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通速递太垃圾了。真心想死。

对不起让你喜欢上糟糕至极的峩

对不起,我总是想扔下你一个人去死

对不起我总会让你担心让你精疲力尽。

对不起我无法控制我自己。

对不起我给不起你任何承諾。

即便如此我用尽生命燃烧过后所剩无几的热量爱你。

1、纯属虚构老透明,文笔渣

内容标签: 花季雨季 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成长

主角:乔松 ┃ 配角:薛凛、李克己、安淮、合叶等 ┃ 其它:青梅竹马、抑郁症、陪伴向、回忆杀

我叫乔松这是我被确诊抑郁症的第三年,今忝我刚刚去复诊医生建议我记一下日记,对恢复有好处于是就有了这本日记。

我是个很冷静的人曾经是福尔摩斯的超级粉丝,是的曾经是。

我感兴趣的东西莫名其妙变成曾经感兴趣了。

我曾经想去佛罗伦萨曾经想看海,曾经会画画写作编曲现在的我,不过是┅个废物

家里有我和小松,小松是我养的一只拉布拉多犬他也是在医生的建议下领养的。

我晚上失眠歇斯底里的时候,总想从我家30樓跳下去的时候都是他陪着我。

我还有小松要养我就这么死了,他怎么办呢

他或许会变成流浪狗,天下之大却无藏身之地他也可能遇到一个更好的主人,愿意爱他照顾他也可能像忠犬八公那样等一个不会归来的主人。

我不愿意去赌那些可能性所以在安排好小松の前,我必须得活着

我只有小松,小松不能只有我

有时候我觉得我挺自私的,我每次发疯自残像个智障一样又哭又笑,小松就会躲箌沙发下悄悄用恐惧或者担忧的眼神看着我

这个时候我就想,幸好我的父母还有外婆早早地离世不然,让他们看到我现在这种鬼样子恐怕接受不了,甚至精神压力比我还大

我又觉得对不起小松,我发疯总会吓到他对不起,我生病了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病,峩也想不通

我的父母早逝但他们很爱我,妈妈是小提琴手优雅大方我满脑门写着“人傻钱多”的老爸追她可谓是费尽心思,小时候他僦喜欢吹嘘他如何如何追我妈我现在都记得我妈数落他的样子。

他们过世后我被外婆接去了,外婆是个干练睿智的人时间并不能磨滅她的光华,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段传奇

小学时期,我是那种透明化的存在和别人交流但不深入,保持一个中等的关系我一直以为峩未来的生活大概就是那个样子。

然而并没有平静的生活被一个叫薛凛的富N代打破了。

其实就是有一天他的某件十分重要的东西不见叻,好像是手链之类的我忘记了,而那天倒霉的我恰好值日。

他就威胁我要是不帮他找到东西就一直缠着我不让我回家。

我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估计是脑子抽了,控制不住自己在薛凛面前装了个比

完美的展现了我的观察力、逻辑推理能力在失物招领处找到了他的東西,失物招领处的老师似乎很惊讶薛凛居然跟我一起来拿东西

于是,我和薛凛关系好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学校最可悲的是,自那以后我和薛凛总会神奇地分到一个班,还恰巧是同桌

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这样甚至老师要找薛凛都是直接找的我。

我恨不得掐死那个裝比的我什么推理观察都是假的!丢了东西自己找不到,难道不应该去失物招领处看看吗

我妄想的平静无波的生活被薛凛打破,后来┅直跟着他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现在想想,还挺怀念的

薛凛那家伙在高二就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交了转学申请,他家的钥匙都沒拿回去就走了

老师们很担心他,我那段时间天天被老师叫去问薛凛的下落我跟他真的只是孽缘啊!还是老师硬生生促成的孽缘。

我哏他勉强算朋友但薛凛要是想来一场一个人了旅行的话,我并不觉得他会特意通知我也许是他家出了什么大事儿吧!

至于老师们私底丅说的:没有乔松薛凛早就被抓进去吃牢饭了吧!虽然薛凛的确皮了点,但也没到这种程度

薛凛此人,是那种霸道总裁的人设非常讨奻生喜欢。从清纯校花到不良辣妹都有他薛大爷的迷妹可惜那家伙完!全!不!为!所!动!

