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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秋天里的春光》(下集)
&献给赴崇明东望沙围垦拓荒的战友,为开创一大队五十周年庆而编撰
& & 主稿 :蒋龙兴
&:集体提供 & &
& ☆ 素材系集体提供,阅读时如发现涉嫌个人隐私章节,请及时告知更正,谢谢。
& &&一九九四年十月一曰在场部碰到原保卫科周海生一同留影。(张红英 上传)
&前排左韩扣宝,江冬英,姚银风,张红英,汪刘娣,成金妹;
&后排左王诚辉,周海生(场部工作人员),朱金根,宋志翔。
&一九九四年十月一曰在大堤边留影(张红英 上传)
&左前排王国珍,韩扣宝,汪刘娣,张红英,薛银娣,江冬英;
&后排成金妹,姚银风,宋志翔,王成辉,朱金根,黄家龙。
&&去看宋隊长,在附近的前哨小学门囗留影(张红英 上传)
&前左:韩扣宝,宋隊长爰人,宋隊长,汪刘娣,后左:成金妹,江冬英,姚银风,张红英。
& & 一九九四年十月一曰原二小隊人到宿舍门囗留影(张红英
&&左起:江冬英,张红英,姚银风,成金妹。
这是九四年去六连的一日游。
前左:成金妹,姚银风,江冬英,韩扣宝,汪刘娣,
后左:王成辉,朱金根,宋志翔,张红英,
这照片的背景是食堂与老虎灶。
人物有些模糊,但背景中食堂老伙灶,在有关照片中则最清楚完整。&
以上五张照片都是九四年国庆假期去六连的探望之行,大概属于较早的、人数较多的一次活动。很有意义,也珍贵。94年,老职工女性如生于44年前,此时可能退休,但相信大多数人,尚在工作,因此,选择了国庆假日,相聚农场一游,看望老领导老农友。实在难得。(蒋龙兴)
&原二小队2001年去佘山一曰游佘山集体照(张红英
左起:程秀珍,马志瑾,孔福仙,秦三宝,张紅英,成金妹,李军,陈爰珍,姚银风,江冬英,女同胞全部是原二小隊人员。(张红英)
&佘山集体照(张红英上传)
:汪刘娣,马志瑾,成金妹,李秀兰,张红英.韩扣宝,李军,姚银风。(张红英)
& &佘山集体照(张红英
&左起第一排章丽芳,韦丽芳,孙贵金,張宝娟,孙菊芬,范菱娟,马桂英,钱玉珠。
&后排左起杨风珍,張贵娣,徐光策,袁琴,何振铨,贺巧玲,姜慧霞&,張红英,刘财珍,倪月雄,陈小妹。(张红英)
& & &原四排十三小队部份农友,佘山集体照(张红英
&前排左起張宝娟,孙菊芬,范菱娟,马桂英,钱玉珠,
&后排左起何振铨,贺巧玲,姜惠霞,張红英,刘财珍,倪月雄,(张红英)
& & &佘山聚会 左起:袁世桢
孙摩西 蔡之信&(蔡之信 上传)
&&以上照片为佘山聚会照片,近五十人参加,乘了一辆大客车,上午七点多从天目西路闸北分局集合出发,下午五点左右回到新客站内结束。没想到因停车不当,差一点被交警扣了司机的执照,因此仍还记得。佘山游的午餐在浏览区内的一家饭店,可能当时由吴霞琴等(当时为松江一银行的主要行政人员)协调解决的。(蒋龙兴)
&农场怀旧游43人场部宾馆前集体照(蔡之信上传)
& &日在场部宾馆和知青纪念碑前所拍,那次是记忆中一起去农场人数比较多的一次。(蔡之信)
&去农场怀旧,在场部招待所对面小饭店,“建队四十周年庆”欢聚一堂(张红英
左起:姚银风,甘慧珍,張红英,李秀兰,汪刘娣,肖玉英,冯玲玲(张红英)
&&农场怀旧游44人之东滩集体照(蔡之信
&&04年去了好多人,在祟明东滩拍的。多数住在场部招待所,有几位是住在场部宾馆的,吃饭在招待所对面小饭店,饭店老板为我们写了一横幅“前哨六连一大隊成立四十周年”,场面很闹猛,程朗,关文宪还高歌一曲呢。(张红英)
&穿越时空,面对衰败的曾经的家园,留下这张怀旧之照&(蔡之信
龙兴:该照片是04年10月拍摄于前哨六连,背后就是中心河上的桥(现已拆),照片中人物面对的右边是食堂,左边是连部那排房子。(蔡之信)
这張照片蔡之信讲得对,是在食堂与连部二排空间背朝中心河拍摄的,里面的人多数是四排同志,前排左起:徐广策,范菱娟,倪月雄,韦丽芳,孙贵金,朱履青;后排左起:赵英民,王诚辉,蔡之信,贺巧玲,张红英,余正华,姜慧霞,刘财珍,杜国桢,吴月芬,屠美德,何风芸,袁琴,许致起。(张红英)
& & &2004年-10-30在女宿舍门前(张红英 上传)
& 左起甘惠珍,闻美琴,王金风,徐光策,周惠萍。(张红英)
&余正华 姜慧霞 杜国桢 蔡之信在男宿舍前留影(蔡之信
& &杜国桢 余正华 蔡之信
赵英明在男宿舍前留影(蔡之信 上传)
& &六对夫妻怀旧行之合影(蔡之信
前排:老队长宋宝安夫妻&
后排从左开始:蔡之信,徐广策,陈学珊(已病亡),徐明德,宋子翔,程金妹,陈贤岱,
陈小妹,张祺桢,马志瑾。
四十年前的日,老职工赴崇明岛东望沙围垦的集结号吹响的那刻:与亲人挥泪相别离家出发,经车船之颠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广阔天地,那是倍感孤独的一天,也是踏上人生征途最刻骨铭心的一天。四十年后又来到农场,怀着不一样的心情,在曾经生活过的废墟上和曾经辛劳过的田野中寻觅散落在坎坎坷坷中的记忆,已分不清农场的这段生涯算是收获还是失落?
(蒋龙兴)
& & &早期五.一苏州东山农家乐聚会(蔡之信 上传)
前左起:王金凤,袁静,前三,前四,孙菊芬,马桂英,小朋友,老贵,孙贵金,徐广策。
后右起:蔡之信,孙摩西,余正华,吴玉芬,刘财珍,关文宪,贺巧玲,许致起,王诚辉,
& & 杜国桢。
&(蔡之信)
&&朋友在这里相逢(蔡之信 上传)
左起前:许致起,钱玉珠,范菱娟, 徐广策,
后左起:蔡之信,刘财珍,吴玉芬,杜国桢,倪月雄,袁世桢。
蔡之信二年前发送给我,时间地点等资料一时没找到,有好几张,选了这一张。(蒋龙兴)
&&杜国桢与原十小队“五位四眼农友的合影”(蔡之信 上传)
&左起:袁世桢,蔡之信,王诚辉,许致起,杜国桢。
&六小队部分农友合影(杨文娟上传)
前排左起沈新娣,杨梅珍,关文宪,倪梦影,杨文娟,孙根婉,
后排左起姚家珍,马素宝,王建清,肖玉英,吴淑兰
大家新年好!首先要谢谢金宽得,王赫培送来的祝福,并且为这迟到的谢谢而道一声歉。再要谢谢所有为这次团拜会而劳累,奔波的朋友们,是你们的热情付出,让我们在四十余年后又相聚一堂,回忆起那个年代的点点滴滴。我衷心的希望大家健康快乐!特别要感谢小敏及小平夫妇俩,是你们俩第一时间通知我,让我赶上了和大家相聚的一刻。谢谢!&(杨文娟)
杨文娟上传的这张照片应该是夏秋季节拍摄的,看来六小队的大部分农友还能经常相聚,很羡慕。当年六小队与七小队门窗相对,大家分头干活,平时机会没什么机会交流。这次聚会让我们得以回忆起四十多年前的点点滴滴,感慨万千。(金宽德)
&&六小队部分农友合影(杨文娟上传)
我能辨出的有:沈新娣(前排左1)、关文宪(后排左2)、马素保(后排左4)、杨文娟(后排左5)、杨美珍(后排左6)。眼光差了,记忆力不行了。后排左3是肖玉英?后排左1是姚家珍?
& (金宽德)
& & &2012年6月
国际饭店门前集体照(蔡之信 上传)&&
&&第一排:林松基,金宽德,蔡之信,金宗周,杜国桢 &
第二排:王诚辉,赵英明,蒋龙兴,余正华。
这是六连网站成立后的第一次聚会。(蒋龙兴)
& 左起:余正华、吴雅琴、夏美娣(蔡之信 上传)&
&日政协礼堂聚会照片(蔡之信 上传)
其左起:女:李哈拿,孙映雪,薛银娣,
后左起:蔡之信,朱大方,杜国祯,何德安,金宽德,张义林,蒋龙兴。
网站成立后的第二次聚会(蒋龙兴)
& & &日 黄河路杏花楼聚会留影(蔡之信 上传)
& & 前左起:金宽德
李哈拿 薛银娣 孙映雪 关文宪 蒋龙兴
& & 后左起:蔡之信
杨世林 何德安 杜国桢 朱大方 张义林
网站成立后的第三次聚会(蒋龙兴)
&&&日新春团拜会:聚会情侣集体照片(张小平
前排左起:董夫人董佑江,倪梦影 、张凯平,刘金秀陶幼民, 张小平陆小敏。
后二三排左起:蔡之信、徐广策,徐立人、王彩娣,周冬弟、陈爱珍,王幼桃、吴玉芬,金宽德、李哈拿,朱玉星、徐金凤,张义林、孙映雪,宋建国、后?宋志翔、成金妹。(农场双双对对的一张照片)
&(蒋龙兴)
&&《那年月,不敢谈恋爱》&
& 徐家汇公园的“徐汇元宵灯火晚会”,举行了三天。
元宵与西方的情人节相撞,因此,这次元宵节,也就更体现了“爱”的元素。
汇金湖中有几十只充气的圆锥形透明塑料“心”,在彩灯的映射下晃动,一对漂亮的巨型白天鹅彩灯,口口相对,含着一只大红的心形造型。许多游人团团围着观看,拍照。
高高耸立的红烟囱,增加了几个红灯大字。在湖边看到的是:心字形红图案一枚,下面则分别加了一个“U”和“雯”。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可能是网上语言,搞不懂。盼高人解惑。在烟囱面向徐家汇的另一面,则是“爱如初见”四个大红字。
悬挂在路灯上的红罩子,仔细看了看,原来也是相同笔迹的“爱在初见”四字,只是小了许多。
看来,“爱如初见”,是对爱的释放,是人人可接受的美好理解。 爱可以解
释为家庭亲人之间的爱,元宵节吃汤圆,就是团团圆圆。爱,也可理解为情侣之间的恋情。
& &一见仲情只是“爱如初见”的最初形式,当夫妻相扶相携,岁到老气横秋、以拐扶壁时,心中还装着当年眼中的西施和英俊的白马王子,这才是“爱如初见”的最完美的境界。
夫妻间在日常的生活琐事中难免有磕磕碰碰的尴尬和不尽如人意的见解,在今天晴、明天雨的洗礼中,且始终风雨同舟、不离不弃,这便是爱如初见所体现的互相包容、夫唱妇随的模式。所以,美好的婚姻并不是只有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的浪漫,而更多的应该体现的是执著和坚持,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义无反顾的共践海枯石烂的盟誓。
& 亲爱的农友们,每逢读到:“月到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诗句时,便会激起躺在记忆深处的共鸣,今天看到赵国银又上传的曾经我们使用过的农具照片,不由得回忆起我们的当年......
