感兴趣的项目即可。在Google内部,有一个随时变动的Top 100项目列表,这些项目都来自20%自由时间,每个工程师都可以对项目投票。这种机制可以保证好的项目浮现出来,并获得其他工程师的支持。有人把这种模式称为Google的内部创业,而Google则通过一些手段,如将项目开放给公众测试,如千万美元级别的“创始人奖”,对员工内部创业进行支持。
Rojo的共同创始人Kevin Burton称Google的20%时间是“硅谷最奢侈的天使/VC投资”,他认为,如果你有一个想法,却无法进行商业化,那么你应该去Google把它做出来。Google可以在一夜之间让你的产品面对上百万用户,这是一个初创公司完全无法想象的。
20%自由时间,加上Google的品牌和平台优势,以及巨额的现金奖励,让Google的内部创业形成了一种有效的激励机制。作为Google的工程师,你可以选择开发自己的项目,也可以参与任何你感兴趣的项目,你甚至可以同时参与多个项目。Google这种鼓励创新的内部自由生态,把整个公司变成了一个小型的硅谷。在Google看来,这个生态系统会自动地进行调节,至少目前还没有看到有增加管理层次的必要。硅谷并没有叠床架屋的管理层次,但硅谷的创新活力却是全世界最好的,为什么一个公司就一定要建立层层叠叠的管理结构?
Paul Graham说,“大多数嘴上谈论市场经济的公司们,内部的运行机制就像是共产主义。”自由常常会让人感到恐惧,即使在信奉自由市场的美国,很多公司内部仍然是我们最熟悉的计划经济。我不知道Google的内部创业机制还能持续多久,至少目前看来,它运转良好。
自由是更大的压力
很多人对我谈Google的内部创业机制都有个疑问:Google如何知道它提供的自由没有被滥用?开始我也有同样的疑问,但现在我发现,自由其实是一种更大的压力。你可以滥用一时,但不可能滥用一世。
就像刘韧说的,假设决定判断。Google的假设是,每个人都非常聪明,而聪明人不喜欢你每件事都管着他,他自己会努力达成自己的目标。只要这个目标和公司的目标在大方向上是一致的,那么给聪明人的自由越多越好。
把自由变成压力,需要有一套可靠的筛选评价机制,就像我介绍的Top 100打分和创始人奖等。与大多数”养懒人”的企业不同,你可以在一个等级森严的公司中靠不犯错误(或者说不做事)混下去,但要想在一个自由环境中靠不犯错误混出点儿名堂,就太难了。自由的环境并不鼓励不犯错误的员工,它鼓励真正有想法,并能将想法实现的人。
不久前,Google Finance的推出,让做了3年Yahoo! Finance工程师的Jeremy Zawodny非常沮丧,因为Google Finance的很多创新,Jeremy早就在Yahoo!内部提过无数次了,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只能眼睁睁看着Yahoo! Finance的工程师们纷纷离去,而他的昔日伙伴Katie Stanton在Google做出了Google Finance。
我在Google还听到一个故事,一名负责Google Zeitgeist的印度工程师,到公司第一天就问CEO施密特:你可以和我share你的办公室吗?然后,他就真的把他的东西搬进了施密特的办公室。直到Google搬进现在的总部大楼,这名工程师才和另外两名印度工程师一道,拥有了一间更大的办公室。而施密特则在一个角落上独享一个很狭小的办公室。一个Google员工开玩笑说,大概施密特也怕再有人要来和他分享办公室。那名印度工程师开发的漂亮的3D演示程序,放在Google大厅中,向过往的人们实时显示Google全球搜索量的动态状况。
一个叫Google Maps Mania的blog,一年来收集了大约数千个利用Google Maps API的mashup应用。而催生这一热闹景象的,是一对澳大利亚兄弟Lars Eilstrup Rasmussen和Jens Eilstrup Rasmussen。他们的创新,让其他在线地图都纷纷变成了Google Maps的模样。Google Maps的推出,不但显示了Web作为新的应用开发平台的巨大潜能,也证明了自由环境对创新能力的激发。Google Maps赢得了去年的Google创始人奖,Lars Rasmussen也受命组建Google澳洲研发中心。