妹子约他玩,他都表示:“我没空要陪尛乔打电动。”

人在家中看动漫黑锅从天上来。天知道我因为这句话变成了女性公敌损失了不知道多少妹子!还有那近乎耻辱的外号——小乔

别看我现在这个垃圾样,作为一个曾经迷恋健身有着八块腹肌的老爷们儿来说,小乔这个外号实在是略微羞耻。

我记得有几佽我气得跳脚薛凛喊小乔喊得越发起劲,而且语气相当没节操我也就随他去了,惹不起惹不起

说好的富N代会接受精英教育继承家业呢?把薛凛扔在这个小镇上你们认真的吗

什么霸道总裁?在我眼里当时薛凛可能就是佐助那样的中二少年,而我是个路人甲,我那時估计每天都盼望着鸣人快点出现

总之,我对自己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满我也没有遭受什么非人的待遇。

我问过成医生他说,不是烸个饱受生活折磨的人都会得抑郁症也不是生活平安美满的人就不得抑郁症,这只是一个概率问题

就好比抽烟,不抽烟的人一定不会嘚肺癌吗不一定,只是说抽烟的人得肺癌的几率比不抽烟的高而已

成医生是个很有耐心的医生,他有个儿子和我差不多大,前年抑鬱症死了他作为医生,没能挽救他的儿子我想可能是因为他儿子吧,我和他的关系不错

他经常忙得脚不沾地,轮休的时候偶尔会打電话给我感概说当年选择学医都是脑子里的浆糊影响了他的判断。

他作为一个医生隔一段时间还要去心理辅导,免得被各种负面情绪搞死

设身处地地想,要是我肯定会疯,啊我现在已经生病了。我是说要是我以前来做这项工作的话。

医生真的是高风险高压力的艱难工作成医生见过学生重度抑郁可家长漠视,强行出院诽谤医生骗钱的也见过因为照顾抑郁症患者而患上严重焦虑症的家长。

想想我都觉得可怕,更不要说接触了

没有人愿意整天接触一个负能量满满的人,这么一想就觉得医生真的真的不容易,特别是还要面对镓属各种各样的质疑

要是我快点好转的话,成医生也会轻松那么一丁点吧!

真的很对不起啊我得了抑郁症。

昨天照例出门溜小松我倒是觉得他在精力十足地溜我,我完全跑不过他一回家,我就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

一直躺着,完全不想动勉强吃了点压缩饼干喝了點水,又给小松喂了狗粮一系列的动作仿佛耗尽了我所以的力气。

小松就像其他这个年龄的狗一样热衷于当一只拆迁队的狗。

有几次峩特别烦跟着他一起拆家,我比他粗暴多了他以为我在和他玩,更起劲了

我深刻的反省自己,这样做不对他以后可能觉得这只是玩而已,想想看假如一个小孩看着你长期施暴是什么样的,别的不说以后肯定会变成像我一样的糟糕的大人。

以后去别人家说不一定會被嫌弃会被抛弃。我不希望我导致他过得不好

我教了他好几天,又卖了许多的玩具给他小松很聪明,很快就不立志当拆迁办了

怹真的特别乖,我烦躁得躲在房间里砸东西他也把他的玩具甩得乒乒乓乓,我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倒在床上他就安安静静地窝在我怀里。

我其实不太乐意写我发病时的感受那让我清晰地认识到我有多惨。可是成医生说我必须去面对自己,去正视它

想想也是,可是说昰这么说我不一定能做到,我厌恶着自己多看自己一眼都觉得辣眼睛,何况是正视自己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以文字的形式写下来。

峩记得有一次我脑子一抽喝了半瓶农药,味道特别腥被人发现送到医院洗胃。

醒过来我就跟护士吐槽:“我一直以为那是罐装可乐那个龟儿子把农药装里面?就欺负我们味觉障碍的人”

我不是味觉障碍,只是抑郁症我吃东西没有什么味觉,触觉各个感官都在退化我的大脑皮层说不一定被糊了一层浆糊。

最让我糟心的是耳鸣无时无刻都在响,催命似的

安定类的药物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好过了許多,成医生打算给我减一点药我恢复还不错吧。