农场的岁月,虽早已远离我们的生活,当年的事,当年的人,当年的情,许多已模糊迷失,但有些事与人,有些情与爱,却经过四十多年的发酵,不需要刻意的酿制和翻动,自会默默地珍存,静静地储藏在心灵深处。偶然在路上可能会错过,但当相逢在聚会之类的特定场合,看看照片中的张张笑脸,关切的问候,在激动兴奋之中,人的情感,没人能说得清。
难得好友相聚在一堂,相互斟酌,醺而微醉,此时似乎应该说上几句真心话,相互试探初恋是谁,是否有过怦然心动的人?假如时光倒转,是否会表白?
正值青春年华的我们,
连队是共同的家,从早到晚相处在一起生活,工作,谁会没那么一点点心灵的浪漫?但我们紧紧把守着心门......眼下那当初欲语还羞的对对情侣,如今早已成了为人父、为人母的笑容灿烂的外公、外婆啦!&
&&昨天看到小金写道,听阿杜说,宋队长可能会来,很高兴。不知陈颂芳,钱步林,孙摩西,扬永华,林鸿章等是否会来。以前的恩恩怨怨,吵吵闹闹随着时间长河的流淌,大多已磨灭消失,回首往事,能记得的点点滴滴,不管是辛酸还是欢笑,也许都成了值得记忆的珍藏。如能再相逢,白发相视,把酒言欢,也是人生之
大乐了。(蒋龙兴)& &
&日新春团拜会(袁世桢 上传)
&&&陈颂芳(左) 宋宝安(老队长) 孙摩西
在聚会上的留影。
&龙兴兄所言极是。以前的连干部陈颂芳、沈摩西、肖素珍、何振铨会来。林鸿章在国外,
冯玲玲身体欠佳,其他的几位目前还没联系上。(金宽德)
& &日新春团拜会在马戏城绍兴酒店聚会(蔡之信
& &&“原前哨农场六连新春团拜会”如期顺利地召开,王赫培在主持。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我们已经分别得太久太久......”杨世林充满激情的歌声拉开了今天聚会的序幕,分别了40多年后,让我们记住这一刻:日下午两点,我们的笑容都充满了青春的骄傲,我们都还清楚地记得,那段已经回不去的美好,是的,悠悠时光,青春已老。今天是六连的姐妹、兄弟们的世界,但愿都好!&(蒋龙兴)
&日新春团拜会现场(蔡之信
& &不少人早早地来了,东一堆西一伙,期待而紧张,不知还认得几个?
他们在签到台留下了电话......(会后,金宽德制作了第一份通讯录,袁世桢以姓名拼音为序作了修改)(蒋龙兴)
在陆小敏夫妇,金宽德,裴立明的发动下,由王赫培,蔡之信,阿汪的大力支持和协助,蒋龙兴在网上的指导下,筹备了近半个月的聚会,圆满成功的结束了。没想到几个在农场从不起眼,也没有人看中的小人物,竟也可以当上召集人。也有这么多的人响应,真是感到欣慰。唉,六十年的风水轮流转,真没想到吧……
&相聚的一刻,真是难忘。四十年没见的老朋友,都从四面八方赶来了。在这里要对大家说声谢谢!原9小队的李松林住在眉州路听说要聚会很是激动,尽管生病了,但还是依然赶到了会场,从这一点就充分体现出朋友的情意是多么的深厚,还有汤国良上完班再赶过来,还有......反正好人好事说不完,归根结底一句话:友情至上,友谊第一。(张红英)
& &日新春团拜会现场(蔡之信
& 令人难忘的聚会场景:左边戴眼镜者与背朝外的李哈拿正在交谈的是孙柳敏,聚会录像就是由他拍摄和制作。右面弯腰与老友聚谈的是原连干部孙摩西,他的脑壳更亮了,现在他已不用再费心指挥我们了,想必以后其亮度不会再增加了吧。(蒋龙兴)
& 日新春团拜会现场(蔡之信 上传)
令人难忘的聚会场景:原连干部陈颂芳笑得多畅啊,想当年,从来没有看到过她的如此痛快淋漓的笑脸。那时她的口才,在同龄人中也首屈一指,开会讲话滔滔不绝,可就是没有现在如此这般的亲民风范。哈,那个时代......(蒋龙兴)
&日新春团拜会集体照(蔡之信上传)
左起:蒋龙兴,陈瑞宝,赵立珍,毕惠锦 夏美娣,徐立人 吴淑兰
吴雅琴,顾毓芳,何桢铨大多为后勤人员&&(蒋龙兴)
& &日新春团拜会:肖素珍(左)和徐广策,好友时隔多年不见:您好吗?(蔡之信
聚会照片(蔡之信 上传)
&再上傳幾張最近(10月3日)部分農友与六連原指導員楊勇华聚會時的合影.(蔡之信)
&老杨似乎还是老样子,容貌无太大的变化,只不过留下了岁月的创痕。(蒋龙兴)
聚会照片(蔡之信 上传)
聚会照片(蔡之信
&左起上:蔡之信 ,杜国桢 ,王逸飞, &下左:祁美英,倪月雄
,任月笙 。
&祁美英是70届,分配到六连后即在科研班工作。不久调往外连。王逸飞是66届,原在7小队。
&此张照片为第一届科研班成员合影。
聚会照片(蔡之信 上传)
聚会照片(蔡之信 上传)
&日 聚会照片(蔡之信 上传)
& & &日新老职工大聚会,朱国芳(左)与何桢铨的合影。(蒋银华
&&感谢策划人员的辛勤牵线,迟到的相聚同样珍贵!四十载念想止于今朝,朱国芳与何桢铨今天又笑逐颜开的重叙前言。(蒋龙兴)
&&&日新老职工大聚会(张小平
&&日新老职工大聚会(张小平
左起,秦醒石,陆小敏,关文宪,杜国祯,党希文,程郎,张小平,吴雅琴,杨世林。&
& 上左起:杨文娟,
张小平,李哈拿;下左起:张红英,李军,程金凤。(张小平
& & 左起:魏 杰,
裴立明,蒋银华,张小平,朱德增。(张小平 上传)
&大门口,边聊边等,相约的农友定会到来,或焦急期盼,掰着手指,啊,已几十年未见了……
(蒋龙兴)
& & && & &
日新老职工新年团拜会&&(蒋银华
&&日新老职工新年团拜会在音乐之声大酒店顺利召开,盛况空前,214名战友在此久别重逢,欢聚一堂。
以上是三位主持人的风采。左起:叶根荣,王赫培,杨世林。(蒋龙兴)
二零一四年一月四日大聚会的出席人数为214人,老职工为65人,老三届人数为61人,新职工人数为88人。实际用餐人数为210人(其中四位有事早退),这次参加人数是历耒聚会最多的一次,在此向参加聚会的全体同志们表示由衷的感谢!謝谢大家的大力配合与支持,期待着下一届的聚会再相会。(张红英)
&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我们已经分别得太久太久……”杨世林充满激情的歌声拉开了今天聚会的序幕……
分别了40多年后——让我们记住这一刻:日下午两点……
我们的笑容都充满了青春的骄傲,我们都还清楚地记得,那段已经回不去的美好……
是的,悠悠时光,青春已老。今天六连的姐妹、兄弟们的世界,但愿都好! 大家要过好每一天,要保重身体、注意健康、劳逸结合、适度运动……
要多多了解新的信息,就与我们的亲朋好友、与六连的姐妹兄弟多多交流吧!让我们期待明天。(王赫培)
日新老职工新年团拜会&&(蒋银华 上传)
&昔日朝夕相处的兄弟姊妹有说不尽的话、道不完的情,窗外的寒冬抵不过这满堂的盎然春意。(殷守国)
日新老职工新年团拜会&&(蒋银华 上传)
老大哥老大姐,难得相聚,虽然铅华消褪,但经历的智慧写在脸上,岁月中的步伐依然稳健,令人起敬,深道“万福”!(殷守国)
& &日新老职工新年团拜会&&(蒋银华
& & 老大哥老大姐,
回想当年:英姿勃发、巾帼不让须眉,“半边天”的称号是肩扛手挖干出来的!(殷守国)
聚会的成功与否,需要精心组织,也需要农友的积极参与。在此,聊一下酒店的选择及其它。一是交通方便,二是饭店的条件与我们期望要相符,既要马儿壮,又要马儿少吃草,以适合大多数农友的消费习惯。这次选择的酒店,大厅面积,桌数,活动安排均较理想。菜肴的选择,俗称点菜,这可是一门大学问,多亏有俩位女将,组织者的辛苦在此就不提了......(蒋龙兴)
&日新老职工新年团拜会&&(蒋银华
&随着耶稣的脚步,唱着赞美的歌,我们是兄弟姊妹,感谢主将福赐给我们,恩泽恢宏。
&(殷守国)
日新老职工新年团拜会&&(蒋银华
& 有朋友的陪伴我们将永远快乐!(殷守国)
&日新老职工新年团拜会&&(张小平
前左起:张小平、金家骏、戚世民
沈旅民,后左起:秦醒石、沈永明、党希文 朱德增 。
&日新老职工新年团拜会&&(蒋银华
&新朋老友的情谊酿造了人间最美的心灵醇酒,令人陶醉。(殷守国)
& & 金嘉骏,沈永明,陆小敏,戚世民
四位好友在聚会上又留下了合影。(蒋银华 上传)
& & 有感于一.四相聚
,四十余年前,聚集在一起战天都地的场景仿佛在重演。还是那么多“俊男俏女”,还是那样的秉性;还是那样的能说会道;还是那样的沉默寡言;还是那样的豪爽;还是那样的多才多艺;还是那样的儒雅......虽说有的才几个月未谋面,有的已几十年未曾相见,但都是热情洋溢,说不完当年的友情,讲不完当年的趣事。虽说有人早就期盼能与久别的室友好好叙旧,会面时却无从说起;虽说他们之间有过种种不愉快的以往,但却相逢一笑泯恩仇;虽说老友相聚高兴之情难以言表,却也有为已故去的六连人扼腕叹息。几年短短的相处和四十余年相比实在太短暂了,几个小时的相聚怎么能平息那再次相逢的激动呢?因为这几年的乃至几个月的前哨农场五七战斗六连的连队生活是在那特定的年代里,特定的条件下特殊的生活,是我们的后代不可能再过得着的生活,所以我们不会忘记,并铭记这段已逝去的年代!(李名峰)