施彤宇说,从我的字里行间,“分明可以看到一种显而易见的反应——仿佛只要很简单的‘借鉴’一下google,我们就可以得到另一个奇迹公司。”我想不是这样的,“借鉴”的确不难,难的是借到精髓。给员工自由宽松的环境也很容易,但如果这种自由不能变成压力和鞭策,就真的会变成一盘散沙。不过我坚信,自由的创造,一定来源于自由的心智。所以,重要的不是貌似自由,而是让员工拥有心智上的自由。
技术与商业
《搜》(The Search)是一本讲述搜索如何改变商业规则和我们的文化的好书。该书的第三章讲到了发明家特斯拉,无线电通信、X光、太阳能电池、输电电网等一系列改变世界的重大发明或发现,都来自特斯拉,但跟另一个发明家爱迪生不同的是,特斯拉没有因他的发明而为自己赢得名声和财富。特斯拉也是Google共同创始人拉里·佩奇从小尊敬的人物,但“他总是很难把自己的发明商业化,“佩奇说,”我希望把我的发明制成成品,把它们放到人们的手中让他们使用,因为这才是真正重要的。”
在硅谷,有很多世界级的研究中心,其中施乐旗下的帕洛阿尔托研究中心PARC(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是其中有代表性的一家。PARC有着36年的辉煌历史,它是激光打印机、以太网、图形用户界面(GUI)、普适计算(ubiquitous computing)等重大技术创新的诞生地,这些创新为很多技术公司提供了巨大的动力。但到上世纪末,施乐公司一度濒于破产。与富士胶卷的合资公司富士施乐,在亚太市场上总是丑闻不断。但即使如此,施乐2005年的研发投入仍高达8.5亿美元,占当年收入的5.5%。
无论我们对比尔·盖茨有什么样的看法,我们都不能不承认,如果不是因为微软成功地建立了一个软件商业帝国,PC的普及可能远远无法达到今天这样的程度。爱迪生的伟大,并不仅仅因为他有很多伟大的发明,还因为他创办了通用电气公司,借助商业的力量把他的发明推广开来。
参观斯坦福大学的时候,有人告诉我,斯坦福是美国最赚钱的大学。早在1930年代,斯坦福教授就鼓励学生在硅谷创办自己的公司。随着硅谷慢慢成长为科技公司的天堂,斯坦福收获越来越丰厚。2005年斯坦福得到的校友和其他捐赠,达到2.36亿美元,各种捐赠基金,到2005年已经达到122.1亿美元。斯坦福还是很多初创公司的早期投资者,比如对Google等公司的投资,去年这些投资盈利高达22.7亿美元。除此之外,斯坦福大学还是硅谷最大的地产商,8800英亩的土地为它带来了源源不断的租金收入。
100多年前,斯坦福大学的捐赠者老斯坦福对斯坦福大学的学生说:“请记住,生活归根到底是指向实用的,你们到此应该是为了给自己谋求一个有用的职业。但也应明白,这必须包含着创新、进取的愿望,良好的设计和最终使之实现的努力。”
很多年以前,王选说,方正集团能迅速发展,得益于一批有科学头脑的企业家和有市场眼光的科学家的紧密结合。不过可惜,方正显然算不上技术和商业结合的典范。
自由的感觉
算上来回在空中度过的24小时,这次美国之旅历时6天,回到北京已是傍晚。硅谷的满目绿色已经留在大洋彼岸,呼吸着北京“肮脏的”空气,却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局促感。
整个行程排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时间上网。在全世界IT和互联网的圣地,我却度过了与互联网近乎绝缘的6天。不过,用6天时间,去亲眼看看那家传奇一般的公司,跟意料之中与意料之外的人们交谈,是一种奇特的体验。