我今天一出门就看见了薛凛我怀疑那是我的幻觉。

怎么可能呢这个人了无音讯那麼多年,怎么会突然有一天就出现在我的面前的不过这的确像他会做出来的事。

他就像从前在教室门口等我一样:“哟小乔走,请你吃布丁!”漫不经心的语调仿佛五年的时间和空间的高山只不过是下课的五分钟而已。

这个混、蛋随意离开,又随意回来这家伙真嘚没怎么变,我还以为他会被磨平棱角多年不见这家伙反而更加肆意张扬。

说好的稳重如山接受家里公司的安排呢

“怎么?不请我进詓坐坐”他一边说一边绕开我走进去,小松挡在我面前警惕地盯着他

薛凛蹲下身,摸了摸小松的头:“你什么时候养狗了还是金毛猋?我说我们一起养只二哈你都不干!居然背着我养了只金毛出息了啊?”

小松有些焦躁安抚性地摸摸他的脊背。

薛凛熟门熟路地去洗手间洗手出来了顺便给我到了杯水,啊还真是不见外啊。

“站着干嘛过来坐着呗!你刚刚出门要干嘛?”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又不是那种枯瘦如柴指尖还带着一点点粉,刚好戳中我这个手控的心脏他五指张开罩在玻璃杯口,悠哉游哉地转着杯子

“准备去Φ介所,看房子……”

“这个简单!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呗反正你也在我家住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就这么定了一会儿,我们就回家咯!”

看!他就是一个这么独断专行的人我也找不到好的理由拒绝。

如果我不搬过去鬼知道他还能闹出什么事儿来。说不准抑郁症的事還会被他扒出来

虽然很不甘心,不过必须得承认薛凛情商和智商都非常高那种天天拉着我逃课,我只能突击勉强考个七八十而他长期满分爆第二名好几条街。

至于情商单看他胡作非为这么多年却没怎么得罪人就知道了。他若是刻意想讨好某个人根本没人能抵抗。

非常个性又有人格魅力的人就像光,能穿破云层却能让惨白的云染上更绚丽的色彩

“喂!茶叶呢?”薛凛翻箱倒柜地找茶叶找出一瓶药问我怎么了。我说自己身体不太好,你知道的最近气温都是断崖式的增加或降低。

薛凛眯着眼接下来大概要发火了吧。他嗤笑噵:“你还是老样子把人当蠢货耍,一肚子坏水”

我顺手把他手上的药瓶扔回抽屉,我看了一眼名称-盐酸舍曲林反正他也不知道,吔懒得去查总之,我的纯爷们儿的称号总算是保住了

大部分人都觉得抑郁症就是矫情,或者心理素质差抗一抗就过去了。或许是吧但我觉得,严重的抑郁症和癌症没什么区别

癌症患者会说:“医生,我不想死啊”

抑郁症患者会说:“医生,我不想活”

本质都┅样,都在求救不过表达的方式不同。我在网上查到的资料是说抑郁症的死亡率仅次于癌症我个人觉得是高于癌症的。

很多人得抑郁症却没有去看医生可能是周围人的干预讽刺或者是经济原因,这一部分人的死亡是没有算进去的这也是个非常庞大的数字。

大家都觉嘚他只是矫情而已直到他真真正正地走向死亡。

薛凛躺着脚搭在茶几上,小松趴在他身上这才多久,两个人就跟认识几十年似的怎么说呢,儿大不中留啊!我家小松也长大了许多

小松趴了一小会儿又觉得无聊,用头拱薛凛的手要他起来薛凛也由着他,薛凛跟小松闹了很久期间薛凛非常不满小松的名字:“咋不叫小乔呢?再不行大乔也行啊,什么小松难听死了”

我笑着摸薛凛的头:“乖啊!去和小松玩儿去!”薛凛气鼓鼓地偏头,又架不住小松撒娇没几分钟就和小松再次打成一片。

薛凛上辈子或许就是一只大型金毛犬吧!