& & && & &
& 日返场游集体照(张小平 上传)
& & &日返场游集体照(张小平 上传)
&结伴云南游,裴立敏(左),孙必玲(中),陆小敏。(张小平
&&&结伴云南游,左起:孙必玲,裴立明,陆小敏、李春芳,陶伟勇,黄伟昶(张小平
&结伴云南游,左起:曹榴英,卜翠萍,罗静华,张小平,马银莲,周秋萍,秦翠芳,唐金萍,绍敏琴。
&(张小平 上传)
&2014年6月结伴云南游集体照(张小平
左起排列:邵敏琴、马银莲、孙必玲、秦翠芳、曹榴瑛、罗静华、黄伟昶、唐金萍、周秋萍、张小平、裴立敏、卜翠萍、李春芳、陆小敏、陶伟勇。&&
&今年8月中华艺术宫之旅:左起:张红英
陆小敏,徐明德 金嘉骏,沈永明,马志谨 。(&上传)
前几天我们一行人不管天有多热,但我们的心情也很热,一起相聚在中华艺术馆。我们聚在一起愉快地漫步在艺术馆广场,大家在一起嘻嘻哈哈谈笑风生,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己朝七奔了,好像还是在农场一样。互相倾诉着长久不见的情思,在談不完的趣事中不知不觉地过了一天,临到分手时还纷纷提出按排下一次聚会的日子。唉!看来很多朋友还是很在乎朋友之间的真情,每次聚会结束最让我感动的是总会有人对我说以后有什么活动可要通知我噢!由此可见需要聚会碰头的人还为数不少呢!让我们大家一起努力吧!(张红英)
&&&新老职工聚会上的留影(张小平 上传)
&王诚辉和一群女将 上面杨美珍,下左起:关文宪,左2?,沈新娣,陈耀惪
八、燃三炷香,献一束花
& &&悼念已先走一步的农友,祝您们一路走好&
&&逝者已去,存者当自珍&。(殷守国
& 经过数位农友的补充后,我将整理后的六连已故农友名单登录如上:(以姓氏笔画为序)
&&另外,还有曾在六连“监督劳动”过的: 杨公宝
他们都曾与我们朝夕相处,都和我们一起在酷暑严寒中修理地球,他们也和我们一样憧憬着美好的生活,由于种种原因,他们走了,永远地离开了我们。逝者长已矣——农场忘不了他们!六连人更忘不了他们,(李名峰)
&&&悼念陈学珊大姐(殷守国
我们几个特地去为病中的陈学姗做了祷告,愿她战胜病魔,恢复健康。这里我顺便也告示一下,想寻求六连中还有哪些姐妹兄弟是信奉圣灵耶和华的,尽快和我们联系。目前请先和李哈拿、陈湘蓉、闻洁、王幼桃、我等联系。让我们相知相识一下。欢迎有更多的姐妹参与进来。也希望我们大家倚靠神,互相帮助,拥有平安。(王赫培)
& 六连老三届高中生陈学姗(五十四中学退休教师)于昨日(日)早晨6点25分去世。
在得知她癌症复发的消息之后,六连的许多兄弟姐妹纷纷伸出了援手,以各种方式提供帮助。最难能可贵的是,六连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老三届大哥,在自己身体欠佳的情况下,仍动用各种社会资源,多方奔走,一次次陪她做进一步诊查,还安排住进了资源十分紧张的医院。可惜的是,虽经采取各种手段,仍无法挽回她的生命。让人稍感宽慰的是:在医院采取的这些措施,抑制了骨髓内的病灶,至少免除了此类晚期病人的剧痛。应病人的的要求,六连的几位基督教姐妹兄弟(有64年围垦的老职工、有老三届、也有以后70届以后的新职工)在病床前为她作了祈祷,使得她在精神上有所寄托,心境得以平静。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陈学姗保持了人的尊严,感受到了六连朋友的浓浓爱心。让我们为天堂里的陈学姗祈祷。(金宽德)
人生最痛苦、最伤心的,莫过于失去亲人。这一天她永远的闭上了双眼,离开了她最爱的家人,离开了她生前的亲朋、挚友,对此,我深表无限的哀思。虽然我与学珊姐曾未见过面但我们曾经吃过六连同一口锅里的饭,咱就是一家人。学珊姐,安息吧!请您一路走好!相信逝去的是您衰竭的躯体,而升华的是您永恒的灵魂。学珊姐走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悼念,希望她在天之灵能感受到,我们默默地为她祝福!为她祈祷!在此,愿学珊姐的家人节哀顺变!要保重身体!
(张佩琳)
陈学姗患病期间我们原小队的农友,也曾到家和医院去看过几次。想不到她还是没有挺过来,就和我们永久分别了。我们都很难过,为了尊重她生前的遗愿,不举办追悼会。但她也很幸运,我们六连的农友们闻讯后,不约而同的在网上给她开追悼会。正像张佩玲,王幼桃等农友所说一样。祝她一路走好,希望她在天之灵感受到我们默默地为她祁祷。愿她在天的那边甜美幸福。我们活着的人一定要保持好的心情,幸福地珍惜自己有限的晚年。殷守国你太棒了,你写的悼文表达了我们曾同吃一锅饭的全体农友的心声,太谢谢你了,我们的老师。
(张红英)
我们的网站有欢乐也有悲痛,陈学珊姐去世的消息传来,大家为她过早地离开我们深感悲痛和惋惜。在四十多年前的艰苦岁月中,陈学珊姐的高雅、健康、亮丽,给我们留下了极深刻的好印象。今天花瓣飘落却依然美丽。学珊姐你知道吗?全体农友都在为你追思,为你送行,请一路走好。也望徐明德先生和家人节哀,保重身体。(金嘉骏)
殷守国作的悼文,表达了此刻大家的心声。陈学姗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多次表示:想不到六连有那么多相识和不相识的同事关心她,她感到非常欣慰。(金宽德)
惊悉场友陈学珊离我们众人而去,甚为感伤。然而在离别之前基督教徒的祷告,能使人不致灭亡,反得永生。愿她一路走好。给我们的启示,保持好心情,活出真活力。愿主的恩典归给她。阿门!(王幼桃)
陈学姗在临终前关照女儿:她要给同事、朋友脑海中留下她健康、亮丽的印象,不必举行追悼会。我们尊重她的遗愿。在心中为她送行。以后六连活动,一定要记得请徐明德。(金宽德)
现请宽得代我上传一张日拍摄的照片,内容是部分六连农友夫妇与六连第一任老队长宋宝安夫妇的合影(本集第18张照片),以表达对农友陈学珊的追思。照片中左起第二对为陈学珊夫妇。相信六连农友,无论在天上还是人间,永远同在。(蔡之信)
昨日惊悉!我们六连又失去了一位尊敬的大姐,非常心痛。作为曾经一起风雨同舟的场友,我在这里对已经去世的场友表示沉痛地悼念,祈祷[王燕萍.陈学珊大姐]她们一路走好。对唐崇林等家属表示真心地慰问,节哀顺变。也劝慰亲属们从痛苦中振作起来,开心地生活,过好每一天。虽然张佩琳[同学加场友]不曾与陈学珊大姐谋面,但是,这篇追思文写的非常情真意切,相信她们在天堂已经看到。默哀献花![奠](孙必玲)
清明时节寄哀思,网络传情寻故友。 遗憾岁月东逝去,缅怀当年六连人。
清明祭奠已故的亲朋好友,是华人的传统习俗。当年曾与我们一起战天斗地的六连人中有的已驾鹤西去,但他们的音容笑貌我们没有忘记;他们曾为了“建设社会主义的新农村”所作出的贡献我们没有忘记。清明时节我们点上一炷香,献上一朵花,寄托我们的哀思。
&&(李名峰)
清明时节寄哀思曾经与我们一起战斗过的人己驾鹤西去,但他们的音容笑貌确实还印在我们心中。李名峰说得对我们不会忘記的因为我们曾在一起工作过,生活在一个大家庭中。趁清明节让我们点上一柱香献上一朵花寄托我们的哀思吧!(张红英)
&&今天是祭拜逝者的缅怀日。其实每每有友人离去,总会时时想起,总会在朋友相聚的日子里想起那些曾经的朋友,总会唏嘘、感叹!今天在祭拜墓园的道旁看到五彩缤纷的美丽郁金香,特别是看到川流不息、摩肩擦踵的祭拜人群和随风落英的花瓣,给人以启示:“琴音依旧时时有,融入梦里回回怮,人生苦短需珍惜,莫叹碑前名空留”。(殷守国)
邵建林是我同班同学,原先叫邵扣林,是一个标准的带地方色彩的名字。来农场时,他改名建林。
我们学校是当年时代的产物。原先全称叫上海封溪初级农业职业学校,座落在宝山大场过去,58路公交到底,即祁连山路下叫丁家桥的地方。后来搬到奉贤海滨农场。文化大革命了又搬到天目路长寿路桥不到的,大概是汉中中学里吧。
建林家住在安庆路。复课闹革命时,每天上学,我经常去他家和他一起沿天目路到学校。放学一起回家。文革时,我们学校还是小有名气的,因为学校没有女同学,是一个正宗的男子学校。