穿梭在硅谷低矮的建筑群落中,逡巡在千姿百态的员工工作区中,你能感到的是开阔和清爽,这样的感觉,被挤压在鸽笼般的写字楼的鸽笼般的工作区中的人们,是无法获得的。我想,或许这只是一种自由的感觉,它不能代表什么。但对于用知识改变世界的智力劳动者来说,一个可以自由舒展的环境,很可能意味着创造力的活动范围。
据说在很久以前,湾区试图说服一家著名公司把总部搬到这边,但这家公司的回答是,请先把这里改造成一个让员工乐于在此工作的地方。在今天的硅谷,已经有数不清的著名公司,但这里没有林立的高楼大厦,没有水泄不通的马路,也没有大大小小的电脑大卖场。这里只有大片大片的绿地和未被切割的辽阔的天空。在树木郁郁葱葱的地方,创造力也神奇地枝繁叶茂起来。
在某种意义上,中关村永远都成不了硅谷。中关村是房地产,是数码卖场,是堆积如山的欲望,是生计,是奔波,是永远摆脱不掉的压迫感。创造,对中关村来说,太奢侈了。
同样的,Google没有把它的工作区,分隔成狭小的鸽子笼。它把大工作区,切分成一个个十几平方米的小工作区,两三个员工在小工作区中自由地布置他们的工作环境。无处不在的白板,让你可以随时随地地写写画画,记录下每一个稍纵即逝的灵感。分散在各处的饮料间以及楼梯、过道,常常成为讨论问题的好地方。这样的环境,是为了发挥员工的创造力,而不是为了方便管着这些人干活儿。
我宁肯在家里写字,也不愿意到那些被称为写字楼的地方去写字。自由是一种很难说清楚的感觉,但我知道,它很重要。
上帝创造世界用了6天,我用6天走马观花,第7天,我也要休息了。
在全球经济海啸中,IT公司未来可能将裁掉更多技术人员。
日前,曾投资苹果、雅虎和Google等企业的风险投资公司红杉资本,号召其注资公司做好“过冬”准备。但与此同时,在近期举行的深圳高交会上,IDG(美国国际数据集团)合伙人熊晓鸽以及德丰杰中国首席合伙人张希均表示,目前的金融危机对于风险投资行业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并安抚创业者称“没有必要惊慌”。
红杉内部会议:建议裁员
日前,一位红杉资本创始合伙人在紧急会议上表示,从历史的趋势来看,这或许是一场15年一循环的经济衰退,企业应深度节流,更谨慎地选择开发项目并抛弃一些现有项目。同时,另一位红杉资本创始合伙人则建议企业降低产品成本,增加产品销量。如果产品研发就绪,可以裁掉技术人员。
实际上,红杉资本的预警并不仅仅针对旗下投资公司,而更多考虑来自其对金融海啸的切身感受。一位创投业人士直言,从现在开始,风险投资商已经开始与即将遭受寒流冲击的企业抱团取暖,生存下去是唯一目的。
有行业分析人士称,目前,海外投资占到中国创业型互联网公司一半以上的资金,由于美国金融危机影响,风险投资商最终决定将热钱撤离海外市场,而这也导致了中国互联网企业的融资门槛提高。
求伯君:网游受影响不大
一直对此给予关注的易观国际CEO于扬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分析,由于网络游戏公司多面向消费者提供服务,所以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并不会迅速传导到这一类企业。
金山软件董事长兼CEO求伯君也认为,美国金融危机对中国网游行业影响并不大,金山软件有信心抵御金融风暴。据金山内部人士透露,在第四季度金山还计划推出数款网游和软件产品。而其余多家互联网企业也将中国网络游戏行业视为金融市场中最后一处“安全岛”。
与此同时,IDG合伙人熊晓鸽在高交会相关论坛上称,金融危机并不意味着不能在中国做风险投资来。他举例表示,2001年“9·11”之后,纳斯达克指数跌到1400点,但IDG当时投了不少公司,后来都取得了丰厚回报。他认为,当前的金融危机对于创业者来说,还不用紧张。如果产品不是出口,客户不是来自海外,就没有必要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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