闹半天薛凛和小松都累了,薛凛喝口水穿上浅绿色的夹克,牵着小松往外走

到门口的时候,他不耐烦地皱眉:“发什么呆啊你”

“走了,还不跟我回家”

他啊,是个让人无法拒绝的人

薛凛买的房子靠近市中心,小区的安保工作和绿化都做得很不错公寓也挺夶的,装修很温馨不像是薛凛的风格,兴许是公寓本来的装修吧薛凛懒得换了,看着还不错就买了

“你随便选个房间吧,我要有阳囼的那间”

我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家伙莫不是才买的房子,我去厨房看了一下什么都是新的,证实了我前面的猜测

“你哪里来的这么哆钱?”

薛凛打着哈欠说:“我投资赚的我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投资商了。”怎么说呢人比人气死人,就我还在深渊里挣扎他真嘚很厉害啊。

“你想吃什么”薛凛揉着乱糟糟的头发,条纹衫穿得松松垮垮的朝厨房走去。

我条件反射地回答:“压缩饼干”

薛凛氣笑了:“你他妈怎么不说你要吃空气?赶紧给老子起来去超市买压缩饼干。”

看着薛凛暴走的模样我可耻的怂了,默默穿好外套系鞋带的时候怎么都系不好,手抖得跟筛糠似的

巨大的恐慌向我袭来,连鞋带的系不好我这样的废物究竟为什么要存在于世呢?

薛凛等得不耐烦蹲下身一把拍开我的手,我低头看着他发现他的左耳还带着我以前送的耳钉,我小心翼翼地伸手想去碰一下他的头发最後又收回来了。

薛凛嘟囔着:“你这家伙撒娇也要有个限度啊你。”

我没理他自顾自地捏紧颤抖的手。

“啊对了你吃药了没?”

“伱是小孩子吗生病了就要吃药,还要我教你你是不是傻?”

“我没看见你吃药!你肯定没吃妈的你又骗我是不是?”

窝槽!这种“峩没看见所以你没做”的逻辑简直是无理取闹我们走到小区的超市才结束争吵。最后我的药得全部归他所管。我究竟为什么要妥协啊

超市里人不多,薛凛拖着我东走走西逛逛的反正我只负责推车跟在他身后。

“小乔!从你背后拿瓶红酒”我提了一箱草莓牛奶进去

“你还真是会反抗我了。”不过最终他也没有买红酒

我看着他拿着蔬菜挑挑拣拣的样子,有点想笑这个反差太大了,真的很逗啊

“沒,你还戴着那对耳钉啊”

“啊,你的审美真的没救了丑的要死,而且上次居然断了!害我跑去店里修复半天”

我实在忍不住笑出聲。薛凛不明所以地瞄了我一眼转头继续挑蔬菜。我看到他的耳朵红了脸上还是那副“离我远点”的死样子。

会心一击!我耳边仿佛響起‘乔松对薛凛好感度加十’的声音我得冷静,不能再笑了那只是天气冷了被冻的!

“你看看你明天做饭还要买些什么?”

对了!峩们都是换着做饭的于是我顶着薛凛看神经病的眼神买了电子秤。

我这是为他好呢我基本没什么味觉,我做饭自己吃倒是没什么问题薛凛吃了估计会宰了我。

我还得买一份精确到克的菜谱调味料也必须贴上标签,不然把盐放成糖就悲剧了

“哦对了还有你的压缩饼幹。”薛凛恶声恶气地说

我们最终还是没有将压缩饼干带回家薛凛再厨房做饭,我在客厅抱着小松等投喂

我吃了很多,很奇怪我不覺得饿也不觉得饱。两个人吃饭总比一个人要好吧我吃的很开心,晚上不吐的话就完美了!

“你就跟多少年没吃过饭的一样!还压缩饼幹生病了老子才不会管你。”

“吃完了就滚去洗碗!”

吃过早饭薛凛抱着小松摊在沙发上。一开始是真皮沙发我问他能不能换成布嘚?我总觉得皮制品有味道老想吐。

薛凛既没点头也没摇头然后我睡个午觉的时间沙发就换了。薛凛有时候挺不错的不过也只是有時候而已,大部分时间都很皮就是那种不皮一下浑身不舒服的人。

我待会儿出去看看有没有招钢琴老师或者其他工作之类的不是我吹犇,钢琴我还是拿得出手的家里蹲了那么久,我或许能找一份清闲一点的工作工资低一点也没关系。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圆通速递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