记得当年,建林的父亲也就40来岁,个不高,建林的脸和他父亲极象。据建林说,他父亲有血压高的病。他母亲也是胖胖的,留着短发。人很和蔼,见到我们去总笑眯眯的。他还有俩个妹妹。建林那时候脾气不太好,会打架。那年代,我们不上课时总三五成群的闲逛。一次在天目路大统路那儿和一群其他学校的学生发生了争执,建林握着把改锥冲上去对着一个人的脖子就捅下去,当时就血流如注。把人家打得撒腿就跑。一次早上我上建林家叫他,为了一件很小的事,她妹妹和他顶嘴,建林抄起一把剪刀就对着他妹妹的脑袋飞了过去,剪刀檫着他妹妹的鬓角砸到墙上。四十多年过去了我都忘不了。&
六八年十二月我们一起到了六连。按理建林和我都能分上海工矿的,但我们是农校,一刀切除了要求插队的和去海丰农场的全部到前哨农场,可能是坏境的改变与年岁的增加,建林变得老成了,斯文了,脾气也好了很多。
后来我调到了运输队,建林在农场办工厂时调到了粉笔厂。因为工作的缘故我经常随车去粉笔厂装货,也能经常遇到建林。建林上调后,二十多年我没见过他。
九十年代中期,偶然的机会我遇见了我的一位同学,原来在运输内河船队的阿牛,他与建林关系很好,就约了建林和另外俩个同学,一个是原来前哨的副场长董伟忠,一起在沪太路新村路那儿的一个酒店聚了一下。我方才知道建林的情况,得知他在宝钢的一个厂的财务科当科长,应该说事业还是蛮顺的。后来他又约我和爱人去他母亲那儿,就是安庆路家做客,他说他母亲很想见我。尽管他已经早就搬出去住了。那时我才知道他父亲早已因脑溢血故世了。
&&以后我俩又通过好几次电话。2003年我出了车祸,后来又搬了家就此失了联系。前几个月魏杰问我是否知道建林的消息,我实言相告,魏杰说听讲建林已作古,我实在不敢相信。无奈没法核实,上个月魏杰又与我讲,建林真的去了。说实在的我仍不确信。除了血压高,他几乎没什么大病,年纪也并不大,可能还比我小了几个月。所以这次我在写六连已故人员名单时并未写上他,直至张红英女士补充了之后,我才想,看来是真的。
呜呼哀哉,建林老弟,我俩同窗三年,同连一年。当初相约同路上学,意气风发,谈笑风生,尚历历在目。如今阴阳两隔相逢无期,英年早逝,令人扼腕。
建林,安息吧!(李名峰)
桃洁柳翠天地间,
年年清明相望时,
天上人间两茫茫,
横空老枝寄情来。
借近日在徐家汇公园所拍的,一张老桃树迎春花开的照片,(照片已上传到右面相册内),对六连已逝的农友寄上一份哀思。
我们这一代人,虽说没有遭受战争的苦难,但在长身体时,缺吃少穿营养不良,身体的基础没打好。特别是老职工大哥大姐们,瘦弱的双肩早早地挑起生活的重担,尝尽农
&&桃洁柳翠天地间(蒋龙兴
场开垦期的艰辛。雨露滋润才
能禾苗壮,苗不壮,其后果,现在当然要“一一落实” 我们的一生,历经风雨
,熬尽折磨。看到这些农友名字,心情格外沉痛。其中有几个曾是日夜生活在一起的农友加室友,日子过得真快,好象不久前曾在网页上写过回忆的文字,不料一年刚过又新添了几缕白发。
清明是思念亲人,缅怀朋友的传统纪念日,心情上免不了沉重与悲哀的袭来。
我进六连,先分在十小队,虽然仅仅呆了半年不到,但总把十小队当作娘家一样,有空就在那儿闲坐聊天。现在,十小队的朱有根与吴志荣,早已与我们阴阳二隔,离世多年了。
记得那时是夏天,晚上没有电灯,黑夜沉沉,室内闷热,蚊子也多,因此,四与十小队的人大多喜欢在我们男宿舍前的平地上,搬一只小板凳,小椅子之类的,什么也没有的男同志,则随便拣一样东西,席地而坐,围坐一圈。那时一天干活下来,只有晚上那个时刻,似乎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穿了长裤套了雨靴,也不怕蚊子叮咬。聊天,吹牛,黑暗中也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是真是假,此刻也已不重要,真本领真功夫,则是谁能一鸣惊人,拿出自己的绝技。唱歌,演奏是最方便最受欢迎的大众节目。记得四小队有几个女同志,沪剧唱得不错。压得我们十小队的男生鸦雀无声。可谁能料想到,我们之中,还真有能人。他,就是吴志荣,平时最不起眼的,最默默无闻的是他。虽然他的音量不很大,但其音调,唱腔,节奏等,都恰到好处,水平不亚于一般的专业人员,博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记得那时大家喜欢唱和听的是比较流行的《星星之火》吧,“小珍子”等角色的几个唱段,在吴志荣的口中,更显得逼真而有腔调。具体的我已记不清了,但最后一段大家参与的合唱,是小珍子思念妈妈的唱段,其最后一句好象是盼望妈妈来救救我,却至今犹如在耳边徊响。此时此景,那一个不思念自己的亲人呢,在当时,大家全都借机发泄出来了。
借此清明来到之时,怀一片诚挚之情,捧上以上二篇短文,以悼念六连的吴志荣,朱有根俩位故友。以前没有机会,今天有了我们的网页,来寄托我们的哀思。同时也希望俩位的亲人多多保重。&
我与朱有根最后一次见面,大概是在八十年代中期。退休前我仅有的一次崇明之行,是和车队的工会干事一起去探望二个因病因工伤的崇明籍的职工,巧合的是,在船上碰到了朱有根。当时我已离场十年多了,看到他也衰弱了许多。我俩都很兴奋,一直闲聊到下船。朱有根的一生,从当时他的“交代材料”来看,命运起伏不断,记得好象从小是苦孩子,被抓壮丁,当过国民党的小兵,后又成了解放兵,以后当了小干部,不知何因,从工厂又到农场,当过运输队的队长之类的,最终因“犯问题”发配来到六连,成了“反面教员”。他一直是夹着尾巴做人,小心翼翼,沉默寡言,做最重的活,看别人的眼色行事。此外,他还要在经济上负担家中的生活重担,其压力之大,大概连最低公民的待遇也没有。其实,这对他是很不公平的。那时,我们这批学生来到十小队,农场的政治运动声势还很大,他的日子很不好过。但我们发觉他并没有什么真正的罪行,因此,时间一长,大家比较了解了他,对他虽然表面上仍很冷淡,但也没有谁真正欺侮他。朱有根虽然低着头做人,但他的聪明才智,还是让人刮目相看的。做活,他是一个多面手,样样拿得出手。除了大田里的活,后勤的养猪,造房,搭个棚之类的,他全在行。那时我在后勤饲养班,蔬菜班,与他更熟了,关系也更默契。说句老实话,有的活,还真离不开他。那时,他虽然矮小一些,但其三角型的身材还是很不错的,真当壮年的他,表面看起来还很健壮,但长期这样的生活和工作,他能撑多久呢?(蒋龙兴)&
又是一年清明,霏霏的细雨,点点愁思,几多离人泪!这在天堂的朱有根你可好吗?你矮矮的个子,强壮的身体,工作认真踏实,为人热情,乐于助人。哪时新职工的我有事很乐意得到你的帮助,虽然外界对你的种种说法,但我一直把你当成一位长者。记得令我影响最深的一次称呼你老朱,你笑着对我说:用不着这样称呼,我不习惯,直呼我老不死就可以了,我不忌讳,我习惯并喜欢大家这样对我的称呼。多么朴实的语言~~~"老不死",虽然是天各一方,但这份念想却始终将我们牢牢的连在一起,让我们写下这份牵挂,微递到天堂。(张佩琳)
朱有根是一位在新老职工眼里天塌下来都能顶得住的人,他对六连的贡献是很大的。大家都很怀念他,也不相信他的离去,只相信他是挣脱了束缚他的桎梏去了一个好的地方。如果时光能够倒流
,但愿再能像那年春节值班时一样,敬他一杯酒,和他一起抽烟。(金嘉骏)
在众多的英灵名单中我印象较深的有--王桢、赵毓啸、郁忠旗、侯仰康、林世增、张玲美、孙亚睎。
王桢是和我同天到六连七小队,他好像是住小间,他为人豪爽但不张杨,可能与他的家庭出身有关,他父亲是资本家,住闸北区七浦路,王桢自幼习武,一套"十大形"拳练的呼呼生风。他走路是脚尖先着地,身体前倾一冲一冲的煞是威风凛凛。只要我俩回上海他会邀请我去他家,他们家人都非常热情好客,总是捡好的招待。
& 大碗酒,大块肉吃的不亦乐乎,当时喝的酒基本都是一元一角一瓶的乙级大曲,仗着年轻很快一瓶就见底,没有尽兴再去买,非要喝到脸红脖子粗还不罢休,直到酩酊大醉语无伦次才过瘾。手扶墙壁都难以站立只得和他睡在亭子间,他们家房子有几间,楼上楼下都是他家的,文化大革命中被收走了好几间,后来落实政策都物归原主。和王桢的友谊一直保持到他不幸工伤死亡。
赵毓啸身躯彪悍膀粗腰圆,蓬乱的头发搭配古铜色的肌肤,稍微修饰活脱脱"黑旋风"李逵的造型。别看他五大三粗,可他有一样细腻的绝技,一把平常的钢锯经他青筋毕露的大手摆弄竟能拉出美妙动听的乐曲。他对摔跤这个项目情有独钟,一件白帆布的摔跤衣他视如珍宝,叠的整整齐齐再用旧衣包裹压在枕头下面。我看过他两次穿着跤衣到老七连和李中华(小黄毛)切磋互有胜负。&
郁忠旗绰号"阿赤"身板笔直,两腿修长,走路疾步如风,家住虹口区虬江路。离黄源园(捣蛋)家不远,整条虬江路都是机床、五金、杂七杂八的机械零件旧货调剂市场,直到现在还没有太大的改变。这俩个人的家我都去过吃过饭喝过酒。阿赤干活是一把好手,崇明锹到他手里就象玩具,挖出来的土块整整齐齐上下均匀,50米长的排水沟开的比我们拉绳子还要直,而且沟底干干净净很少碎土和断块。他非常喜欢玩足球,颠球的技艺娴熟,从脚尖到头顶再滑落到胸脯这个动作能连续几十次。(郁忠旗曾是前哨农场足球队队员,其照片也出现在前面的足球队合影中,只不过已认不清哪一位是他了)。
& &他对我很好,几乎每个月不是6号就是21号总会到牛棚镇或陈家镇去吃点小老酒。平时他自己抽"劳动牌"、"飞马牌",而不定期的会塞半包或一包"大前门"给我,他妻子是老八连的新职工,阿赤比她大好多岁遭到女友父母的反对,可她硬是顶住压力义无反顾和阿赤走到一起,阿赤非常珍惜、爱护她。
阿赤平时说话还比较流利,但是在和别人争论时就结结巴巴口吃起来,越争越说不出来,本来脸上就疙疙瘩瘩呈赤色,情绪激动时撅起嘴巴眼睛和鼻子几乎挤在一起,脸色胀的象猪肝,一个手指对着你浑身抖动。看到他这种窘迫模样,常常会忍俊不禁狂笑不已。
侯仰康绰号"酒酿",是南洋模范中学(编者:与吴志荣一个学校,好象是淮海中学)的高中生,身材高大挺拔,白净面皮,能言善辩,自尊性极强,照现在看来他似乎有点轻微的神经质征兆,经常会一个人喃喃自语或仰天长叹,清晨和傍晚时他会到河边练声吊嗓子。容不得别人对他指手划脚,以他特殊的近乎幽默的方式来还击对他的漠视。农闲时遇到下雨天就不出工大多数人都是赖床睡懒觉。到中午吃饭时也不想起床,最好有人能帮忙捎带。有一个忘记名字的人见侯仰康去买饭就叫他带,侯仰康不愿意,这人就说随便你买什么都可以交给他三角钱菜票,半斤饭票两只碗。侯仰康沉着脸接了过来冒雨去食堂。不一会儿端着盛的满满两碗青菜进来,侯仰康替他买了半斤饭10客青菜,一只碗盛不下就铺在另一只装饭的碗里。那人气得浑身哆嗦指责他"你做啥帮我买这么多青菜?"侯仰康不紧不慢的回答"你自己讲的随便买什么"那人被噎的哑口无言。
侯仰康桥牌打的很好工于精算,他常常一个人会拿副扑克摊在床上研究。他教会了我桥牌的入门知识和基本原理。侯仰康不仅聪明而且具有超前的经济意识。
& &在哪个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所有的日用品、副食品都要凭票供应,粮食定量计划供应。那时粮票切口叫"吃头"全国粮票叫"满天飞"农场职工会将多余的粮票跟老乡换农副产品有时就直接卖给他们。当时上海市粮票平时的价格在1角3分,全国粮票的价格在2角1分上下。但是到了5、6月份行情暴涨,"吃头"抬高到1角6、7分,,"满天飞"飙升到3角以上。
新粮还在田里没成熟,陈粮已经缸盆见底,这青黄不接的日子农民最难捱,每到夜幕降临在我们连队东面的12连小卖部门口周围人头攥动,东一簇,西一堆纷纷在打听行情,双方谈拢价格就擦亮火柴核对无误成交。侯仰康瞄准时机在10月份以后开始大量吸纳最低价格的粮票屯积,待到来年6月份出手。一年赚取的差价最起码相当半年工资。每次回上海前他会去农村收集花生、瓜子、鸡鸭之类的农副产品带到上海转手抵冲路费。75年初上调我们一起分配到水产供销公司第二批发部,他在冷库我在卸货队,都是属于特别繁重、有毒有害可提前5年退休的苦工种。在80年代初国家发行国库券,每月发工资会按比例搭国库券10年后兑现。有相当一部分人等不及以票面的7到8折卖了换现金,侯仰康适时广收做出了名气,甚至有人还没到发工资就提前向他预约登记。不幸正值年富力强之际染病离世。按照他当年的业绩和发展趋势日后定能与"扬百万"媲美,惜哉金融界少了一个高管英才。(裴立明)
关于侯仰康,裴立明谈了不少细节。如仰康君天上有知,也一定会感慨当年农友保持至今的赤诚之情意。记得大概是去年,我也曾简单写过,我与侯仰康是小学同学,那时的他,可是“三条杠”,我仅“一条杠”。他的聪明才智,小学时已展示显现。不拘细节,随心所欲,谈笑风生,是他的风格。他的随机应变能力极强,但从不随波逐流。踏上农场这块土地,犹其如此。分分合合,合合分分,我与他又走到一起,生活在一个连队多年,这也算是缘份吧。看了裴立明的介绍,对他则更有了一个全面的了解,更增添了一份敬意。安息吧,老同学仰康。(蒋龙兴)
有一本书叫「丰乳肥臀」,封面上女人的身型和张玲美有些象。我们曾在一个排里工作过两年,她为人热情大方没有心机,肚子里藏不住东西,出工时我们经常在一起说笑,相互拿对方父母的名字调侃,说起她家庭成员的经历她会一五一十娓娓道来不厌其烦,甚至她谈恋爱的挫折也会和盘道出,她把我当弟弟看待,家里什么事都对我讲。我有时玩笑开的有些过,她马上生气板脸扭身不理你,只要说几句好话立即"扑吃"一笑全都忘记。她就是这么一个大大咧咧的人,很容易相处。
不过老实人也会耍手腕;记得有次我们班在机口附近岸周河边采棉花,她急匆匆的跑来对我说“连长找你有事情”,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信以为真,解开系在身上的棉花袋往连部赶,到了连部一个人也没有,转了几圈没找到人,我知道上她当了。从机口到连队来回至少半小时以上,回来看到她笑的合不拢嘴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对她说"好的,你等着!"大概过了十几天,张玲美收到一封从上海寄来的信,是她妈妈托人写的讲什么时候到农场来叫她去堡镇接。她看了非常高兴的对我说“我妈妈要来了,叫我去接”我也替她高兴说“那你要多买点好吃的”。
隔天她请假一早就去堡镇接妈妈。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看到她一个人手里拎着个纸盒回来了,我就问她"怎么你一个人?你妈妈呢?"她沮丧的说"我整整等了一天,下午的船来了也没看到"。失望之余她又开心的说"我今朝运道蛮好,买到一对花瓶只要7块8角"打开盒子拿出花瓶给我看,确实漂亮青瓷白底鸳鸯戏水的图案。在当时花瓶是紧俏商品所以他非常高兴,没接到妈妈失望的心情冲淡不少。
她是上午的船没等到再等下午的船的空档时去堡镇吃饭逛街,无意中在百货商店看到有花瓶卖便欣喜若狂的就买了下来,只有这一对,没有挑选的余地。后来她写信给家里问妈妈怎么没有来,家里人莫名其妙根本没这回事。她才醒悟是我捣的鬼。因为情况熟悉我模仿他妈的语气写信叫人带到上海寄出,不过她也没深责,毕竟买到了花瓶,这对花瓶确实在她结婚时作为陪嫁派了用场。
孙亚晞身体肥胖,稀疏的眉毛,眼睛不大但眼神略显忧郁哀怨,嘴角有点向右歪斜笑起来十分明显,两颗门牙之间的缝隙较宽。特别怕热夏天还没到就敞胸露怀腆着肚腩,扎着一条布腰带。跑动时大肚皮跟着抖晃,模样和扮演反派"胡汉三"角色的刘江非常相像。&
孙亚晞是内地工厂转到农场的,我到连队那时期好像他还戴着"三家村"人物的帽子,(邓拓、吴晗、廖沫沙)现在才明白当初为什么他的眼神那么游离无奈。
他妻儿老小都在家乡靠他那微薄的薪水度日,经常还要写思想汇报,双重的压力使他那壮硕的身躯过早微佝。
我和他在一个班的时间不到两年,刚开始接触时他非常戒备行事谨慎,不谈政治和敏感的话题,我有时会主动或故意找些话来搭讪,他往往会"王顾左右而言它",相处久了彼此慢慢有些了解他对我也不迴避和警惕了。
孙亚晞是个很有学问的人,他肚子里货色很多: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民国的奇闻轶事,张口就来。他所以会戴"三家村"帽子的缘故由此而起。他长我十几岁我以叔辈相敬,近似忘年交。他可能觉得孺子尚可教会把他自己学习的心得体会、讲解分析给我听,甚至有些在当时扣帽子的忌言讳语他都肆无忌惮脱口而出,他平生最看不起溜须拍马背后打小报告的小人,可他自己却在思想汇报中检举揭发"三家村"成员一些上不了纲的"罪行"。他笑着对我说"我们互相之间的揭发都是事先通好气,而且不断有新的罪行披露,否则过不了关"。俗话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从心底里佩服他们和工作组及连干部斗智斗勇的高超手腕,不但暗中相互揭发甚至当面攻击激动时差点挥动老拳,没人在场谈笑风生,亲如兄弟。
想想真是悲哀:在哪个年代人性受到多大的摧残?在孙亚晞身上我学到了许多做人的道理和准则,对我日后的成长作用和影响极大。我敬重亦师亦友的孙亚晞一路走好!同样对其他我不很熟悉的已仙逝的六连员工道声:珍重!愿你们在天之灵得以安宁恬静!
林世增绰号"无赖"身材偏瘦皮肤黝黑,一双眯缝的细眼狡诘忽闪,看人白多青少。家住普陀区光复西路苏州河边,摸鱼捉虾的本事几代相传,到他家吃饭端上桌离不开螺丝、河蚌、黄蚬和一些叫不出名的小杂鱼,因为成色品质较好的可以卖上好价钱舍不得自己吃。我刚到连队时林世增好像还蛮红的,专门看管一些所谓表现不好、历史不清、现行反动的坏分子。后来不知什么缘故在晚上开批斗大会上领喊口号时,大概太激动竟喊反了,"打倒毛主席!"这还了得!座上宾顿时沦为阶下囚,于昔日看管的对象浑为一体了。&
他不仅会抓鱼而且一双眼睛特别厉害,记得有次我和他去场部医院看病途中,经过我们连队和粉笔厂交界的一条明沟时,他突然停下脚紧盯着水面观察对我说"下面有黑鱼"他脱下鞋袜卷起裤
子慢慢的走下去低头弯腰双手下垂,猛然双手直插水下奋力一甩拌着水珠一条黑鱼扔到了地上扑腾扑腾的跳,足足有3斤以上。
当时我们连里摸鱼的高手有三个人(沈旅民、林世增、冯平山)都在我们班里,冯平山是林世增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弟,为了改善伙食换换口味我经常会叫上林、冯俩人拎着尼龙网线袋,沿着连队周围的沟渠他们俩人随便下去摸摸扔上来我装袋,不消个把小时就能摸到好几斤,接下来就是我的任务去家属楼加工,烧好分一碗给家属其余的就拿回宿舍下酒过饭。
&&有时觉得这小打小闹不过瘾,就拉上华庆宪4个人去拷浜,带上俩只粪桶俩只面盆几把崇明锹一把铁鞳,先分别从明沟的俩头拍打把鱼往中间赶,接着挖土筑坝垫高夯实,然后把粪桶的耳朵穿上绳子一人一头开始把坝里的水朝外拷,水越拷越少放下粪桶改用面盆朝外泼直到水仅漫到脚踝时就大功告成了,留在坝里的鱼东游西串拖曳着根根水线,看的心花怒放。这时我们要求还很高寸把长的小鱼看不上,运气好的时候能装半桶几十斤。除了留点烧了吃,其余的都交给林世增带回上海去,等他回来会买俩条香烟犒劳我们。
现在回想起来还感到后怕的一件事:大约72年底寒冬时期,林世增拉着我到六连典型标志"风车"下,指着脚底下的路面对我说"这下面的涵筒里肯定有很多鱼,天冷鱼都藏在里面"。路面大概有十几米宽从中心河到明沟,下面是通过16根长1米直径65厘米的涵筒连接引、排水。那天晚上我们几个人拿好拷浜的工具先在靠中心河这面筑好一条坝,再到明沟筑一条坝,把坝里面的水拷干涵筒全露出来后,拿一根长毛竹一头缠绕几圈草绳对着涵筒这头朝另外一头捅,毛竹露头就可以把藏匿在涵筒里的鱼捅出来。冬天的鱼膘肥体壮条条都有巴掌长,基本上都达到8两到1斤以上,来回捅了几次有二、三十条,我们都心满意足准备收工歇息了,可是林世增却不肯罢休,他紧锁着双眉来回踱步说"不可能只有这么点,鱼都藏在淤泥里毛竹捅不到"我们问他怎么办,他果断的说"只有人爬进去,把鱼拾出来"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隆冬腊月零下几度啊!他脱的上身只剩一件铁锈红的卫生衫下身一条短裤,把长裤的裤脚用绳子扎紧当口袋从明沟这头涵筒往中心河这边钻,当他头刚探进去马上又缩回来对我们说"你们一定要看好两头的坝,不能漏水,坝冲垮我来不及逃就死定了"听他这样说我们也害怕了,就劝阻他不要去钻了,他稍稍考虑一会儿爬上来查看了两头的坝,头一扬说"不要紧"就匍匐着爬进去了。我们几个人屏住呼吸焦急的等在中心河这头,时间好长啊!总算看到他头露出来了,长吁一口气安全了。他冻的直抖上下嘴唇不由自主的打架,手里紧紧拉着塞的满满的裤子,赶紧拖他上来,他把裤子里面的鱼倒出来后又下去了,哆哆嗦嗦的说"里面还有交关"这次是从中心河这头进去倒爬着出来。隐隐约约看到他高翘的臀部我们彻彻底底放心了。
真是大丰收装了俩个大半桶起码有100多斤。第二天一早分装4只棉花袋送他回上海。想想真后怕那天如果渗水毁坝?
& 关于林世增摸鱼的故事我记得还有一次是在73年的春节前,上调的人已经走了连队里绝大多数人都回去过春节了只留少数几个人值班,其中就有我和林世
增,带队的是副连长周秋云和他老婆,食堂后面一条河是淘米洗菜的,营养丰富鱼特别多,夏天闷热时经常会有鱼儿越出水面,周连长早就打好算盘准备在腊月二十六、七左右抽水捕鱼,抽水机也已经安装好了,他老婆是知青,鱼抓上来正好让她带回家孝敬俩家的亲人。俗语讲的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林世增也早已觊觎这块肥肉了。就在安装抽水机的第二天下午,来
了四个神秘的人,就象我们看抗战片里武工队那样的人物。每个人都背着鼓鼓囊囊的包,皮肤都与林世增差不多蜷缩在宿舍里猛抽烟,房间里烟雾弥漫飘扬着难闻的劣质烟草的气味,推门进去呛得你咳嗽不止。这几个人自从进了门就没有出去过连晚饭都不吃默默地拿几个淡馒头充饥。
& &周连长爱好下象棋,晚上8、9点钟的时候我到他那陪他下棋,一直到大概11点钟时他杀的我没有招架之力特别兴奋,趁这个机会我去拿了一瓶酒、晚饭时食堂买好的菜放在煤油炉上加热。就象现在吃火锅那样边吃边聊,极尽阿谀逢迎之能,哄的他昏天暗地一杯接一杯吃滑了嘴,酒喝到凌晨3、4点他已经醉眼惺忪、前言不搭后语支撑不住回家睡觉了。这时四个人开始行动了打开背包拿出他们赖以生存的行头一水靠穿上。(反正当时他们是这样叫的类似潜水服,橡皮用胶水粘接只露出头不漏水的衣服)四个人蹑手蹑脚沿着淘米洗菜的石板鱼贯下水排成一行鱼篓斜挎弯腰操作。刚摸到头鱼篓就放不下了林世增在岸边接应倒进袋子,大概两个来回他们就上来了最多一个半小时。换好衣服整理好装备肩背手提几只袋子匆匆忙忙的走了。
林世增用羡慕的口吻对我说"这几个人都是父辈级的高手,河里3两以上的鱼基本绝迹了"第二天吃早饭时周连长看到稍显混浊的水面和杂乱的脚印时,气得七窍生烟不绝的破口大骂,发动手扶拖拉机要到牛棚镇去追。照现在来看这是典型的内应外合的盗窃行为,不过你不拿也给别人堂而皇之的拿走了,只不过是采取的方式不同而已,其性质没有区别。
我和华庆宪、林世增三人曾饭菜票共用数年,由于不善安排经常是入不敷出寅吃卯粮,标准的"三天小开、念七天瘪三"。东借西挪混日子,幸亏有众多朋友慷慨解囊不时周济方解"陈蔡之厄"。林世增这人非常豁达大度,宁愿自己吃苦吃亏不肯麻烦打挠别人,因为我交际广泛经常有外连队的朋友来访,到吃饭时他会安排好饭菜自己借故离开,等吃完了他再来收拾碗筷,为此我生了他几次气,他总是淡然一笑。
74年底上调后去过他家几次,后来他入赘宝山当地农民的女儿后,来往稀疏渐渐到失去联系。(裴立敏)
裴立明的回忆文章,写得很出采,栩栩如生。情深谊长,处处流淌在字里行间。我和林世增很熟悉,不分彼此。至今还记得他和余正华,赵英明,金宗周一批66届初中生一起分到我所在的十小队的情景。他们原来都是普陀区的,分到一个小队,很自然的彼此兄弟般地团结互助。虽不打架滋事,但也不惧外人的挑衅欺负。在工作上,他们都是好手,也不惜力,负责苦干,令人称道。
&&除了摸鱼捉蟹的绝活,小林的另一拿手好戏是刮水田,让人挺佩服的。
& & &用水牛平整水稻田是南方农民的一种绝活(殷守国 上传)
水稻田做秧田或插秧前,总要把拖拉机翻耕后放满水的田块,平整似镜才可用。小林牵着那头白牛,套上二头是长绳的刮板,其实就是一块长木板,只不过中间钉了一条木档子。拖在水田上,用脚踩在那条横木档上,全凭技巧刮水田。或竖或平,竖用于刮泥,以填补略显低洼之处。平拖则在于压实和淌平水田。喊叫着驾驭那头老白牛,或东或西,还要保持身体的平衡,胆大心细,令人赞叹。其中的危险性,在于脚如滑入刮板前跌倒,瞬间可能伤筋动骨!六连每个排几乎都有几个淌刮板的好手。小林驱牛刮田,威风凛凛的模样至今让人难忘。记得小林上调在真大路上的一个水产冷冻仓库。他婚后,我随农友还一起去他的新房贺喜。命运多厄,他的企业走下坡路,随之大批下岗待业。拉家带口的,已不是单身汉的他,生活的重担我们许多人都经历过。小林的不幸身亡,我听说了,不愿在此多讲述,因为太惨烈了。人生没有回头路,难忘小林的音容笑貌,我们怀念你,林世增!(蒋龙兴)
林世增上调和我分在同一个单位,他在宝山大场真大水产食品厂是隶属我公司的部门,我在南市区外马路总部卸货队。自他结婚后基本没有来往,同一个单位也因为相距较远除了开会两边的员工大多数不熟悉。我们单位当时在整个水产系统经济效益名列前茅。由于海洋资源的衰竭近海已经没鱼可捕,渔业公司出去的拖网、围网船返航时捕的都是一些平时当饲料的低端鱼,其价值还不够来回的柴油钱。从1996年开始各国有企业都成立了"再就业中心"林世增这时下岗进中心拿下岗工资。后来经人推荐到铁路局上海西站做保洁工。他在新单位工作积极埋头苦干,不到半年就当班长连续几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昔日的"铁老大"效益也在滑坡,对待外来人员的待遇仅仅是最低工资,但是有一项收入颇丰贴补的外块,那就是列车上清除出来的垃圾,什么易拉罐、饮料瓶、硬纸扳箱等一些可以回收的物品。经过整理压实打包卖给废品回收站,积少成多隔段时间大家分。
每天经过上海西站的列车多达几十趟,除了特快列车不停靠其它的客车都要停几分钟,列车员抓紧时间把车上的垃圾袋拉到月台上,保洁工搬上黄鱼车运到堆积场捡出他们眼里有用的东西另外堆放,24小时三班连轴转。林世增是班长大家信任他,卖废品的钱都交给他来分
,这个规矩一直延续到他出事。
2004年的8月份那天他洗完澡换好衣服推着满满一车的废品准备出站去卖,从月台到门口路比较长,而抄近路有一段陡坡平时大家都走惯了,可偏偏哪天他推的车装的东西太多,使劲板着车头往上推一点,往下滑一点,他大概用了全力推车刚刚上坡,由于体力不支车便顺着坡道朝下滑,连人带车冲下月台,偏巧一列特快呼啸而来当胸轧过。(这些具体经过都是目击者和西站的领导对我叙述的)恶耗传来,作为单位的全权代表,我和安保科长俩人去西站交涉,并且代表单位到他家去慰问吊唁
。我想:于公于私都必须竭尽全力办好此事。当时交通部有个规定"火车压死人最高赔300元"解放55年没有改变,领导无奈的表示,并且隐约的透露他是下班干私活,最多只能从人道主义考虑适当补助点。围绕工伤和交通部的规定我们引经据典据理力争。总之在交涉中动了不少脑筋,同林世增的家属密切配合,指导些方法和策略,在具体问题上作了些技术处理,最后达成协议签字。(裴立敏)
&&&朱玉星提起了汪金宝。他是老职工,68年莫名其妙似乎要被人打成反革命。12连成立时,与朱玉星一起从六连调过去。每天战战兢兢,度日如年。69年春节放假回农场,船快到堡镇时,投江自尽。我那时在六连春节值班,听说了这件事。“官方”的结论是:畏罪自杀、自绝于人民。好像死了一只蚊子一样,不值一提。造孽啊!。到现在为止,连个说法都没有!苛政猛于虎!这就是那个该诅咒的年代!(金宽德)
六连已故世的据不完全统计约三十余人,这其中不少故去的农友尚未步入老年,可谓英年早逝。无疑这与遗传基因及本人对身体的重视程度有关,但更和时代的背景,客观环境的影响有关。比如吴金宝,那时他睡在我们一个寝室,又是肺气肿又是哮喘,三十多岁看上去像五十多岁,如果他不是处于农场的环境,可能还可长寿些。再比如林世增,不是下岗他会去铁路西站吗?如果不是收入的微薄会去捡废品吗?这样的悲剧上演难道是不可逆转的吗?六连的故世人员比例是蛮高的,肯定超过了某连(忘了具体连队}的百分之四比例,说实在的,知青的那段历程肯定是折寿的,这毕竟不是去山清水秀的疗养之地,那种艰苦的劳动和贫瘠的生活带给知青的伤痛和伤痕是永远的。
(李名峰)
裴立明关于农友林世增的回记文章,当作故事看也可,因为文章写得生动,扣人心弦。但它毕竟是回忆文章,以事实为基础,岂能随便发挥。在分寸上,文章的描述也恰到好处。否则有对逝者不尊之嫌。凌世贞是一个小人物,一个普通的农场职工,这在以往的文学报刊上,是不屑一顾的,更不可能看到如此细节的描绘。因此,在一定程度上,看作记实文章更合适,这是一个社会细胞的分解,是对我们知青一代一个有血有肉,有爱有恨,看似无大才无大德却有奇技异能;是对普通人的埋头苦干,讲义气,为人公正敢担当的入木三分的力作。以往,不少人认为林某和作者裴某等等,在那时,都是小捣蛋,文章中所解密的一些事例也确实如此,这就是当时的真实生活的一个片断,今天读来,更让人有小百姓的大智慧和随机应变之感慨。即使上调,也理所当然是属后期“拷浜”的小鱼小虾。文章的最后,其实已不仅仅是一篇回忆,而是对我们农场知青中的相当普遍的人生命运的描写,凌世贞的悲剧,令人深思。沉痛中也让我们看到希望,活着的,更应好好地度过我们来之不易的晚年。令人欣慰的是,裴立明以自己的为人处世,行为准则立于江湖,有了不小的成就。他的电脑操作,书写的文采,为我们退休家园辛勤的耕耘,更让人刮目相看。(蒋龙兴)
&人生虽犹沧海一粟,但也有曾经闪亮的一跃。(殷守国 上传)
九、上山下乡划时代的句号——知青纪念碑
& &&日 场部知青纪念碑前合影(蔡之信 上传)
前左起:左1,左2,左3,赵英明,许致起,严月雄,徐广策。
后左起:袁静,刘财珍,姜慧雅,余正华,蔡之信,王诚辉。
& &&日在场部宾馆和知青纪念碑前所拍,那次是记忆中一起去农场人数比较多的一次。(蔡之信)
&前哨知青碑,顾名思义是为了纪念那特定的年代知识青年来前哨农场战天斗地而立的纪念碑。所以凡来场怀旧当年的知青都会赶这儿看一看,留个影。
不知何因,碑竖在场部所在地,现在的招待所旁,碑上写的却是: 前哨工程连知青纪念碑
这样就有些不伦不类,道理很简单,如果是立碑纪念所有到前哨农场的知青就得写前哨农场知青纪念碑,如果仅是立碑纪念到前哨工程连的知青那么碑是写得对的,但竖的地方不对,理应立在原来工程连连部的门口。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估计这碑是工程连的知青自发竖的碑,可能当时竖碑时考虑不够周全所致。建议一:把碑上原来的前哨工程连改成前哨农场。二:搬迁现在的纪念碑,重新立前哨农场知青纪念碑。(李名峰)
&李名峰对《前哨工程连知青纪念碑》的看法是合理的。从照片的正面看来,这的确是工程连2001年立的,纪念碑的设计,旁边有一块斜靠的楼板,体现了工程连的特色。因此,碑的摆放位置,应该在原工程连比较合理。但它已经树立在场部,暂且代替应该树,但还没有树立的《前哨农场知青纪念碑》,也未尝不可。当然,我们也可大声竭呼再立一块名正言顺的《前哨农场知青纪念碑》,对此,在前哨农场网上提出倡议比较方便。
现在的这块纪念碑朴实,我很赞同。不似有的还刻上了“青春无悔”之类的画蛇添足。从历史的角度来看,“知青”论题,世界上,也只有我国才有。历史已过去四十余年,却没有看到符合历史真实的全面的描述和统计,一个值得研究的题材,却还没有一个从历史的角度,权威的能被大众,特别是知青阶层所接受的分析和结论。文艺形式不少,电视剧,纷纷扬扬,但其故事大多发生在军垦,林场,农场。还有不少回忆录,也写得很感人,真实地再现了当年知青的一些经历。这些可以说是历史的真实,但总觉得远远的不够,没有展现出当年知青的全部历史。特别是大量的一片红的插队知青命运,对他们,用“青春无悔”,“蹉跎岁月”远远不够,他们自嘲、无奈也可,如用愤愤,申诉也不为过,可就是很少看到听见他们的声音。即使返城,他们中的大多数仍生活在社会的底层。
&&恰巧在今天的晚报上,有一首诗:《忆知青岁月》:“又是风号冰雪晨,草芦微亮薄寒伸,早餐无着人饥乏,聊咀新诗忘食贫。”看来这位是插兄了,当年早餐还无着,聊咀新诗是现在的自慰了。毕竟诗是吃不饱肚子的。这位是文人了,现在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发泄一下,可悲。当然,也只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在网上,一个帖子,是说不清的,多说也未必能“过关”,前一帖,我是一笔带过,可能没说清。好了,暂且就此瞎说几句了。(蒋龙兴)
& &日在知青纪念碑前留影(蔡之信 上传)
& &左起为:秦醒石 徐广策 蔡之信
龙兴兄说得好。的确,想想当年的前哨,看看现在的前哨,令人唏嘘,令人感慨!多少知青唏嘘蹉跎岁月,多少知青感慨“青春无悔”。可我们想过吗,这蹉跎、无悔只是一种无奈,一种自嘲。当年我们是跌跌撞撞被动地走,我们没有选择。而今我们回忆、书写,只是一种对无奈表述的纪录,这并不能改变当初走自己所不能左右的行程。知青纪念碑是对我们所走过的这一段历程的纪实,绝不是对那个时代的怀念。那段历程对每一位知青都是刻骨铭心,我们不希望让它在我们下一代的经历上重演!(李名峰)
&&我们虽说是知青,但其实并不名副其实。就整体而言,我们这一代农场知青,无论是老职工老三届,还是新职工,不但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其大多数也没有接受过完整的中等教育。下岗了,没有技能没有文化,竞争不了。有人感叹道:“长身体时吃不饱饭,长知识时学校搞运动,结婚生孩时只能生一个”。
我们失去了学习科学文化知识的机会,把自己可贵的,属于自己只有一次的青春毫无保留地拋洒在农场拓荒的盐碱地上。
1969年我在裕安插队一年,感谢领导让我有机会真正体会到当时农村的现实。在此,我只想说一点,它也让我有机会看到,同样是知青,我发觉自己并不是最不幸的人。一个月18元,虽说不多,仅能维持最底生活标准,交给农户10元伙食费后,还剩8元生活费。但这可是铁饭碗啊!工资加口粮,雷打不动,那怕是灾年颗粒无收也无妨,户口属市农场局集体户口,大概也没有脱离市区户口吧。我插队的小队里,也有知青,他们是本地人,记得有二个是邱性的兄弟俩,全是六六届,也回家务农,其家老人是中医师,颇有名气,也算是知识阶层的人家。与我同岁的老大好象在堡镇读的高中,谈吐不凡。还听说其他小队还有堡镇、南门来的插队知青。与他们相比,农场知青的工作,生活,和待遇,难道不是天堂吗?听说68年,这个生产队一个男子全劳力,一天记十个工分,价值好象是0、13元。折算下来,一个月仅3元9角。因此,那时不少农家很希望我们的女知青能成为他们的媳妇,也是很值得理解的。
我们觉得自己已经很苦难了,但其实与真正的插队落户的知青相比,特别是与回乡知青的痛苦人生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可能在城镇知青眼中,回乡知青与当地农民并无太大区别。子承父业——农民的孩子当农民,理所当然。我们有上调的机会,有顶替回沪的机会,但回乡知青是被遗忘的弱势群体,如果想进城,只能当个“农民工”。回乡知青整个群体实际上是处在社会的最底层。农场知青是一个集体,退休了,很容易就能相聚相约,对不平之事,还可发出我们的呼喊,但他们原本就分散,他们老了死了,有什么不平,也发不出声音,渐渐被历史尘封、湮没。当然,农场的经历,农场的艰辛,农场的磨练对我们的人生观起了相当正面的作用,让我们看到并体验到一个大写的“人”字应该有的担当和责任,我们今天聚集在一起,就是对当年的一种怀念和追思。因此,对于“青春无悔”这四个字,这本没有什么不妥,但仅仅这四个字,对我们的青春年华的形象刻划,是绝对不够的。对小金龙、林世增来说,对我们大多数农友来说,特别是对一大批插队知青、回乡知青来说,我赞成用“胡为”、“无为”、“虚度”、“懊悔”来定性。每当看到报刊、电视中的“下岗工人”就想到农场知青,上山下乡的知青成了“下岗工人”。看到“农民工”,就想到扔下锄头进城打工的开拓者,重温当年的“接受再教育”的政策,我们并不要求补偿“青春损失费”,但起码有一句真诚的道歉,道歉是一种政治文明的表现,但又让谁来承诺“道歉”?&黄金有价,青春无价,枯木尚能逢春,但我们失去的青春却将永远无法再续重逢!&(蒋龙兴)
& & &&日在知青纪念碑前留影(张小平 上传)
拜读了龙兴兄的有关知青议题的一文后,颇有感触,忍不住也想说几句。
何为知青?有一定文化层次的青年就叫知青。那么在上山下乡运动开展之前怎么不这么称谓呢?原因很简单,按理来说,作为一个人,命运本该掌握在自己手上,你的人生发展取决于你所接受的教育、兴趣爱好、特长,家庭对你的影响等因素。而在文革的这段时间里,中国所有文化层次的年轻人一旦跨出校门,都被动的走向同一条路,(除了66、67届少数照顾性质留在城市的以外。)无论是军垦农场还是国营农场,无论是插队落户还是投亲,无论是市郊还是边疆,总之是务农。对于当时那些偏远地区的农村来说,即使这些年轻人只上过小学也是属于有知识的人了。何况,毛主席说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所以历史就将当年这一代人称之为知青。纵观中国几千年的历史有如此多的城市青年被动的去往农村也是绝无仅有的。
&四十多年过去了,知青这一代人都已老了,但这一代人的创痛绝不会随着他们的离去而消失。共和国的长子为国家做出过什么样的牺牲,国家应该记得。龙兴兄说得好:“我们这辈子不知是否能看到对文革的追责,也不知对知青是否有一个公平、公开和公正的说法,我们并不要求什么“青春损失费”,但起码的一句真诚的道歉。但又让谁来承诺“道歉”?&黄金有价,青春无价,枯木尚能逢春,但我们失去的青春却将永远无法再续重逢”
有幸生长在这一时代,能让我们亲历那么多前人未曾经历的风云岁月。(李名峰)
借王扣兰女士入围再谈我们这代人的选择。一般来说,大规模的知青上山下乡运动到76届告一段落。记得我当教师后带的第一届学生就是76届,这批学生年龄和我正好差一圈,大家都属猪,但要大猪动员小猪下乡既违心也不易。按照当时所谓“有工无农,工大于农”(铁定下乡)的政策,有些学生自动(实属无奈)选择了去新海农场,稍微活络的会拿出各种病历以争取留城。记得我班的正,副班长都是可以留城的,但都因父母想为第二个孩子留个工矿名额,而选择去农场,没想到76届是上山下乡运动的绝唱,好在后来所有下乡的学生都先后返城,要不那真的要后悔死了。我09年退休后与与该班学生相聚,宽慰的是没人记恨我这个当年动员他们下乡的人,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是出于无奈。遗憾的是,我的这批学生中已有三人与我们阴阳两隔!(蔡之信)
&日在知青纪念碑前留影(张小平
看了蔡之信关于新职工的几则帖子,很有感触。
农场如同水库,没有水进来,就不会轻易放水出去。老职工和我们老三届刚进农场的几年,总以为我们将要一辈子扎根在农场“干革命”,从来没想到字典里会有“上调”
这二个字。但新职工进农场表示水已开始流动,他们是抱着希望流入农场,奋斗的目标,是想争取早日(上调)再流出去。从这个角度来看,新职工比我们更有竞争意识。同行,既是战友,也是竞争对手。他们对农场的记忆,肯定又多了一份滋味和情感。上次看到蔡之信寻找那位七0届的祁美英,一波三折,一直找不到,原来她很早就调到新七连,74年与我同批上调了。看了后,以为新职工上调与我们一样顺顺当当。误会了!祁美英是特例,她调到新七连,太幸运了,那里很少老职工和老三届,她作为七0届就挤身前列了。如仍在六连,则不知何时才能轮到她上调呢。
看了蔡之信昨天的帖子,我才知道,我误会了不是那么一点点!76届是绝唱,水库没水进,岂还会有水流出?人的命运是需要机遇的。虽然在闸门关上之前,不少新职工已跳了龙门,但也有不少人,被滞留在六连的水池中。随着一年年的失望,他(她)们的悲和愁有谁知?
“柳暗花明 喜从天降”和“当头一棒
悲从中来”是我们与他们当年完全不同的心情。蔡之信送去的学生,最终基本上全回沪了。但其中的甘苦与辛酸,先期离场的我们,绝对不能与他们相比。听说最终大多以“顶替”父母的退休,或
“病退”,先后逐渐离开六连,那是多么的无奈。他们在六连工作生活的时间也比我们长得多,十余年也很正常。面对顶替的政策,有的家庭有几个插兄插妹,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怜天下父母心。
看到王扣兰在“青春无悔”
崇明知青纪念碑前拍的照片,想象她们这最后一、二届知青,和其他仍滞留的新职工,无奈地留守在六连的岁月,可不仅仅是“度日如年”才能形容的啊!
王幻桃说得好:对于以前的回忆,没有太多的遗憾和抱怨,只有感恩;对于昔日的兄弟姊妹,只有祝福。(蒋龙兴)
&日在知青纪念碑前留影(张小平 上传)
& 昨天()下午抽空去拜访了原3排排长陈秋章。失去联系30多年了。好不容易通过王诚辉获得了他目前的地址。去之前曾通过电话,得知他2000年刚退休就脑中风,右半身不遂。去了以后,他夫人徐雅琴的乐观心态让我很感动。十几年毫无怨言地照顾陈秋章,形影不离。真不容易。陈秋章记忆惊人。我提起张义林,估计他不熟。想不到他脱口而出:孙映雪的老公!老陈当了8年兵,69年到六连。71年底上调到航道局,在船上。后调到局机关,做调度。57岁时叫他退休。
那天下午回来时徐雅琴就发现他走路向右倾斜了,当即住院。现走路要靠左手撑着拐杖,无法下楼。十几年来基本与社会脱节。因为他不会上网,我建议他多看看电视,听听广播,尽量多获取一些信息。出门后不禁感慨:健康的身体太重要了,让我们好好珍惜吧。
&星期天和王赫培、秦醒石一起看望了陈秋章。他家虽然不大,但窗明几净,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看得出,主人非常热爱生活。刚进门,老陈就认出了王赫培,真叫人吃惊。老陈行动不便十余年来,得到他夫人徐雅琴形影不离、一以贯之、毫无怨言的照料,很感人。徐雅琴在我们面前非常乐观,言语之间一直面带笑容。我想,她一定是把所有的艰辛埋在自己的心里。外表柔弱、内心强大,老陈在农场找到如此终生伴侣,真是好福气。老陈是松江二中(市重点中学)的高中生,60年代初参军,是铁道兵营部司务长,因出身“不过硬”,退伍到农场,任排长,后来上调到航道局,几十年来大部分时间在挖泥船上,走南闯北,回局里工作后因身体原因,不到年龄就被提前退休了,成为改革的牺牲者。刚退下来,就中风,根本没来得及享受生活。拿企业退休工资,还要治病,属于弱势群体,社会欠他一个公平。走出老陈家门,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金宽德)
蔡大哥:你好,我记得到农场后第一年有过一次上调,那时主要被上调的是72、73届的职工,后来就停止上调这一政策,那时72届的职工是非常痛苦的,六连有一位叫老叶子的职工还为此闹过,80、81年你到农场没看到新职工,我想当时有这样几个原因,父母退休顶替走了一部分,选择劳务输出到上海走了一部分,我当初因为父母较年轻,都未到退休年龄,所以走不了,后来被一些知青干部看中,作为培养对象,调到了场部附近的五印厂工作,不久就担任了该厂的付厂长,直到知青全部可以回户的政策下来,好像是87年,因我是最后一届的,所以也得最后走。就这样我在农场呆了整整13年,不过我现在认为这段经历还蛮有意义的。(陆宏伟)
十、 家的温馨
&&曾经的岁月、苦乐、故乡,曾经编织过的梦。(殷守国
&其实秋天也是春天的演绎和升华的境界,春华秋实就是经历的写照。人入中年犹如这春夏秋冬的更替,感叹知青的人生春秋却无法重启,然而庆幸我们还可以揣着春天里未完的梦,趟徉在仍然可以童心未泯、靓丽而气爽的秋天,还可能和可以完成我们未完成的人生画作,还可以与同志加兄弟姊妹的农友聊聊那时和现在及将来的故事,也放飞我们的情趣于天地之间,因此会发现我们拥有的秋天也如同春天般的美好,也会发现它的绚丽多彩是时时伴随在我们的左右,让我们拥有!
想到有一句话可以与大家共勉:老骥伏枥,仍然可以志在千里,不服老,才不会老!&(殷守国)
&&《欢 聚》
& &桃源寻梦
&一声亲切地您好!
&一把重重地握手!
&岁月的烙印镌刻在曾经青春的脸颊,
&夕阳的璀璨荡漾在华发和眉宇之间,
&期待中的寻觅是激动和遗憾的交织,
&熟悉的音容笑貌在相逢中弥足珍贵。
&珍藏在岁月里的小舟重新扬帆起航,
&往事在思绪的簇簇浪花中渐渐清晰:
&您我的手中还攥着那张旧船票,
&人生的旅途在上船的那刻开始。
&红旗飘扬颂歌激越的光辉岁月,
&踏冰趟雪的田野和海滩的遨游。
&激情是青春迸发的最美主旋律,
&光阴在战天斗地的蹉跎中流逝。
&嘹亮的起床号震碎了清晨幽梦,
&洪湖水浪打浪是新的劳动号子。
&背负着青天,
&脚踩着大地。
&为了蓝天下的那片广袤无垠的处女地,
&汗水的河渠如血脉滋润着每一寸农田。
&金秋的收获铺满了昔日贫瘠的盐碱地,
&这是愚公用青春热血谱写的壮丽诗篇。 &
&农场的集结号让我们一齐风雨同舟,
&友谊铸成了兄弟姊妹般的莫逆之交。
&回城的句号让人生回到出发的起点,
&朋友成了散布在天空中的星星点点,
&犹如将彼此定格在无法相遇的轨道,
&金石之交的朋友时时在牵挂中闪现。
&冲出时空的长廊—
&朋友重相聚!
&圆了太长久的别离牵挂梦。
&握着的手依然有力和温暖,
&相视的目光仍然真诚坦率。
&激动和喜悦犹如喷泉涌现,
&夕阳辉煌与朝霞灿烂共舞。
&岁月的积淀不再有终点站,
&与时间赛跑的人生更精彩。
&美好的祝福送给我的朋友,
&太多的理由要相聚在年年!
&一声意犹未尽的再见......
&一把依依不舍的握手......
& & &在集体照中希望您能找到自己和昔日的知音
& & 秋色、夕阳依然很美,因为它有蕴在秋天里的春光相映。(殷守国 上传)
& & 【编后语】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虽然现在的6连已物是人非,但一路的风风雨雨的故事真是不少,在那些故事(合集)里随时都可以找到您所需要的答案。陆小敏说得好:文档“最主要的是初稿,它等于构建了一个很好的建筑框架,房子造好了,傢俱是可以随时充实和调整的。”因此,我们的这个合集只是那个时代广厦中的一小段,今后仍可不断的充实和调整……我们真心的希望在昔日的知青和今日的兄弟姊妹的共同努力下还原一个活生生的那个时代的6连,还原一个活生生的您、我、他(她)。
谢谢您耐心的看完合集。
众人拾柴火焰高,本文档在编撰的过程中,自始自终得到众多农友的大力支持,本合集是集体创作的说法是完全正确的,对于在网络上所有的参与农友表示万分地感谢。
如在合集阅读中发现笔误和需要内容补充的地方,可以提出您的建议,我们将根据情况进行修改,使合集更具有回忆的价值和臻于完善。
本合集由蒋龙兴主稿,素材由大家提供,后期处理为殷守国。
& & &全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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